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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私奔.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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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皇后要私奔》
作者:闻情解佩
卷一私奔
第一章原来我在私奔
穿越真的很累。
醒来的那一刹那,我还在想希望不是穿越。
令自己失望的是,我可能真的穿越了,感觉身体忽然轻盈了许多,头略些昏沉,我努力坐起身。
房间里没有人,没有雕龙画凤的家具,也没有仆人如云,没有檀香妖娆,甚至连我身上的衣服都是粗布麻衣,颜色暗沉,看了那么多古装剧,我也不知道身处什么朝代。整个房间光线灰暗,环境局促,所睡的床已经破旧不堪,连上面的雕琢花样都看不出来,窗纸已经遍布破洞,没有一件能用的家具。
为什么我穿越不跟别人一样呢?别人穿越都是皇后妃子,再不济也是富家女,我为什么总是与贫穷离不了身呢?难道我就是天生的穷命,穿越到了一个古代的贫苦家庭?
我不禁慨叹万分,天可垂怜,要知道我刚刚更改的命运又被无情的颠覆了,前途黯淡呀。
我身上的衣服说黑不黑,说灰不灰,就是脏兮兮的颜色,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纯天然的麻衣?怪不得现代社会就算是呼声再高,再崇尚自然,也没有几个人穿,到底还是漂亮要紧呀。
推开房门,屋前是个小院,堆放着几件陈旧的农具,难道穿越到今生,还需要下地做农活吗?不知道可以承包出去嘛,想想也不可能,那是地主家才做的事情,我一介贫民,肯定是给地主做工的,死了这条心吧。不知道穿越在今生,传说中的爹娘是什么模样的人,我不会有哥哥嫂嫂吧,恰好嫂嫂总是撺掇着哥哥把我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爹娘也指望把我嫁出去换点聘礼?希望我的命运没有那么惨,可是这屋子,这衣服,你叫我还做何奢想?苦啊。
旁边的男子看她欲言又止,忙道,“元宝,你有话但说无妨,想我们患难与共这么久,经历这么多事情,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那女子转过身来,我看清楚她的模样,容貌清秀,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十七八岁的年纪,“慕公子,我在想小姐已经昏迷两天,我们要不要去附近城镇寻个大夫来小姐诊脉,万一小姐再继续昏迷不醒伤了身子,你我可怎么是好?”
就这农家小院的环境,彼此还能称呼为公子小姐,古代人还真是客气。
“元宝,我自然也十分担心你家小姐,可是你也知道我一介书生,两袖清风,我们一路逃来这里,身上的早就毫无分文,要不是老天爷可怜我们,让我找到这个废弃的农院,我们连遮风避雨的去处都没有,现在那里还有钱去请大夫?清寒惭愧呀!”
这个被称呼为慕公子的男子,面如冠玉,文弱白净,书生模样,虽然身上衣着不是很光鲜,但是还是用现代一点的词形容,很有“气质”,不是风流倜傥,也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一双眼睛如坠流星,眼睛看到那里,那里便有神采,此刻却十分窘迫地说着话,令人不忍看他说话的神情。连我都忍不住同情他,“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呀。
“慕公子,我家小姐从相府出来的时候,我早劝她带点的细软,可是她偏不听,总觉得跟慕公子你在一起便万事而安,她不贪恋钱财,宁愿放弃荣华富贵、一生安然,来陪你沦落天涯,居无定所,对你可当真是情深义重。”那个叫元宝的丫鬟,长得倒也乖巧伶俐,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从怀里掏出个物件,一个小银锁,似有些不舍地递给慕公子,“慕公子,这是我娘临终留给我的银锁,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换些钱也好救个急。”
“元宝,这怎么可以,这是你娘留给你的念想,我不能拿,况且这也不过杯水车薪,你快收起来。我可以给人看写字画画,我也可以上山砍柴,总之,我可以养活你们。”慕公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那银锁,元宝却又飞快地缩回手把银锁揣进怀里,跟没事人一样。我看着忍俊不禁,这个元宝丫鬟可真是鬼精鬼精的。
元宝有些犹豫不安,低低地说,“慕公子,抛开小姐请大夫的诊金不说,我们今天已经没有任何可吃的东西了,小姐已经昏迷两天,如果小姐醒来,总是要喝完粥吧,小姐身子娇贵,怎能陪我们挨饿?”
慕公子神色气挫,声音更低,“我去附近山上转转,我手无缚鸡之力,自不能猎飞禽走兽,但也能挖到一些农户遗落的土豆。”只见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挑了一件看来还顺手的农具,和一个破烂的竹筐就出门了。
一个挖土豆的落魄书生,与我到底是何干系?
那个叫元宝的丫鬟,再白痴我也猜到,那可能就是我的丫鬟,我准备清清嗓子唤她一声,没想到被口水呛住了,竭力咳嗽起来。这下已经惊动了元宝,她大呼小叫地飞奔而来,“小姐,小姐,原来你早已醒了,怎么不叫我一声,看我真是,一直在洗衣服,忘记去房间守着你。”元宝扶着我在房间里坐下,补充一句,因为房间里实在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唯一的桌椅已经破烂不堪,感觉一坐就可能“咯吱”烂了,所以我还是坐回我的床上,元宝站我的床前。
“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是否有什么不适,要不要请个大夫来诊一下脉?”元宝关切的说。
“请大夫为我诊脉,我们有钱吗?难道用你娘留下的银锁换钱给我看病?”我懒懒地说着,不置可否。
元宝闹了个大红脸,“小姐,原来你全部都听见了?”
我点点头示意,切入正题,我要知道我今世的真正身份,如果我是贫苦人家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有丫鬟?如果我是有钱人家的女儿,那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元宝,我昏迷了两天,头有些发昏,有些事情都既不清楚了,你告诉我,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我家吗?”我装作头昏的样子。
“小姐,你不会真不记得了吧,这里当然不是你家,你家在京城,你可是当朝宰相之女凤盏盏。”元宝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相信我,也就是凤盏盏真的失去记忆了。可是仔细看我,却是一副比她更是不可置信的样子,“我是相府千金,那我怎么会在这里?穿着这麻袋装,住这破旧房子,连吃的喝的都没有?元宝,你耍我开心呀?”
元宝伸过手来摸摸我头,“不热呀,怎么回事,难道真得摔跤失去记忆了?”
我一把拉住元宝问道,“难道在这里,我也是摔一跤才昏迷了?”
“是呀,当时我还以为顶多磕个腿部淤青,歇歇就要赶路了,可是你却一直昏迷了,怎么也叫不醒,没有办法,我们只能等你醒来再上路。”
“上路?上哪?我们是要回相府吗?”我懵然。
元宝不可思议地大叫,“小姐,你要搞清楚状况,我们现在是在私奔,准确的说,是你和慕公子在私奔,我不过看我们主仆情深的份上来陪着你罢了。”
私奔?我头脑一昏,我竟然跟人私奔?不对,是相府千金宰相之女凤盏盏,为什么跟人私奔?就算私奔,为什么不找个有钱的主私奔?
我被雷倒,被电击了。
私奔?什么不好穿,哪怕被穿到在谁家闺房绣花也好,偏偏要跟一个穷书生人私奔呢?那我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别人穿越都是要做番大事,甚至改变了历史,为什么我就要这么倒霉?难道我的前世的霉运都能追溯到这一世吗?
不过我现在是相府千金吔,我赚到了,我掩饰不住的笑容,随后不可节制的狂笑让元宝瞠目结舌。
第二章相府千金
很抱歉,我接下来的表现,成功地让元宝这个丫鬟以为我疯了。
穿越到今生,还是相府之女,虽然才情俱佳,相貌总也是关键的。我在房间里四处寻找镜子,没有找到,便跟元宝要面镜子,元宝没好气地说:“小姐,好歹是我们是在私奔,要轻装上路,怎么可能要带着那么重的铜镜,再说你一向对自己的容貌自信,所以从来不肯像二小姐一样每天坐在镜前梳妆打扮。怎么这会好端端就要起镜子来?”
我有些着慌,“二小姐?”
“小姐,你难道连自己妹妹也忘记?虽说她是那个可恨的二夫人所生,性格也有些娇纵,可是你一向对她很宽容,连她有时抢你心爱之物,你也一笑而过,怎么这会就偏偏像是忘记了?”元宝诧异地看着我。
我看着元宝,眼光有些茫然,元宝叹口气出去了。
一会功夫便端来一盆水,“小姐,你将就着在水里照照吧,记得小时候我们家很穷,买不起铜镜,娘亲都是用这法子的。”
我低下头去,水里出现的脸庞,十五六岁般若年纪,芙蓉如面,明眸皓齿,精致绝美的五官,眼睛似一湖秋水,又如水晶般的澈透,红唇欲滴,瑶鼻巧耳,肌肤似雪,细腻如温玉,好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想不到是如此漂亮,还这样年轻,又是相府千金,这次我真是赚到了。”我啧啧发出由衷的感叹,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元宝眼神中的不可思议,“小姐,你是很漂亮,可也不是头一次照镜子看见自己,用着这么惊艳的表情吗?再说了,哪有自己夸自己的,你好歹是大家闺秀,总要懂得含蓄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确实,哪有自己见到自己的模样惊喜,到这样?可是含蓄?拜托,连卖菜的老大妈都自称美女,我有一副绝世好相貌反而需要含蓄吗?
对相貌的热情劲已过,我就冷静下来,趁着那个上山挖土豆的落魄书生还没有回来,我要赶紧把事情理顺清楚,这样才能有备无患。
我把元宝拉到床上一起坐下,“元宝,我昏迷了两天,头到这还有些疼痛,能不能麻烦你,恩,那个,就是那个,把慕公子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呀?”
元宝一边翻白眼一边大叫,“小姐,当初可是你要死要活地跟人家私奔,还在我面前对人家山盟海誓永不相忘什么的,现在只不过昏睡了两天,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你翻脸比翻书还快呀?”
“我要死要活跟他私奔?”我真的惊呆了,好好的相府千金不做,来这里吃苦受累的,难道原来的凤盏盏是受虐倾向?
元宝看我一头雾水不像是装的,不耐烦的说,“好了,我细细讲给你听。”
原事情是如此这般。
有一天我,也就是原来的凤盏盏,无意间碰见慕清寒在街边卖字画,凤盏盏看他英气不凡,才情横溢,很俗套地从此和慕清寒一见钟情,郎情妾意,书画往来,当然都是元宝跑腿。
慕清寒是没落的贵族,祖上也是封侯盟荫,不过到他这一代已经完全没落,家里有父母和妹妹四人,只靠富家亲戚接济度日,慕清寒不忍看亲戚脸色,抹开颜面,自己摆摊做了字画生意好养家糊口,凤盏盏看他如此孝顺,更加觉得他人品俱佳,从此就对他有了几分真心。
凤盏盏不忍看他落魄,时常让元宝拿些珠宝首饰给他,慕清寒坚决不肯收。凤盏盏想说服爹爹让她两人成婚是万万不能的,想一个宰相之女不攀龙附凤,也终不能嫁给一个落魄书生。正在凤盏盏无可奈何的时候,当今皇上指婚了,把凤盏盏指给了当今太子木易凌日。理由是凤盏盏相貌出色,人品仁厚,精于女红,不识一字,无才是德,是天下女子的典范。
可是凤盏盏并不想嫁给当今太子,因为传言太子冷血无情之人,而且最不能令人忍受的是他可能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早已进宫的几个侧妃至今未能沾太子雨露。
凤盏盏慌了,急忙找来慕清寒商议,慕清寒怎敢与太子争女子,嗫嚅道“既然是皇上指婚,你嫁得还是当今太子,我们还是认了命吧,只能怪我们今生无缘,他日你母仪天下,不要忘记还有我一人即可。”话说得有些酸溜,可是你能叫慕清寒想出什么计策来,我想这是情理之中。
还是凤盏盏果断,“既然我们不能相守在一起,今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我们殉情吧,我这里还有一瓶鹤顶红,不如用它了结我们的余生吧。”把慕清寒吓得掉头就跑回了家,不敢来见她,人家慕清寒其实也在想,如果能跟相府搭上亲估计好,就算搭不上也不能搭上命吧。
凤盏盏现下也明白了慕清寒也不过是只有三分真心,并没有对自己情根深种,不值得自己托付终生,可是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离开。赶紧再差元宝连哄带骗去把慕清寒重新找来,叫慕清寒一声“寒寒”,一地鸡皮疙瘩。
“寒寒”,打住,我问元宝,“我有那么恶心,我叫他为寒寒?”
元宝肯定的眼神在说你就是那么恶心,凶巴巴地问,“你到底要不要听后面的?要听的话就闭嘴,不准插嘴。”
我乖乖闭了嘴,谁叫我有求于人。她继续说下去。
慕清寒这次来相府十分忐忑,不知道凤盏盏又出什么主意,站在她面前手足无措。凤盏盏,“寒寒,既然我们无法光明正大的成婚,你又不肯殉情,不如我们私奔吧?你觉得怎么样?”
私奔?慕清寒雷了,是的,这年头是流行私奔,可是那毕竟是民间,你可是要嫁给太子的,皇上指婚的人选也能私奔吗?
凤盏盏仿佛看穿了慕清寒所想,“我说能就能。”
“打住,你怎么那么多可是那么的?你不就是想问如果我跟你私奔,我凤家会不会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慕清寒忙点头,凤盏盏说:“你是不明就里,皇上跟我爹爹虽为君臣,可私下相交甚好,那能那么容易就杀了他?大不了,就把我妹妹语聆嫁给他了,反正她已十四,也该出嫁了,要知道她可一直想进宫享荣华富贵,我这样做也算是成全了她。”
慕清寒想,既然私个奔无伤大雅,那就私吧,奔吧,等过几年生米煮成熟饭,再带几个拖油瓶回来,不愁泰山大人不认亲。既能抱得美人归,又能封官进爵,何乐而不为。
“可是,我身无分文,你也无料理家事只能,我们两人出去可如何度日呀?”
“我会做家事的,不对,元宝会做家事就可以了。”凤盏盏毫无愧色得指着元宝说,赢得元宝白眼几个。“况且寒寒你文采横溢,去哪里我们想必都可以混口饭吃。”
慕清寒心想,哪怕你带点点细软,也能够我们吃穿不愁吧,好歹将就过几年。可是没有想到凤盏盏当真没有带任何金银细软出来,可怜了慕清寒摆摊赚来的一点银两。
这就是整个事情的始末。
我听完后一时回不过神来,真的是太出乎人意料了。凤盏盏不爱慕清寒,也明知道他不爱自己,可是就是为了不跟太子成婚,也能受奔波之苦背井离乡地跟他私奔,至少证明两点,慕清寒本性并不坏,只是对凤盏盏感情不深,二是那太子实在令人发指,令人避之不及。
元宝白眼一个,“小姐,现在流行私奔,我们一路上碰见好几对私奔的情侣呢,只不过真的没见过宰相之女私奔的,你也算开了本朝的先河了。”
门外慕清寒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盆煮熟的土豆,看见我醒来惊喜地笑,“盏盏,你终于醒来,这是我从山上挖到的一点土豆,我在河边拿了盆先煮熟了,快点来吃。”
土豆,该死的土豆,我不在相府穿金戴银,锦衣玉食,我却这在吃土豆?
慕清寒走过来要扶我下床,我忙躲开,装作对他眼睛里的诧异视若无睹,然后摸着头装痛。
“慕公子,我家小姐自醒来就头疼不已,以前的事情还记得有些模糊了。”元宝在一旁说,好元宝,真不愧为凤盏盏的贴身丫鬟,机灵劲就叫人喜欢。
我站起身来,没有理会慕清寒眼里的一抹失落,“元宝,我们走。”
“小姐,我们去哪里?”元宝急急地追出来。
“回相府。”
身后是慕清寒一脸愕然地端着那盆土豆。
第三章拒绝私奔
其实,我也有很多疑惑的。凤盏盏敢抗旨违婚出来私奔,难道不会引来杀身之祸?难道电视剧中常讲的满门抄斩诛灭九族是作假的,唬着观众玩的?
“元宝,你确定我们私奔出来后,相府没有被抄家,男的砍头,女的为婢?我们这样回去会不会被抓个正着?”我还是有些惧怕,如果回去就要有灭门之祸,我还是私奔在外面好了。
元宝给了我个白眼,肯定地说:“放心,没有事情的。”
我诧异于她的肯定,“元宝,你为什么如此肯定?我回相府,你说我爹爹会不会为保全家而牺牲我一人?”
元宝噗嗤笑了,“我那么肯定还不是因为,皇上有把柄在老爷手里?老爷当年被一个女人喜欢上,结果没几天皇上看上了那女子,把她召进宫做了妃子,就是当今的馨妃,皇上一向对她恩宠,他日如果你进了宫,这个人你倒是可以多结交,看在老爷的份上,她肯定万事保你周全。”
原来还有这么档子事,看我没吭声,元宝揶揄地说:“小姐,你安心即可,真如果出事,老爷肯定牺牲全家保你一人,这你总该满意了吧。”
恩,这个答案不错,虽然有些残忍,可是谁叫我不认识他们,没有感情,心里自然没有波澜。
我决定要跟元宝处好关系,毕竟出门在外,况且我还是出门出在另一个朝代,多结善缘,总是没有错的,“元宝,跟我几年了?你的名字好奇怪呀,你为什么叫元宝呢?”
元宝看着我,张大嘴久久不出声,“小姐,我自小跟着你,准确地说是五岁就和你形影不离在一起,我本是来不想跟你私出来的,请你不要忘记你私奔出来的时候怎么苦苦哀求我好吗?还有麻烦你能不能不要装了,很累的,你难道真的失去记忆?那为什么你还能思考问题?”
我眨眨眼睛,点点头,想要确定告诉元宝,“我真的失去记忆了。”像被催眠一般,元宝也跟着点点头。我理解为我和元宝沟通完毕,上路了。
后面跟着的慕清寒目瞪口呆,手里还端着那盆土豆,没有办法不端着,如果我凤盏盏大小姐随时真的要吃的时候,难道慕公子还要再去山上挖吗?
“此去京城还有多少天的路程?我们出来多少天了?我们的马呢?”我知道这里没有飞机、汽车,连摩托车都没有,我很认命,但是最起码骑快马回京城总可以吧。
“小姐,我们出来已经二十多天了,我们一直乔装步行,没有马,我们没有钱可以买马。”又是钱,没有钱,没有钱,一个堂堂相府千金竟然一分钱也没有。如果不是珍惜一下凤盏盏的花容月貌,我真想打她一巴掌,让她清醒一下,出门在外何事不费银两,总算让你知道教训,摔个跤也穿越了。
“盏盏,你慢点走,你当真放弃与我私奔?”慕清寒拦在我面前,身材颀长地他如同一面墙壁一样挡住我的路。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面前神情略有窘迫的慕清寒,故意说道:“慕公子,啊哦,寒寒。”我浑身鸡皮疙瘩掉落一地小米,“请问,你管呈几品?家境如何?有多少亩良田?有多少个仆人?”
“就你现在这样?这个社会,什么不是靠关系,请问你有一定的社会关系吗?你家里有亲戚朋友在中央,不对,在朝廷任职吗?没有?没有你也敢跟我私奔?”我一顿劈里啪啦,慕清寒你不要怪我,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当初的凤盏盏与你私奔在外,可不意味着如今的凤盏盏甘心为你风餐露宿。
彼时是彼时,此时是此时,不一样的。况且当初是拥有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相府小姐,自然无所畏惧,而我当然不同,我只有在社会攀上龙庭,安身立命,我才能舒心惬意地活着。
“盏盏,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不识一字而仰慕我文采的凤盏盏,此刻的你眼里都是冷酷无情。”慕清寒你说的都对,我是变了。
“我堂堂一个相府小姐,怎么会选择私奔呢,我不过想出来游玩一阵而已,现在玩腻了,自然想回去了。”我面无表情地说着,故意忽略掉慕清寒在后面捧着自己破碎的心。毕竟是没有感情的,要不怎会忍心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我为什么一点罪孽感都没有呢,无良的主呀,为什么诞生了无良的我呀?
“话说回来,我们这次私奔,有没有什么目的地?”我恶作剧地想起。
“小姐,你们的目的地就是天涯海角。”元宝白眼一个。
“天涯海角那不就是海南?我们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被雷了,现在的海南,不对,未来的海南虽然很繁华,游人络绎不绝,可是现在的海南还是蛮荒之地吧,说不定还有什么古生物存在呢。
“小姐,不是你对人家慕公子说海枯石烂山盟海誓,不论天涯海角也会永不负心?”元宝打趣我,我有些脸红,虽然那些话不是我说的,可是毕竟都以为是我说的嘛。
“元宝,你能不能打住?你家小姐我有这么花痴吗?”元宝很肯定也很鄙视地点点头。这个凤盏盏可真是有趣,一会要殉情,一会要私奔,惊世骇俗,难道她不知羞?难道不怕遭人非议?
我好奇地拉住元宝,问一下“我”的心路历程,元宝淡淡说来,“那也没什么,现在谁家女子不私奔?只要有了喜欢的人,都相约私奔,好像只有这样大家才能认可彼此,如果谁没有私奔过,会受到大家的耻笑的,那意味着无能,没有魅力。”元宝看我惊讶地一时合不上嘴巴,扑哧笑一声,接着说“你也不必如此,难道你忘记以前你每天都嚷嚷着私奔?只不过一直没有碰到合意的人而已,原来别家公子相约你私奔,你不是嫌人家太丑就是嫌人家不懂文墨,而人家慕公子本不是十分情愿,不过是你半哄半骗来的,现在你好端端的又反悔,我真可为慕公子不值!”
我无语,又被雷了,我原来穿越到一个喜欢私奔的年代。我该向慕清寒道歉吗?还是回去后我做了太子妃为他谋个官位吧,这样也算是补偿他了。
“元宝,既然我们身上没有钱,不如我们去附近州府,亮出我们的身份,我想那些官员肯定会派人把我们送回京城吧?”说不定一路还是好吃好喝伺候着,那不惬意?
“小姐,难道你要让全天下人知道当今太子妃跟别的男人私奔了一回吗?如果你是跟太子私奔,那也算赶个流行,现在跟你私奔的可是慕公子,你让皇家颜面何存?”元宝愤愤不平,一副我怎么会是你的丫鬟的表情。
可是我们总要找些钱做盘缠吧,要不饿也能饿死,一不能偷而不能抢,注明:不是不想偷,不是不想抢,是偷不成,抢不着,没有那本事。
我心思一动,“不如我们打工赚点钱做路费,这总可以吧?”
“打工?”元宝和慕清寒异口同声。
打工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第四章无良客栈
当我成功地把“打工”的意思给元宝和慕清寒表述清楚,才发现自己早已饥肠轱辘,一看他们两人也是面有菜色,估计都是受饿的原因。慕清寒手里还捧着那一大盆水煮土豆,不过我实在不能吃下去,我平常最讨厌的食物就是土豆,原来就算是去麦当劳肯德基我也从不去吃炸薯条。现在望着满盆的土豆就反胃,在我用目光无言地恐吓威胁下,慕清寒丢掉了那盆土豆,一起上路了。
走到最近一个集镇正是傍晚时分,元宝气喘吁吁,“小姐,平常你都是宁坐轿,不肯多走一步的,走几步就叫腰酸腿疼,叫我给你捶背揉腿,现在怎么脚力十足,难道以前都是装的?”当然了,我在贵族学校上课的时候每天学习大量的技能,为保证体能充沛,我都有每天锻炼的习惯,就算凤盏盏身体羸弱,可是我还是意志坚强地撑下去。
元宝和慕清寒是一分纹银都没有,我身上自然也会没有,哪有当小姐的随身带钱的,所以我们不可能用钱住客栈买吃食。我们三人虽不是衣着光鲜,但是也不是伤残病患,更不可能去乞讨,去乞讨会被人口水唾弃死的,只能用点别的招了。
“元宝,寒寒,你们两个都有什么特长?”我问道。
“特长?什么是特长?”元宝和慕清寒又是一头雾水。
“特长就是你们有什么很突出的技能?”交流起来怎么困难?特长二字估计连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吧,现如今大家都在学特长,钢琴,小提琴,书法,学知识都是从娃娃们抓起。
我现在递给她一个打白眼,让她在一边自惭形秽,哎,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看来只有在慕清寒身上下功夫了,我转过头看来满脸堆笑,对慕清寒说,“寒寒,那么,你呢?你有什么技能?”
慕清寒看着我笑得阴险,退了两步,“盏盏,你也知道的,我只会写字画画而已,别的我可什么也不会了。”
“那就可以了,走,我们打工赚钱去。寒寒,要努力哟,我很看好你哟。”只见元宝和慕清寒狂吐不已晕倒在地。什么嘛,这不过是句流行的话而已,不懂得欣赏幽默。
我挑了一间当地看起来最大的酒楼走进去,元宝和慕清寒却不肯进去,我问为什么,两人嗫嚅道,“我们没有钱,怎么敢进酒楼吃饭,本朝律法,进店吃霸王餐者一律乱棍打死,不追究任何人责任。”真假?这个朝代这么残忍,等我当了太子妃,一定叫皇上把这律法给改了。
在我目光无言的恐吓威胁下,两人缩着脑袋进了酒楼。我为什么总是要威胁他们呢,各位是不是很奇怪我的眼睛是不是凶神恶煞?不用质疑,其实俺的眼睛目如秋水,笑时犹如两弯上弦月,漂亮着呢。
可是这个酒楼外面看着还是凑合,一进里面才知道,也是破烂不堪,里面没有几个人在吃饭,既然店主没钱装修,那么肯定没有闲钱做其它的了,我也有点泄气,泄气归泄气,但也不死心。
这家店的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怎么说呢?说人家长得猥琐好像对不起人家,那就说他尖嘴猴腮吧,这样好像更对不起人家了。不管他,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出来吓人可就是他的不对了。
“掌柜的,请问你们这里还需要人做事吗?”掌柜的可能被我这一介娇滴滴的女流来主动求职的举动吓着了,一时半响没说话。
我只好暂时当作是他默认同意了,继续问,“请问,你们这里需要我们做什么?洗碗?打扫卫生,擦桌抹凳?或者负责招呼客人,传菜上菜?”掌柜的还是没有吭声,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低声问道,“还是有什么别的活?”
掌柜竭力瞪起那双鼠目看着我们,说,“你们三个人从哪里来?怎么口音这么奇怪?形迹可疑,到底什么意图?”
“我们没有什么意图,我们不过是打点零工,你这有什么活我们就干什么活,各取所需,都大家都有好处。”我看掌柜的还是没明白。
元宝看我越说越糊涂,马上接过话来,“掌柜的,是这样的,我们路过此地,盘缠被人偷了,身无分文,您好心有好报,赏我几口饭吃,将来我们必定好好报答你们。”
“原来是来讨饭的呀,早说嘛,还整那些个莫名其妙的劳什子。看样子你们一定是私奔出来的吧?”老板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我们。
齐刷刷地,我们三个人的脸都红了,他们俩脸我不知道为什么红,我脸红是因为掌柜地说我是讨饭的,仅此而已。可是三人同时脸红却让老板更加误会了。
他对慕清寒说,“小子,你艳福不浅呀,竟然有两个女人跟你私奔,还都他妈地这么俏,真是羡煞我也”掌柜随后的用手指着我,“尤其这个小姑娘,真是人间绝色呀,跟他私奔连饭都没得吃,不如从了我,好歹还有口饭吃。我家那母老虎如果有你一分姿色,我都不会打你的主意,哎!”
“掌柜的,你们店里可有镜子?”我促狭得问。
“镜子,什么镜子?”掌柜的疑惑不解地问。
“麻烦你先拿镜子出来,照照自己是何模样,癞蛤蟆吃天鹅肉,你没门。”我叉开腰,用手指着掌柜的鼻子骂道。
只见掌柜地五官扭曲喝道,“你这小丫头好大胆子,伶牙俐齿,竟然还敢如此损人,等进了我家的门,看你还是否嚣张?”
“损人?我没有呀,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凭你这五短身材,尖嘴猴腮猥琐不堪的样子,就算你家婆娘是母老虎丑夜叉嫁给你,也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看样子是在这打零工不成了,所幸我骂个痛快,可苦了元宝和慕清寒,想插嘴不知如何说,想劝架也不知如何劝,急得团团转。
直把掌柜的气得七窍生烟,正想发作,只听一位妇人爽朗地叫道,“好!骂得好”,掌柜的闻声马上蔫了,转身就想溜。
只见一位妇人从后间走出,年约四十,果真是一副母夜叉的样子,不,是恶婆娘的样子,眉眼间还是凶神恶煞,上前喝住掌柜的,用手拧住他耳朵,直得他求饶,不过看见我,却堆上一脸笑容,拉住我的手,说“妹子,你果真说的对,我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想当年我也是美女一个,上我家提亲的人也踢破了门槛,嫁给他却是追悔不已”母夜叉狠狠瞪着掌柜的喝道,“你好大胆子,敢在老娘眼皮底下调戏姑娘,今天晚上罚你跪算盘,不把老娘伺候舒坦了,一个月不要上老娘的床,看你这老色鬼到头来急得怎么求老娘!”
元宝羞红了脸,这端地的是怎么回事?上演闺房趣事?
掌柜地畏畏缩缩得不敢动,低低得应着,不敢还嘴狡辩,却满脸笑容,果然是卤水点豆腐呀。
那母夜叉见我分外投缘,塞给我一点银两,嘱咐我到此镇别家去投宿去了,身后是掌柜垂涎欲滴的眼神。
没想到第一次想要打零工是以这种方式收场,元宝却很高兴,“小姐,我们遇到好人了,那母夜叉,不,那老板娘面恶心善,真是个热心肠。”
老话都说人心不古,可是古时人心又怎么样呢?元宝不知道,那母夜叉哪里是好心,不过是看掌柜的对我有意,留我怕多生事端,想拿点银两打发我走人罢了。这点都搞不清楚,不是很容易吃亏吗?
第五章美男
我还是接受了母夜叉的好意,去了别家客栈歇息。
这个镇其实并不大,另外几家客栈也是年久失修,破烂不堪,走进去木制楼梯“吱吱”作响,不过还好,总算有个栖身之所。
晚上,我和元宝一个房间,走了好远的路,实在有点累,元宝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发出轻轻的打鼾声。
我还睡不着,直到午夜思想还是处于很兴奋的状态,这一穿越所带给我的震撼还不能消化,我在计划着明日怎么才能多赚点银子做盘缠,好赶回去成婚,要不,我一生的荣华富贵不就泡汤了?
次日,天还没有起明,我就把元宝和慕清寒叫起赶路,早饭匆匆吃了几口。
昨夜我就听掌柜的说,离这最近的大城市殇心城,走路过去怎么也要两天时间,我计划来个急行军,用一天时间到达目的地殇心城。因为昨夜那个母夜叉给我的银两只能维持几天生计,而且还只不过是维持最基本的温饱问题。未雨绸缪,只能早做打算,先把钱赚到手才心安。
不过我的想法得不到元宝和慕清寒的支持,两人连连摇头,“小姐,你就不说那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好吗?”
在我目光无言地恐吓威胁下,貌似,我经常目光无言的恐吓威胁,不管它,只要有用就好了。一起上路了。
这一天,在元宝看来是最漫长的一天,到中午,连慕清寒这个大男人也不能吃消,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不好意思,我的目光无言恐吓威胁,一点作用也不起了,因为元宝示意,“小姐,你现在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力气走了。”
我何尝不累,但是这么做不都是为了大家吗?或者说不都是为了能早点赶回去成婚吗?可是看他们两人状态,或者真的杀了他们,也不想走了。
我也泄了气,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如何是好。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远处来了一队车马,我高兴得站起身来,大叫,“元宝,寒寒,这下我们有办法了,哈哈!”
等车马近了,我飞奔过去挡在路中间,元宝和慕清寒看见了着急地想把我拉开,已经来不及了,马蹄已经近在眼前,元宝别过脸去不忍看见我人亡马蹄下,血泪四溅。那马已经被主人生生拉住,马声“啾啾”。我安然无恙站在原处,只听马上人低声喝道,“该死。”
我抬起头,惊住了,马上是个年轻人,气宇轩昂、容貌清俊,眉目之间有股王者之气,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当真是俊美绝伦,原来世间还有这么好看的男子,简直就是古代版的童话王子。白色儒衫,随风而衣衫翻飞,飘逸得如同下凡的仙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我还在傻痴痴地看着他,但是马上的人却以为我是受了惊吓,他皱紧眉头跳下马来,走近我身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太帅了,连下马的动作都这么帅,真的太迷人了。原谅我的花痴吧,要知道你如果见了一个绝世美男,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姑娘,姑娘”帅哥男疑惑地看着我。
我还是没有反应,眼神痴痴,一旁的元宝看我不对劲,使劲把我摇醒过来,顺便帮我擦擦流出来的口水,忘记了,再花痴大家闺秀也不能流口水的。
“这位帅哥,奥,这位公子,请问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呀?”帅哥男被我的无厘头问法弄得忍俊不禁,邪邪地答道,“我从来处来,去往去处去。”这没不是没说一样,要不是看你帅,我早就白你一眼了,哼。
随你吧,帅不是你的错,出来勾引人可就是你的错。我来到这个朝代,虽然没见几个人,可是你就是最帅的,在帅哥面前,我也不好示弱。“公子,我和丫鬟小厮一起出来游玩,不想盘缠被贼人偷去,现在无处安身,也没有办法回家,还望公子施施善心,能带我们一程,毕竟马总是走得比人快。”
慕清寒听我把他叫做小厮,心里愤愤不平,想说什么,被我狠狠一眼瞪回去了。
那帅哥男一脸玩味的看着我们,“你们果真是出来游玩的?”
我很肯定地说,“那当然,和丫鬟小厮出来能做什么?”其实我好心虚呀,凤盏盏,你说你没事整什么私奔?怪丢脸的。我继续问“你到底要不要捎我们一程呀?快说呀!见到美女反应也不能如此迟钝吧?”
“美女,谁是美女?我怎么没有看见?难道你是指自己,可我看你勉强算个女人吧,还自称美女,笑死人了。”帅哥男诧异的眼神恨得我差点要吃掉他,帅哥男坏坏地笑着,眉眼里透出一股不羁。
这厢帅哥男还没有答应载我们一程,那边元宝和慕清寒已经把我拉到一边偷偷说,“小姐,你难道真的要让他们载一程吗?他可是路人甲,陌生男子,而且你看他身边的随从,个个都是冷面阎罗,我看还是不要理他们为好。”
连慕清寒也在说,“盏盏,我看我们还是依靠自己,这位公子虽说还算是一表人才,知面不知心,可谁知道他不是觊觎你的美色?”
帅哥男在一旁肆无忌惮地笑起来,“我觊觎她的美色?她有一点美色可言吗?你们这三个人疯疯癫癫地真是好笑,很有意思。”
元宝和慕清寒本来听见帅哥男的嘲讽有些气结,可也在诧异,明明凤盏盏绝色天下,怎么可能如此遭人嘲笑?他们两人转头看着我,噗嗤笑了,原来半日奔波,我的脸上满是尘土,早已看不清本来面容,现下的我粗布麻衣,怎么算上美女,不说丑女已经客气了。
元宝用衣袖给我擦去脸上的尘土,刹那间,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张俏脸笑盈盈地,帅哥男的眼睛闪了闪,像是有什么东西沉淀在眼睛里,又突然不见了。
我看帅哥男身边的随从,一直不苟言笑,个个面有襟色,对帅哥男毕恭毕敬,看样子这帅哥男也有点来头,身上衣着考究,腰上悬着一玉佩,质地晶莹透绿。
帅哥男与我的眼神略有纠结,都各自飞快地转过头去,偏偏没有看着对方。
帅哥男的随从给我们拿来一些水,盛水的容器用整个竹节雕琢而成,上面连美轮美奂的彩绘都有,这可是艺术品,我拿在手里把玩不忍放下,元宝在我耳边说,“一个破竹子雕成的东西,有什么可稀罕的,相府有的是。”
我依依不舍地把竹子递还给那随从,道了声谢。
“这位公子,看你面相不坏,心地自然也不错了,能不能好心载我们一程?他日如有效劳之处,我定当涌泉相报。”
帅哥男走到我跟前,在我耳边邪邪地笑着,“我对涌泉相报没有兴趣,我只对以身相许感兴趣。”
“不过什么?”我脑海里迅速转着,难道要我以身相许,这也太快了吧,看这男子也神色稳健,也不是纵欲之人。
“不过要你在众人面前主动提出,要与我同乘一马,不知姑娘肯不肯?”说完,帅哥男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似要从我脸上看出些羞涩来。
就这事?这么简单?同乘一匹马?还要我主动提出?
我大刺刺地说道,“这位公子,这位帅得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公子,小女子可否要求与你同乘一匹马载我一程?”帅哥男神色愕然,他根本没有想到我竟然敢当众提出,可是对于我一个现代人来说,这又能算的了怎么回事?
况且能与王子般的男子同骑一匹马,是每个女孩的梦想,我也不例外。
元宝和慕清寒一脸惊讶,“小姐,你难道真要跟他同乘一匹马?”
“有何不可,或许感觉很不错。”我那种梦寐以求一朝得以满足的表情,把元宝和慕清寒震住了。
帅哥男俯身抄住我,转眼间,我已经安坐在马上,在他宽厚的怀里,只见帅哥男一策缰绳,绝尘而去。请原谅我,那一刻我真的忘记了元宝和慕清寒。
我初始还把身体绷起,尽量不贴着他身体,后来体力不济,减减也松弛下来,不小心靠进他的怀里,真舒服,那一刻的感觉真留恋,我索性赖在他怀里。
“怎么样?我的怀抱舒服吗?”帅哥男调侃的问着我。
“舒服,相当的舒服。”我下意识的回答后,脸就红了。
帅哥男并不以为意,“我就喜欢策马奔腾的感觉,那一刻,好像飞离了地面,那一刻好像远离了尘嚣,我不再是我,或许我就是身下的那匹马。”
大哥,你在念诗吗?
“啊”帅哥男一声长啸,响彻云霄,犹如虎啸龙吟,荡气回肠。
我听了以后不禁神往,也效仿他,一声“啊”出口,在颠簸的马背上,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啊,啊,恩,啊”,仿佛是男女欢爱的呻吟,令人遐想,我的耳朵根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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