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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我是你老公.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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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已经是她夫君,要是你离开我姐姐就成了弃妇,这样不行!”柴小弟的逻辑很清晰。
楚辞竟无言以对!
“我姐姐很漂亮,你一定会很喜欢她的。”柴小弟小小年纪就已经很了解男人的心理,又补充了一句。
能打死老虎的女人能有多漂亮?楚辞觉得柴小弟要不就是没有见过漂亮姑娘,要不就是亲人眼里出西施。
楚辞蹲下·身子刚想和柴小弟好好说道一番,柴小弟却突然松开他扑进身后来人的怀中,甜甜地唤了一声,“姐姐!”
楚辞起身回头挑着眉打量了一下来人,一身红衣,眉如新月白似梨花,但眉梢处蜿蜒而下的一道狰狞的伤疤,破坏了这份洁白无瑕。这...哪里是柴小弟说的什么...漂亮!
楚辞盯着姑娘瞧了片刻,忽而胸口处骤起一阵酸楚,似是一种愧疚又似一种怜惜。
楚辞可以肯定,这不是他的感觉。
等到姑娘诧异地看向他的眼睛时,酸楚变成酸疼,带着一股极大的悲伤。楚辞弓着腰捂住胸口扶住门框想要克制住胸腔里那股蔓延的疼痛,却在心里腹诽道这人该不会有心脏病吧!
陆飞尘瞧着他有些惨白的脸色惊慌道,“少将军,你怎么了?”
柴小弟也跑了过来,“姐夫你没事吧?”
一般当你到了别人问你有没有事的时候,就说明你要有事了。柴小弟刚问完,楚辞的手便无力地松开门框整个人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个娇弱的小公举,哈哈,他这么丢脸,不晓得他老婆知不知道。
☆、老乡
楚辞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又回到了21世纪。但他醒来后,依旧身处黑风寨。果然,梦就只是梦而已。
“你醒了?”楚辞循声望去,便瞧见昨夜看见的红衣女子已经换上了一身湖绿软缎,正向他走来。
昨夜胸腔内的悲痛已经不复存在,楚辞揉了揉胸口平静无波地看向来人,就见对方先是皱了皱眉,然后似是有些疑惑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你是黑风寨的大小姐,咱们昨夜不是见过面吗?”楚辞挑了挑眉,他有表现出不认识她的样子吗?
楚辞敏锐地抓住她话中的停顿,似是有些不敢置信,她刚刚是想叫他...陆先生吗?难道,她也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既然他能来,有别人能来也不足为怪!
果然就见对方也怔愣一下,眼中也带着不可思议,哈哈,是真的。楚辞蓦地跳下床双手握住她的手,有些激动道,“可算见到老乡了!”
老乡似是仍旧处于震惊中没有回过神。
这样拉着姑娘的手,楚辞觉得有些失礼,于是单手握住她的手正式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楚辞。”
楚辞察觉到握住的手微颤了一下,然后老乡的脸色变得煞白,掌心也渐渐凉了起来。
“你怎么了?”
老乡抿了抿唇,然后似是有些艰难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哪里人?你爸爸叫什么?”
“我是B市人,我爸叫楚云天,你...应该听过吧?”
楚辞说完就见老乡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的。”
楚辞以为她不相信他是楚云天的儿子,“我没骗你,我是出了车祸来了这里,按理说新闻上应该有我出车祸的消息。难道你没听说?”
老乡的样子瞧着都快要哭了,“你到这里多久了?”
楚辞算了一下,“大概有半个月了吧。”看着她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又笑了笑,“见到老乡也不用真的泪眼汪汪吧!”
老乡把手从他掌心抽开,揉了揉眼睛。然后垂着眸站在那边面色有些晦暗,一副满怀心事的模样。
楚辞自我介绍完,发现对方压根儿就没有表明身份的意思,提醒她,“你呢,叫什么?”
老乡低着头,垂眸道,“我叫张三。”
这么没有诚意的名字楚辞会相信就怪了,“咱俩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对我在线还隐身可就没意思啦。”
老乡依旧低着头,“我真的叫张三。”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我不信!”
“爱信不信!”
老乡说完,挥了挥衣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了。楚辞看着她略显匆忙的背影,挥了挥手叫了一声,“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楚辞发现他这个老乡在得知他的身份后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绝对不和他待在一个空间超过十分钟。
楚辞搓了搓下巴暗想在21世纪女孩子见到他可是拼命地往上贴,这么对他避如蛇蝎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陆宝宝这张脸他也照镜子看过,也算是帅哥一枚。难道...她真的是个男人?楚辞不愿意怀疑自己的魅力,只能开始怀疑老乡的性别。
但很快他自己又否定了这个猜测,想起相认那天老乡泪眼汪汪的样子,分明是女孩子才会有的举动。
楚辞在这边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在陆飞尘眼里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自从少将军脑袋受伤醒来以后,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他们已在黑风山逗留了许久,而少将军自从见到贝贝小姐后,完全不提下山的事儿。这让他颇为着急。
陆飞尘走到楚辞身边,弓腰抱拳道,“少将军,咱们是否应该下山了?”
楚辞满脑子都在研究着老乡为何对他如此冷淡,闻言,只是托着腮转了身背对着陆飞尘又思考了起来。
陆飞尘绕过去再次站到楚辞面前,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少将军,咱们还是趁着天黑偷偷溜走吧。如若让将军知道你在此处与黑风寨的大小姐成了亲,一定会被军法处置的。”
楚辞转了个身再次背对他,不咸不淡道,“我要走得把她也带走,她要是不肯跟我走,我也不走。”
少将军竟然起了留在黑风寨当上门女婿的念头,陆飞尘两眼一黑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半晌后含泪道,“少将军,老太君要是知道你要留在黑风寨做上门姑爷,她会被气死的啊!”
楚辞恍若未闻,仍旧托着腮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陆飞尘恶向胆边生,琢磨着要不要把他敲晕直接带走。一时看着楚辞魂不守舍的模样,又提醒道,“少将军,若云小姐还在京中等你。你可千万不能见异思迁,喜欢上别人。”
楚辞被他念叨地有些烦,陆飞尘的话痨程度简直快赶上他妈了,于是起身往屋外走去。
此时皓月半悬繁星点点,晚风习习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楚辞抬头盯着那轮明月看了半晌,忽而起了淡淡的乡愁。于是脚步微转,决定去找老乡倾诉一番他这无处安放的愁思。
楚辞刚走到老乡所在的院子,便看见柴家小弟站在庭院中央的银杏树下又蹦又跳,嘴里着急地喊着,“姐姐,我也要上去。”
楚辞抬头一看,他的老乡果然背靠树干坐在古银树的虬枝上望着明月,手里还拿着一坛酒。晚风袭来,裙摆在空中微微飘荡,偶尔卷起一朵花。
果然,她也在想念家乡!
柴小弟感觉到一片阴影对着他笼罩而下,一转身便撞上了楚辞的小腿,摔了一个屁墩。楚辞把他拎了起来,柴小弟委屈地揉了揉屁股抱怨道,“姐夫,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
怪他喽?楚辞拍了拍他的哪吒头后抬头看一眼老乡,发现她对他的到来似是一无所知,依旧一个人在那对着明月借酒浇愁。
“姐夫,我也要上去。”柴小弟对着楚辞张开胳膊,示意他把他抱上去。但是他小小的要求却被楚辞无情拒绝,“不行,你会摔下来。”
楚辞说完便丢下柴小弟,三两下也爬上了树然后坐在紧靠着老乡旁的那根虬枝上,留下柴小弟一个人在下面跳脚。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楚辞问完,就看见老乡的眼皮动了动终是朝他这边看来,然后把酒坛塞到他怀里,手撑着树干就要跳下去却被楚辞及时拉住,“你干嘛躲着我?”
语气竟带着一丝委屈?
老乡不动了,然后又坐了回来。把手从他掌心抽回来,揉了揉额角,“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咱俩也算在这个时空相依为命,不是应该多了解了解一下加深感情?”
老乡笑了一下,把酒坛从他怀中拿回来,喝了一口,“关于你楚少爷的八卦轶事新闻杂志上可有不少,我觉得没有什么再了解的必要。”
楚辞有些好奇,“你看我的新闻?你该不会是本少爷众多仰慕者中的一个吧?”
“你喜欢男人仰慕你?”
楚辞没想到她这么嘴硬,他想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亲口承认自己是女人。至于怎么让她承认,他承认他现在还没想好。
“听你这意思你已经了解我了,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乡抱着酒坛蹙着眉似是想了一下,最后直接用四个字就概括了他,“纨绔子弟!”
“...那些新闻都是乱写的,他们这是嫉妒我恶意抹黑。”楚辞对她的评价不以为然。
“是吗?”老乡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当然!”楚辞哼了一声,“我承认我奢侈一点,喜欢吃喝玩乐一点。但我可一点也不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老乡又笑了一下,“看来你的自我认知还挺清晰。”
“你呢,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楚辞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张白纸,可她却一直穿着小马甲让他无法看穿,这真的让他非常好奇。
“我啊,就是一个普通人。但运气不怎么好,不仅自己倒霉,还会连累别人。”老乡抱着酒坛似是有些落寞地说道。
倒霉这事儿在楚辞穿越之后他才深有感触,只怪他从前太过顺风顺水。楚辞回忆了一下从前,似是在遇上紫蔚之后他的人生才有了起伏。
楚辞抬头看了一下月亮,脑海里那个身影渐渐变得清晰,然后夺过老乡的酒灌了一口,把那个身影又给压了回去。
“你干嘛?”
“喝酒啊!”
老乡把酒又夺了回去,“这是我的,要喝自己去重拿。”
楚辞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渍,“小气!”又伸胳膊推了推她,好奇道,“你是怎么死的?”
“自杀!”
“我靠!”楚辞爆了一句粗口,“你有什么想不开的,非得选择这条路?”
老乡白了他一眼,“开个玩笑,你这么当真干嘛?”随后淡淡地解释道,“我...也是遇上了事故。”
楚辞收起震惊,又疑惑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的事故?”
“7月14。”
楚辞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我是7月12出的事故,隔2天。可我比你早到了快半个月。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平行的时空,这个时空和咱们原来的那个是7倍的关系吗?”
“不清楚。”
“那你有没有在新闻上看到关于我葬礼的新闻?”
“新闻上只提到‘B市首富楚云天独子遭遇车祸生命垂危仍在抢救’的消息。”
就是她也不知道他死没死?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楚辞有些庆幸,“没准儿咱们都没死,指不定哪天就能回去了。”
听到楚辞的话,老乡微顿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楚辞,“你刚到这个身体上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奇怪的事儿?比如,你见到了这个身体的本尊?”
“难道你见到了?”
老乡没有回答他,而是有些着急地问道,“那天你醒来说我是黑风寨的大小姐,你没有这个本尊的记忆是不是?”
“难道你有?”
老乡似是被他这样的反问弄得有些生气,“你先回答我!”
这样带着愤怒地质问和语气让楚辞一怔,又觉得莫名的熟悉,委屈道,“我都用了‘难道’了,当然是没有。”
听完他的话,老乡突然笑了起来,那时一种发自心底深处的喜悦。老乡笑完,拍了拍他的肩似是松了口气般轻松道,“你说的对,也许还有回去的可能。”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也许还有回去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回忆
楚辞发现他老乡有些不一样了,像是带着枷锁的囚犯突然得到了自由,从沉重到轻松,从悲伤到愉悦。
这么善变,他更确定她是个女人了。
老乡豪迈地灌了口酒,然后看向楚辞,“你看我干吗?”又很大方的把酒坛递给楚辞,“想喝就直说!”
楚辞接过酒坛挑了挑眉,“你酒量不错,看样子也很喜欢酒。”顿了顿抚着酒坛又道,“其实我也认识一个女孩子,她也很喜欢喝酒,酒量也很不错。”
空气中淡淡的酒香夹杂着清浅的花香,微风轻拂枝影轻轻颤动,斑驳的光影中,老乡的神色有些古怪但是楚辞低着头并未注意。
“那个...女孩子,是你朋友吗?”
朋友?楚辞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她是我的老同学,不过,如果我能回去,我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想到这里,楚辞有些兴奋,“等我回去,我一要好好地奴役她来报答我对她的救命之恩。”
兴奋中的楚辞再次错过老乡一闪而过的悲伤。
“你是为了救她,才来的这里?”
“怎么样,是不是很帅?见义勇为,英雄救美这样的成语简直就是为本少爷而创造的!”
“呵呵。”老乡干笑两声,“为了耍帅,把命丢了值得吗?”
“你这种想法太肤浅。”楚辞不以为然。
“你后悔吗?”
后悔吗?当时他真是下意识地扑过去推开她。楚辞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想我还是会选择救她。”
楚辞说完,就看见老乡眼眶都红了,“是不是被本少爷的人格魅力感动了?我理解,我这么帅,我自己都快要感动哭了。”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捏着衣袖擦了擦干燥的眼角。模样及其臭不要脸!
老乡笑着点了点头,“真的很帅!我想你那个同学也是这么觉得的。”
闻言,楚辞搓了搓下巴,“她啊,未必!我想如果我真的能回去的话,她大概会揪着我的衣领很生气地骂道:谁特么要你救了!”
老乡不以为然,“听你这意思你同学有些没心没肺呢!”
楚辞陷入从前的回忆里,以至他又错过老乡在一旁磨牙的声音。
“母老虎你同学知道你是这么称呼她的吗?”
楚辞呵呵两声,“要是让她知道,我还能活到今天吗?”
“那你不该救她,她这么对你,让她死了不是很好?”
话中有一丝赌气,但楚辞没听出来,不仅没听出来还认真了,“别胡说八道啊,这是我们的事不需要...”楚辞听她刻薄的话本想发火,可是良好的修养让他无法对陌生的女孩子刻薄,“算了,我不该对你说这些,天色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楚辞说完就从树上跳了下来,柴家小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老乡坐在树上看着他略带愤怒的背影,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楚辞睡了一觉,就觉得自己昨夜的生气有些莫名其妙。也许,老乡只是开个玩笑,他却当真了。老乡她该不会觉得他是个小气的男人吧?
不行!他完美的人设绝对不能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误会就轰然倒塌。于是楚辞又装作漫不经心地晃到老乡的院子里,老乡正在做早操见到他很是自然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恩,早上好。”她这么坦然反而楚辞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梁,“昨天真是不好意思。”
老乡一听就明白了,抻着腰无所谓道:“是我不应该开过分的玩笑,你不介意就好。”
二人正说着话,柴家小弟又跑了进来,“姐姐,爹爹让你去一趟黑虎堂。”又看向楚辞,“姐夫,你也要去。”
黑虎堂其实就是黑风寨的办事大厅,楚辞和他老乡刚走近黑虎堂,便瞧见堂外聚了不少人。柴老大坐在首座的黑虎皮椅上,其它几个当家坐在侧座,几道目光齐齐看向走进来的二人。
柴老大敲着椅子的扶手,看向楚辞道:“贤婿啊,刚刚山下的探子来报亲家公又命人送来了战书,只是如今你与贝贝已经成亲,实不宜再大动干戈,你以为如何?”
楚辞在心里腹诽这亲事是他单方面定下的,压根就没经过人家陆宝宝家长的同意,现在想甩锅给他,门都没有,“那您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你与贝贝缘定三生,此事从你能将她唤醒便可知一二。你们的缘分乃上天注定,此事我知道,但是亲家公不知道。所以...你得和你爹坚定、坚决地表明此生非贝贝不娶的心意,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他才能接纳贝贝做他的儿媳。”顿了顿又道:“只要他答应贝贝嫁入陆家,我愿意立马解散黑风寨。”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堂外一片喧哗之声。他们只因青春无处安放,才到这山上落草为寇。如今青春没了,山头也没了的话他们的后半辈子该怎么办?
顿时有人就有意见了,七嘴八舌道:“老大,我们跟随您多年,如今你要解散黑风寨,置我们于何地?”
这时二当家拍着案几吼了一声,“如果你们还当当家的是老大,就通通闭嘴,老大自会在解散黑风寨之前替你们安排好退路。”
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柴老大一直看着楚辞等着他的态度,楚辞看了一眼陆飞尘,陆飞尘正不停地摇着头给他使眼色,让他不要答应下来。于是楚辞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
柴老大显得很欣慰,点了点头又皱眉道:“只是空口无凭,我不是很放心。”
“那您又有何高见?”
“等贝贝有了身孕后我才会送你们下山,同时解散黑风寨。”
生孩子...呵呵,楚辞想,他刚刚答应下来的,现在反悔的话,会有什么下场?
楚辞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老乡就心有灵犀般地替他解了燃眉之急,“...爹,成亲的事儿我不知道,所以不算数。你现在就把他送下山,至于打仗的事儿咱们再想别的法子。”
“贝贝,你是饮了他放了蛊的血才能醒来。这辈子你就只能嫁给他,别的事爹可以依你,但这件事儿绝对不行!”柴老大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强硬。“来人,将姑爷的东西搬进小姐的房间,以后他们住在一起。”
卧...槽!强行洞房!
☆、分手
晚上,楚辞理所当然地被两个大汉押到了老乡的房间。二人把楚辞推进去后,便如同门神一般站在门口。
楚辞揉了揉胳膊叹了口气,走到桌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老乡刚沐浴完还穿着纱裙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瞧见坐在房内的楚辞下了一跳,立马躲回屏风后面。
楚辞不是没有瞧见她小猫一样躲回去的动作,就这样还是男人?楚辞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老乡穿戴整齐出来后坐到他身边的位置,两人相顾无言半晌。烛光轻曳,半晌老乡撑着额提议道:“要不,你找个机会逃走吧。”
楚辞耸了耸肩,“我也想,可现在犯人似得看着我,我哪有机会?”他的VIP待遇已经没了。
“那就我走。”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老乡越想越觉得靠谱,“他们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出去找我,到时候你趁着守卫松懈逃走就行了!”
“这倒是可行。”楚辞想了一下,觉得靠谱,“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回黑风寨吗?”
老乡点了点头,“这身体到底是柴贝贝的,我不能做让人骨肉分离的事情。”这是柴贝贝对她的请求。
老乡想了想又道:“你回去后见到陆将军告诉他黑风寨会解散,如果能劝他放弃攻打黑风寨给寨子里的人留条活路就更好了。”顿了顿看向楚辞,“就当帮我一个忙,行吗?”
“好!”不过是举手之劳,楚辞答应了下来,“那...咱们以后是不是没机会再见了?这里没有手机电话,联系都不方便。”
这毕竟是一个车马邮件都缓慢的年代......
老乡笑了笑,“咱们本就是一场奇遇,更何况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不是个好运的人,没准儿我离你远些,你的运气会更好!”
两人毕竟只是来自同一时空没啥特别的关系,楚辞也不好干涉别人的决定。只是这种缘分到底是很奇妙的,楚辞有一些不舍。
在这里,除了她,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他是谁。
“哎,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如果有一天咱们能回去,我还能去找你。”
“张三,家住B市南城区应虹街道康安居小区26栋504,记住了没?”
“你胡诌的吧!”楚辞语气很是肯定。
老乡摊了摊手,“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又拍了拍他的肩,“所以,还是什么都别问了吧。”
保密功夫真是一流!两人正说着话,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咯吱’一声木门被打开,来人正是楚辞醒来的第一日见到的黑风寨大厨,手里的托盘上放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
“小姐姑爷,这是老大吩咐我替你们准备的晚膳,请慢用。”厨子如同店小二一般把东西都放下后,捏着托盘又走了出去。
老乡没有错过厨子离开前,看向他们二人时微妙中又带着那么一丝贱贱的眼神。
楚辞不得不说一声这个厨子的手艺快赶上图腾的星级厨师了,做出来的菜品都是色香味俱全。楚辞给老乡和自己各自斟了一杯酒,举起酒杯满怀豪情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希望咱们能有缘再会。”
刚要举杯一饮而尽却被老乡夺了下来,“别喝,这酒可能有问题。”
楚辞孩子气地捏着杯子放到鼻尖嗅了嗅,“有什么问题?”
“真是智商堪忧!”老乡有些怒其不争,“电视剧没看过?酒后乱性懂不懂?”
楚辞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皲裂,然后放下酒杯双手交叉捂住胸口,“他这么下流?”
老乡挑了挑眉,“古人的心思你别猜。”又撑着额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么单...纯,江湖险恶我真担心你应付不过来。”
楚辞不以为然,“鲁迅先生曾说过他向来不惮用最险恶的用心来揣度世人,正好,我也是!”又对着老乡摇了摇头,“你这种觉悟太低,这样不好!”
“呦,你还知道鲁迅先生说过什么。”老乡的语气有一丝轻蔑,“既然你这么相信别人就把这酒喝了,否则真是对不起你这么高的觉悟。”
楚辞接过她递来的酒杯又放了回去,不怀好意道:“你不是说这酒有问题,你让我喝,是不是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楚辞说完就见老乡捏了捏拳,骨节处传来‘咔咔’的脆响,“你有那个能耐再说!”老乡举起芊芊玉手放到眼前翻来覆去地展示了一番,幽幽道:“听说这双小手打死过老虎呢,你是觉得你比老虎还厉害?要不...试试?”
楚辞干笑两声,“开个玩笑,这么认真做什么。本少爷可是正人君子,正的不能再正!”
老乡收回手,敲着桌面沉吟了半晌,“这事儿咱们防得了一次,但总不能不一直吃不喝吧。所以事不宜迟,咱们明天就得行动。”
楚辞比了一OK的手势。然后...二人在饥肠辘辘中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楚辞看着在院子里下腰抬腿做早操的老乡,摸了摸下巴走到她身后有些好奇道,“你打算怎么溜走?”
老乡一边做着伸展运动,一边不咸不淡道,“谁说我要溜,我是光明正大的走。”
事实证明,果然就只有楚辞的自由被限制了而已,老乡大摇大摆地就出了寨子。等柴老大听到他家贝贝又上山打老虎的消息时,楚辞算了一下,老乡应该已经走远。
柴老大也如同他们所料想的那般,派了不少人去山中寻她。整个山寨顿时骚动起来,楚辞和陆飞尘二人趁着混乱溜之大吉。
为了躲避追捕,二人放弃了下山的大路,改换了一条略显偏僻的幽径。小径两边草木茂盛绿树成荫,他们从山寨离开的时候日头正高挂在天空,楚辞抬头从树缝里看了一眼已渐西垂的红日,胳膊撑在一旁的野树干上叹了口气,“你到底认不认识路?”
“少将军,此条小径上的野树是经过末将仔细观察的。”陆飞尘给楚辞科普起来,“一般树木枝叶茂盛一侧朝南,稀疏一侧为北。陆家军驻扎在黑风山南面的盛溪县,咱们现在就是朝南走,不会有错的。”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
“那...天黑前咱们能下山吗?”
“能!”
很久之后...楚辞仰着头看着半悬的明月,觉得一定是脑子抽风了才会相信陆飞尘的话。
此时,真是肖邦也弹不出他的悲伤......
楚辞背靠在一棵古树上,面前点着一堆篝火。陆飞尘讪讪地坐在另一边摸着鼻子不说话,楚辞觉得也许、大概他唯一的用处就是能把这堆篝火点着。
“少将军,今夜无星。待到明日旭日东升,咱们一定可以找到下山的路。”
要么黑风山不是一般的大,要么是迷路的原因,跋涉了一天二人都显得有些疲惫。楚辞点点头,淡淡道,“早点休息吧。”
楚辞想着自己从前娇生惯养,衣食住行都有别人妥善替他打理好,导致他现在离开优渥的环境似乎已经无法生存下去。
在这一刻,他很失落,也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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