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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女秘書.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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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三分钟,有多长?
李谨炎握着金属门把手,迟迟下不了决心转下去。
这一百八十秒之于他,仿佛一百八十个世纪,每一秒都有千万把尖刀在他的胸口剜肉,没有麻醉,切身的痛楚是那么清晰、那么刻骨!
门的另一边,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一个是未曾属于过他的秘书,一个是他感激却无以为报的挚友。
他们就要接吻了!
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她感激他,所以以吻相报。
这一吻,将持续三分钟。
这一吻,也许是永生永世的分离。
三分钟之前,他好不容易违背自己的意志替他们合上门;三分钟之后,他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再去打开。
他害怕、担忧、恐慌,他早已被这三分钟折磨得心力交瘁。
里面的女人第一个吻给了里面的男人,连最后一个吻也要给里面的男人!而他和她,仅有的几次接吻却都是他主动强迫得来的,他注定只是她生命中掠夺过她的过客。
他们该接吻了吧?
不,此时此刻房里静寂如夜,甚至整条走廊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心跳声,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们已经去了那个时代?!
这一刻,他的心脏仿佛安了马达,急速抽动着,血液仿佛混了吗啡,急速循环着,他长吼一声,撞门而入。
吼声戛然而止,室内空无一人,冰冷的办公桌上赫然放着一副墨镜,冰冷的地板留下一只高跟鞋,唯有鞋子上的体温让他觉得前一刻这里还有人。
01 冷酷秘书、滥情总裁
早晨,从水深火热的地铁挤出来,飙升的体温刚刚恢复,初冬的西北风一吹,丝丝凉意又渗入每个毛孔。
巍峨的大厦像巨型砖块堆立在跟前,其中最高的一堆便是承谨集团,常绵仰头瞟了一眼楼顶那几个大字,面无表情地大步走进去。
扫了一眼宽敞的大堂,短短一秒钟,她就将大堂里所有人的面貌、表情、穿着,甚至眼角的米黄色眼屎,尽收眼底。
前台那位年轻的MM一如既往地冲她微笑,她也一如既往以冰块表情回应,这个女孩是她唯一的亲人,却在她最忌讳的上司家里住了五年。
踩着七公分的黑色高跟鞋继续走向电梯,黑亮顺直的披肩长发随着她有节奏的步伐在空中轻扬,无意间留下的几缕发香令周围的异性失神失魂又失魄。
习惯了各种倾羡的目光,常绵早已练就视而不见的淡定,再加上她一身严谨的黑色套装,天生的棕色皮肤又平添几分神秘感,更显得她拒人于千里之外。
“传说中的冰川美人来了!”一个新面孔慌叫了一声。
另一个八卦的同事赶紧小声警告道:“嘘!小声点!被她听到你就完蛋啦!听说啊,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握着公司全员的生杀大权,她的一个念头可以让任何一个人马上消失!”
“你疯了!听说啊,但凡看上她或者被她看上的男性,即使工作上没有任何过失,也会马上消失!你第一天上班啊?”八卦同事又发出警告。
这些毕竟只是传言,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得到证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没有人敢去证实。
冷戾目光扫到之处,所有小声嘀咕的人头瞬间石化,仿佛声带突然被人卡断了似的,大堂里瞬间静得吓人。
这位神秘的女秘书像带刺的玫瑰,不小心碰触便会满手鲜血;像毒性不明的稀有植物,接触者可能即刻中毒身亡;更像精致美丽的冰雕,靠近却令人心寒。
女士们偷偷侧目,男士们站在外沿,为她让出一条道,竭力藏起眼底的炽热,眼巴巴地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总裁秘书走过。
发香还残留在鼻息间,倩影早已闪进电梯。
电梯里很安静,男人们没有说话,女人们也克制住冲动,不去讨论周末吃过的饭、逛过的街、搭过的讪,只剩忐忑的呼吸声。
常绵静默在最里头的角落,盯着电梯的数字往上攀升,同事们一个个出去,最后剩下她一人。
二十九层,跟她的年龄是同一个数字。
走出电梯,走廊深处男女粗喘的声音开始折磨她的耳朵,微黄的灯光令整条楼道处处迷漫着暧昧的气息,她继续面无表情向前走。
休息室的门没有合紧,显然是人为的。
刚坐下来,眼角的余光又瞟到一个女性衣冠不整、头发蓬乱的身影。
女人从休息室扭着腰肢走出来,又风情万种地从她的办公桌前晃悠而过,感受到这位秘书方圆一米内的冰点温度,女人不敢多停留,最后,脚步声消失在楼道尽头。
常绵头也不抬,把包包甩进抽屉里,摁开电脑,旁若无人地起身拿水杯接水。
李谨炎随后便出现在休息室门口,上身无寸缕遮掩。
光冲着他手腕上的那块价值连上百万的纯手工白金表,就有无数女人甘愿为之前赴后继。
他倚着门发出沙哑的磁性嗓音:“冰块,这个女人怎么样?”
接水的动作顿了一秒。
这个女人怎么样?凭什么来问她这种问题?凭什么让她听到那些声音、联想到那些画面之后,还要求她发表意见!
心底扯过一丝疼痛,常绵暗自深吸了口气,缓和一度冲上来的妒火。
她只是秘书,他只是总裁,她不该为他的滥情动怒,即使过去曾在他的家人面前冒充过女友,也不能为他的行为泄露自己的情绪。
掩下腹里翻腾的怒火,她淡漠地斜睨了他一眼:“跟上次一样,无论发型还是表情,千篇一律的凌乱,一层不变的饥渴,没有丝毫的新鲜感。”
这短短一瞥,常绵又看到他露在裤腰上的纹身,那是一个半圆形的神秘符号,她知道裤腰遮住的部分也许还有另一个半圆形符号!
最初发现他身上的纹身,是一年前他开始和女人在休息室里“办事”的那个早晨。
这个符号尽管看了一年,但每次都能刺激她那根敏感神经,牵动她内心唯一一处酸楚的伤口。
然而,她掩饰得很好,她的无动于衷令他再次惊疑:究竟什么事才能牵动这个冰块秘书的情绪?
任何女人看到他光裸的上身、结实的肌肉都会心动,而这个女人,竟冷淡到连最基本的雌性反应都没有!
隐忍着情绪,李谨炎将胸口的怒气徐徐排出鼻孔。
整整一年了,他每天牺牲色相在她面前“露肉”,她竟连正眼都没瞧过他,更别说为了前来“办事”的女人们吃醋。
这不仅挫伤他的男性自尊,更加深他对那件事的内疚。
五年前,她的父亲和后妈在去承谨别墅的路上出了车祸,抢救无效死亡,抵押的老房子被拿去拍卖,从那时起,她不仅失去了父母和房子,也失去了哭和笑的能力。
他同情她,怜惜她,想娶她,却被她断然拒绝。
常绵轻扯嘴角,她也想到了五年前的同一个画面,她不需要他的同情,不需要他的怜悯,更不需要他施舍的婚姻。
五年来,自从她拒绝了他求婚的那一刻起,这个谜样的男人就变着法子待她。
第一年,他体贴地对她说:“让我照顾你和常绫吧!”
她拒绝了,她妹妹却跟着他走了。
第二年,他慷慨以高薪请她当秘书:“我需要一个养眼的秘书。”
为了存钱买回老宅,她答应了。
第三年,他总是殷勤地询问她:“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吧?”
她全部拒绝,因为那些是情侣间才会做的事,而她和他不是。
第四年开始,他动不动就对文件夹施暴,针对的人显然是她,她却悠然自若,淡漠以对。
第五年,他每天清晨在她听觉和视觉范围内亲身上演限制级影片,这已经快触及她忍耐的底限了!
爱慕,是五年前一见钟情的产物,见识过他在商场上纵横驰骋的魄力,这份情愫在她心底更加根深蒂固;
感激,是五年来他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妹妹,又为她分担了不少烦恼,不仅给她提供高薪的工作,还悉心传授她大学教材里没有的商业经验;
可是五年来,一个沉重的疑问一直纠结在她心中。
多少次,她想扑上去扯开他的腰带,确认他下腹的完整纹身。
他的清白与否,直接决定她对他是爱还是恨。
02 蛮横邀约、安全隐患
冬季的黄昏,天空的墨色比夏季染得快,霓虹灯积极点缀了夜色,却温暖不了斑马线上匆忙归家的路人。
常绵刚走出地铁,准备穿过斑马线回她租的房子,这个时候突然打来的电话却令她驻足。
“冰块,过来我家吃饭,我爸爸妈妈回来了。”贴在耳边的黑色手机传来男性不容拒绝的磁性嗓音。
不必猜测,他就是早晨还在她耳边制造床第噪音的男人。
“请吃饭,也该提前预约吧?”冷漠的声音从两片薄唇飘出,明显的拒绝却不带一个“不”字。
早上跟另一个女人享受鱼水之欢,晚上又想找她扮演假情侣?
他倒想得完美,一来可以继续蒙骗他那对常年在外的父母,二来又可以趁机对她这个平时只能看不能碰的秘书上下其手。
“除了我,还有谁敢约你吃饭?”李谨炎气急败坏地发出一声暴吼,过去五年她怎么拒绝,他都可以忍受,但现在是关键时刻,他的父母回国了,他们必须上演一出情侣戏,容不得她拒绝!
常绵抿起,对他的暴怒不以为然,倒是听到手机另一头传来他妹妹李谨嫣的报怨:“哥哥,你就不能对常绵温柔点吗?”
温柔?呵!常绵内心一声冷笑,眼里尽是不屑。
这个词大概也只能形容两年前的李谨炎,那时的他待她和常绫可谓是关怀备至,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也曾琢磨过他的目的,最终发现那只是个不解之谜。
“那个冰块女人不需要别人的温柔!”李谨炎没好气地瞅了一眼旁边的妹妹,又对手机大吼道:“姓常的,你现在就给我过来!”
“不去!”她眉头微蹙,冷冷冒出两个字。
“你不来,外面多的是女人争着要做我女朋友!”再次被拒绝,他恨不得飞到她跟前,直接把她捏死。
“李谨炎,五年前我爸妈已经去世,我们早就没有必要再演这种过家家的戏码了!”
听到她直呼自己的全名,李谨炎自知戳到她痛处,便敛起咄咄逼人的暴戾语气,生硬地讨好道:“就当是我这几年照顾常绫的一点小小回报,不行吗?”
“受你照顾的是常绫,你索要回报也应该找她。”原本淡漠的语气突然生冷得令人发僵。
不提常绫还好,若不是他五年前把这个妹妹从她身边带走,她也不会孤零零一个人。
李谨炎好不容易因为歉疚而挤出几秒钟的好脾气,又被她的冷酷冻结,暴戾的性情被她轻易挑起:“随你便!是你过来吃饭还是让她用身体回报,自己考虑清楚!”
常绵僵在原地,脑中不断回放李谨炎那句话:让她用身体回报!
他答应过她不对常绫下手的!
如果他不是有所企图,她会感激他照顾常绫上学、工作,也感激他保护常绫不受坏男人教唆。
可现在想来,他这五年来的准备都是有预谋的!
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就是他的策略吗?
为了在他父母回国时能强制她再演一出戏,他这五年来扮演常绫的哥哥,还真是煞费苦心了,枉她还一直满怀感激地为他的公司做牛做马!
“李谨炎!我现在就过去!你要是敢动常绫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你!”冷声吼完,常绵在路人的注目下跑进地铁站。
认识以来,这还是常绵第一次到承谨别墅做客。
自从常绫在李谨炎的巧言利诱下搬来这里,她就与妹妹生闷气,从未上李家来看望妹妹。
尽管心里觉得李家能提供她更好的生活环境,但是一种被亲人抛弃的失落感总是在孤独时煎熬着她。
常绫比她小整整十岁,现在和她同在李谨炎的公司,虽然每天经过前台都会见到她,但常绵一直以冷漠的冰山脸回应妹妹的笑脸。
就像此刻一样,常绫大老远就在别墅门口向她招手,她却不疾不徐地走过去,不带半分表情,丝毫没有见到亲人时该有的兴奋。
“姐姐,炎哥哥说你要过来,他说别墅太大,怕你迷路了,让我出来接你。”与常绵黑色顺直的披肩长发不同,常绫梳着高辫,显得格外精神。
常绵冷哼一声,没有搭话。
别墅太大,怕她迷路?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只管炫耀吧!
心里闷闷地想着,眼前所见却令她不得不信服,跟着常绫绕来绕去,到处都是各种亚热带常绿树,走了半个钟头才见到李谨炎一家人。
李谨炎虽然住的是高级别墅,开的是名牌汽车,却是个年轻有为的富一代,大学时期就开始经商。就读同一所大学比他晚两届的常绵对他早有耳闻,只是不曾想过普通出身的她竟会遇上置身社会顶层的他。
李承扬和方芳虽都年过五十,但常年无忧无虑在世界各地游玩,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至于性情,与他们那个性格暴戾的儿子相比,简直和善一亿倍了!
此时,他们正远远冲她微笑,她本该微笑以对,但长期没有表情的脸却怎么也挤不出微笑。
“你们终于来啦!噢,美若天仙的常绵小姐,你一定不知道我这颗想你的心正在遭受何等痛苦的煎熬!”迎面贴来的褐发男子是李谨炎的妹夫理查德。
见过几次面,常绵对他的欧式肉麻情话早已免疫,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真是把我急坏了,嫣嫣不让我出去接你,说我会把你吓跑,太伤我自尊了!”说着这些话,他的唇早已蜻蜓点水地划过常绫的粉颊,直接贴向常绵的酷脸。
他口中提到的嫣嫣便是李谨嫣,是李家目前唯一一个正常人。
常绵侧过脸,躲开理查德的唇袭,远远瞅见那个在电话里威胁她的男人,她分明看到了他嘴角扎眼的微笑。
哼!这个男人第一次用常绫这颗棋子,倒是使得得心应手!
“常绵阿姨,你要小心点哦!”底下传来一个童稚的声音,低头一看,是李谨嫣那个可爱的混血儿子小印印,四年没见,他已经长大了。
常绵俯身抱起他,面部线条变得柔和,心里早已对这个小男孩放下戒备:“小印印说说看,阿姨要小心什么呢?”
这群人!竟在一个四岁的小孩面前说这样龌龊的话!
常绵嘴角抽搐了两下,仍维持淡定神色,柔声对怀里的小男孩说道:“小印印,别在意他们的话,我们去找妈妈玩好吗?”
匆匆与两位长辈打完招呼,她抱着小印印快步走向李谨嫣,窘然回避李谨炎嘲笑的注视。
这个夜晚,不会平静。
03 虚假情人、忍无可忍
转眼间,佣人已把所有的菜都摆上桌,令常绵有点不适应的不仅仅是一桌的满汉全席,更意外的是,门外竟有小提琴手和钢琴手表演二重奏。
这等豪华的餐厅,这等高级的餐具,这等顶尖的厨艺,再看看常绫一脸幸福的样子,常绵黯然低头。
妹妹在这么优越的环境下生活了五年,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生活了,因为她这个平庸的姐姐一辈子也不可能为她提供这样的条件。
不经意间,碗中突然多了一片肉,一抬头便碰上李谨炎阴谋式的笑脸:“过了这么多年,第二次见公婆,看你紧张得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公婆?!
“什么公婆?常绵以后就和谨炎一样,直接叫我们爸爸妈妈好了!”方芳刚说完话,便在常绵碗里添了一块肉。
李承扬也夹了一块放到她碗里附和道:“五年前你家人的事,我们已经听嫣嫣说过了,以后我和芳儿就是你的亲人,遇到什么麻烦只管告诉我,包括谨炎欺负你,也让我来收拾他!”
常绵尴尬得脸皮发僵,五年前她沦为孤儿,不曾想过五年后有人自愿当她的父母。
她只是来演戏的,倘若入戏太深,恐怕到时难以脱身了。
她要在这家人有所行动之前早点收场,至少要在李谨炎对她做出亲密动作之前远离他,但坐在她左侧的男人早她一步行动了。
他宁可用左手别扭地夹菜,也要用右手抓住她放在桌底下的左手。
两个人表面平静地用餐,桌底下却是刀光剑影。
“谨炎,你和常绵恋爱五年了,现在趁我和都在家,赶紧把婚礼办了吧!这年代像常绵这样漂亮又独立的女孩,很容易被人抢走的!”说话的是和蔼亲切的李承扬。
常绵一愣,走神的半秒钟功夫就被李谨炎在桌底下占了上风,双腿被他紧紧夹在腿间,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忍不住想回话,却感受到左手突然施加的压力,李谨炎替她说道:“爸爸,我们的事会自己处理好的,你和妈妈只管去旅游就好了,不用操心。”
“那怎么行?”方芳放下碗筷严肃质问道:“你把人家吃干抹净之后就想赖帐?”
吃干抹净?
常绵瞪向李谨嫣,想从她口中知道这四个字的来源,因为后者是李家唯一能正经说话的人。
“该说的我都告诉大家了。”李谨炎咧着嘴回道,他妹妹也跟着点头,笑得有些暧昧。
大家,其实指的就是急着给儿子办婚礼的那两位老人。
五年前,她的父母还在世,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与李谨炎扮演情侣时,也曾幻想过结婚。
那时的他才26岁,拥有炫亮的外表和天文数字的财富,性格温和,体贴细心,无不良嗜好,无不良情史。
而她,父亲是出租车司机,后妈是家庭主妇,住的是二三十年前的老房子,除了父母给她天生丽质的外表,其他条件对比起来,完全是她高攀了他。
如果他的肚脐下方没有那个神秘的纹身图案,或者如果她没有发现他这个纹身,她会毫不犹豫抓住他。
但是,在一切疑问解开之前,她甚至不能跟他的家人过分亲密。
眼下,这个男人一句“该说的都说了”,搞得全世界投到她身上的目光都变得暧昧。
常绵压在心里的实话已经溢到喉咙口,正准备说出来,却听到小印印在桌底下发出惊叹:“哇!舅舅和常绵阿姨的腿贴那么近,我都分不清是谁的腿了!好好玩!我也要!”
这些话即刻在桌上炸开了,就像《皇帝的新装》里小孩的一句话令全世界的人尖叫不已。
常绵想从李谨炎的蛮力挣脱出来,已经太晚了,整个别墅的人都挤过来围观看戏,两个主角在桌下的“勾当”再也掩盖不住了。
李谨炎倒是轻松自在,在众目睽睽之下,以急死人不偿命的慢动作移开压制她的长腿。
常绵一语不发,原本棕色的肤色有些苍白,双手拿着碗筷的动作定格在餐桌上,横瞪旁边那个罪魁祸首,她倒要看看他怎么收拾自己捅出来的娄子。
李谨炎笑着起身,顺着理查德的话转向父母:“爸爸妈妈,介意我们现在上楼吗?”
“当然没有人介意啦!”一直被冷落在餐桌一角的常绫突然发出爽快的笑声,无邪地瞟向常绵:“姐姐也喜欢炎哥哥,不是吗?”
常绵讶异地对上妹妹双眸,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五年来,她连半步都没有踏进李家,就是不希望让别人误会她跟李谨炎有什么关系,难道她这个做妹妹的一点也觉察不出来吗?
“我不喜欢李谨炎!”常绵板着脸否认道,妹妹天真的微笑此时在她眼里是那么扎眼,那里头分明夹带着妒忌的执着,只有她能读懂。
“什么?”大家面面相觑,李谨炎恼羞成怒,脸色大变,就好像选举美国总统时被当众揭发了丑闻的竞选人。
聪明的李谨嫣仍是一脸迷人的微笑,她知道这个性情大变的哥哥今天要吃瘪了。
“抱歉,让大家失望了,我和李谨炎从来就不是情侣关系,五年前让大家误会了。”常绵面不改色地坦白道。
“冰块!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开口,你要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李谨炎俯首在她耳边威胁,后悔自己没在她开口之前拉她上楼。
“今天这出戏我演不下去了,早就建议你去找个尽职的临时演员。”她从他身侧退开,朝李承扬夫妇礼貌性地颔首:“对不起,我不愿再欺骗您二位,再见。”
李谨炎气得连呼吸都颤抖,常绵跑出去时,他故意不去追。
别墅的花园很大,很容易迷路,夜很深,很冷,他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五年来,她不知道常绵下班后是否有跟李谨炎约过会,也不知道上班时她和他呆在一个办公室里有没有做过什么。
现在,什么都清楚了。
04 交易破裂、残忍报复
“天呐!这么晚了,外面又那么冷,她第一次来别墅会迷路的!”理查德第一个反应过来,一屋子的人还沉浸在惊讶中,他早已飞奔出去。
“冻死她算了!”李谨炎丢下一句话,气愤地走上楼。
“常绵第一次来吗?这么说,谨炎说两个人一直很恩爱是骗我们的?”方芳失望地垂下眼,又是唉声又是叹气。
李承扬倒理智些,拉着妻子就要出去找人,李谨嫣及时劝道:“爸爸你们先别着急,花园虽大,但每隔一段距离都有摄像头,从监控里就能找到常绵的位置。”
通过监控找人这一招,李谨炎早就想到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理查德那么快就找到常绵,而且从录像里看,两个人似乎正在亲密交谈。
此时,常绵在树林里绕了好几圈,却发现每一处都似曾相识,树木又高又密,根本看不清外面的路。
夜已深,树林四处散发着幽冷的气息,花园灯再明亮也无法代替白昼的日光给人温暖。
“美若天仙的常绵小姐,原来你和炎是假情侣啊!”
单从声音和称呼便可以猜到是高手理查德,常绵回头一看,灯下的他在冷风中衬衫大开,几乎露出半个胸膛,加上英俊的外表,很有几分牛郎的架势。
她淡然地问道:“你愿意带我走出这个花园吗?我想回家。”
常绵抬眼对上他那双涌动的绿眸,脸上顿时腾起一层霜:“你想跟谨嫣离婚吗?”
“呃?不不不!我现在马上给你带路。”理查德突然警醒过来,李谨炎口中的这个冰块女人还真是惹不得,一开口就拿他的婚姻开涮,他还是先把的绝活收一收比较好。
李谨炎在房间里盯着监控录像,特意放大两个人说话的细节,只见理查德那两片猥琐的嘴唇几乎要贴在常绵的耳朵上了!
花园里,理查德带着常绵走在鹅卵石小路上,像一对正在月夜下散步的情侣。
这个时候,所有的花园灯突然灭了又亮,随及从空中传来一个声音:“理查德,马上从冰块女人身边滚开!”
常绵眼里闪过一阵惊慌,抬头扫视上空,即刻发现树木隐密处弹珠大小的摄像头还有乒乓球大小的广播喇叭。
这个男人的别墅竟安了这种装置,不就是面积比一般别墅大一些么?何必搞得像FBI的基地?
理查德倒不感到惊讶,毕竟他在别墅里住了五年,对这里的设备早已了如指掌,他即时拨通李谨炎的手机:“炎,你跟美若天仙的常绵小姐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管,但今晚我不能见死不救。”
“那我也不介意我妹妹二婚!今晚你最好把那套恶心人的绅士原则丢阴沟里去!”手机和广播里同时传来李谨炎的爆吼。
婚姻又遭威胁,理查德瑟缩了一下,为难地看向常绵,后者冷冷说道:“告诉我怎么走就行,不用你带路了。”
“常绵小姐真是善解人意,下辈子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理查德感激地拉起她的右手,嘟起嘴唇正要往她手背亲下去,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手指关节处弹出一声脆响,他立即吃痛地松开手。
“快说,下回手指弹在眼珠上就不止一声脆响了。”常绵冷声威胁,左手已做好弹指的动作。
常绵一听完规律,转身就走,留下他一个人吟诗。
李谨炎看到两个人分开,便得意地通过广播对常绵说:“冰块女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想冻死在花园里就马上回来,把刚才的事解释清楚,我可以当作是你头脑临时短路说错话。”
常绵对耳边从未停止过的咆哮充耳不闻,直到走出别墅也不曾犹豫半步,洒脱而决绝,令房间里看录像的男人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是她自己放弃了赎罪的机会!
次日
虽然只隔了一夜,但挑明和李谨炎的关系之后,常绵突然觉得心里没了负担,只是昨夜在迷宫似的别墅花园里绕了半个小时,令她染上了风寒。
出了地铁,突然袭来的冷空气教她一阵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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