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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神雀.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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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神雀》
作者:墨邪
第一章 赌中求
第一章赌中求
在裸睡庵脚下众多的村落之中,有这样一户人家,家主人姓方,名衡,原是中原逃难而来;来的时候,身上一贫如洗,别无长物,只一副奇异的色子!
人们见他可怜,便于西山脚下分他一块地,盼他自立为生!
当时,村中还有一个颇富裕的寡妇,家中父母俱逝,又无儿息可守,数年来伶仃孤苦,有贪她钱财的,念她美貌的,想娶她为妾,她却誓死不从;但见过这个落魄的外乡人之后,她却主动请示本族族长,自愿嫁他为妻,以托付后半生,族长当然不情愿让寡妇嫁给这种人,因为这样一来,族里就收不到财礼了,可寡妇的意思很坚决,只好在她家里没收了一些财物,然后草草嫁了出去!不料,此人即不会耕田务农,也不善于营谋生计,文不行,武不行,空有七尺之躯,竟是一废人,仍靠寡妇的家底度日!
那寡妇见这样坐吃山空,积蓄也无多,不无感慨道:“我既然嫁你为妻,自然希望相守终老,你虽然无用,我也不会半路易嫁;但如此坐吃殆尽,难免最后要行乞于市,恐怕让村里人笑话。我这里还有一些金银首饰,不如你去把它典当了,到外面闯一闯,倘若机缘好,谋得一份差事,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这百年之恩,接我出去给你缝补衣服,做饭打扫;可如果依旧不能成事,我也盼你回来,到时候再求助于乡党,或许还有些眷顾之情!”
方衡收了这些金银首饰,默然不语,反身又把自己的色子带上,一路便往东去了;而寡妇则倚门而望,泪水涟涟!
当时,东海龙敬王嗜赌,在中原广收各种赌具,于东海郡境内推广,而南人不擅赌技,只以色子最为流行,老少咸宜,男女皆好;东海郡城内,从茶楼酒肆,到大街小巷,无不是充满了“叮叮当当”掷色子的声音,连"ji nv"、乞丐也痴迷此术,虽声色犬马无以相比!
这方衡到了东海郡城后,先典当了首饰,换了一身华服,跟着在茶楼酒肆乃至妓院之内大显神威,逢赌必赢,很快就积累了千金;时南人又不知道赌场作弊之术,只闻得北方有“雀神世家”,连年豪赌,从无败北,便以为是雀神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得全城皆知!
而东海龙敬王座下,也有一位北方来的赌术高手,号称“八方神目”鹿三公,其人长手长脚,眉三尺,须三尺,能辨八方之声,即使人分列八面,同时掷色子,色子掷定后,而他所猜点数竟无一差错!龙敬王誉之为“神技”,常在府中邀人同赏,而观者无不瞠目咋舌!
方衡在东海郡名声鹊起之后,龙敬王也私下里问鹿三公:“我素闻扬州有雀神,姓方,名天夜,是一翩翩公子,你见过了没有?难道真的是他来我东海郡城?”
鹿三公笑道:“王爷不必想太多,此人多半学了点小门道,在南方招摇撞骗而已;方天夜公子乃真正的雀神传人,怎么会在市井之中,做这些下流赌注呢?只要王爷以万金作赌注,招他入宫一见,我必以真正的赌术揭穿他的小小伎俩!”
龙敬王也是技痒难耐,顺便想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使得是什么把戏,便同意了鹿三公的提议,动用挖凿运河的一万两黄金,在“天涯海阁”摆下赌局,邀请了南八郡一半以上的王公贵族!
鹿三公当中而坐,双目微闭,海风吹得须眉飘飘,大有神仙之态,显然他是有恃无恐;而两边各有五大箱黄金,灿若星光;数百宾客坐在楼上楼下,都捧茶以待!
龙敬王心中一紧,只见日光照耀下,一翩翩公子飘然而至,外面人头攒动,竟相呼喝,气势比他们还要壮大。
等方衡在对面坐下之后,鹿三公这才睁开昏花老眼,跟着却蓦然一惊;龙敬王料知不好,只听那方衡瞪着眼睛冷笑道:“家奴亦敢在此献丑?”
鹿三公惭愧地低下头去,额上汗如雨下,连眉毛和胡子都粘在了一起,嗫嚅着嘴唇叫道:“公、公子爷,其他书友正在看:!”
众宾客见此情状大惊不已,争相问道:“难道他真的是‘雀神’方天夜?”
方衡将随身携带的这三枚色子摸出来,放于竹筒之中,然后说道:“我们就一局定输赢,你猜是大还是小!”
“废话少说!”方衡指着竹筒问道,“你就猜是大还是小吧!”
鹿三公两眼紧紧地盯着竹筒,恨不能将它看穿,周围的人也都引颈过来,屏息凝视,连热茶烫手不都觉。
周围人都“咦”了一声,搞不懂他能辨八方之声,甚至可以直接说出点数,如何猜不到这里面是大还是小的?适才这一惊一诈,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听力已经没有信心,而是在猜方衡的心思!
方衡本来欲伸手揭开竹筒的,现在反而不去动它,只抱着双手问道:“你确定!”
鹿三公以为是被他猜中了,得意非凡,一扫刚才的畏惧之色,大笑道:“当然!”抢过去把竹筒掀了开来,可是定睛一看,三个“幺”,是小!
众人跟着缩颈回来,“哦”得一声,也不知是惊讶还是可惜!
鹿三公瘫软在地上,两眼无神;而方衡却站了起来,收起自己的色子,然后拱手向龙敬王说道:“谢谢王爷的一万两黄金!”
龙敬王面色难堪已极,不禁伸手叫道:“等一下!”
顿时,数百卫兵从两边蹿了出来,手持大刀阔斧,似乎有留下方衡的意思。
外面的赌徒们也顿时聒噪起来,大骂龙敬王无耻,甚至向里面吐起口水!
方衡泰然自若,冷笑道:“自古以来,愿赌服输,天公地道,不知王爷对在下的赌技有什么疑义?”
龙敬王知道,在座的宾客有数百人,外面的观者更有数万人,他以武力留下方衡自然没什么问题,但是恐怕从此龙敬王这三个字就要遗臭万年,一钱不值;反正输也输了,便站起来大方地说道:“公子果然赌技高超,本王佩服不已;区区一万两黄金又算得了什么,本王这就派人护送公子而去!”
方衡说道:“不劳王爷大驾,小人所住的地方,即偏又远,山多路险,非常难行,我还是自己备车的好!”
龙敬王见他这就要转身而去,忙又问道:“敢问公子可是‘雀神’方天夜?”
他将整整一箱黄金散给外面的赌徒们,这些赌徒们一来敬重他的赌技,二来又受了他的恩惠,自然唯他之命是从,抬箱的抬箱,备车的备车,不一会儿工夫就都整顿齐了!
而龙敬王再去找鹿三公算帐时,却发现他已经趴在地上自绝经脉死了,看他死得倒还有几分骨气,龙敬王也就不再追究他的过失,在东海郡赐了一块葬身之地给他!
这方衡自驾十辆青牛大车,一路歌哉乐哉地回裸睡庵山下去了;时寡妇幽居深山,已等他近一年之久,村人都谓外乡人无情,必然是一去不会,劝她趁年轻再嫁,然而她却执意不从了,一心一意要等他回来。
渐渐的,村人亦不甚理会她,衣食短缺,生活困苦,唯日日倚门东望!
方衡驾车回来时,村人都道他在外面发了财,居然买得起十头牛;他们又哪里知道,这十辆牛车上装满了金银珠宝。
一年之后,方衡以暴富闻名裸睡庵脚下,建了一座九进深的大宅,蓄婢养奴,生活闲适;他为人又乐善好施,强梁皂隶都是朋友,贫邻穷乡无不托其荫庇,人人都叫他“方大善人”。他知道这一带以裸睡庵为尊,每年都大施香油钱,还特别安排家中的奴仆为裸睡庵采办所需用品!
裸睡庵视其意诚,且家中富足,嘉奖他为第一香客,介绍诸多当地名流给他认识,身份日渐显贵起来,家中的妇女甚至可以在裸睡庵中肆意走动;至此,一个贫穷潦倒的外乡人便在裸睡庵下站稳了脚跟,虽富甲一方也没人敢去动他!
日后,他又在当地开了第一家赌坊,财源滚滚而来,当真是富贵赌中求!
第二章 女公子
第二章女公子
再说这方衡一旦在裸睡庵下站稳脚跟,自然日夜盼望着有一子息来延续香火,在他众多的酒肉朋友中,就有一学相面的,对他说道:“你三十岁前有子为龙,四十岁前有子为虎;而四十岁后却有子为祸!”
方衡听后不以为然,笑道:“我若四十岁后得子,必亲手杀之!”
后来,他在二十五岁时得一子,取名方为龙,三十六岁又得一子,取名方为虎,两人都生得高大威猛,且又聪敏好学,堪称文武全才,在裸睡庵脚下简直是人见人夸,没有不喜欢的,可方衡似乎还感到都点不满意,因为这两个儿子都为人太过正派,不擅于赌术!
而这时,那稳婆跑过来,一边作揖一边说道:“恭喜老爷,是个千金!”
这方成雀从小便是个美人胚子,修眉俊眼,嘴唇鲜艳,下巴尖细,皮肤又生得好,所以,极得方衡的喜爱,似乎都超过了她的两个哥哥,待长到六、七岁的时候,方衡又以色子试探她,不料,这小妮子一见色子就不撒手,捧在怀里把什么都忘了!
方衡暗暗称奇,便传她一身的赌术,而这小妮子从此便不做女工,也不学琴棋书画,长到十一、二岁的时候,她就可以和他的父亲对局长桌两端,并且互有输赢!
这方成雀美则美,可美中不足的是,长到十六岁上了,依然胸部平平,好似没有发育的小女孩,她母亲见她成日里胡闹,也不甚关心女孩子的事情,就试探地问她什么时候来的经血,正常不正常?
方成雀听了直发愣,说什么经血,她压根就不知道!
方夫人听了直摇头,又说:“难怪呀难怪,原来是这样!”
好在她是又生在这样一个富贵的人家,所以,求亲之人倒是络绎不绝,几乎踏破了门槛;但方衡还不想这么早就把宝贝女儿嫁出去了!
这一日,正是六月初始,艳阳满天,照例,方家的老夫人带着家中的一干媳妇、婆子、丫鬟,往山上的裸睡庵来烧香散财;庵中的女子也多半认识她们,所以,一大早来,便有几个姑娘将他们迎进东厢房里。
那管事的大姑娘叫溪云,一面给大夫人倒了茶,一面就笑着说:“天气热了,大奶奶叫下人来就可以了,怎得还亲自跑一趟呀?”
大夫人就说道:“下人们不懂事,我怕她们在这里闯了祸,给姑娘们添了麻烦,可就不好了!”
“瞧奶奶说的!”溪云依然笑容可亲地说道,“我们裸睡庵里都是姑娘家,有什么添不添麻烦的,至多打碎点坛坛罐罐,这又算得了什么?”
大夫人也笑道:“我是怕她们打扰了你们庵主的清修啊!哎,今天怎么不见小蝉姑娘,平日这庵里,也只听到她大声说话呀!”
大夫人抬头一看,说:“哦,这是我闺女!”
“哦!”溪云把她上下打量一番,赞叹道,“原来她便是方成雀呀,真真是个标致人儿呢!”
大夫人说道:“再标致也没用,成天就知道跟她老子玩色子,都快玩出魔障来了;女工也不操,琴棋书画也不练,哪像个闺女呀?我是不能再看她这样了,从今天开始,就天天带在身边,离她老子越远越好!”
说着,又是一通放浪的大笑,那溪云说:“大殿里烟熏火燎的,奶奶不如就在这里坐着吧,我们好茶好饭的伺候;如果嫌闷的慌,那咱们就掷色子耍两把,如何?”
“好啊!”方成雀一听,立马就迫不及待了。
那溪云点点头,也就不再提色子的事了!
方成雀叹了口气,心中老大得不痛快,心想做女人真累,连个色子都玩不来!
大夫人和那溪云说的竟是女人的话题,什么皮肤干燥啦,头发脱落啦;最后看了方成雀一眼,把心中的苦闷道了出来,说:“雀儿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没有来月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溪云也看了方成雀一眼,点头道:“我也注意到了,方姑娘胸部平平,似乎是有点不大对啊!”
大夫人说道:“我知道你们裸睡庵对女子之术最有钻研了,可有什么办法吗?”
溪云说:“这可能是卵巢的问题,我们裸睡庵有这方面的药,也有这方面的秘术,可是,一向不外传的!”
大夫人拉着溪云的手,恳请道:“好姑娘,拜托你就想点办法,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第三章 卧花荫
第三章卧花荫
中午,就在裸睡庵的西厢房里用了饭,大夫人原本是要等溪云的回话,可等等也不来,众婆子们就接二连三地打起哈欠;林里子忽儿又升起一阵细细的烟雾,而蝉声却愈叫愈凶,叫得人头都疼了!
大夫人自己也实在熬不住,就吩咐下人把门关了,先休息一下再说!
整个西厢院里静悄悄的,方成雀也和衣睡在她母亲的身边,可渐渐的,身上一股燥热让她怎么也睡不安稳,便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叫她的私婢小奴,可这小婢子睡得死沉沉的,竟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方成雀从床上爬下来,昏昏沉沉地出了内屋,到前厅里一看,众媳妇和婆子们都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屋子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烟雾,看得人头昏脑胀;方成雀便又踉踉跄跄地从前厅跑了出来,到院子里一看,几个小婢子也都在廊檐下睡着了!
方成雀见她困成这样,也不忍心再叫她起来伺候了,便想自己找点水来洗洗脸,可放眼望去,日光灼灼,院子里什么也没有,倒是院墙外面,葱葱郁郁的一片森林,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方成雀便想:此地烟雾腾腾,想必不远处定是有一水泊了,那我何不去山中找一溪水洗脸,必然通体清爽!
她向来胆色过人,虽然全无武功,但也不怕在这山中遇上豺狼虎豹,强匪歹人,一溜烟便从后门钻了出去!
这后门外另有一青石板阶梯,蜿蜒而上,虽然前面雾气湿重,辨不得方向,但方成雀依旧勇往直前,提起她的彩云裙,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蝉声渐渐远去,这里显得更加的幽静神秘,方成雀不时地抬头往上看,但觉得这雾气之上似乎有人在飞来飞去!
方成雀陡然见到一壶清幽的泉水,心情舒畅无比,立马奔了下来,先濯了一捧洗洗脸,跟着又把袖子挽起来,将雪白粉嫩的手臂也浸了浸;这山中奇雾迷迷,她倒是想在这里洗个澡呢,可又怕被人撞见,她也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缺陷,虽然本身并不时常以为异,因为她好于赌,但毕竟让别人撞见了不好,定然以为她是个妖怪 !
方成雀坐在水畔的溪石上稍作休息,便又把鞋袜解开来,将两只晶莹剔透的秀足泡在水里,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嘴角轻扬,在这清新幽雅的山林里,她却想的是赌场上的风云变幻,以及机诈手段,倘若她是个男子,她便可以踩着凳子坐庄掷色,那多痛快,而不必像现在这样,安安稳稳地陪在她父亲左右,连压大压小,还得通过她两个哥哥说话!
她倒不是怨怼自己是女儿之身,而是对这种男女不平等的待遇深为不快,男人总是凭着一己喜好来限制女子的言行举止,他们希望女子都是温柔乖巧,贤惠有德,所以,处处加以约束,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准,以致天下女子都一样,那还有什么乐趣?仿佛掷色子,如果人人都能掷出三个六点,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自己就不循规蹈矩,身边有个小丫鬟,名字叫小奴,她父亲常嫌恶这个小丫鬟呆头呆脑的,要给她另换一个,但方成雀喜欢她的天真烂漫,不识时务,所以,一直都带在身边!
想到这个叫小奴的丫头,方成雀不禁抚掌大笑,因为她实在太单纯,所以方成雀没事的时候还是挺喜欢捉弄她的;笑过之后,方成雀便站起身来,却忽儿听到林子里也传来一阵笑声,是女子的!
她以为是自己的回音,可歇了一会儿,这笑声又断断续续地传来,而且带了一股淫.荡的气味!
方成雀也早听闻裸睡庵纵淫,本来身为未嫁的女子,她应该尽量避而远之,可一旦置身这种荒郊野外,无人知晓的环境里,她竟然也忍不住想去看个究竟!
方成雀轻轻地提起自己的鞋子,裸步往上继续爬;不一会儿,他就看到前面一片绿油油的竹林,竹林深出粉墙黛瓦,好象是一户人家,方成雀感到好不奇怪,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猫着腰推开柴门,豆棚瓜架上鲜果累累,又似乎是一户农庄呢!
然而再往里面走,却是花径参差,芳草碧绿,海棠红杏,花谢花飞,楼阁精巧无比,窗纱华美绝伦,隐隐有焚香消蓐之气,看来必定富贵人家了;方成雀摸不着头脑,只得沿着一道低矮及胸的花墙继续望往前面走,忽然,她的双腿迈不开了,瞳孔骇然放大,两手紧紧地揪住花茎!
原来,就在他面前的花荫之下,赫然躺着一个赤.裸的女子,要说这女子的皮肤白皙光滑,绝不在方成雀之下,身体更是凹凸有致,曼妙无比,方成雀虽然胸部平平,但在这之前,她还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自卑过,但是此时却不行了,她才看到这女人的背影,就禁不住自惭形秽了!
说什么漂亮,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胸前滚圆饱满,臀部曲线玲珑,大腿丰腴,蛮腰细瘦,无论侧卧还是仰卧,都是千娇百媚,散发着难以阻挡的诱.惑!
而方成雀自她的胸前一直看下来后,除了忌妒,竟然还有点难以自拔了!
忽然,那女子转过身来,“嘤咛”了一声,星眸微启无力,最后还是闭了起来;这世界上既然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方成雀看到她的容貌之后,居然把自己都给忘掉了。
紧接着,耳畔有"shen yin"之声响起,缠绵甜腻,虽然对方成雀来说还有点陌生,但人的本能却是相通的,他的身体也燥热起来,这不同于夏天流汗时的燥热,而是从她的下面涌上来的,像喷泉一样,像火山一般!
方成雀感到自己都难以自禁了,这时,又从林子里吹来一阵柔风,轻轻拂动着那女子身上的薄纱,在她的全身上来摸来摸去,方成雀感觉那薄纱似乎就是她的手,她已经伸手触摸到那女人的肌肤了,又烫、又滑、又柔软、又有弹性,她似乎都闻到那甜甜的汗香味了!
跟着,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感觉自己的身体下面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又黏又湿;而那女子也随着她浑身一颤,轻轻叫唤了一声!
方成雀虽然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但料知不好,赶紧穿上鞋顺着花墙溜了出去,东奔西蹿,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最后自己也不知逃到什么地方来了!
四下里一看,全是碧绿的竹榻,这竹榻上似乎刚刚还有人睡过,满是汗香味;再往屋子里去,香味就更浓艳了,满壁都是裸.女画像!
方成雀正不知所措,忽然有一群女子推门而入,且走且笑,好不开心;等进了屋子一看,方成雀就站在面前,倒是亭亭玉立,只是妖媚不足,略具三分傻气!
方成雀见她们头发潮湿,衣衫不全,显然是刚刚沐浴而来,便问道:“敢问几位姐姐,这是什么地方?”
这时,又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女子,一见了方成雀便叫道:“方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方成雀抬头一看,可不就是那溪云吗,忙抢上前去,委屈地说道:“我迷路了!”
先前进来的几个女子就问溪云:“这是谁呀?”
溪云说:“方大奶奶家的女公子,方成雀!”
此时的方成雀,又是害怕又是担心,精神委顿不已,已经失去了往日在赌场上容光焕发的风采!
第四章 雌雄辨
第四章雌雄辨
溪云带方成雀回西厢房时,一路上盘问道:“你没有到处乱跑吧?”
方成雀吓得魂都没了,此时还仿佛在云里雾端一样,忙扯谎道:“没有,我刚到上面就迷路了!”
溪云笑道:“这里可不能乱跑,就算你是女孩子,打扰我们庵主清修的话,一样要倒霉的!”
“哦!”方成雀乖觉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们庵主是谁呀?”
“当然就是裸魔栖月了,连这你都不知道?”
方成雀在家当然听过她的名头,只是没多加留心而已,她的心思全花在赌博上了,便忙解释说:“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是她,我是想问,她的武功一定很高强了?”
“那还用说?”溪云不无得意地笑道,“我们裸睡庵的‘天魔神功’以及‘太阴真气’那都是极上乘的武学,一般人可是练不来的!”
“嗯!”方成雀其实压根就不懂什么武功,却跟着赞叹道,“庵主武功如此高强,要是有人想图谋不轨,躲在她旁边暗算的话,也是不能够的了?”
“那当然!”溪云说,“别说庵主了,就是有人躲在我旁边,我也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哦!”方成雀又点点头,她感觉自己好象并没有被发现,因为裸睡庵里的人武功个个都如此高强,要是发现她的话,应该刚刚就抓住她了,而且到现在也不见庵里有什么动静,显然那女子不是庵里的,那她又会是谁呢?想到那女子的luo体,方成雀禁不住喉咙里一甜,心扑通扑通地乱跳,不对啊,她也是女人,怎么会对女人有这种感觉呢?
溪云见她问了这么多奇怪的话,又兀自发呆不理人,就问道:“你怎么了?”
方成雀怔了一下,忙说:“没怎么呀?哦,姐姐,你练得是什么武功呀?”
方成雀脸上一红,便不再说话了!
随夫人回到家以后,方成雀似乎还没有缓过来,但毕竟这里环境熟悉,她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不说话,也不玩色子了;小奴感到很奇怪,就过来问她:“小姐,你怎么了?”
方成雀好像是第一次看见她,把她上下打量个不住,小奴是家里买来的婢子,进府的时候就十一岁了,她天性憨痴,什么也不精,惟独伺候主人的时候能全心全意,最招人喜欢!
方成雀没有在听她说话,而是盯着她隆起的胸部,忽然问道:“小奴,你是从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变化的?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呀?”
“啊?”小奴听不懂她的话,挠着耳朵问道,“什么变化呀?有什么感觉?”
方成雀指着她的胸口说:“这儿;鼓起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疼呀?”
小奴以为她是在为自己胸部平平而难过,就笑道:“不疼呀!小姐,我听大夫人说,庵里给密药了呢?你也会有的,高兴吧?”
方成雀茫然若失,她是应该高兴吗?是的,她应该高兴,可是,为什么嘴角在笑,她的心却没有笑呢?她在想那个女人,那个躺在花荫之下的女人,她的乳*房简直饱满如天上的明月,那么诱人,那么勾魂,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魅力,已经深深烙在了方成雀的脑海中,她只要稍稍一走神,眼前就出现了那幅飘渺动人的画面!
方成雀恍恍惚惚地站起来,只觉得身子下面又潮湿发黏,忙吩咐小奴道:“快去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更衣了!”
小奴“哦”了一声,总觉得小姐今天怪怪的!
忽然,一双小手伸进了水里,濯起一捧清涟洒在方成雀的脖子上,跟着,那小手又绕到了她的背后,在她的脊背上轻轻的搓揉着,又软又嫩,方成雀的心又开始“砰砰”地乱跳了!
她骇然而起,急忙转过来身来,一看,原来是小奴,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抹胸,正在给她搓背呢!
方成雀此时站在木桶里,上半身露出水面,下半身还浸在水里,她的胸部的确小的可怜,连庙里坦胸露乳的弥勒佛都比她大一点;可这在家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小奴也是见惯了,所以不以为意!
方成雀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把衣服脱了,进来跟我一起洗吧?”
小奴十分听话,见方成雀这样吩咐,想也没想,就把抹胸以及贴身短裤脱了下来,方成雀看了一眼,却在暗自庆幸自己的身体没有反应,原来并不是喜欢女人,所以,她觉得自己还应该算是个女人的,今天中午只是个意外!
当小奴脱光了想要踏进澡盆的时候,方成雀又出尔反尔地阻止道:“不用了,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洗!”
小奴一愣,光着身子蹲在那里,以为小姐又在耍她玩;可是方成雀毫无余地的命令道:“叫你出去,快点!”
小奴“哦”的一声,只好抱着衣服,乖乖地出去了!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在八百尺的裸睡庵上,当世裸魔栖月,正和衣卧在竹榻之上,讯问众人:“今天都有什么人到庵里来?”
管事的便回道:“都是附近山下的香客!”
栖月右手按在胸口间,脸色苍白地问道:“是不是有男子混了进来?”
众人愕然不已,相互望了望,说:“绝不可能,今天来的妇女,我们都认识的!”
栖月哼了一声,说:“还不承认?我在‘花月境’就感觉到一股男子的气息,想必是你们这些人只顾偷淫取乐,疏于防范,视庵中的规矩如无物,是不是?”
“不敢!”众女子吓得匍匐跪下,泣道,“弟子真的不敢呀,请庵主明查!”
栖月冷哼道:“那好,就等我查出来,再好好治你们的罪!”
紧接着,她又问道:“那今天是否有人到过‘清修院’?”
众人不敢回答,栖月秀眉一蹙,刚要发怒,溪云忙走过去,回答道:“启禀大姐,今天中午,是有一个叫方成雀的去过那里!”
“方成雀?是什么人?她怎么进来的?”
溪云回答道:“她就是方家的女公子,今天拿药便是给她用的!”
栖月依然捂着胸口,却小声问道:“那她有没有去过我的‘花月境’?”
“这个我就不清楚,她说她迷路了,等我们洗完澡回来,她就已经在清修院里了!”
栖月兀自琢磨道:“那就是练功的时候还在,只洗澡的这一会儿跑来的;花月境和清修院之间只有三百米,他完全有这个时间,而西厢房和花月境之间也有小路可通,看来就是他了!”
溪云问道:“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栖月挥挥手让其她人都下去,然后冷着脸对溪云说道:“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
溪云不安地问道:“恕溪云愚昧,我只是感觉到,姐姐的身体似乎有所不适!”
溪云惊讶地说道:“可是,她明明是女人呀?”
“溪云该死!请姐姐息怒!”她虽然这么说,到底还是有点不大相信,以她的功力,的确不可能一眼瞧不出男人呀,就是身上的味道,她也该能闻出来;况且,方成雀是方家的女公子,这是众所周知的呀,难不成是方大夫人在骗她?庵主生这么大的气,就更没理由是在撒谎了,难道方成雀真的是男子?
而裸魔栖月的心里最清楚了,裸睡庵之所以成为天下第一淫乐之地,除了纵容女弟子以外,最主要是武功淫邪,特别是“太阴真气”的修炼,即需要处子之身,因为这样才能保持住“元阴”不散,称之为“处子元阴”,又需要淫乐之道,纵欲才能求真!
“.心经”正是教人如何纵欲,以及如何采阳补阴,裸睡庵每天的功课就是午间的裸睡,她们将一夜采阳而得的真气散于天地之间,再以“意淫”之道得天地精华,便可以大大地增加功力!
而每当众女意淫之时,裸睡庵中充满了靡靡淫气,正是栖月练“太阴真气”的大好时机,借她人之淫,而不用"po chu"子之身;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裸睡庵中居然能混进男子,并且在她“意淫”的时候泄出了精气!
方成雀虽然没有跟她在.上接触,但“处子元阴”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却禁不住男子精气的诱.惑,钻进了方成雀的体内!
栖月仰头望望天上的弦月,说:“还有两天就是月圆了,到时候阴气大盛,他是男子,自然禁不住‘处子元阴’的寒力,势必要阳脱而死;等我找回了‘处子元阴’后,恢复全部功力,定杀他方家满门,鸡犬不留!”
溪云说道:“可是,方家一向供奉不缺,是我们裸睡庵的大香客呀!”
“那又怎么样?”栖月恨恨地说道,“这小子居然胆敢对我动了邪念,我岂能留他?只怕他现在已经到处跟人说了,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一律杀了!”
“多嘴!”栖月大声喝道,竟要伸手去打人,只要一提到玄天宗,她总是方寸大乱,一百年来,都是这样!
第五章 美少年
第五章美少年
其实方成雀本来就是一男子,但天阉不足,外部特征很不明显,接生的稳婆一见它没有小.,当然就以为她是个千金了;而从小被人当女孩子养大,性格多多少少也受到了影响,她也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女子;可自从在裸睡庵见到了裸魔栖月的玉体,她竟产生了猥亵的念头,下身蓬勃发胀,泄发了储藏在身体里的精气!
她回来后也曾一度怀疑过自己的性别,但毕竟不是那么好接受的,加上“处子元阴”受精气的诱惑,进入她的身体,又导致她初现神龙的外部特征悄然缩回了体内!
更加令她想不到的是,由于吃了她母亲从裸睡庵带回来的密药,她的体质也发生了变化,阴气开始盛过阳气,而阴气一盛,“处子元阴”就彻底适应了方成雀的身体,她发现自己的胸部真的开始慢慢变大了,虽然还赶不上小奴她们那样得饱满圆润,但与往昔自不可同日而语!
身上有裸魔七层的功力而不自知,实在是可惜啊,“太阴真气”一旦游走于她的四肢百骸,走路也是轻飘飘的,款款动人;声音娇滴滴如戏子,一颦一笑,都在勾人心魄;并且,魔功催熟,欲焰如潮,她的眼角中春情泛滥,看人的时候如梦如幻,连她的两个哥哥都禁不住,暗暗惊叹道:小妹现在是脱胎换骨啦!
总之,从裸睡庵回来后,方成雀的行为举止就更加趋向女孩子化了,只是好赌依旧,方夫人哪里知道是有那么一桩奇缘,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孽缘,只道是裸睡庵的密药名不虚传,终于还了她一个完完全全的“女儿”,却少了一个天阉不足的“儿子”!
再说裸睡庵里,月圆之夜早已过去,栖月却始终没有找回她的“处子元阴”,溪云往山下打听回来,说:“方成雀还没有死!”
栖月感到震惊不已,这方成雀若不是当世一流高手,以至阳的内力相抗,绝无可能抵挡得住她“处子元阴”的寒气,想到这里,她倒不敢再小看这来历不明的方家了!她又哪里会想到,是方成雀的体质改变,适应了“处子元阴”!
这一日,方成雀正于她家的赌档中,玩“红白色”的赌局,这一种流行于北方幽州的赌术,主家与赌客之间隔了一道帘子,持有红白二子,每次任选一枚出来,用黑碗盖好,然后再放于赌桌之上;接着,众人开始下注,压红底或者白底,赢得人自往输的那边取相应的金钱,没一局剩下多少,自然都归赌坊所有,可要是不够呢,也只能赌坊自己添上,这本身也将赌坊扯了进来,碰到了高手,很可能有赔而无利,所以,如果不是有些真本事,赌坊一般是不会开这样的赌局的!
而这种赌局在幽州还另有说法,说的是幽州境内有两座大山,一名孤愁山,一名纵横山,孤愁山有白魔段星痕,纵横山有红魔罗修明,都是当今世上有名的大魔头;但两人各居幽州南北,相隔乃有千里之遥,一向不曾往来,是否有仇,是否有怨,凡人自然无法知道,便发明了这种赌术,意思是:见的到白魔,就见不到红魔;见的到红魔,就见不到白魔,两者只能取其一,看你如何选择!所以,这赌术在北方还有个别称,叫做“大魔头”!
方成雀除了精于赌术,心思也格外细腻,擅长察言观色,她能准备判断出别人在想些什么,所以,这赌局自从有她坐庄后,一直稳赢不输!
此时,她照旧沏了一壶花茶,坐在楼上的珠帘之后,在举茶吹气的时候,她顺便瞟了众人一眼,然后纤手轻轻一抬,拣了枚棋子放在碗里,跟着,有她的二哥方为虎捧了下去,放在众赌客的中间,。
大家纷纷揣测着这位方家大小姐的心思,议论是红还是白,总结了上几次的经验,但终究也总结不出什么来,最后,只好各按天命,不信邪的继续赌白魔,胆小的就少下点银子赌红魔,最后结算了一下,桌面上总共赌白魔的是八十八两,赌红魔的是二十二两!
方为虎手指上用力,刚准备揭开这黑碗来,忽然,一把折扇轻轻摁在了他的手背上,而只这么轻轻一摁,他那牛一般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众人正叫到激烈处,被这么一打断,都是脖子一缩,抬头望去,却是个英俊不凡的美少年,便质问道:“你什么人,在捣什么乱?”
那美少年折扇一开,遥望着珠帘说道:“我怎么就是来捣乱的了?我也是来下注!怎么,现在就不可以下注了吗?”
赌徒们急于想看局底,就说:“那你到是快下呀?”
那美少年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元宝来,压在红色的一面,说:“我赌五十六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方为虎就说道:“你这还不是捣乱?两边岂不是一样多了?”
“嗬!”那美少年不以为然地说道,“一样多又怎么样了?我就喜欢赌五十六两,输赢也都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你?”方为虎瞪着眼睛喝道,“你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在这里胡闹,须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识趣的话,我可就要叫人请你离开了!”
说着,双手一拍,几个狰狞的大汉就冲了过来,另外还有几个魔道上的朋友;那美少年见来者不善,倒也不是很畏惧,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这是要以多欺少?赶我走吗?”
方为虎不想听他再废话,就挥了挥手,一个大汉张手便来抓那美少年,而美少年旋即一个转身,用扇子去敲在他的肩胛骨,本来这一招是很灵巧,也很高明,一招就可以废了那大汉的右臂;可惜那美少年的气力究竟不足,加上那大汉皮糟肉厚,敲上去居然都没什么反应!
倒是那大汉喝了一声,手肘一震,将那美少年弹开数步!
这时,人群中发出一个声音,叹息道:“可惜呀!”
方为虎拣出那一锭金元宝来,扔给那美少年,大笑道:“是挺可惜的,拿着你的钱,赶紧滚吧!”
那美少年却只望着楼上的珠帘,一句话也不说;方为虎使了个眼色,那大汉又喝了一声,揎拳捋袖地准备去将那美少年扔出去!
忽然,从人群中走出了驼背的老头来,迷着一双眼睛,似乎看人都有点困难,他挡在那大汉和美少年之间,轻轻咳了两声,笑道:“你们赌坊打开门,难道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
大汉狞笑了一声,自然不把这委琐的老头放在眼里,喝道:“滚开,老东西!”
方为虎见对方身手了得,显然是大有来头,再看这一老一少,似乎不认识,那老头打架的时候,美少年只在一旁冷眼相看,也不助威也不喝彩,便上前一步,抱拳问道:“敢问老前辈是何方神圣?”
那老头捋捋胡须,哂笑了一声,说道:“老朽一向很少在江湖上行走,此番来到贵地也只是闲游而已,神圣谈不上,前辈倒是老资格的,几十年前曾有个封号,叫做‘南山老人’,不知诸位听说过了没有?”
众人交口议论,都说没听过,而那老头也不以为忤,方为虎拱拱手,又说道:“想必老前辈成名之时,我们还没有出道呢!那不知老先生听过裸睡庵裸魔的名头没有?”
“这个自然听说过!”老头微笑道,“而且,我还是听北方的一位老朋友说过,我这位老朋友跟裸魔的交情着实匪浅啊!”
“哦?”方为虎笑道,“既然这么着可就好办了;不瞒老前辈,我们这里是裸魔大人在罩着,还请高抬贵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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