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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處可逃.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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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无处可逃
作者:铁扇公子
备注:
他包小三小四,追影星名模,带着形形色色的女人高调出入。
她专注事业,利用他的人脉步步高升。
楚苓原本以为,一辈子便是与江渊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
公子坑品良好,此文1V1,请放心跳坑。
☆、第 1 章
早上七点,楚苓刚从浴室里出来,便听见玄关处传来的开门声。她伸手捞过搭在椅子上的睡袍,披上系紧,然后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吹头发。
大门“哐”的一声合上,脚步声往厨房去了,片刻后又离卧室越来越近。
江渊推门进来,脱了外套随手扔在门口的沙发上,也不和她说话,边解衬衣纽扣边踏进了浴室。
她将头发吹得半干便放下了电吹风,起身到衣帽间去换衣服。
系上衣纽扣的时候江渊突然推门而入,他已经洗好了澡,头发还在滴水,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楚苓面不改色的继续调整内衣的位置,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扭头问靠在门边的江渊,“对了,你认识的华越的大老板吗?”
江渊思索片刻,问:“姓黄的?”
“嗯。”楚苓点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他吃顿饭。”
“再说吧。”江渊皱眉,似是有些不乐意,“又是你的客户?”
“目前还不是,只是那么大一块肥肉,好多人盯着呢。”她一边说一边穿上外套,对镜中的自己审视一番,又回到卧室,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扣上。
江渊也慢悠悠的踱出来,突然说:“你头发压着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江渊已经帮她把压在外套下的一缕头发扯出来,下一秒,她就已经被他压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别闹。”她侧脸避开他的亲吻,一只手撑在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按住探入自己裙摆的手上。
“有那么难忍吗?连装都不愿装。”他停下来,手指抚着她的唇,嘲讽的笑。
“我早上还有个会。”她面无表情的推开他,挣扎着坐起来。
江渊突然就失了兴致,松开手,表情莫测的看着她。
楚苓似乎完全无感于他的目光,理了理衣服便头也不回的步出卧室。
她只是觉得好笑,江渊夜不归宿早已是家常便饭,她也不是不了解江大少的作息,却难为他每天都要一大早从其他女人的床上爬起,专程赶在她去公司前回到家里来恶心她。
每天七点半司机都会准时到楼下来接楚苓去公司,她抬腕看表,发现已经过了五分钟,她也从来没有让人等待的习惯,于是到厨房倒了杯牛奶,喝完便下了楼。
周一的早晨实在是兵荒马乱,她一个上午的时间都在看下属送来的工作报告,到好不容易有时间闲下来喝杯咖啡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十一点了,恰巧这时医院的电话打进来,说是为她父亲会诊的国外专家团预计周五就能到达。
楚苓的父亲是胃癌晚期,痊愈的希望接近于零,她通过各种关系请来国内的权威专家,国内的专家说手术的成功概率只有两成,建议保守治疗,也许还能维持一两年的时间。可她不死心,因为父亲重病经不起奔波劳顿,她便花重金请来世界各地的专家。
其实她也知道希望渺茫,可总不能不尽力一试。
接完医院的电话后,楚苓就将助理叫来,吩咐道:“我待会儿要去一趟医院,午饭就在那里吃。”
助理小谭赶紧应下来,又有些迟疑道:“对了,今天有一位陈小姐,打了好几个电话说要找您。”
“哪家公司的?”
小谭默默摇头,“我问过了,但对方没有说。”
“哦,那不用管。你先出去忙吧。”
小谭今年刚大学毕业,给楚苓当助理还不到两个月,但胜在做事细致周到,她虽然不说,但内心还是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
楚苓到医院病房的时候父亲正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纸,她远远看着,突然觉得十分心酸,才六十不到的人,头发却已经花白一片。
父亲很快注意到了她,摘下眼镜笑道:“杵在那儿干什么?快进来。”
她走过去,将报纸叠起来放在一边的柜子上,忍不住说:“别整天看书看报纸,眼睛不累?”
“好好,女儿说不看就不看。”说着他便掀起被子要下床。
楚苓赶紧上前扶住父亲的手臂,又将他一步步扶到一边的椅子上,这才打开放在桌上的饭盒。
从父亲住院以来,她便让助理找了一家饭店,拟下每周的食谱,再让饭店做好,每日三餐送过来。
父亲曾责怪过她太浪费,可他不知道,那只是他的女儿在花钱买心安。
当年她结婚的时候,父亲刚出狱,江家自然不会同意让像她父亲这样的贪污犯出现在婚礼现场,这一点她当然能够理解,毕竟是江家那样的人家。
父亲想退让,可她知道,这种事不是第一桩,也不会是最后一桩。她舍不得父亲受委屈,但也毫无立场逼江家就范,所以她和江渊提分手。
可她最后到底是妥协了,因为江渊喝醉酒,深更半夜到她家来,抱着她的腰喃喃的求她不要离开自己。
她贪恋那一点温柔,于是屈服,后来才知道是饮鸩止渴。
吃过饭后她又陪父亲聊了一会儿天,一点多钟的时候小谭打电话来,告诉她司机已经到了医院接她。
一出病房楚苓便被人拦住,她抬头打量,发现自己对这张妆容精致的脸孔并无印象,还没开口对方已经先发问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楚苓笑了笑,诚恳回答:“我不知道。”
不过已经猜到了。
果然对方又接着说:“你忘了么?我们上个星期还通过话。”
楚苓这下想起来了,上星期江渊在日本泡温泉,她专门打了越洋电话过去,本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但却是个女人接的电话,娇滴滴的告诉她江渊在洗澡。
“嗯,我想起来了。陈小姐,你上午找我有事?”江渊的红颜知己她见得多了,但好在重复率不高,每回都有新鲜感。
对方笑了笑,慢悠悠从包里拿出一张单子,递到楚苓面前,嘴角挂着一丝莫测的微笑。
照以往来说,楚苓根本懒得再搭理她,可鬼使神差的,她居然耐心的接过那张单子看了一眼。
不出所料,是一张B超单,上面显示孕八周。
她又看了面前的这位陈小姐一眼,沉默了几秒终于还是笑道:“恭喜你。不过,你更应该去找孩子爸爸,或者爷爷奶奶,要是生出来的是男孩说不定能奖励一栋临海别墅。”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你来找我,可我不会给你发零花钱。”
那女人显然被她后面这句话气得不轻,但转瞬又平静下来,重新挂上之前的优雅笑容,不紧不慢道:“你得意什么?难道你以为你江家少奶奶的位置坐得很稳么?你一没孩子二没家世,偏偏还有个贪污犯的爹,还能有几天得意日子过?”
“不对,”楚苓纠正她,“我一没孩子二没家世,有个贪污犯的爹,可江渊娶的还是我。这起码说明他爱我比较多,就算要取而代之,也绝不是你能做到的。”
刚说完楚苓就觉得好笑,她到底有多无聊才会和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讨论江渊爱谁比较多的问题。
那女人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回击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他当年贪图新鲜一时脑热娶了你,现在未必不后悔。”
“说得好。”楚苓赞道,“你也知道,男人就是贪图新鲜嘛。”
那位陈小姐脸上再也挂不上,气得拂袖而去。
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不见,楚苓才发现对方连B超单子都忘了要回去。
晚上没有饭局,她待在公司检查了一遍要送审的材料,又确认了手上几个项目的进度,这才关了电脑准备回家。
晚饭是在公司随便吃的,到家楼下的时候才刚九点,她却发现上面是开着灯的。
一开门就看见江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一部黑白纪录片,房间里没有开灯,电视机发出的暗淡灯光投射在房间里,显得有些诡异。
楚苓打开客厅的吊灯,房间里一下子变得灯火通明,江渊按灭指间燃着的香烟,转过头来看她。
“你今天回来得很早。”她将外套挂起来,然后走到他一旁的沙发边,坐下。
他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挂着一贯的嘲讽笑意。
楚苓也浑不在意,坐直了身子,很认真的说:“我想和你谈一下。”
“哦?谈什么?”虽然是这样问,可江渊的目光还是锁定在电视屏幕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我们离婚吧。”她波澜不惊的说出这句话,仿佛之前练习过上百遍。
江渊终于转过脸来看她,面无表情的问她:“怎么?找到更大的金主了吗?”
“没有。”她很耐心的回答他,“但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好像没有再维持下去的必要了。”
说完她从包里拿出白天时那位陈小姐遗忘的B超单,递到江渊面前。
他扫了一眼,然后沉声说:“这件事我会解决好。”
“为什么要解决?”她笑起来,“你们家那么想要一个孩子,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江渊看她一眼,又转过头,沉默许久,终于低声说:“不要拿那件事来拿捏我。”
“我拿捏你?”她反问,眼眶中已有隐约泪意,“你知道我不能生,所以这样羞辱我?”
☆、第 2 章
“我拿捏你?”她反问,眼眶中已有隐约泪意,“你知道我不能生,所以这样羞辱我?”
她挣脱开他的桎梏,刚才的那一点泪意已经抿去,十分冷淡的说:“那好,我们不翻旧账。说说现在吧,你父母那么想要我们离婚,不如满足老人家吧。”
江渊没有说话。
她继续说:“我们现在和离婚也差不多,你又何苦让我担这个虚名,回回都被骂狐狸精。”
“你想也别想,”江渊站起身来,轻蔑道,“我不会离婚的,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他摔门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楚苓一个人了,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嘴角全是无奈的笑意。
可是现在不行,她等不了了,她必须尽快和江渊离婚。
第二天楚苓就搭最早的航班飞到香港去拜访一位大客户,她没有带别人,只带上了助理小谭。
其实并不算是公事,这家公司两个月前开始筹备再融资项目,楚苓那时想将这个项目拿下,于是每周都要飞到香港去骚扰这家公司的大老板。
可惜项目被一家瑞士投行抢去,她们最终也没能分得一杯羹,她这次去香港只是因为听说两月前一直受她骚扰的项老先生日前突发心脏病入院,她总得去医院看一看聊表心意,日后也好江湖再相见。
小谭第一次跟着她出差,在飞机上就一直非常兴奋。等出了机场,更像是放出笼子的小鸟,一路叽叽喳喳。
楚苓看着她不禁失笑,等到司机将她们送到那间私人医院外面,楚苓没让小谭跟下来,只是笑着说:“你这么高兴,我觉得还是不太适合带你去见病人。”
还没等小谭的脸跨下来,她又转头对司机说:“陈伯,拜托你了,随便带她去哪里逛逛。两小时后来接我。”
她一路走到项老先生的病房外,正要敲门,护工正好出来。她来过好几次,所以护工认识她,笑了笑就放她进去了。
项老先生住的是高级单人间,内部设施堪比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她进去的时候看见房间里开了一桌麻将,好几位她都认得,是项老先生的牌搭子。
看见是她,项老先生赶紧招呼她到身边来坐,她把带来的礼物放下,笑着问:“项老伯,您又不能打麻将,叫来一桌麻将在旁边不是手痒得难受?”
一直在一边观战的项老先生叹气道:“我家细囡太厉害,她不准我打牌就只能过过眼瘾。”
“三小姐一片孝心。”楚苓笑道,又把手边的盒子打开,递给项老先生,“今年佳士得春拍淘来的东西。”
那是一只苏作绿松石鼻烟壶,十分小巧精致。项老先生一见便爱不释手。
可惜,她也是上个月才听人说项老先生有收藏鼻烟壶的癖好。
项老先生哈哈大笑:“你这女仔真记仇。”
她又坐着陪项老先生聊了会天,然后起身告辞。
楚苓上星期便和医生约好今日来检查,她熟门熟路的到了妇产科,早有相熟的妇科医生在等待。
做完B超后医生拿彩照给她指给她看:“吴太太,你看,这是宝宝。”
楚苓接过,其实照片上是只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小小的,蜷缩在她的子宫里。
女医生又接着叮嘱道:“你的宝宝很健康,不过还是尽量避免太过操劳,不要做体力活,规律作息,也不要有性生活。”
她依言记下,然后又将所有的化验单据都留在医生桌上,说:“这些还都麻烦您帮我保管。”
医生一早便被明言告知要保密,所以当下十分理解的点了点头。
她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也差不多了,于是整理好衣衫,和医生告辞。
哪里知道一出门便迎面撞上了江渊的表妹,叶涵。
她没来得及躲,叶涵已经先看见了她,“楚苓,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苓正寻思着该用哪个借口才比较让人信服,叶涵又看向她刚出来的房间,于是愈加惊诧:“你怀孕了?”
接下来探视的目光扫过她的腹部。
楚苓知道这下再也瞒不过,更何况叶涵本来就是个医生,她苦笑:“替我保密。”
“你没有告诉江渊?你要打掉孩子?”叶涵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扶着额头,“为什么?”
楚苓看了看四周,幸好无人,她又重复一遍:“叶涵,答应替我保密。”
“不行,这个我不能答应你。”叶涵立刻拒绝,“你居然怀孕了,为什么要打掉?你不能打掉这个孩子!”
是,叶涵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她不能打掉这个孩子。
她摇头,解释道:“我并没有打算打掉它。”
两年前她流产过一次,那时医生便告诉过她,她怀孕的几率只有普通人的十分之一不到。
“我想先和江渊离婚,再生下这个孩子。”
她一个月前发现自己有孕,她的月经周期一向不稳定,所以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有九周。
那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打掉,可待镇静下来便否决掉这个选择。因为她知道自己怀孕太难,这个孩子是天降福音,如果不考虑她的婚姻状况的话。
所以楚苓终于开始认真考虑起未来,她不想孩子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不希望孩子有一对貌合神离的父母。可她也知道,如果江渊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他一定不会同意离婚。
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她不敢在内地的医院检查,只能假借出差或购物到香港来检查,项老先生当然也是她的幌子之一。她回回来香港身边都带着人,也是幌子,为了不令人起疑。
可千算万算,没算到叶涵会突然出现在这家医院里。
叶涵深吸一口气,十分接受不了:“我不明白,你生下孩子,却不准备给它一个完整的家。”
“完整但不正常的家庭会培养出扭曲的孩子。”她看向叶涵,又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一个例子。”
叶涵有些急了:“你别这么不听劝行吗?你和江渊为什么到今天这步的?你们刚结婚时候的样子大家都见着了,那是骗人的吗?你们俩之间明明有和好的可能,不去试一试又怎么知道?”
没错,她和江渊之间也曾经有过好日子。那时楚苓的妈妈,自她父亲入狱起就不见踪影的妈妈,还没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也还没有当上江渊姨父的二奶。所以江家尽管对她有不满,但勉强还能维持表面的平和。
再到后来,她和江渊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又出了那件事情,她记得吵得最凶的那一次,江渊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光了。一整晚,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流泪。
江渊的母亲来找她,要她同自己的儿子离婚。任她再如何卑微,可总是要最后一点脸面的,于是她当着江母的面,给律师打电话,要他拟好离婚协议,给江渊送去。
可江渊到底是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他既不离婚,却也不愿和她好好过下去。
之后的整整一年,江渊没有回过家,而是在公共场合带着形形□的女人高调出入。
有时候她看报纸,经常有小报报道哪位女星或是哪位名模与神秘人共进晚餐、或是从酒店出来,虽未写上江渊的名字,可看到照片上的模糊背影她便知道是谁。
圈子就那么大,来来回回总会遇见,这种时候楚苓就当做失明,所以时间一长,大家都知道他们夫妻俩是各玩各的了。
她问叶涵:“连你也觉得我和江渊可以和好?”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俩之间不过在上演一出相爱相杀的戏码,可只有叶涵知晓当年所有的内情。
叶涵不语,沉默良久终于叹气:“你瞒不下去的,你现在到了孕吐期吗?等到显怀的时候又怎么办?”
“他不在家,就算孕吐我也不会给他看到。”她笑了笑,又轻轻摩挲自己的腹部,“你说的没错,过不了多久肚子就要大起来了。”
所以她必须尽快离婚,她的时间不多了。
幸好有陈小姐出现,她不知昨晚的眼泪效果有几分,也不知道江渊到底相信了几分。
“叶涵,帮帮我。”她看向叶涵。
只有叶涵明白她所有的苦衷,只有叶涵知道她无法说出口的解释。
“我本来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可是,这个孩子让我想要重新开始生活。”
☆、第 3 章
没过几天,江渊抽空去了一趟陈怀雅的住处。
说实话,他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带她出去过几次,虽然人长得漂亮,家世也不错,父母好像都是大学教授,可性格不讨喜,十分能作,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不到两个月他便觉得腻烦,于是给了一笔慷慨的分手费,自此消失不见。
江渊自然不认得陈怀雅的住处,开车的是他的助理小方。
他独自上楼去,刚按下门铃房门就刷的一下打开,显然对方已经等待已久。
江渊看了一眼面前显然精心打扮过的女人,面无表情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还没等陈怀雅开口,他已经签好了一张支票,上面印章签名一应俱全,唯独金额空着。
“把孩子打掉。”顿了顿,他又说,“支票数字你自己填,不够再找小方。”
说着他已经起身,淡淡扔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怀雅呆呆的立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让我打掉孩子?”
他不欲多说,已走到门口,可陈怀雅却突然扑上来,抱住他后背,喃喃道:“你给我钱,可我要钱有什么用?”
“江渊,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这也是你的孩子呀。”
他不耐的一把将她推开,“你想生?那就尽管试试看。”
回到车上,感觉到小方询问的目光,江渊思索几秒,说:“你盯紧点,别让她惹出什么岔子。”
小方欲言又止,江渊看他一眼,皱眉道:“你要说什么?”
江渊的眉头皱得更厉害,原本要点烟的动作也停下来,握着打火机的手掌慢慢收紧。
江渊不耐烦的打断:“她的事不用和我说。”
是吗?那过后千万别又叫我去查人家资料。小方腹诽。
虽然已近深秋,可今天的天气十分好,江渊突然动了兴致要打高尔夫,于是打电话将把叶乾信叫了出来。
到了球场,没想到叶乾信一见面就挖苦他:“今天怎么没带几个漂亮妞出来?”
“能闭嘴么?”江渊懒得搭理他,从一边的球袋里抽出1号杆来。
叶乾信却没有动作,只是将目光投向江渊的身后,脸上还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江渊也回过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见不远处停下一辆电瓶车,从上面下来的正是楚苓,还有一个男人。
显然楚苓也看见他们了,她笑着和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便一齐往这边走过来。
叶乾信喊了一句大嫂,但还是掩饰不住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楚苓笑眯眯的和他打了招呼,然后介绍起对方。
几个人回到会所里,叶乾信帮楚苓点了茶,说:“这种季节喝青茶最合适了。”
她笑着说谢谢,但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和服务生说:“还是换成果汁吧。”
说完又对叶乾信解释道:“我最近睡得不太好。”
万总开着一家规模不小的饮料公司,楚苓和他接触许久,但一直没能拿下他的这笔单。可今天万总一见到叶乾信便两眼放光,原来是他们公司最近也做起了高档酒,可无奈在销售渠道上太弱势,市场打不开。而叶家在全国有几十家五星酒店,万总自然要努力结交。
楚苓来的时候坐的是万总的车子,这下回市区自然要坐江渊的车。
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楚苓终于松下一口气,不用再在外人面前假装和睦。
“江渊,离婚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正是等红灯的间隙,他轻轻叩了几下方向盘,半晌才道:“我说过了,我不会答应的,咱俩就这样耗着吧。”
她突然就觉得灰心,两年前江渊拒绝离婚的要求时,她也是这样想的:既然离不了婚,那就这样过下去吧,起码他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生不同室,死亦同穴。
可才过两年,她却已经觉得太疲倦。
江渊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然后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清亮的女声:“哥哥,我下飞机了,你现在快来机场接我!”
车厢里十分安静,楚苓一字不漏的听清了电那头传来的声音。
挂了电话,江渊说:“是琅琅,她刚回国。”
琅琅,琅琅,从前她每次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发抖。
楚苓笑了笑,说:“到市区就放我下来吧。”
她不想见余琅琅,余琅琅应该也不会想见到她。
余琅琅是江渊最小的表妹,今年十六岁,从小在国外长大,现在在英国念高中。
江渊听见她是一个人回国,于是先给机场打了个电话,然后便一路开往机场。
直到在机场的贵宾室见到余琅琅,江渊的心才完全放下来,他接过余琅琅的背包,沉声说了句:“走吧。”
其实从前他和这个小表妹并不算亲厚,一年到头来也只有在岁末的家宴上能见上面,见了面发个红包,再问几句功课如何。
“为什么突然一个人跑过来了?你妈妈知道吗?”两人并排坐在车后座上,江渊问她。
“妈妈知道。”琅琅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我一个人真的太无聊了,反正圣诞假期马上就开始了呀,我就提前几天跑过来了!”
江渊一怔,但还是笑着揉了揉余琅琅的头发,说:“中午跟我回家吃饭,我妈看见你肯定开心。”
因为要送琅琅,江渊中午也留在了父母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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