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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乖小惡霸.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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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乖小恶霸》
楔子
“就是,就是!再说好像是季先生比较厉害吧?”
“胡说,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小飞侠可是村子里的老大!”撸撸袖子,我脚踩茶桌张牙舞爪。
“小飞侠,听说你从来就只敢在村头溜达,,你这老大是自封的吧?”
“什么,哪个有胆说的给我滚出来!”
“小公子,林师傅来了!”俏丫头拉拉我的袖筒,悄声说。
我转头一看,林仲元就在我身后站着,也不知我们这些话他听到了多少。
“回吧,季阳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猪耳朵。”无奈的宠溺声,林仲元摸摸我的头发,拉着我回家去了。
错身走过那帮臭小子,林仲元说道:“既然你想吃桃子和枣子,明天就让学生们劳动劳动,种些桃树枣树什么的,今年虽吃不到,添些景儿总是好的。也该锻炼锻炼了,须知劳动果实得来不易呀!”
抱住林老头一阵乐,我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边了,这林老头还是有些好处可得的!身后那群家伙,你们的哀求我是大大的不会怜惜的!
俏丫头远远的看着,少爷,终于还是那个让人头疼的少爷呀!
为了我以后的江湖豪情永传于世,村头大柳树下《小飞侠传》正式开讲!
俏丫头,上茶看座,少爷我要开书评了,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凑凑人气拉拉士气,争取让少爷我这小飞侠的名号响出去!
那时的我,也叫欧阳菲,不过此“菲”非彼“飞”,是个堂堂正正的豪爽女侠。在C国的知名小镇上度过了幼儿园、小学、中学乃至大学的诸多美好时光。终于,在拿到毕业证两个月后,我和季阳走上神圣的红地毯,成了邻居季妈妈家的好媳妇。
可悲呀!我这一辈子除了度蜜月、旅游的时候走出过我们的那个小镇,也就只有老公季阳那家伙出差回来时,我到机场去溜达那么一圈,秀秀恩爱透透风的短暂出镇时间。
你问我其他时间干嘛去了?我这么一个大姐大的人物,当然是负责街坊邻里乃至我和我家隔壁两个老太太的鸡毛蒜皮之事!直到我在怀孕六个月后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那一刻,我才开始思考,我这一辈子,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呢?
只是,可怜了我那还未出世就和我一起离开花花人世的小女儿!闭眼前,这是我心中唯一的遗憾。
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满屋子的人影,模模糊糊的不清楚,像是隔了一层纱。大吼两声,听到的是婴儿的哇哇哭声,还有高高低低的祝贺声。
“恭喜二姨娘,是个少爷!”
我神马了,我浮云了,我竟然穿越了,重生了,还是个男娃子!
当我穿着红肚兜,在满月酒席上抓着核桃酥却啃不下一粒芝麻时,我才真正承认了这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穿越事件。
当我大小便失禁,尿了帮我换尿布的第二个欧阳老爹一嘴童子汤时,我才幡然悔悟,自己竟然做男娃子也做得这么无怨无悔!
从此,我,欧阳飞,在异世夏国的成长生涯拉开了序幕。
只是伴随美满的平凡生活而来的,是林仲元和季阳这两只色狼的不乖戒条。
给读者的话:
第一次写文,大家有啥说啥,多提建议,多多益善!
第一章
一十三年夏水至,谁家垂髫采莲来。
无名村里,又是一年夏风吹,绿叶红花满地香。俏丫头挑着竹篮摇来摇去,小嗓子哼着采桑曲。
鸣鸠初拂羽,桑叶破新萌。采采不盈菊,攀多力未生。
春服浥朝露,晓日映妆明。语学流莺巧,身同飞燕轻。
不停的唱来唱去,可最后一句的“使君劳借问,夫婿自专城”就是闷在嗓子,喏喏地发不出来。软软的音调中还间或缠绵出几丝少女特有的尖细,清爽温软,甜而不腻。
“丫头,你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可是忘记了林老头的新曲,只会拿这个来充数?”
说罢,只见那边俏丫头水嫩嫩的小脸刷的一下就变成了红柿子,连耳朵尖都变成了红菱角。看着不觉就笑出来了,突然想起了“前”老公季阳做的红烧猪耳,弹弹的很有口感。想象着丫头两片薄薄的耳朵变成了猪八戒的招风大蒲扇,不知那林公子要焦急成什么样子!
但,好吃归好吃,我却再也吃不到了。
这边我自顾自的胡思乱想着,完全忘了丫头那边还有桥头之约的急切。
“小公子,你看这日头都要消下去了,咱们可以去村头的小河里摘些莲藕回来了吧?”点点头,等了这么久俏丫头总算说出实话来了,不错不错,比上次早了不止半个时辰!起身走出房门,我和俏丫头往村头的小河踱去。
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三年了。我欧阳飞自重生到这个所谓的夏国以来,拖着健康的嗓门病弱的身子在欧阳府里折腾了六年,之后又在这无名村生活了已有七年时间,实在想不出,除了为夏国的医药事业做出贡献之外,还有什么丰功伟绩。因着生病,连身高都达不到,我肖想了许久的高海拔俯视人群的效果一直未得夙愿。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男儿身总算还可以四处摸爬滚打,不用像俏丫头之流约个会还要矜持半晌。家里的姐姐们走个路都要弱柳扶风、一步三摇,看得我头晕眼花,直呼幸为男儿身。
想到这里,我不觉就有些黯然。其实俏丫头的那一些小小心思我哪里又会不知道,林公子这么照顾着她,如果不是我这个小病孩拖累着,恐怕两人早就双宿双飞了吧!
要说这林公子,欧阳小公子称之为林老头。这林老头一说,是自二人第一次相见时我便如此开口叫的。当时林大公子正在向村长讨教学习,让四处溜达人称小飞侠的欧阳飞小公子,也就是我,看到这么一个新人物,竟生出这一老一少两人是一族类的感觉来。村长也是个老顽童,平时与我最是要好,见我在门口转转悠悠不住地往里瞟,便拉进厅内介绍。我开口便叫道“林老头”,把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呼呜呼哀哉,我则是优哉游哉的继续溜达去了。
后来村长老头儿总是借此来数落我不懂礼仪,翩翩一位佳公子,就让我这样给作弄了去。只可惜,在我的面前啃着猪头说出这种需要教养的话,实在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日子就是在那时候开始留下林仲元的影子的。
林公子,姓林名仲元,明珠城锦缎林家的独苗乖孙。这人留在这个小小的无名村,不过也是和其他人公子少爷一样,学习格物致知、经理文学,以期有经纬之才,明辨识人。
可是,真正的才,又岂是吾等一群老叟所能教导的出的。村长爷爷在正常的时候还是会说出几句实话的。
给读者的话:
刚开始写文,文采欠佳,有神马尽管提,给些鼓励噻!
第二章
小河就是小河,无名无历史可究,听村长老头儿讲,自这无名村建起,小河就一直这样存在着,这样不缓不急地流着。在村头的一排排粗壮的柳树下,河里生长着一蓬蓬茁壮的荷花。至于这荷花究竟是什么时候种下的,大家都不记得了,只知道那荷花蜿蜿蜒蜒顺河而走,一年年越走越远,终于将整个村外的柳树林给圆了一个圈。
当我和俏丫头两人晃晃悠悠地赶到小河边时,远远的只见一个修长白衣的公子站在茂密的柳树下,迎风招展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那些自命风流的才子佳人们。
不过若走近了看,这位白衣林公子确实是个让人赏心悦目的才子,模样风度匹配我们家丫头还是有几分合眼之处的。
剑眉深鼻,高挑风流,自然流露出一股淡雅书香。不错不错,虽然我对美丑没啥研究,但这种淡雅清洁的人物类型我最是喜欢,越看越是配得我家丫头!
待走近了,丫头俏生生的小脸刷了层胭脂般,娇娇怯怯一声“林公子”,让人不禁莞尔。
我不禁抽抽鼻子,冲他摆个鬼脸,偏不做声,往他怀里冲去。我这一冲撞那人已经习惯,准备好了抱起我凌空转了几转,惊得我欢叫连连。
“林老头,想要我家俏丫头还得我做主才行,你敢欺我,定让你打光棍一辈子,去和村长老头儿作伴去!”我嚣张的对着林仲元说道,不满的比划着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
听到我这么叫他,林大公子倒还是温文尔雅的笑眯眯着,一派温和的道:“小飞侠之名名满江湖,林某人小小人物,怎敢欺侮?”
倒是俏丫头不大乐意,小嘴翘的挂个油瓶,“少爷就会欺负人呢!”
“丫头,你这还没离开少爷我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又怎样了?”我故作无辜,转头问林大公子道,“林老头,我有做错什么吗?难道你比较喜欢朱老头家的小兰花?我这就去朱老头家告诉小兰去!”作势要从林仲元的怀中跳出来,往村子冲去。
惊得俏丫头直冲过来,要拦住了我这身形。冲劲儿过了头,丫头也钻进了林老头的怀里,三人倒地滚了个满堂彩。只可惜我这个夹馅儿生生做了个第三者,挡了丫头与林老头的投怀送抱。
阳光渐渐的没那么的刺眼了,我坐在柳树下的大青石上啃莲藕。嫩嫩的莲藕正是时候,指肚粗细,粉粉嫩嫩的,咬起来脆脆爽爽甘甜无比。新鲜的嫩藕干干净净的,这样直接咬着吃最是爽口。不远处的小河边,丫头和林老头穿着水靠在河湄采摘嫩藕。拉起一片大大肥肥的荷叶,使劲一拔,荷叶下面的嫩藕就如牵了线一般,一节节的钻出河泥露出白白的嫩茎。
想着想着,我在大青石上睡着了。这块大青石说起来有些年头了,夏天躺在上面凉快的很,可俏丫头总是不让我在上面休息,说是这种石头寒气太重,睡久了邪气伤身。
睡的迷迷糊糊间,空气凉凉的,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好像是季阳弹过的那首《在水一方》。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季阳还是那么的温柔呀,这样可不好!总是让我欺负着你,阳光大男孩的朝气蓬勃都被大姐头给压倒了。那双弹钢琴的修长手指,不能总是沾满酱汁喂我吃猪耳朵呀!可是,季阳,以后没有我欺负你的日子,你会想我吗?
慢慢的,我又昏睡了过去,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叹息。脸上痒痒的好像有发丝拂过,翻转身子,我进入了恬淡的梦乡。
梦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再出现,一夜安眠。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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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清晨一大早,朴医师就提着个竹篓来到了小院,隔着窗子问我醒了没。哼哼两声,算是应了答,穿衣起床请他进得房来。朴医师是家里过来的一个有名的大夫,在这无名村里也算是坐堂开馆了。平日对我极是照顾,我这一身的小毛病也都是他给调养的。
“丫头说,你昨儿在大青石上魇到了?怎么烧刚退了就这么不听话。”搭着脉,看看舌苔,朴医师手上功夫没停,嘴上的絮叨也没停。
“大青石太过阴凉,还是不要多躺的好,这边的夏季也没咱们那里那么闷,忍忍就过了。你这身体还是要养的。”
“知道了,朴大爷!”我吐吐舌头,知道他是担心我,不乖的调皮表情惹的朴医师扯红了我的脸。四十多岁的一个大叔唠叨成了老大爷,真真是我之罪过。
看我没什么病色,朴医师叮嘱了两句便走了。临走之前不忘让我晚上多多保暖,莫再贪凉。
过了晌午,一直没有睡意。俏丫头午睡去了,留我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想想现在,想想以前,回忆回忆曾经的那个世界。
窗前是一片火红火红的红云花,从朴医师那里移栽过来的,红火火的开得热闹。整年的花期开开谢谢,所以这个小院总是开起来喜气洋洋的,冲淡了我和丫头两人生活的单调。这红云花说起来外形酷似月季花,花瓣层叠香味浓厚,不过叶片要柔软许多,朴医师说我不懂情趣,明明是玫瑰偏要说是月季花,让他培育出这种红云的独特心思也白费了。红云花叶下的红色小葡萄果是我的最爱,酸酸甜甜的吃起来有种微醺的感觉。
不对,感觉不对!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小河边的大青石上躺着,远处的阳光也已经变成了橘黄,转眼我又睡到了下午。可是,为什么是在小河边,还是在这块大青石上面?
我在这里等着你,等你,我的季阳!胸中的血液澎湃不息,有的是期待,与迷茫。
远处传来俏丫头焦急的呼喊声,我按奈心中的汹涌,朝丫头大喊起来。
“丫头,我在这边呢!”向远处慢慢出现的身影喊叫着,兴奋的摆着双手,我又蹦又跳的迎了上去。待靠近了,才看到丫头在更远处走来,这跑向河边的纤细身影是林仲元。
“欧阳飞你太不懂事了!”刚一照面,林仲元就向我怒吼道,“出得门来就要知会一声,这样不知所踪的消失几个时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河东狮怕也不过是这种级别,况且我也很少见过林老头这种不顾形象的怒吼,看来真是把他给惹急了。
“我道歉,这次真的是我不好,对不住了。”我捧着衣服向林老头作揖赔礼。
“唉,还是那你没办法呀!快去向丫头求情吧,”指着前面的方向,林仲元无奈道,“那丫头可是都急哭了。”
听到这些,我不禁迎向丫头走去,真的应该向她道歉呀!
转身走向前,我没有看到林仲元看到那件褐色外套时眼中的复杂,更忘记了解释这件衣服不合理的存在。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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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河边大青石那件事已经过去好久了。
这些天我与村长爷爷一道,把小河给搅了个鱼飞蟹爬的,从早上开始挖莲藕,到下午烤草鱼,一直等到日落西山了,躺在树下看火烧云红遍天际,看白云苍狗自然变化。
等啊等,等到俏丫头和林老头唤回我们回家去,我们两个才各回各家,乐滋滋的休息去了。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只是晚上睡觉时,抱着那件被我绣得丑丑的衣服思绪不平。以前的日子,总觉得像是雾里看花一样模模糊糊,现在看来也确实是雾里看花呀!
为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季阳突然好像变得陌生起来?明明我对他是那么的亲近,亲近到分不清那种情分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可是,我还是很期待你呀,季阳,期望你的到来!
天气渐渐热了,慢慢的村里的小孩开始拿着水袋到处跑。树荫下面也开始渐渐聚集起人群来,都是些夹枪带棍的人才交流会。
今天是到朱师傅家拜见学习。朱师傅其实只有三十多岁,年龄不算大看起来也年轻,只是不知是程朱理学教化太深,还是早年丧妻之痛太过刺骨,好好的一个阳光青年变成了现在冰冷石刻般的人物,一张脸上是终年不化的寒霜。
听着这些所谓的大道理,我刚刚散去的瞌睡虫又聚到了鼻子尖上。端坐在厅室的坐榻上,朱师傅低头照本宣科的讲着一大堆的大道理,我在几座前小鸡啄米般一附一和的点头。
至于听没听到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知道的是,一定要在迷糊的几分钟之后,睁开我那双已经压了铅饼的眼睛,用充满迷茫困意的眼神扫视一下朱师傅,以确定他还没有燃起把我赶出门去的怒火。
朱师傅,名朱子程,据说是名家大儒的嫡子,受过皇帝老儿册封的名士。后来反抗家庭包办婚姻,与心上人私奔到了怀安城,也就是离村子最近的十多里地的大城市。只可惜妻子因女儿的出生不幸去世,只余下父女两人相依为命。后来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曲曲折折的饶舌故事,朱师傅的最后落脚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著名的无名村。
这就是我从村长老头的口中听到的故事版本,其中具体情节可以参照诸多的历史爱情名段。
而小兰花的版本则简单的多,“父亲到此地定居,皆因我而起。只希望,今后的日子里,父亲是安稳无忧的!”但这一版本听起来也最是无聊难懂。
朱湘兰,小兰花的本名。据小兰花所言,因母亲名字中有“湘”字,且酷爱兰花,所以才会有了这一名字。
出得厅堂,看到小兰花正在修剪院落中的花草。天气变热了,花草的生命力也旺盛,一丛丛的长得茂盛翠绿。挥着花剪,小兰花要我过去。
朱师傅家的花花草草要比我窗前的那些红云雅致的多,且因有小兰花的精心打理而更加鲜亮。
“小兰花,你这么好心,哪天也帮我和俏丫头打理打理院中的红云花吧!我那丫头手工家务是不错,偏这花草弄得乱七八糟。”我嬉笑着,蹲下身看她坐在小矮凳上修剪花枝。
“我们主仆二人又有何不妥了?”
“主子是个驼背的,这丫头还能学好到哪里去?”好你个小兰花,竟嘲笑我上课打瞌睡的事,看我怎么教导教导你?
我歪头一笑,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既然驼背的主子这么不争气,那么就由小兰花来当我的贴身管家如何?那可真是妙不可言呀!”
夕阳西下,我和小兰花沿着小河边的柳荫小径往家走去。
夏季到了,天气越来越热,太阳公公在河面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看着橙黄的阳光在河面上辐射出饱满的光圈,心情不自觉放松,脚步也渐渐缓了下来。
走到河边,看着粼粼的河面,不禁想到曾经的海边旅行。
那时的我还是一个活泼好动的过分的健康宝宝,一时半刻也停不下来。从酒店出来走到商业区的公共海滩,一路上看到有挑着水果担子沿街叫卖的黎族妇女,便会停下来买上一两个新鲜的当地水果尝尝鲜。体贴的小商贩们还会自备水果刀,现场给我们去皮切块,还可以撒上辣椒盐,或是浸泡盐水,让人直接品尝到他们炮制的独特水果。
我酷爱酸酸的芒果撒上咸辣的辣椒盐,几种味道混在一起刺激的我口水直流。
当我快乐地啃着芒果走在前面,季阳抱着大堆的零食紧跟在后面时,不经意间转头,我看到了一幕最温馨的景色。
渐渐地落日浸入海水中,扯走天际的彩云。当海风渐强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呆立了好久。急忙转头,看到季阳就在身边,同我一样远望着已经风起浪涌的海面,脸上是一片温暖的笑容。我不禁莞尔,季阳还是那么的温柔呢。
看着河面的层层波纹,心中暖暖的,嘴角不禁往上翘起。虽然和季阳在一起青梅竹马的感情成分最多,可是他的温柔和宠溺也是我所贪恋的。希望,我只希望,季阳,可以在那个我已无缘的世界里,找到一个贪恋他的温柔他的宠溺的人儿。
季阳,我们真的无缘了!
突然之间,我不再期待季阳的到来,只希望他不要为我伤心就好。
“飞儿,你如果能够经常这样温柔的笑,那该多好呀?”小兰花有些喃喃的说。
“小兰花,难道我还不温柔吗?”愁着脸,我故作痛心疾首状。
“若有林仲元公子的一成温柔,你就修成正果了。”小兰花嗤笑道,“只一句话你就急不可耐的打回原形了!”
“小兰花,若你喜欢林老头,直说便是,我是不会拿我们家俏丫头来打击你的!”躲避着小兰花的粉拳,我们在小径上奔跑嬉笑,惹得归林的鸟儿也是一阵嘈杂。
渐远的我们没有注意到,渐沉的夕阳下,小河的粼粼波光从远处一层层向岸边震荡,越来越剧烈,沸腾般跳动着。
深深地柳树下,林仲元从阴影里走出。看着我们远去的身影,嘴角含着一抹宠溺的温柔微笑。
第五章
早上起床一片汗津津的,浑身难受的厉害。用井水淋了一遍,身上舒爽多了,不过被俏丫头絮絮叨叨了半天,还熬了碗热辣辣的姜汤逼我灌下去。
难得的是林老头大清早的来到我这个小院中,还带了明珠城的特色小吃蓝豆糕。看到我两眼噙着水痛苦的喝下姜汤,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恨得我牙痒痒!
“昨儿家里遣人带了些什物用具送来,本想晚上就送些过来,偏你去朱师傅那里回来得晚了,就今天早早送过来了。”瞧着我要起急,林老头忙忙道。
这林老头今年也才十八,家里应该不会太急。俏丫头,原名欧阳晴,怎么也得挂个欧阳家小姐的身份才不亏待了他们吧。
至于这边,村长那老头一直惦记让我去和他做伴,也就不用家里再记挂了。那场闹剧应该也已经收场了吧,我这欧阳家的小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实至名归呀!
想起家里那群热闹的姐姐姨娘们,心窝窝里甜呀,都能滴出蜜汁了。
原来我还是喜欢被人宠爱的那种娇娇日子。不过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和丫头在这边耍皮打闹吧!
“飞儿,这次家里带来了许多明珠城的特产,你去挑些让厨子做好,晚上回来带好东西给你。”说完林老头带着小跟班思德去射猎场上课去了。
还神神秘秘的,以为我不知道似的。一看思德那明显傻乐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一群公子哥儿要寻理由到怀安城里头寻欢作乐去了。
不过林老头那里一定又是一大堆诗书和小玩意儿。诗书是他的,不消说那种文雅的东西和我严重磁场不符,小玩意儿才是我和俏丫头还有思德那个小傻子的最爱。
回房穿好衣服,俏丫头拉着我要梳头,“小少爷,你这整天野猴子似地跑来跑去,让朴医师看到了又要责备。咦,这头发怎么好像短了许多?”
一听话头不对,我连忙打岔,“头发还不就是那样,赶紧弄好了咱们好去林老头那里寻东西。”
这头发可是昨天半夜里头偷偷剪掉的,大热天的谁愿意顶着那厚厚的一层毛跑来跑去的。不过这可千万不能让俏丫头知道,不然可就麻烦了。
林老头家的厨子,基本就像是我自己的厨子一般。经过这近一年的死缠活赖,王大掌勺算是彻底的摸透了我的口味,不得已下已经是对我惟命是从了。
挑了几样糕点摆上,我和俏丫头在林宅的小亭子里消磨时间。王大掌勺被我支使到厨房里卖命去了,下苦劲儿去炮制那道丝络鱼,因为明珠城最出名的丝络鱼要加蜜汁加高汤熬干了才入味。
虽然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三年,可是如果真问起这里是哪里,国土国情怎样,我还真说不出来。从小到大,我也就在欧阳府门前的街市上走动过那么五六年,其他的人生全在这个无名村了消磨掉了。
也曾有过那种四处闯荡,笑傲江湖的豪情侠义,但是昨晚的激情今天早上就被我赖床赖掉了。
况且就从我小小年纪第一次走出欧阳家府宅所在的昆城,便招来莫名闹剧的成就来说,别说我自己都不愿走出家门,就是家人对我外出也是遮遮掩掩的,最后无奈只得送到这著名的无名村,美名其曰休养。
等到我和俏丫头把林老头家那几十样糕点都尝过来一遍,上午的日头早就迈过了头顶,王大掌勺终于咬牙切齿的把丝络鱼端上来了。
拉着一大肚子抱怨的王厨蹲在厨房的角嘎嘎里咬耳朵,终于我摸摸王厨子油光光的脑门,满意的回到小亭子里继续奋战糕点。
晚饭时林老头带着小思德浩浩荡荡的回来了,摸着曾经几个月都没见过外食儿的肚皮,我不禁有些发愁,这小肚皮能从一大堆的诱惑中全身而退吗?
终于肚皮不堪重负,我只得挺着圆鼓鼓的肚子散步回家。
过了嘴瘾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暴饮暴食是变相自虐。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种自虐倾向,但我知道朴医师很生气,没有蜜汁的药水比虐待还要痛苦百倍。
我一边抱着肚子小口小口的吞咽着其苦无比药水,一边无比唾弃林老头、俏丫头还有思德的幸灾乐祸行为。
凭什么我要卧床半个月来喝药喝白粥养胃,而他们坐享其成,拿着本应属于我的丝络鱼干当零食,就因为我小肠小胃的消化不动那些美食?
王大肚子你背叛我,林老头你走着瞧,我要你以后再也没有鱼干吃!
思德那个小傻子,本公子大人有大量,我就暂且饶过你吧!
所以,当我再次喝到朴医师给我加了蜜汁的甜药水时,我知道,我终于解放了!
天气真是热情呀,知道我病愈就越发的阳光普照了。我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懒洋洋的乘着凉,俏丫头在打扫我那间浸满药味的房间,摸摸长长的头发,不由怀念起我的短发来。
惬意的眯眼休息着,忽觉丝丝寒气传过来。睁眼一看,俏丫头手里抓着一团黑乎乎的貌似头发的东西,面色不善的站在我跟前。
“俏丫头,打扫完房间了?呵呵外面有些凉了,我还是回房休息吧。”踮着脚尖往房间溜,希望这个兽化的俏丫头还记得我是一个刚刚痊愈的病人。
狂风大作,乌云满天,我家丫头成魔了!我的耳朵受尽扭捏咆哮,我的小脸揉成面团、大饼,我的房间成了牢房。
我被丫头禁足了!
我这个小少爷被自己的丫头给禁足了,欲哭无泪呀。我这才刚从病床上爬起来又被关进了牢房!
当我在房间里撒泼耍娇,抱怨俏丫头的不义之时,暑热也没有消了我的唠叨。而此时,林老头那里却比暑热更难耐。
无名村里,莫名出现了一位令我喜忧参半的熟人,住进了林老头的小宅院中。
给读者的话:
求建议,求建议,十分感谢
第六章
在房间了呆了近一个月,最后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俏丫头终于放我出来了。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一个问题。虽然身体发肤不可损,这里的人却也并不是各个都长发飘飘,只是头发到一定长度即可,但是在这个欧阳家中,我好像是个例外。
想着想着发起呆,这是我从小就有的习惯,或者说是毛病。
村长爷爷来到院子里的时候,我正不知神游何处。所以,当我回过神来看到面前放大的一张枯皮老脸时,不免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惊吓到要窒息。
“话说小飞你也忒不争气,这样就吓到了。”这怪老头一边啧啧感叹,一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盯得我后背直冒冷汗。
我心里不由盘算起来,面前的这个怪老头到底是不是那个喜欢吹牛打屁的村长老爷爷,不然怎么这般瘆人!
啊,我竟然没注意到,这村长老头的胡子眉毛真的是一把抓呀,还有那个左耳朵,耳垂上竟然是有耳洞的,仔细观察发现戴的不是什么珠宝金银,竟是一根粗粗的银白丝线。这怪老头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呀。
虽然我和村长那老头相处时间不短了,两人也是嬉笑怒骂志同道合。可如今真盘算起来,我还真不知道那老头的身份,私事恩怨之类更是一点没谈论过。
算起来还是我比较吃亏的,毕竟那个怪老头可是知道我的一切,包括定居无名村的因由,而我却不知道他的任何信息,除了村长这个大家共知的身份。怪老头有什么能耐竟能担起这个村长的位子,还有他的家族、亲人呢?
是不是我太过冷漠了,这么多的时间可以了解那个人,却一直都不放在心上呢。
突然想起,那季阳呢,我又了解多少?林老头的身世是那个文质彬彬的佳公子林仲元亲口所述,还有就是从这些那些的难调众口中得知,我自己却很少去过问。
我是不是一直缺少着一样东西?
回过神,村长爷爷已经在我的对面坐下。树叶散下点点金光,丢落了几片光芒停留在老人的额头脸颊。
花白的头发不甚整齐的耷拉着,脸上的褶皱里填补着衰老,虽然一直是那个可以一起吵吵闹闹的老顽童般的人物,却在这一瞬间看到了他的沧桑和衰老。只有那双依然精光闪烁的眼睛告诉着众人,老人还拥有着矍铄的精神和活力。
两人就这么相对视着,神思不知归处。直到老人开口,我才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小飞只是一个孩子呢,没有出色的外表,也没有什么过人的胆识。小飞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小飞是个乖孩子呢,是吧,小飞?”
额,这人自言自语干嘛呢?
许是看我满脸惊疑,村长爷爷解释道,“小飞在家了些许日子,可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我不大懂你的这些话,老头,应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我郁闷了,我的脑袋可没有那么好用,会猜谜语。
“这几天,村子里来了个年轻人,他说他叫季阳,来找一个名叫欧阳飞的人。”说着顿了一下,看着我吃惊的表情,村长爷爷竟然笑了。“原来小飞真的是他要找到那个人呢!”
“小飞你是个乖孩子!一般的孩子在这么个小村子里呆个两三年就想要出去建功立业,一肚子的怀才不遇一般。可是小飞很乖呢,七岁那年来到村子里之后,一直到现在,小飞都只是在村子里玩闹。”
“难道不吵不闹也不好吗?”我不禁有些不快,小声嘀咕着,“再说出去了还没有在家舒服呢!”
“我耳朵可是还很灵光呢,小飞嘀咕的什么我可都听到了。”促狭的眨眨眼,老顽童又出来了,我也不由舒了口气。
“小飞,你先坐好,听我说。”我赶忙端坐起来,老头从旁边的藤桌上倒杯茶,拿起来喝了两口,才慢慢絮叨开来。
“其实小飞是欧阳家的小少爷这件事,你的几位师傅都是知道的。”
难道张奶奶也知道?那么,小兰花那丫头呢?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老头接着说道,“包括张奶奶和小兰花。”
老头告诉我,当初我在昆城其实并没有那么默默无闻。欧阳家的小公子虽然其貌不扬,但毕竟是昆城首富的独子,且性格温和,家里的仆从可是把我夸了个天上地下。至于府外的那条小街,我逛了那么两三年,只有多给钱没有赊欠霸王的,早就成了一条旺铺街。
这人呐,就是实在,别人一待他好就立马忘了以前的错。我现在还记得当时为吃一串炸豆腐逼着做臭豆腐的姚大叔改行的事。
老头说,六岁那年在昆城城门口所发生的事,并不是我们家人所认为的那样是一场闹剧。
欧阳家几代人丁单薄,虽然家主们都是妻妾满堂,也算得上家庭和睦,但总是独子独孙,而到了我父亲这一代就更是凋零。爷爷中年未得一子,在门口捡到了襁褓中的父亲,从此选作欧阳家的接班人。父亲也算能干,继承家产之后,欧阳家一直未曾有过闪失。直到有了我之后,在昆山修行的爷爷才算落下心中的大石。
而在我六岁那年,皇城中逃出了一个小太子,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昆城。然后小太子蹲在昆城的城门口一守就是十天,在第十一天眼看着宫里的侍卫就要把人给拖到马车里带走了,小太子呼的一声怒吼,冲出人群,就这样我的“太子妃”头冠便挂在了头上。我那刚迈出昆城大门的一只小脚立马收了回来,顺着原路一溜烟的跑回了家,后面跟着灰头土脸的太子爷和大内侍卫若干。
当我回到家看着门口的看门大哥们关上大门的那一瞬间,心里松了口气。可一转身,竟看到那脏兮兮的混小子被侍卫背着,从门墙上翻进了宅子。我瞬间呆愣,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轻功呀!
而混小子就这样被侍卫一路背着直奔前厅,还不忘冲我摆摆手,“太子妃,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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