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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太子妃:腹黑嫡女妖孽夫.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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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独宠太子妃:腹黑嫡女妖孽夫
作者:云太后
云起书院VIP2014-02-14完结
总点击:159824 总人气:16613
文案
前生她被庶妹陷害,丈夫抛弃,儿子被害,最终落得万剑穿身而死;
老天垂怜,竟使她重生回到十岁。
姨娘庶妹几番陷害,父亲万般不信,她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小绵羊!
发誓决不让人欺忠与她之人,欺她之人,不得好死!
负她之人,碎尸万段!前生的恩怨,今世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作品标签: 宠文、腹黑、种田文、复仇
☆、第1节苦恨年年步为营, 却为他人作嫁衣Ⅰ
潮湿阴暗的地牢,墙角边上放着一个烛台,使得这个地牢中,有了些许的光亮。
一女子身着破烂,透过已破的衣服,可以看到女子身上的鞭伤。
她的手脚都被铁链扣着,铁链上早已锈迹斑斑,那锈上还能看到些许血迹。
再看女子纤细的手腕,早已也是伤痕累累,或是因这铁链的摩擦,伤口已血水与浓水混沌着,让人看着都觉得疼。
女子卷缩在地上,没有动弹,若非那眼珠还在滚动,定会让人觉得,她早已经死去。
呵,十年了!
在这地方足足关了十年,锁了十年。
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也亏得有这十年,让她想明了这些事情。
向柔,一切都是她的计谋,若非她,她不至于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一直以来,都觉庶妹无过,是真心待她好,却不料她只是为她人的前程铺路。
一心待他,换得次次伤害,扶上帝位,她却被打入这地牢。
若非她向太皇太后一再进言。
若非她千万谋策,万般设计。
却只是将自己推入这万丈深渊。
曾经多少日夜,耳鬓厮磨;多少日夜,相拥入眠。
转眼间,他的怀里便是自己的庶亲妹妹。
向柔来前炫耀讥讽,他却如戏看,笑她顽皮。
而她说她一句,却变成蛇蝎毒妇。
她总算是看明白了,她处心称虑,步步为营,终不过为他们做嫁衣。
而这嫁衣,却还是这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凤后之位。
如今想来,真真是可笑至极。
“哐儿”一声,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一缕光线照入地牢。
照在地牢内,向晚的脸上,方看清向晚的绝世容颜。
铁门一开,向晚的神情也变得极为冷漠,那眼神只要轻看一眼,便觉寒冷刺骨。
从地牢外走入一女子,女子头戴紫金翟凤珠冠,身着百鸟朝凤绣纹朝服,袖口之处以金丝勾边,妆容更是精致,勾魂眼,红樱唇,一头青丝乌如墨。
女子“咯咯咯”笑着进了地牢,厌恶的望了眼躺在地上,半生不死的向晚冷笑。
“姐姐,这些年可真是苦了你了。”向柔盼星盼月,直至今日才为儿子盼来太子之位。
如今这后宫已然是她的天下,她自是少不了炫耀一翻。
今日皇儿又被圣上封为皇太子,那便更加说明了,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然而,就算向晚生有一子,那如今也只是庶出。
再者她更会想法子除了那碍眼的小杂种。
“姐姐,当真不想知道辰儿如今长得何般模样吗?”向柔这一口一个姐姐的,无非是想让向晚觉得,她如今还是顾念着他们二人的姐妹之情。
然而,这声“姐姐”对向晚而言,无非只是侮辱。
“辰儿,他不早就被你们害死了吗?”提到自己那未满月,就被强行抱走的儿子。
向晚的心便跟着滴血,嫁他三年,为他打拼,却一直未怀上身孕。
次次被婆婆辱骂,她是只生不出蛋的土凤凰。
好不容易怀上身孕,却同时得知向柔也怀上他的孩子。
从那之后,她郁郁寡欢,每日以泪洗面。
好不容易熬到生下辰儿,才有了念想;却不想辰儿还未满月,便被婆婆强行抱走,不出半日她便被锁入这深宫地牢中。
☆、第2节苦恨年年步为营, 却为他人作嫁衣Ⅱ
一锁便是十年。
每日除了送吃的嬷嬷会来三趟,这地牢之中就再无他人进入。
而,向柔来过两次;第一次,是她坐上凤位,来此让她知晓,母仪天下之人,只她一人。
第二次,是她前来,告知辰儿已死。
今日这是第三次,想必是想来告知她,他的景儿坐上皇太子之位了吧。
“死?怎能如此轻易让他死了那,本宫要让他看着我的景儿,坐上太子之位,再慢慢的折磨他,将你欠本宫的那些,一一讨回。”若非向晚,她何需苦等三年,何需处处忍让,装模作样万般讨好她。
十年了,也是她该偿还的时候。
“你这个狠心的毒妇,就算是死,我必化厉鬼,前来向你索命。”向晚当初真不该生下辰儿。
当知道向柔也有身孕之时,就该亲手杀了腹中孩儿,省得让他来世间同她受苦受难。
“本宫再心狠,也狠不过你;杀弟弑舅,此等事情你都做得出来,要比心狠手辣,本宫只敢坐第二,哪敢抢了姐姐第一的宝座。”向柔扬眉冷笑,如今好不容易找着机会。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只是他们的计谋,无非就是想让她背上杀弟弑舅的罪名吗?
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看来,你倒也不笨,这些的确是我同母亲做的,我们也成功的将你的名声,给毁了不是吗?什么佛手圣医?什么京都才女?现如今你还有吗?”当初向晚医名满天下,诗篇更是一字千金。
使得先皇对她赞赏有加,处处打赏;更被封为“广寒郡主”;百官就算见了她,也要齐声跪地叩拜,齐呼千岁。
这些理应都是她向柔的,却一样样的成为向晚的囊中之内;皇上赐婚九王爷行云王,更是成为行云王妃,这使得向柔更加恨,她一心只爱九王爷,却不想九王爷却成了向晚的夫婿,成了她的姐夫。
为抢得行云王,她时时刻刻不在想方设法入行云王府,看着他们二人你浓我浓,她更恨不得一剑刺向向晚,在行云王府两年,她处心积虑,处处给向晚便跘;直到一夜王爷酒醉,与她行房。
她成了姨娘,心不甘,却也走出一步,几月之后果然老天眷顾,怀上王爷骨肉;再加平日跟前太后走得极近,处处为前太后着想,使得太后一道懿旨,将她封为平妻。
也是她成为平妻之日,向晚也怀上孩子,她的孩子早向晚的孩子出生一个月的功夫,自是成为嫡长子,再加景儿十分讨喜,太后更是满心欢喜。
过了半个月的,皇上突然仙逝,皇上走得突然,也并未留下遗诏;行云王自是成了新君,再加文武百官只服行云王,使得其他几位王爷就算不服,也只得推他上帝位。
而在他登基之时,也便是向晚进这地牢之时。
“果然是你!”向晚猜得不错。
“既然你已经猜到,本宫也便不瞒你。”向柔知道,今日是她的死期,还是让她知道得清楚一些,才好入地狱。
☆、第3节苦恨年年步为营, 却为他人作嫁衣Ⅲ
“不,是从被赐婚的那日开始。”刚得知皇上赐婚,她恨不得那圣旨之上,所写之名,是她,而非向晚,然而一切却如天注定,是向晚嫁给了她心爱男子。
“这些他都知道?”若是行云王不知道这些,怎会如此容忍向柔。
如此待她。
她才是行云王的结发夫妻,而向柔就算被封为平妻,那他们二人那三年的情份。
就比不上向柔吗?
“皇上自然是知晓的,若不然你被关在这地牢之中十年,他怎会连来看你之心都无呢?”向柔更为得意,这几年里皇上从未提起向晚。
她更是极少让辰儿出现在他面前,也免得他想起向晚。
就算现在见了,辰儿也是管她叫一声母后;皇上也只是偶尔会多看辰儿一眼。
但从未提起向晚。
后悔自己为何如此看不明朗,居然让向柔装了空子。
现如今她自己是生是死,早已无所谓,就怕自己那苦命的孩子,会让这向柔活活害死。
“皇后娘娘,不好了!”皇太子景儿身边的嬷嬷急急慢慢的跑进地牢,她是向柔身边的人,自是知道她去了何处。
“出了何事,如果没规没矩。”
“太子与小皇子打架,扭打时小皇子落水了,刚刚救上来,已经断了气。”嬷嬷看了一眼向晚,赶紧将事情告知向柔。
“向晚,你的孩子,注定活不过今年。”向柔笑得疯狂,终于他们都死了,现在只有向晚一人。
“向柔,这些都是你计划的吧。”
“不错,正是本宫计划的。”向柔对一边嬷嬷便了个眼色。
嬷嬷便走了出去了,不到一会儿,便抱着一身湿漉漉已经断了气了辰儿进来。
将孩子放在了向晚的面前,向晚望着眼前的孩子,看到他手背上的那颗胎记,向晚认出这是她那苦命的孩子。
才十岁大的年龄,却被向柔给害死。
十年未见孩儿,向晚日夜不在思念中度过,就望皇上可念着旧情,对她的儿子好一些。
可谁想,这一切不过只是她的痴心妄想。
她怎么还对他抱有希望,他是何等残忍莫非她是第一次认识他?
可笑之至,可笑之至啊!
“向柔!”向晚只是轻声唤了声,放下怀中孩子,轻轻起身。
许是趴久了,脚上有些麻疼,她依然强忍着站了起来。
待起身后,她一步步缓缓的行至向柔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下抱住了向柔。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同我母子二人陪葬。”向晚声音清冷淡漠,却带着浓浓的杀意,袖中暗藏的匕首也刺中向柔要害。
向柔先是一惊,但闪躲显然已来不及,就觉胸口一疼,随后便见向晚笑容狰狞的望着她,用力的拔出她胸口的匕首,往她的脖子处又是一抹,随后一把将她推开。
这前前后后不过只眨眼功夫。
☆、第4节苦恨年年步为营, 却为他人作嫁衣Ⅳ
嬷嬷丫鬟见主子死了,自是吓得赶紧往外跑,向晚知道他们定是跑去通知皇帝了。
向晚又倒回阴冷的地上,这次不同的却是,她的手中抱着那个早已溺水而亡的小小人儿;眼角早无笑意,只剩下嗜血的恨。
不过小会,皇帝便风风火火带着一行人赶来。
当他到时,向柔早已经断了气,双眼中还带着难于置信的神情。
皇帝慕行云望着地上的向晚,但看到一边已亡的辰儿,便也差不多将事儿猜出大概。
定是向柔又不安生的跑来在向晚面前炫耀,其实早无此必要,向晚已注定在这地牢之中,她这次前来却死在地牢中,这本是皇太子的喜事,却不想喜事也变成了白事。
“柔儿,你这是何必那。”慕行云眼中带着伤痛,眼中又带着几分的恨意,而后只是慢慢的走向向晚,望着已经死的孩儿。
这,是他的骨肉,他怎会不伤悲。
一日之内,先是小儿子落水身亡,再是爱妻被害。
这连连打击,愣是将他弄得心力交瘁,只望此事可做一个了断。
今生的恩恩怨怨也变为如此,又能怨得了谁呢?
是他负了向晚,向晚恨的应该是他,又何必对无辜的向柔下手。
她二人是同父所出的亲姐妹,最后姐妹二人又都嫁于他,同为平妻,怎会闹成如此这般。
“晚儿,你这是何苦呢?辰儿的死也是意外,你何必迁怒柔儿,她是无辜的啊。”听到慕行云这般说,向晚微微抬头,望着十年未见的慕行云。
只是见他这般模样,只觉恶心的紧。
“迁怒?”向晚早已做好玉石俱焚的准备,她在这地牢中见不着慕行云。
此时是他自己送上门的,那就怪不得她了。
她说过,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他们陪葬。
向晚伸手抚上慕行云的脸,一点点的靠近他。
慕行云只当向晚依然还是爱着他,抚摸他的脸,只是解慰她这十年的思念之苦。
“皇上,你可知妾身这些年,是如何活下来的吗?”向晚又靠近了他一些,此时这些侍卫全守在一边,只有放松他的警惕性,这样才好下手。
“是朕对不起你母子。”
“一句对不起,你觉得够让辰儿活吗?”向晚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声音轻飘飘的飘入他的耳中,却是十分舒服。
慕行云不得不承认,向晚比向柔更美,就是平时清冷淡漠了些。
“晚儿,别这样,你若不想留在这地牢之中,朕可接你出去,让你住进未央宫。”现如今向柔死了,他更希望向晚能够出去陪他,他后宫妃嫔虽多,却无一人比向晚更为柔美。
再者,他能有如今成就,向晚功不可没,只是当年顾念母子情深,只得听从母后的意思,将她关入地牢。
“未央宫?”向晚轻声念着,果然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向柔这才刚死,便让她入住未央宫,向晚发狂似的狂笑起来,笑声哑然而止,向晚声如鬼魅的传入慕行云的耳中,“比起未央宫,我更想让你给我和我的儿子陪葬!”
慕行云还未理解过她的意思,要害便中了一刀,急忙推开向晚,伸手捂着不断往外冒血的伤口。
“向晚,你这个恶妇,在此关了十年,既还不知悔改。”慕行云一改刚才那般温柔神情,神色更是暴戾,就差没上前掐死向晚。
“快,快传太医!”一边的太监赶紧喊道。
却听向晚再次放声大笑,太监赶紧护在慕行云面前,生怕他又发疯似的扑上来。
“这匕首淬了毒,天下无药可解。”这地牢之中,蛇虫鼠蚁随处可见,她想要毒药,更是易如反掌。
“给,给朕杀了这毒妇。”慕行云只是一声令下,守在外面的侍卫便冲了进来。
向晚只要他们二人死,虽不能连同太后的命一并取了,但她做鬼也不放过太后,如今可去与同儿子在一起了。
向晚伸手将孩子抱入怀里,这些年里她都不曾好好抱过自己这个儿子,只忘死后能跟儿子永远在一起。
侍卫手中的剑,如雨般刺在她的身上,她却不觉得疼,只是却觉得,或许只有死,才是解脱。
☆、第5节马惊人,或人惊马Ⅰ
狂风扑打在向晚脸上,只觉冷得难受,而那风如针子般,扎着她的脸极不舒服。
她死了,这是地狱的感觉吧,她应该变为厉鬼,去取了太后的命才是。
“姑娘,快,快跳车啊!”身后响起一声惊锐的惊叫,她的声音中带着恐慌。
向晚惊觉有些不对劲,既已死了,怎会觉得风刮得脸生疼。
猛然惊眼,见她此时正坐在一辆马车内,马儿似受了惊般,正四处疯跑着;向晚脑中闪过,十岁那年,母亲寿辰,她上庵堂拜见母亲,却不想下山之时,半路之上马却受了惊,马车撞上了一前方石壁,她也被甩飞了出去。
也因此受了重伤,在府内足足躺了一月有余;错过是太后的寿宴,使得向柔在寿辰上大出风头,虽后来她也得到太后的赏识,却不如向柔。
而在她出嫁之后,也便没了娘家的支撑,使得向柔一而再的使坏。
向晚只觉好生奇怪,她明明已经死了,怎又会突然回到这十岁那年的场景。
伸手掐了自个儿的大腿一下,发现这并非是梦,而死人是不会疼得。
一下也顾不得多想,见前方杂草较多,加之这冬日,几上才下过一块大雪,那地上还铺着些许白雪,若是跳下去,也伤不着哪儿。
这么一想,她便站了起来,扶着车身一步步的往门边挪去,最后扶住那门边的时,这才看准了时机,一跃便跳了下次。
以保证自个受伤程度最底的方式,跳下马车。
摔落在地时,虽手心传来刺痛,倒也不觉得身上摔疼。
便赶紧站地起来,此时那马已脱僵而出,那马车一下便撞上了石壁,车身一下撞得四分五裂,只省下一推残木。可想而知自己若在那上面,难保不会丢了性命。
丫鬟婢子们赶忙跑了上来,查看她是否有受伤。
“姑娘,可受伤了?”关切的声音响起,抬眼望去。
那女子穿着一身丫鬟服,却也长得清秀,柳眉弯弯甚是讨喜,身材虽有些肥胖的模样,但也只能说是丰满些许,脸上因刚之事还有些担扰之色。
“冬青,我没事。”在那一跳时,她脑中闪过一个可能,那便是她是死了,但老天垂顾她,又使她重新活过。
既然老天让她重新活过,那她必要让前世那些事情,不再发生。
前世姨娘与向柔害她如此,今生她必不让他们得逞。
冬青见姑娘身上突然有种不寻常的冷意也觉奇怪,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便随后也只觉得是姑娘刚刚受了惊吓,想必也还没恍过神来,才会有此寒意。
“姑娘,你手受伤了,赶紧回去包扎伤口吧。”一边赶到的夏嬷嬷一见向晚手上受伤,便赶紧拉着她打算先带回去。
今天这事办砸了,还不晓得二姨娘会如何收拾他们。
向晚并未理会夏嬷嬷的话,抽出自个儿的手,径直走向那已撞得四分五裂的马车边上。
这马车原先还好好的,怎会到这崖边的便发起了狂,马夫是怎么止都止不住。
前世因她胆小并未跳下马车,使得她受了重伤,让那些想害她之人得逞。
蹲在那儿细细的观察着马车残肢,找了许久也未发现马车有被人动过手脚,可为何这马车是撞上这石壁才会变成如此模样,定不是这车身上有问题。
☆、第6节马惊人,或人惊马Ⅱ
这问题,看来是出在这僵绳上。
她便去拉那僵绳来看,刚走了两步,夏嬷嬷便拉着向晚,“姑娘,您手上有伤,还是赶紧回去吧,若这手上的伤留下疤痕,可便难看了。”
夏嬷嬷似乎要将向晚拉回去才甘心,这使得向晚越发怀疑,是有人想害她。
而这害怕的,现如今能想到的,也便只是二姨娘。
二姨娘虽一向面上假意讨好她,可这心中是怎么想的,也便就二姨娘心中清楚。
“嬷嬷,你是姑娘,还是我是姑娘?”向晚站直身子,抬眼望着夏嬷嬷,眼留透着一股冷意,却有些惨人之感,夏嬷嬷连连后退两步,便不再敢多说一句。
冬青跟在向晚的身边,虽不明姑娘在找何物,但今日这马突然失控,她就算再笨,也会知道这其中,定有人做了手脚想害手脚。
向晚在那僵绳上看了一会儿,果然那僵绳上有被割过的痕迹,果然如她所想一般。
拿着那僵绳站了起来,看着身后一丫鬟婆子,而后想了想,那马是往这边跑的,想必已经摔下这崖底了,只不知这崖底到底有多深,向晚走至崖边望向崖底,见并非深不见底,还可看到从上摔下的马,倒在草丛中。
“冬青,随我下去。”
“姑娘,姑娘,你这是要做何啊。一会儿马车就到了,这荒山野岭的,若是遇上什么匪徒,老奴该当如何向候爷交待啊。”夏嬷嬷一听向晚要下去,便知大事不好。
没完成二姨娘交待的事也便罢了,若让大姑娘知道些什么,那可如何是好?
“你们这么多人在此,莫不成连姑娘我的安全都无法保证吗?”向晚厉声道。
她若是不凶些,夏嬷嬷定是不会让她下去查看那马,而让他们这些人下去,指不准这些人,是二姨娘派来的人,到时想从马上找出些许的蛛丝马迹,这可便就难上加难。
若想凭这一根僵绳,便让爹爹为她查出是何人想害她,那无非只是痴人说梦。
她只能找到更多的证据,才好跟爹爹说今日之事。
“你们几个,还不跟着大姑娘。”夏嬷嬷知晓,她劝说再多,姑娘今日也定不会听她的,也只好陪着她闹。
心想她也闹不出何花样来,也只好陪着她下去看看,有何好看。
“嬷嬷,你年纪大了,就不必跟着我们下去吧,有冬青和他们几人便行。”夏嬷嬷一直盯着她,实在难受;回府之后,她定要想法子将身边这群丫鬟婆子,都换成她可信任之人。
而这要换的,夏嬷嬷自然是首个换走。
这夏嬷嬷成日盯着她,使得她都不得安生,到时若是让这夏嬷嬷听了墙角,她想办些事可便难了。
“姑娘,这路不好走,你也便别下次了,没被马车弄伤,到时若是从这儿摔下去,候爷怪罪下来,也只会说你不懂事,姑娘还是莫要下去了。”夏嬷嬷好意的劝着。
向晚自是不听,便小心的由冬青扶着下去,这虽说有些陡,走起来却也不是那般的难行,有些突出来的石子,倒也像是梯子一般,行走起来也便方便了很多。
☆、第7节马惊人,或人惊马Ⅲ
待走到下方的时候,向晚便命冬青找摔下的马,向晚又厉声让那些跟她下来的仆人也帮着一起找。
“姑娘,找着了,在这儿!”冬青是向晚母亲派来给她的丫鬟,比身晚年长几岁也已加笄,对向晚更是忠心耿耿,这些向晚自是清楚。
前生就算冬青为救她,死在了向柔的手中,如今重活一次,她必会护她周全。
向晚走近,一眼便望着那马的脖下三分处有个血口子,血口上方还留着些许的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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