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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馭妻記.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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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狭路相逢 ...
田苗十五岁那年,命运跟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那一年正赶上福利院青黄不接的艰难期,大家伙挤在阴天漏雨晴天灌风的屋檐底下,过着一餐半饱一餐饥的日子。
田苗顶着一张纯良乖顺的脸,老院长总爱叨念她命格好,有福相,早晚要被有钱人家收养去。
谁想这话竟不是白说的。
炎夏快要结束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进了姑娘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市委书记夫妇从车上下来,挑走了田苗,留下一笔大数额的慈善基金。
● ̄ε ̄●
下午,田苗被人领进了“未来丈夫”谢清江的房间。
谢氏夫妇膝下有三位千金,儿子却只得这么一个,恨不能捧在手心当做宝贝似的疼。
谢小少爷一路平安无虞地长至九岁,偏偏横祸飞来,遭遇绑架。
孩子打小被家里保护得太过,是个碰不得的主儿。涉案过程中受了点刺激,营救工作虽然很顺利,回来后却落下了心病疙瘩。
谢华扬年轻时受到恩师提拔,一举平步青云。此后又在官场血拼数十年,现如今已是身居要职。
老书记呼风唤雨了半生,字典里从来没有过听天由命这四个字,亲自带着儿子跑了数趟医院。
主治医师不敢怠慢,恭恭敬敬捧上诊断一张:谢清江这种情况是神经系统失调导致的发育障碍,俗称自闭症。
药开了不少,大包小包拎回去堆了半屋子,只管吃,不见效。
院方又在辅助疗法上给了些建议:最好找同龄人下手。
两个年纪相当孩子凑到一块自然会比较有话说。谈谈心唠唠嗑,顺带把压在心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倒出来。时间长了,病就见好了。
俗话说,心病还得心药医。
这办法听起来挺靠谱,谢华扬觉得不妨一试。
谢清江在学校的情况,谢华扬一直没功夫去作深入的了解。不待他有所举措,一通电话打到谢宅。
放下话筒,谢华扬长长叹了口气。光是看谢清江在家里的表现,他也多少能猜到些儿子到了外面是怎样一番情形。
唯今之计只有尽快给谢清江找个年纪差不多的伴儿陪在身边看顾着,兴许对他的病情还能管用些。
大女儿谢菲和二女儿谢瑶都在寄宿制的女校里上学,根本倒不出空闲来管这个弟弟。
最小的女儿谢安安还不到立事的年纪,被她三哥的“僵尸脸”荼毒过几次之后,一打上照面就哭哇哇地闹个不停。
机关家属大院里的孩子倒是不少,只可惜早就三五成群地凑成堆儿,远远将谢清江排除在外。
谢清江的病在院儿里头已经不是秘密,有哪家父母希望自己的小孩整天跟着个精神病跌爬滚打地混迹在一起?
谢华扬思前忖后了一圈,实在无法,只能跟妻子章宛商量着从外面领养回来一个姑娘,帮着两人形影不离地照料儿子。
田苗就是在这样的机缘巧合里进入到谢家。
说幸,也不幸。
● ̄ε ̄●
谢清江正在两米开外的小墙角盘腿儿坐着。
这样的情况其实不是一天两天了。
起初还有人去管一管,拗不过他脾气倔,屡教不改,时间长就由他去了。
对于谢清江的举动,田姑娘是这么理解的:富人多怪病。
田苗走到沙发边坐下,两条腿当啷在空中来回地晃。斜眼望过去,谢清江半合着眼坐在原地,面无表情。
她胆子逐渐大了起来,跳下沙发一股脑就往床上扑。床垫很软,田苗才刚一接触到,整个人就立刻陷了进去。
叫她用什么词来形容好,她这一辈子都没试过这么舒服的体验。
这就是传说中高干家庭才有的特级待遇了吧!
田苗蹭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
谢清江仍旧动也不动地坐在那,好像连一眼都懒得投给她一样。
这小子是不是有些目中无人的太过了?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初来乍到,田姑娘觉得自己首先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别人。
田苗双脚落在地板上之后,立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沉下脸来负手踱了过去。
“小子,你蹲那儿干啥呢?”田苗口气还算客气。
“地板这么硬,你不咯屁股么?” 田苗翻了个白眼,继续锲而不舍。
田苗怒了:“我说你聋子还是哑巴啊?问你话呢!”
谢清江这次终于有了点反应,抬头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摸着墙根窸窸窣窣折腾了一会儿,慢吞吞地站起来。
他身高比田苗差上一截,不偏不倚到正她肩膀的位置。
田苗索性借着居高临下的优势打量起他的长相。
谢清江其实生得很好,轮廓清秀,五官精致,可惜就像商店货柜上摆的娃娃,漂亮却也毫无生气。
田苗从小就被圈养在福利院,身边跑的都是穿着开腚裤的野小子,一色的黑脸膛红二团,还从没见过这么白嫩水灵的男孩儿。
“高干子弟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啊,小模样儿娇滴滴的,来给姐姐稀罕稀罕!”
田苗伸手在谢清江的脸蛋儿上满意地掐了两把。别说,手感真挺不错!
“媳妇儿。”谢清江忽然开口含糊地叫了一句。
田苗正要转身,好巧不巧听个正着。
“你小子刚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田苗简直难以置信自己的耳朵。
就算他是她名义上的准丈夫吧,谢叔叔怎么说来着?
谢清江显然没弄清状况,眨巴眨巴眼睛又叫了一声:“媳妇儿。”
声音嘎嘣溜脆的,比刚才响亮多了。
“你丫还给我来上劲儿了,找抽是不是?”田苗恶声恶气,抬手作势欲劈,“叫姐,赶紧叫姐,听见没!”
“扑通”。
……
一众人等急吼吼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情形:
田苗坐在地上,半边脸上还挂着个鲜红的五指印,高高肿了起来。
“谢清江,你太过分了!谁教过你可以随便打人的,嗯?!”
谢华扬发怒的样子委实可怕,田苗忍不住暗暗咂舌。
话说,自己那一巴掌可真够狠的,后劲十足。
疼,疼死了!
田苗泪眼朦胧中还不忘朝着谢清江站立的方向愤恨地瞪过去一眼。
谢清江站在那挨训。不说话,不解释,不哭,也不反驳。
被那样澄澈的目光注视着,田苗觉得胸腔里叫做心的那颗东西抖了抖,一丝良知未泯的罪恶感涌了上来。
田苗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可又觉得这错不能完全算在自己头上。
谢清江毕竟是谢家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偶尔背个黑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不同。
这是她保命的饭碗,唯一的出路,说死也不能丢!
● ̄ε ̄●
半夜,熄了灯的谢宅一片漆黑。
田苗从里面蹑手蹑脚地走出来,闪身钻进了隔壁。
田苗来到谢清江的床前,站定。
正是夏季最热的时候,房间里的窗户开了个缝,风把帘子吹得很高。
月光若隐若现打在谢清江脸上,照出他痛苦纠结的神色。
谢清江睡得很不踏实,似乎正魇在一个可怕的噩梦里。
从田苗站立的角度望过去,他的额头跟鼻尖上全是密布的汗珠,反着银色的光。秀气的眉毛已经完全拧成了一个难看的疙瘩。
田苗有点害怕,伸手推他:“谢清江,醒醒!你发噩梦啦,赶紧醒过来!”
谢清江难受地哼了两声,慢慢睁开眼睛。
田苗长长舒出一口气,捡着床边的空处坐了下来。
谢清江没吭声,瞳仁在暗处里闪闪发亮。
威胁的话刚说到一半,谢清江冷不丁地凑过来,照着田苗的左脸蛋儿大力地“啾”了一口。
……
再次被人占了便宜的田姑娘终于认清一个严峻的事实:别看谢清江这小子外表长得人模人样的,丫骨子里就是一言语上的登徒子,行为上的臭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阅读提示】:
1.据部分读者,反映本文女主性格不太讨喜。
2.本文作者玻璃心,拒绝收任何理由的负分。
能接受第一点并愿意配合第二点的读者,欢迎继续阅读合理讨论,祝看文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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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霸主地位(伪更,改别字) ...
田苗住进谢家之后,很快在谢华扬的安排下进入谢清江所在的学校就读。
两人在校长的“特殊关照”下理所当然地成为同班同桌。
放学后,谢清江跟着田苗穿过老式弄堂,来到一条光线昏暗的小巷。
经过几天的摸索,田苗已经将附近的地形和路线熟记于心。
一只手从巷口边上伸出来,强硬地揽过谢清江的肩膀。
“这不是谢三儿么,有日子没见你了,最近忙什么呢?”
说话的叫魏晋,是十七师师长魏国鹏的儿子。
跟在魏晋身后的一群少年都是军区大院里的“红色子弟”。
军区大院跟机关家属大院隔着两条街,隶属同一个区,有南院北院之称。
兵窝里走出来的小子个个都了不得的生猛,成天拉帮结伙的在街坊里闲逛,惹是生非的事儿没少干。
偏偏他们最看不入眼的就是机关院里成天用鼻孔跟人说话的“小四眼”。
平日里两边儿相互挑衅的事儿常有,只是碍着各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抱团趋势,谁也不敢先去拔头份儿。
这里面唯一一个特例要数谢清江。
他被排除在所有帮派之外,是个两头不受待见的主儿,自然而然地也就成为了魏晋这伙人重点下手的对象。
谢清江挨欺负的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从不反抗,回去也不向家里告状,久之更加助长了对方肆无忌惮的气焰。
田苗却是第一次看见这阵仗,脑子有些发懵,故作镇定地问谢清江:“这群人你认识?”
她从刚才起就站在墙边儿的阴影里,一直没被人注意到。这会儿走到近处开口说话,才把几个少年的目光从谢清江身上引了过来。
一个高个儿细细打量她半天,扭头问旁边的胖子:“这妞儿谁家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魏晋不错眼珠地盯着横在小巷中间的田苗,露出一口白牙:“三儿,我听我爸说谢叔在外头给你领回来个媳妇儿,有这回事没?”
谢清江受了气似的,低着头不作声。
魏晋原本也没指望能从“闷葫芦嘴”里套出点什么来,挑着眉毛照他胸口狠捶了一记,“没吭声就表示默认了。你小子忒不地道,成天泡在美女堆里转悠,锅里碗里的好处都让你一人给占全了,这么着哥几个可不依!”
谢家三姐妹一直以来都是南院公认的“三朵金花”,走到哪都是追随者甚众。
相对应的,被认为每天都能够大饱眼福的谢清江却不得不承受许多人妒忌的目光。
魏晋是这群少年里的头头。他这么一说,后面马上有人跟着煽风点火地瞎起哄。
“我当谁呢,原来是弟妹啊,长得可真俏!”
“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在哥哥这片儿准保罩着你。”
话越说越下道,田苗听得直皱眉,一把将木头似的谢清江拽了过来:“走,赶紧跟我回家。”
“别介,着什么急啊,我们可都是谢三儿的好朋友!”魏晋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句,还故意将“好朋友”三个音拉长加重,立刻引起周围一片促狭的笑声。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田苗警惕地望着挡在前面的少年。
“谢三儿的行为犯了严重的思想错误,必须接受组织的惩罚,态度诚恳地跟大家道歉。”魏晋摆出装模作样的长官脸。
“你们这算是什么组织,我看简直就是流氓组织。”田苗努力忍住自己想要一口啐在他脸上的冲动。
“看在你是弟妹的份儿上,咱们不跟你一般计较,”魏晋也不恼,笑嘻嘻伸手去拍谢清江,“反正谢三儿今天要是不认错,铁定别想走人。”
巷子地处偏僻,这个时间基本不会有什么人来。田苗四下打量一圈,暗暗叫苦。
眼前这群人,跟他们道理说不通,硬碰硬也没好处,至于哑巴似的谢清江就更是半点也指望不上。
田苗歪头想了一会,心里有了打算。
“我问你,要是我能打得赢你,你放不放人?”
“我没听错吧,你想跟我打架?”魏晋一副蛇吞蛋的表情。
“对,咱俩单挑儿,要是我赢了,以后谁都不许再来找谢清江的麻烦。”田苗口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哥几个从不打女人。”魏晋总算明白过来她不是在开玩笑,这时候却硬撑起君子来。
“别装了,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不是更没道义?流氓就是流氓,出门都不带脑子的。”田苗嗤笑一声。
“行,这可是你说的,单挑儿就单挑儿!”魏晋紫脸暴涨,恼羞成怒。
他在十里八街横行惯了,眼下竟被一个丫头片子给羞辱了,越想越觉得咽不下这口气的,索性决定豁出去准备给她点教训。
“我滚你丫的哥哥!”
一声暴喝,众人还没反应过劲儿来,刚才还牛掰哄哄的首领转瞬间已经沦落到田姑娘的脚下。
“臭丫头,你把老大放开!”大家伙面面相觑,叫嚣着就要一拥而上。
“都给我回一边儿呆着去!”青了半只眼圈的魏晋从泥地里艰难地抬起脸来,梗着脖子大喊。
在他从小被灌输进军式教育的思想里,男子汉大丈夫可以输,却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赢了,可以带那小子走了。”魏晋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田苗弯下腰,扭着他的双臂把人从地面上拎了起来。
像罪犯一样被人反扣的滋味儿不怎么好受,魏晋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妞儿力气大的简直不像话!
魏晋到了现在终于醒悟:自己这回算是把拳头砸在钢板上了,不摔个皮开肉绽才怪!
他垂头丧气地服软:“我都说放人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刚才答应我的另一件事还算数不?”
“我又答应你什么啦?你别得寸进尺!”
“刚才开打前说好的,我赢了的话,以后你跟你的那群同党不可以再欺负谢清江。”
“都给我听着,”魏晋一脸晦气认栽的霉相,有气无力地下达指令,“今儿起,北院的人不许去再找谢三儿的麻烦,否则就是不把我这个老大放在眼里,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心里应该都清楚。”
四周鸦雀无声。
“这回满意了吧,还有事儿不?”
田苗摇摇头,迟疑地松开手。
她生怕这些个小流氓临时变卦,又耍出什么花样来,后退两步,看准时机,猛地抓起谢清江的手,转身就往巷子外面冲。
田姑娘长到十五岁,第一次主动去牵异性,却是在这么狼狈的情形下。
像是感受到对方的不安,谢清江就着被她钳着手腕的别扭姿势用力回握过来。
田苗下意识扭头望去,男孩紧抿的唇绷成了一条直线,奔跑时的风将微长的鬓发扬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厚实的掌心传递出的温暖,跟阴柔清秀的面部轮廓所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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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战败记录丝毫没能撼动魏晋的地位,他依然是稳坐如磐的南院老大。
田苗却在众人的推崇下成了老大的老大。
自此一役,意气风发,锐不可当。
安稳日子没过多久,意想不到的问题又冒了出来。
来自军区大院的隐患是解除了,可谢清江在自家院里的处境更艰难了。
魏晋坚持每天都亲自护送两人上下学,双人行成了三人行。
谢清江跟北院的人走得如此之近,被指责为南院的“叛徒”,一时间成了人人喊打的众矢之的。
某次放学路上,田苗提起这件事时,魏晋显得很是不屑。
“那群书腻子,我一早就瞧出他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啦!成天摆出一副清高的嘴脸,装装装,装个什么劲儿啊!当初谢三挨欺负时怎么不见拿他当自己人,指不定都躲在哪等着捡笑话看呢,现在可好,给人家扣上个通敌叛院的大帽子,走路时都当防瘟疫似的防着。”
田苗白了他一眼,说:“被挤兑的是谢清江,你那么激动干啥?跟叫人踩了尾巴似的。”
魏晋慢下脚步,从后面绕到谢清江旁边,搂着他的书包凑上去,嬉皮笑脸道:“谢三儿现在是我哥们,谁再想欺负他,那得先问过我同意!”
田苗噗嗤一声乐了:“你还能再不要脸点么?当初欺负他最狠的就是你,你真当他傻,不记仇啊,他天天做梦都嚷嚷着要你的命呢!”
魏晋听见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收了脸上的笑容,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不可能,你骗谁呢?谢三儿根本就不是那种小气巴列的人,三儿,你自己说兄弟我现在对你咋样?咱俩铁不铁?”
谢清江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连搭理都没搭理他。
田苗猫下腰大笑不止,肩膀抖得活像秋风中的小树叶。
魏晋顶着一张绿脸,刚要说话,眼睛忽然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冒出两管亮光。
……
“刚才那人叫什么?”三个人转过土坡时,田苗按了下怦怦直跳的胸口,假装不经意地问了句。
“你少在那编排别人,都像你这么不讲卫生一身汗臭味的就像男人了?滚滚滚,离我远点,看你就烦。”田苗忽然反常地拉下脸来,大发脾气,走得飞快,不一会就将两个人遥遥甩在后面。
谢清江低着头,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刘海遮掩下的目光略有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就请收藏吧~
求撒花,求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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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色胆包天 ...
三伏天,气温开始节节拔高,军区大院里那课寂寞了许久的大槐树摇身一变成了香饽饽。
一群浑小子横七竖八地栽歪着身子,叼着冰棍儿坐在树下侃大山。
“天热,火大!”不知道谁拍着石桌,来了这么一句抱怨。
猫在一边打蔫儿的宋休远忽然来了精神:“哥几个给说说,最近都怎么解火的啊?”
这厮是个满脑袋“颜色文化”的,只要一张嘴,话准保就往歪路子上拐。
“还能怎么着,打飞机呗!”马上有人百无聊懒的接口,“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初、夜全给了手了。”
一阵哄笑声里,军医世家出身的张旭颇有几分苦恼地筋筋鼻子,煞有介事:“飞机打多了伤身啊!考虑到未来嫂子们的‘性、福’,我劝哥几个还是节制点好。”
“色大胆小,净打官腔!”宋休远不屑,回头冲着魏晋搓手一笑,“头儿,最近你那有没有什么好带子,拿出来晒一下,弟兄们都快憋坏了!”
十五六的少年正处在初识情、欲的阶段里,平日里传阅的黄色刊物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猎奇心理,从欧美日本等地流进内陆市场的“时鲜货”轻而易举就抓牢了他们的眼球。
魏晋是北院老大,老大的名号也不是白给人叫的,需要承担起物流中转的艰巨任务。
凡是任务就没有百分百无风险的。
有次魏晋压在褥子底下的两排“绝版珍藏”被负责打扫房间的勤务兵发现,上交给魏国鹏。
师长是个暴脾气的,放下军区那边的工作二话不说冲回大院,逮着自家儿子拎回去就是一顿胖揍,份儿都跌到南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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