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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死了都要嫁.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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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嫁》 / 作者:依米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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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台北一间大型的KTV里,五光十色的灯光,像道道软剑穿插在人群之中。明明剑剑中心,却无人倒下,反而受了刺激般激烈地扭动身体。在嘈杂吵闹的重金属撞击的音乐声中,把个气氛显得诡异且又妖艳。
“阿介,10号包房里有人找你!”
细仔象只地老鼠一样,穿过堆挤的人群,钻到了后台,拍了一下带着厚大耳脉的龙介,嚷道:“喊你几遍了也听不到!”
龙介扭头去看,见是细仔,挥舞在键盘上的手收了回来,摘下了耳脉,俊目微瞠,大声道:“什么?”
“10号包房里有人找你!”
细仔不奈地又重复了一遍。
“找我?”
龙介挑起眉梢。
细仔八卦十足、又显得神秘兮兮地说:“好像是黑社会!”
龙介的心猛跳了一下,面上却不流露,反而勾起唇角,拍了鬼头鬼脑样的细仔一下说:“黑个头,国外黑社会跑台湾找我这个无名无影的DJ小卒做什么!”
“你以后少沾点那东西,就好了,我过去看看,你替我一会儿!”
说着,龙介将厚大的耳脉扣到了细仔的脑袋上,自己转身跳下了台子,游龙般晃着颀长英挺的身子穿过扭动的人群。杂碎的灯光映得刚刚挑染的棕黄色头发格外醒目。
龙介走到10号包房门口,顿了一下,才敲的门。他的心里明明应是格外紧张的,却不知为何分外平静。
门里有人应声,很生硬的普通话。不是台湾人所说的这种饶舌的带着些闽南味的国语。
龙介推开包房门,偏垂着头走了进去,长吸了一口气,很职业性地问道:“先生们找我有事吗?”
包房门一片平静,暖气很足却仍觉有些肃寒。
龙介挑起眼角,看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包房里共有六个黑衣男人。正中的红皮沙发中坐着一人,旁边左三右二地站着。
坐着的那个黑衣人眯起细长的眼睛在打量着自己,足有一分钟,才用日语说道:“我是野平正男,你父亲和你兄长的私人律师。”
他说完,旁边的人刚想翻译,龙介抬手制止,用日语说道:“不用了,我听得懂。”
野平正男的话还未说完,龙介便出言打断了他,“没有什么好的,我想野平先生是找错人了,我没有父亲和兄长,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出生证明父亲那一栏里,也是写着父不详的。”
“那又怎么样?你又想怎么样?”
龙介瞬时睁开了一直半垂着的眼睛,眼眸深处闪动着奇特的冷淡之火焰,象倨傲尖锐的冷刺深寒逼人,又像地狱而来的烈火足可焚毁一切。烈焰寒冰。
“你兄长于上个月被人暗害了!”
野平正男的语气很沉痛,表情却还是刚才淡淡的样子。
龙介不知道接什么说,野平正男嘴里所谓的兄长,他是连一面都没有见过的。不只是这个兄长,就是连自己的父亲,他也是儿时,远远地望过一眼。没有什么印象了。这次若不是野平正男来找,整个贺之家族,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野平先生,如果你是来通知我贺之家的遗产将由我来继承的话,那么很好,请帮我过户到我台湾的户头里就好了,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这是龙介第二次打断野平正男。说完,转身拉门就想走,却被站着的那五个人中的一个抢先一步摁住了门把手。
第一章 捉奸在床
我国沿海某中型城市,靠近市中心的一所公寓中。一张完全不堪重负的床,持续地发出着“吱嘎吱嘎”的声音,伴随着,男女粗重的喘息。
女子娇声断续,时而尖声一出,男子的腰身挺得更厉,女子马上会应出浪叫一片。
“谁怕她,我只当做好事才娶她,就她个老姑婆模样,有谁愿意要她!”
男子急促地说着,胯上的力度更大。
整张床随之摇得更甚。女子叫的声音也似怒海涨潮,汹涌湍急。
在这些复杂的声响中,钥匙进锁、开门推门的声音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当你从日本出差回来,看到自己未婚夫与自家的小保姆滚在一张床上,扯着床单玩十八禁时,你会怎么办?
简朴绝不属于以上一堆女人中的一个。拥有两个博士文凭的她,淡定一向是她气质的概括。
她倚在卧室门框上,微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场景。猜想这就是李苹嘴里常常念叨的真人版A-V吧。这还用去什么日本看?现实生活里总是处处为你制造着惊喜。只是男女主角差强人意些。
——在这个人身上用品味这种词简直是污辱了品味的真谛。
看那里没完没了地嘎吱床,做来做去也只是插进插出的活塞运动,不知怎么就这般投入,自己站在门口足有五分钟,竟也没有被他们发现,真是彻底地被无视,成了浮云小透明。
浮云怒的时候,就是雷震雨。
简朴轻轻地敲了敲旁边大开的卧室门,有些草莓红的唇角微微挑起,笑道:“养生专家说,纵欲过度会早衰的!”
那两个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如同看见鬼一样。简朴还是笑着,“现在不是午夜,这也不是午夜凶铃,房强,麻烦你三分钟之内,带着你的人、你的东西,在我的眼前马上消失,晚一分钟,你知道后果的!”
还是那种淡淡的知性的笑。在妆容整齐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一丝愤怒。难道这种场面,不该有愤怒吗?房强紧紧地捏着被子。叫小红的保姆,吓得更是哆嗦成一团。谁都知道简朴从来不生气,谁都知道从不生气的简朴更可怕。
“房强,还有两分半钟,如果你再不开始行动,时间到,你就得想是拨打110还是120了?”
简朴这不是威胁。和简朴处了三年零四个月男女朋友的房强非常了解。简朴是说一不二的。她如果这样说了,她一定会这么做。不管是110还是120,都不是房强能接受的。
房强刚想开口说话,倒被一旁的小红抢了先。
“胡扯,明明是你勾引的我!”房强恼羞成恼,反唇相讥。
仅仅十几秒,之前火热的男女,变成了南北极。
简朴内心积压的闪电雷鸣,在最后一个字上爆发了。“滚”以高八度的音调直击床上两个人的耳膜。
两个人也顾不得别的了,连滚带爬地抱着脱在床下的衣服,在简朴退出门口后,接连逃走。
“等等!”
简朴在他们两个马上就要离开时,突然喊道。
偷腥是偷腥,谁还能真想娶个保姆。简朴虽然冷淡了些,毕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知名杂志社的副总编辑,有车有房的小资一族。在这么一个生活压力日异增长的社会,软饭这东西,还是得吃一些的。
“床,半个小时之内,我要让它从我的公寓里消失!”
“不用了,我马上找人来搬!”
这一次房强答的痛快多了。逃走时,也更显屁滚尿流。
在房强和小红马不停蹄地滚远后,那张厚重的防盗门也被搬床来的工人带上后,简朴像瞬间被人抽干了血液,脸色变得惨白,重重地跌在了沙发上。泪水涌出眼眶,一时竟无法收拾。
纵使她和房强之前是相亲介绍的。当时也没有什么一见钟情。只是觉得彼此的条件还算不错,一来二去也就处上了。
这么一处,三年多,好好的感情竟处成现在这般龌龊的结局。简朴强烈感到恶心,却又呕不出什么东西。
只有眼泪。
眼泪的存在却又是为了证明这种悲伤不是一场幻觉。
夜半的时候,电话响起。简朴强咳了嗓子,试试音色还行,摁了接听键。随后是一种听不清的#@#@!#@!……
简朴连忙把手机拿离开了耳朵。能把中国字说成这效果的,据简朴所知的,也仅有她自己的娘。
简朴的娘当年是十里八乡一朵嫩鲜花。经过三场婚姻的折磨,现在是十里八乡一只母大虫。
等简朴听清她娘吼什么了,是十分钟之后的事。先是菜刀,要不是有第二任继父拦着,房强已经血溅当场了。简朴知道自己娘最恨的就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其次才是自己二十九岁高龄待字闺中。
房强这个智商约等于品味的蠢货,竟然去找她娘来求情,这不是找死吗?
简朴的话还未说完,刚停下的吼声再一次响起。
简朴连忙又把耳机拿离开耳朵,抬头望墙上挂的钟,一边在心里怨念地画圈圈一边继续熬十分钟。
十分钟后,她娘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断然高吼一句,“你就算是死了也得给老娘我嫁出去!”
第二章 小时收费
你情敌和曾经背叛你的人同时掉入河中,并且他们不会游泳,你是选择蹦迪还是去KTV?
晕高的简朴最终选择去了KTV。同去的还有闺蜜死党李苹。
“真的假的?他们真掉到西凉河里去了?”李苹瞪着刚从韩国做回来的双眼皮,死死盯着开车的简朴。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还通知我去交钱!”简朴依然平静。语气竟还有一点伤感。
“然后呢?”害怕简朴心软,李苹问的有些急。
对于房强那个披着人皮的狗,李苹是连肚脐上的那个眼都瞧不起的。当初简朴同意和房强交往的时候,李苹就表示了反对意见。
“我打算用这笔钱请你点两个极品牛郎,开开荤!”简朴扭头灿然一笑,免不得有点兴灾乐祸之嫌,但李苹随后的开心朗笑,才更是。
杂志社是李苹开的。不要以为李苹很老。她比简朴还要小两岁。在接二连三被男友骗后,李苹也就死了找男友正常交往的心了。
想的开,做的也就开了。
李苹启是那种挨欺负的人。翻出挎包里的VIP钻石卡,打到了鼻孔朝天的保安的脸上,嚎道:“老娘是来扔钱的,不是来看你脸子的!”
这句老娘吼的让简朴恍然从这张美丽的脸上看到另一张美丽的脸,那人还真是自己的娘。
简朴恍神之际,熟手李苹已经搞定一切,拉着她进了“流光”的大门。等在门口的两排穿戴整齐的俊俏男子迎了上来。
简朴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显然没见过这种阵势,一时竟被晃得眼花,却也是临危不惧地不动声色。李苹是个中高手,随便扫一眼,就知道谁是其间翘楚。
“你,你!”
点了两个后,李苹拉着简朴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向包房走去。
隐约听到身后有声音,简朴下意识地回头。看到身后跟着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正被领班叫住,说着什么。那男人明明嘻皮笑脸地应着,该是一副顺从的表情,可漆黑的眼里迸出的却是冷淡的光。
见自己望他,他竟翘起唇角,换上了另一种笑容,好像看透了自己心里的一切,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玩味的很。
简朴皱了眉头,兴致正高的李苹,没有发现,见简朴有些迟疑,还以为简朴又想起了房强,不悦地说:“我是没有锅,有锅早就把你给炖了,怎么那想不开,既然都来了,就别三心二意的。”
“知道了,我没有!”知道李苹是误会了,简朴也没有澄清。紧赶了几步,追上李苹跨大的步伐,跟到了号码是4646的豪华包房。
简朴和李苹刚坐稳,红酒果盘,服务生马上送了进来,然后是李苹刚刚点过的两个男人。
“李姐,你好久都没有来了!”
着红衫的白脸男子,人还没进来,嗲声就跟了进来。一股毒药香水的味道扑鼻,简朴连忙往旁边挪了挪,远离了李苹所坐的那个沙发。
男人喷香水,简朴不是不能忍,但喷香奈儿的毒药,简朴就不能忍了。
“小姐,第一次来这里?”
就在简朴万分不适时,另外一名男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的身边了。
简朴一惊,连忙扭头,一张清俊的脸孔,就那么贸贸然地闯进了她的眼里。
比炭还黑的眉修长,眼形同眉形很似,斜长内敛,微微有些吊眼梢。鼻挺直,唇极薄,只有极淡的粉更近于无色。正是刚才被领班叫住说话的男子。
“叫我小时就好了!”男子笑着,并拿起果盘里的一个红皮苹果和一把削皮用的小刀。
“我失忆了,记不得自己姓什么了!”男子说得风轻云淡,听不出半点失忆该有的茫然和悲伤,反倒有点庆幸之意。简朴哪里肯信。只当他是顺嘴胡说。
“小时是艺名?”简朴还是有些奇怪。又问。还有也确实不知该说些别的什么。
李苹那边,已经和水泥搂在一起,又亲又啃上了。在简朴看来,那根本不是接吻,那就是用口水互相做脸部颈部清洁和唾液面膜。
“不是,我是按小时收费的!”男子的口气一如继往的清淡,却不失磁性,竟还有些深沉的味道。明明说的是很尴尬的话题,却也说得理所应当。
简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正顺气时,一只削好皮的苹果却像变魔术一样出现在了简朴的眼前。
那极淡的目光看起来也有些眼熟了,不是某人的,而是某动物的。
——狼!
第三章 又是床上
如果你一睁眼,你的床上有个陌生的男人这算不算可怕?如果你一睁眼,发现被你妈抓奸在床这算不算可怕?
对于简朴来说,这不只是可怕可以形容的了。
另一位当事主角,却很镇定。一声“阿姨”,叫得简朴和简朴的妈黄菜花一起惊愤了。
“你叫我什么?”
“我叫您阿姨啊,阿姨好!”
说着已经捡起脱在地板上的长睡衣,裹在身上,笑容可掬地站到床下了。
今早,黄菜花没有提前和女儿打招呼就擅自来到女儿的家,是为了开导女儿。趁着还有年华的尾巴,赶紧找个能嫁的,绝不能打什么不嫁的荒唐念头。
推开门的那一幕,黄菜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那贤良淑德了近三十年的女儿,像只被扒了皮的香蕉一样,正被另外一只没皮的公香蕉搂着。
来的目的,很显然已经没有用了。
随着自己的惊叫,床上的两个人才后知后觉地醒来,竟还是那个男人先醒的。见到自己只有片刻的惊慌,还能不着痕迹地推醒一旁睡得死猪一样自己的女儿。
“把衣服穿好,出来!”
听着这声‘阿姨’,黄菜花冲到头顶的血压才有所回缓。脸色却还是深沉得可以的。转身而去的背影带着凛凛寒气。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一直龟缩在棉被里的简朴瞄见黄菜花出去,嗖地跳起,窜到床另一侧站着的小时面前,低声质问道。
“你把我带回来的!”
小时回答得理所应当。眼神却在简朴丢失了厚重棉被保护下的身体上荡来荡去,荡得简朴恼羞成怒,却又碍着坐在客厅里正等着她的娘,不敢发作。
昨晚的事,简朴大部分都不记得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头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可那一身抹不掉的痕迹,已经证明了一切。
简朴心里默念了三遍,才在狠瞪了小时一眼后,捡起床上床下散乱成团的衣服,一件件地套了起来。
“金主大人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我一定会帮你应付过去的!”
穿衣迅速的小时,并没有因为简朴的淡定,而消声成小透明,反而有些得寸进尺,连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暖昧不清。
“不用!”
“那怎么能行,你可是我的饭票啊!”
经过坐在地板上,正穿袜子的简朴身边,小时玩味地又加了一句,“我还打算发展成长期的。”
“滚!”
从不暴粗口的简朴终于忍不住了。更让她不能忍受地是这个家伙竟比她先穿完的,竟比她还着急地先去见她的妈的。
阴谋,这绝对是个阴谋。
为了防止这个家伙又说出什么惊天雷地的话,简朴另一只袜子都没舍得穿,急急地跟了出去。
“说吧,怎么回事!”
客厅里,黄菜花坐在沙发的主位上。叫小时的家伙一副乖宝宝样站在黄菜花的身侧。
“都是我的错,和简朴没有关系,阿姨要生气就生我的气吧!”
还是让他抢先了一步,简朴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平时自己很伶牙俐齿,今早这是怎么了,处处断先机。
论长相,眼前的这个绝不是之前那个房强能比的,说天地之差不为过。身为女人并也年轻过的黄菜花同志的小心思不免得活络了。想当年的那些事,或多或少也涌上了些。
这句用憋憋屈屈语气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欲盖弥彰。
“妈,你别信他的,他就是一个骗子!”
简朴不敢说出小时的真正身份,只得以眼神做利剑,盯着小时狠狠地看。
“你叫什么啊?”
简朴自小在处理异性关系上,总是很潦草,很不能让黄菜花满意。一点没有遗传了她的风流气质。三十岁之前,已经结两次婚了。简朴可好,眼看快三十了还没有嫁出去。
这个从床上抓到的小子,长得真是眉清目秀,女儿肯让他上了床,想来家世条件也应该不错。女儿害羞,自己这个当长辈的绝不能再手软了。
黄菜花主意已定,看小时的目光难免放柔和了些。
“我叫小时!”
“噢,小时啊,你在哪里工作啊?”黄菜花没有觉察出来这名字里的玄机,继续问着。
简朴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在流光娱乐公司工作!”
竟没有说谎?简朴悲摧了,更悲摧的还在后头,自己的娘竟还点头说:“娱乐公司啊?挺好的,我们家小朴在杂志社,你们这都是文艺文化圈的!”
“你们年轻人,住在一起,我不说什么,可是该走的手续还是要走的,朴儿,哪天有空回家一趟,拿一下户口本,你也应该单立户了!”
第四章 操全武行
子曾经曰过: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
简朴冲着小时吼出这句话时,小时正很有闲情逸致地在简朴的房子里,欣赏品鉴,连带着瞄了几眼火气正盛,叉腰站在门口,要把他赶出去的简朴,风轻云淡地笑着。
笑完,竟还找了那张特制的、可以来回摇晃的藤椅,悠闲地坐好,一副把这里当家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简朴挑眉,真想一把把他从摇椅里拽出来,再从后屁股上补一脚,踹出大门。
“我想说我不用你负责的!”
这么不要脸的话竟也能说出口。还可不可以更无耻。“我没找你负责已经不错了!”简朴忿忿言。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自己的第二次。快三十岁的人了,有两次也不为过的。自己倒也没有什么封建贞洁观念,只是在这方面有洁癖而以。这么稀里糊涂地做了,却也是有些不甘心的。
但简朴不怨小时。谁让自己有钱没地方花,去那种地方,酒后失身的。可负责这两个字由小时说出来,简朴就没办法不炸毛了。
“你可以找我负责!”果然还可以有更无耻的。
不会是老妈又杀回马枪吧?
简朴立刻全神戒备,并恨恨地瞪了小时一眼,转身要去开门,却被小时一个箭步拦住了。
“你妈有钥匙的!”
这人反应还挺机敏。他要是不提,简朴几乎就要开门了。这才想起透过门镜出去看。
今天黄历那页写得肯定是诸事不宜。要不门镜里怎么会出现那张放大的猪头脸孔。他不是应该躺在医院里吗?这么快就伤愈出院了?
“房强?”
一个烂人的名字,从另外一个也好不到哪里去的人的嘴里说出。简朴只觉后背发凉,瞪眼过去,“你怎么知道?”
“你昨晚喝醉的时候提过!”
这个解释合理。简朴收回目光,不再去看小时,想着要不要开门。
“不过,你提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次数更多!”
小时凑到简朴的耳边,喷出的热气,一股股地扑上简朴裸在家居服圆领外的白析脖颈上,痒痒的。
门铃再次响起。
简朴还未得做出决定,小时却一把拉开了门,笑得那是一个春光灿烂,对着外面一脸囧然面孔,捧着一把玫瑰花的房强说:“先生,走错门了吧?”
“她有必要给你解释吗?”还未等简朴说话,小时的反问彻底秒杀了还想垂死挣扎的房强。
“你说的没错,他就是怕你技术和名字成反比!”
简朴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房强骂出口的这四字成语像匕首一样,戳到了简朴的腰眼上了。
骂谁奸夫滔妇?前几天,自己把他抓奸在床时,可没有骂过他们这么恶心的字眼。别说自己不是,自己就算是,也论不到他来骂啊。
简朴刚要还骂过去,就听小时在旁,凉凉地说:“奸夫淫妇不敢当,却总比要吃回头草的叫驴好。”
小时这句轻飘飘、凉嗖嗖的话,说得相当给力。
“你骂谁叫驴?”
房强脸红脖子粗地瞪视着倚门而站的小时。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
这三年半里,自己搭了多少甜言蜜语、时间精力,好处一样没捞到,倒让这人突然出现的男人捡了便宜。
这样越想越觉得不对了。那个保姆小红怎么就轻易和自己上了床,简朴撞到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怎么就那么冷静平淡。原来这都是一个做好的圈套。若不是今儿撞见,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做个傻瓜了。
有了这个想法,房强更加火大,也忘了自己来的初始目的。竟要跃跃欲试地和小时伸起手来。
“这就对了,能用手解决的问题,我们干嘛要用嘴!”
小时躲过房强送来的直拳,长腿一伸,一脚踢了出去,直奔房强的肚腹。
房强一脚没躲过,被踹出老远,一屁股坐到地上。杀猪般,嗷嗷嚷了起来。
走廊里,瞬间探出几个人脑袋来。其中就有睡意还未全褪的李苹以及李苹昨晚带回来的小白脸。
十几秒的功夫,不怕天下大乱的李苹,穿着睡裙就跳了出来,那叫一个兴奋。
这帮人,也不带这么帮的啊!简朴连忙返回屋子,翻找手机,准备把楼下的保安叫上来,把房强拖走。
简朴拿着电话,一边着急地报着楼层一边快速地再往门口返。
门口那里的场景,已经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了。
明明该是小时和房强打在一起,却变成了房强和穿着睡衣的李苹扭打在一处。
房强还真是个草包枕头,被小时打,也就算了,竟连李苹也打不过,被李苹摁在身上,好一顿嘴巴子。
简朴是知道李苹的那点打架斗殴的本事的。李苹可是有一段当小太妹的历史。这次的全武行,算是彻底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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