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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明月(快穿).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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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明月(快穿)
作者:见明
文案
秦涧爱白慎微,只爱白慎微。
只是他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侍卫:王妃,跟我走。
内监:白小姐,一个阉人的爱慕很肮脏吧?
师父:阿微,被师父的心意吓到了吗?
哥哥:微微,你告诉哥哥,我该怎么办?(无血缘)
将军:我心许之人,却是我友人的未婚妻子。
和尚:穿山渡河,不为朝圣,只为再见到你。
死士:不离开,要一直在你身边。
【本文1v1,男主忠犬,作者女主亲妈。写文只为娱人娱己,若不喜恳请直接弃文勿留言,大家一别两宽,江湖不见。】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快穿 爽文
主角:白慎微 ┃ 配角:秦涧 ┃ 其它:忠犬
☆、楔子
“你只要找到他,爱他,和他共度一生,就可以了。”
“爱?”
“觉得为难的话,随便爱一下也行。”
☆、王妃VS王爷侍卫
青山隐隐,层峦叠翠,雨后的空气润泽而清新,清脆的鸟鸣和飞花溅玉的溪流勾画出了一个避世隐居的地方。
昨日还是春光明妍,一夜风风雨雨之后,路边的花树枝头只剩零星残红。
一位青衣侍女提着裙摆,在湿滑的木栈道上拾级而上。道路的尽头是一座古朴的八角亭,亭外是清澈的溪流绕行。
伴着溪流的潺潺声,是从亭内流出的清越的琴声。琴声如风一般婉转的顺着溪流穿过密林,穿过繁茂的树叶,拂过飞鸟的翅膀,悠悠扬扬的落入等候在栈道另一头的乌衣人耳中。
“铮”的一声,一曲终了。激荡的溪水似乎也安静下来。
白玉般纤细修长的手松开琴弦,抚琴的主人却并未回头,她临风而立,衣袖翻飞,树木荫荫的间隙透出点点金光洒在她身上,如落入凡尘的神仙妃子。
侍女上前几步,低垂着头在亭外轻声禀报:“王妃,王爷的信使到了。”
然后就听到一个慵懒而温雅的声音道:“来的是谁?”
“和上次一样,来的是王爷身边的侍卫秦涧。”
“让他上来吧。”
侍女应答之后就反身转回。
蜀王妃,白氏女。
虽然出生富贵,却素来喜欢自然山水,一年时间有大半居住在山上。喜欢清静,不耐烦扰,身边的随侍向来很少。很有一些落拓名士的风范。
先帝中年得子,还是嫡子,十分宠爱,后来择了富庶的蜀地赐封为王,又千挑万选了白家之女为王妃,白氏一族在蜀地乃名门望族,门风清贵,世德蝉联。
将及成婚,先帝就驾崩,太子登极。还未等给先帝择谥,和蜀地接壤的南疆就发生叛乱,蜀王就匆匆上书,乃言“亲王之责,为社稷镇守四方”等等,就携了王妃到封地就藩。
一年前,今上招各地诸王齐聚京城共商国事,蜀王自然也去了,王妃却留了下来。
所以信使辗转两地传递消息。
直至最近,诸王才纷纷返回封地。这次信使带来的,恐怕就是蜀王即将返程的消息。
*
秦涧低垂着头步伐沉稳的往亭中走去,乌衣骑装将身形勾勒的身姿修长矫健,数日奔波,也丝毫不见风尘仆仆的疲乏之色。
到了亭外,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单膝跪地,垂首恭敬的道:“王妃,属下秦涧,奉王爷之命送来信函。”
背对着亭外的女子这才转过身来,露出美丽清雅的面容。
王妃没有应答,秦涧便一直低垂着头颅,他的目光注视着纹丝未动的裙摆。少刻之后,那裙摆如波纹一般往他的方向荡漾过来,然后停在他的面前,随之而至的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暗香。
他控制呼吸,不动声色的嗅着,若不是因为可悲的自制力,他甚至想匍匐在地,亲吻他的裙摆。
她微微探下身,拿过他双手捧着的信函,转身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漫不经心的对他道:“起来吧。”
秦涧终究没能压抑住自己的渴望,抬头看向临水而站的佳人。素衣女子衣衫被风吹的徐徐飘动,倾斜而下的鸦发也逸出几丝随风而舞。他的目光也跟着追逐起伏。
他连日赶路,只为早一点见到她,心神失守之下面色也露出几分疲倦,一双眼睛却明亮润泽,隐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王妃一目十行的看完,蹙眉沉思。信上所言不多,不过是说道这次归蜀,带了几位重要的人,又言及归程,叙说相思之情云云。
察觉王妃看完了信即将转身,秦涧赶紧低下头,一动不动,犹如木雕。
“王爷何时抵达?”
他犹豫一下,还是如实答道,“王爷携侧妃沿途游玩,行程缓慢,大概还有一月才归。”
王爷这次归蜀,还带了一位侧妃,这位侧妃是临行前太后所指。她的背景来历也不简单,其父是朝廷重臣,她虽然不是嫡女,也颇受其父的宠爱。
喉头滚动,他拼尽全力压抑住想要安慰的话,自己不过侍从之流,哪里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况且,他私心里觉得,王爷是配不上王妃的。
王妃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她犹自思考着什么,明明流水鸟鸣,树叶哗哗之声不绝于耳,秦涧却觉得格外的安静。这样的时间长一点吧,站到天荒地老也愿意。
半响,王妃才折起信纸,道:“你今晚子时,到行宫来。”
“王妃有何事吩咐?”
王妃目光深长的望了他一眼。
秦涧却觉得王妃是在无声的问:“怎么?不能来吗?我吩咐不了你吗?”
他慌乱的回道:“不…不是,王妃之命,属下莫敢不从。”
冷静下来之后,秦涧内心免不了胡乱猜测,王妃有何事寻他?是要他出面办什么事吗?或者是想多探听一些侧妃的事情?或者是…或者是杀了侧妃?秦涧被自己最后的想法下了一跳,王妃并不是这样的人。
但是不管做什么,他总是愿意的就是了。
连日奔波,在王妃面前掩饰的再好,但是到底疲乏,下山之后回家一倒就沉沉入睡了。
*
王妃深夜寻他,肯定是有隐秘的事情要吩咐,不想被人察觉。他潜伏夜行,点了侍女的睡穴,才到王妃的门前轻声道:“王妃,属下秦涧。”
半响屋内无人应声,只有隐隐约约哗哗的水声。他不免脑中多想,又唾弃自己的多想,低声重唤:“王妃?”
还是没人应声,这次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一急,就破窗而入。正好看见背对着他的女子从浴池中站起,光洁的背上水珠滑落,修长的双腿如玉雕成。
但是背后的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只轻轻的说了一句“站住”,就让他静立当场。
背后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就是轻盈的脚步声。
温热的身躯越靠越近,他吓的差一点又要逃跑,一双柔软的手臂却环住他的腰,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道:“你以为,这么晚找你来做什么?”
声调还是慵懒的,秦涧却觉得莫名带了些妩媚。他胸膛内的心脏剧烈跳动,血液沸腾,整个人宛如坠入梦中,木呆呆的站着。
身后的人亲吻了一下他红通通的耳垂,继续柔媚的问道:“说呀,我找你来是做什么?”
秦涧内心交战。
他双手颤抖的握住腰间柔软无骨的手,内心的猛兽被放出囚笼,洪水冲破堤坝,他转过身去,吻上了朝思暮想的唇。
*
秦涧醒来之后,怔愣的望着床顶,不知道是第几次做这样可耻的梦了,他一边唾弃自己,觉得自己玷污了心中的明月,一边又生出隐秘的欢喜。
王妃,我的王妃啊。
他的手伸向下身,沉入欲望的旋涡,良久之后才闷哼一声发泄出来。
子时将至,他匆匆的凉水沐浴,换了干净的衣服,才施展轻功,往山上踏月而去。
*
和梦中一样,他潜伏夜行,点了侍女的睡穴,到王妃的门前轻声道:“王妃,属下秦涧。”
他甚至荒谬的想,会不会和梦中发生一样的事?
然后又暗自嘲笑自己,你是什么人?王妃又是什么人,你们云泥之别,你再痴心妄想,心中夙愿也不能得尝。
他站在门口胡思乱想,突然一道黑影从拐角闪过,他醒神低喝:“谁?!”然后纵身追了过去。
王爷的十八亲卫中,他排行最末,人人都以为他武功一般。他父亲本是江湖剑客,四处浪荡,最后惹来杀身之祸,他母亲带着他四处躲藏才逃过一劫,后来虽然让他承了父亲武学,却终究不许他太过锋芒毕露,能够立身就可以了。
所以别人只当他运气好,蜀王挑十八亲卫,他刚好是第十八个。
前面的黑影渐渐露出怯势,慌不择路的乱闯,秦涧却没有耐心随他兜圈子,顺手从树上一摘,飞叶如刀追向黑影的双腿。黑影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他落地上前再补了手刀,将人直接砸晕,随手丢入一间空房。然后急急返回王妃门前,担忧的叫道:“王妃!”
屋内依然没人应答,他只好闯了进去,目光一扫,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看见委顿的人影。
“王妃!”
榻上的佳人身躯轻颤,嘴唇苍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含住,贝齿紧咬,似乎在克制着什么痛苦。
秦涧小心翼翼的将人环进怀中,焦急的声声低唤。
怀中的女子终于似有所觉,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啊。平时淡漠无情如深潭一般深邃而神秘的眼,现在却秋水横波,盈盈于睫,似有光华在暗处流转,动人心弦。仔细看,甚至能看见微微上调的眼角染上绯红。
秦涧醉倒在这样的眼波里,他多想吻上这双眼来满足自己内心疯狂的渴求。
他哑声问道:“王妃,你怎么样了?发生了何事?”
怀中的美人盈盈的看着他,声音虚弱的道:“是秦涧啊?”
“是,属下秦涧。”
“秦涧?”似乎是确认般的再唤了一声。
“属下在。”
怀中的女子伸手拉下他的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想问问秦涧: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王妃VS王爷侍卫
秦涧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们呼吸缠绕,紧紧相拥,如同世间最亲密的爱人。
这是梦吗?这是梦吧。但是怀中柔软的身躯和冰凉的发丝都是那么的真实。
这即不是梦,便不能像梦中那样遵从本心。
他艰难的中断了让他万分甜蜜的吻,替她细心的擦去短短时间额头又沁出来的汗珠,又如同手捧珍宝一样将她安置在榻上。
“王妃,你先忍忍,我去找人来。”
但是榻上人的痛苦却不断升级,即使没有叫出声来,秦涧也能从她急促的呼吸辨别。
他本来要离去的脚快速在原地生根,心中的念头像疯长的蔓藤一样将他牢牢的束缚在原地。留下来,她需要你。留下来吧,这不正是你心中所想。
青年猛然回头,将女子重新纳入怀里,这一次的吻如绵绵细雨,落在湖水般的眼上,玉葱般的鼻上,柔嫩的脸颊,花瓣一般的嘴唇。衣衫如花朵绽开又凋落一般层层退去,一路抵死缠绵从靠窗的美人榻到了柔软的床上。
秦涧觉得自己疯了。
那就疯吧。
*
秦涧突然惊醒,在黑暗中慌乱四顾,看见坐在窗边一动不动的人影。
他翻身下床,“属下罪该万死,请王妃降罪!”
惶恐甜蜜,担忧焦急,万种情绪纷纷杂杂。惶恐王妃会恼怒厌恶自己的趁人之危,甜蜜于自己和她肌肤相亲,担忧焦急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他目力极佳,就算在夜晚也不妨碍。他前方的地毯上,一抹殷红的血迹刺痛他的眼。
“你是有罪,却也救了我。”嗓音依然是慵懒而漫不经心,这次还多了一些沙哑。
王妃转过头来看着地上跪着的青年,即便跪着,背脊也挺直如松。她面色漠然,刚刚发生的事似乎并未对她产生什么影响。
顺着青年的目光看着地上的血迹,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很奇怪?成婚之后恰逢国丧,王爷去年离开时孝期还未过,所以如你所见。”
得到了女子宝贵的东西,秦涧却高兴不起来。
他低声说道:“属下该死,这件事属下来想办法遮掩。事情一了,任凭王妃处置。”
“你能有什么办法?”
秦涧沉默,他想说办法有很多,暗中找人代替,或者鱼鳔装入鸡血。但是他说不出口,王妃优雅高洁之人,本不应该沾染这些阴诡手段。
夜雨打窗,他这才察觉到,外面不知不觉又是风雨大作。
他恍惚听到一声轻叹,女子轻声的说道:“你以为我叫你前来是做什么?”
“侍女密报,说行宫内有陌生人的行迹。刚好在王爷回来的时候有人混了进来。我不欲大动干戈,毕竟传出去,王妃独居的行宫混进身份不明的人,怎么也说不清了。知你来自江湖,武功高强,所以请你前来查探。”
秦涧被王妃没有情绪的声音刺痛。痛苦也好,憎恨也好,厌恶也好,他都可以全盘接受,可以想尽办法来弥补,如果事态无法挽回,他甚至可以带着她离开。
他声音艰涩的道:“昨夜来之前,属下抓住了一个形迹可疑的黑衣人,王妃要审问吗?”
“现在不用问了,这件事我已心中有数。”风从半开的窗户灌了进来,王妃的声音被吹的飘飘忽忽,她抓住飞舞的发丝继续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先退下吧。”
“抓到的那个人?”
“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处置吧。”
青年悄无声息的离开。事情发生之前他本可以去逼问蒙面人要怎么解除药性,但是为什么没有?事发突然,一时没有想起来。是真的忘记了吗?不,你让自己假装忘记,你卑鄙无耻趁人之危。
秦涧猜不到王妃心中在想什么。他扛着那个蒙面人悄悄离去。
*
王爷快要回来的消息,让王府沸腾了起来。
但是王妃依然没有下山,她只招来管事做好调派,底下诸人就分头忙碌去了,但是山上也没了往日的清静,每日都有络绎不绝的管事奴仆前来回禀,甚至有些官员富商,也执了拜帖前来打探。
这一情景直到蜀王归期的前五天,王妃传出话去,她即将下山,王府也即将举办春日宴,山上才清静了下来。
*
秦涧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好,他不敢上山再见王妃。也没有理由去见,王妃没有处罚他,只是无视了他,这件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每日在郊外纵马疯跑。把从认识王妃到现在的点点滴滴都从脑海里翻出来,一遍又一遍的想。
第一次见是什么时候呢?
是他解决了父亲的仇人以绝后患,自身却重伤垂死。母亲伤心欲绝,求到了城东医馆最德高望重的大夫那里,但是他们身无长物,承担不起昂贵的药材,只捡了一些药效微弱的廉价药把命吊着。那时他们还借住在一个破败的道观里。母亲担心他,每日泪流不止,他昏昏沉沉之间什么都做不了,想要安慰母亲都发不出声音。
然后就是,温柔的声音拨开重重迷雾,传到他的耳边:“大娘?何事悲哭?”
他听到母亲诉苦,听到温柔的声音安慰母亲,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抬起移走,听到了母亲不停的拜谢。他拼命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救他的人是谁。
秋意萧索,花木凋零。墙垣坍塌的道观却因为门前站着的风致少女而变的蓬荜生辉。他把这个身影牢牢的刻在了脑海里。
少女自然没有留下姓名。后来他痊愈之后四处打探,才知少女是刚到蜀地的蜀王妃,已为人妇,他莫名的失落。
再后来王府招募勇士,勇士择优成为王爷的亲卫。他听从内心的声音,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也许是天意吧,十八亲卫中他表现最为平平,所以才被王爷委任信使,这一年时间才能多次见到她。
但是,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会被厌弃吧?
王妃为什么不责罚他呢?不怕他泄露出去吗?他当然不会,他对她的心意只有自己知道是多么的坚贞。
但是她不知道啊,她不担心吗?还是说她知道他的心意?
他胸口一跳,又自我否定。
不,王妃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他整天整天的胡思乱想,一时沉醉在那场欢愉里,一时沉溺于往昔过往。短短数日,人就变的憔悴萎靡。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秦涧警告自己。
醒醒吧。
但是怎么愿意醒来啊,对她的恋慕藤蔓一般在血肉中疯长,想要剥离出来,何其艰难,也何其痛苦。
*
他终于还是等到了一个上山的理由,王府管事看他太闲,交给他一份宴会名册,送于王妃过目。本来是第二日的事,他却迫不及待踏着暮色又往山中去了。
王妃依然流连山间。侍女前去寻人,留他在书房等候。
过了许久,来人携着清凉的山风进来。走到书案前坐下。
“何事寻我?”
秦涧取出怀中的东西双手呈上:“春日宴的名册。”
案前的女子犹自翻阅,秦涧却偷偷注视着她。没什么变化,没有担心没有忧虑,依然是从容优雅气定神闲,真的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忍不住出声问道:“王妃不担心属下泄密吗?”
女子的目光从名册上移开,平静的反问:“你威胁我?”
“属下不敢。”秦涧闷声道:“王妃为什么不降罪?如果这次是其他人,王妃也不处罚吗?”
王妃不答,她注视着秦涧,轻声浅笑:“那你会泄密吗?”
“不会。”
“为什么不会?”
那笑容原本极浅,秦涧却觉得自己被这目光被这浅笑所蛊惑,说出心中所思:“因为属下恋慕王妃。”
话音未落他倏然一惊,又强自镇定下来,看着王妃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重复一遍:“属下恋慕王妃,所以属下不会泄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润泽的眼格外的明亮,他将自己的心意直白的坦诚出来,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希冀。
“理由呢?就因为我失身于你?”
“不是!”他急忙否定。
“那是什么?是什么让一介侍卫对着王妃表明心意?”
他眼中的光渐渐黯淡,是啊,两人之间云泥之别,他竟然轻易的将心意吐露。
“还是觉得我即将失宠于王爷,变的可欺?”
“不是的,”秦涧木呆呆的回答:“属下绝无此意。只是担心王妃才有此一问。”
“既然你不会泄露此事,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秦涧丧气的垂头,像一只焉焉的大犬。
“怎么?你不觉得自己辜负了王爷的信任吗?让你充当信使,你就是这样充当的吗?对你主公的妻子表达心意?”
依然是木呆呆的应声:“属下罪该万死。”
王妃没有再理他,手执朱笔对名册做了一些增改,完了之后交给他。
他接过低沉的说道:“属下告退。”
等走了几步才发觉手中有异,和名册一起的还有一张纸条。飘逸的书写着:“今夜子时。”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章想黑化一下,没黑起来。
☆、王妃VS王爷侍卫
深夜子时。林海茫茫,影影幢幢,山上的行宫从密林中露出峥嵘的楼阁。
秦涧轻车熟路的到了王妃门前,不同于上次,这次开着半扇门,也燃着一支灯烛,淡淡的烛光下,女子手握书卷仔细翻阅。
听见来人的关门声,她头也不抬的道:“把桌上的药吃了。”
秦涧怔怔的看了一眼灯下低眉垂首的王妃,又看向桌上的小瓷瓶,他一声不吭的拿过就往嘴里倒,直接吞咽了下去,甚至没有尝到那药是什么味道。
王妃合上手中的书卷,看向他道:“不好奇是什么药吗?”
“属下猜不出。”诚实的回答。
“是让人无子的药。”王妃注视着这个傍晚才对她表明心迹的青年,等着看他脸上的神情。
秦涧原本严肃的面容果然开始变的茫然,他看着王妃,困惑的眼神似乎在询问。
自从那天之后,两人之间就打破了以往的相处模式,事情在往他不知道的方向发展,他再也猜不准王妃的所思所想。这个人,似乎从他的记忆中,从云端上,一步一步的走下来了。
“属下想不明白王妃为何这样做。”
“为何?”王妃鹤立而起,绕过书案,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的靠近他,凑近他的脸颊看着他,直看的他心乱如麻,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他的下巴:“你说为何?”
被亲吻的地方像有火焰一样四散绽开,秦涧的脑子更乱了,他呆呆的捂住下巴,脑中乱糟糟的分析。
王妃给我吃无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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