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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古國歸墟之西域異聞.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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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国归墟之西域异闻
作者:馨月君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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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铁中文网VIP2015-03-14完结
归墟,传说为海中无底之谷,谓众水汇聚之处。《列子?汤问》: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
35年前,我爷爷带领中科院的考古队深入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去考察西域三十六国中大宛国的遗址。考古队在沙漠中遇到罕见的风暴,慌乱中被一个神秘的人影带到了一座古城之内,队员们惊奇的发现这座古城居然万年前就存在,他们碰到一连串诡异事件,几乎全部身亡,只有爷爷被救起,却已精神失常。
标签: 恐怖 悬疑 灵异奇谈 风水异术 探险
☆、谢谢大家对西域异闻路的支持
我不是大神,只是一个小透明,用心写自己的故事,希望大家能支持并一直喜欢这个故事,我也会更加努力!!!你们就是动力!!!!
☆、感谢书迷@魂淡枫轻为西域异闻画的人物画像
左边是老三李龙,中间是男主周君扬,右侧是吴子涵。
谢谢这位书迷,你们是我动力的源泉。
我会更加努力的。
如果你也喜欢这部书,也画出你心目中喜欢的角色发给我。
☆、楔子
三十五年前,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一支来自中科院的考古队伍正在用难以置信的目光呆呆的盯着他们眼前的这片诡异而又熟悉的建筑物。
“怎么又回来了,完了完了,我们铁定是来到鬼冢了,这回再也别想出去了。”一个大胡子男人绝望的用双手遮住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个皮肤黝黑年轻的小伙子撇了他一眼,说道:“我说尼格向导,都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这到底什么鬼地方啊?”
尼格用颤颤巍巍的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铁盒子,盒子的边缘已经磨的光亮,露出了底色。他轻轻的打开盖子,拿出一张卷烟纸,放了点烟叶,制成了一个简易的烟卷。
他吸了一口烟,定了定神,说道:“我们本地的村民,老祖宗都有个传说,很久以前,这沙漠里有个国家,文明昌盛,人口众多,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国家的人一夜之间全没了,没有尸体,也没有举国迁移的痕迹,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只留下了这片鬼城,后来只要谁闯入这片鬼城,就会被困在这再也出不去了,老人们说是这国家原来居民的灵魂作祟,留我们在陪他们,后来我们当地人就叫它鬼冢,估计就是这了。”
队里面有几个女人吓的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
一个左脸有伤疤的中年男人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骂了句:“狗日的,当年在军队什么苦没吃过,什么阵仗没见过,老子还不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了,只怕是有些人自己找不到路,在这胡咧咧。”
尼格向导发现全队的人都在看他,冲着伤疤男人咕哝着:“你说这做啥?难道我自己不想出去吗?”
皮肤黝黑的小伙子似乎怨气还是没消,抱怨道:“早上那场邪性的风暴,咱们骆驼也没了,行李也丢了,现在仅存的干粮和水还不知道能用几天,老尼,不是我说你,那么大的风暴你看不清方向到处乱跑啥,把我们带这来了。”
尼格向导有些委屈:“那么大的风暴,咱们不跑不是等着被活埋吗?再说跑的时候路也不是我领的,我是跟着前面人影跑的,不跟着大家走散咋办?”
伤疤男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说:“妈的,老尼你咋瞪眼说瞎话,我们都是跟着你跑的,你前面哪还有人了?”尼格向导摸摸胡子,刚要辩解,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尖叫。
“娟子,你怎么了?”
旁边带着眼镜的男人刚才一直没参加讨论,他是个通透之人,发现大家都沉默了赶紧打圆场:“大家也别太悲观了,咱们都是信奉马克思主义的,哪有什么鬼神的,当时风暴那么大,兴许娟子看错了,也别埋怨老尼了,沙漠这么大,他也不可能都知道,眼瞅着太阳要落山了,周队长你看咱们今晚怎么办?”
周队长一门心思注视着周围,没留神他们的谈话。眼前的地势较为开阔,是一片比较平缓的沙丘,矗立了很多建筑物,多数都几乎风化殆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剩下一些奇形怪状的土疙瘩。但从这些土疙瘩的密集程度来看,古时候应该是个繁荣的大国。
“从这些断岩残壁风化程度来看,至少有几千年的历史,奇怪的是这座城的建筑风格跟已知的西域其他古国颇有不同,从现有的资料也无法确定这是哪个国家。”周队长看了看已经开始西沉的太阳,说道:“今天就在这露营吧,晚上在沙漠上行走不安全,明天一早赶路,大家都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沙漠的早晚温差很大,所谓“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夜晚,月光照在沙漠上,反射出惨白的光,古城里一片寂静,科考队几乎全无睡意,几个女人瑟瑟发抖的靠在一起。
皮肤黝黑的小伙子唰的站起来,冲着周队长说:“队长,我想去找点东西,生堆火,我看大家都冷了”
周队长点点头:“带上手电,别走太远,快去快回。”
伤疤男起身说道:“黑子,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你留下照顾大家,我黑,鬼魂晚上看不见我。”他笑笑,转身向古城的深处走去。
周队长抬头看着天上的群星,叹了口气,凑到眼镜男身旁小声问道:“赵子,咱们还有多少干粮?”
赵子面带难色,附在他耳边说:“最多还能撑三天。”
俩人沉默了良久,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大叫。
“队长,是黑子!”
“赵子,你在这保护女同志,其他人跟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周队长皱了皱眉,问道:“哦?是吗?那你刚才叫什么?
“我刚才跑回来的时候踩到一条蛇。”黑子说道
“老尼,这附近有农户吗?”
尼格向导被周队长这一问有点懵了,翻了个白眼,回答道:“可能是散户吧。”
几个女同志抓起篮子里的包子吃了起来,边吃边咕哝着:“这包子可真香,好久没吃到了。”
周队长顿了顿,说道:“不管怎么说,也得谢谢人家的包子,黑子带路,大家出发。”
“好嘞!”
一路上黑子叽里呱啦的说着他刚才遇到村民的兴奋,周队长发现,他们走的这条路白天时候从未走过,他留意到周围的建筑白天看只是风化的不成样子的土疙瘩,夜晚借着月光,那些土疙瘩的形状却似摆着各种姿态的人立在那里,有的似躺着,有的似坐着,有的似在奔跑,似乎都是人像的沙雕,煞是诡异。
“黑子,还有多远?”伤疤男问道
“就在前面了。”
“黑子!”周队长顿了顿,“还记得你刚来研究所的时候,我交给你的第一个课题是什么了吗?”
黑子不耐烦的说:“队长,那么久怎么会记得。”
周队长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停下,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刺入黑子的心脏,科考队的人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没反应过来,周队长狠狠地瞪着眼前的黑子,喊道:“你是谁?”
黑子发出一声狞笑,回荡在这古城之中,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从他的伤口处流出的不是血,竟是沙子,他瞬时化作一架白骨,倒在了沙漠上。科考队的队员们吓的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黑子回来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他从来都不怕蛇,而且他说过最难忘的就是第一次进中科院我带他的课题,直到我看到了这个。”周队长指着旁边一个沙雕,这个沙雕的形状很像一个人在奔跑的样子,不可思议的是那沙雕的手里拿着一只手电筒。
突然,众人皆大叫起来,只见从沙漠下面伸出无数只灰白的手抓住他们的脚,那手就好像本身长在沙漠上一样,一旦被抓住,周围的沙子就迅速把他们包住,最后变成一座沙雕。刚才吃过包子的几个女人,此刻都躺在地上打滚,不停的往外呕沙子,沙子好像从她们的身体里挤出来一样,瞬时变的与黑子一样。
眼镜男和尼格向导下半身已经变成了沙雕,知道自己死期将近,他们眼中挂着泪痕,绝望的互相看了一眼,索性闭上了眼睛等死。
刀疤男不知从哪里弄到个棍子,向那些企图抓住他的手轮去,打到的手也都化作散沙,他挣扎的站起来,边轮着棍子边跑到周队长身边大喊:“队长,快走!”
正当周队长起身,准备与刀疤男一起突击出去时,刀疤男全身颤抖着,瞪大了眼睛看着周队长,他身体迅速向后退,嘴里挤出三个字:“蓝脸人!”便踉踉跄跄的往外跑去。
周队长诧异的向后看了看,后面除了沙雕只有漆黑一片,难道他说的是自己?周队长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借着月光,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皮肤变成了蓝黑色,从沙漠里伸出的手都避开他,即使抓住他也会马上化作散沙,他看着自己逝去的同伴,仰天长笑,然后晕倒在沙漠里。
☆、第一章 三十五年后
多年之后,当我再回忆起往事,深深觉得命运像一条不断延伸的线,起点是注定的,这条线连接着无数条分支,当你以某种态度选择了其中一条线时,这段便是你此生的命运,无论是否情愿,这都是你必须走下去的路,因为当初是你自己的选择。
老三进屋的时候,我正在寝室跟几个兄弟昏天暗地的打着dota,老三一开寝室门,差点没给他熏出去:“我说哥几个你们可真行啊,这大热天的,满屋子一股臭脚丫子味,你们也不开个窗户。”
“靠!哪有心情,我塔都快让二哥灭了。”老四连头都没抬,随便回了句。
老三无奈的把窗户打开,冲着我说:“啊,对了,二哥,楼下有个人说有给你送餐的,他非要送到咱们屋里,让传达室大妈拦住了,正好让我撞见,我说我带给你,他还不让,你赶紧下楼看看。”
我似笑非笑的说:“老三,你这骗术太低了,我根本也没订餐啊,我要走了,这局输定了。”
老三坐在床上,也不争辩,淡淡的回了句:“爱信不信,反正话我带到了。”我转念一想,老三平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很少跟我们开玩笑,还是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我甩了句:“哥几个挺住,我去去就回。”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到楼下,跑出来的时候太急,拖鞋只穿上了一只。楼下除了一老大爷之外一个人都没有。果然还是被老三骗了,我心想着,准备上楼好好修理他一顿。那位老大爷缓缓的朝我走过来,低声问:“你是周君扬?周远志的孙子?”
我点点头,问道:“您是?”
那位老大爷拎着一个快餐盒子,递给我,说道:“孩子,这盒子里有一封信,是你爷爷让我捎给你的,他嘱咐一定要亲自交到你手里,不可让他人知道,我相信很快会有人来找你。”他用一种不舍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在送别。
我顿时就蒙了:“等等!大爷,您是谁啊?我爷爷在疗养院呢,怎么会托你送信啊?”
那位老大爷叹了口气:“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实的,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孩子,祝你好运。”不待我问完,老大爷遍转身消失在校园之中,只留下莫名其妙原地发呆的我。
我若有所思的回到寝室,老四探个头出来哈哈大笑:“二哥,这是哪个妹子给你送的爱心晚餐啊?”我懒得搭理他,白了一眼,顺势把盒子放在了床边,心想:这老爷子真够奇怪的,说话莫名其妙,爷爷得了精神病都住在疗养院几十年了,莫非他是爷爷的病友,出来逗我玩的?我也没想太多,坐下来继续跟哥几个pk了,浑浑噩噩的大概已经凌晨3点多了,困的我哈欠连天,实在忍不住了,整理整理床铺便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大概已经下午了,我抻了个懒腰,看见了床边放着的快餐盒子,想起昨天那个老人不舍的眼神,觉得这一切又不像是恶作剧。不管怎么样,先给我爸妈打个电话,问问爷爷的近况,出乎意料的是我爸妈的手机居然全都关机,我突然意识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我爸妈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联系过我了,按照我妈以前的急脾气,早就开始满世界找我,责怪我还没娶媳妇就把娘忘了,如今一个星期都没有音讯,的确是有些反常。那位老人告诉我,信的事不可让别人知道,还特意用一个快餐盒子装着,想来必有深意。
我找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黄色的牛皮纸信封。信封上写着“君扬亲启”。自我记事以来,爷爷一直患有很严重的精神病,每天只是胡言乱语,或者看着一个地方发呆。从未见过爷爷写字,这字体苍劲有力,用蓝黑色的钢笔书写,我赶紧掏出里面的信,信纸有些泛黄,看着似乎已经存放了很久,信上只有一首诗:
庭前柏树子偈
出入云闲满太虚,元来真相一尘无。
重重请问西来意,唯指庭前一柏树。
偈语一般是佛经中的唱词,是附缀于佛经的一些读后感或修行的实践中得到的体悟写成的语句。多为四句组成,又颇具有文采,朗朗上口,尽管不是佛经的主要内容,也成为与佛经相提并论的典故。佛经是是佛法之本,偈语是其末。因为每首偈语背后都有一个故事,而成为僧人或信徒的美谈。
我们经常会读到唐代高僧惠能大师《无相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便是偈语中最出名的一首。我家少有笃信佛教之人,爷爷为何写一首偈语给我?这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我又给爸妈挂了十几个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夜晚还无睡意,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繁星,觉得这一切有点诡异,先是一封信,然后父母联系不上。朦朦胧胧之中我仿佛听见谁在喊我,不知何时我已经置身在沙漠之中,一个黑色的人影一直在前面走着,我跟着他走了很久,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巨大的宫殿里。这座宫殿的形状很诡异,半圆形的房子,似一只硕大的碗扣在了沙漠上,那样子如同放大了几百倍的爱斯基摩人的冰屋。宫殿里漆黑一片,圆顶上有一颗宝石渐渐的发出蓝光,照亮了整个大殿。
我注意到,大殿中央有一个大概三层楼那么高的神像,是一座三头六臂的女神像,她六个手臂里都拿着不同的法器,不论从哪个角度,她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你。我在脑海里搜索这个神像,似乎从来未曾见过。此时,为我带路的黑影慢慢转过来面对着我,他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很像毒蛇在吐信子,同时在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声音:“你回来了。”看到他脸的一霎,我“啊”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靠,二哥,你想吓死老子啊?”老四从上铺探了个头骂了句
我看了一眼表,已经凌晨2点多了,回答道:“做个噩梦,梦见个蓝脸人,吓死你爹我了。”
“我草,二哥,你鬼片看多了吧,还蓝脸人,阿凡达啊?”老四不屑的笑笑
我没有回答他,的确,刚才的场景不可思议,可是为何如此的真切,仿佛我刚刚身临其境。我平缓的一下心情,想起来那首偈语,突然记起小时候的一件事情。
那时候家里不太富裕,住在郊区的老房子里,父母一面需要筹钱给爷爷治病,一面要供我上学,那时候院子里有一棵柏树,老爸总是会在那棵树下叹气,我当时年纪小,就问老爸:“为什么你一看到这棵树就不高兴?”
他回答我说:“这棵树是爸爸小时候,你爷爷亲手种的,你爷爷的考古队在沙漠里出了事,只有爷爷幸存了,可是他却生病了,爸爸希望爷爷能早日康复。”如今想来,偈语最后一句“唯指庭前一柏树”,莫非指的是老宅的那棵柏树藏什么玄机?
第二天一早,正好是周末,我收拾了东西,决定回家一趟。我的家离我上的a大很近,坐火车几乎两个多小时就能到,父母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我心里充满了担忧,但更多的是疑问。我家的老房子所在地前两年开始动迁了,后来无良的开发商卷着老百姓的钱跑了,那里被拆的破破烂烂的,也无人问津了,所幸那棵树还在。
到了老家,我打了个出租立刻飞奔到老宅处,在破砖乱瓦里,一眼便找到了那棵柏树,柏树周围已经杂草重生,旁边的土也很平坦,并不像有人埋过东西的痕迹。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心想着。准备撸起袖子开始拔草,哦,好吧,其实我穿的是半截袖。快到中午了,越来越热,我围着树前前后后的挖了一个小时,都快把树根挖出来了,仍然没看到任何东西,就在我正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在土下露出来一截类似盒子的一角,我精神马上为之一振,赶紧把那盒子从土里挖出来。
这是一个有a4纸那么大的紫黑色的木头盒子,看上去很古老,盒子上也没有什么花纹,很普通。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块白色很旧的布,边缘已经磨损的参差不齐,说是布到更像是羊皮纸。摊开那张羊皮纸,里面似一张地图,旁边标注着我看不懂的字体。粗略的看过后,我全身为之一颤,惊呆的连话都说不出来,那幅图上标注了一个建筑,似一个碗扣在地上,不错,正是我昨天梦见的那个建筑。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吗?我把图跟盒子放在背包里,决心回家一趟看看爸妈。
☆、第二章 做客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我扑腾一下坐起来,环视屋子周围,房间里只有我自己,这似乎是一间很普通的宾馆标间,设施很一般但一应俱全。我突然间想起那个木盒子,赶紧寻找背包,还好,背包就放在床下,我打开它,木盒子安静的躺在里面,羊皮纸也还在。
我长舒了一口气,却满肚子疑惑,这是绑架吗?看着不像啊,那到底是谁把我带到这里?又有什么目的?自那封信开始,我就有一堆的问题,只是不知道谁能解答。
我轻轻的动了动房门,发现门并没有反锁。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先跑出去再说,我心里想着。赶紧打开门,猛的向外冲,重重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我被震的连续退后了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人却稳如泰山一般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呆呆的看着我微笑。
“周君扬是吗?小伙子你准备去哪啊?跑的那么急?”那人说道
我心想,这下可完了,跟绑匪撞个正着,他却伸出手,准备拉我起来。此时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人,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穿着很普通的休闲衣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并不似我想象中那样凶神恶煞,最让我疑惑的是他周身似被一层薄薄的白色雾气笼罩,若幻若真,这种情形很熟悉,我似乎以前在哪里也见过。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来这?”我壮着胆子问道
“抓?”他有些惊讶,“我是想请你来协助我们,怎么会抓你?”然后似恍然大悟,“他们可能意会错我的意思了。”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意会错?还好只是把我弄晕了,这要是听错了我估计我早就见阎王去了。”
他憨笑着,解释道:“别生气了孩子,一会请你吃大餐算是赔罪了,我们好赶紧谈论正事,你难道不想见你父母跟爷爷了吗?”
听到这里,我赶紧追问:“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爸妈去哪了?我爷爷怎么了?你们到底什么目的?”
“你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我从哪个开始回答?而且你问的问题也是我们想问的问题,哦,对了,一直没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母局长。”他一直保持着那慈祥的微笑。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您怎么看都是公局长好吗?”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姓母,这个姓比较少见,我是隐秘事物调查局局长,这里就是我们的调查局。”
“啥?我们伟大的祖国还有如此高大上的调查局呢?就跟美国神盾局差不多吧?”我惊讶道。
“孩子,你不饿吗?我们边吃边聊吧。”经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基本一天都没过饭,母局长将我带到他们的食堂,说是食堂,到更像是自助餐厅,我随便捡了几个平时爱吃的,便坐下来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母局长叹了口气:“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时间过的真快啊,几十年前,我跟你爷爷也经常坐在这一起吃饭。”
我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的问:“您认识我爷爷?”
“何止是认识,当年我加入隐调局的时候,你爷爷已经是副局长了,他对我有提携知遇之恩,若没有他恐怕也没有今日的我。”他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对了,您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追问道
“这件事情,要从三十五年前说起”,母局长喝了一口水,继续道:“你爷爷除了是隐调局的副局长,还有一个身份,是中科院的考古学家,有一次在考察楼兰某位国王遗址的时候,我们发现国王的尸体手中紧握着一卷羊皮纸,西域本是东西方文化交汇融合之处,挖出羊皮纸本是无可厚非,只是为何这位国王到死还紧握着,我们很疑惑,这卷羊皮纸很奇怪,虽说经历千年,它却不腐不朽,应该经过特殊处理,而羊皮纸内容更让我们不解,它用了一种我们从来没见过的语言,很像拉丁文,中间却又夹杂了象形文字,更离奇的是,其他的文字符号学家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爷爷却在几天的功夫里把它编译出来了。”母局长说道这,一瞬间眼神变的有些异样。
我听的入了神,差点忘记继续吃饭,母局长递给我一片面包,继续说道:“这卷羊皮纸的内容大概是说在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里有一个古国,你爷爷叫它岱舆古国。”
“带鱼古国?怎么听上去感觉这么咸啊?”我插了一句
母局长没有理会我,说道:“这座古国大概在大宛国境内。”
“大宛古国?那不是西域一个很古老的国家吗?跟楼兰差不多一个时候的,这个古国比大宛国的时候还早?”我问道
“是的,问题就在这,根据你爷爷的翻译,岱舆古国距今已经一万年了,一万年前,我们老祖宗还是石器时代,可是他们已经有了文字,这简直不可思议,那卷羊皮纸里有一段你爷爷并没有翻译,问他为什么他却说这段他也不认识。”
“这跟我家人失踪有什么关系?”我有些疑惑
“你爷爷曾说,这张羊皮纸应该有两卷,还有一卷是一副图,他怀疑藏在大宛国里。”他说到这时,我下意识的抓了一下背包。“隐调局和中科院抽了几个人组成了科考队,后来你就知道了,只有你爷爷一个人回来了,并且从此疯了。”他说着似乎眼睛里侵满了泪水。
“母局长,我还是没明白,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吃饱了吗,我带你去看点东西。”我点点头,他把我带进了一个房间,看那样子很像是会议室,他把会议室里的电视机打开,看着我说:“这是你爷爷在疗养院里失踪时候的录像,你看看。”
说着,他开始播放录像。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却看的我目瞪口呆。录像是黑白的,应该是疗养院大厅的监控录下的片段,从画面上能清晰的看到,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搀扶着我爷爷走出了疗养院,那人走路的姿势,说话的手势,甚至穿的衣服都跟我一样。若不是我清楚的肯定,我从未搀扶爷爷出过疗养院,我真会以为那人就是我。
“我知道这个人不是你,我们按着当时的日期查过,那天你在学校上了一天的课,老师和学校的监控都可以证明。”
“那这人是谁啊?”
“另一个你,一个带着人皮面具的人,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人。”母局长语气开始严肃起来。
我被他说的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母局长,你怎么知道现在的我就是真实的。”
母局长得意的笑笑:“感觉,我相信你爷爷也感觉到了,你看!”
顺着他的手势,我看到画面之中爷爷腰间别着一把短刀,我听爸爸提过,自爷爷从西域回来,就老觉得所有人都不是真的,总是想用短刀伤害身边的人,后来治疗了几年,爷爷的病有了好转,我们一家三口单独跟爷爷在一起时,他都不会拿起短刀。爷爷别着刀,就证明他发现了那个人不是他孙子,可是他为什么还跟着走呢?
“你想问,明知道是假的,为什么还跟着走,是吗?”母局长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你爷爷应该是有不得不走的理由,我们也刚刚得到消息,他跟那个神秘人上了去新疆的火车。”
“那我爸妈去哪了?您知道吗?难道也让假儿子骗走了?”我问道
“那到没有,根据我们的调查,你爸妈买了去新疆的飞机票,已经去了一周了,也失联一周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他们去新疆不告诉我?”我突然间很不安,一起都太过突然。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你爷爷一定是在装疯。”他用一种仿佛可以透视人心底的眼神注视着我,让我瞬间觉得有一种彻骨的寒意。
“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请你来了吗?”母局长又恢复了慈祥的微笑。
我点点头:“恩,你们是想让我一起去新疆吗?”
“是的,我总觉得你跟这件事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解铃还须系铃人,安全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会派隐调局最精干的人员跟你一同前去,而且你可以第一时间得到你父母跟爷爷的情报,总比你独自在学校担心强,学校方面你可以放心,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们也快放假了,期末考试等下学期开学为你补考,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这是你的权力。”母局长不在说话,看着我
我想了想,坚定的回答;“我去!能不能免考啊?”
母局长点点头:“这个你就不要想了,既然你同意去,我这几天就准备准备,我们好尽快出发”
☆、第三章 向西域进发
在隐调局呆了三天,发现局里的人穿着各异的服饰,他们也不怎么交流,神色慌张的在母局长办公室里进进出出,而母局长俨然如武林盟主一般,坐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
隐调局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在一所大楼的地下室,整个局里没有一个房间有窗户,你在大楼的外面很难想象它的下面会有一个如此庞大的地下宫殿,简直让人叹为观止,母局长告诉我,除了我住的屋子,用餐的大厅以及他的办公室,其余的地方都是禁止我入内的,尤其是走廊西侧,我万万不能过去,在别人的地盘上,即使好奇心再旺盛也只好克制住。
晚上,母局长来到我的房间,还是保持着那一惯慈祥的微笑:“准备好了吗?明天就要出发了,干粮、衣服、工具只要是你们需要的,我都已经命人准备好了,你看看你还想带什么吗?”
我摇摇头:“我只带着这个背包就好了,别的都不需要了,谢谢你母局长,我只希望父母跟爷爷都能平安的回来。”
“我在这里等你们安全的回来。”母局长说道。
“您不跟我们一起去吗?”我问道。
“不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他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母局长在回答我时,我似乎察觉到他在笑,也许是这几天没睡好吧,我心想着。
几乎一夜无眠,第二天,我坐着飞机来到了新疆乌鲁木齐,出机场后,几个隐调局的人在机场外接我,又坐了快两天的车程,我们来到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一个叫呼图壁的村子,村子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房屋也都很简陋。隐调局的人把我们带到村子中一个房屋还算比较大的村民家,一进屋,一阵清香扑鼻而来。一张圆桌上摆满了食物,桌子旁围坐了五个人,厨房里女主人还在忙活着。
“你就是周君扬吧,你好,我叫克拉玛依,是这家的主人。”一个大胡子带着回族帽子的人用熟练的汉语介绍自己,并伸出右手跟我握手以示友好。
我赶紧伸出手道了一句:“您好!”
“来,君扬老弟,我给你介绍几个同伴,这位是李龙。”我刚要准备跟他握手时,整个右手却僵在了半空中,心弦为之一颤,我惊声呼道:“老三?”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浅浅的一笑,说道:“二哥,你终于来了。”
“行啊,你小子居然是隐调局的人,在哥几个面前装了这么久。”我还是不能相信,一个跟我住了三年的大学室友居然是潜伏已久的“余则成”。
他耸耸肩,说道:“这只是巧合而已,我也需要上大学啊。”
克拉玛依憨笑着:“你们认识啊?那最好了,以后我们可以配合的更默契。”他指着旁边一位黝黑穿着奇怪长衫的男人,说道:“这位是付马,我们都叫他大眼仔。”我扑哧一下笑出来,心想:驸马?难道这有公主吗?阿依土鳖公主?这哥们眼睛再小点就要成缝了,这群人可真会埋汰人。
“你好,年轻人,老夫是肖仙人,你可以叫我肖老。”旁边一个梳着地中海发式,满面油光长相极其猥琐的老头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勉强的微笑点点头。
“这位是吴子涵。”克拉玛依继续介绍道。那个叫吴子涵的人连头都没抬,呆呆的盯着我的左手,似没听见我们的谈话。我赶紧说了句:“你好!”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依然盯着我左手的方向。气氛有些尴尬,克拉玛依赶忙圆场:“君扬啊,你饿了吧,赶紧吃饭吧。”
我肚子早就饿的咕噜咕噜叫了,女主人走过来端上一盘子黄色的酱,看着我们微笑着,用蹩脚的汉语一字一字崩着说道:“没有好菜,大家趁热吃吧,”
肖老赶紧卖弄道:“弟妹此言差矣。据老夫所知,这盘酱叫赛维孜木拉巴,在此荒凉之地能吃到它,已是莫大荣幸啊。”他似很享受般吃了几口,轻蔑的环视一下周围。我赶紧尝了尝,其实就是黄萝卜酱,但是味道香醇,真的很好吃。席间,除了肖老跟克拉玛依用回语交谈几句,几乎没人说话,大家各怀心事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我们进屋开始谈起进发西域的事。克拉玛依首先发话:“大家都是隐调局的同事,我是这次的向导,我先说,要进鬼冢之地并不容易,首先的难题就是怎么找到它,我看我们就按照此前商议好的计划进行,大家都同意吧。”众人纷纷点头。
“等下,克拉玛依向导,你们是什么计划?需要我做什么?鬼冢又是哪?”
克拉玛依刚要张嘴解释,肖老似抢答一般:“君扬小友,所谓鬼冢之地,就是岱舆古国的所在之地,要说这岱舆古国的神奇之处,那是十天十夜都说不完啊。”
“君扬,今晚的计划你看着就好,不需要做什么,以后有需要你帮助的时候。”克拉玛依补充道,“那就这样?子涵兄弟可有异议?”
吴子涵淡淡的点点头,眼神依旧迷离,他突然似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着我问道:“手链哪来的?”
我一下被问蒙了,看到他盯着我左手才反应过来:“哦,你说这个啊,我爷爷送的,难得那天他精神好些。”我苦笑着。
肖老扶了扶他的眼镜,仔细端详了一下我左手,似恍然大悟般:“这手链甚是别致,似蕴藏了符咒,你也发现了吧,子涵小友。”
吴子涵沉默不语,仿佛没听见一般,肖老脸色有些不好看。
“现在是7点,晚上9点,我们就开始行动,现在准备工具,君扬老弟你要一直呆在我身边,免得伤到你。”克拉玛依说道。
夜晚,我们一行六人往沙漠深处走去,黑云遮住了月光,沙漠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偶尔有几声未知动物的鸣叫。“怎么不开手电啊。”我心里抱怨道。走在最前面的是吴子涵,我真怀疑他是怎么确定的方向。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吴子涵小声说:“到了。”我正准备打个哈欠,可是整个人僵在那似下巴脱臼般,远处,有两个鸡蛋那么大闪烁着红光的东西,直觉告诉我,那是某种动物的眼睛。
此时,不知道是谁打开了手电,照到了那东西,只是一瞬间,那双血红的眼睛便消失在黑暗之中,虽然时间很短,我却看清了那怪物的真面目,它有一个人那么高,身后长着一对大翅膀,没有头,那双血红色的眼睛长在了胸上。
“妈的,居然让它跑了。”老三骂道,他从身后抽出一把长款军刀,在左手上划了个口子,让鲜血流了出来,他用血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圆,站了进去,嘴里发出类似蝉叫的声音。
不一会,我感觉到天空黑压压的,有什么东西在头上盘旋,它们不停的发出类似蝉叫“吱吱”的声音,我突然感觉自己丧失了所有的能力,眼前一片漆黑,鼻子闻不到气味,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感觉到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往外涌,脑海里全是“吱吱”的声音,我开始狂吐,感觉几乎要把胃吐出去了。此刻有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一股暖流如醍醐灌顶般流遍全身,借着手电微弱的光,我看到是吴子涵。
肖老在一旁笑道:“君扬小友,你着了这蠢物的声蛊了,凝神静气,像我这样,不然你能把五脏都吐出去。”
克拉玛依冲着老三喊道:“阿龙,差不多行了,引太多麻烦。”老三走出了血圈,天上刚才徘徊的怪物,顶着猩红的眼睛向老三俯冲下来,付马突然喊道:“左上,三个。”老三拿着军刀,手一抬,向左横劈过去,三个怪兽应声落地,眼睛渐渐暗淡下去。
“正上有俩!”付马继续喊道。老三将刀放在头上一档,两个怪物迅速飞开。我手里拿着手电,想帮忙照照怪物飞哪去了,突然,付马转向我喊道:“君扬左右,它俩准备夹击。”老三飞奔到我旁边,我和怪物正面相对,一下子猝不及防。那怪物满面獠牙,狰狞异常,它血红的眼睛里映着我,仿佛我置身在血泊之中。我咽了口唾沫,吓的连跑都忘了,老三迅速挡在我面前,顺势一砍,两只怪物的眼睛灭了。怪声似乎消失了,老三用军刀开始挖怪物的眼睛。
克拉玛依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吓坏了吧,君扬老弟。”
肖老马上来了精神:“此物叫天蛾人,是岱舆古国的守护怪兽。”
我试着动动已经麻了的腿,问道:“杀它们做什么?”
克拉玛依说:“它们的眼睛与古国有感应,一会你就知道了。”
此刻,满身是血的老三已经将眼睛都处理好,给我们每人分了一个,是一个红色大概只有大拇手指甲那么大的圆珠,肖老把圆珠放在手心中,闭上眼睛说道:“真是神奇,我能感应到那古国的方位。”
我也学着大家的样子放在手中,闭上眼睛,可是除了一片漆黑什么都感觉不到,“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疑惑的看着大家。
克拉玛依说:“可能是刚才伤到了眼睛,你用我的。”他把珠子放在了我手上。
我试了试,仍然没有,但是克拉玛依却用它感应到了,大家面面相觑,都很疑惑,吴子涵走到我面前,抓起我的左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手链里有鬼。”
☆、第四章 罗刹鬼咒
“手链里有鬼?啥鬼?”我不解的问道。
吴子涵不再说话,眼神迷离起来,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简直是无语了,最反感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人。
克拉玛依朝远处看了看,说道:“此地不宜久留,阿龙刚才用血咒引来了天蛾人,这种生物烈性如火,睚眦必报,最忍受不了同伴被杀,一会儿越聚越多,恐怕我们这几个人抵挡不了它们的声蛊,既然天蛾人眼珠已经到手,赶紧撤回村子再从长计议。”
六个人纷纷准备往回走,肖老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大喷壶,分别在我们几个人身上前后左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喷了一遍,连我小弟弟他都没放过,有几下喷到了我嘴里,我一尝甜中带点酸涩:“这什么东西呀,肖老,咋这个味?”
肖老故作神秘,缓了缓才道:“此乃仙水,天蛾人嗅觉之灵敏,方圆百里都可寻人踪迹,喷上此物即可断其根,它们便再难追上。”
“哦,这仙水是怎么得来的?”我问道。
“乃老夫肖仙人排泄之水也。”
我们几个人回到村子,克拉玛依到外面牲口棚里选了两匹骆驼,准备明天出发跟队伍随行,女主人在大屋里给我们拼凑起一个简易的大床,可以容纳五个人,她铺上了厚厚的被子,说是晚上温度可能会骤降。老三睡在我旁边,我刚才被天蛾人吓傻了,现在回想起来,他居然有这么敏捷的身手,真是出乎意料,能进隐调局的人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辈。
“老三,你这功夫啥时候学的?你小子隐藏挺深啊?”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老三笑笑:“二哥,咱们隐调局都是卧虎藏龙之辈,我的都只是雕虫小技,主要还是靠大眼仔。”他拍拍付马的肩膀说道。
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冲着坐在床上的付马:“你小子真行,那么黑的情况下,那天蛾人瞬间就没了,你都能看清,果然还是眼睛小聚光。”
付马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不是靠这双眼睛。”
“啊?难道你开天眼了?”我立刻盯着他的脑门,除了几颗青春痘啥也没有。
付马慢慢的搂起他的长衫,露出后背,借着灯光,我清晰的看到在他的腰间长了一只手掌那么大的眼睛,那眼睛冲我眨了眨,我顿时吓的全身一震,向后退了几步。
付马见我如此赶紧把衣服放下,“你没事吧。”他问道,语气中明显带着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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