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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女配.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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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介】
我是温少贤的女人,这一点也没错,可是我却不是他的女友,如果硬要跟“友”这个字扯上一些关系,那有个最合适的词汇,应该是“炮|友”。
炮|友,女友,一字之差,天壤之别,女配也是有挣扎的!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倪悠扬 ┃ 配角:薛子宁,温少贤,梁文增 ┃ 其它:
1
1、职业女配01 ...
听到温少贤与某千金小姐有染的消息时,我正在直播室的线上接听一位中年妇女的来电。她声嘶力竭地在电话里不断跟我哭诉她男人如何忘恩负义还有她男人的情人如何淫|贱放|荡,她的声音像机关枪似的“呯呯呯”对我不停扫射,不但自个没有换气也没有让听的人喘息。
等我结束录音出了电台已经是凌晨一点半,进了家门,我风风火火地给自已做了一份咖喱饭,然后还特别别搭配了一小碟变态辣的小泡椒。
所有刺激性的食物都是温少贤讨厌的,可偏偏它们都是我最爱的,真是造孽啊。
这些东西吃下去后真是爽翻了,简直比高|潮时狠狠咬在温少贤肩膀上还要过瘾。
我擦了把汗跟辣出来的眼泪,踢掉鞋子没洗澡也没卸妆便重重地躺回床上,而且,很快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有微凉的手掌探到我胸前。我闭着眼睛问:“您怎么还有空光临寒舍?”
温少贤手掌停滞,声音冰冷地问:“你吃什么了?”
我笑着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眉头微蹙,像看个陌生人一般淡漠地看着我。他是彻底的两面派,床上床下两张脸,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居然跟这个常年对我冷言冷语的男人维持了三年的友好往来关系。我们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我勾住温少贤的脖子,微笑说:“不亲嘴就是了。”说完我主动伸手解他的衬衣的扣子。
温少贤显然没了‘性’致,伸手挡开我,冷冷地说了三个字:“刷牙去。”
懒得与他反抗,我灰溜溜地爬下床,一头扎进了洗手间。既然可能是最后的宠幸了,咱犯不着惹人家不愉快。
我刷完牙,打算冲个火箭澡。因为温少贤有严重的洁癖,不管任何情况,上床之前一定要洗澡,包括他自己。他对自己的欲|望似乎控制得非常好,好到他像一部没有情绪的机器,从不会失控、不会疯狂,更不会急不可耐。不过,也或许是我压根没有那种让男人在床上化身为禽兽的凹凸条件吧。
我刚将自已脱光,洗手间的门却突然被打开。虽然说床头床尾亲密交流了近三年,可是让我这么坦诚地展示在他眼皮底下,我还是有些不自在。
“我正要洗澡,你稍等我一会儿。”
我垂下头往浴房走,谁知温少贤竟然慢慢走近了我,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开始使劲回忆,自己到底是哪句话得罪了他温大少爷?
我当然装傻,于是,摇头,“不知道您指的什么?”
温少贤陡然弯起嘴角,“你有什么打算?”
我也冲他微微一笑,“应该是温先生您怎么打算?是让我滚蛋呢?还是给完钱让我滚蛋呢?还是说等您哪天婚了,我再滚蛋呢?”
温少贤向来不对我袒露情绪,那好看的眼波中连涟漪都不曾出现过。可是此时,他双眼微微眯起,这对他来说应该是怒极的神色,只不过,我依旧弄不清刚刚那句话哪里惹到了他。
我以为他会用冰冷的语言来对付我,可是他没有,不过,他却将莫名的怒火转化成了另一种火焰,直燃到凌晨时分,才放开了腰几乎断掉的我,然后穿衣离去。多年来,这也是头一回,他在我没洗澡之前进入我的身体。
其实从三年前,他将流浪狗一般的我从街边捡回来开始到现在,就从未给过我一丝好脸色,可惜了一张上好皮囊全留着跟我耍狠了。
这是何必呢?不就是第一次见面时我把他温大少爷当特种从业人员给嫖了并且还一分钱嫖资没付提上裤子跑了吗?
温少贤是一个记仇的人,而我是一个擅于摆正自已位置的人。
这三年来,我不懂我与他之间算什么关系,若是男女朋友,他却又从未对别人这么展示过我,若是普通男女朋友,他却隔几天就会爬上我的床,对我做一些不是普通朋友应该做的亲密交流。
爱不爱他,我还真说不上来,我只知道,在床上,我挺爱他的。
爱情能做什么?当饭吃当水喝?当然不行。
说到爱情,我想到了薛子宁,那个曾经信誓旦旦承诺若是离开我就自愿去被天打雷劈的男人。即使是发了毒誓又怎么样呢?
为了断我念想,薛子宁单方面宣布分手时还不惜对我动用了武力,并且还心思巧妙地约上三两好友一起围观他的男子汉气概。当时,薛子宁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怨毒,活像我扒了他家好几代祖坟。那一刻,我觉得薛子宁特爷们,而且像个英雄,嫉恶如仇的英雄。
那个女人可以为他创造一切。这句话是薛子宁打完我之后的第二天单独跪在我面前哭着说给我听的。我的心情突然间无比灿烂,然后我温柔地替薛子宁抹去眼角的泪,轻轻拍着他的脸颊宠溺地说:“我们子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出息了,都学会卖|淫了。”
我以为薛子宁会像个爷们似的跳起来再狠狠赏我一巴掌,可是,他却没有,当时,我真的失望极了,比知道他学会卖|淫还要失望。
我们的爱情被现实击成了粉碎性骨折,我那活蹦乱跳的薛子宁也在那一刻,在我心中咽了气。
其实,怨恨早就没有了,唯一不服气的是,无数次的雷电交加也没传来劈死他的喜讯,这不免让人有些伤感。
睡不着,我装B地点了一根烟,可刚抽上一口便被呛得眼泪横流,咳得像个肺痨晚期。
我被薛子宁抛弃又被他凶残地赏大耳光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可是现在老娘却被了一根小小的香烟呛得痛哭流涕。我这不是作贱自已嘛?
东方泛白,我仍然找不着一丝睡意。
与薛子宁恋爱的时候,我一直当自已是爱情故事中的女主角,薛子宁理所当然便是我的王子,可是自从王子离我而去并投入真正有钱有势的公主怀抱之时,我才惊觉,原来我的角色一直是女配,一钱不值的女配啊。
后来,我遇上温少贤,温少贤的长相与家世比男主还男主,比王子还王子,可是我却已经不敢去做女主的傻缺春梦。
果然,今天,我再一次沦为女配。不过,幸好我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样的结局对来我说虽然谈不上满意,不过也没有太大的失落。
等我感叹完命运的腹黑无情,刚巧,困意也来了,挺好。
可是当我刚闭上眼睛正打算找周公诉诉苦的时候,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没一会儿便出现了上吐下泻的临床反应。
生活啊,前一分钟让你高|潮迭起,后一分钟却让你屁滚尿流。这说的不就是此时的我吗?
如此反复跑了四五趟洗手间之后,我如愿以偿地虚脱了。我挣扎着去垃圾桶里翻出咖喱包装袋看了看保质期,好嘛,过期小半年了。
再一摸脑壳子,居然还挺烫,看来得走一趟医院了。可是,我拿起手机将电话本翻了好几遍,也想不出来打给谁。这个点打给谁谁都有可能变成变态杀人凶手,估计我还没被送进医院就有可能已经遇害了。
最后,我叹了口气还是打给了温少贤。也希望他能念点肌肤之亲的情谊不会因为这个时间被我吵醒而杀害我。
出乎意料的是,电话还没通上一声,温少爷就接了起来。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冷清,可是就在我还没把自已眼下恶劣的身体状况说完,他就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忍不住对着断线的手机骂了一句不怎么优雅的脏话。什么狗屁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是哪位古人不负责任留下的话?
不得已,我裹了件外套自已下楼去打车。
“哟,姑娘,你没事吧?”大妈将扫把往边上一扔,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我。
我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大妈,您忙您的。”
大妈见我还能自个站起来,便捡起扫把继续辛勤劳动去了。
又等了一会儿,依旧连出租车的鬼影也没瞧见。我蹲在路旁的花台边上又开始继续翻手机,可是始终找不到一个温柔善良的合理之人。
正在入神的时候,一辆急速而来的进口轿车带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稳稳停在了我眼前。
眼熟,这车够买好几套小公寓的价格,一瞧车牌,巧,我还认得。
作者有话要说:浮村还没完结,本不想开新文的,可是今天是我来一周年的大喜日子,所以,俺就自虐地开个新文来虐自已。
新老相好们,坏笑这一年从勤奋变成懒惰,已经对自已进行了深刻的检讨,所以,从今个开始,我要改头换面,重新勤劳起来,大家瞧好吧。
最后,俺还是要嚎一嗓子,开新文啦,鲜花收藏,越多越好啊。
俺现在默默地等待第一位留言的童鞋,会是谁哩?好忐忑。
2
2、职业女配02 ...
我艰难地对驾驶员扯出一个娴熟的微笑,可驾驶员眉头紧锁,不仅动下嘴角都吝啬给我,反而下车之后还将车门摔得很大声来表示他的不愉快情绪。
唉,不就是我打扰他清梦了吗?至于摆这么臭的脸子给我看吗?不过没关系,我惯了。
“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温少贤冷着脸打断我。
我‘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总不能对他说:少爷,您屁都没放一个就挂我电话,鬼知道您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温少贤冷着脸不再说话,而是打开副驾的门稍嫌粗鲁地将我塞了进去,又“嘭”的一声很大力地关上了门。这死拉贵的车,这败家玩意儿竟然这么粗鲁地对待,我看着都都有点心痛啊。
温大少爷坐上车便冷着脸将油门当杀父仇人一样踩。
我估摸着这车内饰一定便宜不了,所以我强忍着汹涌的吐意,连抓着扶手的指节都开始微微泛白。
“没事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活该!”温少贤望着前方丝毫不像是在跟我说话。
“再忍一下,马上就到了。”向来言语金贵的温少贤却突然又多说了一句话,依旧没看我,声音也一如既往的与我不熟。
温少贤终于侧首望了我一眼,然后将车缓缓停在了路边,我推开车门便蹲在路边毫无形象地吐了起来。
现在的画面对严重洁癖的温大少爷来说绝对比灾难片还灾难片,比恐怖片还恐怖片,而且我开始深度怀疑,待会儿温少贤他还会不会让我再靠近他的车?
吐完之后,我双脚虚浮到似乎拂过一阵微风,我都能随风轻摆动,头一回觉得自个颇有点林黛玉的柔弱范。
我站在路边踌躇不定,更不敢贸然上车。坐在车里的温少贤淡淡扫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还不上车,等我请吗?”
我第一时间打开车门将屁股搁了进去。
没想到的是,温少贤居然将我送进了一家私立医院,夸张的是,只不过小小的急性肠炎罢了,居然有五六个医生护士奔过来“嘘寒问暖”。
花钱养这么多闲人,难怪病房收费比星级酒店还贵。
检查完的我被安排在一个比我房间至少大两倍的病房里打点滴,嗬,别说,这床躺着还真比我自己的床得劲儿。
这时,天已经大亮,陆续又有护士过来替我测体温,保守估计十分钟就来一次。
我这没病死,快要被她们烦死了。
“姑娘,我没事了,不吐也不拉,您自个补个觉,我呢,也想补个觉。”我对那漂亮护士发出请求。
那护士微笑点了点头,出门的时候,她突然有些疑惑地问:“小姐,您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呢?”
“是吗?”我打了个哈欠。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寂静星空》的主播九九,是不是是不是?我们值夜班的时候最喜欢听你的节目了。对了,昨晚我还听你替那听众骂那负心汉来着,听着大快人心哪,咦,怎么直播时你还好好的,现在就进了医院了呢?”护士小姐居然自个跟自个嗨了起来。
遇到粉丝示爱我这心里挺美的,可是对于她扼杀我睡眠这个的事实不免又有点沮丧。
“九九,刚刚那位是你男朋友吗?”这位粉丝不等我回答自个又擅自八卦上了。
我微笑摇头,“普通朋友。”
粉丝顿时替我惋惜,“我看他这么紧张你,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
这位姑娘得多少度近视才能瞧出来温少贤紧张我啊?他要是真紧张我也不会将我一搁到医院便迫不及待地没了人影。想到这里,也不知道温少爷走前替我结帐了没?这让我有点儿担心。
我又自顾自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由于粉丝在场,我不得不伸手遮了遮口,稍稍保持点优雅形象。
那小护士见我是真困了,便也很贴心地不再跟我闲聊,而是很有人性地退了出去。
我闭上眼睛便睡到昏死过去,后来,是饥饿感将我从周公怀里拉回来的。
睁开眼睛便看到陈静仪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正翻着书,表情不是一般的入神。
我清了清嗓子,她不慌不忙地把书一放推了推眼镜站起身,公式化地询问:“倪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除了饿,一切都尚好。”我如实说。
陈静仪伸手从床头柜上端过来一个保温盒递到我面前,“医生说你这两天只能吃流食,这是医院准备的白粥,你先对付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坐起了身。
陈静仪虽然看着像个老古板,其实我知道她比我还小两岁。她是温少贤的助理,贴身的那种,也是温少贤身边唯一知道我跟温少贤之间那点苟且关系的人。
不过,虽然我跟她彼此并不陌生,可是我们却从未谈过心,因为她这个大好花样姑娘在温少贤那机器人的带领下也俨然一副被置入程序的机械化模样,像极了看不出喜忧,看不出情绪的木头桩子。想想,可能也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能一直在温少贤的身边待这么多年吧。
想来,能忍受温少贤那部诡异机器的女人,也就只有我跟她了吧?
我们虽然不交流,眼神中尽是惺惺相惜的暧昧光芒。
我顿了顿,不知道她跟说这个干什么?
陈静仪越说越小声,“是温先生吩咐我等你醒来时告诉你的。”
我依然搞不懂温少贤让她告诉我这些是要干嘛,我只能是点了点头,然后放下粥又躺了下去。
我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胃里填了点东西,我这没心没肺的又开始困了。刚想到这个“困”字,我便又迫不及待地又调戏周公他老人家去了。
******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陈静仪她人没了,可是却换成了她主子坐在原来那个位置上。
我被吓了不止一小跳,不过还是平静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少贤依旧面无表情,“以后还敢吃那些垃圾了吗?”
这世界上,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东西,他就把它们统统归类到垃圾那里去,包括人。我向来不与他争辩,也不敢,所以,我摇头,“不会了。”
也不知是灯光太灰暗还是怎么的,我竟然觉得温少贤此时的面色比平日里柔和了不少。
其实我们两个人在一起除了上床,其它时间基本是尴尬无言的。面对温少贤,我这个靠耍嘴皮子吃饭的人也不自觉功能失常。
今晚,也是同样。
温少贤没再说话,可是,他也没有表现出要走的意思。渐渐地,我觉得室内的氧气慢慢、慢慢一点一点被抽离,我想,如果他再不离开,我能不能活下去都变成个未知数了。
他在等什么?
老娘病成这副德性,他难道还等我侍寝不成?
“挺晚了,您回去休息吧。”我试探性地开口。
说完之后,我顿了三秒钟,感觉后背像被人猛得泼了一瓢凉水。虽然我自认为语气平和还带着些许柔和,可是意义都是一样要赶温少爷走。
我不敢看温少贤的脸色,甚至还在心里暗暗思索要不要扮睡着或者是昏倒?
“你赶我走?”果然,温少贤不悦的声音传来。
保守估计,我心跳至少漏掉了好几拍,这会儿可能是装死都来不及了。
“关于我的事情,如果不是我亲口告诉你,你可以不用理会。”温少贤突然打断了我,只是这句话来得没头没尾,我将它们放在脑海里一个字一个字分析了好几遍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难不成,他以为我在吃醋,然后自残身体引起他的注意?
我还真没那闲情逸致。
“我明天接你出院。”温少贤压根没给我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便转身走了出去。我应该主动说点什么的,可是对着他的背影将嘴张张合合数次,最后决定,作罢。
他爱怎么以为那是他的事情,随他。
温少贤将手搭在把手上的时候,头也没回地说:“有什么需要直接跟静仪说。”
我突然想笑,算起来,我的角色跟陈静仪差不离。陈静仪满足他的生活需求,而我呢,满足他的生理需求,性质同属佣人科。
别看我跟温少贤在床上配合得和谐又美满,可是我们之间,连正常的语言交流都没办法完成。对于他来说,我更像是一个会走会跳且无须沟通的充气人偶。只是让我纳闷的是,这么拖拖拉拉了近三年,他怎么还没有将我这个早就没了新鲜感的玩具给扫地出门呢?
作者有话要说:有姑娘给俺留言,我自然得双更一下滴,么大家。
本周目标希望把浮村完结,希望目标能够实现。
3
3、职业女配03 ...
温少贤走了,我顿时觉得这病房明亮了、通透了、空气也美好了,连刚刚压在心头的巨石也似乎自己长脚跟着温少贤一起走了。
由于今天睡得太多,现在我是一丝困意都没了。看了看时间,我把手机调到了我节目的频道。
跟老大请了假,我知道是吴为代班替我。
这厮,除了性别是男性,在他身上还真寻不到一丝的雄性气息。吴为的声音很勾人,不但能抚慰饥渴宅男还有不少寂寞妇女为他疯狂,真正做到了雌雄同体、男女通杀。而且,这个家伙最拿手的就是在节目上秀那些隐晦且让人面红耳赤的荤段子,今晚依旧。他的加入直接把我的节目低俗化了,虽然这节目以往也不怎么高雅。
听了几分钟之后,再也无法忍受吴为那假惺惺的尖锐笑声,于是,我关掉了收音寻清静。
我刚躺下,手机居然在深更半夜响了起来。等我看清那个号码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病到老眼昏花了。
虽然这个号码我已经删除许久,可是当那十一个数字在屏幕上闪烁的时候,我才发觉它们似乎已经烙在了我的心上,火烧火燎般的疼。
接还是不接,我做了整整三秒钟的剧烈思想斗争,不接显得没种,可是接了,我不知道与他之间还有什么可聊的?
最后,我还是摁了接听键,却没有说话。
对方轻轻“喂”了一声,就这一声,似乎过去的三年就突然间被划了个叉号,时光也“刺啦”一声将毫无准备的我拽回到了三年前,而且匆忙到连件遮体的衣物都没给我带一件。
我没说话,却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笑完之后,我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都过了这么久了,我干嘛还要把自己塑造得像个得不到爱又善嫉的怨妇一般?我应该对他笑,温柔地笑,笑完也一定按捺自已不对他后背捅上一把刀子。
“有事吗?”我平静地问。
他顿了顿,“我刚刚在听你的节目,主持人说你生病了,我有些担心你。”
我又冷笑了,而且这回我是发自内心、不能自抑的,“薛子宁,千金大小姐不好伺候吧?我的节目有没有为你解到压?”
我笑说:“薛子宁,你别这样才对,深更半夜给前女友打电话,小心人家大小姐拿皮鞭子抽你,好好扮你的伺候角吧,请不要没事骚扰我。我谢谢你!”
说完之后,我庆幸自己居然还可以将毒舌毒得如此娴熟,可忧伤的是,为什么对着温少贤我却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真的是担心你。”
听筒里突然一片寂静,只剩下薛子宁微微有些深重的呼吸声传了过来。
“我好得不得了,你还有事吗?”我依旧不友善。
这岂是一句怨恨就抵消得了的?甚至曾经有一度,我还傻BB地试图要干掉风华正茂的自己,后来我也真那么尝试了一小下,结果,温少贤发现之后很大力地抽了我一巴掌,力度比三孙子薛子宁那一巴掌来得大多了,以至于我在原地优雅地转了两圈半才一头栽到地上。
后来发生什么,我不知道,只是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印入我眼帘的是温少贤略显疲惫的脸,印象中,他松了口气还破天荒地伸手顺了顺我额前的发丝。
我咳了几声之后,对他说:“你这个地狱小哥长得真好看,跟那个姓温的长得很像,不过,他打了我,如果哪年他也下来了,记得替我还他一巴掌,我就这心愿。”
温少贤冷漠地望了我几秒之后才微微扬起嘴角,“倪悠扬,你还挺能自娱自乐的?”
我也冲他笑,只是笑着笑着,我眼眶有些酸胀,然后我头一回那么大声地对温少贤爆了一句粗口:“温少贤,谁他妈批准你送我来医院的?”
依稀记得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居然还像诈尸一般撑起虚弱的身体抓住了温少贤的衣襟,不仅喷射了他一脸唾沫星子,还扯掉了他昂贵衬衣的两粒扣子。
其实现在想想,那一次,也是目前为止我对温少贤做过的最粗暴的举动了,至今仍不能超越。现在回想那个场面仍激动得手脚颤抖、不能自已。哪像现在,只敢在欢愉之后高|潮未退散之时,张嘴咬一咬他的肩头,其实我这一举动,并不是想表达自己那癫狂的高|潮|快|感,相信我,我那完全是在公报私仇。
这是秘密,带进土里也不敢跟温少贤言说的秘密。
那些个像拉出去的大便一般不堪回首的过去呀,那个为了薛子宁傻缺到跟脑残并列的自己呀,别说温少贤了,连我自已都想穿梭时空回去给自已一个大嘴巴子,再狠踹上几脚。
我虽然已经逼迫自已强行删除了那段灰色的记忆跟画面,不过,还是有舍不得忘却的,那就是当时在医院扯掉温少贤扣子时我又狠狠在他胸口捶了几拳的温馨画面。
抛开这些过往,其实温少贤待我还不赖。给我安排工作,给我安排生活,让我渐渐有了点人样而且也不再时时刻刻想着谋杀自已,我还是有点感激他的。
一个成年男人对一个年轻貌美(当然,这是我自诩的,大家听听算了)的女性这么上心,那个女人就算是脑子被驴踢过,也知道那个男人想要什么。
而且,我脑子也没被驴踢过,所以我更加懂。
当时,自暴自弃的我还怀揣着对薛子宁的怨恨理所当然地爬上了温少贤的床。温少贤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理所当然地没有表示拒绝,于是,我们就一直把友好关系很好地维持了下来,直到今天。
我是温少贤的女人,这一点也没错,可是我却不是他的女友,如果硬要跟“友”这个字扯上一些关系,那有个最合适的词汇,应该是“炮|友”。
今天晚上因为那个杀千刀的薛子宁一个电话,我竟然想起了这么多那些过去的糟心事儿。
烦,就一个字,可是仔细一想,我到底是烦薛子宁还是烦温少贤,我竟然搞不清楚。
******
第二天,是陈静仪来接我出的院。
等我收拾好之后,陈静仪说:“温先生临时有急事要出差,人已经去机场了。”
“那你怎么没跟着一起?”我抬手将头发在脑后随意地绑了起来。
陈静仪公式化回答:“温先生交待让我留下。”
我点了点头,拿起东西跟着陈静仪出了医院。
其实我一直庆幸父母给了我一副强健的体魄,不管生什么灾、害什么病,总能在第二天变得精神抖擞、活蹦乱跳的。用唐洁的话说,我那是没心没肺,吃了就睡。其实她说的不对,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勇敢调戏过阎王爷的人,所以,现在我要加倍珍惜眼前拥有的。
唐洁是我同事兼好友,她在电台也混了几年了,不过她心直口快,经常性得罪了别人自己还不知道,所以,至今为止,她还在播报整点交通动态及天气情况。
温少贤与某千金小姐交往的消息就是唐洁告诉我的。
唐洁长得漂亮,漂亮女人有个通病,那就是好逸恶劳。她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家庭背景很牛B,所以唐洁经常性跟着人家厮混。说难听点,就是当个小跟班,忍气吞声不为别的,就是想着哪一天结交个王孙贵胄,然后辞掉工作逛街打麻将。
嗨,瞧我这没出息的朋友。
我们原先也只是泛泛之交,我更加不可能将温少贤的存在说给她听。让我们友谊变得牢固的原因,是有一回,她在电台门前成功地认出了温少贤的车及看见坐在车里的我。
在她的百般骚扰下,我不得不将自己跟温少贤的不合理关系说给她听。
我摸着下巴笑,虐恋都沾不上边,情深还真得差上十万八千里了。
前天晚上,唐洁在我直播之前揪住我,还硬是固执地将我的头摁在她肩上,“亲爱的,你哭吧,我的肩膀虽然不那么宽阔,但是也足以让你依靠。”
我伸手在她腰眼捅了一把,然后拂了拂头发昂首挺胸地进了直播室。
奇了怪了,我虽然不觉得太大的难过,可是在接听那位中年怨妇的来电之后,竟然在直播时才华横溢地替她问候了她那移情别恋的老公一干无辜亲人。
导播对我连摆了N次暂停手势,我眼睁睁望着他的手指都快把自个手心戳穿了也没随他心愿。老大那天晚上差点一口老血呕在直播室外的玻璃上,并扬言,直播一结束就把我拖出去枪毙十五分钟。
奇特的是,我虽然在听众面前优雅地说了一长篇脏话,不过,却有更多的听众打电话来电台表扬我的嫉恶如仇、刚直不阿。
所以说,现在听众的口味重啊,重于泰山啊。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承认,对于温少贤可能恋爱了的消息,其实我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爽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暂时日更不了,本周我先把浮村完结掉,到时我一定日更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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