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網PWA視頻評論

03-猜猜我有多愛你.txt

2023年10月16日

  1/21  下一頁 txt下載

本站所有资源部分转载自互联网!请支持正版,版权归作者所有!
《猜猜我有多爱你》
作者:枫叶流丹
☆、第一千五百二十二种重逢
A市,华灯夜,杏雨南亭。
宋辞冰捂着胸口一副马上要吐血身亡的模样走进更衣室,不停嚷嚷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正对着镜子梳头的汪薛回眸一笑:“怎么啦?又被哪桌暴发户恶心着啦?”
宋辞冰学的惟妙惟肖,这下其他几个女孩子也被恶心到了,大伙免不了又是一通大骂,越说越气愤。
这时,旁边一个比她们年纪稍大些的女服务生一边不紧不慢地换着衣服一边说:“行了,和母狗交|配的就只有公狗,公狗乱吠几声你们当什么真?”
大伙一愣,都哈哈大笑起来,宋辞冰跑过来搂住她:“对、对,还是钟钟姐得的有道理!”
那女子一笑,正要说话,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急匆匆跑进一人也一把搂住了她,大喊道:“钟钟姐救命!”
“钟钟姐”一脸面瘫地说:“一边去,今儿没空给你顶班。”
宋辞冰推她,“刘小雅,你好不好意思?这星期都十万火急三次了?你哪来那么多事?”
她被缠得不厌其烦,“就这一次了啊,结婚那天的红包别想了。”
刘小雅立刻脸上笑开了花,“谢谢钟姐,天字一号哦,帮我顶着,他们快吃完了。对了,里面有两个超级大帅哥哟。”
说完一溜烟跑了,制服也没换,看来还真是有事。
其他人同情道:“天字一号啊,还不赶紧去伺候着,万一有差池刘胖子又得发飙了。”
钟姐叹气道:“不知又哪来的烧钱佬,我这就去见识一下帅哥级的傻帽。”
说着她迅速把刚脱下的制服又换上,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依然挽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戴上对讲耳麦出了更衣室。
当服务员就是这样的,天天得在客人面前装孙子,没点阿Q精神还真不行。
杏雨南亭不是A市最豪华的餐厅,也不是最有名,但绝对是最好的餐厅。著名的美食杂志《米其林》是这样介绍杏雨南亭的:“这是一家值得特别安排一趟旅行去造访的餐厅,有着令人难忘的美味和美景”。据说很多富豪专门打“飞的”前来用餐。
它就坐落在莫湖的几步之遥,由数幢风格迥异的湖景小楼组成,曲折回廊相连,湖光山色相映。每到夜晚,明珠般的灯火燃起、玉宇琼楼倒映于水,整个杏雨南亭典雅瑰丽、宛若仙境。
尽管到这工作快半年了,不过眼前的景色还是让她忍不住再一次微微叹息。
所谓“天字一号”当然是景观最好的约景轩,在这里用餐的最低消费是五万。约景轩的外间是个半隔开的服务间,既方便工作人员服务,又能保持与客人的适当距离感。
“钟姐”刚走进这里,就有一西装革履貌似助理的人匆匆走进来,面色不快地说:“跑哪里去了?喊了半天加菜都没人应。”
她忙道:“抱歉,马上来。”
她拿起菜谱进去内室,和声询问:“请问,需要加点什么菜?”
话音刚落,她便愣住了。
他看着她,目光似一瞬间风起云涌,又似极寒之地的冰海,一望无垠毫无波澜。
她吃惊吗?不,分别了一千五百二十一天,她几乎也设想了一千五百二十一种重逢的情形和可能,当然也包括这一种。
所以,她很镇定地问:“请问,哪位点菜?”
右边的男人笑了起来,笑容极尽嘲讽,扬扬眉道:“当然是女士点餐。”
这桌坐了七个人,六男一女,唯一的女士坐在左边那位男士旁边。
没关系,一千五百二十一种可能里也有这种情形,所以她很平稳地走过去将菜谱递给了她,“请。”
那女人抬眸看了一眼她,烟波流转、堪称绝色。
那女子安静地翻看菜谱,室内安静地诡异。她继续镇定地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可渐渐有些站不住,倒也不是被旁边女人身上迷人的幽香熏的,而是被不远处那个男人强大到危险的气场逼得。
时光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依然是冷峻英挺的面容、深邃沉着的气度,还有那种让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又按耐不住心潮澎湃的男人味。
只是他的目光变了,变得更深邃也更俯瞰,更骄傲也更平和,犹如一个真正的王者。
是的,他注定会成为这样一个人,让所有人倾倒和折服,只是,他看她的目光从来与那些词语毫不相干,他看她的眼睛一直是那么明亮、那么温和、甚至带着一眼见底的清澈。
她总记得他眉毛稍微上扬面露微笑的样子,世上再也没有比那更让人沉醉的微笑。
那样一个裴殊城现在给了谁?
“你介绍一下这里有什么有特色的汤品。”他身边的女子忽然开口说道,声音如春莺婉啭,撩动人心。
***
方云熙将手中的菜谱递给眼前的女服务生,同时静静打量着她。
现在的情形很诡异,傻子都看得出这个女人和裴殊城之间关系不简单。一个女服务生,一个身价数十亿的成功男人,能扯上什么关系呢?
方云熙被自己搞糊涂了,干她们这行最主要的就是要有眼色,看得准人,不过一个女服务生?大将之风?显然她是看走眼了。
只见那个女服务生略微沉吟,把菜谱翻过几页,道:“这道心如莲花怎么样?这道汤是用莲子、莲藕、银杏、树薯和山鸡熬成,正中摆放着一朵干燥过的九品香莲,莲花遇热后,会在琥珀色的汤中缓缓开放,然后慢慢如融雪般沉入汤底。”
她的声音低沉从容,寥寥几句便让人对这道菜品生出十足的向往。
方云熙悦声道:“真这么有趣?就点这道菜!”
“好。”
那女服务员暗暗松了口气,正准备退出。
这时有人缓缓道:“再上一瓶酒。”
声音很醇、很厚,带点诱人的慵懒散淡。
她只好走过去:“请问需要什么酒?”
他盯着她,“单子。”
她微微倾身将手中的酒水单递给他。
他却没有接她手中的单子,而是迅捷无比地伸向她胸前,一把扯下右胸口处刻着名字的胸牌!灰色的外套顿时被扯破了,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衣。
她往后退了一步,惊怒交加地瞪着他。
周围的人都傻眼了,静默无声。
连初咬着牙,脸色青白不定,片刻后,忽然大步走了出去。
裴殊城盯着她的背影,目光阴沉凛冽,森寒得让四周的人都不敢出声。忽然他将手中的铭牌狠狠砸向地面,火光一溅,推桌而起,也大步走了出去。
屋内的人面面相觑,林致看着地上那个刻着“钟灵毓”三个字的铭牌微微怔然。
这时,方云熙小心地问:“林总?刚才那个女人是裴总什么人?”
***
祁连初刚走出大门,便被人从后面一把攥住。
“放开我!”她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不过那是痴心妄想。他把她扯过来,冷冰冰的眼睛就那么直棱棱地盯着她,唇角抿起一抹讥讽的笑容,“祁连初,你到底怎么想的?放开你?”
说完他便像拖着件行李似的就把她往停车场里拖。
她没预料到会这样,她想过他会鄙视她、会恨她、会漠视她,可没想到会这么直接粗暴,这完全不符合他身份和性格!
他和她,现在仍是桐城警界两个传说似的存在,传说他们智勇双全、冷静内敛、算无遗计、让犯罪分子闻风丧胆。
可现在他们就像两个那啥啥啥一样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他面沉如水置若罔闻。
喂?!很好,这就是她重见他之后跟他打的第一声招呼!不是“殊城”,不是“老公”,是“喂”!很好,现在,她就算跪到他面前痛哭流涕地忏悔,他也不会再对她有一点点宽恕!她还敢跟他“喂”!
他笑起来,笑容几乎和多年前一样温柔和煦,“不对?我带自己的老婆回家有什么不对?”
轻轻一句话,她耳朵里却有如无数雷电轰鸣而过!身体不知不觉往后靠在了坚硬冰冷的车架上。
她设想过一千五百二十一种重逢的情形,里面却不包括这一种。
他又微微上前一步,将她逼得退无可退,然后看着她的眼睛平静地、徐徐地说:
“连初,我们还没有离婚,你还是我的妻子。”
☆、我们进去吧
她茫然地被塞进车里,车子在高速路上平稳行驶着,他的神色静如止水,却让她的心乱得快要崩溃。
过了许久,她低着头轻轻问了一句:“为什么?”
凭她留下的离婚协议以及殊城的人脉,解除他们的婚姻关系应该轻而易举,就算不行,她离开了那么久,走法律程序离婚也毫无问题,他为什么还没有?
车内极静,让人窒息。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他轻轻笑了一声,说:“到了。”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他们来到了一栋高大的欧式别墅门前。复古大气的设计,乍然看去美轮美奂。
他停下车,替她拉开车门,扶住她的胳膊下车,温柔地一如从前。
他带着她缓缓走近那件豪华典雅的屋子,她渐渐看清了它的构造和细节,心愈来愈冷。
他和声道:“这栋房子是专门为你建的,已经修好快一年了,你喜不喜欢?”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是梅山脚下。
梅山因其南麓山脉遍植梅花而闻名,每到隆冬初春时节,满山满谷万株寒梅齐放,皓浩十里香雪海。
他们曾经戏言过在这里生活。
—— “那是不是就是香溪?”
他们曾经幻想过在梅山脚下、香溪之畔有一间自己的房子,但是,绝不是这样的牢笼!
是的,连初看得很清楚,这个豪华典雅的城堡实际是一个坚固无比的牢笼!
他握住她的手,一阵兴奋狂野的电流划过心脏,他终于再次触到她了。
“我们进去吧。”
她纹丝不动。
他温柔地又说一遍:“我们进去吧。”
她的眼泪快要被逼出来,这不是殊城,这不是她的那个殊城!“不要,殊城,不要这样。”
他的目光徒然一厉,然后又迅速平抑下来,“连初,我等了你四年,你难道就只有这句话想对我说?”
天,她都对他做了什么!
“很好,”他冷冷道:“那么我原谅你了。”
她震惊地看着他。
他走近了些,微笑道:“对了,你根本就没求我原谅对不对?‘不要原谅我’!!!好,那好,那就请你原谅我死缠烂打不顾一切!”
说着他的手像铁钳一样骤然攥紧了她,一把将她拉进了院门。
她反射性地扣住他的虎口反击,同时凌厉一腿踢去,他轻松避过,转至身后踢中她的膝盖,同时手掌一送一拉,她向前跪倒,他上前一步一手将她拦腰揽住,一手握住她的肩膀,姿势保护之极。
他俯首在她耳边轻声道:“连初,是我训练了你。”
右手猛然用力,“咔嚓”一声她刚刚脱臼的肩膀被安了回去,“连初,不要再任性,否则我会把你所有的关节都捏碎,让你这辈子只能躺在我的床上。”
***
她猛然回过头震惊无比地看着他,脸色苍白。
他的目光平静如水,心底溢出一声近乎满足的叹息。
她和以前相比变了很多,当初青春饱满的明丽褪去,她的面容变得清销安静,举止间沉稳有度,却又有一种雅若流云、潇洒不拘的气质。
可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以前的连初,不是冷静锋锐心思缜密的缉毒队长,也不是文雅得体不卑不亢的女侍应生,而是那个只属于他的连初,那个在外面再大的风雨也扛得住,在他面前一句重话也受不了的祁连初。
他抬起的手又缓缓垂下,轻轻按摩着她的肩,柔声又说了一遍:“我们进去吧。”
***
二楼的卧房内。
连初怔怔躺在床上发呆。这里的一切和他们在X市曾经住过的别墅几乎一模一样。
可是再相像也只是表面,那里承载在了他们无数温馨浪漫的回忆,而这里只让她感到窒息和冰冷。犹如现在的殊城,和暖的笑容仿佛毫无变化,却让她禁不住发颤。
即便是在那条九死一生的船上,她也没有如今这般没底气。那时虽然凶险可她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现在呢?
最坏的情形是哪一种?殊城到底还会变成怎样陌生的样子?
她躺在床上竭力静心理了理思绪,过了一会,翻身下床。
无论如何,这是殊城,没可能谈不通的!
她四处走了走,这真是一个精美绝伦的鸟笼,四周风景如画,屋内设施齐全,电话网线电视都不曾断,看来他并不怕她与外界联系。
她愈发搞不懂他了。
***
走下楼去,只见殊城正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做着饭,脱了外套,长身玉立。异常熟悉迷人的场景,以前通常她都会趁这个时间去捣乱。
她走过去,瞟了一眼锅里煎的饺子,然后又打开冰箱看了看,食材丰富。
她问:“你平时就在这里住?”
“偶尔,”他回头笑笑,“不过我会让人每周都过来打扫一下准备一些食物。说不准你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对吧?”
她想了一下,转了个话题:“五万块一桌的菜还没煎饺好吃?”
他轻轻哼了一声,“明知故问。”
显然是做给她吃的了,她确实也有些饿了,酒店生意很好,每次晚餐都只能随便扒了几口。
不一会,饺子就煎好了,酥黄焦香、诱人食欲,手艺还和以前一样好。殊城盛了两盘,道:“走,我再陪你吃点。”
“再给配个汤。”她说。
殊城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行,你先去看会电视。”
连初果然走到沙发边坐下打开电视。
他既然硬要这样,那她也就厚颜无耻的受着了!
很快一道简单鲜美的家常豆腐汤便做好了,两人围桌吃饭。
“连初,你在杏雨南亭做多久了?”
“快半年了。”
殊城点点头,“那住在三明路是不是很不方便?”
她心里不禁一沉,她刚到这间屋子不到一个小时,他便已经查到自己在公司登记的家庭住址,而且很可能已经证实了那是一个假地址。
他说:“那里还有些东西吧?明天我陪你去取。”
果然,他已经知道了。
连初道:“没什么好要的,你不是都会给我买新的?”
他眼眸微微一沉,微笑道:“也对,咱们周末一起去。”
“你现在像挺有钱的样子?还在林致的公司干?”
殊城很高兴她终于开始想起问问他的情况,“没有,我自己开了家小公司。”
连初点点头:“妈妈他们怎么样?”
“挺好的,对了,徐臻也结婚了。”
……
这样也不错,连初心里暗暗想,他们就和这个徒有其表的屋子一样,坐在一起轻松平静地聊天、拉拉家常,甚至开点小玩笑,装作什么都不曾改变过一样。
连初微微笑了起来,这样其实也不错,只是不知道他们能撑到那一刻?!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平静地看着她。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挂断,然后低头继续吃饭。
忽然,他们同时迅捷无比起身!殊城扑向连初,连初迅速奔到餐厅旁的金鱼缸边把手机扔了进去!
殊城堪堪只晚了一步,他把她拽过来凌厉无比地瞪着她,目光愤怒得想要将她活活撕碎一般!连初咬牙顶着他的目光,不避不让。
对峙良久,他忽然手一松,微微笑了起来,缓慢低声地说:“连初,这次你藏着他也没用。”
☆、为了爱?还是为了恨?!
其实那并不是夜燃的电话。
只是方才殊城那个平静而压抑的眼神让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不曾阻止她与外界联系:他知道她不会找警察,也不害怕她找警察,他是在给机会让她找夜燃。
实际上她和夜燃联络的并不多,最后那通电话也能转移殊城一部分视线,不过就像他说的,他还是会找到他。
她看着他艰涩地开口:“殊城,如果我说我和他现在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你信不信?”
他看着她,沉声不语。
他静静看着她眼中的泪光,过了许久,问:“那之前呢?你们有没有?”
“那么,”他缓缓道:“他必须死。”
连初一下子崩溃了!为什么?为什么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回到原点?她若能容忍他为她毁了自己,又何必忍受这痛苦的分离!!
他将她拉起来带进自己宽厚温暖的怀里,“好了,别哭了,别再想那些事情。”
即便到了现在他的怀抱依然让她沉迷和软弱。她埋首在他胸前,泪水一阵阵将他的衣服打湿。
“殊城,你在干什么?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胸中无数悲鸣的风声呼啸而过!在干什么?连初,我知道,当然知道。
我在带着你一起毁灭。
他柔声道:“连初,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行了。以前我们说好的,我们在一起。”
***
室内一片安静,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他们默默对视着,彼此眼中的悲伤一览无遗。
他缓缓道:“无论是为了什么,你必须和我在一起。”
她脸色骤然一变,眼里燃起难抑的怒火,怨愤之极地瞪着他,忽然咬着牙飞快地转身离开。
他摇摇头自嘲地笑起来:你又开始痴心妄想了。当年看到那些录像时你妄想她是一时糊涂;她在机场扔下你时你妄想她还会回来。不敢离开,不愿更换任何一种联系方式,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在每一个煎熬的夜晚想象着她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这种想象终于把你给逼疯了。
现在你居然又开始妄想那个狡猾残酷的女人对你还有一丝一毫的眷恋!
***
她自我打击半天,心情依旧烦乱。这时,殊城走了进来。
他看着她叹了口气:“连初,不早了,先去洗澡吧,洗了早点休息。”
她从床上坐起来,冷冷瞪着他:“洗什么洗?洗了等着你临幸?”
话方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过了片刻,殊城轻声笑了出来:“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的。”
连初愤然从床上跳下,“裴殊城,你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比我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你非逼自己和我上床能有什么乐趣?其实你看着我就难受对吧?你干嘛不承认?你干嘛不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
殊城目光如血,一把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的头向上仰,逼视她的眼睛森然道:“连初,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最后悔什么事情?就是那天晚上没好好干你!”
他猛然低下头咬在她的颈,颤|栗的电流瞬间将她的眼泪逼出。他将她压倒在床上撕|扯开阻挡着他的衣襟,皎丽纯洁的身|体再次袒露在他眼前,白|皙无暇,可那些艳丽的痕迹仿佛依旧还在,每一个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
疯狂的疼痛几乎要把他摧毁,他把她翻过来从后面狠狠地进入。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同一个姿态、同一种力量,不停的、彻底的占有。一阵激烈的勃|动过后停顿片刻后卷土重来。
她并不反抗,由着他,任他摆成陌生的姿势。
房里的一切那样熟悉,曾经也有一间这样的屋子,也有一个这样的月夜。那里窗外有潮汐阵阵拍打着海岸,就像一首温柔无绝的恋曲。
他从她的尾椎处沿着那道曼妙动人的美人沟一点点吻上来,温热柔软的唇落在她耳边,她浑身酥|麻而轻颤。
行至激狂处,他却又停了下来,将她翻了过来
……
现在,他连看一眼自己都无法忍受了吗?所以只能用这样痛苦的姿态。她感到痛,他的和她的,彻骨锥心。
***
他从后面看着她,柔软的身|体任由他推撞着,低着头,长发覆下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有肩在微微地颤抖 。
他的连初,他从未见她这么脆弱无助过,他终于忍不住俯身抱住了她,大片的肌肤相触,她浑身一颤,他忍不住将她翻过来,她脸上的泪痕让他一瞬间心脏停止跳动。
她刚刚止住的泪忍不住再次奔流而出!她没想到今生他还会这样热烈温柔的吻她 !她伸出手缓慢地缠绕住他,愈来愈紧!
忽然分|开唇,伸出急切的舌地与他纠缠。描摹、勾|舔,那灵活的舌尖彻底把他搞疯了,他如性|感狂野的猛兽在她的身|体上往返巡回,那雪腻的山脉、丝绒的丛林、滑腻的平原,每一寸领地都必须狂热地占|有。
沉寂已久的感|官被彻底点燃,她颤声攀附住他,仰起颈迎接他一次次强悍无比带着酥|麻电流的撞|击。
纷繁的美妙和狂喜袭来,她快乐地几乎要哭泣,颤声道:“殊城,吻我,殊城。”

  0/21  下一頁 txt下載

收藏

相關推薦

清純唯美圖片大全

字典網 - 試題庫 - 元問答 - 简体 - 頂部

Copyright © cnj8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