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網PWA視頻評論

廚色生香,將軍別咬我.txt

2023年10月17日

上一頁  2/106  下一頁 txt下載

小伙计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一圈,对孟茯苓摊开手掌,露出贪得无厌的嘴脸。
孟茯苓蹙眉,这次拿出一吊钱,要不是她和朱氏过节太深,她也不可能费心打听朱氏的事。
“她是来买堕胎药的。”小伙计见没人进来,就低声道。
末了,他还想探听点八卦,又问:“小娘子,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哎,我话还没说完,怎么走了?”
听到堕胎药,孟茯苓已明白朱氏的意图了,自是不想再和小伙计废话。
出了药铺,她又去买了两只鸡,还特意打听了县令在当地的口碑,在听说县令出了名的抠门,又非常宠爱独女时,她笑容愈大。
她假装内急,回来却提着鸡,自然免不了要被薛氏念叨,她总不能告诉薛氏买鸡是为了取鸡血吧?只好装聋。
孟茯苓满载而归地回村,被村民看到了,都眼热不已。
等连大辉把人送回家后,就被好事的人拉住,追问孟茯苓怎么有钱买那么多东西。
“问那么多做什么?茯苓是做生意得来的,又不偷不抢。”憨厚的连大辉本是想帮孟茯苓说好话,结果却被曲解了。
那人正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卓大嘴,她一转身,就到处宣扬孟茯苓母女到城里做皮肉生意,才有钱买东西。
******
别人怎么诋毁她,孟茯苓暂且不知,也不在乎。
回到家,她把东西收拾好,煮了白米饭,剁了几块猪大骨熬了萝卜汤,剩下的,又做成酱香猪大骨。
把做酱香猪大骨剩下的骨汤舀出,制了高汤,装在罐里存放起来。
眼看快到饭点了,来不及收拾猪下水,只得等到吃完饭再弄了。
吃饭时,薛氏是含着泪花的,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没吃过几次白米饭,酱香猪大骨又香又有嚼劲,不由多吃了一碗。
孟茯苓看在眼里,心情也大好,吃完饭才着手卤猪下水,不多时,浓郁的卤香味飘散开,大老远就能闻到。
“茯苓,好香啊,这就是你说的卤味?”薛氏闻到香味,从屋里走出来。
“是的,娘。”目前卤味还没问世,卤料是孟茯苓零散着买来配的。
“这能拿去卖不?”这次薛氏没再问孟茯苓为什么知道卤味,而是从中看到商机。
孟茯苓很高兴薛氏能开窍,赞许地点头,“当然能了!”
说话间,她用蒲扇有意无意地将香味往不远处的槐树那边扇。
躲在槐树后面的朱氏探头探脑的,闻着香味,谗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又眼红得要命。
猪下水卤好后,孟茯苓让薛氏帮忙都拿进屋里,连同做菜的调料也收走,单单留下晚饭喝剩的猪骨萝卜汤。
孟茯苓还大声对先进屋的薛氏喊道:“娘,这汤放在外面就好,待会我还要喝。”
朱氏等孟茯苓也进去了,就悄悄靠近茅草屋外圈成的简易厨房,看到灶台上的猪骨汤,像狗见了肉骨头一样。
她把整只汤罐端起来,就着罐口,狠灌了几大口,才把药撒在汤里。
做完这一切后,朱氏也没走,又躲到槐树后面,等着验收成果。
结果,左等右等都没动静,倒是她的肚子突然绞痛了起来,还发出咕噜噜的闷响,“哎哟!痛死老娘了。”
☆、第7章 砸死人了?
朱氏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不管不顾地脱了裤子,直接在槐树下就地解决。
拉到一半,正觉得舒爽些,孟茯苓就出来端汤了。
过了一会,茅草屋里响起汤罐摔破的声响,伴随着孟茯苓的惨叫声、与薛氏的哭喊声。
成了!朱氏大喜,一边憋足力气使劲地拉,一边努力睁着细小的鼠目盯着茅草屋的方向,一时竟不觉自己置身于屎臭味中。
待茅草屋的动静渐小,薛氏一脸悲痛地端了一只木盆出来,把木盆放在外面,又进屋了。
朱氏拉完后,顾不得擦屁股,急忙提起裤子,跑过去一看,木盆里装了血,血中浸了一块血淋淋、看不清形态的肉物。
她怕被人撞见,端了木盆就急往家里跑。
可一跑动起来,肚子又开始绞痛,这种情况下,她却不能停下脚步,只得边跑边拉,拉得裤子全是稀屎。
朱氏不知的是她一走,孟茯苓就推门走出,冷眼看着她的丑态,哪里像是刚堕了胎的人?
“茯苓,她会不会有事?”薛氏跟在孟茯苓后面出来,还处于茫然失措中。
尽管孟茯苓在吃饭时,便把计划告诉她,可她看到木盆里的血和肉物,就忍不住当成未成形的胎儿,深深地感到悲痛和恐惧。
“娘,放心吧!朱氏死不了的。”孟茯苓笃定道。
让朱氏拉肚子不过是临时起意,她发现屋里的角落长了几朵毒蘑菇,天气一潮,茅草屋就容易长些菌类。
她料想以朱氏好占便宜的性格,见到猪骨汤,肯定会先喝上几口。
于是,在卤猪下水时,她顺便把毒蘑菇放在汤里重煮了一遍,反正量加得少,顶多就拉肚子。
“舍了一只木盆和汤罐,可以教训她一顿,又有什么打紧?”孟茯苓哪里会看不出薛氏的心思,不等她说完,就笑道。
可薛氏还是心疼,那是今天才购置的啊,动了动唇,到底没再多说。
孟茯苓摇头失笑,知道薛氏是过惯了苦日子,“好了!娘,你就别想太多了,明天等着看好戏吧!”
说着,就劝薛氏先回屋休息,自己却准备到屋后拿扫把,清理屋里的狼藉。
刚走到屋后,就听见不远处的苞谷地传来一阵异响。
那苞谷地是连大辉家的,可别是遭了贼,得过去看看。
孟茯苓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才走向苞谷地,刚靠近,突然窜出一道黑影,直往她身上扑来。
她惊了一下,想都没想,就将手里的石头往对方身上砸。
碰!好死不死,砸中了对方的头部,令其发出一声闷哼,便倒地不起。
孟茯苓吓了好大一跳,心道该不会把人砸死了吧?
她略显不安,将人翻了过来,探到还有气,心下一松,才有心思打量人。
这人长得非常俊美,五官精致如刀刻般,就是脸色太过苍白,还沾了不少血。
目光移至他身上,满是破开的伤口,明显是受了重伤,难怪会轻易地被她砸中。
“喂!你醒醒啊!”孟茯苓摇了摇他的身体,他仍没有醒来的迹象。
☆、第8章 男女授受不亲
孟茯苓有些发愁了,这人来路不明,要如何处置?丢在这里,肯定会失血过多而死,她也脱不了干系。
略一思索,她还是决定先把人救醒再说,便去叫薛氏来帮忙把人抬回去。
“茯苓,发生什么事了?他是谁?”薛氏看到躺在地上、满身血污的男人,顿时大惊失色。
等孟茯苓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薛氏,生性善良的她,觉得既然是女儿把人砸晕的,就不能放任不管。
两人合力把人抬回茅草屋,刚把人放到床上,薛氏便问:“要不要请大夫?”
“先把伤口包扎起来,明天再到城里请大夫。”孟茯苓摇头,她信不过村里的庸医,要进城又太晚了。
说完,她正准备脱下男人的衣裳,薛氏见状,急忙阻止道:“不可以,茯苓,男女授受不亲。”
“不把衣裳脱了,要怎么处理伤口?”孟茯苓好笑道,所谓的男女大防,对她来说很可笑。
薛氏哽住了,顿了一会,才呐呐道:“那我、我来吧,我年纪大,不要紧。”
孟茯苓见薛氏脸色都发白了,哪里还敢让她插手?只让她帮忙烧些热水来,便动手脱下男人的衣裳。
脱衣的过程中,孟茯苓在他身上发现了一只沉甸甸的荷包。
她看也不看,就把荷包放在一边,专心帮他清理伤口,即使他的身材完美得无可挑剔,她也没旁的想法。
倒是薛氏烧了热水回来,拿起男人的刀,却不知要搁在哪里好,“茯苓,你说这刀要放哪?”
孟茯苓闻言,看了那把刀一眼,随手指了角落的位置,“这刀用来砍柴不错,正好我们缺一把砍柴的刀。”
因为孟茯苓一句话,就让一把随着主人无数次浴血沙场、砍下无数颗敌人首级的宝刀沦为砍柴刀。
******
次日一早,见那男人还昏迷不醒,孟茯苓就托连大辉帮忙到城里请大夫。
而连大辉因为说错话,害得孟茯苓被人诋毁,心里很过意不去,抱着将功抵过的心理,二话不说就赶了牛车进城了。
趁着大夫还没来,孟茯苓吃了早饭,和薛氏打了招呼,便挎上竹篮子准备去挖些野苋菜。
这种野菜又称补血菜,给重伤流血过多的人吃最好不过了。
她刚走到茅草屋外的小道,就看到一群衙役气势汹汹地赶来,被押着在前面领路的人正是朱氏。
这种情况在孟茯苓的预料之中,不成想,这么快就找上门,看来朱氏昨天从她这里离开,没过多久就拿着东西到县令府上。
“是她,就是这个小贱人,东西是她给我的!”朱氏看到孟茯苓安然无恙,气得差点吐血,歪着嘴巴怒嚷道。
孟茯苓没理会朱氏,等他们靠近,才故作不解地询问衙役的来意。
衙役自是不会和她解释,直接就要拿下她。
薛氏听到动静,从屋里急跑了出来,“茯苓、茯苓,求求你们放了茯苓。”
孟茯苓对薛氏使了个眼色,“娘,我没事,家里你先看顾些,我很快就回来。”
她很是无奈,昨晚都说得很清楚了,可薛氏一关心则乱。
☆、第9章 杖责二十大板
孟茯苓见到县令罗志勇时,大吃一惊,他的肚子大得太离谱了,就跟即将临盆的孕妇似的。
“大胆!见了本官还不下跪?”罗志勇见朱氏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而孟茯苓却没有要下跪的意思,当即生怒。
“民女见过大人!”孟茯苓无视他的怒容,只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
孟茯苓的态度令罗志勇火大,脸色也愈发阴沉,“这老妇人指证你让她拿猪肉充当胎儿来糊弄本官?”
“什么胎儿?”孟茯苓故作不知,还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罗志勇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微隆的腹部一眼,让人拿出一块沾满血水的肉。
“大、大人,肉是她给我的。”朱氏看到那块肉,对孟茯苓的怨恨更深,认为是孟茯苓坑害了她,也不想想是她先有害人之心。
昨晚她肚子一止泄,也没查看清楚,就急吼吼地送来,罗志勇本就是抠门的人,自然要检验一番才肯付钱。
这一验就验出问题了,浸在血里的肉物哪里是胎儿?分明是一块猪肉,那血却是鸡血。
罗志勇怒不可遏,认定朱氏是为了骗钱,才拿猪肉来糊弄他。
朱氏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孟茯苓的当,气愤不过,就一口咬定是孟茯苓教唆她这么做的。
“大人,你觉得她会听我教唆?这么做,对我有何好处?”孟茯苓很镇定地反问道。
“哼!依本官看,是你们见事情败露,就互相推诿责任。”说话间,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孟茯苓的腹部。
孟茯苓冷笑,罗志勇能当上县令,自然不是个蠢的,不可能真的听信朱氏的片面之词。
正常情况下,他会将朱氏教训一顿,再轰走,可他却命人捉拿她,定是弄清了她的情况,意图显而易见。
“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胎儿无非是想给令千金做药引,如果我有办法治好她呢?”孟茯苓懒得废话,开门见山道。
她从不做无用之功,今天这一趟也不是白来的,教训朱氏是其次,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一派胡言!你不过是个山野村妇,怎么可能会医术?”罗志勇压根就不信孟茯苓的话。
孟茯苓没理会他话中的讥讽,只问:“令千金的病症是不是双足行走无力、胸口发闷、时而头昏脑胀?”
罗志勇越听越震惊,外人只知他女儿得了怪病,却不知症状,大夫是绝不可能泄露出去的,孟茯苓是如何知道的?
虽感到疑惑,他还是点头道:“没错,有时还会昏厥,记性也愈发差。”
孟茯苓暗笑,她哪里会医术?但看他这副尊容,就知道他女儿定也随了他,她也不点破,将目光移到朱氏身上。
罗志勇见状,了然道:“这老刁妇糊弄本官,又诬赖好人,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且慢!”衙役正要把朱氏拖出去,孟茯苓却出声阻止。
☆、第10章 惩治老泼妇真痛快
罗志勇闻言,让衙役停下,正想说若嫌二十大板太少,可以再加。
岂知,孟茯苓却道:“大人,朱氏年事已高,二十大板打下去,恐怕会去掉她半条命。”
“你想为她求情?”罗志勇有些惊讶,以为孟茯苓要帮朱氏求情。
连朱氏都一脸错愕,难以置信地瞪着孟茯苓。
但孟茯苓接下来的话,令朱氏想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以她目前的罪行还不致死,倒不如让她在村口跪上两个时辰,自掌二十个耳光,以示反省。”比起二十大板,这样的教训更令人难忘,相信朱氏也会停消一段时间。
朱氏骇得面无血色,在村口跪满两个时辰,都将近午时了,那时太阳正大,非得晒死不可,何况还要自掌二十个耳光。
往后她在村人面前也抬不起头,非要惩罚她的话,她宁愿杖责二十大板,可惜她现在口不能言。
“好主意!她谋财害命未果,本官就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罗志勇赞同道,三言两语就变成是朱氏要自我反省。
孟茯苓让罗志勇派人盯着,定要朱氏一边自掌耳光,一边供认自己做下的恶事。
比起朱氏的所作所为,孟茯苓不觉得自己做得过分。对付朱氏这种人,心软的话,只会助长她的恶气。
而且这样还可以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她可没忘了村里的极品不少。
“这下可以把医治小女的方法告诉本官了?”朱氏刚被拖出去,罗志勇就急问道。
在孟茯苓说出他女儿的症状时,他心下信了几分,也认定她不敢哄骗他。
没见到人,孟茯苓不敢轻易下定论,便让罗志勇带她去见他女儿。
孟茯苓跟在罗志勇身后,刚踏进一间寝房,就被一股浓郁的香气熏得剧咳不止,好不容易不咳了,又被坐在床上的胖女人惊得够呛。
她见到罗志勇时,就猜到他女儿罗金凤很有可能随了他,但没想到会胖到这种程度。
身躯像一只圆滚滚的大肉丸,把床压得摇摇欲坠,还犹不知,端着一盘食物,只顾着埋头猛吃。
“凤儿,饭菜可够吃?不够的话,爹让厨房再多做些。”罗志勇见了女儿,就父爱泛滥,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不够、不够,再来一盘红烧肉!”罗金凤抬起头,含糊不清道。
她的脸又大又扁,还遍布雀斑,加上吃得满嘴油汁,像极了一张熏了酱的芝麻饼。
孟茯苓深感恶寒,终于明白罗金凤得了什么‘怪病’了。
“爹,她是谁啊?厨艺怎样?”罗金凤又猛扒了几口饭,才注意到孟茯苓。
都胖得没人样了,还三句不离吃,吃个饭都在床上。孟茯苓有些无语了,想归想,面上却不显露半分。
“凤儿,她是爹请来给你看病的。”罗志勇笑道,转身,又问孟茯苓:“要不要先把脉?”
“不用!”孟茯苓摇头,还把什么脉?她哪里会?
“爹,她肯定是骗子,哪有人看病不用把脉的?”罗志勇面露疑色,还没开口,罗金凤就嚷嚷道。
孟茯苓对父女俩的态度不以为意,只询问了罗金凤的饮食习惯,更确定了她原先的猜测。
“你真的有把握治好凤儿?”罗志勇皱眉,质疑道。
“当然,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既然心里已经有谱了,孟茯苓便要提出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第11章 其实是懒病
“你还有什么条件?本官已经帮你收拾那个老刁妇了!”罗志勇沉着脸,暗骂孟茯苓不知好歹。
“大人,你原本就要收拾她的。”孟茯苓好笑道。
罗志勇怒极,又觉得奇怪,像她这样一个心机、胆量皆有的女子,真的只是山野村妇?
“这事对大人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孟茯苓无视他眼里的探究,直接说出她的目的。
她想建新房,便想把茅草屋、以及周围几亩地都买下。
那些地是村里的,她问过连大辉,那地便宜得很,以她手中现有的银子要买,绰绰有余。
但要买地必须由本村的里正到衙门登记,并拿到买地文书后,才能把地契交给买地的人。
而她得罪了章富贵,他肯定会借机刁难她,所以她不想走他的路子。
因还没想好要如何把地买下,她就想过些时日再说,朱氏却在这时候撞上来,她便顺水推舟,借这机会把文书拿到手,谅章富贵也不敢生事。
“回头本官就让你们里正把地契拿给你,他绝不敢多收你分文。”罗志勇听到她的条件不过是要买地,暗松了口气,也没问她为何不直接找里正。
这时,罗金凤却不耐烦了,“吵死了!还让不让人吃东西了?”
罗志勇赶紧问道:“凤儿究竟得了什么怪病?”
“没病!”孟茯苓轻飘飘地抛出这两个字。
在罗家父女脸色大变,即将暴怒时,她继续道:“小姐常期吸入浓重香气,门窗又紧闭,不通风透气,自然会胸口发闷、时而头昏脑胀。至于双足行走无力,则是长久卧床不起的原因。”
其实孟茯苓很想说罗金凤得的是懒病,可不是嘛!连吃个饭都窝在床上,因胖得走不动就天天待在屋里,好好的人都得憋坏了。
她也觉得罗金凤这么胖,估计还有高血压,不过古人可没有高血压一说,她也懒得解释。
父女俩因孟茯苓的话感到错愕,罗志勇问:“大夫说凤儿得的是怪病,需要未成形的胎儿做药引,你连脉都不把,又如何确定?”
“大夫连什么病都说不上来,又怎么知道可以用胎儿做药引?”孟茯苓不答反问,按她说,那大夫肯定是不敢说实话,又想谋财。
她笑得有些古怪,故意不把胖字说出来,目光却在罗金凤身上扫视着,意思很明显。
从来没人敢当面说罗金凤胖,如今被孟茯苓这么一说,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恼。
她更愿意相信自己没病,便怨恨上大夫了,当即捶床哭闹,“爹,那黑心肝的大夫是想害我,你一定要帮我教训他。”
罗志勇本来对孟茯苓的话还有些质疑,被罗金凤这么一闹,倒是信了几分。
好不容易才把罗金凤安抚好,就问孟茯苓:“依你看要怎么办?”
“这不能吃、那不能吃,你存心要饿死我啊?”罗金凤一听要她忌口,当即炸毛了。
倒是罗志勇听孟茯苓说得条条是道,无需用药,又不用怎么花钱,觉得倒可以一试。
******
孟茯苓拿到买地文书,心情大好,出了县衙,却看到等候已久的连大辉和薛氏。
原来薛氏不放心她,就托连大辉来带她来这里等。
“娘,你就这样出来了,那人岂不是没人照顾了?”孟茯苓蹙眉,很不赞同薛氏的做法。
薛氏也知道自己把一个重伤的人独自留在家里不对,可她实在是担心女儿。
“可是什么?”孟茯苓不解,人醒了不是好事吗?怎么薛氏显得难以启齿?
☆、第12章 要她负责
“他失忆了。”薛氏神色很不自然,不安地攥着衣角。
孟茯苓没想到那人会失忆,可薛氏的反应太奇怪了,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拉着薛氏上了牛车,便要她说出事情的始末。
事情是这样的,连大辉去了几家药铺,都没有大夫愿意到村里看诊,只得抓些伤药回去。
正准备帮那男人上药,程有财就闹上门了,因为当时朱氏正跪在村口,程有财没办法让衙役放了他老伴,就想把气撒到薛氏身上。
他直闯进茅草屋,看到那男人,就认定孟茯苓母女窝藏野男人。
薛氏为人老实,又不擅与人争辩,一急之下,就说这男人和孟茯苓已经定下名份了。
巧的是那男人正好醒了,把话都听去了。
孟茯苓很郁闷,因为薛氏一时口快,就让她平白得了个相公,这叫什么事?
“别哭了!”孟茯苓被薛氏哭得心烦意躁,声音不由大了些。
回到村里时,朱氏已经被抬回家,围观的人也散去了。
这些,孟茯苓统统没放在眼里,只烦心那个男人的问题。
可当她们回到茅草屋,那男人闭目躺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又昏迷了。
“茯苓,你饿了吧?早上熬的粥还有,你先吃一碗垫垫肚,我再去给你贴个饼子吃。”薛氏不安道,生怕孟茯苓生她的气,便带有讨好的意思。
“娘,你也累了,午饭我来做就好。”见薛氏这样,孟茯苓有些不忍。
扶着薛氏坐下后,她把陶锅的盖子打开,想看看还剩下多少粥,结果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锅漏了吗?我记得还剩下不少的。”薛氏惊呼道,还把陶锅端起来看,可这锅明显没漏。
孟茯苓似想到什么,连忙去看卤味还在不在,同样也只剩下空盘子。
“是不是遭贼了?”薛氏白着脸,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孟茯苓没回答,若有所思地往床上望去。
略想了一下,她便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冷声道:“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了!”
那男人的眼皮动了动,到底还是缓缓睁开眼,眸光璀璨如星,好看得醉人。
孟茯苓怔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上一頁  1/106  下一頁 txt下載

相關推薦

清純唯美圖片大全

字典網 - 試題庫 - 元問答 - 简体 - 頂部

Copyright © cnj8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