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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女配闖情關.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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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穿越是报应
看着屏幕上那篇名叫《江湖儿女志气高,推杯换盏尽折腰》简称《江湖那熊样》的言情小说完结了,方宜只觉得感动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这篇文章的无良作者以每章三万的骇人字数和每年一章剽悍速度,把这本小说活活连载了六年!
实在是名副其实的年更文,从高中二年到大学毕业,从恋人呢喃到死生不复往来,期间男友更换无数,床单抓烂了几片,这篇文躺在收藏夹里却怎么也舍不得删。
那是什么呢?
热闹嘛~江湖有一宫、二堡、三大世家、四位美人和八大门派,期间爱恨情仇争相上演,你死我活来生再见,书写了一部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的血泪篇!
自我麻痹后,方宜对着屏幕傻笑了两声。
小红字竟然变黑了!“完结”二字消失了,竟然又变成了连载中!方宜手无足措方宜放下手中的鸡爪,挪动着自己的猪爪,鼠标一通乱扫,赶忙翻到最后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的几个字赫然入目:“为了感谢大家的一路支持,某作作决定增加四篇番外,主要是讲美人们获得爱情后的真实生活,不要走开哦~~”
一只尖锐的利手伸进了胃里搅啊搅啊,内心也翻江倒海,方宜仰天大吼:“你够了没有啊啊啊!”
话音刚落,楼下叫骂声好似自动回复:“死丫头,大半夜不睡觉你叫唤什么啊,新手机不买了,继续用你那小灵通吧!”
方宜老泪纵横,不仅仅是因为后天要带小灵通去面试,是因为竟然还有四篇番外!一篇一年一共四年,算上前面那六年,羊了个驼的,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悲从中来转化为怒火中烧,方宜大怒,姑娘不陪你玩了,带着你的人和你的番外见鬼去吧!
果断删收,完毕后仍旧不够过瘾,怎么也得给这如花的六年一个交代。
狂奔至评论区,方宜搜肠刮肚填词挫句对作者一通暗无天日的明嘲暗讥,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打分之时,几番踟蹰犹豫,鼠标轻移,人生中第一个“-2”已送出。
相交一场,拍砖不谢。
看着“确定”二字转化为小菊花转啊转啊,终于,评论成功!
不是没有遗憾,江湖四位美人为这篇无下限的肉文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该呻.吟时候抑扬顿挫,该脱时候绝不含糊。
但是,对不起,你们亲妈太不着调了。
方宜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背上,酝酿着明天向实习老师表白的最后一搏,丝毫没有注意到屏幕上淡绿色的页面已经冲破屏幕无线的延展,镀着银色的水绿光晕铺天盖地的笼罩开来。尚不自知的方宜慵懒的睁开眼睛之时,刺目的光线和巨大的白色光晕直直的射来,嗷的一声惨叫,椅子上的整个人被卷进了屏幕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方宜已经恢复了意识,只听见身边人声嘈杂。
“我天蚕派数十年基业,怎能向山下那群残月宫那群魔教妖女俯首称臣,你若再说这些投敌之说,休怪兄弟这把嗜血剑不客气!”粗犷的男声愤然。
略带阴柔的男音:“屠二哥~咱们这就是随便一说,您的品性兄弟素来知晓,消消气嘛~”
那娇汉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宜嘴角抽搐,一边想看看这位大兄弟何等姿色,一边调动六年的记忆将小说的内容迅速脑补。
残月宫原名筑秋宫,在现任宫主何残月的带领下仅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从一个诗书集社转化为江湖最大的女子教派。
何女士也算得上是一个有为青年了,可是就在三八红旗手的锦旗还未送达残月宫时,魔教嗜血的本性已经显露出来。
响当当的女一和男一!
“堂主!你醒了!” 床前一脸络腮胡子的汉子喜上眉梢。
“你终于醒了!风堂主!”另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扑到床前。
最后三个字刚落,方宜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天蚕派门规森严,品秩有序,自上而下分一掌门二护法三萌宠四堂主,别的门派堂主的名称稍有杀气,例如:风雨雷电,或者颇有诗意,例如:春花秋月。
据说是为了以名退敌千里,以达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功效。
而这个风堂主明玉乔,既不搭边四大美人,又没托生世家小姐,那是炮灰中的炮灰,龙套中的龙套!人家裘连城对裴媛的爱就是通过虐玉乔而表现的啊!
方宜高三那年被隔壁小男僧探进衣衫的手上下摸索完毕,回家开机就看见这主挂了。
之所以印象这么清晰是因为那段肉戏是全书写的最精彩的一段,玉乔自知大限已到,一改从前欲迎还拒之态,左右逢源四处探索超水平发挥,终于把裘猛男伺候的舒舒服服哼哼唧唧。
初春三月,残月宫镶珠法王率领麾下教众围攻天蚕派,双方苦战多日未分胜负已近精疲力竭,而后裘家堡少堡主裘连城率领堡内家卫冲上景云顶声援正派,与天蚕派里外夹击,魔宫众人落荒而逃,而正派人士亦有损伤。
丧堂主身中数刀仍浴血奋战,左护法锄奸之时被贼人暗算,幸得裘少堡主仗义相救,风堂主重伤昏迷后以残破之身在佛堂超渡亡魂诵了三日的经。
正邪胜负分辨的三日后,议事堂内聚齐四位堂主,三个面色阴沉,目光不善的看着对方,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文《江湖那熊样》,米有原文,都是作者胡说八道
☆、男一女一齐亮场
说着说着丧堂主竟然自己捂着嘴乐了出来。
没来由的一哆嗦,玉乔想起这个圆月公子何天南在江湖上月一直是个奇葩的存在,五岁挑尽十八般兵器,七岁独往锁仙山拜师学艺,十一岁时岁时武功已经进入虚化之境,武林大会上,寥寥几语就给峨眉和昆虚拉了十年的仇恨,为残月宫的发展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不过最近几年江湖上关于圆月公子的传闻少了许多,剩下的也太过离谱,例如:有人曾亲眼看见圆月公子一袭浅衣于无极之巅得悟天道,羽化而登仙,转首一笑,眸倾众生。
江湖无数少女的芳心碎在那一瞬间,同年,江湖第二公子,金家堡少主金珠公子人气迅速飙升,连拉动了隔壁裘少主的艳遇指数,二人纵横江湖辣手摧花,书写了一篇闺中女子的血、泪、篇!
平心而论二八少女闻堂主虽一眼就能看出已过豆蔻年华,但是眼角眉梢都透着成熟的少妇风姿。屋内除去四位堂主还有随侍的丫鬟小厮,当着众人面前被奚落闻堂主面色已经涨红,上身前倾想要朝着不知死活的胆堂主扑过来。
片刻,眉峰一挑,少妇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轻笑了两声:“没关系,等我做了圆月公子丈母娘那天,左护法也能叫您一声老干爹的~”
随即是一长串女子的咯咯笑声。
最后四个字铿锵有力,丧堂主显然对自己的智商重建信心。
谁家女子不爱美,可是男主裘连城在景云顶啊,没准哪个饭后的消食就看见了桃花树下妩媚动人妖冶生姿的旧情人,扛回去扒净上弓就拉灯了,连个QJ都不算,顶多算通奸,在这鬼地方,找谁说理去呀!
万事归咎成一句话:女配,就要有女配的觉悟。
再加一句:撞上女主的枪口注定灰的连渣都不剩。
没来由的又一哆嗦,玉乔赶紧闭上眼睛,继续一颗一颗的拨弄着手里的檀木念珠。
桌上的茶水添了又添,闻少妇和丧堂主掐了又掐,在面瘫胆公子颠雄宝刀擦了第七遍的时候,来人恭敬传话,掌门仍在正殿接见裘公子,今日议事取消,七日后于满膳殿宴请裘少堡主,副堂主以上必须到场。
丧堂主骂骂咧咧的被属下给抬走了,玉乔紧了紧衣衫,随即起身对着身侧护卫大喝一声:“把屠生娇给我叫来!”
“不知风堂主火速传召属下所为何事?”面前七尺高的汉子躬身领命。
面前红衣女子女子缓缓转身:“挑兵器。”
玉乔挑眉:“防狼!”
兵器库内刀、枪、棍、棒、软猬甲摆了一地,玉乔仍埋头在海一样的铁器中捞捡着,捡起最近的峨眉刺随手一扔,偏头想想,又给捡了回来,放进了随身的大布袋里。
见着眼前此情此景,屠副堂主几番欲言又止,终于开口说道:“堂主,你平时那个腾蛇软鞭用的不是挺好的吗,今儿这是咋了?”
是好,好的不得了,给玉乔和裘连城添了好些闺房乐趣呢!
玉乔的初.夜就被裘少堡主用那条腾蛇软鞭将双手绑在了床头,看着身下美人鱼一样扭动的胴体,胸前开着的白雪梅花图还任君观赏采撷的,男主果然当仁不让,一个简单的防身武器竟然给裘猛男开辟了性福的新花样。
据说裘少主那天晚上兴致极高,明玉乔小姐也在床上休养了好几天。
一个软鞭子好成这种程度,就不是她方宜能消受的起的了。
玉乔看也不看他,埋头翻捡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懂什么,向我们这种人,就要不断地寻求武功上的突破,安于现状是大忌。”
言罢,抬头瞟了一眼地当间的壮汉:“不想当堂主的副堂主不是好堂主哦~”
即使浓密的络腮胡子爬满了屠生娇的老脸,还是能看出两腮浮上一层酡红,大概是心事被戳中,屠副堂主也积极地参与进找兵器这项关荣的任务中。
“堂主,你看这个!”
“堂主,那你看这个呢!”屠娇爷手握一把一九齿兵耙,立中地上正中间。
无奈,只能捡了几样顺手的暗器,以备日后逼良为娼。
据说这几日裘少主在天蚕派享受了有史以来最隆重的款待,出入有天蚕派第一美人护法随行陪同,所到之处派中一律不许设下路障,晚间休息之时丧堂主总是体贴的给裘少主房里塞进去几个派中美貌女弟子,都被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玉乔则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蜗居在清风堂,扒着陈年的毛磕,看着面前跪地磕头像捣蒜一样的另一位副堂主,孔雄霸,正是那天语调阴柔的男子。
面带着几分秀丽的男子抱着玉乔的大腿哭嚎道:“堂主,她们真的是自愿的啊!属下刚刚回到卧房就看见她们脱得干干净净的,爬到了我的炕上!堂主明鉴啊!”
“那你就不能推下去吗!”玉乔怒,将其一脚踹开。
“属下不忍心啊!她们爬上来的时候,都是都怀着对爱情真挚的渴望啊!”孔雄霸一边哀嚎一边跪行两步,又到跟前,继续抱大腿。
玉乔扶额,这种事的确是你情我愿,但是还是不能理解男人这种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理。
扔了毛磕,顺势来个二踢脚,孔雄霸就被深厚的内力扫至墙角。玉乔起身,俯视地上满脸泪水的男子:“总之,从今以后,风堂之内,再有一个雌性动物怀孕,包括母马母猪母兔子,本堂主立刻阉了你!”
七日一到,天蚕派五位高层、十六位中坚骨干早早等候在满膳殿,酉时一到门口出现两个人影。
“贤侄请。”
“掌门您先请。”
待到二人齐齐走近殿内,玉乔终于看见了男主角裘少堡主,裘连城。
果然是个笔挺俊丽的美男子,一袭宝蓝色长袍给整个人再添一抹贵气,狭长的双眼在隔着众人扫到玉乔之后面色一沉,但是转瞬即逝,很快恢复正常与四位堂主和护法见礼。
心底没来由的一痛,一种不属于自己悲伤情绪蔓延开来。
因为裘连城的身后还跟着美艳动人的左护法,裴媛。
一袭鹅黄色纱衣,凸显曲线妖娆,娇柔妩媚,使殿内满堂生辉,二人站在一起,珠联璧合,女配神马的完全没有立足之地啊!
玉乔远远地隔着桌子看见了裴媛紧挨着裘连城而坐,而裘公子也替美人挡下了数十杯的敬酒,男子时而侧首窃窃私语,挪开嘴唇是裴媛面色已经羞红一片,玉乔瞄见此景觉得这么好的气氛应该不是在谈价钱。
“掌门人今年,有七十了吧?”玉乔侧首,看向旁边的闻堂主。
右侧忙着推杯换盏闻少妇已经顾不上这种小白的问题。
只听见左边低沉的声音响起:“掌门人今年五十岁整。”
玉乔再侧首,周身透着儒雅之气的白衣男子轻轻答了,是右护法白长生。
与丧堂主猜拳,每战皆败的闻少妇在一个不经意的转身间,看见了玉乔,凄厉的尖叫声响起:“你的脸怎么了!”
☆、原文男主出现了
半掌大的一块红印,印在了少女光洁的额头。
玉乔向白长生投去感激的目光,果然是有人好办事啊,而且这个人还不爱八卦,没有细细追问姑娘都是爱美你为什么求药把自己弄丑呢巴拉巴拉。
今日初见时,裘连城在见到那块红斑时,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就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这就对了,要的就是你的厌恶,而不是餍足!
酒过三巡,主宾尽欢,散场时白长生将一个塞着红缨的青瓷小瓶递给玉乔:“依旧按照老规矩,每日三次,一次一颗,按时服药。”
言罢,翩然而去,只留下一个白衣飘然的背影。
这时玉乔抬头打量着夜里暗黑的树木草丛,可以下定结论:她迷路了。
明明身怀武功,但是身在暗夜里的魑魅林子玉乔还是有种惯性的惶恐,不自觉的往后退,忽然脚后跟触到了硬物,惯性的向后倒去,却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玉乔心中一惊,但随即一喜,莫不是白长生?
“慢着。”魔音在后方响起,一只手臂拉住了玉乔的胳膊:“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就是偷块石头吗,求求您老赶紧放手把。
话音刚落,五指一合,隔着衣料在玉乔富有弹力的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看着面前泪眼盈盈的佳人,透着一股楚楚可怜之态,裘连城淫心大起,捏着腰肢的右手探索着向上,想要罩上凸起的丰盈,左手也伸了过来,想要解去襟前的束缚,玉乔赶紧作势欲倒,躲开了淫手,于是裘连城扑了个空。
冒出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服,要是被裘连城看出了眼前这个冒牌货既不能帮他盗宝又不能供他淫乐,估计就要手起刀落除之而后快了,玉乔还没活够!不想提早寿终正寝啊喂!
方宜迅速调整状态,按住想要撒开蹄子奔跑的双腿,如水的眸字对视上了裘连城,嗫啜道:“连城哥哥,你在山下的时候我都有好担心 ,所以我做不到的,我希望裴媛能做到。总之,就是穷我一生也要让你幸福。”为了恰当好处的表现情绪,说道最后一句时候玉乔还适当的哽咽几下。
裘连城低头,正对上玉乔澄澈的双眸,心下一动,抬手在玉乔尖尖的下巴上瓜了一下:“小东西,从前不觉得,现在看来真是够劲儿。”
适当的摘选和理解,玉乔觉得这是裘连城对她演技的肯定。偷偷舒了一口气,还未来得及舒缓神经,裘连城昂首挺立的继续开了口:“早知道你这般钟情于我,当年送你来景云顶时,就不需要给你种下那蛊毒了,枉费我一只螭吻之蛊。”
想起书中玉乔蛊毒发作时的惨状,需要被绳索绑着才能不乱碰乱撞伤害自己,还得用布条把嘴塞住才能防止咬舌自尽,浑身的皮肤和头顶的头皮都犹如万虫撕咬,五脏俱受烈火焚烧之痛。而裘连城竟以观赏玉乔毒发为乐,甚至还邀裴媛一同观看,想到这,玉乔只觉得牙都要咬碎了。
她敢发誓,如果她武功高过裘连城此刻腾蛇软鞭已出腰取其项上首级!
“好了好了。”裘连城揽过玉乔的右肩,不耐的开了口:“那琉璃石你若再不抓紧给我盗来,下次蛊毒发作时,可得生生忍过去,知道吗!”
肩上力道加重,裘连城低下的头距离玉乔越来越近:“我看青松那个老头还没有老彻底,而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有诱惑力。”随即裘连城猛嗅了一阵玉乔身边的空气:“最好能放聪明点,有的时候枕席边的的一句吹风,顶得上拼死拼活一辈子!”
玉乔感觉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移向了腰间的腾蛇鞭,忽然觉得同归于尽也不是不可以的。
一番斗争,理智终于占了上风,玉乔紧紧闭上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眸中一片志在必得的清明:“玉乔知道了!”
望了望远处,裘连城面上显露出不耐之色,对着玉乔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
好似天籁入耳,玉乔撒腿就跑,跑了大约百十来步,回首时终于看不见裘连城的身影了,只觉得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妖魔鬼怪也没有刚刚那个活人可怕,玉乔按住胸口,转过身来却正和迎面过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你们两口子今晚还让不让人好过了。
看见慌慌张张的玉乔,裴媛眼中诧异之色渐浓:“你在这干甚么?”同样是把第一个字音咬的那么重,玉乔无奈,她怎么就不能在这了?
“什么东西这么恶心?”裴媛肆无忌惮的盯着玉乔的额头,秀眉微蹙。
“我找右护法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对着裴媛拱了拱手,玉乔赶忙溜了。
找死,实非智者之明举,况且这个玉乔要是伶俐也不会死的那么惨了。
温柔的男音带着宠溺:“有你这小妖精,别的粗鄙货色哪还入的了我的眼?”
年轻女子的得意的笑声:“你这冤家~”说完身子软软的向后面瘫去。
慌乱之中脚下一滑,踩断了地上的树杈,发出清脆的的咔哧声,裘连城习武多年只是方才□入怀才掉以轻心,如今这一声庆祥已足够唤起他的警觉之心,下意识的开口道:“谁!”
玉乔的双手有赶忙捂住自己的嘴,看着远处已经慢慢直身的裘连城,玉乔的无限的惊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今日撞破□已是杀机毕现!古人诚不欺我!
狐疑的双眼已经扫到了这里,看着裘连城敞开衣襟露出高大挺拔的身躯慢慢向这边过来,玉乔只觉得此命休矣!
忽然,这时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按住了玉乔的嘴,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慌乱之中只觉那人紧紧地收住了二人四下荡开的衣袍,一个利落的低空腾飞,连衣袍荡过的风声都未觉,树木的黑影嗖嗖的掠过眼前,转眼间二人已经到了半里之外!
寂静的树林里,身边凭空响起一声类似动物的嘤嘤声,听着像是狐狸。
惊魂未定的玉乔像溺水得救的人一样弯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见对面地上踩着一双白色的鞋,再上面是青绿色的衣袍,云缎锦绣,只是上面脏兮兮的,像在地上滚过一样。
玉乔仰头,正对上一双澄澈的眼眸,对面男子正低头好奇的打量着她!
☆、这有只,送上门的呆货
玉冠束发,干净的面皮上云眉上挑,嘴唇纤薄唇色不点而朱。
“多谢少侠出手相助,在下改日必当登门拜谢!”玉乔起身,向对面之人拱了拱手,坚决转身。
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只想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玉乔转身,不解:“公子还有何事?”以身相许这种报恩神马的决不能答应他!
那青衣公子盯着玉乔缓缓靠近,乌黑的眸中清辉闪耀,盛满了怔忡和疑惑,小心的抿了抿嘴唇:“你还没有问我家在哪里。”
“原来是这样,观公子言行,定是那种以天为盖地为庐的世外仙人,届时在下只需对着八荒四合磕几个响头就可以了。”
看着对面女子恭眉敛目没有任何心虚,青衣男子忽然咧嘴一乐:“姑娘不觉得偷听闺中细语是件不光彩的事情吗?”
玉乔目光无害:“公子不也正巧在旁观测揣摩吗?”
“我一个时辰之前就在这。”对面男直了身坦荡的答道,言罢慢慢凑过来,呼吸近在咫尺:“玉乔?”
……一个时辰!
刚刚虽然一直只顾与裘连城周旋,但是四下的细碎音调喘息发出的声音也是绝对逃不过二人觉察的,可是这个男子竟然将呼吸声和一切活人存在的杂音掩饰的这么好,竟然令内力深厚的二人丝毫未觉!
玉乔错愕的目瞪口呆,心里突突的直跳,除了打情骂俏还有自己是天蚕派大内奸这个真相啊!
又冒出了一身冷汗,此人武功在她之上,在天蚕派地位就不会太低,而刚刚满膳殿那二十四张面孔玉乔都记得牢牢的,绝对没有此人!
目光终于落在玉乔右手腕的那串檀木念珠之上,再抬头时见玉乔已经吓木了。
青衣男子的头向右微侧,好奇的目光终于停止打量,转过身去,转身间垂下的右手五指灵活转动,伸直后,手中竟多了一柄玉如意。
黑色的散发垂在后背,青衣男微微侧首,玉乔只能看见他弧度柔和的半边侧脸,轻柔的声音响起:“你还没有问我叫什么名字。”
玉乔的目光垂下,移至那柄玉如意,嘴角抽了抽,艰难的开口道:“宝玉?”
对面之人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眼眸再抬起时,青衣男子已经近在咫尺:“我叫眀烛。”
搜肠刮肚的回想原文的内容,实在是没有这号人物。
未等玉乔开口,明珠继续道:“我娘说过,外表恭顺内心狂野的女子最好不要招惹。”
“刚刚裘少主袖角的杏花散是谁抹上去的?”
“他活该,你没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吗!”
“听见了,所以我没去告密。”
对面之人一脸天真:“姑娘客气。”
苦心酝酿脱身之计,却见眀烛靠近身前,一只手臂刚刚好将玉乔的腰肢揽个满怀,惊恐之际还未出声,直觉一股巨大的升空之力裹挟着二人,地面景物原来越远,越来越小。
玉乔紧紧闭上双眼,再睁开眼睛时,已经稳稳的坐到了一株参天的古树之上。而旁边之人,正是青衣的眀烛。
“如果没有看见它发挥功效,你那杏花散岂不是白费?”顺着眀烛手中那柄玉如意一指,透过层层茂密的树叶缝隙,只见远处一个红色半裸的身影四处乱窜,前胸后背不住的蹭着树皮,正是我们的裴大美人。
而身旁蓝色的身影一开始还在运功逼毒,未果后也加入了蹭树行动,欢爱未尽兴,衣衫不整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向杏林殿处跑去,正是中了杏花散的裘连城和裴媛!
谁能想象到江湖上两个响当当的人物会有此时的窘态呢?
玉乔不屑的哼了一声:“色字头上一把刀,让我去陪别的男人睡,姑娘就先爽翻他!”
满脸报仇雪恨快意,指点江山大放厥词完毕,玉乔才想起正自己坐在将近十米高的大树,一个趔趔差点摔下去,赶忙抓紧身下粗壮的树杈。
“被女人糊弄团团转的男人太可悲了,日后我若娶妻,一定与她坦诚相待。”眀烛缓缓转头,月光下浅白色的皮肤泛起柔和的光泽,菱形的眼眶包裹着瞳眸,更衬得眼底清澈如水。
“那我就先祝贺未来尊夫人了。”从乳白玉冠到衣服上的淡青云纹,扫过腰间蟠龙玉带,最后目光落到那柄半尺长的玉如意上,玉乔将眀烛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
但是,转念一想,和自己冷飕飕的坐在这高处看月亮的,必定也是个龙套男配!
略带惆怅的声音响起:“可是我最近事事不顺,甚至觉得等不到她的出现了。”
眀烛抬头仰望明月,下巴与脖子组成柔和的弧度:“和别人打架、输了,觊觎人家宝贝、落空了,而且刚刚好像还被谁暗算了,有些事情也记不清了。”
说完眀烛伸手揉了揉额头。
由于对面男子转头太过突然,玉乔还未来的及收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的目光,随手扯过来一个红果子,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尴尬的笑了两声。
眀烛恍若未觉,目光怅然望向玉乔:“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是啥?”
“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眀烛体贴的伸出右手为玉乔拍了拍后背,目光坦荡:“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做我女朋友的。”
玉乔如蒙特赦,感激的看了一眼眀烛,只见对面澄澈的瞳眸写满真挚:“能做我妻子就更好了!”
眼前一黑,玉乔大头朝下从树上栽了下去。
自第二日起,风堂主明玉乔身边便跟了一个自称失忆的男跟班,蹭吃蹭喝蹭茅厕,看着那活跃于堂主身后的卓然身影,风堂之内的女子都怀了春。
半月后的一天,看着面前半人高的大浴桶,水面飘着嫩粉色的花瓣在热气的熏染下送来袅袅花香,玉乔舒服了伸了个懒腰,回头见身后的眀烛还没有一丝要离去的意思,冷冷道:“你还在这干甚么?”
玉乔怒,咆哮道:“谁说我是你妻子的!”
又来、又来,有人给你气受吗,明明是他害的她丢了武器,又天天摆出这副委屈的死样子。
玉乔不耐,挥了挥手想令其速速在眼前消失,忽然记忆中一句话略过玉乔的耳畔,叫住了磨磨蹭蹭转身欲走的眀烛:“你失忆了,怎么还记得你娘说的话?”
玉乔围着眀烛上上下下的的打量:“那你的名字呢?”
顺着这两个字再往下看,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一条长长的口子,是昨天刮漏的。
“下去叫逐雨给你缝上,就今早儿塞给你五个包子那个。”
玉乔抖了抖衣衫,忽然想起孔雄霸那张哭丧着的脸,复而抬头叮嘱道:“半夜有人敲门千万别开。”
眀烛顺势握住玉乔的手,目光灼灼恳切:“那你要怎么进来?”
一把拍飞,玉乔右臂直指向侧门,扬声道:“滚出去!”
☆、眀烛哪里跑!
一件一件的卸去茜红色的轻纱和里衣,搭在遮住门前的右侧屏风之上。
年轻女子的体态暴露无疑,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给娇嫩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辉,由于腰肢太过纤细,竟显得胸部丰满起来,目光从修长的大腿落到右臂上的朱红守宫砂,玉乔目光怔怔。
年轻真好啊,厄运还没有开始,于是更坚定了在这个鬼地方活下去的念头。
慢慢的没入水中,冷热适宜的温度和属于水特有的柔和,包裹了全身,令玉乔神经松弛。淡淡的花香入鼻,好像能扫除一切烦恼,待水没入齐胸的地方,玉乔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斜斜的向后仰去。
这时只听见这时窗外尖利的喊声自远处想起:“淫贼!竟敢偷看堂主洗澡!”
随即一阵急促的狂奔声,由近及前发出“噗通”一声通天巨响,随后中年女子恼羞成怒的喊声响起:“淫贼,看老娘不撕烂了你!”
接下来院子里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鸡飞狗跳,四下逃窜的鸭子无助的嘎嘎叫着,竹架篮筐齐齐被推倒,一只正在生蛋的母鸡绝望的被抛上了天际。
裹着浴衣的风堂主黑着脸从屋内走了出来。
昆草堂内,玉乔面色阴沉的看着堂下低头抿着嘴唇的男子,一身青衣又添了几道口子,窜逃的过程中,身上还粘着些许院内家禽的排泄物。
不仅看上去极不雅观,而且传来了淡淡的异味,可是偏偏是这幅摸样,再抬起那张白皙的脸蛋的时,仍是清俊雅逸。
一双黑瞳偷偷的打量到了玉乔的脸色,澄澈的眸子终于盛了些许慌乱,对着的十指也开始不安搅动,用力的抿着嘴唇,薄唇就更红了。
紧闭的门窗之外挤满了攒动的黑影,一边窃窃私语,一边伸头缩脑往里看,吴妈出门双手叉腰一嗓子厉声咆哮,喝退了一众围观蹄子。
咣铛一声关上门,歇了一口气后,系着围裙单手叉腰的吴妈转身指着眀烛继续昏天暗地的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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