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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緣獵手.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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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猎手》
作者:绝对力量
关于本书
商场讲厚黑,情场也讲厚黑,军旅仕途更是离不开厚黑之道。
看烦了玄幻里的魔、神、仙、鬼、妖、佛,各位大大们可以回到现实世界,用一许许多多发生在社会上,工作上,自己身上实实在在的故事YY一下,其实就象吃厌了大鱼大肉,偶尔偿偿萝卜青菜,也是令有一番滋滋美味。
本书的所有背景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第一章我的成长烦恼
太阳悬在空中,毒热得像一团火,淡淡的几抹云彩,又显得那么懒散无力,蝉儿也被热浪逼得寂息不鸣,这是三伏天的晌午,燥闷难当。
这里是广南市西南军区大院里面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
说小其实不小,因为小院的占地面积足有二百二十多平方米。
一个看上去年龄不会超过六岁的小朋友,满头大汗地立于烈日之下,扎着一个标准的马步桩,如看再看他的臀部的地上,居然摊了一地的长满了长刺的荆棘。
“爷爷,时间到了没有呀,我快不行了。”小朋友头上还顶着一只装满了水的碗,平伸的小胳臂的肘部也有两只小点的碗。
从碗里面水面不住的荡漾着来看,这个小朋友是快支持不下去了。
离小朋友两米左右远的葡萄棚荫影下,一个看上去六十上下年纪,身形很硬朗,神彩奕奕的不见一点花甲老人的龙钟老态。
老人看了看手表,略带严厉地说道:“再坚持六十秒,爷爷不是教导过你,坚持就是胜利!”
都说现在的独生子女在家里是小皇帝,为什么我这个钟家的独根苗却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种优厚幸福的待遇呢?反而开始从五岁开始,就被我爷爷当成了一个机器人一样进行非常严格的“虐待”。因为我“命苦呀”生活在一个军人世家的家庭,而且是父母不在身边的那种,他们都是搞国防工程科研的,自古忠孝难两全,所以就只能把我扔给爷爷带了。
爷爷有条件呀,他可是西南军区中将副司令员,叔叔在某部特种部队服役,而有是个少校营长,姑姑在海军陆战队,比叔叔混得还好,都中校了。
爷爷钟国强在抗日战争的时候就是一个特务连长,到了解放战争就升成侦察营长,到了搞美援朝的时候,升成了一个野战师师长,专门进行敌后快速穿插作战。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因为他的部队的一线部队,战功显赫,所以升了一级成军长了。
不过由于他做人太刚毅,不懂得方圆之道,只是因为资格老,战功多,才没有人敢明显的对他进行排除,但在中国改革开放对军队授衔的时候虽然混了个中将,却只是在中国七大军区的西南军区当了个副司令员。
从五岁开始,可能是父母没有在爷爷的身边尽孝道,所以他把不满全向我“发泄了”
早上5:30分起床,5分钟洗濑,然后就是一个小时长跑。由于年纪小,所以爷爷开始的时候也陪着我一起劳其筋骨,而且还有两个警卫员陪跑
6:30分有蹲马步立桩的姿势进行30分钟的早读。你问我读什么?当然是小P孩最早就要学的唐诗宋词了。爷爷大声朗读可以增加记忆,他也不想想,那马步扎得腿酸腰痛的,我能记得才怪。
7:00开始吃爷爷专门替我调配的营养食品。
7:30分跑步上学,接一下来就是中午放学,快步走路回家,蹲马步吃完饭,午休一个小时,再去学校上课,放学回家。
不要以为就此解放了,放学回家得做功课嘛,我自然也一样,但还是没得坐,连写作业也是用蹲马步站桩的姿势,那个苦呀,就别提了。
这样的生活,好不容易煞到了八岁,那就更惨了,不但晨跑的距离增加了一公里,而且还得在双腿上各加一块1000克的铅板,爷爷也不陪我了,而是让一名警卫员陪着我跑步,练体能。早上晨读的时间变成了劈腿踢木桩,撑拳打沙包,什么拳?当然是军队里的擒拿格斗拳,还有一种听我爷爷说是从中华第一保镖杜心武同志自创并流传下来的“自然门”。爷爷曾经得到过人称徐矮子的奇人的亲传弟子,有中华第一保镖之称的杜心武杜大侠的传授。我那时也不知什自然门是什么玩意,但爷爷说如果练精通了,可以在部队炊事班用的那种最大号铁锅的边缘上健步如飞地在锅上打着圈行走,而锅子不会翻倒,如是在平地,简直就可以飞檐走壁。
一年又一年,直到十六岁上高中的时候,我腿上绑着的铅板已经变成了每块重十公斤,爷爷还真没骗我,我现在已经可以在装了半锅水的大铁锅上踩着锅边飞速地行动,除了锅里的水稍稍有点幌动,还真翻不了。夜里看的书全成了古今中外的军事类小说和战例传记。
在军区大院的其他孩子的眼里,我成了一个另类,因为我从小基本没时间和他人们一起玩耍,牺牲儿童时代的童真和欢乐,换来的是我有一个强健的体魄和还算过得去的身手,除了和爷爷的两名警卫员过个招,还从来没和人真正打过架,也不知到底成不成,因为他们明显是不敢全力和我打,生怕弄伤了我。
不过我记得还是十五岁的时候,曾用全力踢一根直径十公分松木桩,一腿就能把它踢成两截。一百公斤的皮砂袋,经不住我重力一拳,肯定可以打穿那层熟牛皮制成的外袋。当时把爷爷的两个警卫员小李和小张都看得直瞪眼,完全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第二章如此苦的暑假
今年的暑假还真不好过。
当别人家的孩子都呆在安装了空调的舒适房间里上网,打游戏来渡过好不容易盼来的暑假生活,我小姑姑在爷爷的授意下,通过关系,把我带到了一个海岛上,接受为期两个月的军训。这难道也算是高干子弟的特权么?天哪,我宁愿生在平凡的工薪家庭。
苦啊,真是命苦,一般的军训都让平常的小孩子受不了,我却是接受海军陆战队的特殊训练,最要命的的,小姑对那个教官交待说,不要把我看成是小孩或新兵,让我和其他的陆战队队员一样按他们的训练计划进行正常的训练。
在白色的沙滩上,我和一个特种作战排的战士们一起,赤着胳膊在两人一组进行格斗训练,好在我还有那么点基础,不然还真会被折腾得不成人形。
上尉教官看我一次又一次把他一手训练出来的战士打倒在地,不由得在一旁大吼着说道:“刘波,不是说过不要放让吗?拿出你的真才实料出来,钟大队长可是有交待,两个月后领他侄儿回去的时候,得把他训练出个陆战队员的气势出来。”
刘波这时弯着腰,喘着气说道:“连长,不是我放让,而是小钟真的很有一套,估计从小就练过了。我不是他的对手。”
当然,这时的我也轻松不到哪里去,苦着脸气喘吁吁地说道:“张连长,不用这么严格吧,我还没满十六岁呀,你别听我小姑的,哪有这么折腾自己的侄子的呀。”
张连长板着脸说道:“小钟,我没办法,钟大队长,也就是你的姑姑有交待,在陆战队,只有战士,而没有侄子。来,我和你过两招,你姑姑可是我们大队出了名的搏击高手,相信她的家人也不是弱者。”
一句弱者,把我又逼上了梁山,我只得摆出架式,尽量将气息平稳下来,说道:“钟家是没有弱者的,张连长,出招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格斗训练中,我的对手换着了张连长,我被他打倒了好几十次,但他同样也让我打趴下十六次。
等大家训练完,坐在沙滩上休息的时候,张连长笑着对我说道:“不错,小钟,你还真行,应该是从小就接受过很艰苦的训练吧。”
我将长裤管向上扯了扯,露出腿肚子上绑着的那两块铅板,说道:“连长,如果我把它们御下来,闪躲起来可能还要灵活点,就不会让你打倒这么多次了。我可是命苦呀,从五岁开始就接受我爷爷的调教。”
张连长看着腿上的铅板,说道:“原来是这样,你爷爷钟将军可以算是中国最早的特种兵。真是强将手上无弱兵,小钟,从你的身上,我明白了什样的人才叫做天生的军人,将来一定得到部队再接受锻炼,你一定有出息!”
我点头无语。
两个月的训练生活里,象野外生存、潜水,游泳、徒手攀登、一百公斤负重拉练、射击等我一一都有了亲身的偿试。
我小姑钟芸在接我回家的时候,还亲自和我对了几招,觉得很满意,似乎我这两个月的训练成果还超出她的预期效果。作为奖品,她送了我一套真正的海军陆战队春冬夏秋系列服装。
回到家的时候,离开学报到只有一天了。
这天晚上吃完饭,我正准备去看一本新出的枪械大全周刊,爷爷把我叫住了,爷孙俩在小院里沏了一壶人参乌龙茶,还摆了盘中国象棋。
“阿行,知道爷爷为什么从小就让你过着和大院里其他的孩子完全不同的生活嘛?”爷爷摸着我的头,慈祥地问道。
忘了向大家自我介绍了,我叫钟行,这个字念“形”,而不是念“航”,反正名字也没什么大意义,当初我那“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妈替我取这个名,就是想我将来长大了,无论做什么事,都能让人家说一句“真行”。
我从小死记硬背了那么多的书,现在也都开始明白和领悟书里的一些内涵,可以说我比同龄的孩子懂事要早,懂得也多。
我先是替爷爷用双手沏了杯茶,然后说道:“玉不琢,就不成器,爷爷不希望钟家出那种不可雕的朽木,而是造就能经得起千锤百炼的精钢。”
爷爷将他的红象飞起,说道:“人生,就如同下棋,讲究布局,爷爷让你从小就接受着艰苦的磨练,就是希望在你还不懂事的时候,为你的人生布一个基础扎实的好局,但是,爷爷并不会摆布你的命运,只对你有一个要求,高中读完,一定报考军校,而且是最高等的军事学院,日后的路,全靠你自己来走。爷爷戎马一生,到老来取是混了个一点军权也没有的军区副司令,唯一可慰的是,还算是完成了一个军人的将军梦。我希望我们钟家能出一个比我更高级的手拥重兵,能指挥千军万马的上将,你爸,你叔,这辈子没什么机会了,你姑姑那就更不要说了。因此爷爷将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也不知我钟国强还能不能活着看到你成大器的那一天。这人一老了,就不中用了。唉!”
我走了步黑卒,说道:“爷爷,在和平年代的军人,想当个将军何其因难,我爸,还有叔叔、姑姑就是最是先例,不能战争,杀敌建功,以现在部队的编制和复杂人际关系,爷爷,此望无期呀。是军人就都有着当将军的梦想,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能不成为一个过河的小卒,任人使唤,就是祖有余荫了。”
爷爷将手中的一枚红车长驱直入压住了我的黑车黑马,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阿行,只要你尽力尽力地去精心布下你的人生棋局,就算是一个过河的小卒,也能同样将军抽车。凡做事,需要大志向。爷爷让你从小读那么多的书,为的就是让你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志不可不高,志不高,则同流合污,无足有为矣。苟能立志则圣贤豪杰皆可为之。人生当有人生之志,为学当有为学之志,修身当有修身之志。一个人只有自己树立了远大志向并为之笃行践履,才有可能使自己成为一个出类拔萃、不流于俗的人,或成为一个有所成就的人。”
我点着头表示明白,移动手里的黑炮,架了一个当头炮,说道:“爷爷教我下棋练功,其实就是教我从小学会有洞察局势的心眼,胆识过人的韧性。人的一生时常都处于一种选择当中,而每种不同的选择往往对以后的人生轨迹带来不同的影响。因此,要想给人生导航,必须把握那些足以决定社会发展潮流和天下大势的事物的状态与动向,由此来正确地决断自己的进退隐显。”
爷爷端起紫砂小杯,喝完龙井,用赞许的眼光看着我,说道:“爷爷象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就已经背着枪和鬼子拼过刺刀,所以别人家的孩子认为要到十八岁才能成人,我却将标准降低了二年。明天你就开学了,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了,爷爷从小为你打下的根基,现在可以告以段落了。阿行,你没让爷爷失望,是个大人了,你刚才所说的这番话,可是许多的大人都无法理解的人生哲理,本市十六中可是重点高中,那里的学生全是寄宿,爷爷总算可以放心地让你去独立生活和学习。不过双休日得回来陪爷爷这孤老头子,爷爷还得随时检查你的思想政治觉悟呢。”
我再次恭敬地替爷爷将茶沏满,然后说道:“放心好了,爷爷,我们祖孙俩可是相依为命呢。叔叔和姑姑一年也就那么几天探亲假,我爸我妈更是三年才能回家呆上半个月。偏偏您还说要他们没事不要老惦着家里,一件以部队为重。除了小李叔叔和小张叔叔这两个警卫员,咱家这么个大院里,可是连个异性都没有。”
爷爷叹了口气说道:“你叔叔的野战部队,可以随军带家属,他生了个女儿,你小姑现也是生了个丫头,阿行,咱们老钟家就你这根苗了,你得替爷爷争口气,爷爷的心愿全在你的身上了。”
我在心中暗叫晕,心说哪有这么好的事呀,和平年代当上将,咱们家就算是有点背景,那也难比登天嘛,不过我当然不能这么说让爷爷扫兴了,只有装出一种壮志凌云的豪情,说道:“爷爷,因为我叫钟行,所以一定行!决不会让您失望,将来一定成为中国最年轻的将军,一定让您为有我这样的孙子感到自豪!”
老天如果有眼,它就一定能看得出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多虚。
第三章我的高中时代
军区大院占地面积很广,里面居住的全是西南军区高干将军,军衔最低的也是一个大校,除了我家里人丁稀少,来串门的也少,其他的小院里可都是充满了天伦之乐的祥和,来来往往的客人也是门庭若市。
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刚正不阿,两袖清风的爷爷呢,一年中还真是难得有几个爷爷的老部下来家里探望一下老首长,别看整个大院里每家看上去见面都是客客气气的笑容满面,但谁都知道搞不清哪天就是这个满面笑容的家伙,在背后捅你一刀,然后踩着你的肩膀向上爬。
军区司令员孙培民年龄比我爷爷小,资历和军功也没我爷爷大,但人家却深得为官之道的圆滑和世故,同为中将,却就是比我爷爷大一级。
所谓官大一级气死人,在西南军区,正副司令员不和之事,表面上没有提,但只要是校级以上的军官,没有哪个不是心知肚明。
孙培民有个孙子叫孙士杰,和我同年,尽管都在一个军区大院里一起长大,但却很少来往,儿童的时候成不了玩伴,现在也照样称不上是朋友。
年少轻狂就是对孙士杰最好的描述了,仗着有个司令员的爷爷,还有个当师长的老爸,无形之中成了大院里除了我之外,另十三个少年的头。
记得还是十二岁那年,我就看到过孙士杰偷偷地在学校里带头学抽烟,十四岁就开始调戏班上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按我爷爷的口标,那小子压根就不是个好鸟,上梁不正下梁能好到哪里处,严令我不得和他有什么来往。
我初中考高中,可是以年级第三名的成绩高入重点高中十六中,但孙士杰这家伙距十六中的录取线低了足有二百分,但却因为他爷爷是司令员的关系,堂然进入全省高考升学率最高的十六中。
开学报到的那天,孙士杰由他爷爷的警卫员开着挂军牌的奔弛320送到十六中的门中,引起了无数学生的羡慕眼光。
我就没这么好的命,爷爷只给我买了辆自行赛车,就连腿上绑着的那两决铅板也不准解开,说一定要等我十八岁的时候才行,而且要求我即算是在学校寄宿,也不能忘了他人家从小教导的光荣革命传统,锻炼体能,安排学习,独立起居生活都得按以前类似的时间计划表来做,好在我十一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的种种安排就象大脑里有一个自然形成的生物钟,每天哪个时间段,该做哪些事,依然是井然有序。
反正是军人世家,从军报国是我命里注定的事,我原打算报考少年军校,但爷爷不同意,他一定要我进十六中,将来去位于首都京城万里长城下面的国防大学镀金镶玉。
好在老天还有眼,没把我和孙士杰那小子分在同一班,他高一(一)班,我是(二)班,这两个班可是十六中的重点班级,在社会上有这么一说,只要进了十六中的重点班,就等于是替上本科线打了保票。
我可不是那种什么鹤立鸡群,玉树临风,俊逸潇洒的那类翩翩美少年,普通的发型,平凡的长相,一米七八的身高在现在的同龄人中也不算高的,唯一看上去有点与众不同的,是我的身形因为从小锻炼的原因,近八十公斤的体格显得有点阳刚健美之感,再加上身上穿的是一套小姑送的海军陆战那种蓝白交错的迷彩夏装,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军靴,还真稍许有点英姿飒飒的军人味道。
不过现在社会上很多仿军队的迷彩服装卖,爱好军事的少年人有很多都喜欢穿这种服装,因此我在多如过江之鲫的学生人流中,并不显得很惹眼。当然,我的这套陆战队迷彩装可是正统军服,其面料都是特制的,既透风,又不吸汗,比那些国外名牌T恤面料强多了。
走进高一(二)班的教室,只需扫一眼,我马上就看清楚了本班连我在内,共有四十九人,因为七行七组的座位就空着一个,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最角落里的那一个,谁叫我是来得最晚的一个嘛。
班主任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老师,都说美丽女人的年龄是最难猜的,因此我一时无法判断出她有多大,但从她那双明眸的眼角看不到一丝鱼尾纹,估计她最大也不会超过二十八岁,一头披肩秀发,保养得极好,看得出这位美丽的女老师平时很注重美容和个人护理。
看见最后一个学生落座后,美丽的女老师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下极为秀气的三个行楷“王晓波”。然后转身向大家面带微笑,用一种很悦耳的声音说道:“同学们,欢迎你们成为高一(二)班的一员,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语文老师,也是你们的班主任,正常情况下,我们很可能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起渡过三年的高中学习生涯。你们能成为十六中高一(二)班的一员,说明你们原来都有着很好的学习基础,但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不管你们以前的成绩有多优秀,进了十六中,进了我的班级,你们将重新适应一种与以往会有着很大不同的学习和生活方式,望子成龙,想女成凤是你们的家长共同的心声,三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同样是站在这个讲台上,迎来了四十九位与你们一样的学生,在今年的高考中,我的前四十九名学生现在都已经拿到了全国各大名牌高等学府的录取通知书,其中还有一名女同学是本界的全省文科状元,我由衷地希望三年后,经过我们共同的努力,让你们自己为自己插上梦想的翅膀,去大家各自心目中理想的高校上空自由飞翔!”
全班同学不约而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王晓波微举双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继续说道:“在这里,你们当中也许有原来的同学,或者是儿时的玩伴,不过我想更多的是互不熟悉和了解的陌生人。既然大家走到了一起,那就意味着我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大家庭,这也是人生中的一种缘份,希望大家能珍缘惜福,今后能团结友爱,互相帮助,共同学习,携手并进,现在,请从第一组的第一名同学开始,每人用三十秒的时间,简单地向其他同学介绍一下你的姓名和个有兴趣及爱好。”
于是,我的这些同班同学开始了自我推介。
我的记性很强,同学们说一次之后,我就能对号入座。我这个班是阴盛阳衰,女多男少,可能是班主任漂亮的原因,女生中还着实有不少PLMM。其中王沁、宋向京、郭万华、祝文敏四个女生让我多看了她们两眼,因为她们四个是三十一名PLMM中佼佼者。
不是我好色呀,而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丽的风景线,总是能吸引住更多的眼光嘛。
心里默算着时间,正好二十九秒,说完我向大家稍稍弯腰,行了个不卑不坑的礼。
当然,我的即兴演说引起了同学们的热烈的掌声,通过眼角的余光,我发现王沁、宋向京、郭万华、祝文敏都将美丽的大眼睛投向了我的身上,孙皓、王宇飞、罗天俊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佩服的意味。一向做人处事都比较低调的我,马上就后悔了。
如果我知道会因为刚才的自荐,日后的情感空间埋下了桃花劫的种子,滋生出了梳不清理还乱的万缕情丝,凭添无数烦恼,打死我也不会站在那侃侃而谈。之所以有此稍显卖弄之辞,主要是因为班里本来就是“肉多狼少”(PLMM当然是肉了,什么是狼我想就不用介绍了吧),而那些男同学又不争气,反而是以王沁、宋向京、郭万华、祝文敏为代表的女同学显得更落落大方,为了不失男同学的脸面,所以才有那么一段高谈阔论。
我的“恶梦”就是从这段发言后开始了。
选班干部的时候,经民主投票,我居然成了众望所归的一班之长。
第四章锋芒棱角初现
高中的时代,真称得上是十六岁的花季,发育比男孩要早的PLMM们已经开始绽放花季的少女青春活力和美丽,也是少男少女们情犊初开的羞涩时期。
一个星期之后,同学们不再陌生了,而孙皓、王宇飞和罗天俊这三个家伙也开始暴露出他们的“狼”之本性。我呢?当然也有点点了,只不过因为从小就读了那么多的书,现在也明白了《诗经》里面那句“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真正含义。
“妈的!”我心中有些窝火,暗暗的咒骂起来,但脸上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没有丝毫变化。但身边的同学起哄的声音立刻就大了。张根生有些恼怒,这个小小的学生竟敢在旁边这样挑衅,大声向孙士杰喊道:“你过来!”
孙士杰自小在爷爷的宠爱之中长大,什么时候听过这种言语,嘻嘻笑了,“你是喊我啊?你干嘛不过来。”
张根生脸顿时红了,大声叫喊:“今天就到这里。”示意今天的军训结束。然后突然一声怒喝,“孙士杰!”声音大的象睛天霹雳,连我也吃了一惊。张根生的拳头紧握,三二步就走到孙士杰面前,两只眼睛象火一般盯着他。
孙士杰身边的同学都吓呆了,不敢说话。
孙士杰毕竟长在军区大院之中,对各种勇猛的特种兵都见过不少,根本就没有害怕的感觉。张根生虽然是优秀的武警,但比起特种兵来,还是差一些。
孙士杰还是嘻嘻哈哈,笑着,“教官这身板蛮好,看来还可以站二个小时。”
张根生在军队里呆了好几年,虽然是第一次看到有这样浑不害怕的学生,但心里也有了一些奇怪,这小子到底是谁的儿子,怎么这么狂?
正在犹豫之间,我突然觉得孙士杰十分的可厌,大声向张根生喊道:“报告教官,孙士杰是军区孙司令官的孙子。教官要爱护同学!”我虽然蛮同情这个教官,但又想看看教官怎么处理这种事情,很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张根生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上百个同学和十几个教官都直盯着他和张士杰两个。要教训张士杰,自己的前途恐怕就没了;要不教育张士杰这小子,自己的脸面又怎么搁。
张根生忽然扭头向我看过来,眼神之中有了一丝哀求更有一丝无奈。我暗暗的骂道,“妈的!这下子张教官是没办法解决了。还是让我来吧。”
我慢慢走了过来,向张根生敬了个礼,大声说:“队长说了每个教官要爱护同学!张教官,孙同学受过正规军事训练,格斗功夫在同学们之间是出了名的。”
张根生本来左右为难,听我这样一说,脸上都有了一点笑容,说:“孙士杰同学,你真受过训练,我们来练练看。”身边几十个同学都起哄起来,“好啊,练练啊!”
孙士杰一下子成了同学们的中心,脸上顿时兴高采烈起来,“张教官,我们来试试。”
围观的个同学很知趣的让了一个场子,孙士杰走开几步,脱了上衣,看得出他也经过一些训练,身上的肌肉颇为健美。
我拉了拉张根生的衣服,轻轻地说:“教官,打个平手,让他过过瘾就好。”
张根生看着我,忽然觉得我不象他所教的那些平常的小孩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谢谢!”
张教官脱了上衣,露出鼓鼓的胸肌和健硕的胳膊。两个人相对站着,我一看就知道孙士杰绝对不是张教官的对手,张教官肌肉强壮有力,皮肤黝黑,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刻苦训练得来的,绝不是孙士杰那还没有充分长大的身体所能比的。
两个人扭在一起,孙士杰一连几拳打出,都被张根生用胳膊挡住了。
“好啊!”
“加油!”
叫喊声更是大的出奇。我偏头一看一个短短头发的女同学喊的更为起劲,全然没注意脖子后面有一块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我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头,说:“王沁同学,怎么这么热心看他们格斗啊?”
王沁回过头来,一看是我,说:“班长啊,你又不和张教官打,我们只好为孙士杰加油了。”
我听了,心里竟有些奇怪,这些小姑娘只知道凑热闹。
我向场子中间望去,心里大吃了一惊:完了,这孙士杰太不经打,张教官架了他两下,看来孙士杰的胳膊都有些肿了。张教官可能以为这小子还有几下子,所以还是用了点劲。打斗当中,他又只想着怎么动手,对孙士杰的样子就管不了更多了。
我得想办法把这二人分开,不然要真的误伤了就不好了,大声喊了起来:“教官,队长来了。”
张根生听到我的喊声,自然的停了手。孙士杰可不怕队长,一拳头砸了过来,正打中张根生的前胸,不过张根生健壮,只是退了二步,倒也没伤着。
我立即赶了过去,靠住张教官,大声说:“队长来了,你们算平手。”张根生突然吃了一下暗亏,心里还有些恼怒,禁不住又要上去。我一把牢牢地抓住他的肩,狠狠地抱住他,这些年的功夫总算没有白练,张教官被我紧紧的按住,动弹不得。他向我看来,眼睛里充满了惊诧,再也没有挣了。
我笑了笑,说:“教官,孙同学格斗很不错吧!”右手轻轻的放开了他的肩膀。
孙士杰得意的望过来,大声道:“张教官,你的格斗很不错啊,我再长两年,一定比你厉害!”
张根生两眼几乎冒出火来,自己全在让他,这小子竟是不知好歹。我急忙圆场,大声说:“张教官,孙同学受过严格的特种兵训练,以后自然是比现在强得多。现在打个平手,不打不相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请客。”自己虽然受到爷爷严格的训练和控制,但毕竟父母还是疼爱自己,不时偷偷地被着爷爷给些零花钱。虽然自己经常有着几百块,但却从来不敢大手大脚,因为害怕当副司令的爷爷知道。
孙士杰嘿嘿冷笑,“你那点钱能请谁啊?”摆摆手,拔开围着的他的几个同学,自顾自走了,四周已有不少同学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
我心里不屑一顾地笑着,要论孙士杰的真功夫,恐怕张教官半分钟之内足可以把他打趴下两次,直到再也站不起来。
过了一会,周围的同学慢慢开始散了,张教官慢慢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起来,“你一定受过专业训练,功夫很不错。”
我突然有些喜欢张教官起来,笑着说:“张教官,没事的话,我请你去吃喝啤酒吧。”
张教官似乎对我有了几分好奇,当即答应了下来,“好!”。
张教官和我回过头去,就看到有三个女生正看向我们。王沁、宋向京,郭万华三个漂亮的女同学正盯着教官看。相比多数男学生喜欢孙士杰那种狂妄,女孩子总是明白早一些。张教官笑了起来,牙齿有些黄,说:“你们是不是也想一起来?”
王沁急忙回答:“好啊,好啊,是不是,宋向京,郭万华,我们一起去。”宋向京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好字。王沁已是一把拉着郭万华就向我们走过来,甚至也没有问郭万华喜欢不喜欢。
第五章心有厚黑无畏
学校外面有一些小的店,生意通常都火爆的很。
我们选了家好点的店,五个人走了进去。还没坐下,王沁已经吵着要了几瓶饮料,可乐啊、果汁啊、牛奶啊,全是女孩子要的。
我和张教官坐了下来,张教官看着两个女孩子,笑了笑,低声对我说:“你的样子要比她们大好几岁,成熟多了。”
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叫了几瓶啤酒,让几个女孩子点菜。张教官开始还有些客气,喝了几杯啤酒之后,慢慢就放的开了。
几个女生对张教官很感兴趣,问这问那。一会儿问问警员生活,训练情况。张教官出生在农村,人很朴实,很认真的回答这些女孩子的问题。
天气还是有点热,王沁脸上红扑扑的,喝了口牛奶,突然问我:“班长啊,你刚才怎么没有和教官练练啊,我们好想看啊。”
我正喝着啤酒,赶紧放下杯子,说:“王同学,我们是在军训,不是来打架的。”
张教官刚刚放开,接过我的话,对着王沁说:“呵,你们怕是不知道你们这位班长的厉害吧?”
宋向京撇撇嘴,说:“班长看上去很壮,但是胆子小。”
张教官掉过了头,瞅着我笑了起来。
宋向京有些奇怪:“难道不是,教官笑什么?”
张教官正了正脸色,咳了一声,说:“说真话,你们这位班长要论起格斗来,恐怕比我还要厉害。你们信不信?”
三个女同学一齐转过头来看着我,六只大眼睛把我从头到脚的扫了一遍。如果当时他们的眼光是激光的话,我恐怕身上最少有几千万个窟窿了。
三个人足足看了我半分钟,突然一齐说道:“不信!”
我心里突然松了口气,呵呵笑了起来,“我也不信!”
张教官拍了拍我的手,说:“钟同学,要实事求事。”
我并不想露出什么功夫,自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于是就装傻的说,“教官,我真是没那本事啊,要有的话,我怎么不知道啊。”
张教官呵呵直笑,突然一拳头向我打了过来,匆忙之中,我只好伸手轻轻的便架开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们做教官的,每个人都受过严格训练,这一拳下去,足足可以打碎一块砖头。你们的班长一下子就接下了。你们现在信不信?”
三个女生将信将疑的相互看了看,张教官看着她们的样子,又说:“呵,你们还是不信你们班长的功夫啊,班长,你给她们看看你绑着什么?”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爷爷给我腿上绑的两个沉沉的铅块,虽然我现在行走大多数同学都看不出来,但张教官久经训练自然一眼就看出来我腿上的不同。
郭万华偷偷地瞟了我的腿一眼,眼中充满了好奇,这个女孩子文文静静的,也很少说话,对人都好象拒人千里之外似的。我接触到她好奇的眼神,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种女生最是好奇不过,不问个究竟是绝不会罢休的。
我只好点头承认:“我绑了两块铅来锻炼腿力。”
张教官笑了起来:“我看你的力量很不错,刚才抱住我,我都有些挣不脱,为什么不在同学们面前露上二手?”
我不得不承认,我在女孩子面前还是有些虚荣,也许是喝了二杯啤酒的原因,也许还是年纪仍然比较年轻的原因。我不由自主的说:“教官,我想到老子的三宝之一,不为天下先。”我断定教官也不懂《老子》,随口便说了出来。
果然张教官有些抓瞎,呐呐地看着我,不知道怎么说。宋向京华轻轻的笑了起来,“想不到班长还看过《道德经》。”
我也笑着说:“这本书是我们炎黄子孙都应该看一看的,它在中华民族中流传了几千年,一定有他的道理的。”
宋向京眼睛竟是有一些亮了,长长的睫毛,黑黑的眼睛忽闪忽闪,有几分惊奇,又有几分欢喜。她看着我说:“吾有三宝,曰慈,曰俭,曰不为天下先。”
我不由得有些佩服这所学校起来,尽管我才到此不到半个月,但这个学校学生素质之高,有时候也超过我的想象。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的笑容还是很有味道的,有时候我从镜子里看我自己,都觉得我这张脸怎么就无论如何要比实际年纪看上去要大上四五岁,稚气很早就从我脸上退出了。
“那你为什么又喊‘队长来了’,把教官和孙士杰分开。”问话的是郭万华,语气有些冷淡。并不是她故意想这样问,有些女孩子似乎从小就习惯了高人一等的感觉。说实话,我对这种样子很冷的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好感,她们经常自以为是,但其实并不比别人高明。
我脸上还是浮现了一些笑容,说:“我这种做法是从一本智慧极高的书中得来的。不知你有没有看过李宗厚的《厚黑学》,其中就介绍了二种做事方法。”我故意顿了一顿,看了看郭万华。在二十一世纪,高一的女生几乎是没人有看这种书的。郭万华果然有些被吸引住了,我一眼便能肯定她没有读过这本书。
“快说啊!”王沁催促我说。我扫了一眼桌上的几个人,心里更加肯定,这里恐怕没有一个人看过。
我笑了起来:“王沁,别急。这一个叫锯箭法。说的是古时士兵打仗受了箭伤。箭头在扎到身体里面,只好去找外科医生。”我停了一下,再看看王沁,王沁已经叫了出来,“你这人快说啊。”这小女生性子还蛮急,我心里想着,继续说道:“那外科医生看了看,取了把锯子,三下二下,就把箭剧了下来,对病人说好了。”
王沁道:“还没好啊,箭头还在身体里面啊。”
我看着王沁着急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小女生着急起来也蛮可爱的,“是还没好啊,可是这医生说,俺是外科医生,只管身体以外的事情,身体以内的事就是内科医生的事情了,不关我事。”
王沁问:“你这故事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真是这样啊,教官?”
张教官几乎笑出声来,“不是,这都是外科的事情。”张教官毕竟懂得多些。
宋向京眨了眨眼睛,问:“这好象没有解决实际问题啊,这是种什么方法啊?”
我振了振声,说:“呵呵,就是这样,有些问题不好解决,中国人就习惯一推了之。这种方法就是用来办这些不好办的事情的。”三个女学生听得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这种方法会有什么作用。我也只不过从一些历史书上看过一些故事,知道中国这种方法使用之久,流传之广。张教官呵呵直笑,到是从中找到些感觉。
“第二种方法是补锅法。”我趁火打劫,心想反正也亮相了,索性就多亮一些。“这就是我刚才用到的方法了。”
“你刚才用到的方法?”宋向京直盯着我看过来。另外两个女生虽然没有问话,同样一动不动的盯着。
张教官也有些好奇,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就说啊,不要卖关子了。”
我喝了一口啤酒,感觉真是清爽无比,继续说道:“古时呢,造铁的技术也不好,做的铁锅容易裂开,就有一些人专门为别人补锅为生。他们补锅的时候,一般要把锅底灰铲除干净。为了多挣钱,有些补锅匠就趁着主人不注意,用锤子把缝隙敲的更大,这样就向顾客要更多的钱。”
宋向京仍然迷惑不解,问:“这是什么啊,完全是诈骗!”
郭万华瞅着我,问:“这个好象与你方才的行为无关啊。”
张教官毕竟素质过硬,很快就明白过来,笑着说:“你们这班长先把矛盾转移给我和孙士杰,让我骑虎难下。”又拍了拍我的手,“把事情眼看弄砸了,又想办法把他补救好。这就是你说的补锅法了。”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起来,“教官就是教官啊,一下子就明白了,比我厉害的多。”
结帐的时候,张教官本来想付帐,但我抢先一步掏出了二百元买了单,我知道当教官的薪水也很微薄。
“下次如果吃饭要记得请我哦。”王沁笑容非常的可爱,活泼开朗的女生总是让人更容易开心。我拍了拍她的头,大声笑着道:“王沁同学,你是存心想让我破产吗?”
王沁急忙打开了我的手,脸上微微有些红了,小声说:“你要没钱了,我就请你吃嘛。”
我笑着捏了她那红红的脸一下,说:“下次,小心我把你吃破产了。”这一顿,我吃的很多,一个人几乎吃了一半的量,当然这也是我身体所需要的。
我结完帐走出小店,宋向京第一个迎面着我,微微的笑着问我:“班长,你怎么懂得这么多东西呢?”她长长的头发随着风有些飘动,在夕阳下闪耀着金色的光。
我对长头发的女生一直比较喜爱,也许是我从小看厌了军营里短短的士官头的原因。我不由自主的笑了,道:“多看看书就成啦,你也知道的很多啊。”
宋向京面孔上闪耀着喜悦,“呵,怎么比得上班长啊,那本厚黑学我就没有听说过哦。”宋向京从小就在重点学校读出,重点幼儿园,重点小学,重点初中,一直读到重点高中。只是在竞争十分激烈的学习环境之中,几乎没有人能够分心去读一下别的书籍,能知道《老子》的一些字句,已经是很少见了。
我点了点头,道:“我那里有一本,我可以借给你看。”对于好学的女同学,我总是忍不住想帮助她们。
教官经过这次之后,和我的关系变得非常之好。在训练的时候,他还算是教官,但在训练完毕之后,我们几乎是亲如兄弟。有着差不多军事训练的人总是容易找到共同话题。随后几天的军训中,我从他的口中知道了更多的关于军队和警察的知识。
我和班上四大美女渐渐地开始熟悉了,班上总是有一些以权谋私的机会。我和王沁的关系一天天熟悉起来,只不过我并不喜欢这种小孩子的性格,和宋向京到更能说话,经常聊一些书本和小说。只是郭万华见着我仍是冷冰冰的,她其实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冷若冰霜。至于另一大美女祝文敏,就只是点点头,打了招呼便过。
经过和张教官的“格斗”,孙士杰在学校的名气几乎是无人不晓,而我也渐渐在少数同学之中有了些影响力,当然在教官之中的名气更比在学生中大的多。我对孙士杰在学校的出名并没有什么羡慕,我深深知道名不副实带来更多的只可能是灾难。
第六章军训中的意外
军训中在烈日下暴晒也许并不算最痛苦的事情,行军对每个学生来说这才是痛苦的开始。四十公里对军人而言并不算什么,但对于高一的普通学生,犹其是通过激烈拼杀过来的重点中学的学生而言,都是一种挑战。
作为班长,凭借着与张教官的良好关系,我站在队伍一侧。看着我班的同学疾步的向前行进。烈日之下,每个人都如从水里拎出来一般,都是汗水淋淋。
我所在的班加上教官队一共五十人,已走了十六公里,大多数同学步伐已经放慢,无法保持以前速度了。我和张教官两人并肩行走,他也不再为我的出色体能表示惊诧。
“前面有片树荫,张教官,我们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我望着身边这群女同学,心中有些担心她们是否能够承受。
“不,参加军训的就是军人,必须以军人为标准。必须行军二十公里才能休息。”张根生大声的喊道。这句话其实并不是说给我听,而是向班上同学而说。
“是!”作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深深懂得这个道理,以更大声回应。
张教官赞许的看了我一眼,“好,继续前进!”双腿加快了步伐。
这种粗浅的训练对我而言完全是小儿科,如果除掉我腿上的铅块,这种行军就如平常散步一般轻松。
忽然“扑通”一声,一个人突然倒下了。长长的行军队伍不由得停了下来。
“继续前进,钟行,你负责处理!”张教官充分信任我的能力。
“是!全队继续随张教官前进。”我大声喊道。快步跑到众人围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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