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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皇叔).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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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摄政王/皇叔
作者:字字锦
文案:
作为一手遮天,
权大欺主的摄政王,
本王一直担心皇上他想要我的脑袋,
直到有一天,
本王发现,
二百五王爷攻X蛇精病帝王受。
坚决1V1,不叨叨。
☆、楔子
人各有命,这话说的不假。
有些人生而富贵,有些人生而残疾。
不巧,我是那个生而富贵的残疾。
我生在襄王府,却耳不能闻,鼻不能嗅,舌不能尝,身不能触。全身上下,就两个眼珠子咕噜噜的,尚能视物。
没错,我是一个残到不能更残的人。
幸而,我身残志坚。
听不见百般诋毁,尝不到千般滋味,感受不到世间冷暖,反倒是落了一身清静。
一笔书尽半生富贵,一墨晕开锦绣河山。
此生偏居一隅,做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也挺好。
我自诩洒脱的过了许多年,老天终于看得不爽,又来发难,随手降了道天雷在府上,将我那爹娘给收了。
屋顶那么大一窟窿,地上满是焦灰,而灰烬上躺着两具尸体,还保持着老汉推车的姿势。
得,临了了还在快活,这辈子也算值了。
父王驾鹤一去,我就蒙受皇恩,做了襄王。
其实按照燕国法令,我这不全之身是不能封王拜相的,但是皇上他无所谓,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赶鸭子上架的与我说:“皇叔对朕有恩,你与朕又情同手足,叔走了,你这做长子的,自然是要继承王位,赶早不赶晚,明日就把事办了吧。”
我虽耳不能听,却能识唇语,“闻言”好心提醒他一句:“其实臣的身后,还有个健全的弟弟,虽不是长子,却也是嫡出。除了长得不如臣英俊潇洒,文韬武略,皆是一等一的。”
皇上默了一下,决定睁眼说瞎话,“他还小,难当此任。”
后来我想,襄王府的势力一日大过一日,皇上怕早就心生嫌隙了,趁此机会,正好找个废物顶包,也算是了了他一桩心事。
可这人算不如天算,皇上才刚将我封王,还没来得及顺口气,竟是旧疾复发,猝死在宝殿上,跟着我爹娘驾鹤去了。
而后,我那年仅十三岁的小皇侄,当今的太子爷燕玖登基了。因为太过年幼,事关国事家事天下事上还拿不定主意,凡事总得找个人商量。而皇叔里头,他同我最亲,便“政事无巨细,咸决于襄王了”。
于是,我这做皇叔的,一个不小心,竟变得权势滔天。两年之后,俨然有了摄政王的架势。
☆、第1章
按黄历上来说,今日宜出行,宜赴任,宜纳财,宜嫁娶,是个顶不错的日子。
清早起来,本王捯饬了一番,冠起头发,披上朝服,往铜镜里扫一眼,端是个英俊洒脱,器宇不凡的美男子。
将连夜写好的辞呈塞进袖子里,本王摸摸下巴,赴早朝去了。
没错,本王今日是去辞官的。
整日遭人猜忌,时不时还来场暗杀。这王爷做得忒憋屈,我决意不干了!
来到朝前,只见前一刻还说说笑笑的众人,后一刻突然止了声,齐刷刷的让到了一边,试图离我这乱臣贼子远一些。
偶尔有人冲我谄媚一笑,还被旁人一巴掌打回了正直脸。
好在本王脸皮厚,也不觉得难堪,拱手走上前去,同众人一一打过了招呼,“赵丞相,黄尚书,刘侍郎,诸位同僚,早啊?”
“早。”众人敷衍的回答着,又退离我几步,生怕离得近了,会被人当成奸王党羽。
得,一个个都是忠君爱主的好臣子。有这么一套刚正不阿,不畏强权的大臣班子,本王也能放心的离开了。
而这一群顽臣之中,也有那么一两个不“合群”的,比如说那刑部侍郎姚书云。
只见他天生风流的脸上带着一抹下流的笑,冲我挤眉弄眼的说道:“瞧着王爷精神不济啊,怎么着,昨夜里跑去哪个风月楼里寻花问柳,颠鸾倒凤了?”
寻花问柳我尚且能够,段鸾倒凤却不行了。我一个没有触觉的人,哪里能体会到床笫之间的乐趣。
那档子事,勉强做了也没意思。
本王挥挥手,对他说:“莫要多心,本王对你可是忠贞不二的。”
他闻言,活脱脱笑成了一树梨花,枝头花枝乱颤,“难得王爷对下官一片情深,下官无以为报,便与王爷宽衣解带可好?”
好个屁!本王心想。
他姚书云区区从二品,却敢与本王如此说笑,是因为我俩穿一条裤衩长大的。襄王府与他姚府对门,两个年纪相仿的娃娃,打小就能玩到一块上。
听说我父王小时候,和他老子也经常光着腚活泥巴,两人如今一个辞世,一个辞官,留下了我和姚书云,继续在朝中没皮没脸,勾搭成双。
也许是勾搭的厉害了,加上我俩都快三十的人了,却没有婚配,朝中便有人猜测,我俩断袖。
偶尔赶巧,一起上个朝吧,还被人投以这样那样的目光,以及那样这样的表情。
好似我俩昨晚真发生了什么似的。
我俩这袖子断的着实冤枉。我是对着女人不举,不行婚配也罢,他姚书云是对着哪个女人都举,一时间不知道要哪个了。
换做旁人,被人如此败坏声誉,定要解释一番的。可我俩不同于常人,没事在朝上抛个媚眼,递个秋波,说两句荤话,专干些有伤风化的缺德事儿,惹了那群老臣吹胡子瞪眼,却又发作不得,心里甭提多舒坦。
反正奸臣我都做了,做个断袖怕什么。
打诨插科间,姚书云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打开之后,现出一枚血玉扇坠,与我说道:“喏,你一直念叨的血玉,我为你寻了一块,雕玉佩小了些,便命人雕了枚扇坠给你。”
我面上一喜,正欲伸手接过,却听他说:“话我可说在前头,这是一群土夫子掘了齐王墓,从一名殉葬的宠妃喉咙里剖出来的。听人说,这种血玉来路不正,带有煞气,长期佩戴,对饲主不利。”
“是么。”我接过血玉,迎着朝阳看了一眼,玉体通透,脉络俱全,隐隐有血光浮动,欢喜之余,便没将他的劝告放在心上,只道了声:“多谢。”
他笑笑,“王爷客气了。”
不多时,燕玖来到了朝上,落座后,拿潋滟凤目扫了众人一眼,道:“众爱卿,早啊。”
“吾皇万岁。”众人赶忙跪下,高声齐呼。
“都平身吧。”燕玖摆摆手,一脸雍容华贵的帝王相。那小脸较之两年前,已经长开了许多。褪去了那份青涩和胆怯,多了几分成熟。
只是,这孩子长得太秀气了,一副粉面含春,眉眼如画的模样,看谁都像是情根深种。
而拜他这春风佛面,情深不寿的眼神所赐,一帮臣子跟疯魔了似的,争相为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要不是这群大臣各有妻室,本王都怀疑谁才是真正的断袖了。
这厢,众人都起身了,本王却还跪在地上,做出一副认罪伏法的模样,道:“皇上,臣,有事请奏。”
燕玖看了过来,“有何事,起来再说。”
本王将辞呈又举高了一些,“皇上,臣思忖良久,如今内无烦扰之政,外无强敌之患,官场清廉,百姓安居,皇上亦励精图治,大有作为。臣一不遂之身,留下也无太大用益,不如卸下一切职务,留在府上,没事写个字,画个画,做一个闲散之人。”
燕玖眯起了眼睛,三月春风骤然不在,脸上一阵冰风冷雨,“若,朕不允呢?”
“求皇上成全。”我叩首,伏在地上迟迟没有起身。
噫吁矽,悲哉悲哉!
别人辞官,都道官场黑暗。
本王辞官,却因为官场清廉。
完全没有我大“奸王”的容身之处啊!
而我这突然的一记响雷,劈蒙了许多人。
只见周遭的大臣们都不淡定了,来回挪着步子,几番想要出列,却又打住,看来是有话要说。
我心道,难不成是因为本王突然端正了态度,表明了立场,这帮人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本王超凡脱俗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不惹尘垢的灵魂,而准备出言挽留了吗?
既如此,本王是该推辞一番,顺应民意留下呢?还是该坚定立场,傲然离开呢?
事实证明,本王想太多!
只见丞相赵无量上前一步,说道:“皇上,臣也以为襄王并不适合官场,我大燕国自来就有明文法令,身患残疾者,不能入朝为仕。况且襄王自己也说无心政事,不如就遂了他的愿,削了他的爵位,让他回府闲养去吧。”
本王眼皮一跳,这和预想的不一样啊!本王只说要革职,可没说要削位啊,你不要擅作主张,把话说死了啊!
王府上下几百口人,还等着本王养活呢。
“皇上!”有人领头了,户部尚书也站了出来,“臣也以为,襄王殿下身有不适,不便继续留守朝政,不如让他回到府上,好生将养着吧。”
本王忍不住热泪盈眶,这是巴不得撵我走啊。
想本王一向与人为善,谦虚恭谨,没想到人缘这么差啊!
“皇上,且不说襄王天生残疾,不适朝政,单是他几次三番藐视皇权,便不能继续留用。”
“往近了说,前几日太后寿诞,襄王喝醉了,一时贪图便利,竟在御花园里解手,分明没把皇家重地放在眼里!”
“襄王还经常对宫女出言调戏,举止轻浮。一言一行,全然没有为臣者,该有的低调谨慎!”
“昨日里,御厨们还说起来,襄王溜进了御膳房,偷吃了皇上两根鸡腿,和一碟子桂花糕,实在放肆!”
“单说此刻,他襄王哪里有面圣时该有的自律,天子当前,他居然在抠鼻屎!”
这事根本不能细想,否则毛骨悚然。
你想想,你解手的时候有人在一边偷看,说情话的时候有人在一边偷听,走到哪都有人跟着,连抠个鼻屎,都有人奏与皇上。
这是多么的爱之深,恨之切啊。
可这事最终也没能遂他们的愿。
燕玖以一句“国不可一日无君,而朕,不可一日没有皇叔”,将本王的奏请,给驳回了。
众大臣顿时捶胸顿足,哭天喊地,比死了先皇还要难过。
我顿了顿,只得点头,“好。”
离开时,本王回头看了燕玖一眼。
只见外头阳光明媚,却照不亮他那一方小小的角落。这孩子,孤身坐在阴影里,目送着本王出了殿门,显得怅然而寂寥。
明明不想我走,却又碍于身份,不能出言挽留。
谁叫我俩,一个为君,一个为臣呢。
其实,那帮大臣说的也对,我的确是目无尊卑,没将皇上放在眼里。
那时候,怎么就没人跟我说尊卑有别呢。
只是,那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经过了那场夺嫡之争,这孩子坐在血淋淋的皇位上,性格变得成熟而内敛了许多,终不再像从前那么喜形于色了。
总归是,不如从前可爱了。
☆、第2章
冬意来的有些急。
离我辞官不成,已经过了两个月。
连日来,满院的落叶无人打扫,一层覆盖一层,倒是自成一方美景。
本王端坐在院子里,看着满目的落叶,也有那么一丁点悲春伤秋之感。
眼瞅着府上的下人们都添了棉衣,我一没触觉的人,也不觉得冷,照旧一身单衣,幕天席地,大咧咧的坐在北风里。
下人们上了茶,本王失手打翻了,手背烫红了一片,也没觉得疼。
要说,这没触感,也是有好处的。
便是我体会不到男女之间的乐趣。
本王也曾跟随姚书云去过几次秦楼楚馆,满想着即使没有触觉,但美色当前,禁不住撩拨,也能提起几分兴致来。
可本王明显想错了。既然感觉不到暖香在怀,那么交欢之欲,自然也不会有。
更何况,那些女人涂着浓厚的胭脂和水粉,以及猩红的大嘴唇,整张脸就看不出一点人色来,本王别说是举了,不萎都难。
而她们面色饥渴,上下其手地挑逗本王,更是给本王一种错觉,我不是来嫖的,是被嫖的。
可她们嫖我不成,看我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丝质疑,慢慢地,变成了鄙夷。
那神色再浅,本王也还是捕捉到了,谁叫我一聋子,不能听,却很会察言观色呢。
如此几回,本王是再也不敢踏足那种地方了。
可今日,他姚书云吃饱了撑的,突然闯入府中,强拖硬拽,非要拉我去月华楼坐坐,说来新来了一名女子,貌美无双,艳冠天下,是整个京城当之无愧的花魁。
这次,我一定能提起兴致来。
若是看上了,他便替我一掷千金,把她初夜买下来。
奈何不得,我便披了件大氅,跟着去了。
要说这月华楼,是京城里最热闹繁华的青楼。里面的女子,比着别处,确实要貌美一些。而老板百里尘,虽说是个男人,却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绝色无双。
只是这般风度,却沦落到风月场所,专做皮肉生意,难叫让人可惜。
至于姚书云,这人看着没个正经,却是大燕国第一琴师。听人说,他弹奏的曲调,恍若仙乐,有破竹之凛,又有流水之柔。
能听他弹奏一曲,这机会可遇而不可求。
而他一向与百里尘交好,偶尔会来月华楼帮人调个琴,弹个曲,顺便,买个醉。
这厢,来到了月华楼,难得百里尘也在。
他人虽是身在泥沼,却一身白衣,诸尘不染,犹如一朵傲骨的寒梅。
往那里一站,如何看着也不像是个逼良为娼的黑心老板,倒像是堕入凡尘,普渡众生的天神。
不过,他只渡男人,有钱买姑娘的男人。
此刻,他见了我二人,就是伸手要钱也是举止优雅,姿态从容,淡淡道:“进门先给钱,本店概不赊账。”
姚书云财大气粗,甩给了他一摞银票,道:“把你们花魁喊来,好生伺候着王爷。”
本王挥了挥手,“不必,一处雅间,一壶茶即可。”
“来我这里只为喝茶?”百里尘轻笑一声,往对门一指,“瞧见了吧,对面就有一家茶楼,宁静清幽,两位想着附庸风雅,去那里再合适不过。”
姚书云又往他手里砸了几张银票,“能堵住你的嘴了吗?”
“呵。”百里尘笑笑,将银票收好,命人将我俩引到二楼,挑了处雅间,然后奉了茶。
“本王并无隐疾。”我果断回答。事关尊严,我必须说明白了,“本王那里,清早,也是斗志昂扬。”
见我默不作声,姚书云继续怂恿,“这男人,也不尽是些膀大腰圆,须发浓密的,既然是出来做皮肉生意的,自然是身量苗条,肤如凝脂,王爷何不试试?”
本王看着他,“怎么,看你这般殷勤,莫不是想着献身?”
“王爷若是需要,下官自当配合。”姚书云说着,撸起袖子,露出了光滑的小臂,“如何,下官这皮囊,可还入得了王爷的眼?”
本王摇落一身鸡皮,道:“皮糙了点。”
他放下衣袖,摇摇头,“连我这般天人之姿都看不上,王爷怕是要孤老一生了。”
“废话少说。”本王打断了他继续发浪,问道:“最近朝中,没有大事发生吧?”
“没。”他喝了口茶,说:“既然还惦记着,早些回去就是了。要我说,皇上还是太年轻了,你这一走,他就跟失了主心骨似的,整日魂不守舍的,看着都糟心。”
“回去不急。”我叹口气,“总该让他历练一下,不能一辈子都依赖我。”
“是吗?”姚书云眯起了眼睛,“王爷可知,外头如今疯言疯语的,都在传些什么?”
“哦,什么?”
“百姓们都在说,你襄王统领兵权,拥兵十余万,如今人马已然到位,随时准备辞官离京,起兵造反。”
“话说八道!”本王拍了一下桌子,“你身为刑部侍郎,有人如此造谣生事,你也不抓起来拷问一下?”
“抓?”姚书云有些好笑,“如今帝都所有的百姓都在说这事,我难不成还要全部抓起来,严刑拷打吗?纵有那心,我也没那地儿啊。”
本王默了一下,问道:“书云,坦白讲,你也觉得我如今功高盖主,拥兵自重,对皇上存有异心吗?”
姚书云笑意不明,“那我反问一句,王爷如今大权在握,想着造反,不过是喘口气的事,如此机会,就当真就没想过要登基称帝?”
“若本王说从来没有想过,你可信?”
“我信。”他笑眯眯地,“你说没有,那就一定没有。不过可惜,我还想着你要当了皇帝,怎么也得封我个丞相做做吧?不像我现在,怀才不遇,才是个区区从二品。”
“言多有失,小心闪了你的舌头。”本王说着,重又叹了口气。
要说我没有野心,朝臣也好,百姓也好,皇宫内外,但凡是个能喘气的,估计都不会相信。
就连戏班子,也借用前朝旧事,指桑骂槐,变着法的骂我。
这事真要怪,还得怪我姓岳,不姓燕。
我叫岳初,是大燕国,唯一一位异性王。
这王位,是我祖上随太祖皇帝征战四方,拼死沙场,拿命为他后人换来的,世代传承,和皇家子嗣享有同等待遇。
可我毕竟是外姓,面上和那些皇亲国戚再怎么交好,背地里,他们也还是将我视作一手遮天,意图谋反的乱臣贼子。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他们这么想,也对。
眼下,燕玖还小,处处还依赖我,可等着再过两年,他回过味来了,一定也会想着将我处之而后快吧。
生在皇家,信任这种东西本来就太过奢侈,身为帝王,就更是生性多疑。
出了月华楼,只见门口三个正在揽客的女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其中一人说:“瞧见了吧,这就是奸王岳初,听说他不举。”
“啊?”另一人显得很吃惊,顺带着有些惋惜,“可怜见的,看他长得人模狗样,还挺俊的。”
“啊?和谁啊?”
“喏,就他旁边的,姚大人。”
她们说的如此小心翼翼,倒叫我这个不小心“听”到的有些尴尬了。
再看一眼身边的姚书云,只见他眯着一双细长的眸子,满脸坏笑,显然也是听到了。
我倒忘了,这人的琴技天下第一,经常负责宫中的乐器调试,其听力,自然是无人能及。
得,横竖也洗不净了,本王干脆豁上老脸,将手一伸,搭在了姚书云的腰上,捏了捏,道:“长肉了。”
“哎呀,讨厌。”姚书云装模作样地忸怩了一番,道:“王爷,人家饿了,想吃陈家铺子的糕点。”
“买。”本王一派豪爽。
他掰着手指,道:“还有‘流水人家’的奶汁鱼片和墨鱼羹。”
“吃。”本王应下来。
“还有,孙二娘家的酱肘子。”
“都随你。”本王说着,捏了捏他的脸,按捺着恶心道:“这小嘴看着不大,还挺能吃的,你这个小妖精。”
再回头,只见那三个女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竟比年画还要精彩。
唉,我这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相信不出几日,我这断袖之癖,就该传满京城了吧。
☆、第3章
走到陈家铺子,只见老板正在张罗生意,刚出炉的点心冒着热气,看着十分诱人。
门口,围了几个半大的孩子,馋的直流口水,因为碍着老板做生意了,被老板一扫帚打跑了。
本王走上前去,给了老板一锭银子,道:“把你这里所有的糕点,一样给我打包一份,剩下的不用找了,看看这些孩子想吃什么,随便给他们些。”
“唉,好好。”老板美滋滋地收起了银子,然后对孩子们招招手,道:“小兔崽子们,今儿有位先生请你们吃东西,还不快过来谢谢他。”
那群熊孩子一听,赶紧跑了过来,舔着脏兮兮的小脸,跟我说:“谢谢大叔。”
本王笑笑,“不必,几块糕点而已。”
将打包好的糕点递给了姚书云,本王问:“怎么着,要去‘流水人家’吃鱼吗?”
“去啊。”姚书云乐得有人请客,刚要走,却发现那几个熊孩子跟了上来,顿时停住了步子,阴着脸问道:“小兔崽子们,跟上来做什么?”
他这一声质问,带了七分压迫,三分警告,愣是把孩子们震慑在原地,没敢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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