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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世紅顏:將府風雲.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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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世红颜:将府风云
作者:J金夏2
第1卷
青铜文物雕像 1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司礼的人高声唱到,随着尾音拉长,我手里攥着大红的绸缎弯腰低头,利用低头的一瞬,我眼角余光瞄到红绸的另一端握在一双羊脂般嫩白的手中,红盖头下若隐若现几缕秀发,飘来丝丝香气,正想再仔细的看看盖头下的容颜,只听得旁边人高声唱到:
终于结束繁琐的礼仪,刚想松口气,周围呼啦围上来一群人。
那人眼神倒接的快,我衣袖刚甩,他便一个躬身迈步前头带路。一群官袍模样的人陆陆续续跟着走,临走之前我又回头看刚才穿喜服的新娘子,她早已在旁边喜娘的搀扶下转身往后厢房走去,从背影看,身姿纤细,步履轻盈。
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跟着人群走的时候,一边虚应着旁人的道贺之语,一边在脑海里组织混乱的思维。
三个时辰前。
将军府主屋的雕花大床前,站着整排一溜的人,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群穿着古怪衣服面露忧色的一堆人,我顿时懵了,搞不清眼前是什么阵势。
身子动了动,立刻有丫鬟装扮的人过来搀扶,身子坐正以后,看着一屋的人,心下忐忑。
一个身穿褐服的男子趋身向前,“将军,头是否还疼痛?”
她的手来回搓着我的胳膊,搓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一听她挤出来的撒娇声,吓得我撸掉她的手弹坐到一边,口气不太好说道:“给我下去!”
她还想扭捏一番,在我的瞪视下,不情不愿的蹭着床边站到旁边,还不忘用哀怨的眼神瞅我。
我索性转移视线,似乎是我刚才的怒声起了效果,接下来的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我是一个生活在科技现代化社会的女人,看电视,听MP3,穿时装,吃美食,逛商场,出门就坐车,找人就打手机,只不过是和前男友在咖啡厅分手,落寞之余走进一家博物馆,看到馆中陈列着最新出土的文物,一件一件走过看过,突然看到一尊青铜人物雕像,身高如真人一般无二,身披盔甲,气势凛冽,面容栩栩如生,落腮胡须丝丝逼真,仿佛依稀可以随风舞动,摸起来是不是真的会柔软如真。
“小姐,不好意思,文物只可观看。”一道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工作人员。
青铜人物雕像 2
她一说,我才发现我的手早顺着心意抚上那雕像的面庞。尴尬的收回手,问道:“这是谁啊?”
我还想再听她说下去,突然远处有人喊她,她冲我点了下头,说声抱歉转身就走了。我只能站在它面前自己端详。
看着看着我总感觉头上好像有人在看我,抬头什么都没有,我暗笑自己大惊小怪。
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一个妻妾成群的男人,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我忽然想到对我说分手的那个男人,单纯的年代牵我的手在校园里漫步,浮华的年代渐渐将我遗忘,直到攀爬到上峰,一句我们真的不合适,不问我的感受就判我出局,搅动咖啡的手始终没停,直到他离开。我无话可说,下定决心要离开你的人,再多挽留的话都是笑话。
我还是想摸摸眼前这具雕像,袖口,衣袖,披肩,脸颊,鼻梁,眼睛!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安安静静的直视我,震的我当场石化。那眼睛里有我的倒影!
看着自己的倒影,我缓缓倒在地上,晕过去之前,我心里满是恐惧,恐惧那具雕像上再真实不过的人眼。
再次醒来,居然是眼前这种状况。
我到底是谁?
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们适才将军,将军的喊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眼光扫了一下屋子,右侧有一面铜镜,我突然站起直奔铜镜而去,站着的人见我下床,纷纷让开道。
揽镜自照,当我看清镜中那张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脸,手中铜镜轰然掉地。
那张落腮胡须的男人脸怎么可以取代我曾经精心保养的娇颜?!我伸出双手上下翻看,手掌宽大,手心有茧,这不是我的手!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人,我猛然撩开衣袍,看向下方,凸起的地方宣告了我的死刑,旁边隐隐有抽气声。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要这样的脸,这样的手,这样的身子!男人没了我认了,但是我不要这样的活着!压抑不住内心浓浓的绝望,我放声痛哭!
我一哭不要紧,把一屋子人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好了,男的女的乱成一锅粥,手足无措不晓得该如何对待我。任由我哭的天崩地裂。
脖颈上突遭一击,身子软软的倒下。
哪个混蛋敲的?等我醒的。
手背上传来刺痛感,我复又转醒,只见一名花白胡须的老者坐在我旁边,手捏一跟细银针在我手上捅捅咕咕,随着他的手动来动去,一阵阵刺痛接二连三的泛滥开来,趁他换针之际,我连忙抽回手,翻身坐起。
“停!你是谁?”我忍不住发问。
“启禀将军,老夫是御医馆太医。”老者缓缓答道。
“我什么病?”
“将军无病,头部有轻微不适,稍过时候就好。”
“那你扎我?”我心下有些不快。
“只是安神。”
“既然这样,太医就不用在再扎了,我没什么事。”开玩笑,针扎穴位里怎么说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如此,老夫就告退了,将军多注意安养。”太医颔首屈身离开。
太医走后,我忽然发现屋里只有先前那名褐袍男子,恭恭敬敬的立再我身旁,我问道:“你是谁?”
大婚之“喜”?
褐袍男子眼神诧异,但也只一瞬随即掩去,回道:“回将军,我是这府上的管家。”
我点点头,又问:“我之前怎么了?”
刚才迷迷糊糊的我想了想,就算我再怎么不甘愿,此刻这也是既成的定局了,除非我不想活了,否则必须得想尽办法好好活着。被敲晕之前我想起我这张不就是在博物馆看见的那个雕像吗?想起之前那双眼睛,到现在心里还有些后怕。
管家欲言又止,要说不说的样子。
“怎么?不知道还是忘了?我能忘你还能忘?你不是我管家吗?”对啊,我可以装失忆啊!虽然这戏码在现代被演到烂掉,但现在是关键时候,能顶多长时间就顶多长时间吧。不然,要是让这群古人知道这副男人的躯体里其实住着一个女人,还不找一堆巫婆神棍之类的人,围着我烧纸念咒的,我可受不了那个折腾。
“将军昨夜在六夫人的房中一直到今日清早,太医言将军虚耗过度。”管家顿了一下,又道:“但已无大碍,将军不必担心,我会吩咐下去为将军补身。”
我看他只管低头说话的样子,心下盘算他的话有几分真实,不能说我多疑,女人的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个人我不能够全信。
我假装了解,转而又说:“吩咐下去,近一月我哪都不去,就在自己主屋里呆着,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我不能就这么贸然顶着这具身子在外人面前瞎晃,我需要时间来适应,观察以便减少更多的麻烦。这一大早的,来来去去的全是陌生人,看都看的头大,管家刚才说昨夜在六夫人房里?那么之前至少还有五位喽!头又疼了,没事娶这么多女人干什么,就这一点来看现代一夫一妻制还真事十分明智。
“将军没忘今日大事吧?”管家小心看我的神色。
“什么?”我诧异,除了养身子还能有什么?
“将军今日大婚啊!”
“什么?!”我惊呼,此刻我确信老天真的是在玩我。
恍惚中,我穿上了大红的喜服,头戴喜冠,手牵红绸被下人牵着与同我一般身着喜服的女子对天叩首,对地谢恩,夫妻对拜。
想起刚才在房屋里对管家咆哮,他一句“皇上赐婚”兜头盖脸砸的我当场泄气,我再笨也不至于不懂什么叫皇上赐婚,有皇帝的地方就代表有强权,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我再位高权重又如何,违逆了圣意一样人头落地,这里是封建时代,我一遍一遍提醒自己,行走在刀刃两边,凡事都得小心。可是,我一个女子,即便缩身在一具男体中,我怎么能娶妻,娶来又如何安置?凭白误了人家女子,心中当下郁结万分。
暂时就只能以身体微恙做挡了。
喜宴隆重,极尽奢华,看来圣上赐婚确实不一样。
大婚之“喜”?2
我陪同当朝大小官员陆续落座,觥筹交错之间,一张张笑脸在面前变换,说着相差无几的恭维之语,虽说都不过是表面的套话,但是突然一下子被如此之多的人恭维,倒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好在心中明白眼前这种情况不宜久留,速速找借口退出方为上策。
管家随身伺候在身边,我逮到一个喘息的时间侧身小声询问:“如何脱身?”
“将军意思是?”管家眯眼道。
“身不在这里。”在呆下去就露馅了。
管家微微颔首,转身吩咐旁边一名小厮,耳语了几番,小厮忙弯身退出,朝后院走去。
我依然面带笑容寒暄。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西北角方向上端坐一人,面容俊郎,身形纤瘦,看朝服应当属文官。众人皆来与我道喜,反倒此人倒是一直在角落里悠然品酒,神情安然,仿佛只是来这坐坐。我心下笑开,此人若不是真的不拘小节,守持有度,便是清高过度,不屑逢迎拍马一套。
顿时,心中有些好奇,初来古代面前来去皆是官家,但凡为官之众也未看见有几个容貌出众之人,惊见一名出色男子,当然心喜。
想想,在现代的时候就算在周围很难遇得见相貌出色的人,但是有明星啊,那些美人中的美人,碰不得但是看看也挺过瘾的。
“不过什么?”我问道。
“怕它误了将军的洞房之夜。”
误了最好,谁想过那洞房之夜。“拿来!”我伸手接过。开了盖子,端着起身站起,清了清嗓子:“吾皇万岁,御旨赐婚,同时承蒙各位大人抬爱,今日大婚万望各位大人尽兴,特备薄酒,我先干为净!”我模仿着古装剧里的台词高声说道,料想就算不合也不会差太多吧。
我瞅了瞅,看看案几上哪个酒器最大,挑了一个放在面前,斟满酒半空高举,水平动了动,仰面咕咚咕咚的大口下咽。我估计样子应该豪气万分,怎么说,现在也得装成男人喝酒,特别还是一个将军。
这酒还真难喝,要不是非喝不可,打死我也不愿意遭这罪,不是没喝过酒,但这古代的酒怎么就跟现代的不一样呢?
一大碗下肚,我就已经感觉头晕忽忽的,再看四周之人,面目模糊,慢慢开始在我的眼前变成双影。
我心想,这酒劲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在最后的意识消失之前,我看见管家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毫不避讳的直对着我,心中的不安瞬间扩大,太大意了。
三年契约1
半醒之间,我感觉周身寒冷异常,身体似乎始终处于颠簸状态。我想睁开眼睛,却被酒劲拖着睁不开,闭着眼细细感觉周围的环境。
声音传来有回音,空气并不畅通,我大概被置于半封闭的空间,因为脚底处有缓缓灌进来的风,既然有风,我不会傻到认为此刻我还在将军府。
究竟是谁呢?
管家?他肯定是跑不掉的,关键是他是否还有其他的同伙。敢在天子脚下绑架将军,区区一个管家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而自己,刚刚穿越就遇上眼前一摊子事,连前因后果还没弄不明白就如此不清不楚被人掳掠了来,惊魂未定之余还要绞尽脑汁想办法脱身,前路茫茫性命未卜,此刻我后悔死了,当初就不该好奇伸手去碰那个青铜雕像,生成男儿身不说,还要身处庙堂之上,在一群豺狼虎豹之间寻求立身之地。
我不过是现代一名普通人,即便为了生存也曾暗藏心机,但毕竟只为自保,而今机缘巧合之下竟穿越至人生地不熟的空间,我凭什么与这些成天将权术玩弄于掌心的人周旋?
浓浓的挫败感涌上心尖,
外面突然有人说话,我屏息聆听。
“房叔,前面有三岔路,走哪条?”一个男孩的声音,听上去年龄不大,大概15、16左右。
此时脑子渐渐的清醒许多,我听见身下车轮滚动的声音,要把我带到哪去?
没有人回答男孩的问话,车子却一直向前,前行了一段路程车子向右拐去,我默默的估量车子拐动的角度。我猜大概是那个叫房叔的人无声指了方向,此人倒是谨慎。
“房叔,车里人究竟是谁啊?”男孩问道。
无声。
“三公子只交代我把人带到城外别院,可是并没说哪个别院啊?房叔,三公子在城外还有别院吗?”男孩依然追问。
唤作房叔的人终于开了口,“别问那么多,我指你走,到了自然告诉你。”
这声音,明明就是我那穿褐袍的管家,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来气。好歹还是我的管家呢,确切的来说是这具身体主人的管家,居然干吃里爬外的勾当。
我不屑的暗自冷哼,别让我找到机会逃出去,否则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踹出将军府。
“既然醒了,不妨到外面来透透气。”房叔无端来了一句。
我屏息,丝毫未动,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将军息怒,此番不过请将军来议事,不会妄动将军丝毫,请放宽心随我走一遭。”房叔的话沉稳徐缓。
“你这请法倒是特别,先斩后奏啊。”我没好气的冷语。
“委屈了。”
我在车里翻个白眼,委屈个屁!说的好听!
车子一路前行,我躺在车里数绵羊,数到1001只,车轮嘎然而止。我翻身坐起,眼睛盯着车帘处,耳朵注意着外面的声音。
“来了?”有人问话,声音压低。
“三公子来了吗?”房叔回话。
“侯着多时了。”
“传话吧。”房叔说完便走近车厢挑起车帘,探头说道:“将军,请。”
三年契约2
我眯着眼细细打量他,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看了半天就看见一张模糊的脸,颜色都快和周围融到一块了,索性也放弃打量,反正白日里也不是没见,只不过好奇现在的样子,揉了揉颠簸了一路的大腿,扶着车窗棱站起,脑袋咣铛撞到车顶,疼的我龇牙咧嘴又坐了回去。
“破车!”我握拳朝车顶一锤,把适才的闷气都撒在车上。岂料这一拳竟将车顶盖一锤打飞!
我的天!这车怎么这么不结实?
抬头看看上空豁然开朗的星空,忽然之间感觉我现在在做梦吧。也许过一会闹钟一响,我又得从被窝里不情愿的爬起,梳洗打扮然后朝九晚五的去上班。
“将军,请。”房叔又重复了一句,仿佛压根就没看见刚才发生了什么。
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很想上前赏他两脚,我这一切全拜他所赐。这回学乖了,弓着身下车。
扫了一眼周围,四周空旷,除了树木和杂草就是面前一座宅院。我抬头看看上面有没有匾额,空空如也。
歪着头盯着门环,进还是不进?
房叔站在右侧等候,左面应该是适才问话赶路的少年,正偷偷的打量我,我对他笑了笑,他一时微愣慌忙低下头。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不进去倒也弄不懂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了。想想我投生的身体毕竟是个将军,有仇结怨的不定捆成几沓,自己小心提防着点吧。
前面有下人点灯领路,一路之上,我暗暗记着路数,虽然大致上还是很模糊,但能记下多少日后一定会有用,我一直相信任何不经意,不起眼的东西关键的时候都会起到峰回路转的作用。
“天黑,请将军多注意脚下的路,这宅院不过普通民居,不值费心。”房叔的声音黑暗之中在身后幽幽响起,像阴魂不散的厉鬼。
此刻,我万般看他不顺眼。
终于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正中的圆桌之上备好菜肴,浓浓香气扑鼻而来,勾的肚子一阵翻滚,收缩的疼痛。
我冷哼,鸿门宴啊!
这时,一阵笑声传来,听来隐隐有丝愉快。
抓我来值得这么高兴,有够混蛋的。
“三公子!”旁边的房叔恭恭敬敬的低头施礼。
看来,这位三公子在房叔心中的地位不低,我也忍不住循声望去。
好漂亮!
我只能如此形容,真的精致到极点,就算在现代看多了花样的美男子,可是眼前这白衣男子却让我无比惊艳,是的,不用怀疑我第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名男子,因为即便相貌精致漂亮,略显阴柔,气质却骗不了人,就算他此刻笑意盈盈,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眸中渐渐冰冻的怒意。
因为我把“好漂亮”三字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等我反应过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对这群古人来说,对男子说漂亮会天打五雷轰吧。
眼睛?
刚才怎么没注意到!白衣男子的眼睛竟然是蓝色的!
三年契约3
蓝色,应该不是东方人眼睛具有的色泽,从我穿越清醒一直到现在全是与我同类的,难道这个时候就有外国人度洋而来了吗?
我只顾盯着他的眼睛看,口中啧啧称道:“你的眼睛怎么是蓝色的?”混血儿啊!怪不得气质如此出众,基因优良啊!
“将军!”一声急呼。
未等我反应便被人突然强拽到一边,情况突然力道又猛,差点没把我拽个跟头。
随即身后一声爆响,回头吓了我一跳,身后那个竹案屏风被劈成何止几截?
妈的!玩真的!
怒气一下涌到头顶直冒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到那个三公子面前,早忘了刚才那道厉气原本是要劈我的。
“你他妈疯了?说劈就劈!”我口无遮拦,骂完越想越气,要不是被人拉开,我岂不是见阎王去了?我管你长的是不是媲美天神下凡,敢要我的命就跟你拼了。
痛死我了,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用拳头打,比起来,女人扇巴掌真是轻多了。
“三公子!”房叔唤道。
“三弟!”另一道声音同时响起。
我抬头怒目而视,压根不看帘里又走出一人,直盯着三公子,等到他转头时一个分心,我立马跳起冲着他的屁股一个横踹,使尽了吃奶的劲儿报仇。
也许大家都没想到我会反击,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三公子就被我一脚横踹扑倒在刚出来的人身上。白花花的衣服上赫然印上我到现在还不能适应的大脚鞋印。
三公子从那人怀里抬起头,脸色出奇的难看,眼中阴狠顿现。
我咽了咽口水,看到他俊美的容颜现出狰狞,这才后知后觉感到恐惧。
眸中厉色不减反增。
“三弟,算了。”
那人拉住正要往我的方向来的三公子,对他摇摇头。“何必与俗人斗气,辱没了司马家的声誉。”
本来我对他出手解围甚是感激,听到后面两句多少感激之心都烟消云散了。还司马呢,狗屁马,深更半夜的把我从新婚中掳到这鬼地方,还谈得上什么声誉。
三公子看了一眼来人,再看我一眼,硬生生把握的死紧的拳头慢慢松开。我顿时松口气,左脸现在还肿胀的疼痛,可不想再挨一拳。
长的俊美非凡,怎么脾气这么大,我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挨他一拳。
三年契约4
“锦都将军,舍弟脾气暴躁,如有不敬之处万望海涵。司马昭然在此向将军赔礼了。”
“司马昭然?”我问道。
“正是在下。”司马昭然颔首。
反正我是不认识,突然之间周围活着的全是陌生人,看眼前名叫司马昭然的人虽然外貌不及他三弟一般脱尘绝俗,但英气勃勃,周身有淡淡的墨香味隐隐飘来,想必成天与书卷为伍,大抵属于那种学富五车的人吧。
“我想不起来你。”我淡淡说道。既然装失忆那就从他开始吧,之前没来得及发挥。
我听他说话心里就不舒服,“我先前有病在先,身体虚耗过度,伤了元气,很多人事都记不起来,连自个儿的管家我都认不出来了,是吧,房叔?”我故意把认字说的极重,一语双关。
房叔登时有些微尴尬,但也仅一闪而过,表情依然不动声色:“太医言将军并无大碍,将军多虑了。”
看他说话左右而言它,我也懒的和他周旋,看了看旁边一桌子上等酒菜,才意识到好像自打醒来,滴米未进,现在肚子不觉有些饥饿,于是漠视屋里众人,径自找个喜欢的位子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菜吃饭。
眼前这几个人,除了管家房叔以外,暂时对我来说都是陌生人,虽然房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吃里爬外陷害主子,但是刚才关键时候拉我一把,让我免于挨劈,思来想去他应该也不至于对我下狠手,那三公子与司马昭然虽然看来处处与我作对,但到目前为止对我还算比较客气,我猜我现在大概还是比较安全的,至于为什么新婚大半夜的把我弄到这里,我倒是还想听他们怎么说的呢。
就算我刚穿越就被杀人灭口了,也要做个饱肚鬼上路,重新投个好人家,才不要此刻的这一身臭皮囊。
他们见我旁若无人的开吃,互相对看几眼,也各自拉开距离落座用餐。
还是司马昭然先开口:“锦都将军,其实今日以此法请将军来实在是情非得已,有在下的苦衷,望将军见谅。”
“说别的没用,你今天能放我回去吗?”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今天没什么性命之忧,管他有什么要求我通通答应。
第2卷
三年契约5
司马昭然大概没料到我问的如此直接,说道:“那是当然,我岂会为难将军,只不过有一小小的要求希望将军成全而已。”听他语气我可没觉得他会有求与我,手拄着下巴看着他,等他继续下文。
“将军今日大婚之喜,我司马昭然本应送礼祝贺,然实在心情难堪,难以乘兴而去,遂夜半设宴与将军细谈。”他端起酒杯微微摇晃。
“无妨,我不介意。”我当然不介意了,我又没想娶老婆,我是女的。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皮囊,愁云不由袭上眉间。
“司马昭然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请教将军?”
“你说。”
“将军娶妻作何条件?”
“啊?”我一愣,鱼刺差点没卡嗓子眼“你怎么问这个?”我满脸不解。
“将军只管回答。”
我怎么知道娶妻什么条件?我倒想嫁人为妻呢。看他一脸严肃,好像不回答又不行,牙齿顶着筷子想了想,说:“娶妻当娶贤吧。”
“那如何称作贤呢?”他又问道。
真是烦死了,一个大男人说话拐来拐去的,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长的美若天仙,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诗词歌赋信手拈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情温良贤淑,才情艳绝群芳,这样的算不算?”我反问他。
他轻咳两声,道:“如此佳人,只怕世上绝无仅有。”
我狠狠的翻他两个卫生球,说的不废话嘛。
我看见他悄悄的放下筷子,手指僵硬的动了动,低垂的头慢慢抬起,又是那一双深蓝的眼睛,如大海一般深邃迷人,正当我陶醉其中。
“是不是想再挨一拳?”他眯着眼睛警告。
美景破灭,我重重叹口气,万分不理解的说:“真是搞不懂了,长那么一双漂亮的眼睛还怕别人看?”我挫败的用筷子扒拉鱼眼睛,听说吃这个明目。
一时屋里寂静无声,无人再言语。
我咕哝着,“菜都凉了,还有没有要说的?没了就把我送回去。”
没人搭理我。
我摸摸自己的脸,除了毛茸茸的胡子让我觉得比较丢脸以外,抹一圈下来也未见任何杂物啊。
三年契约6
“你说谁的眼睛漂亮?”三公子先开了口。
“你啊!不然还有谁有一双如大海般的眼睛。”
三公子定定的看了我很久,神情惊讶,继而又有些隐约的动容,嘴角不经意的扯起弧度,继续低头吃他的饭,默不作声。
我看看他,再扫了一眼司马昭然和房叔,他们两人起初也是满脸惊讶,好在讶色收的也快,转个脸一切又回复到之前。
“将军?”司马昭然挑了个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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