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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國都知道我很萌.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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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梦故思年。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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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知道我很萌》
作者:会飞的西瓜
文案:
褚书墨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日狗。
上辈子被人五花大绑,强取豪夺做了皇后不说,皇帝他还没两年就驾崩了,到死又是要他陪葬又是嘱咐左右看紧他,让他活活守了一辈子的寡。
这回好不容易重新投胎,然而他才刚刚奋力脱壳,小脸憋的通红,一睁眼,就领到了星际红本本。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明明投过胎了!为什么红本本上的另一半还是同一个人啊!
虞渊却对此表示很愉悦,那双从来只有冷光的双眸里甚至十年难得一见地多了几分温情。
在看见褚书墨在他的公务桌上瘫成一坨,生无可恋吐奶泡的时候。
腹黑阎王偏执攻x聪明不可描述一坨受(体重总共才15斤还超标5斤的那种(褚书墨:我不管,你走开。
前世今生都专一,苏苏苏爽爽爽宠文~
入坑须知:
1.有蛋。
2.攻占有欲超强。
不喜慎入~
【阅前须知】
1.不换攻不弃坑不be
内容标签:
主角:褚书墨、虞渊
第1章
大殿暖炉里的魂力正旺,四周灯火阑珊,烛光微闪,轻纱床帘后一片翻云覆雨。
雪白的衣裳在激烈的碰撞下不断下滑,露出了点里边线条柔美的脖颈,衬地一头青丝滑腻而柔软。
褚书墨双手撑着床板,被身后人顶地腿脚发软,脸上有些春意潮红,却死死咬着下唇,用力将那快要细碎出口的呻吟给生生咽了下去。
在剧烈的晃动下忍不住抿紧了双唇,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含光不动,满是倔强。
直到身后那人突然伸出手来在他脖颈处摩挲了片刻,褚书墨才整个人一抖,那双漂亮的眼睛在刹那间闪过了一丝委屈和不安,不过很快就被他掩住了。
这样的夜晚并不是一天两天了,感觉到膝盖处传来的阵阵疼意,褚书墨双手抓紧了床单,在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他和天衍帝成婚后的两年,几乎是夜夜笙歌,可明明是两个人的体温,却回回冰冷都地让他一刻也不想多留。
他就像一个任人发泄的道具一样,别说动作,连发出声音都不被允许。
那是他的命令。
天衍帝是整个太玄的神,即便他将褚书墨放在了同样尊贵无比的后位上,但他的命令却也依旧是褚书墨不能违抗的。
而在太玄,男后并不稀罕,稀罕的是天衍帝的后宫里,除了帝后褚书墨以外,再无他人。
外人多道天衍帝情深,然而却只有褚书墨知道,那人对着他的时候,无论是在做什么,都好像是尊隔着千山万水的冷面佛一样,不喜不怒。
没有哪怕一丁半点的情感。
要说唯一一次例外,大概就是那天晚上天衍帝伸出手在他脖颈处的那一记触碰,下手轻柔地不像他。
视线一再模糊,褚书墨像是如梦初醒似得猛地回过神来,然后扭过头,看着天衍帝那张极其模糊的脸,怔愣了片刻,手上的力道一紧,明亮的眼眸闪了闪,像是想说点什么,又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然而臆想中的回应并没有到来,后者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两眼之后,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摇摇晃晃伸出来的手,然后离开了他的身体,随手拉了两下衣服,衣冠平整地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似得。
接着就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走出了房间。
看着那个背影,褚书墨的手微微一动,心脏突然像是突然被什么狠狠抓了一把似得,扑通扑通地狂跳,张了张嘴无声地喊了句什么,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如同被掐住了咽喉的小兽,褚书墨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悲恸,目光近乎祈求地看着那个背影,想让他回过头,哪怕一眼都好。
然而没有用。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背影越走越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冷风拂过,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的景象有几分模糊,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又做梦了。
耳边是窗户被风吹过的声音,好半天,褚书墨才伸出手背抵住了额头,慢慢地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身体实在是太虚了,以至于这么点动作,都让他忍不住咳了起来。
一直等到稍微平静了一点,他才重新睁开了双眼,盯着不远处的烛台看了好半天,一束火苗突然横空出现,晃了两晃,褚书墨的手上才微微一动,末了,披着衣服站了起来,看了眼不远处敞开的窗户。
外面的侍女听见声音之后,立刻推门走了进来,看见褚书墨的动作,连忙凑上前去想扶他,却被他一手拦住了。
慢慢地让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站起来,小心地拿起放在枕边锦盒里的红宝石,他的目光似乎有些僵,一步步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轻声问道,“来报呢?”
身后的侍女微微一顿,末了,才低下头来,轻声道,“还没有。”
闻言,褚书墨垂首看了看手里的红宝石,拇指在上面轻轻地碰了碰,淡道,“知道了,下去吧。”
“不用,”褚书墨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靠着墙壁道,“下去吧。”
那侍女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然而却发现褚书墨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手里亮着光的石子,看上去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半晌,才垂首,“是。”
门打开又关上,又是一阵风,褚书墨胸口像是突然被什么卡着了似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感觉并不陌生,轻咳了两声后,他目光里似乎流露出了点无奈。
身后捏了捏手里发光的红石子。
这是太玄的契婚石。
所谓契婚,就是魂魄强悍的一方将另一方完完全全地捆绑住,后者在前者面前没有任何尊严,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刀山火海,万死莫辞。
除却双方必须行房事这点以外,比起契婚,其实大概更像是契奴,讽刺意味可谓是十成十的。
并且同后者一样,被契婚者,是没有权利解除这种关系的。
这是天衍帝送给他的礼物,也是他们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两年婚姻中,天衍帝送给他的,唯一的一件礼物,命令他必须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在褚书墨最崩溃的时候甚至曾经丢过它,两次。
一次是在刚得到这石头的时候,接不住不断下坠的心,丢下了荆棘谷的万丈深渊,第二次是在天衍帝失去消息一年后,丢进了瑟笙池里。
然而两次,这石头还是重新回到了他手上。
第一次丢下去之后,没到半个时辰,天衍帝就拎着石头来找他了,脸色非常难看。他们成婚两年,日日夜夜里,要说褚书墨最深刻的看见这个人的情绪,恐怕也就那么一回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那人也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半天,然后让身后的下人把东西递给他而已,冰冰冷冷地丢下一句“带着,不准有下次”,就没有下文了。
还是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褚书墨才听人说,那石头是他自己下去找的,荆棘谷处处机关,历史深远,哪怕是老谷主,都难以全身而退,但这人就是去了。
精通机关的器修师,精通阵法的术士等等通通不用,偏偏要自己下去。
谁知道那层层衣服下受了多少伤。
摸了摸手里发热的小东西,褚书墨的嘴角轻轻抿了抿。
第二次,是他自己下去捡的。
他想这人在战场上一定会受很多伤,等回来了,又一声不吭地拖着身体跑去捡石头,万一出了什么事,那他莫名被人丢在神殿里等了这么久的账,找谁算呢?
只是那么一次,就让他患上了寒疾。
可褚书墨并不是很在意,在捡回石子之后,就一直在这神殿里安安静静地等着。
等一匹快马,等天衍帝的消息,等了整整三十三年。
天衍帝向来寡言,外面的情况,敌族来犯,御驾亲征,都没有告诉他,但他不信,这人最后一刻,会连一句话都不留给他。
可真的没有。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什么也没说。
从最开时的一日问上好几次,到现在也不知过了几个月了才问那么一回,褚书墨只觉得一颗心都快静如止水,再也起不了波澜了。
当初他总觉得,这人当年会用尽方法把他捆在身边,请遍名医去治他,不可能对他没有感情的,无论是什么感情,都总该有那么一点点的。
然而这点期盼,也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点点被耗干净了。
他身体常年不好,这两年的情况更是越来越差,人也变得一天比一天沉默。
褚书墨想,他大概已经没法等太久了。
三十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算是应了这契婚石了。
要有来世,他不想再这样了。
三十多年的等待几乎把他挖空,哪怕多一天,他都撑不住。耗尽五脏六腑,等到今天,只盼着这一切都中止在这里。
当年那场婚姻成的莫名,在明白其中种种原因之后也确确实实是他先动的情,最初也觉得那人待他不同,便一厢情愿地以为总有一天能化了这块冰石,结果最后却为他守了一辈子的神殿。
事到如今,褚书墨已经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怨恨,还是不平,亦或者是委屈,他已经不想再追究了。
假设有可能的话,他只求下辈子能过得平淡、安逸一些。
垂首看着手里的红宝石,好半天,褚书墨目光才微微一晃,慢慢地举起了它,闭上双眼,颤抖着双唇凑上前去,然后,在那颗亮丽的红宝石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转过头看着窗外皎洁的皓月,和透过魂镜能看见的繁荣京都,感觉到耳边的风吹声,褚书墨的眸光一点点溢散。
这次是真的连动一动脖颈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双浑浊的双眸一点点闭上,在眼底光芒消失之际,似乎挣扎着想问点什么,喉结上下动了动,却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那句话就这么永远地哽在了喉咙里。
红色的石子在他的手心里亮地有些异常,恍惚间,褚书墨仿佛能听得见冷风呼啸而过,一转眼,又回到了四十多年前的冬天。
天衍帝背着他,在雪地里一步一步的走着,身后是一排深深的脚印。
“一会就到了。”天衍帝比寒风还要冰冷的声音在褚书墨迷糊的意识中传来。
“很快。”
第2章
星际历2998年,帝都星。
“秦管家,东西就在里面了。”
伴随着话音,一束灯光在昏暗的房间里突然亮起,房间里原本弓着身子偷偷摸摸的人登时被吓了一跳,猛地挺直了腰板,与此同时手里的东西瞬间一滑,差点掉到地上。
扭过头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后,就慌慌忙忙地把东西往回一放,然后缩到角落里躲了起来。
穿着工作服率先走进来的老人见状后瞳孔微张,然而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直到看见那人躲起来,才不着痕迹地扭过头冲身后那个穿着一丝不苟的老管家垂首。
“嗯。”秦管家冷冷地应了一声,语罢,越过老人,一步步地走了进去,最后停在了高高架子里一个黑金交错的宝箱上,双眸里精光微闪,“这个?”
还站在门口的老人闻声只觉得头皮一麻,下意识地朝角落里看了一眼,“是。”
秦管家闻言面色不动,戴着手套在盒子上微微一晃之后,挑了挑眉,“盒子我拿走了,和贵铺的合作很愉快。”
说完把箱子往一旁早就准备好了的托盘上轻轻一放,托盘上四个角把盒子固定地稳稳的,四周垂钓着的全是柔软的羽垫。
这时秦管家才扭头看了身后跟着他的家仆一眼,那人立刻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了早就准备,看上去非常小的一张薄卡递给了老人。
“以防万一,直接给您提了张新卡,方法可能有点古老,还烦请您务必在一周后才能开始提取,不要太心急。”秦管家一边说着,一边稳步走出了房间。
然而老人话还没说完,管家就已经出了房门,很明显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那老人也不介意,屏息听着,等到确定他们已经走出去之后,才把头上的工作帽一丢,转身气冲冲地伸手把角落里的人给揪了出来。
“你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被一把揪出来的小姑娘脚下一个不稳,为了护住怀里的东西,直接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嚎叫道,“痛!爷爷!”
“我知道!”小姑娘爬起来之后把怀里的东西紧了紧,有些赌气道,“是放虞大人今天婚礼对象,还没破壳的诺尔族的地方!”
老人一哽,末了目光更加凌厉了,“知道你还进来?!平时胡闹都随你,现在连轻重都不分了?”
老人见那副表情,半天,到底是狠不下心来,然而就在这时,他目光一闪,落在了小姑娘一直搂在怀里的盒子。
眉头一皱,“小休,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她一边说着,那头的老人也打开了那个小盒子。
只见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一枚光滑干净的蛋,一枚诺尔族的蛋,老人微微一愣,“所以你就想偷梁换柱?”
“这是我力所能及唯一能做的了,”小休把头埋在了膝盖里,闷闷道,“就算大人真的迫不得已必须这么做,也不该是个资历那么差的诺尔族,所以我想至少要给大人换一个稍微好点儿的,本来,本来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的,如果我不那么笨手笨脚的话。”
看着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孙女,老人默默地合上了盒子,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觉得自己能成功?”
“当然!”原本还埋着头的小休瞬间把脑袋抬了起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爷爷,虞大人可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而且刚刚管家也没有发现我,如果我速度再快点儿的话肯定可以的!”
“傻丫头。”老人叹了口气,在她身边缓缓坐下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以为他真的没有发现你?”
小休目光一动,“啊?”
“那可是虞家的总管家,再加上身后那些训练有素的家仆,你以为是带着好看的?怕是他发现你比我都要早点。”老人说着,把小盒子重新推还给了她,“秦管家拿走的那颗怎么说也是虞大人自己选的,你要真换了,事情才不好收场呢。何况事已至此,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说什么呢!”老人眉头一皱,伸手在小休脑袋上一拍,“小休,你怎么说话的?”
小休面色一僵,咬了咬唇,把剩下的话通通咽进了肚子里,站起身绕过老人直接跑了出去,不顾老人的叹息,一路冲回了房间,房门紧紧地关上,小锦盒随手一放,扑到床上把脑袋深深地埋了进去。
在亚特帝国,诺尔族的地位很低,这种出生后体型常年固定只有一个巴掌大的生物,在以力量为尊的亚特帝国并不受欢迎。
虽然它们在半岁成年后,有一定几率会成长为卡尔族,拥有正常人形状态,但依然摆脱不了弱小的事实。
何况无论是卡尔族还是诺尔族,都是常年以魂兽族的保护赖以生存的,这样的生存模式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几乎像交易一样,魂兽一族对诺尔族进行保护,相反,后者则会给前者提供魂石。
没错,魂兽的实力成长是需要魂石的,而根据魂兽的属性不同,需要的魂石也不同,错误的属性对魂兽本身的影响非常大,而只有绑定后的诺尔族,才能根据魂兽的属性,做出相对的判断。
而又因为诺尔族本身能力限制,以及魂兽的强大,所以一个魂兽通常都会绑定好几个,甚至好几十个诺尔族,这种情况在亚特帝国是非常常见的。
这种长期以往的相处方式,再加上魂兽一族的日渐变强,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诺尔族在亚特帝国日渐降低的地位。
但排斥和诺尔族结婚,对魂兽族而言,并不只是因为他们的地位。
魂兽一族拥有标记伴侣的能力,对他们而言,标记就是承诺,是要烙印在骨子里的印记,违背承诺的魂兽在亚特帝国是很难立足的。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魂兽和一个诺尔族结婚,那么这个魂兽就不能再标记任何诺尔族。
如果这是个非常出色的诺尔族,或者有能进化为卡尔族在半岁后成年自动解除婚约那都还好说,可虞渊要标记的,是一个未出生的诺尔族,而且是一个连蛋壳都充满了斑斓的诺尔族。
蛋壳的干净程度是评判一个未出生诺尔族潜力值的最大因素,这么斑斓的诺尔族,根本就不具备变成卡尔族的天赋,这就意味着,虞渊会和一个巴掌大的潜力非常低下的诺尔族共度一生,趴在床上的小休握紧了双手。
潜力低的诺尔族,根本无法提供正确属性的高阶魂石,而对魂兽而言,没有魂石,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
虞渊是亚特帝国九阶魂术师,一战成名后成为了亚特帝国万千少女心中的不败男神,生世显赫,父辈祖辈都是帝国将帅级别的人物,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完美的不行。
当初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小休一家人还是远东星的奴隶,只觉得人看上去冰冰冷冷的,仿佛是一辈子也到不了的高度,可谁也没想过,这个人转过身竟然解放了他们整个星球。
尽管最后媒体登出的名字不是他的,但小休也知道,是这个人给了他们全家一个新的生活。
所以她永远都不明白,为什么虞老夫人会让自己的亲身儿子,去和一个未出生的诺尔族成婚,就算摆出来的理由再怎么冠冕堂皇,也依然遮掩不了这就是条绝路的事实。
她微微一愣,一扭头,就发现一旁挂在房顶上的的电子精屏已经自动打开了,镜头正对着的,可不就是虞渊?
小休回过神的瞬间,就从床上跳坐了起来。
她的电子精屏对虞渊有特别设置,只要有他的镜头都会进行自动播放和录制,结婚是今天她是知道的,可之前从来没有消息说过会进行现场直播啊?
可小休现在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只见视频正对着虞渊那张冰冷地仿佛刀削过的侧脸,从视频的方向能很清楚地看见刚刚从仓库里离开的那个秦管家端着个满是羽垫的托盘一步步走近。
从头到尾,虞渊的表情没有一星半点的变动。
就好像这场能震惊整个帝国的婚礼主人公不是他一样,和背景里的婚礼进行曲,都仿佛是在两个世界。
直到秦管家把那个箱子放在了他面前,直到那颗充满了斑斓的低阶诺尔族蛋出现在镜头中,直到镜头在不远处虞老夫人漠然的脸上一闪而过,那头的虞渊才抬起了手臂,在那颗斑斓的蛋上开始印下自己的标记。
魂兽和诺尔族之间的契约一般都是在半岁成年后,确定诺尔族不会成为卡尔族才进行签订的。
标记未出壳的诺尔族是真的很少见,而之所以在还未破壳的时候就进行标记而不是等破壳之后,主要就是希望能用壳的力量抵挡住魂兽强悍的精神力,以此来对诺尔族进行保护,当然,假设连蛋壳都接受不了魂兽的精神力的话,这场婚礼势必会出问题。
这场婚礼即将到来的事情早就在星际网上热闹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们最开始都以为是个玩笑,后来又觉得虞渊即便答应了,肯定也会想办法夭折这场十有八九状况百出的婚礼,所以在此之前恐怕谁也没想过,这场婚礼竟然会以这样直接的形式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随着虞渊的动作,小休的手越来越紧,直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蛋壳上写下最后一画,整个标记发出耀眼的红光。
接着,就能清晰地看见蛋壳上出现一丝碎裂。
小休的手早已深深地掐进了手心里。
然后下一秒,她就看见了一个新生的诺尔族,从破碎的蛋壳里冒出了头。
带着点粘液的湿发软趴趴地耷在脑边,一双眼睛半睁着迷迷糊糊的样子,下意识地朝标记指引的方向看去,看上去还有点散的目光落在虞渊身上,眼角似乎带着点泪花,砸吧砸吧嘴之后,伸出小手往外面一推---
接着脚下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在了虞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来的手上。
那双大手恰恰好地包裹住了诺尔族刚出生光裸的身体,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新生儿身上的粘液。
与此同时,感觉到标记魂力的诺尔族似乎非常放心地把小脑袋往虞渊的手上一放,然后呼噜噜地吹了个鼻涕泡,闭着眼睛用红嫩的小舌头在虞渊刚刚刺破的手指上舔了两口后,趴在他的手心里,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坐在电子精屏前的小休睁大了双眼看着直播结束标识后,虞渊和小诺尔族的婚姻证书,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萌?
第3章
刚出生的小诺尔族软趴趴地瘫在虞渊手里,模模糊糊地眯着眼睛,在摄像停止工作后,一旁便有女仆凑上来想接过那个小家伙。
然而虞渊却似乎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着痕迹地挡开了女仆的手后,转过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虞老夫人。
声音听上去没什么感情,“您满意了?”
老夫人叫是叫老夫人,但实际看上去却并不老,面容端庄华贵,除却那副冷到骨子里的神色以外,长相看上去和虞渊并不相似。
那头虞渊话音才刚一落,她的目光里似乎闪过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意,站起身来,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站在虞渊身旁的秦管家见状立刻就想跟上去,然而才刚刚踏出一步,就被虞老夫人给止住了。
“老秦,这段时间你留下来照顾大少爷,还有,”虞老夫人说着,脚步顿了顿,然后凉凉道,“刚签契约,大少爷的身体会稍微虚弱一阵子,家里多进点高阶的魂石和补品备着用,别断了。”
说完,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那些女仆全部都是虞老夫人的人,所以她们一走,整个园子瞬间就空了下来,一时间只剩下虞渊和秦管家两个人。
前者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熟睡的诺尔族,这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冰冰凉凉的,虞渊在手里聚集了不少精气,才让它身体慢慢地暖和起来。
似乎是睡地舒服了,温暖起来的小家伙还在他的手心里翻了个身,肉嘟嘟的小脸蛋下意识地蹭了蹭他修长的手指。
指尖传来的,柔软的触感让虞渊眉头一动。
“将军这段时间紧了她的资金,主意就打你身上来了,变通的真快啊。”原本背对着虞渊的秦管家突然开声了,然而这声音却和之前他那副苍老的嗓音完全不同,倒更像是个年轻人的声音。
虞渊抬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秦管家回过头冲他笑了一下,那笑容在一张满是褶子的脸上显得异常怪异,他自己似乎也察觉到了,手在脸上蹭了两下,那张老的不行的脸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非常年轻的脸,看上去似乎比虞渊还要小点儿。
那人看了眼虞渊手里的小家伙,又看了看不远处桌上破碎的蛋壳,以及蛋壳里那颗隐蔽着发光的红色石子,耸了耸肩,“一出生就带着血石可不是好兆头,渊少,我给你换过一个吧。”
说完,就要伸手去接他手里的小家伙,然而虞渊的手却是一收,看了看他,“不用,就这个。”
闻言,“秦管家”挑了挑眉,似乎想说点什么,然而话还没出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一点微小的动静,他耳朵一动,然后几乎是在顷刻间,就把脸换回了原来那副充满褶子的模样,目光里含着精光,看上去好似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虞渊面色不动地拿了块手帕把蛋壳里的血石包裹住,放进了口袋里,然后一只手轻握着刚出生软软的小家伙,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秦管家则是紧紧地跟在他三步开外的地方。
没走多远,一个身影就朝他们的方向跑来,停在虞渊身边,低声叫了句虞总,随后便递给了他一张精小的光碟,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舆论统计数据。
末了还扭头警惕地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秦管家。
虞渊看着那数据库上各式各样的数据,嘴角微微一动。
>>>>
褚书墨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在他被一个女人抱起来的时候。
他记得他好像死了,按现在情况看,应该不仅仅是死了,还重新投胎了。
为什么没删掉记忆以及眼前完全不熟悉的环境等等问题暂且不说,最重要的是这个体型差,他为什么只有对方一个巴掌这么大?!
这个世界的婴儿都这么点点大?
褚书墨震惊的不行,然后默默地砸吧砸吧了嘴巴。
所以褚书墨很悲伤的发现,他的身体在有些时候被本能支配的更多一些的,比如说在饿的时候,他非但砸了嘴,还砸地特有节奏。
那股我想吃我要吃我饿了的心情表达的浓郁十足,把面前的女人都给生生逗笑了。
“乖啦,知道你很饿,但是契约后每天的检查一定要好好做才行哦。”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带着手套的手在他脑袋上碰了碰,准确的说,是想碰碰,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默默地收了回来。
如果褚书墨听得懂的话,一定会对对方话里“契约”两个字极其敏感,但他听不懂,只能任由本能地继续砸嘴巴,目光非常想表达咂嘴巴并不是他的本意。
然而事实证明,人的眼睛会不会说话他不知道,反正他的是肯定不会的。
放弃眼神交流的褚书墨默默叹了口气,忍不住想到刚出生前他竟然还梦到了天衍帝那张面瘫的脸。
虽说根据他的经验,心知肚明这十有八九是幻觉,但思维还是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心想假设这女人是他妈,那万一天衍帝是他爸怎么办?
忍不住为自己的想象默默一抖,褚书墨捏了捏小拳头,心想自己总有一天要去地府投诉的。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规划一下要怎么投诉,以及万一天衍帝真是他爸怎么办,就被那女人放到了一旁的小盒子里。
嗯,在此之前她似乎拨弄了好一阵子,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把他整个人塞进去之后,只留了一个小脑袋在外边,末了冲他一笑,“一会就好,我去给你泡奶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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