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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養成媳.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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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养成媳》作者:末世安好(完结+番外)
简介
苏小夏是这个世界的泥,卑微得行人踩过去还嫌弃脏了鞋。
苏慕白是这个世界的神,高贵得行人做他脚下的泥都觉得骄傲。
原本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却因为同样孤单的灵魂凑在了一起,从此天涯海角,你都在我手心里。
片段一
“我不会违背的,请你带我离开这里。”女孩勇敢的拉起少年的手,坚定的看着少年的眼睛。这一年她七岁,他十二岁。这一年,他的心被她唔热了,从此有了活着的感觉。
片段二
“夏儿,乖,过来,不疼的,真的。”男人诱惑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乖,夏儿,一下就好了,我会做你的腿,你去哪我就都陪你。”男人深情的看着女孩,“只要你不离开我。”
……
片段三
他不告而别,曾经的海誓山盟如过往云烟。
再相见,他已不记得她是谁。
“你是谁?”
“我是谁?”女孩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和记忆中无二的男人,眼泪顺着眼角一颗一颗的往下滚。“我是谁重要吗?”
“重要,因为看见你的眼泪我心窝子会疼。”
“我是谁不重要。”
“为什么不重要。”
“因为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第1章,世纪婚礼
苏慕白和袁丽娜的世纪佳话,一直从一年前的订婚热闹到了如今的结婚。有专业人士统计过,这场世纪婚礼,生生将听海市的经济噔噔瞪的往上拉了七个增长点。
才子佳人的美话,一直都那么的经久不衰,毛爷爷堆积出来的繁华和绚丽,更是将两个人推到了听海市的尖端。铺天盖地的传媒报道,漫天而来的童话爱情,苏小夏想要咧开嘴笑笑,那触觉神经却是怎么都扯不动。
代表着神圣爱情的神父,用流利的英文念着《圣经》上古老的爱情宣言,那些曾经无比的熟悉,此刻却陌生无比的单词,一个一个的流过苏小夏的耳膜,最后再听海市最大的教堂里,开出了艳丽的火烈鸟花,烧得苏小夏的视网膜一片又一片的火红。
苏慕白说了什么,苏小夏没有听清,似乎只是看见她的嘴唇略微的抖动了一下,然后,那个精致得如同奢品专柜里走出来的女人,将那枚代表着身边有人的戒指戴到了他的无名指上。从此,苏慕白的心脏上那个,压着了袁丽娜的惦记。
苏小夏被看护从教堂推出来出来的时候,天空正飘着雪。在这个南方的临海城市,看见雪花的概率和看见老鼠追着猫的概率一样的低微。可是,再怎么的低微和罕见,它还是下了。
费了很大的劲,苏小夏才将脑袋从脖子上扬了起来,让雪花落到脸上,却一点都感受不到寒冷。后面扶着轮椅的看护,定型成石柱,装饰着苏小夏的背景。远远看去,倒成了腊月里一副忧伤的图。
不一会,一大群的人从出口处涌了出来,一个一个奔走相贺。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走到她面前,将她从轮椅上抱起来,一直上了不远处停着的婚车,身后,那些欢呼声定格成雕像,一大片下巴摔落地上的声音。
那个穿着白纱,不久前笑颜如花的女人,站在教堂的钟下面,看着远去的花车,十指紧握成拳,那个似乎很多年没有响过的钟摆发出巨大的钟鸣,苏小夏听着声音,像从十八层阿鼻地狱里传出来的呻吟。教堂的前方是一幢黑色的骨灰楼,周身的黑色玻璃,像镜子一样矗立在苏小夏的眼睛里,苏小夏看着那一双双愤恨的眼睛,突然就笑了,没有声音,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脸颊滚到了脖子里,其实,这一刻苏小夏真的想回头去看看那张精品的脸,就看一眼,看看她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的会哭,可眼眶里除了一张线条柔和,像被切割出来的脸,再看不见什么。
花车缓缓的朝着别墅而去,男人将头放在苏小夏的脖子上,脖子来来回回的摩擦着温暖的地方,舌尖上传来咸咸的味道,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瞬间变得阴鹜,张开嘴巴就使劲的咬了下去。
苏小夏想喊痛,这时候应该觉得痛才对,可是,周身除了眼睛可以看见男人之外,没有任何的触感。男人的嘴巴下面,已经有血流了下来,男人用舌头来回的舔舐着鲜血。那张苍白的小脸就窝在他的怀里,轻轻闭着眼睛,像是一只熟睡过去的精灵。
苏慕白,你真的想要我死吗?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
男人小心翼翼的抱着苏小夏,像是自己抱着的是一个无价的珍宝。前排的司机看着眼睫毛沉在脸上的苏小夏,想提醒苏慕白,少夫人还在教堂等着呢,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连触觉神经都扯不动的嘴巴,估计开口是一种奢侈。
一群南方的鸽子在钟声里,扑腾着飞向蓝天,不一会,人群里就发出一阵阵的惊讶声,原来这鸽子在雪地里时间久了,冻坏了翅膀,这会大部分都摔死了。
穿着白纱的女子望着雪地里消失的花车,嘴角带着毁灭性的微笑,苏小夏,你如此的侮辱我,我又何必对你手下留情。咧开最完美的笑容,袁子馨指挥着教堂里的人往酒店而去,像苏家的少奶奶一样的沉着和冷静。顾及苏家的颜面。
苏小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慕白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苏小夏可以听到他若隐若现的声音,这其中好像有自己的名字,再想细细听一下,耳朵却是累了起来,看来,视觉和听觉怕是也要毁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已经停了,苏慕白走过来,将手机随手扔到一边的床头柜上,靠着苏小夏躺下来,手自然而然的就申进了苏小夏的衣服里,揉弄着胸前的柔软,讽刺的是,苏小夏连触感都没有了,又怎么会有感觉。
男人却丝毫的不以为意,动手脱着苏小夏的外衣,不一会苏小夏就一丝不挂了。对于苏小夏而言,这样的行为和动作她都可有可无了,除了鼻子,眼睛和耳朵,身上的器官已经和没有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不久以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男人,亲手将十毫升的毒液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只因为自己又一次的逃离了他。然后,除了可以闻闻周围的味道,听听周围的声音,看看前面的世界,苏小夏活着和死了已经没有区别了。
营养师每天都会固定的过来打点滴,偶尔一次,苏小夏看见了自己哪满是针眼的手臂,刚好苏慕白有事离家一个星期。苏慕白看见自己的手没有苏小夏不知道,但是那之后,苏小夏没有再见过那个营养师,苏小夏也没有精神问他哪去了,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这一晚,苏慕白又如同往常一样,半夜的时候才从苏小夏身上下来,然后穿着外套从卧室里出去,不一会,苏小夏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收回视线,床上倒着的润滑剂忘记了收起来。
没有触觉的女人,不用润滑剂又怎么能行呢?扯了半天,嘴角也没有扯出讽刺的微笑。屋顶的灯罩上没有白色的雏菊,这不是半山腰的别墅,即使其它的地方再一模一样。苏慕白,这样的我又有什么样的能力离开你呢,你真的不用这样的费尽心机。
不一会,有人进来将落地窗都打开了,苏小夏听着声音,却没有了一丝想一探究竟的欲望,就这么的任由那人在零下十度的天气里关了暖气,开了落地窗。天快亮的时候,雪又开始下了,顺着开了的落地窗,在地板上飘了一圈。
这一晚,雨辰山庄里空无一人,苏小夏看着打开的窗子,飞舞的雪花,一瞬间有种活过来的感觉,那身体竟然像是有了感觉似地,一下一下的朝着床边挪了过去,好一会才从床上滚了下去,也是这一滚,竟然将她滚出去了老远,身子又挪了挪,快到落地窗面前的时候楼下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三个小时,他从这个别墅里出去了三个小时,在他和一个女人结婚的这晚,他带着另外一个女人住在另外的一个地方。就因为她离开他,他让她成了万众瞩目的小三,新婚夜和新郎睡在一起,受万人的唾骂。
有雪花落到了脸上,苏小夏还是努力的往开着的窗口挪着,哪怕最后算爬不过去,可是,这样的日子真的够了,真的够了。
苏慕白,苏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我早就在你身上还尽了,我什么都不欠着你,一点也不欠。
这一天,黄历上说,大凶,宜下葬,其它诸事不宜。教堂的前方是一幢黑色的骨灰楼,周身的黑色玻璃,像镜子一样矗立在苏小夏的眼睛里,苏小夏看着那一双双愤恨的眼睛,突然就笑了,没有声音,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脸颊滚到了脖子里,其实,这一刻苏小夏真的想回头去看看那张精品的脸,就看一眼,看看她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的会哭,可眼眶里除了一张线条柔和,像被切割出来的脸,再看不见什么。
花车缓缓的朝着别墅而去,男人将头放在苏小夏的脖子上,脖子来来回回的摩擦着温暖的地方,舌尖上传来咸咸的味道,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瞬间变得阴鹜,张开嘴巴就使劲的咬了下去。
苏小夏想喊痛,这时候应该觉得痛才对,可是,周身除了眼睛可以看见男人之外,没有任何的触感。男人的嘴巴下面,已经有血流了下来,男人用舌头来回的舔舐着鲜血。那张苍白的小脸就窝在他的怀里,轻轻闭着眼睛,像是一只熟睡过去的精灵。
苏慕白,你真的想要我死吗?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
男人小心翼翼的抱着苏小夏,像是自己抱着的是一个无价的珍宝。前排的司机看着眼睫毛沉在脸上的苏小夏,想提醒苏慕白,少夫人还在教堂等着呢,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连触觉神经都扯不动的嘴巴,估计开口是一种奢侈。
一群南方的鸽子在钟声里,扑腾着飞向蓝天,不一会,人群里就发出一阵阵的惊讶声,原来这鸽子在雪地里时间久了,冻坏了翅膀,这会大部分都摔死了。
穿着白纱的女子望着雪地里消失的花车,嘴角带着毁灭性的微笑,苏小夏,你如此的侮辱我,我又何必对你手下留情。咧开最完美的笑容,袁子馨指挥着教堂里的人往酒店而去,像苏家的少奶奶一样的沉着和冷静。顾及苏家的颜面。
苏小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慕白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苏小夏可以听到他若隐若现的声音,这其中好像有自己的名字,再想细细听一下,耳朵却是累了起来,看来,视觉和听觉怕是也要毁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已经停了,苏慕白走过来,将手机随手扔到一边的床头柜上,靠着苏小夏躺下来,手自然而然的就申进了苏小夏的衣服里,揉弄着胸前的柔软,讽刺的是,苏小夏连触感都没有了,又怎么会有感觉。
男人却丝毫的不以为意,动手脱着苏小夏的外衣,不一会苏小夏就一丝不挂了。对于苏小夏而言,这样的行为和动作她都可有可无了,除了鼻子,眼睛和耳朵,身上的器官已经和没有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不久以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男人,亲手将十毫升的毒液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只因为自己又一次的逃离了他。然后,除了可以闻闻周围的味道,听听周围的声音,看看前面的世界,苏小夏活着和死了已经没有区别了。
营养师每天都会固定的过来打点滴,偶尔一次,苏小夏看见了自己哪满是针眼的手臂,刚好苏慕白有事离家一个星期。苏慕白看见自己的手没有苏小夏不知道,但是那之后,苏小夏没有再见过那个营养师,苏小夏也没有精神问他哪去了,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这一晚,苏慕白又如同往常一样,半夜的时候才从苏小夏身上下来,然后穿着外套从卧室里出去,不一会,苏小夏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收回视线,床上倒着的润滑剂忘记了收起来。
没有触觉的女人,不用润滑剂又怎么能行呢?扯了半天,嘴角也没有扯出讽刺的微笑。屋顶的灯罩上没有白色的雏菊,这不是半山腰的别墅,即使其它的地方再一模一样。苏慕白,这样的我又有什么样的能力离开你呢,你真的不用这样的费尽心机。
不一会,有人进来将落地窗都打开了,苏小夏听着声音,却没有了一丝想一探究竟的欲望,就这么的任由那人在零下十度的天气里关了暖气,开了落地窗。天快亮的时候,雪又开始下了,顺着开了的落地窗,在地板上飘了一圈。
这一晚,雨辰山庄里空无一人,苏小夏看着打开的窗子,飞舞的雪花,一瞬间有种活过来的感觉,那身体竟然像是有了感觉似地,一下一下的朝着床边挪了过去,好一会才从床上滚了下去,也是这一滚,竟然将她滚出去了老远,身子又挪了挪,快到落地窗面前的时候楼下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三个小时,他从这个别墅里出去了三个小时,在他和一个女人结婚的这晚,他带着另外一个女人住在另外的一个地方。就因为她离开他,他让她成了万众瞩目的小三,新婚夜和新郎睡在一起,受万人的唾骂。
有雪花落到了脸上,苏小夏还是努力的往开着的窗口挪着,哪怕最后算爬不过去,可是,这样的日子真的够了,真的够了。
苏慕白,苏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我早就在你身上还尽了,我什么都不欠着你,一点也不欠。
这一天,黄历上说,大凶,宜下葬,其它诸事不宜。第二章,结婚证
苏小夏的看护又换人了,这次换的是一个刚研究生毕业的姑娘。看苏小夏的眼睛带着一丝丝的同情和怜悯,照顾起来也分外的用心。
苏慕白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竟然奇迹般的闭口不谈,苏小夏连嘴巴都张不开,又怎么会开口说呢。
载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腊梅,竟然在下雪后的第一天就打了花骨朵。苏慕白上班去之后,研究生看护就会将苏小夏推着到处走走哪怕所谓的走,其实只是轮椅退出来的痕迹而已。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苏慕白倒是没有碰过苏小夏,每日早早的就去上班,一直要到苏小夏睡下了才会听到汽车的声音,虽然还会睡在一张床上,但除了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连衣服都不曾脱。
也许是看着苏小夏有点听话了,在医生说药效差不多要到了的时候,苏慕白竟然没说要继续打针,但脚上的脚筋却也没有说要接上的意思。若是一个月以前,苏小夏听到这样的话语,无疑是最高兴的,说不准还会搂着他的脖子,撒娇的说:“苏慕白,你真好。”
可如今,对于不打针这件事,苏小夏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在看护的照顾下,坐到了梅花树下。看护找来一个小抱枕放到轮椅的后面,又用双手扶着,将苏小夏的脑袋往后放回去靠在抱枕上,眼睛里,飘着像火一样的腊梅。
不一会,苏小米只觉得那火刺得眼睛生疼,就闭上眼睛,仰坐在梅花树下。
二楼的落地窗前,穿着黑色亚曼尼手工西服的苏慕白,两个指头夹着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冲着楼下的身影缓缓吐出,那些烟雾就如同雾霭一样在她的上空飘散开来,长长的睫毛像刷子一样在烟雾里若隐若现,细腻的面庞上,带着淡淡的青紫,即使是长毛地毯,可她那样细腻的皮肤还是会摔伤的。
伸出手去,手掌被落地窗所隔,但就是这样,以苏慕白的角度看过去,自己的手,就像是在那熟睡的人儿脸上一样。即使是这么近的距离,可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认真的看过她的容颜了,没晚抱着她睡,只是想让自己睡得着而已。
那晚从外面回来,看见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睡在落地窗前,一身的雪花,心一下就像被针刺过似的疼了起来。若是自己再回来的晚一点,是不是就掉下去了,或者就被冻死了,那颗跳动着的心脏就这么一下一下,最后停止了跳动。
只要一想起她会因为这个山庄里的人照顾不周而离开自己,苏慕白的就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鞭子,自己到底是怎么安排人照顾她的,一个个的恨不得她早点死。那一晚,他将她从雪花里抱了出来,一个电话,山庄里的人就都消失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一群人。
佣人走进来将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放到桌子上,苏慕白看看本本,又看看那梅花树下假寐的女人,竟然也不收本本,提起自己的衣服直接去了公司。
苏小夏被护理推着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了那个小本本,上面用漂亮的字体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闭上眼睛,幸好眼睛不是瘫痪的。看护倒是没有看见苏小夏的眼睛往哪里看,只是看见她那个样子,还以为是累了,急忙将苏小夏抱到床上,走到一边给营养师打电话。
一米六五的身高就有八十斤,看护常常被苏小夏身上的骨头烙得疼,可来连嘴巴都不会张开,大小便都需要人来清理,只是靠着营养师的营养针水维持什生命的女人,怎么会胖得起来呢。
就是这个小本本,将苏小夏所有的幻想都打破了。
苏小夏以为苏慕白是爱自己的,可是若是爱自己,怎么会舍得自己被注射有毒的针水,若是爱自己,怎么会挽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走进教堂,若是爱自己,怎么会让自己把住的地方让出来,若是爱自己,怎么,会对自己面前的这张证熟视无睹?苏慕白,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
两行眼泪顺着眼角就滑了下来,苏慕白,我以为我这辈子的眼泪都为你流干了,可是为什么还会有泪水。
苏小米是哭着睡着的,自从失去了知觉和触觉之后,苏小夏就大小便失禁了,那日在教堂,苏慕白想来也是怕自己当场大小便失禁,丢了他的脸才让自己先出来了,他忘了,早上的时候,还是他帮着垫上的成人尿不湿,看来再理智的男人,遇上了心爱的女人之后都会变得愚蠢的。
苏慕白,我一直以为我是那个将你变愚蠢的人,可今日这红色的本本才告诉我,我与你,不过是你把握不住的一个女人而已。
天快黑的时候,难得的苏慕白竟然提前回来了,是被他的发小慕容云送回来的,一身的酒气。慕容云苏小夏认识,小时候还背过自己,为此没少挨苏慕白收拾,他对于苏小夏不来搀扶苏慕白的事情很是生气,最后差点就将手掌挥了下来。
苏小夏没有能力躲,这个世界上体力最差的人都可以轻易的捏死她,如果她要活命就必须呆在苏慕白的身边。
苏小夏承认自己是个懦弱的人,怕疼怕痛,更怕死,可是上一次和这一次,苏小夏都有一种错觉,死,才是最好的解脱方式,只有自己死了,才没有这么多的灾难等着自己去承受。
苏慕白整个身子都压在苏小夏身上,除了喘不过气,苏小夏没有其他的感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个生无可恋的人和一个死也要把自己留在身边的人怎么想怎么滑稽。
“苏先生,你醒醒,快起来,你这样会压坏苏小姐的。”看护一边手忙脚乱的要将苏慕白拉开,一边还得防着不能碰到苏小夏,真的是怎么折腾怎么麻烦。好不容易才将人给挪到了一边,再一看,苏小姐早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看护不放心两个人,进来看的时候,苏慕白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打着火机,不一会那红色的小本本在火焰里衬托得更加的明媚。
苏小夏躺在床上,又是一夜无眠,两只眼睛都是红色的火焰,失去感觉这么多天之后,竟然有了一种眼睛被撕裂开来的感觉。第三章,恶心
苏慕白的视力向来比较好,苏小夏刚张开眼睛他就看见了。
捏着红本本的指尖悠然的松开,已经烧着了一半的结婚证掉到了白色的长毛地毯上,空气里飘着一股子焦臭味,苏小夏想皱皱鼻子,阻挡那股子气味冲到鼻子里,结果只是将那空气更多多的吸到气管里,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慕白从沙发上站起来,迈开长腿,几步就跨到了苏小夏面前,眼睛里是满满的不舍。苏小夏也顾不得气管里的难受,一看见苏慕白过来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没有看见,苏慕白因为她的动作,原本满是柔情的眼睛一下就阴鹜了起来。
“苏小夏,我就这么不待你见?”苏慕白的左手紧紧的箍住苏小夏的脖子,恨不得将苏小夏那像葱一样的脖子生生掐断。但苏小夏还是一样的闭着眼睛,若是可以就这样死了,苏慕白,我也解脱了。
“恩?说话。”苏慕白的声音一下就大了。手下的劲也更大了。
苏小夏终于张开眼睛,眼珠里都是讽刺,不加修饰的看着眼前这个恨不得将自己掐死的男人。说话?苏慕白,你不会是真的记不得,我不能说话是谁的功劳了吧?
紧紧箍着脖子的一下就送了下来,无力的搁另外一只手覆上来盖住了苏小夏的眼睛:“夏儿,别想着惹怒我,更别想着离开我,你是我的,从我把你带回来你就是我的,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又是这样的话,苏慕白,说了这么多年,你不累我也累了。
无名指上的戒指压在苏小夏的眼睛上,鼻子上空的空气里还飘着浓浓的香水味,胃里突然就翻江倒海起来,自从最后一次被苏慕白带回来,苏小夏就没有过任何的感觉了,这久违的恶心,竟然让苏小夏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错觉。
冰凉的嘴唇贴了上来,粗糙的舌头来回的描绘着唇形,耳朵边是囔囔的细语:“夏儿,我要怎样做你才会不离开我。”
那种恶心的感觉又上来了。苏慕白将舌头伸到温热的齿间,只尝到一股酸味。空气一瞬间降到了最低点,大手一挥,苏小夏狠狠的摔到了落地窗上,被反弹了一下才再次的落到了地上,被这么一摔,原本自己流不出来的污秽物,竟然顺着嘴巴就流到了长毛地毯上,和旁边烧剩半张脸的照片相映成辉。“夏儿夏儿。”苏慕白跑过去,将地上呼吸微弱的人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只有一点点的温度,像停尸间快凉了的尸体。轮廓分明而深邃的五官,布满了焦急之色,幽暗深邃的冰眸,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儿糅合到自己的身体里。
“医生,医生,快医生。”回过神的苏慕白,抱起地上的苏小夏夺门而出,门外立刻就有黑衣保镖开车出去接家庭医生,那个年轻的看护披着衣服出来,看见苏小夏的样子,也顾不上穿衣服了,急急忙忙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推了一张急救床出来。
“苏先生,快将小姐放下来,你这样抱着她她会窒息的。”看护将急救车上的手刹放下,无奈的看着苏慕白。实在是想不透,这么一个睿智的男人居然会放这么幼稚的错误,将一个触觉神经完全不起作用的人,像婴儿一样的抱着。
训练有素的保镖很快就将正在雨辰山庄里度假的归海轩接了过来。
这个号称最会享受的俊美男人,微微蹙眉,卡其色的休闲服将美工刀切割出来的线条勾勒得柔和适中,即使在最危急的时刻,也保持着他特有的贵族气息。
“轩,她不会有事的是不是?”苏慕白眼睛看着苏小夏,整个身子倾斜在苏小夏上方,连眼睛都舍不得,就怕自己眨眼的一瞬间,床上的人儿就离自己而去。
“我说过,只可以打一针。”温柔的男人嘴巴里却说着冰冷的话语,像艺术品一样的指头,连伸出来的趋势都没有。
“喂,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医术好了不起了吗?让你救人你就救人,怎么这么多废话?”看护一脸正义的说道。顺便鄙视的看了眼面前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
归海轩摇摇头,嘴巴里发出啧啧啧的惋惜声:“硅胶的质量太差了。”
“快,快,轩你看,你看夏儿,她的睫毛动了,你快看。”苏慕白激动的紧紧抓着苏小夏的手,更不愿意放松了。
苏小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没有遇到苏慕白,她没有被自己的父母抛弃,她跟在一张模糊的脸后面,扯着他的影子长大,他拉着她的手将她交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手里,他说,宝贝,要幸福。她笑靥如花,点着头被男子牵起手。
“苏小夏,不想看见他的尸体,你就尽可能的往前走。”冰冷的空气,一下就将幸福冻结成寒冰,让苏小夏快要窒息。苏小夏转过头,那个邪魅的男人温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枪,那神情那动作,活像在看他的情人。
“若不想她死,就帮她解毒。”还是清冷的声音,似乎一个人的生死与否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左手掰开苏小夏的眼睛,里面的黑色眼球全是红色的血丝,看来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嘴角扯起一丝讥笑,真是不自量力的女人。
苏慕白和苏小夏的过去,归海轩可谓是参与得最彻底的一个了,在归海轩看来,苏慕白为了苏小夏,已经将听海市百分之九十的人都给得罪了,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得到了苏慕白的心还不知足,还妄想着得到苏慕白的全部,女人果真是贪得无厌的。
好大一会,苏慕白就这样维持着弯着身子的姿势,看着床上似乎快透明的人儿,可那动了一下的睫毛却再也没有动过,伸出左手来回的抚摸着苏小夏的脸,左耳下面,还有一道淡粉色的伤疤,一直延伸到下巴的地方。
苏慕白的脸一瞬间变得更加的冰冷。手也送开了,直起身子,双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急救床上的女人,冷漠和无情如腊月的风,刺得人骨头都是疼的。
“我不想看见一具尸体。”说完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朝楼下而去。
不一会,苏小米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开出去的声音。
夜,漫漫。第四章,怀孕
这这一觉,睡得很累。但苏小夏还是一直睡到了太阳快落山才醒来。
耳膜里一直充斥着嗡嗡嗡的吵杂声。黑色的底板上,刺眼的白光以一种难以形容的速度来回跳跃,搅得苏小夏的脑子像一团浆糊,最后竟然带动着胃一阵一阵的往上翻。
推门进来的看护急忙扔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跑过去将苏小夏扶了起来,用自己的肩膀在后面将随时都会往下梭的苏小夏抵住,右手来回的帮她顺着后背。
"苏小姐,有没有舒服一点。"
听见声音,苏小夏勉强张开眼睛,想要给看护一个安慰的眼神,那苍白的脸却吓了看护一跳,顾不得随时都有可能再吐的苏小夏,看护扭着身子按了急救铃。将早些归海轩留下的药水拧开,喂了差不多五毫升的量给苏小夏。
苏小夏也不拒绝,扯了扯嘴角,很多天不起任何作用的神经,竟然真的将嘴角给扯开了,但那药水还是有大部分的留了出来。但心里,不得不说,是欣喜的,那颗死寂了很久的心,冒出了一点点的火花,终于,可也扯动嘴角了。
苏小夏的眼睛里,隐隐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归海轩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苏小夏一副莫名激动的样子。嘴角的讽刺一览无遗,越贪婪的人,总会得到越严厉的折磨。那苍白的小脸,在柔和的灯光下,却是该死的让你心里有种想要怜惜的波动。
"啪。"归海轩重重的将一套手术刀扔到床头柜上,借以阻拦心底莫名其妙泛起的涟漪。
苏小夏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马上,良好的素养就让归海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若无其事的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微蹙着眉头看着像在垃圾吭里的女人。
看护也被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回事?"问完,已经自顾自的开始查看床上的污秽物了。
"吐了。"看护气鼓鼓的看着归海轩,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想突显自己比较专业,比较厉害,这样的人看护见得多了。
"看护小姐,你妈把你生下来,给了你嘴巴,不是让你拿来暴殄天物的。"说完皱着鼻子闻了闻周围的味道。苏小夏就像快断气了人似地,看护实在没心情和这个半吊子医生扯。
苏小夏则是半眯着眼睛,卧室的门没关,从门口吹进来的冷气,吹得苏小夏又是一阵的犯恶心但这次倒是没有吐出来。
对于归海轩和看护之间的事,以及归海轩对自己的态度这些身外之事,苏小夏恍如隔世。她只记得,那日,他将一套手术刀扔到自己面前,微笑着说:"三号刀,沾满了世界上最优秀的病毒,只要这么轻轻一割,没有毁不掉的脚筋。"
右手优雅的搁到苏小夏的脉搏处,两个指头搭在动脉上,俊眉微蹙,似乎是不敢肯定,两个指头轻轻的挪了一下,又搭了下去,好一会才收回自己的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丝帕将指头来回擦了个透彻,指头轻轻一松,丝帕准确无误的落到一边的垃圾桶里。
"苏小姐到底怎么了?"看护紧张的问道,再看看靠在自己身上眯着眼睛的女子,比起前几天,那脸色似乎是更加的白了,手背上透明的血管,像快灰飞烟灭的精灵。似乎一眨眼,她就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人家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归海轩戏谑的说道。
咚咚的敲门声,从那道暗红色的木门上传过来,在这座像牢笼一样的山庄里,这样敲门的只有那个如英国绅士般的老管家。苏小夏睁开眼睛,正看见在门口垂着脑袋的老管家,穿着白色衬衣加黑色马甲的英国管家服,略微弯着腰,刚敲门的手收回腰带的位置叠加着。苏小夏努力扯了扯嘴角,终于冲着老管家扯出了一个笑容,至于他看见没有,就不是苏小夏可以左右的事情了。苏小夏刚到苏家的那年,老管家背着她到乔田里等乔田花开,第二年,老管家送了她一个装着乔田花的吊坠,第三年,老管家抱着一束刚开的乔田花在雨里站了一夜。
那一夜,苏慕白说:"这世界上,只有我可以对你好。"苏小夏将牙齿狠狠的咬在苏慕白的手腕上,被迫抱着一大束火烈鸟花睡去,那一夜,没有人知道,苏小夏梦见了一大片一望无垠的乔田花,开在雨夜了。
"什么事?"归海轩难得的对人和颜悦色。
"轩少爷,少夫人怀孕了,请您过去半山别墅看看。"一个穿着白色燕尾服的男子从管家旁边冒出来,声音沙哑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冰冷。
苏小夏浑身都抖了起来,一下张开眼睛,在看见门口的白色燕尾服男子时,竟然整个人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朝着归海轩蹦去,尖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眼看着就快摔地上了,一只白皙的大手随手一捞,就将惊慌失措的人儿紧紧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一找到依靠,苏小夏就一个劲的往男人的怀里挤,清澈的眼睛像惊慌的小鹿,整个身子僵硬无比,那手紧紧的抓着归海轩的腰,脑袋埋在归海轩的胸口,嘴里还在不住的呢喃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归海轩的怒气一下就被击了出来,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一个连环朵首席都敢打的勇敢小女人怕成这个样子。只见面前的手一晃动,一把暗红色的手术刀就迎着燕尾服男人的面而去。
伸出两个指头,轻轻的夹住朝自己旁边而去的飞到,老管家谦卑的道"轩少爷,劳烦帮小姐看看。"
"莫管家把事情弄错了吧,少夫人可是还等着的。"沙哑的声音顺着空气传到苏小夏的耳朵里。
只见快安静下来苏小夏突然一把推开归海轩,抓起地上的手术刀,冲着门口的燕尾服管家而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歇斯底里声音穿透了屋顶,在雨辰山庄的上空徘徊着久久不散。
等归海轩回过神,只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顺着视线飞了出去,摔白色的长毛地毯上,盛开出一朵艳丽的腊梅。只一会,空气里就只剩下浓浓的血腥味。
听说,上帝常常爱用鲜血来告诫那些走错了路的孩子。第五章,当年红妆(二更到)
两年前,半山别墅。
昏黄幽暗的廊灯下,一个年轻的人儿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她刚从一个同学聚会上回来,略带酒气的嘴唇微微上翘,板栗色的长发精致的披在半腰,被烫成梨花卷的发梢,俏皮的趴在后背上,像一排盛开的夏花。九厘米的高跟,早在进门的时候就被她提在了手里,对着半隐着的门微微做了个加油的姿势,又抬头四处瞅了瞅,确定没人之后,她才鬼鬼祟祟的推开了门,猫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屋子里而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那个英国绅士一样的老管家,总是在晚上九点就按时上床,早上七点准时起床,回来的时候路过钟楼,已经十二点多了,这会那个老管家早就在梦里了。
半山别墅是听海市三大别墅之一,这三大别墅分别是苏家的半山别墅,廖家的滨海别墅,再有也是苏家的雨辰山庄。其中无论是外观设计,占地面积还是内部装修都是半山别墅居首。不过苏小夏还是最喜欢廖家的滨海别墅,面向海的那一面,整整的一大片落地窗,站在窗子往外看去,就像是建在海上似地,再有就是很强悍的隔音设备,睡觉的时候打开设备,就和外地隔绝了,若是睡不着,还可以收起隔音设备,听海浪的声音。
就为这,苏小夏去了廖家就直接打算回来了,还说要留在廖家做童养媳,气得苏慕白回来立刻就让人给装了落地窗,就在二楼的主卧室。
客厅里开了一盏嫩黄色的台灯,那灯罩上趴着一只很丑的鸭子,伸出来来的红色硬嘴壳处,不知被谁把舌头都给拔出去了,整个鸭子显得又丑又滑稽。
没穿鞋子的脚无声的踩在大理石地板上,虽是夏日,但那透心凉还是冻得苏小夏打了个哆嗦,十个脚趾头一起一落的自我运动着,眼见着脚板还是没有热乎起来,直接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也顾不得小脚有没有脏,用两个手心来回的摩擦着。那双白色的高跟鞋扔在一边的地上。
这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还是这么高的,一个晚上虽然旁边都有人扶着,但这小脚丫也真够受的了。鞋也是专柜买的收工皮鞋,虽然不磨脚,但磨合期没过加上不习惯,前面一排的脚趾头都是红的,脚掌也是。
有一个地方都肿起来了,一碰到就疼得抽冷气。
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还有车灯从没有关紧的门口射进来。怎么,就回来了吗?念头一闪,吓得苏小夏连脚疼都顾不上了,跳下沙发就往楼上跑。
不一会,楼下就传来轻微的开门声,苏小夏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听着楼下的声音。但好一会都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看来不是他回来了,心下一定,扯下被子,脚也开始疼起来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忙活了几下,终于将床头的灯打开了,柔和的灯光还是照得苏小夏眯着眼睛,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等适应了光线,苏小夏这才打量起周围来。
早上用过的化妆水倒在地上,大半瓶都被地毯给吸收了,眉笔断成了两节,腮红,眼影,甚至指甲油这些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掉在地毯上,再往前,一只露着脚尖的白色高跟鞋,那鞋跟上的流线,看着很是熟悉,咦,怎么还有点泥?
“很熟悉?”低沉的男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无端的响起,显得无比的诡异。
苏小夏也不负众望的“啊”了一声,不停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胸口。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熟悉而欣长的身影,左手随意的放在裤兜里,右手端着一只白色的高跟鞋,整个身子斜靠在门框上,阴云密布的脸面对着苏小夏。
“苏慕白,会吓死人的啦。”苏小夏扬着脑袋,打死不说高跟鞋的事。眼神里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妩媚,抹胸的小礼服包裹着酥胸,白色的蕾丝边却将妖艳生生的点缀成了甜美,可那妖艳还是时不时的透露出来。看得苏慕白身下一阵阵的发紧。
喉咙嘶哑的道:“刚醒?”
别人不知道,但苏小夏是自己的,苏慕白最讨厌的就是放羊的小孩,自己每次说谎都会被惩罚,但今天晚上这事真的不好说,自己不仅没在十点钟回家,还穿了膝盖上面的晚礼服,最重要的是还喝酒了,这些加起来,自己今天晚上会被念到天亮的。
抬头看了看苏慕白的脸,还行,没喝酒,也没很生气。
苏慕白气绝,这个小女人,她那是什么表情,就像自己是吃人的老虎似地,再说了,又不是没有吃过,再吃还不就只是算回锅肉,怎么她那表情就像是被逼着上战场似地,难道自己没有让她很舒服吗?
点点头,眨巴着眼睛看着苏慕白。原本就很长的睫毛,刷了睫毛膏之后,越发的显眼了,柔和的灯光打过来,竟然还有影子落到小脸上,再有就是小脸,原本就很妩媚的小脸,化了妆之后,更加的美丽动人。
“夏儿这是穿着晚礼服在等我吗?”苏慕白也不戳穿苏小夏的谎言,走过去,坐在床边,白色的高跟鞋穿到那双优美白皙的小脚上,又端起另外一只,低下脑袋,轻轻的吻了一下。
“别,很脏。”苏小夏听着自己的声音,竟然娇媚到让人脸红,被苏慕白这么一吻,浑身的骨头都像是酥了似地,五个脚趾头紧紧的往回勾着,苏慕白却还不打算放过她,大掌沿着脚掌心一路点火。最后来到了耳后,轻轻的往耳朵里吹着热气,怀里的小女人早就软成泥了。
“夏儿,我们还没有试过穿着衣服呢。你真懂我。”磁性的声音穿过耳膜,进入到苏小夏迷迷糊糊的脑袋里,她张开口想要拒绝,这是多么邪恶的想法啊,刚张开嘴巴,红蛇就强势而进,最后的底线彻底崩溃。
一夜无语,一夜低靡。苏小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最后心里“终于被引开了”。
第六章,引子(三更到。。。)
“听海”,这个向海市最大的舞厅,随着黑夜的到来也急促的醒来,像个妩媚的女人勾引这个城市的灵魂。无数的男人蜂拥而至,眼巴巴的望着台上那个轻纱曼舞的身影。叫嚣声,咒骂声,像是催情的药剂撩拨得空气里都是欲望的气息。
台上那穿着薄纱的人儿轻轻地撩起透明的红纱,不到眼底的笑容,却勾得一群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蠢蠢欲动。
那宛如淑女的脸庞,带着魅惑的笑容,盛开成一朵妖媚的牡丹。嘴唇微微上翘,透明的红纱下,娇臀不时抖出一片波浪,胸前的圆润在红纱下若隐若现。惹得男人们又是一片的咒骂。
“小菊花真他妈的带劲,看得老子快受不了了。”男人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大声嚷嚷,脖子上戴着根拇指粗的金链条,十足十一幅暴发户模样。
“就凭你二狗?也不照照镜子,小菊花会看得上你,看看二楼,向海市的土皇帝在那等着呢,二狗你小子别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了,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话的男人擦了擦嘴巴上的口水,这小娘们,看着偿死人了。又抬头看了眼传说中的二楼。
听海的二楼以上,接待的都是那些抖一下脚,听海就要震上三震的人。抬眼看去,二楼只见一圈的弧形黑色玻璃,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一点也看不见,为了充分的保护有地位和名声的顾客,听海除了一楼是公共区域之外,往上都成了私人区域。像二楼,就是他们口中的土皇帝的私人领域,一年上百万的会员,就只保留一个房间,让客人有兴趣的时候偶尔来上一圈,可就是这么个寸金寸银的地方,还是有很多的人挣破头的想往里挤,成为听海的会员,已经成了听海市的一个身份标识。
舞台二楼,一个挺拔的男人将身子靠在嫩黄色的沙发里,那米白色的亚曼尼手工西服搭上柔和的黄色,和谐得就像一幅画。男子左手托着脑袋,右手拿着一件女士长外套,那外套也是沙发的颜色,看上去,主人应该不超过二十岁。男人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台上的红纱女子。眼眸里埋着的深情没有人看得懂。
侍者端着一支暗红色的葡萄酒放到桌子上,恭敬的开口“俞先生,你要的酒。”说完有礼的站退了出去。另外一个则将一整套的酒杯连带放杯子的冰块娴熟的放到葡萄酒的旁边。和酒保持着适当的温度,让那温度适宜的葡萄酒既不会因为室内稍微高一些的温度破坏了酒的美味,也不会因为靠得太近,让那冰块直接给本就稍微有点凉的美酒加温。
侍者口中的俞先生眯着眼睛看了眼下面舞台上的妖娆女子,有看了看桌子上的葡萄酒,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你在身边,连世间最美味的美酒都勾不起我的心了。手往裤兜里摸了摸,还在,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这时候,若是有人问他:“你幸福吗?”他一定坚定的告诉你:“幸福。我有可爱的女儿和惹人心疼的爱人,怎么会不幸福呢。”
“俞先生慢用。”俞先生点了下头,侍者应声而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自己终于说服了爸妈,她们已经答应,不再干涉自己的婚事,为了这一刻,他已经努力了很多年了。舞台上的那个女人,除了是台下那些男人心中的主角之外,还是这支红酒的主角。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特立独行,连对自己都不例外。
三个月前,她自己一个人在私人诊所里生下了一个不足月的女婴。因为她未曾满十八岁,又加上自己双亲的刻意为之,那样重要的日子,自己都没有陪在她的身边,那些早就预约好的医院,异口同声的回答人员满了,将一个快生的孕妇一次次的拒之门外,好在老天有眼,那虽然是个小诊所,但医生终于帮着接生了。
俞先生端起一边的水杯喝了一口白开水,为了和她一起分享这一刻的欢愉,他连舌头上味觉都不舍得破坏。
太下的音乐越发的张狂,从屋子配置的音响设备里,飘出震动人心的摇滚乐,若是平日,这样的音乐,他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但只要进了这个包间,就连那除了狂躁什么都没有的鼓点都成了这世间最优美的音符。
为了每次她的演出自己都在,他已经连续很久不知道什么叫休息了,昨日手臂就痛得抬不起来了,一直到家庭医生过来推拿了一番,再打了针灸这才好点,可不管怎么样的累,她的演出,他还是一场都不没有落下。
眼皮有点中,他伸手捏了捏鼻梁,但还是怎么都打不起精神,无奈的苦笑笑,看来自己真的不是机器,等和她的事情定下来了,得和她商量商量,一个周少上几次班,若是实在不行,看来自己只好换一个工作,回家主要带孩子了。想起这些,他不禁放松了下来,苦尽甘来了。
接着眼皮一合,再之后发生了什么就再也不知道了。
再一个月,他站在教堂,一脸幸福的看着牵在手里的女人,宛如,有你足矣。
一个月前的那一夜,再也没有人想起,只有二狗,看着自己瘸了的左腿,常常一个人在那念叨,那日若是自己不去凑那个热闹,若不是被那个女人迷得七荤八素,这腿又怎么会瘸?女人真没一个好东西,红颜祸水,不仅祸害自己,更是祸害别人。
他眯着眼睛,指使那个刚进门不久的女人给自己倒杯酒,突然想起,那夜,她是被一群黑人佬给带走的,连二楼的那个男人都不敢出来阻止,听说黑鬼的那家伙厉害了去了,落到他们手里,只怕十个小菊花都不够他们玩的。这样一想,心里竟然奇迹般的就平衡了。刚好这时候屋子里的女人端了一杯酒出来,看着那不怎么吐出的屁股,竟也说不出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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