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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重生女要搶我相公.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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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重生女要抢我相公
作者:执手一笔
文案
甄夕络在被渣夫虐死后重生了......
直到她死的那一刻才发现原来真正对她情根深种的竟是她的小叔子,老天有眼,给了她一个虐渣男贱女,扑倒小叔子的机会。
李梓瑶看着这篇叫《重生女XXX》的爽文,如临其境,酸爽不已,可是,不妙,一朝穿成了女主小叔子的老婆,呵呵,女主再见。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重生
主角:李梓瑶,齐灏 ┃ 配角:甄夕络
第1章 待嫁一
“墨竹姐姐,外面可有什么趣事儿吗?”
女子的低语像娇娇的叮咛,人未长成,在这青葱岁月,娇嫩的如同迎着三月的骄阳枝头含苞的花。
拉着墨竹坐下,她向后倚过去,略带些懒散,然妆容上却毫不含糊。四垂短发仅覆眉目,而顶心长发卧盘成髻,髻间一抹金丝系发,髻垂点缀着两朵荷叶状发饰,翠如碧玉,俏皮而可爱。额间一抹蜓翅,翠薄晶莹,以描金笔涂之,作小折枝花子,正是俗称的梅化妆。面洁无暇,额头饱满,下颚微尖,乌发后拢成髻,露着美人尖。眉如青黛,眼含远山。
刚坐下的丫鬟岁数也不大,蹙眉细思,方露犹豫之色,缓声细语:“不知当不当得有趣儿,司徒家的公子在东市纵马,差点儿伤了人,巧了小公子刚从酒楼出来,把人给救了。”
那小姐蹙眉,丫鬟见了住了嘴。
小公子是小姐的嫡亲哥哥,与小姐一母同胞,怕是担心兄长反倒惹祸上身吧,丫鬟想。谁知小姐竟问:“还有旁的事儿吗?姑娘家的事儿。”
丫鬟却是不知,只得摇头,不是小姐怎么了,这几天来总是过问外头的事儿,几次让她去打听,也不知想知道些什么。
她哪里知道,这小姐外头还是那个小姐,里头早就调了包,正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李梓瑶。
李梓瑶接收了原主的记忆,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时代,巧了的是原主自家的亲眷里有几个名字耳熟的很,像是在哪本书里见过,本不曾在意,只当是巧合罢了,可一次竟从自个的亲哥哥嘴里听到了那本书里的男主角的名字,这下她一联系,就是穿书了,后世穿书的小说她也没少看,很快也就接受了。
心理接受了是一码事儿,但行为习惯上却真的不好适应,她虽有原主的记忆,可跟看了场电影没差,谁能立马就将电影里的人物学个十成十呢,亏了这身体有自己的记忆,行礼时不用她使了劲儿的模仿也能做出端庄的样子来,但写字说话她就不得不从头练起,真是恼人。
赶紧嫁给男主吧,离了这里,她就不怕露馅儿了,在男主家里,自己可是女主人了,过的不得顺坦些。
哦,对了,她没穿成女主角。
这小说是本重生题材的,为什么一直想问外头的事儿来着,就是因为故事的开始就是女主给二房的妹妹欺负的落了水,连烧三天,醒来后,里面装的却是个前世的魂儿。
书中女主角名甄夕络,乃齐国公世子家的庶姑娘,却是其唯一的女儿,联姻的主力军,前世瞎了眼看上男主齐灏的哥哥齐熠,为其献了自己又献娘家,末了连亲生儿子也没保住,含恨而终。
然怨气太重,香魂久留,竟发现了齐灏居然深深的爱着自己,并在自己离开后手刃兄长,为自己报仇。
想起自己为帮齐熠登帝,曾做了那么多伤害齐灏的事儿,顿时大恸。
没想到老天爷居然给了她再来一次的机会,哼,自然得收拾了渣男贱女,好好跟齐灏过日子。
李梓瑶追这本书的时候,自是挺男女主的,但若身临其境,她就不得不多为自己想上两分。
原主乃卫国公嫡女,又是老幺,自是被父母疼在手心,纵是闯了祸,也三言两语轻巧的过去了,不曾下过重口,反倒给她养出了个骄纵的性子来,这未出阁前在家里怎么任性,都有人护着,可出了嫁,又泼辣又不讲理,哎,反倒给女主耍的团团转。
哦,你想问,为什么女主都重生怎么还让李梓瑶嫁给齐灏了?
说来话长,乾化三年冬狩之时,猎场设在京都周围的野外山林,是时皇帝登基不过三年,帝位不稳,仍有反贼作乱,竟在冬狩之时设下埋伏,皇帝遇险,原主的父亲李衡伴架在侧,为救皇上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当时李梓瑶刚刚满月,被母亲佟氏抱着,去照顾李衡。皇上见了还在襁褓之中的李梓瑶,又看看了躺在床上的李衡,二话不说,把李梓瑶指给了时年三岁的齐灏。
齐灏乃帝后嫡出次子,而现在李衡手握重权,乃武官之首,若李梓瑶和齐灏两人成了亲,东宫砝码又重了许多,皇后乐见其成,哪怕李梓瑶再骄纵,她也会极力促成两人的婚事。甄夕络是谁,不过是个国公的庶孙女儿罢了,就是再有能耐,也动不了这桩姻亲。
况且甄夕络重生之时不过十四,短短半年,齐灏就要迎娶李梓瑶,她自家那堆乱事儿还处理不完呢,哪里腾的出来功夫办这事儿。还是在齐灏和李梓瑶成亲一年半后,甘心做妾,为了上位,生生在后院逼死了李梓瑶。
在这本书里,除了前世谋害甄夕络的恶毒女配外,以李梓瑶的戏份,也能算的上个女三。
现在她顶替了原主,自然不能再重蹈覆辙,有那么多金手指,反而干不过一个心机婊。
现在的齐灏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将满十八岁,除了一腔到死都没说出口的暗恋外,再没经历过其他情爱了,在感情上,哪能玩的过她,这种半大的孩子,等成了亲后再慢慢指(tiao)导(jiao),甭管他明恋暗恋的,都掐没了。
李梓瑶打定主意,倒也不在想着女主的事儿了,牢牢地拴着齐灏,再加上自己强大的后台,还能像原主那么短命吗?
眼前立着的丫鬟名墨竹,李梓瑶贴身婢女,乃母亲佟氏的陪嫁和管家所出的家生子,很是可靠,和女主一起长大,两人感情不似主仆,更像姐妹。其貌不扬,贵在性子沉稳,在原主的记忆里,她总能把脾气暴躁的原主哄得平静下来。
正是晌午,太阳南移。院子前种了几棵桂树,婆娑暗影撒进开着房门的西厢房耳房内,坐在窗前的李梓瑶被晃了眼,抬手遮了下,粉色绣蓝云瑞的袖摆垂下,她抬头看去,那柔荑洁白光滑,鲜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纤细无比,仿若无骨,身为女子的自己都看痴了。
论及容颜,李梓瑶自认没见过能比原主更精致的了,除去脸和一头令人惊艳的乌黑亮发,就这手就够她看一年的,白皙的皮肤更似刚剥皮的鸡蛋,阳光抚来,宛如白玉般晶莹剔透,再看看鼓囊囊的胸前,妈的,便宜死齐灏了。
墨竹起身拉了帘子,透过窗正看到墨笙迈着碎步向这边走来,她笑对李梓瑶说:“墨笙过来了。”
院里的小姐身边有八人伺候,两名贴身婢女,两名房中丫鬟,两名粗使婢女,一个奶母嬷嬷,一名婆子,李梓瑶的奶母婆婆早就打发了,院里是婆子管家,墨竹墨笙便是贴身婢女了。
比起墨竹的沉稳来,墨笙就活泼伶俐些,平日里胆子也大,李梓瑶倒是跟墨笙更亲近些,也是个家生子。
只见她穿过前厅,跨过耳房门的低槛,未语先笑,张嘴就道:“已经跟怀安交代过了,那小子大热天的就跑着去了,也不怕晒,呵呵。”
李梓瑶跟墨竹挤眉弄眼,狭促道:“人家怀安怎么就那么着急啊,噢!难不成因为这事儿是咱们墨笙姐姐亲自交代的?”
墨笙眼一瞪,佯装怒容,“好啊,你们,狭促起我来了,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呀?”
怀安也是十六,跟墨笙同龄,前几日几人过去,他就在后头悄悄瞄墨笙,被李梓瑶逮个正着,没事儿就拿这事儿逗她,古人脸薄,就是像墨笙这种泼辣的,被人拿这事儿开玩笑,也禁不住红了脸,以李梓瑶看,两人准能成。
李梓瑶站起身来到墨笙身侧,拉了拉她的袖子:“好了,我跟姐姐道歉,我还指望着姐姐到时候帮我挑拣好衣裳呢,是不是,墨竹姐姐?”李梓瑶有回过头来看墨竹,想让墨竹替她说两句话。
墨笙才不吃她这一套,哼了一声,脸颊一股,转过来看着李梓瑶,“哼,还笑,我眼拙,给你挑不了,让你的墨竹姐姐给你挑去吧!”
墨竹也憋着笑:“她说的对,她眼拙,到时我来给小姐挑就行了,不用她。”
反倒把墨笙气笑了,眼角一挑,勾起嘴角,“让你们两个在这儿得意,本来我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呢,哼,这下我可不说了。”
之前三个人做的绣活儿还在那放着,墨笙背过身来眼角瞅见了,把筐子端起来抱在腿上,自己坐下,含笑的眼睛里仿佛写着“好奇吧,就不告诉你们。”
别说,李梓瑶是真的挺好奇的,在这里天天没点儿娱乐的,好歹八卦八卦,倒也不至于总让自己无聊着。
赶忙追过去,正要问,房内伺候的丫鬟突然传话来,让去前厅吃饭,也确实到了饭点儿,不好叫母亲久等,这便去了,等回来问也好。
父亲行三,分了家后,父亲又开了府,一家人来这儿住,母亲也不必日日前去伺候祖母,只需逢年过节前去拜访即可。祖母人也和气,因父亲是幺子,对父亲一向偏爱,连带着李梓瑶也占了不少光,加上她人虽骄纵,在祖母面前却听话的不得了,人好看又伶俐,怎么会不得老人疼爱。
出了房门,顺着屋外的游廊过去,母亲正坐于正厅,身着白绸金丝裙,头顶挽椎成髻,覆以铜镀金累丝点翠嵌珠宝凤钿子,两鬓缓长,以泽胶贴而抱面,六只金嵌宝石点翠钗布于两侧,华丽而庄重。
李梓瑶上面三个哥哥,母亲已有四十,然保养的当,看着不过二十多些。往日透着严厉的凤眸向李梓瑶往来却带着无限柔情。
李梓瑶喊了声“娘亲”便在她身旁坐下了,佟氏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道:“今日做了些什么?”
佟氏到了如今,夫妻恩爱,大儿子、二儿子都已成家,小儿子也订了亲,就是女儿,也曾得皇上口谕,指给了亲王。她日子顺坦,无需操心什么。
佟氏刚嫁过来时可没这么好日子过,李衡年轻时给家里宠成了纨绔,什么混账事都干,佟氏被许过来时,家里的父母可担心坏了,只怕误了女儿,然被李衡坏了自家姑娘的名声,再怎么担心,还是把人嫁了过来。
佟氏是个厉害的,来头一年便给李衡添了个大胖小子,在府里坐稳了,那时还没分府,李老夫人又是知道自己小儿子的性子的,便也觉得对不起人家姑娘,也尽量维护着她些,到头来竟让她把李衡治的服服帖帖的,那些纨绔子弟的毛病也改了不少,直到现在,两人也恩爱如初,李衡没再纳妾也成了帝都里的一大奇迹。
“可忙坏了,刺绣绣的我手都酸了。”对着女王般存在的人撒娇真心舒爽。
佟氏看她那卖乖讨巧的样儿,也忍不住笑起来,“我生的闺女我会不知道她什么样,你呀,比谁都懒,是不是又让墨竹给你绣了?”
秒变正经:“没有。”及笄过后,佟氏又给她请了绣艺老师,是宫里出来的,严厉的很,还总布置作业,李梓瑶打现代来,手笨的连笔都握不了细的,哪能拿的稳针,只能求墨竹帮她。
佟氏又给她夹了菜,说道:“没有最好,下午拿我这儿来绣,我好指点指点你。”
虽说看美人是件很开心的事,但是指教什么的还是不要的最好。
“我今天下午想学做糕点,墨竹姐姐要教我的。”李梓瑶努力笑的真诚些,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脸灿烂像是对着太阳的向日葵。
佟氏哼了一声,算是过了这个话题,又道:“明天随我进宫一趟。”
“明天?我刚向魏家递了帖子,说明天要去拜访。”
佟氏手一顿,“你去魏家做什么?”
原主以前的人家关系太烂,最好洗白一下,以后好混贵妇圈,省的让那些小姐们都被甄夕络拉拢了,日后更难以立足。
“之前和魏家姐姐有些争执,仔细想来是我不对,得给人家陪个礼。”
佟氏:“这事儿你也不先和我说一声就自己做主,恐怕得遣人前去说一声你去不成了,中宫娘娘唤我二人过去,无论如何也不能推却的。”
李梓瑶有种预感,皇后娘娘可能要说她和齐灏的婚事了,毕竟书中写的是及笄后不久,现在及笄已过,却还未谈婚事,怕也就是这几天了。
第2章 待嫁二
“墨笙姐姐,你今天上午想说的是什么消息啊?”三人回到房内,正是盛夏,热的不行,让房内伺候的丫鬟去取了冰,稍稍降降温。
墨竹执扇,给李梓瑶扇着,李梓瑶没有拒绝,这毕竟是原主和婢女的相处方式,哪怕她心软,也不该改变什么,毕竟尊卑观念早就刻入了这些人的骨髓,她一个外来的灵魂只能去适应这个世界,哪能让这个世界来适应她的,她只能最大限度的为自己谋求一个更为适合自己的生活。
墨笙正在收拾床铺,好让李梓瑶午睡,没有再卖官司,“齐国公家出了些丑事,不知怎么的,竟传出来了。”
齐国公?那不正是甄夕络的祖父吗?
“出什么丑事了?”李梓瑶探过头去,眼睛圆睁,微张着小嘴儿。
“齐国公世子爷家的女儿不知怎么的落了水,昏迷了好几日,今日刚醒过来就胡言乱语,大夫也诊不出来,只说是撞了邪,让请神婆子呢。”墨笙说的随意,却不知会给自家小姐带来多大的冲击。
李梓瑶手中的朱钗“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墨竹墨笙两人也只是听到了声响,看不见她震惊的表情,墨竹忙去捡朱钗,李梓瑶却在她弯下腰的一瞬间收拾好了情绪,就是墨笙转过头来也没发现什么。
墨笙忙搁下了手中的活儿,过来问:“小姐,怎么了?”
李梓收回手,掩饰性笑了笑,摇头:“没事,手滑了。”墨笙倒是打趣道:“难不成真是做绣活儿酸了手?”眉眼含笑,整张脸都明艳了起来。
墨竹站起身,递了朱钗,皱着眉头说道:“可惜了,断开了,”朱钗的尾部有一圈细丝环绕,断了便坏了形,戴不得了。
李梓瑶拿着断开的部分,对了对,哪能接上,皱眉,“这是三哥哥送的,怪我不小心。”
没办法再戴了,李梓瑶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储物盒里。纤长无骨、莹白如玉的手指在四周镶珠子,中部成结扣以翠绿宝石的小匣子边上划过,晶莹水润的指甲与宝石映衬着,煞是好看。
墨笙看她难过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三少爷经常出去玩,能碰到些好东西,再让他给小姐带回来些就好了。”
看来甄夕络已经重生了,剧情也真正展开了,面上不显,李梓瑶心里勾了个笑,有趣儿了,她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见见齐灏了。
次日一大早就要出发,晚睡前李梓瑶让墨笙墨竹同她一起挑了件衣服,及笄前新裁了好几件夏衣,都还没穿过。
毕竟是去见未来的婆婆,虽说自己是内定的,但穿衣上还是要很讲究的,若是没能留下个好印象,即便是不住在一起,皇后娘娘要让她不好过还是很简单的,随便送两个美人都够吃一壶的了。
及笄礼上皇后娘娘送的双凤纹鎏金银钗是一定要戴的,这样华贵的首饰素衣是压不住的,不如穿那件石榴红锦盘金彩绣绫裙,衬一件锦茜红明花抹胸,外披月白色逶迤白梅蝉翼纱稍稍调和,看着倒也明艳,只是红色侵略性会不会太强,合适吗?有点纠结。目光划过这身,落到那件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外披乳白色纱衣,太仙儿,那是女主的标配好吗?
末了墨竹拿出了件紫金花包边广绣纱衣,内着淡紫色锦绸抹胸长裙,不似高贵的深紫,淡紫透漏着素雅高洁,抹胸下乳白色绸缎束腰,在腰前处留下弧度和精巧的结,坠以金色流逝。更显身材高挑,腰身紧俏,抹胸以上便是那白玉无瑕的肌肤了,女人看了也脸红。
两人伺候着李梓瑶换衣服,退后两步,李梓瑶端起胳膊,手在束腰向下交握,头稍稍上扬,摆了个高雅端庄的姿势,让两人打量。
不得不夸墨竹一句,果然有个万金油女侍在自己什么心都不用操好吗?这衣服既凸显了少女的淡雅,也不至于张扬,自己看了都觉得温柔了两分,更贵在显得端正稳重而不失俏皮,这都是见婆婆的少女必备的气质啊。
三人趁着挑衣服,玩闹了一番,为溽热的夏天添了丝生趣,这样悠闲散漫的生活,李梓瑶在紧张的现代生活中难以享受的。尽管确实有很多不便,但是远离了喧嚣反而更能细细品味生活,哪怕是简单的学个绣花都是平静生活中满含韵味的幸福,她不曾为来到这里感到恐慌,而是深深的感激,为这曾经梦寐以求的平淡,为这深深维护着子女的父母,为将来生活的无忧无虑。是的,她即来了,便没有想过落魄,哪怕知道重生女会是劲敌,那又怎样,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在社会中沉浮过得人,轮宅斗经验或许比不过甄夕络,但她知道,自己要征服的是齐灏,而不是齐灏的女人们。只要在齐灏心中的分量重了,她便可以无所畏惧。
大哥二哥成家后便在自己院子里用餐了,两个嫂子也有了身孕,母亲为了让她们好好安胎,免了前来侍膳。用过早饭后,母亲送父亲出门,李梓瑶偷偷拉着三哥哥说起断衩的事,被他照后脑勺拍一巴掌,险些乱了刚盘好的发,李梓瑶偷偷瞪他,鼓着嘴巴,“三根,你刚刚打了我一巴掌,再加两个。”结果又被他打了一巴掌,“我给你五根。”说完转身就走,李梓瑶看着他的背磨牙。
正巧母亲转过脸来,一脸无奈:“你们两个又闹什么?”
李梓瑶抢先告状:“三哥哥打我。”
两人就差三岁,平日没少打闹,小的时候李梓瑶嚣张,李子倬跋扈,闹得才凶呢,长大了才好些,不过小打小闹总没停过。要是那两个哥哥都在就好了,定帮自己揍他,李梓瑶心里默默地想。
佟氏没理他们,只对李梓瑶认真起来,“一会儿到宫里可不许这样不知轻重,之前嬷嬷教你的规矩可都记住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顾忌些,那里不比家里可以由着你乱来,冲撞了贵人可是大祸。”
李梓瑶连忙点头,虽然不知道这里的宫中有多可怕,但是宫斗小说和电视剧也都没少看,她多少有点体会的,虽然她看的小说都是宠文,但不代表她会对后宫环境掉以轻心。
皇后在坤宁宫接见了她们母女俩。
李梓瑶跟在母亲后面,低着头趋步进入大殿,按照记忆中的样子行大礼,道:“娘娘万福。”
皇后踏下座来,由一个妆容华贵身着宫装的少女搀着,对母亲虚扶了一把,“快快免礼。”先入眼帘的便是她染尽蔻丹的芊芊十指,李梓瑶这才慢慢抬起头来,明媚一笑,“好一个娇俏的丫头。”皇后看了李梓瑶的面容,也是赞叹,豆蔻年华的少女,只那双眼眸便像是酿的上了岁月的桃花酒,深深看去,竟会醉在其中。
李梓瑶听了,忙低下头来,双颊生出红晕,平添了抹少女的娇羞,糯糯道:“当不得娘娘夸奖。”
低头的一瞬间,视线划过皇后身边的少女,两人相视一笑。看这年纪,这女孩应该就是皇后所出的小公主齐楚歌了,赐封号长乐。
被皇后娘娘拉起了双手,这时转头向佟氏说道:“你女儿像你,乍一看,还以为岁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我二人还未出嫁,也像这般的天真浪漫。”
两人年轻时交好,乃闺中密友。
佟氏听了也笑道:“是啊,一转眼孩子都这么大了,岁月不饶人。”
被赐了座,皇后将李梓瑶拉到跟儿前,“孩子大了,你可就留不住了。”说着就戏弄的看了李梓瑶一眼,这种程度的说笑根本就不会对老司机李梓瑶产生任何冲击,但是为了配合古人的尺度,她只得将头低的更低了。
皇后和母亲竟是闺中密友,这在书里可没交代过,只是年少时哪怕关系再好,这么些年的蹉跎终究是淡了些吧,后来李梓瑶在齐灏后院里受气,皇后表面上做的虽好,内里可没维护过她一点。虽说皇后嫡出大皇子东宫已定,可也需势力支持,自己父亲受封国公位及人臣,自是其拉拢的对象。
之后又问了些日常,她都按照佟氏的交代,一一作答了,皇后既然不再打趣,那她就没必要再害羞,表现的倒也大方得体,让人挑不出错来。
有些话当着李梓瑶的面反倒不好说,皇后对着长乐公主使了个眼色,长乐公主便笑道:“今岁荷塘开的不错,无人欣赏反倒让那花儿落寞了,正巧今日梓瑶姐姐来玩,还请母后看在儿臣怜花之心上,让梓瑶姐姐和儿臣一同前去,赏玩一番。”
皇后笑着对佟氏说:“这些小姑娘倒是嫌我们无趣了,也罢,你们去吧,不要跑远了,等午时遣人唤你们来用膳,你梓瑶姐姐对宫里不熟,可要好好照顾她,别只顾着自己尽兴。”
这就被撵出去了,看意思得到中午才能再过来了,殿里确实压抑,出去对李梓瑶而言也是求之不得。
原主对公主不是很熟,毕竟公主也不常出宫,她也没什么机会进宫,巧的是公主貌似对她三哥哥有点熟。
李梓瑶腕上带的那白玉镯子也是三哥哥送的,三段玉,中间有鎏金包接,上有些繁琐的花纹,看着挺别致。
女孩家的话题无非就是衣服首饰之类,长乐公主见了果然端起她的腕子夸赞,李梓瑶也不瞒她,“这是我三哥哥送的,他平日里总能见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虽然总欺负我,但我毕竟是他唯一的亲妹妹,看得上的都给我带回来了,除了这个,我那还有一些好玩意儿,什么时候你来府上作客,我都拿出来给你看看。”
长乐听了主意力到没在李梓瑶变相的邀请上,反而问道:“你三哥哥不是那个李子倬吗?”见李梓瑶点头,她若有所思道:“没想到他还是个会给妹妹买首饰的好哥哥啊。”声音有些低了,李梓瑶没听清楚,问:“什么?”
长乐缓过神来,“啊,我是说你三哥哥还给我四皇兄做过伴读呢。”
你一幅说的我好像不知道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李梓瑶:“就我三哥哥那个样,少不得要被四皇子罚吧?”
长乐一下子乐了,“他呀......”刚开了头却又顿住了,反而有点儿不好意思,“等你成了我四嫂再问我四皇兄就是了。”
“我问他这个干吗,谁会对自个儿媳妇儿承认自己曾经罚过大舅子啊?”
长乐指着她嗤嗤的笑:“你好不害臊,还没过门呢就先说自己媳妇儿了。”
呵呵,李梓瑶扯着脸笑笑不说话。
穿过长长的回廊眼见就到了荷塘,那边石桥上隐隐有个人影,穿过遮眼的低矮灌木,长乐突然低呼:“四哥。”
遇上了?
很好,这个桥段在她意料之内,昨天晚上她就设计好怎样来一次终身难忘的初次见面了......
第3章 待嫁三
炙热的阳光洒在荷叶田田的池塘里,水面波光粼粼晃的人疼,刚踏出回廊的梓瑶站在怪石前盯着荷叶下穿梭的鱼儿思绪飞旋,对面的石桥上,是四皇子齐灏,正逆着光走来。
据调查,最吸引异性的女性身体部位就是丰满的胸脯,那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让他们心里更满足,更有面子的部位。
其次是杨柳细腰,能带来呵护的*,让他们发自内心的想要去抱。想要去搂。接着是诱人的双唇、迷人的双眼、最后便是修长的美颈。
这五个部位她都一一琢磨过该怎样才能展现到恰如其分,想了不下十种法子,相信甄夕络对齐灏都没有她对齐灏这么认真。
哦,你问为什么要用这么肤浅的方式吸引他?
没办法,当别人心里面没你的时候,只好先从生理上征服他,相信人类既然也是动物,便抵抗不了原始的诱惑,这是自然的力量,哪怕是在现代,也没有什么可以完全与自然之力抗衡的。
打定了主意,梓瑶抬头瞟了齐灏一眼,目测一米八六,哦,为什么可以这么精确?因为这是她最喜欢的球星的身高。
这个身高差,齐灏需得站在一米开外,才能在她挺起胸脯时,视线正落在抹胸外大片洁白水润,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肌肤之上,这个时候,她需要不留痕迹的微微深呼吸以保证她裹在浅紫色抹胸内的挺翘饱满的傲人之处足以抢镜。
除非她跌倒,不然很难让齐灏注意到她的细柳腰,然而这样铤而走险只会得不偿失,显得不端庄不高雅,还好她在衣服上下了功夫,特意收了腰。
齐灏就要到眼前了,她不露声色的抚上自己发间的珠花松了松,等到时候自己转身时稍加用力,珠花便会以抛物线的轨迹抛出,落在齐灏脚下,待他捡起为自己戴上时,微微侧扬起头,修长的脖颈便浮现在他眼前,微微低伏向他道谢,起身时再送上迷人的眼眸。
对,李梓瑶想着这幅画面暗暗赞叹,这计划真是完美。
长乐已经站定,扬声喊道:“皇兄!”
李梓瑶默默走到她的右手边,面向阳光,这样会显得皮肤更加白皙晃眼,心底里悄悄给自己加五分。
是了,迎面走来的那男子就是书里说的那般模样:青衣的少年,剑眉星目玉面朱唇,俊俏如斯、冷冽如斯,乌黑的发随意拢起,衬的脸上肌肤冰雪一般白皙剔透,淡漠肆意流露,眉峰陡峭,宛如山巅一抹终年不化的雪,冷漠而忧郁。
本来是侍女执伞,李梓瑶嫌亦步亦趋间失了兴致,便接过来自己拿着,这会儿伞的阴影刚过鼻下,一袭淡紫衣白纱的少女执伞而立,也别有一番韵味。
四皇子在两人前站定,不错,正是一米开外停了下来,确切的说,这条路本就狭窄,梓瑶和长乐一站更是堵了个严实,他只得停下。
那少年眼里有稍许不耐,不知是被这溽热的天气惹得,还是心中有事儿。
李梓瑶以及其优雅缓慢含蓄端庄迤逦而不做作的姿态收了纸伞行万福礼,那少年微微低头示意,李梓瑶又以及其优雅缓慢含蓄端庄迤逦而不做作的姿态缓缓起身,慢慢抬起头来向那少年看去,眼波流转,蜜意柔心。
长乐公主一声呵斥:“没点儿眼色,大热天的,还不快给你家主子遮上。”墨笙听了支起伞,这样下来反倒影响了李梓瑶的预期效果,她轻轻按住墨笙的腕,缓缓摇头。
长乐见了没再说什么,转过来看四皇子,笑道:“这什么风,却把四哥给吹来了。”
少年轻启唇角:“正要去给母后请安。”李梓瑶要是个有眼色的,听了这话便该让开了,四皇子似乎已经做好了起步的准备。
就是这个时候,这个距离应该用上五分力,“王爷慢走。”齐灏已于三个月前封端王留京建府。
伴随着那声“王爷慢走。”李梓瑶侧过身去,头部发力,糟了,她听到一丝细小的摩擦衣服声,似乎用力过猛,珠花打到齐灏身上了。
齐灏毫无防备,珠花下落时下意识一接,有些愣神,就这样将它放在掌心似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梓瑶收了诧异,压压嗓子发出像夜莺婉啼般的细小惊呼声,“啊。”抚上发髻,弯腰行礼,“都怪民女大意,竟让珠花松落了,惊扰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心里暗暗想到,虽然出了些差池,但还好一切都在朝着预想的轨迹发展。
齐灏拿着珠花正向她的方向迈步,李梓瑶提醒自己要摆好脖颈的姿势,起身抬头,却见了让自己想骂人的一幕。
只见一只手“唰”的一下从齐灏手心掠过,珠花便转移到那人手里,妈的,是李子倬。接着就一阵数落,“这么大人了,连自己都收拾不好,不能打扮齐整了再出门,你看看,这好歹是在端王爷面前,要是让他人见了,还不笑话你。”
刚刚光顾着注意男主角齐灏了,根本没看到李子倬也跟在后面好吗,心底里默默吐一升血,棋差一招。
李子倬把珠花递给墨笙,发间两边不对称确实难看,墨笙赶紧上前给自家小姐戴上。
趁这个被挡住的空档,齐灏从中间穿身而过,嘴里留下“无妨。”
李梓瑶袖里还有只绣了首很显文采的诗的手帕,想着大热天的相见,必是送手帕给人留念的好时机,甄夕络能博得齐灏动心,便有一部分原因在这文采上,她要能借机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为男主擦擦额间的薄汗,并送上手帕,简直一箭三雕,不巧的是被墨笙挡住了,都怪李子倬这个笨蛋,坏了她一连串的计划不说,还说了一番让她那么没脸的话。
回去李子倬得还七只发钗!
李梓瑶憋了一股闷火儿长乐自然是看在眼里,只当她是被李子倬数落了心里不高兴,开解道:“这女儿家的发饰本就繁杂,出了点差错也无可厚非,你那哥哥是个不会说话的,何必与他计较。”
打开了李梓瑶的话匣子,“哼,他哪是不会说话,他分明是很不会说话好吗?有这么给自个儿亲妹妹难堪的吗?旁的时候我也就不理会他那么多,可是今天是什么场合,他就非得让我出丑吗?”
长乐反倒笑了:“呦,姐姐倒说说今天是什么场合?”
梓瑶撇撇嘴,“我也不给你装迷糊,那人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我就是不想在他面前不好看。”她说完低下头,踢着路边的石子,白白的对面反射着阳光,刺的人眼生疼。
长乐沉默了良久,拉着她走向凉台,“姐姐倒是真性情,可谁说不是呢,哪个女儿家不想在自己心上人面前体面些。”
今年的荷开的确实好,这一番折腾下来才有了心思赏看,满池的荷花,满池的碧水,满池的碧叶相互映衬,想一个个独立于高台的白衣*,淡淡的清香传来,又如怀春女子细微的喘息,这炎炎烈日下,看着它们反倒清爽了许多。
有些郁闷的心情在这碧池间得到抚慰,她刚刚有些发热的脑子逐渐清醒下来,敏锐的捕捉到长乐的异常来,“怎么了?说的公主像是有了心上人似的。”本就只是玩笑话罢了,却被她暗嗔一眼。
这个眼神有些危险,李梓瑶本能不想多问,只是干笑两声,转开话题,“下月中旬又到了亦枫阁一年一度的诗文会,不知公主可要前去?”亦枫阁的诗文会不仅男子可以参加,连女子也是能够参与的,只是两边分开举行,按理说李梓瑶这种在古代属于文盲级的人物一般是不会凑这个热闹的,然而甄夕络重生后和齐灏的第一次见面就在那里,且甄夕络在诗文会上名声大燥,在齐灏心中的位置又重上了两分,李梓瑶明知如此,又怎恁坐视不理,哪怕抢不了风头,自己也得过去制造点儿小意外才行啊。
长乐挑眉道:“怎么?你要去?”卫国公家的千金如草包是帝都里人人都晓得的事儿,不仅没文采,连脾气也如母老虎,能不出名才怪。
李梓瑶当然知道她在怀疑什么,“就是大家都对我有误解,我才要去,你看天天京城里传的都是什么,搞得我很面子好吗。”
“你要是去,那我也去好了,在宫里实在闷得慌,去凑凑热闹也好。”长乐公主应道,又说:“那天估计我几个表姐妹兄弟,堂姐妹兄弟也会去呢。”
“嗯,我三哥哥也会去,他最爱玩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总觉得公主和她的傻子三哥有猫腻,额,这是她刚给三哥哥起的亲昵的昵称。
两人话也算投机,这大热天的,嗅着荷香在凉亭下嗑了半天的葵花籽。虽然有侍女扇着扇子,可还是觉得额角溢出的细密的汗液混合着敷脸的脂粉,简直能比她正嗑着的葵花籽炸出的油还浓稠,顿时被自己的想像激的没了胃口。
好热,看着荷叶见穿梭的金鱼突然好生羡慕,她也想下水游泳,嗯,决定了,成亲后要在王府建个可以游泳的大浴池,没准还能用来跟齐灏促进下夫妻感情。
公主身上的金银饰品都精致的很,李梓瑶在现代做的是设计,看着这些繁杂华丽的宫中用品,赞叹不已,几句话下来就哄得公主取了头钗研究起来。
“你不常出宫可能不知道,祥瑞阁的老师傅那手艺没得挑,你想要什么样的都能让他给做出来,我是服了。”如果可以,她倒挺想学学的。
“咦?我看你颈间的链子到挺别致的,这样式我可从来没见过。”李梓瑶还是喜欢银制的简洁大方,这个设计也比较现代。
“这是我自己没事儿画了图纸请师傅做的,我不爱读书不爱女红,唯有这些儿女儿家的小玩意儿还能提起兴致,没事儿就瞎琢磨。我那里还有些,不如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看看。”能和小姑子打好关系也是很重要的,她也不想等成了亲天天待在后院里发霉,总得有些交际,人是群居动物,闷的久了也会出事儿。
“那赶明我可得去一趟,看看你那里都有什么好东西,呵呵~”
着粉色对襟的宫女踏着碎石成的小道一步步走来,规矩的听不到一丝声响,在凉亭外行了礼,得长乐一声“何事儿?”
原是到了用餐的时间,来请人了,不知皇后娘娘和母亲说了些什么,既然甄夕络已经重生,那离成亲的日子便不远了。
脑中又闪过刚刚那冷清少年缓缓而过的样子,原来甄夕络前生错过的是这样的少年。
她眼里漾着笑意,既然你有眼无珠,又何需再便宜你,若今生仍不得所求,只当是还了前生的债吧,这小美男我要笑纳了。
第4章 待嫁四
回到大殿时,没见着来给皇后请安的端王爷,也是,他一个男人,怎么也不可能跟两个上了四十的妇人聊一上午,饭后李梓瑶便同佟氏一起离开了。
脚踩着平整的石板,望向前方似乎看不到尽头的长长的宫墙,古朴而肃穆,仿佛承载了千载岁月,静默的伫立于此处,仿佛在等待,不知在等待着谁。
李梓瑶知道,这宫墙是在黄昏时最美,披上太阳的最后一丝余辉,仿佛沐浴圣光,平和而寂寥,偶尔一两个人漫步走过,那佝偻萧瑟的背影直直闯进人心,难过的让人想要泪垂,尤其是秋日。
书中原主离开的日子是在秋日,不知当时他的父亲从这里点卯而归又是哪般心情。
当日晚,除了两个成家的哥哥,一家人聚在一起用餐,便提起了今日入宫之事,母亲起初还是笑着的,说着说着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父亲当着子女的面也不好动作,只得拍拍的她的背,以作安慰。
李梓瑶被这气氛感染,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暗暗深吸了口气,憋下去,调整好情绪,笑着扑到母亲怀里,撒娇:“娘亲是舍不得我了,那我就不嫁人了,就在家陪着您和爹爹,哪也不去。”
被佟氏轻轻打了下,“说的什么傻话,女大不能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你赶紧嫁了,我反倒省心。”越说泪反而越凶了。今日进宫说的便是李梓瑶和齐灏的婚事。皇上那边和李衡了提起了,这事儿自齐灏出宫建府前就已经在暗暗的准备了,只是李梓瑶穿越过来的时日不长,不知道罢了,这样看来,半年后成婚倒也不算匆忙。
父亲适时插嘴到,“明个儿端王要上府来一趟,到时候子倬你哪都别去了,就在家好好待着,我让老大老二也腾出空来作陪。”又转过身来嘱咐佟氏:“你可别只顾着伤心了,安排好厨房,别出了什么差错。”
李梓瑶从她怀里出来,在自己位置上坐好,佟氏整理了自己的衣裳,回道:“我晓得。”
父亲很重视齐灏这次来府中拜访,又唠叨了许多,佟氏一一应着,李梓瑶看着自在的很的李子倬,想起今天上午的败兴来,瞪着他,在桌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连忙低下头扒饭。李子倬腾地一下坐直了,盯着她的头顶“嘶”了一声,“踢我干嘛?”
“三哥哥癔症了,我一直在吃饭。”睁大了眼睛,让他们都看着,我很无辜。
李衡瞥了李子倬一眼,“怎么了?”
“哼,没事儿,我左脚踢右腿玩呢。”他怪声怪气的回道。
李衡从来没说过李梓瑶一句,看自个儿女儿都要嫁人了还这么孩子气,顿时头疼,一股窝火儿,瞪李子倬:“又惹你妹妹生气,你也是个定了亲的大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儿,不知道让着妹妹吗?”他向来不对女儿说重话,只拿儿子泄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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