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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煞.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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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房门猛然被人推开!
那张清俊儒雅的脸上,布满惊慌之色,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许凌乱。显然,他是风尘仆仆匆匆赶来。
在看到那熟悉的两人姿势亲密地交缠在床上时,顾斐然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忠叔从后面进来,瞧见屋里的情形,顿时惊到。
这就是所谓的,捉奸在床?
第6.清醒
顾斐然第一次认识白袖的时候,她才十三岁。
将将豆蔻之年,她就出落得那般标致。
当时,他受白老爷子所邀,成为教导她的古筝老师。
所以,即便最后她嫁给他为妻,但他对她的感情,有如师生间的严谨,也有兄妹间的爱护。
白袖被鬼缠身,他也是晓得的。而这一次的仓促离开,让他遗忘了三日后便是农历十五夜。
于是他匆忙赶了回来。
可是。他没料到,会看到他的妻子和上海出了名的风流公子姿势暧昧地躺在他们的婚床上。
这一刻,顾斐然心中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沈凯恩不紧不慢地起身,看着男子清隽平静的面容,挑眉笑问:“顾老板需不需要本少给你个解释?”
顾斐然的骨子里藏着旧时文人的清高,最听不得别人唤他作“老板”。他微微拧眉,说:“不必。”
沈凯恩看这个正派斯文的男人不顺眼许久,今儿逮着机会,想呛他几句,就被一个清淡的嗓音阻止。
“顾先生又不是蠢人,怎会生出误会?”所以,自然不必解释。
“白小姐说的是。”沈凯恩见她对顾斐然疏离的称呼,心情顿时一阵愉悦。
听着这两人唱双簧,顾斐然心中莫名有些郁结。
“顾某感谢沈公子的帮助,现在,内人无恙,我本人也已经到来,沈公子该离开了。明日我定会亲自上门,重礼致谢!”
对于顾斐然的下逐客令,沈凯恩很是厚脸皮地坐在那儿没有挪动。
“咳,”忠叔清了清喉咙,“沈少爷,这个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送您一程吧?”
说完,他直起腰杆,大步走出房门。
他和忠叔出去后,卧室里就只剩这夫妻两人。
白袖的视线对着那古色古香的妆台,面无表情地看着。
那个鬼魂,早在顾斐然和忠叔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化作一团黑烟,钻入铜镜了。
一屋子的男人,那阳气不是她能抵抗的。
“沈大少怎会在这里?”顾斐然主动打破这静默僵冷的气氛。
白袖讥诮地反问:“怎么,你认为是我叫他来的?”
这个问题,有点尖锐。
“袖袖,”他妥协时,总会这样亲昵地称呼她,“你是我的妻,应当注意与外男避嫌。”
她笑了起来,转头看他,一字一句地问:“你既当我是你的妻,那你又何必为了躲避我,特意离家三天?”
他果然说不出话来了。
白袖掩下满腹酸楚,到衣帽间换了身睡衣,就上床入睡。
今晚是十五,他是必须留下来,陪她睡的。
她侧着身背对着他,水绿色的丝缎睡衣在白炽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华,她的肩膀瘦削而单薄。顾斐然在边上看着,心下一揪。
关了灯,他摸黑上了床,掀起被褥,躺了进去。
淡淡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倾照进来,气氛是静谧的,只闻彼此间轻浅的呼吸声。
“你说,我是你的妻,对么?”
默了一瞬,他答:“是。”
“那和你同床,和你欢爱,也是妻子的义务,对么?”
‘欢爱’二字落入耳中,他的脸、身体陡然发热,他忆起那个被刻意遗忘,缠绵悱恻,销魂入骨的夜晚!
白袖半晌没听到他应声,便当他是默认了。于是,她转过身来,柔若无骨的手在黑暗中,抚上他的脸颊,顺着他修长的眉,慢慢地落在他的鼻,最后,在那温热的唇上停住。
她凉凉的手指触摸着他,顾斐然只觉得心跳都有些不规律了。他猛地握住她作乱的手。哑着声音说:“袖袖,别闹!”
你看,方才还说她是他的妻,现下这点亲密的举动,便叫她别闹?
白袖的眼眶瞬间红了,使劲儿地将眼泪逼回去,可声音还是哽咽的,“顾斐然,你知不知道,我的一生都葬送在你手里了?”
这句话骤然触动他的心弦。他怔了怔,而后闭眼,任由她缠了上来。
他自诩定力过人,白袖嫁给他的前两年,她没少引诱他,可他仍能端着君子之风而坐怀不乱。而今,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已经动了情。初尝情爱滋味,此后便深入骨髓。
那后半夜,他们一直在爱欲里沉沦。只是这一次,彼此都是清醒的。
第7.绝情的避孕
昨晚是放纵的,所以,顾斐然第二天难得的起晚了。
他醒来时,床上仅有他一人。
初醒的大脑有片刻的迷茫,而后他又恢复了清明。垂头望着胸膛前的红色抓痕,顾斐然修眉一皱。
昨晚真的是太放纵了,他竟然在清醒的情况下,再一次跟白袖发生了关系!
懊恼过后,他眼中冷芒一闪。
穿上一身黑色的锦缎长褂,他出了房门,然后在楼道上见到了忠叔。
此刻,他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顾斐然一看,唇角弯了弯。这个贴身仆人,不愧跟了他那么多年,他的心思他的顾虑,都能在第一时间明了。
“她在哪?”
“太太出门了。”
顾斐然沉吟了会儿,说:“先把它搁在客厅吧。”
白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读报时的表情,认真专注,侧脸温润儒雅,美好极了。
她刚想牵起嘴角,可当目光触及茶几上那碗黑色液体时,她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
她就知道,就知道他要避孕,不让她怀孩子。
听见脚步声,顾斐然抬起头来,深深地望着她,“袖袖,把药喝了吧。”
他居然连个理由也不肯给!如此明目张胆,理直气壮!
白袖的手有些抖。
扔下手包,她下颔微昂,说:“凭什么要我喝?”
“结过婚,上过床,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关系,还能是什么关系?”
白袖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拉开手包的链子,从中取出一个纸盒子,快速拆了盒,将一片白色药丸投入口中,然后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清水,合着那药丸一起吃吞入腹。
搁下玻璃杯,她眸光冷然,盯着他,“需要再喝中药么?”
顾斐然一时无言,他当然是看清纸盒上的说明的,是避孕的西药。
“原来你一早就去了药店。”他艰涩地开口。
“不然你以为呢?”白袖自嘲一笑,“我早就知道,你不想要你我的孩子。”
顾斐然沉默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他低声说:“袖袖,我会补偿你的,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顿了顿,他补充,“除了爱。”
白袖眼中泛起了泪花。转身,踏上楼梯,将自己关在房间。
她一天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
顾斐然听管家杨婶这么说的时候,心里担忧起来。他到二楼敲她的房间,却不见她开门。
想了想,他招来丫头小陶,有些无奈地吩咐:“去请梅小姐来吧。”
这位梅小姐,是白袖交好的友人。她是演艺圈里最火红的明星梅芹,长相是出了名美艳,性格也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
梅芹出现在顾家大厅的时候,顾斐然看到她的装扮,面色不大好看。
她穿着蓝色的牡丹花纹旗袍,肩上围着一条灰褐色的毛领,烈焰红唇上,叼着一根香烟。进了门,就随意地往沙发一坐,还翘着二郎腿,当真是随意得很。
顾斐然是老派的男人,最看不得这样的放浪形骸。
梅芹慵懒一笑,讥讽道:“顾老板,既看不惯我这种人,又何必叫我上门?”
“你知道我让你来的目的。”要不是和白袖闹僵了,需要这个女人来调节白袖的心情,顾斐然断不会允许白袖和她接触。
她吐出一口烟雾,语气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哄老婆嘛,你有嘴怎么不自己去哄?”
顾斐然吐了口气,淡淡地说:“你的下部戏,由顾氏瓷业资助。”
梅芹满意了,拍拍手就上楼去。
白袖之前为了讨顾斐然的欢心,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从不曾反驳。就是叫她离妖艳的梅芹远点,她也只好不再与她往来。
好不容易能见到她,白袖绝不会闭门不见。
当梅芹听到她跟顾斐然闹脾气的原因时,顿时火大了,“这男人太不是人了!睡了自己老婆,还要提防怀孕!本小姐就没见过这样的人渣!”
“你说,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既娶了她,又不愿碰她。既碰了她,又不让她怀孕。
“我猜,他在为他心里那个人守身如玉!”梅芹肯定道。
她的目光,不由落在角落里的妆台镜上。
第8.狂霸军官
为了讨白袖的欢心,顾斐然特意到南海,给她带来最大最圆润的珍珠。
见她神色淡淡,依旧不为所动,于是,他一口气买下三只钻戒给她。
有粉色,也有金色、白色,钻石在电光灯下,绽放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那天,整个贵妇圈,都知道顾大老板为博太太一笑,不惜花费万金,买了这三只限量款的钻石戒指。
一时间,所有人羡慕不已。
白袖见此,不屑地嗤笑一声。羡慕,有什么好羡慕的?这种荣宠若是建立在伤害之上,谁还高兴得起来?
她每次见到他,就绕道走,一副不堪直视的模样。后来,她在顾斐然无声的妥协下,开始晚不归家。
顾斐然暗暗叹气,对于她与梅芹成双出入,夜夜晚归的恶习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今晚,梅芹带她来到新世纪舞厅。
白家是新式家庭,所以,白袖还未嫁人的时候,这种场所也不是没来过。只是后来,她嫁给了古板严谨的顾斐然,之后便再也不曾踏足这种声色场所。
梅芹睨着她秀眉微蹙的脸,尖俏的下巴往舞台一扬,说:“敢上去唱一曲么?”
白袖瞥了台上十几个打扮艳丽,扭着水蛇腰舞动四肢的女郎一眼,唇角一挑,“怎么不敢?”
舞台中央,一个穿着高开衩丝绒旗袍,露着大长腿的妖娆女人正用她那甜腻腻的嗓音唱着夜上海。
一曲毕了,台下宾客很给面子地鼓起掌来。
“这可是新世纪的头牌,捧她的权贵多着呢。你今儿要是能唱得跟她一个水平,保管你大火!”
梅芹的脸上戴着黑色网纱,站在灯光昏暗处对白袖说道。
白袖双手环胸,不可置否地说道:“我一定比她唱得还要好。”
“是是是,你最厉害。她退台了,你真有本事就上去接台。”
今晚,白袖穿着珍珠白的抹胸纱裙,当她踩着一双同色的尖头高跟鞋,裙摆逶迤地步上舞台时,瞬间引起了底下所有人的注目。
原本该接台的一名女郎见状,气急败坏地对保安说道:“去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赶下台!”
“慢着,”一个光头男子抬手阻止,“先看看。”
新世纪舞厅的老板都发话了,那女郎便不敢再多说一句,只是恨恨地瞪着台上喧宾夺主的纤细女子。
几百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白袖,她并不怯场。戴着白色绸缎手套的手,握住铜制的麦克风,随着她第一句歌词从喉咙里滑出,曼妙的身躯有节奏地轻晃起来。
她的声音是低柔的,四分性感的沙哑,六分优雅的慵懒,让台下众宾听得如痴如醉。
梅芹打了一个响指,勾唇笑起,她就知道,白袖天生就是块唱歌的料子。她不会忘记当年她在法国留学时,便是以这一个动人的嗓子,夺得音乐冠军。她是多么的适合做一名歌星!
只可惜她爱上姓顾的那个老古董,他不准许她抛头露面,游戏人间,于是她便顺从地成为了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全职太太。
那厢,梅芹正愤恨地想着。这厢,白袖唱完一曲,底下掌声如潮。甚至有男士,给她丢上一支支玫瑰。那些豪气的主,一把一把的银票朝她扔去。
“新来的小姐,再唱一首呗!”
“唱唱唱,爷有钱,就捧你!”
白袖站在炫彩的灯光下,接受着鲜花掌声,心头有些恍惚,若不是因为想嫁给顾斐然,她现在定然活得更肆意更风光。
顾斐然,耽误她太多了。
正要下台,一个穿着马褂的男子将一大束蓝玫瑰捧到她面前。
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白袖蹙眉,接过花束,丢下一句谢谢就要离开。
哪知,那男子拦住了她,“这位小姐,我家主子想邀你吃一顿晚餐,不知你肯不肯赏这个脸?”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白袖下颔微抬,端的是不可侵犯的高贵。
在她的尖尖小足踏下舞台时,一只古铜色的宽厚大手,蓦地握住她纤细白嫩的胳膊。
白袖一惊,抬头就看见一张如刀雕刻一般英气刚毅,又俊美无匹的脸庞。
他幽暗深邃的眸子里,藏着些许狂野不羁。“小姐好大的架子,敢拒绝我的邀约?”
白袖心下一凛,这人大概是把她当成这里的舞女了?
第9.浴房(1)
作为一个高高在上,指挥万马千军的军官,慕奕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识时务,顺于服从的人。
今儿,他的面子竟被这个小小的舞厅歌女给拂了去。
他怒极反笑,正要恐吓这个小女子,忽然就看到自己的手下,都一副目瞪口呆模样。
他剑眉一皱,顺着他们的视线,最后落在自己抓着女人细白如瓷的胳膊的手上。
他重重一怔!
白袖见他愣住了,便撞开了他,趁机逃了出去。
下属回过神来,正要去追,慕奕抬手制止,沉沉地说道:“去查查她是哪家姑娘。”
“是!”三四个穿马褂的年轻男子立即退下去了。
慕奕颔首,眯着深邃的眼,“她这身打扮,不像混风月场的。”
他方才注意到,她白色纱裙下,镶着一溜儿的珍珠和水钻,可见这件衣服价格不菲,不是一个舞女买得起的。
“嫁了人又如何,本帅也要把人带走。”他强势打断。
贾平噤了声,垂眼默默地想,自然是要把人带回去的。这位少帅,作为慕家独子,却得了个对女人反感的怪病,自小就不能亲近女子,一亲近,就身体不适,想要呕吐。
所以这二十八年来,他一直没成亲。这可把老司令愁得不行。
眼下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能亲近的女子,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带回华北结婚生子,为慕家开枝散叶。
等清源三兄弟回来的时候,果然就听见他们说,那女子叫白袖,原苏州金陵人,现嫁上海瓷商顾斐然。
老司令喜欢精致的瓷器,家中的摆设,多的是瓷瓶瓷盆。还有茶几,也是瓷制的,上面的标志,便是出自顾斐然之手。
那人他见过一面,是个温文尔雅的。但,品性再怎么好,也是个商人,他不信他不爱财,不爱利益。
“她回家了?”
这个她,指的是白袖。
清源道:“没有,她现在跟着一女郎,到龙腾酒店去了。”
“那好,我们今晚就下榻酒店吧。”
白袖泡在温泉里,舒坦得喟叹口气。
看着梅芹又抽起了烟,她已不想再规劝她,于是跟她说起刚才被那陌生男人搭讪的事。
梅芹只问了一句,“长得俊不?”
白袖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难道长得俊,就跟他搭搭讪?”
“呵,”梅芹嗤笑,缓缓地吐出一口烟雾,说,“搭讪算什么?跟他睡一觉才是正经。”
这混演艺圈的女人,是个放荡大胆的,白袖顿时没了跟她闲聊的兴致。
“我说,你思想也不算保守,”梅芹继续说道,那语气颇有种诱拐的意味,“那姓顾的既不肯碰你,你就在外面找一个懂你的,怜惜你的。你还这么年轻,就守了活寡,多令人惋惜?”
白袖正想回答她,这时候,浴房的门帘被撩起,走进一个粗使丫头。
她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哪位是梅小姐?外面有人找。”
梅芹皱眉,扔了香烟,心情很是不爽地从浴池里起来,擦干了身体,套上衣服,就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这时候,还会有谁找她?白袖沉思。
烟雾缭绕的浴房里,只剩她一人。
梅芹不在,她也乐得清静,当下就在池子里游起泳来。
不想,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白袖以为是梅芹回来了,看也不看,随口一问:“这么快就回来了,谁找你啊?”
四周一片静寂无声。
白袖觉察到不对,转头,就见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冷峻男子,站在浴池的地砖上。
他身材健壮,身形颀长,脚下踏着一双黑色的军靴,更添几分凌厉的气场。
“又见面了。”他勾唇一笑。
“你要干什么?”白袖将身体沉到水底去,只露着纤细白腻的脖颈。
慕奕的眼眸触及那一抹白,眸色不由加深。
他脱去外衣,褪下军靴,只着淡蓝色的长裤,光着上身,便跳下浴池,向她靠近。
“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第10.浴房(2)
乱世中的女人,像无根无依的浮萍,只能依附着男人过活。她们也如同精致漂亮的玩宠,为了寻求男人的庇护,便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迎合他们。
身体一旦被男人占有,便只能认命地跟着那个人。
骨子里有大男子主义的慕奕更是如此认为。即便那个女人已经有了夫家,只要占有了她,她便只能跟着他走。而她夫家那边,他自会给予补偿。
恰巧,白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强势又狂妄的男人,在他靠过来时,她立即从水中跳出。
因着她自幼学习歌舞,四肢的韧性很是不错,所以那一跳,姿势十分的优美。
尽管她动作再快,那出水时光洁曼妙的身躯,已被那狂霸的男子一览无余。
他的目光放肆地落在她胸前。
饶是白袖这样淡定的女子,也忍不住羞恼脸儿红。
但是,与其待在水中被侵犯,不如这么跳出水中。被看光,也比被侵犯好多了。
白袖瘦削的身子上,披着一件月白色浴袍。顾不得跟这个人算账,她光着脚丫子,跌跌撞撞就跑出浴房。
她仓促而逃,好像身后人是洪水猛兽。
不,他比洪水猛兽还要令人惧怕。
慕奕自然是不可能让她逃出手掌心的,他纵身一跃,一个箭步跨上前去,立即抓起她的手腕,然后使劲一扯,就将那娇躯带入怀中。
独属女子的馨香瞬间扑面而来,手下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荡神怡。
慕奕的铁臂收得紧紧的,那力道,好似要把怀中人揉进血肉里,从此融为一体才好!
白袖挣扎着,双脚踢打他,拳头往他脸上招呼。“你个无耻的东西,快放开我!”
女子的粉拳,在他看来,根本无甚用处,他连躲都不躲,任她打个够。
但怀中人真的是太不收敛了,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湿漉漉的地砖上,双手双脚将她压制住,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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