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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愛在不經意間.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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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不经意间》
作者:读书堂
内容简介:
那时,刚离开中学的我还不太适应大学的生活,不知道如何打发多余的时间。于是,我在几位室友的鼓动下参加了摄影协会。第一次去开会,我们早早地就到了,作为骨干的松却姗姗来迟。他拿了一大叠照片,自顾自地坐下,一副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样子。松的头发很黑,但是乱得让人毫不怀疑那里面可以掏出麻雀蛋。一双大眼布满血丝,象是严重睡眠不足。脸上就像一块没收割干净的麦地,顽强地冒出许多短短的胡茬。我微笑着向他要照片看,我把头扭在一边,看也不看我一眼,随手把照片丢过来。那天起,我对松有了很深很糟糕的印象。"
爱在不经意间 第1章 盼望的缘份
我在大一的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认识了松,他是高我一级的本系师兄。
那时,刚离开中学的我还不太适应大学的生活,不知道如何打发多余的时间。于是,我在几位室友的鼓动下参加了摄影协会。第一次去开会,我们早早地就到了,作为骨干的松却姗姗来迟。他拿了一大叠照片,自顾自地坐下,一副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样子。松的头发很黑,但是『乱』得让人毫不怀疑那里面可以掏出麻雀蛋。一双大眼布满血丝,象是严重睡眠不足。脸上就像一块没收割干净的麦地,顽强地冒出许多短短的胡茬。我微笑着向他要照片看,我把头扭在一边,看也不看我一眼,随手把照片丢过来。那天起,我对松有了很深很糟糕的印象。
第二个星期,协会组织到离校十余公里的一个古镇采风。考虑到创作的需要,会长把会员分成几组,每组由一名较有经验的老会员带队,我不幸分到了松的那一组。那天,松还是老样子,紧锁眉头,不苟言笑。虽然他挺真诚地借摄影器材给我用,还耐心地指导我拍摄,但他和我的讲话通共不到二十句。在古镇的一条幽幽老巷里,松看上去显得落漠而潦倒,与怀旧的背景丝丝入扣。我以他为主角拍了一幅照片。照片里一脸沧桑的松怀抱一把破旧的月琴倒在残朽的木门边,流浪艺人似的。那纯粹是心灵的一种触动,我对松的印象并没有多大改观。返校的车上,松挨着我坐,我们一直没讲话。快到站的时候,他突然告诉我他的宿舍号,说有疑难时可以找他,我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松还没有在我的视野里出现,我几乎已经忘却他了。一天,摄协突然通知开会,我准时去了,但只有很少几人参加,会议室显得很萧条。松也在,他比我上次见到时瘦了,眼窝深陷。因为他的沉默,我对他的存在几乎忽略。会长说,打算组织一些会员出去采风,地点是远离省城的一个偏僻乡村,那里将举行一个盛大的苗族节日。我是个贪玩的人,当然经不起这种诱『惑』,冒着下半个月饿肚子的危险,第一个报名要去。第二天,他们通知我,一共去八个人,松也在内,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我们在星期六早上出发了。松在火车上一反常态地活跃,又是猜拳又是跳舞的。我和松的座位挨着,他的话特别地多。我们从罗大佑、张学友一直谈到金庸、王朔。我惊奇地发现,松并不是我以前想象的那么酷。
由于找不到车,当天晚上我们无法赶到目的地,只有住宿在离那里60公里的一个小镇。刚刚放下行李,松就和另一位师兄毅邀请我喝啤酒,毅和我是老熟人,我便没有推辞。我们一起猜各种各样的酒拳,什么“美女熊”、“小蜜蜂”,层出不穷,直到半夜两点才收场。松不胜酒力,早已醉眼朦胧。
在那个苗族村,浓郁的民族风情让我们大开眼界,一个劲地端起相机猛拍。我流连于一片卖民族工艺品的地摊,半天的讨价还价才买下一枚戒指。付了钱后,我才发现,我已经和大家失散了。四面望去,尽是观光客的汹涌***,找不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我瞎转了一圈,也没见着同伴们的影子,只好回到下车的渡口等候。眼看天就要黑了,仍不见他们归来,我着急地走来走去。这时,我看见对岸有人在对我招手,但他喊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见。渡船摆过来了,原来是松。他跳上岸就给我一记爆票,说:“小丫头,害得我好找!”他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焦虑的神『色』都还没有散去。我一阵感动,忙掏出饼干和水致歉。
回学校后,松几次邀请我出去玩,我都推掉了。校园歌手大赛那天,他***去为他捧场,我无法拒绝,便和室友一道去了。他唱的是老狼那首《恋恋风尘》,投入而动情。我用劲地鼓掌,他在台上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开心地笑。
又过了两天,松约我去暗室看他冲洗照片。我出于好奇就去了。暗室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一边有条不紊地工作,一边告诉我许多关于他的事。有一会,我和他都沉默在黑暗中,突然,我的手被一双又烫又汗的手握住,暗室里静得只听见他的心扑通直跳。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冲击得手足无措,挣脱他的手就往外跑。
我曾看到松的床头贴了一则征婚启示:松,男,22岁,五官端正,个子一般,脾气暴躁。无存款,有债务。现有资产海鸥df—300x相机一台,适马变镜头一只,住房1/8间寝室。有意者请与2栋306本人联系。当时我笑了半天,没想到,后来我竟做了这张启示的俘虏。原来,一生中苦苦盼望的缘份,出现时是不可预知的。
爱在不经意间 第2章 玫瑰与诗
人生的初恋对我而言,是诗,是空间里弥漫飘舞着的水果的味道,是从未看过却源于心灵轨道的影片,不虚无,不脆弱,不易朽,是很难握住又真正苦涩或甜蜜、伤历史感或美丽的一段珍贵的年代。
从青山白雪的故乡走进钢筋与水泥交错起来的城市,已经习惯于田园生活的本『性』和大工厂的机械节奏始终不太协调。尘封的日子,激『荡』的内心,让我在集体宿舍中喜欢独来独往的生活,图书馆成为我的乐园。
在读书的时光里深思与冥想,在纸上与天地间另外一个从未相遇的灵魂交谈,这是青春普通的生活。因此,赶工的间隙,我开始写诗,尝试着和文字一样清洁地活着。
在纸上,我写下这样一段文字:
我选择墓地
在大海
我死时
一枝玫瑰
开在我的眼眸上
与这首名字叫《玫瑰》的诗篇一同发表的,还有一首诗:
此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多年以后
沿着星光我们共同去回忆
青春只会为诗入醉,好诗应该为赤子共享。当天中午,趁着工友们吃饭的空隙,我饿着肚子,给另外那一着诗的作者写了一封信。
3天后,我收到一封陌生人的来信,打开:
雪男:
你好!
读了你的诗,很美,也更绝望。
你的忧郁、你的悲伤缘自何处,将去向何方?
我感觉,你的诗正是为我所写。
我的朋友们都叫我玫瑰。
看到罢免,我很激动,她正是我的收信人;看清时间,我更是惊讶,也是我写信的时刻。
此后,她的信筏总是如约而来,有时夹微小的鲜花,有时只是一第自制的画卡。
我一直在写饱蘸心血贯注着爱情的诗。
相隔不过百余里,我们从没有相见过。
电话随手可握,对方的声音却是彼此的秘密。
我不想知道玫瑰没有诗的日子是不是流过泪水。然而,就在我闪电的婚姻不久,玫瑰喜气洋洋地来信让我祝贺她考上了东北财经大学,我无言以对。
只是以后每一年的2月14日,我写一封信给她,至今已经多年。
没有谁拒绝过,也许从来就没有承受过。
只有我珍藏的源于玫瑰的笔迹与味道是真的。
爱在不经意间 第3章 红雨伞,蓝雨伞
滢就坐在我的对面,像往常一样打印着文件。她白皙的脸宁静如水,一又纤细的玉指在键盘上有节奏地跳跃着,发出清脆的嗒嗒听声响,所不同的只是变换了一种发型。
一切似乎都有很平静,但我却有一种说不清感觉:今天她一定有非常的事情。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教我无法平静,有时我索『性』放下笔与同事们神侃。但这个总是一直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的心,我的脑。
滢今年刚从某所政法学院毕业,说起来远东律师事务所还真有点儿意思。凭她的条件毕业后找份工作本不该太难,可她奔波了整整三个月仍一无所获。而我则更有意思,早两年就开始想找个律师助理,但由于“吹『毛』求疵”,而一直是“知音”难觅。直到在人才市场遇上她,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一下子决定选用她,而且非选她不可。虽然她并不漂亮,也并没有什么特长,但在她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东西,紧紧揪住我那颗一向孤傲的心。
不知不觉地又到了下旧调重弹时间,不知什么时候竟刮起了大风,卷来满天的彤云,使劲地摇撼着窗户。同时远处响彻云霄起一阵轰隆隆的雷声,稀哩哗啦地震落下满天豆大的雨点。
“哇,下雨啦!”阿红使劲才喊。
“赶快走!”阿杰边说边向外跑,大伙儿立刻响应。
人们叽叽喳喳地埋怨,悉悉籁籁地抖动雨具,好一阵子,喧闹的大楼才沉静下来。我和滢都没有动,她住单位宿舍,因为她家远在一个偏僻的小针,来远东后就只能住单身宿舍。自从她来后,我那『乱』糟糟的桌子从此变得干净整齐,并且每天上班端起杯就能喝到一杯暖暖的茶。当然我有时也会给她以莫名奇妙的帮助,真的,不知为什么,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个“缘”吧。
已是掌灯的时候了,我能猜得出这会儿妻儿肯定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我们的宝贝独生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他的动画片,但这些渐渐地都被滢那如瀑的秀发冲淡了。
“滢,去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说我今晚加班,晚饭不要等了。”我只有在没第三个人的时候才这么叫她。
她停下来,但却没有动,盯着天蓝的屏幕,淡淡地说:“你还是回去吧。”
她是个好姑娘,虽然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却飘着一缕幽幽的无奈与伤感。她总是宁肯欺骗自己也不肯欺骗别人。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把红雨伞。
爱在不经意间 第4章 偶遇往事
一连几天,最里边一排最后一位总是伏在桌上,委靡不振。班长忍不住走近他说:“新的***,不该自卑!”他抬头惊讶地看着我说:“你好象什么都知道。”我连忙避开他的两道冷光,一耸肩,嘴一撅走开了。他是谁?一查,天啊,失职!他竟是纪委,被我误认为女孩的纪委。早去两天又被我拒绝抄支歌到黑板上,怪不得他当时那么尴尬。
好惨,身处异乡的我又与病痛续缘了。“在病痛面前,就让心自由地去漂泊,或许是最好的方法。”于是我的心漂泊到了他的港湾。当我趴在桌上“苦我心志”时,他安慰我关心我,千方百计不让我空腹;当我长跑跌倒时,他用有力的双手扶起我;当我纵横赛场时,他给我捧场加油。冷若冰霜的他心地倒确实不错。叫我如何能忘记?
坐在一块时,他总是抢我位置坐,我便对他发号施令,他则诚惶诚惶地戏称我“女皇”。我嘴总闲不住,老爱寻觅话友,他便“专横”地对四邻说:“别搭理她哟。”真叫人哭笑不得!于是拳头伺候,可他竟贴着耳根说:“打是亲,骂是爱。”天哪,本大人面子何处放?哎,只得收敛收敛了。
日久生情,我变得越来越依恋他了。96四月一天,烟雨朦朦。百多名师生去游大乘乘山。凉风爽爽,清香心胸。可晕车的我才到山脚便全身乏力,想撤军了。这时,他及时冒出来,夺过我的背包便默然前行。渐渐地,大伙都走散了,可他一直在我身边,感觉真好。我渴了,他为我试喝山泉;我累了,他静静地等我休息;路太滑,他用竹杆拉我;山顶冷,他想给我披上他的外衣。
没料到就餐时他又风风火火冲动我面前,对准我“天马流星拳”,天哪,我差点被子饭噎死。又风平浪静了。
虽然我们很谈得来,可仍旧那么扑朔『迷』离,即若即离:有时刻意地避开,有时又无意碰到一块。坐在一起好好地,他却搬到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角落里去了,可能是不想陷下去吧;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却又来眼前转圈。真搞不懂!看到我跟其他男生谈笑,他索『性』堵上耳朵,甚而至于说我对他“抬之即来,挥之即去”,真是傻得可爱!
一个月一场电影,大家很重视的。可有一次,我们都在教室“乒乓热”。他的球技堪称一流,“小菜一碟”把我打发了。还横蛮地说:“只准你和我打。”哼,气煞人。嘿嘿,恶有恶报,他也被“宰”了。又轮到我,“小不点”竟说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让我多呆一秒。太没面子,我冲出去,站在黑暗中看《痴情鸳鸯》,不禁想:难道爱情的魔力足以使他们以死抗上吗?但偶然抬头,啊,他正在寻我。哈哈,让他找个够吧,可不过两分种我便被捕了,两人相视而笑。
星期天一大早,我便走进了教室。里面静悄悄的,唯有清风『乱』翻书。咦,他昨晚写了什么?我好奇地抽出一封信,其中这一句这么写的:“她有个支离破碎的家,两个不争气弟兄,而她又体弱多病,我有责任照顾她一辈子。”啊?!这是做梦吗?不明明是白纸黑字吗。他在这么为我打算。刹那,泪水模糊了双眼。
朦胧中,一个害羞的小女孩站在一间旧砖教室窗户边,双眼『射』去求知的灵光。她很想有一本新书,和别的小朋友一样坐在教室里学习。她是谁?她终于在父母吵架闹离婚的滚滚硝烟中顽强地长大了,可她身体虚弱,经不起别人使眼『色』。似乎转眼之间,她已成为人们眼中的“女强人”了,却又获得了意外的关怀。能不能受宠若惊?她就是莫远。
最后一期来临了,我以为纵然我对他依恋有加,他也定恨透了我,甚至淡忘了我。没想到一天中午,我还没反应过来,“久违‘的他已径直走到我面前,凝视而不见着我,真诚地说:“莫远,新年快乐!”我手足失措,慌『乱』地回了声“谢谢”便匆匆走开了。我又想靠近他了,这是谁的错呀?
我一听,心里一酸,声更颤地反问:“不能来找你吗?”
沉默。只有心跳声与小飞蛾拍翅声合凑合着。
“考得怎样?”我道德打破了沉寂。
“哎,不好,”声音很低,冰制面具滑了下来,“只有500多分。”
“加把劲,下次一定能考好的。”我真诚地安慰他。
“你呢?”
“更惨,还挨了训呢。”我似乎找回了从前的感觉。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校园,向一诊所走去。马路上,欢快的霓虹灯影交织着躺 在朦胧的月光下。我们天南地北地谈,那么坦爽,那么真诚。倒底是怎么回事?他在乎我吗?如果在乎,为何对我太多时候冰得僵人?如果不在乎,为何又能容忍,我塞颗杨梅到另一男生口中,剪了个『乱』发也唯独怕被我看到?也许是现实太残酷吧。
附近的唯一夜诊所关门了,我们只好往回走,谁也不吭声。突然,他停下来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到那边诊所看看。”
“算了。”我低下了头。
“告诉我买什么,我去!”他有点急了。
“回去吧。”我头也不回地朝前走。他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才无奈地跟了上来。
校园里依旧静悄悄的。月『色』柔和地撒在绿叶上,流连忘返;夜风轻抚着凉亭横栏,石桌矮凳。我们在一石桌这次相对而坐。此时,我已身心疲惫,双手托着下巴,仰望星空。
“你在想什么?”
“月有阴晴圆缺。”
“你怪怪的。我好象一点也不了解你。”
“我对你也许一样。”说完,我想痛哭,他也不了解我?
不知怎么的,他告诉我初中就有女友了, 我又感觉到巨痛了,我低下头去,又抬起头仰望月亮,淡淡地说道:“你们毕业后可继续发展。”是啊,有情人终成眷属,无缘对面不相逢。我嫉妒得胃酸又涌上喉口,就差没吐血。但我是莫远,我已定独自闯『荡』一生,绝不反悔。
分手时,没有“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凄美。我们仅握手道别,我平静地说:“我们是朋友。”虽然心有不甘,但我更清楚我们连友情也到此结束了。他凝视着我,柔和地说:“我送你上楼。”难道他仅仅是怜惜我?“不,谢了。再见!”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求索”。未来任重而道远,努力前行,我们一定会前程远大。
爱在不经意间 第5章 等待花季
等待是一种罪过吗?当又一季的花香盈满枝头,当又一次的落花流水红散满乡野,我仍在等待,等待你带给我的花季。
认识昕也是一种缘分,与昕相处也许是一种勉强,但昕始终是我心中最完美的男孩。缘聚缘散,花开花落,我仍执着着那份等待,等待他能明白。
五年前,在一个明媚的花季, 我去参加一个联谊活动。在一群天真烂漫的女孩子中,我只是十分普通的一员,而昕是高我两级的师兄、校学生会干部,也是此次活动的组织者。当夜幕降临,笙歌响起,望着玩得极疯的同龄人,我一个人悄然坐在角落里,旁观这份欢乐。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我面前,问我为什么不去玩。我抬眼看了看这个人,清秀帅气的面庞、高高的个子、满含关切的目光。我告诉自己:“这个人你一定见地,这人你一定曾经寻找过。”这就是昕给我的第一感觉。在我被他吸引的同时,他走上台,拿起话筒:“各位同学,大家晚上好!在这里我想为一个孤独的小妹妹演唱一首《涛声依旧》,希望她能快乐起来!”说着向我招了招手,便很动情地唱起了我最喜欢的那首《涛声依旧》。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那充满磁『性』的嗓音,那洒脱自然的表情,使一向孤傲的我彻底被击败了。从此以后,我心里便有了一丝牵念。在此之前,所有的男孩都走不进我的理想,所以我孤独,但却甘愿孤独;但从这以后,我常常因在『操』场、走廊中看他一眼而兴奋不已。
默默是牵挂的笙箫,但却不敢奢求这天边的幸运。
过了一年,昕被保送到b大学。我衷心地祝福他,也伤心地想过失去他。后来我们成了笔友,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给了我鼓励和帮助。我终于也考入了b大学。
也许是上苍在考验这份感情吧,睛出国了。那段日子,昕第天喝得大醉而归,终于病人倒了。望着他憔悴的面容,听着他一遍遍喊她的名字,我默默地为他做着一切,心里的那酸楚已不必言表,因为我早就学会了承爱。
什么才算拥有?什么才算爱过?我无怨无悔地付出,只为呵护他心灵的创伤,给他快乐,给他幸福,即使自己伤痕累累。
又一个飘雪的冬日,昕接到睛的电话,要他机场接她。外面很冷,我很小心地送上当年那双咖啡『色』手套,昕愣了,随即笑着接过来,他突然看出一张卡片,上面写出着祝福,写着三年前那个日期。昕把它放在口袋里,走了出去,楼梯拐角处,回过头来,目光深情而模糊,好象在说:“再等我一季!”
爱在不经意间 第6章 模糊概念
释题
我一直想给“模糊概念”下个定义,可每每想起,总觉一言难尽。
的确一言难尽。
这世上内容最丰富,形式最***,程序最自由,与官僚主义最无关系的会也许只有“卧谈会”了。也正因为如此,这种会上通常最容易迸出思想的火花,产生鹇事物。“模糊概念”这一概念也源出于此,然而瞩目2谈会又是这世上唯一不需要会议记录的会,所以这一概念由谁于何时率先提出竟无稽可考;在这一问题上想来知识产权纠纷难以产生。
因此,我可以放开胆子,以极其客观的语言下一个明确的定义。
模糊概念是特指大一新生的恋情在真空情况下产生的一个或几个单恋对象,其具有客观『性』又具有不稳定『性』与明确『性』。
首先,这一概念只属于恋情真空所有;据不完全统计,这一群体约占大一新生总数的80%。
高中生转变为大一新生,伴随着很多质的飞跃。
恋爱问题就是其一。
写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笔墨也在作布朗运动,似乎有点离题。理论阐述往往不如事实受人欢迎,我竟记了这一点。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躬行者不会觉浅,他们的感受往往很复杂。
老大
老大无疑是一个躬行者。
老大的年龄不是秘密又是秘密。
不是因谁都有知道他是咱班年龄最大者,“老大”之尊称由此得之。
是秘密,因为无论是九七年的金秋还是九八年的初夏,每当问其年龄,答案一律为二十二。
这双眼皮与大眼睛的组合可谓是最佳拍档。如果说双眼皮是rose,大眼睛无疑jack。(见《泰坦尼克号》)
现在jack正盯着我。
老大身体前倾,脖子伸得老长,国字脸涨得通红,唾沫星伴随着四川话从他那双薄嘴唇间喷『射』而出。
为了避让咄咄『逼』人来势汹汹的唾沫星,我不得不向后抑,腹肌都有些酸痛。
以前他这种***全班同学一起分享;然而现在只有我一个享用,我倒有点受用不起。
他现在如此激动,源于两件事。
一是关于年龄,班上办学籍卡时我方才发现老大生于1973年。
二是关于“模糊概念”。
推理
“老大”因为“年事已高”,对于“模糊概念”之类问题十分成熟;成熟得不愿或不屑提及。
原来如此。“老大”的内心深处客观存在这个“模糊概念”!她是谁,作为“老大“的好兄弟,我认为我确有搞清楚这一问题必要。
水滴石穿,在我细致入微的思想开作下,老大下来,若有所思,深沉了许多。
好,大方向上已经没有问题了,剩下的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
“老大,既然如此,你说你的‘模糊概念’是谁?”
单刀直入,直切主题,正中要害。
欲盖弥彰!
于是我顶着唾沫的威胁,笑着凑过老大。
“这么说,你的‘模糊概念’在咱班上?”
“既然是过去的事,现在说也没关系。”
“这个‘模糊概念”到底是谁?”
“哎呀,你龟儿子不要一天到蟓罗罗嗦嗦,像个女人婆!”老大又有慷慨激昂的倾向。
“好,好你不用告诉我她是谁。”硬的不行,必须改变策略。『逼』供不成诱供。
“你不说名字可以,不过得回答我几个问题,她有多高?”
“唔,大概到我下巴。”
“哦,大约有一米六。”
“也就和我差不多。”
“哦?这么妖小的身材,怕是南方人吧?”我欲擒故纵。
“对!”这次回答倒干脆;可他那双感情丰富的大眼睛出卖了他:我分明见到一丝狡猾的得意。
“哈,我猜她一定是北方姑娘!”
老大面如赤布,厉声:“你自己挖坑自己埋!”
“开个玩笑嘛,don't worry.” 先稳其军心再循循诱导。
“她是长发还是短发?”
“长发。”
“文静型还是活泼型?你爱激动,估计她可差不多。”
“双眼皮吧?”他横眉。
“她生日是上半年不是下半年,我想应该还没到,一定是下半年。”他立目。
无须再问,不能再问了。这里随时会有校园暴力事件发生,即使此时我是在中国。
不过他越激动,说明我离真理越来越近。
脑海里的闪电顿时通满全身。
是她!怎么会是她!?
自己挖坑自己埋
那还是开学的第一天,人地生疏的我站在陌生的校园里。我应该是这个校园的一部分,可我觉得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一无所有的旁观者。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她。
如果我还认为自己是旁观者,那我至少不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旁观者;我拥有她的笑。
顿时,我有两种感觉:
老大的又眼皮突然变得无比可恶,无比丑恶。
我是全天下第一号傻瓜。
然而我的无言给了老再次冷静思考的时间。也许是我的晓之理动之以情的开导发挥了作用,他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
“唉”,他长叹一声,仰面倒在床上喃喃自语。可我再没心思听下去。
……
以后的日子里,没等我从沉重的打击清醒过来。老大已开始行动了。
他将座位搬到“模糊概念”身边,后来把整个人搬到她身边:无论是在教室、饭厅,还是『操』场和校园小径。
他的***全班同学仍可一齐分享,但比以前略少了一点;毕竟有时只给一个人享受。行了,行了;他的“模糊概念”总是清楚了,不光他清楚了,全班同学同清楚了。
他不再有“模糊概念”了,因为那已变为“清晰概念”了。
他说了许多肝胆相照的感谢的话,感情十分真挚!
他的双眼皮还是那么美,我还是羡慕。
我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似乎喃喃说了一句标准“川骂”。
“格老子!我这是自己挖坑自己哩!”
附记
我说的是故事。
老大没有具体的名字,因为他不止一个名字。
“我”也没有具体的名字,因为“我”也不止一个名字。名字太多,不知该用哪一个。但故事应该是真实的。
爱在不经意间 第7章 玫瑰,再见玫瑰
这整个夏天我都不会再去思考。
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热衷于各类社团活动,马不停蹄地在烈日下奔走。我知道自己就像一只疯狂旋转的花瓶,决不可有片刻安静。因为减速或暂停都将意味着无可挽回的粉碎,意味着精神上的全线崩溃。
北溟,这个名字如同来自朔漠的狂风,吹得我的世界『乱』了方寸。
第一眼看到北溟的时候,他正对着风,头发被微微掀动,而阳光恰到好处地投影在他清秀的脸上,使他看上去像是浮凸于一枚埃及古币上阴郁的英雄雕像。
那会儿他正在食堂对面卖磁带,在人群里站着,表情始终是淡淡的。而他整个人像瑞士最深的湖水那样发出光彩,一瞬间照亮了我的眼。
我想也许这就是我等待已久的人了。
后来才知道他是校乐队里的bass手,文笔不俗,等等。
我在食堂等待北溟的出现。他进来了,他在排队买菜。他去『插』队买饭。我注意到他的表情不是酷,不是冷漠也不是深沉。他穿行在人群之中,不带一点儿情绪,“仿佛一串荒冷的流逝烟花”。
真是令人一见难忘。
“一点儿没错。”我答。这种女孩,一听到别人提及某个男生,第一句话必是“帅吗?”第二句则是“他穿什么衣服?”我不觉得跟她有什么好讲。
她的情『操』始终不能升华。
“i help you.”讲这话时,她看着远处,一道光迅速闪过她的眼。
我微笑,拧大音量听p.j.harveg。她可以帮些什么?认识他?对他说请爱我并做我男朋友?每天一道儿吃饭一块儿学习?不不不,我无意于此。
爱情最可悲的是:如果你得到了这个人,不管你当初有多爱他,总有一天,你会嫌弃他。
我不想让爱情生活的琐碎和庸常迅速褪去他的光芒,只留“青莲『色』和蓝『色』映在即将衰败的花上”。读了几年书,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便是不可复在的永远。
爱是我生命中不凋的玫瑰,令我在这俗世之是暗香浮动。
然而小渔仍在怂恿我。
不知怎么搞的,我喜欢他竟似已是众所周知的样子。偶尔在路上相逢,双方都迅速转移视线。有一天独自在食堂吃午饭,一个男孩过来坐在我斜对面,几分钟后他大声招呼北溟。我惊惶地抬起头,看到他迟疑一下后走过来坐下。
我过分失态,双手掩住脸。
那男孩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一下子站起来,骂句粗话后掉头就走。
我反而镇定下来。镇定地去把饭倒掉,仔细地洗手,面无表情地离开。
如同我一去不再回头的玫瑰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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