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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皇帝也瘋狂.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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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
作者:萤火之南
1.沧海一声叫
清风拂面,艳阳高照,天气似乎很给这位才穿到古代来的现代霉女面子,沈诺缘仰头望天,笑容浮上青涩的面庞,她甚至壮着胆子想了下,会不会到了古代她就转运了呢?
天上一只小鸟快乐的扑闪着翅膀飞过,pia的一声,热腾腾的鸟屎一坨正中诺缘的额头,诺缘含泪擦掉,小心心颤了几颤,看来霉女就是霉女,即使走了鸟屎运也还是霉女。
今天是诺缘穿到这里的第二天,她早上起来晕晕乎乎的跟平时照顾大阿哥的老妈子贞德一样,穿上了贝勒府统一发配的蓝色粗布衣衫正往弘晖的屋子走去,本就平凡的姿色在老气的衣服下更显她的平庸了,隔壁的大黄狗宁可去找它的狗相好的也不爱看她一眼。
她是一个只有十五岁年纪的女孩,穿来之后她发现什么都没有变,只是身量缩小了一些,大约是跟她十二三岁时差不多,所以有人问她年纪时,她一律回答十三岁。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物不断的发生着变化,先是下人们住的院子,拥挤而简陋,出了院子从一个角门穿了出去,经过了一条窄窄的过道,再穿过一个角门后景色便大不同了,这可能是内花园之类的场所,因为诺缘看到了假山,池塘,还有很多的花和很高的树。
诺缘被美景所吸引,思想开了小差,她跟许多女孩子一样,喜欢美的东西,也期望自己是美的,其实她是很有心思当一回红颜祸水的,可是却永远没有红颜,只有祸水,是的,她当祸水已经很多回。
穿来之前在孤儿院里她挖过社会主义的墙脚,导致好好的教室差点因她每天坚持不懈的挖掘而倒塌。好不容易等政府拨款修好教室她又自告奋勇去修理桌椅板凳,最后砸坏了帮她扶椅子的女生的手,还把好好的一套桌椅奇迹般的钉在了一起,怎么弄都分不开。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她干过最祸水的一件事是弄囧了她们的班主任王老师,导致她在孤儿院里不受所有人的待见。
事情是这样的,一天中午诺缘在教师里吃饭,不小心把油撒在了讲台上,她很懒,所以很自然的不会去擦,她想让地自然风干,可是她忘了油是不会干的。下午王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正巧踩上,左脚一滑,右脚死死的踩住地想稳住身体,因此,王老师短短的胖腿在讲台上优美的劈叉了,其结果是裤裆“兹拉”一声裂开,露出了里面的大红毛裤,令人喷笑的是王老师外裤穿的是绿色的,红配绿,狗臭屁。
在同学们的一片笑声中王老师用战士般坚强的意志站了起来,可是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当她刚刚站稳的时候她的皮带不知为何从中间裂开,断成了两截,裤腰很肥,所以外裤很给她面子的滑到了脚脖子处,此时整个一条大红毛裤一览无遗,坐在第一排的同学可以清楚地看见,王老师的毛裤用线很讲究,是长毛的,据说这种线叫马海毛,可坐在最后一排的同学却只看到了大概,他们看到的是,王老师的汗毛很长,竟然长到了毛裤的外面!
王老师这时当然很囧,她想也不想的就往门外奔去,谁知外裤在脚脖子处拌住了她,她以一个极其优美的狗啃屎式摔倒在地,同学们纷纷唏嘘,本来就是大饼脸,这一摔还不摔成了面片?王老师果然很坚强,她爬了起来,眼镜片如秋后的黄叶般,瞬间凋零成了细碎的小块,最后纷纷掉落,凄惨不已。最后她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架着眼镜黯然而去,空留断成两截的裤带在讲台上默默的哭泣。
“诺缘,在府里做事要用心,不要总是三心二意!”贞德出声打断了诺缘,她是初来的,福晋嘱咐一切要听贞德的吩咐,所以,人在屋檐下,不低头你就要撞头,你说你低不低呢?
诺缘只好收回心思小媳妇一样的跟着贞德走,初听到贞德名字的时候她险些跪地膜拜,中国版的圣女贞德,她偷笑,然后脑子再一次开小差。
她是个勤劳勇敢的中国人,可是她却唱着东方红,意气风发的走进了旧时代,原因不做它想,就是,她,穿,越,了。
所以诺缘的任务便是照顾当今四贝勒的大儿子弘晖,她只知道弘晖的身体不太好,虽然已经八岁了,可还是需要几个人一起伺候。
诺缘收回心思抬头一看,好像已经到了弘晖的房门口,跟着贞德走进屋去,她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大阿哥,他有着和同龄孩子一样灵动的眼睛,只是身材略显瘦弱,脸色也很苍白。
听说他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经常气喘,严重的时候还会憋的脸色发紫,因此为了避免意外,他的身边从来都是不离人的。
“贞嬷嬷,那是新来的奶娘吗?”弘晖指着我问。
“回大阿哥,是的,她叫沈诺缘。”
弘晖惊奇:“姓沈?你是汉人?”
……!
“从名字上看,应该是的。”诺缘边说边低头翻白眼,不知道自己的民族,这会不会很丢人呢?
其实诺缘很想说,她现在连自己是人是鬼都弄不清楚,汉不汉的还有啥重要?
这时弘晖冲她招手:“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诺缘绕过屋子中央的八仙桌走到了大阿哥的床前,还没等靠近就听大阿哥一阵猛咳,顿时就憋得小脸通红,此时的诺缘有点脱线,愣愣的伸手就想去掰弘晖的嘴,被贞德一掌打掉,“敢对大阿哥不敬,不要命了?快去喊人!”
诺缘讪讪的收回了手,她也不知道为啥要去掰人家的嘴,反正就是掰了,脱线娃行为反常只能解释为又,脱,线,了,她自己倒是习惯得很。
当福晋和家里的郎中赶到时,弘晖已经基本平静了,贞德很有经验,随身带着一个草药包,诺缘看到她把草药包塞到弘晖的鼻子下,不多会儿弘晖的呼吸就平静了。
看来是旧疾发作,而且这样的情况应该是经常发生,所有的人都有条不紊的,除了,她!!
福晋看弘晖平静了,就遣走了郎中,只留诺缘和贞德留下问话。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犯了病?今儿晖儿接触过易犯病的东西吗?”福晋问贞德。
贞德低眉顺目:“回福晋的话,临来之前已经检查过衣裳饰品了,这丫头的我也都看过了,没发现什么不妥。”
福晋转了一圈眼珠子,把贞德和诺缘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视线停留在了她们放在身旁的双手上:“你们两个人把手都伸出来让我瞧瞧。”
诺缘不知所以的和贞德一起伸出了手,却见福晋皱起了眉,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便对贞德说,“你看看诺缘的手上沾的什么东西。”
贞德低头仔细的看了看,皱起了眉:“回福晋,是,是花粉,许是刚才路过园子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诺缘大惊,这哪里是不小心沾上的,明明是她贪图娇花美丽动手去摸了摸,她知道穿来的女人是非多,可是也没想到刚第二天就捅了这么大个漏子。
“既是知道了缘由便自己去外面跪着吧。”一个浑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福晋的脸上荡起了羞涩的笑容,她连忙起身去迎,“今儿上朝怎么回的这么早?”
诺缘推测,看福晋这反应,这也许就是四贝勒爷胤禛了,她此时并不知道四贝勒是谁,也不知道现在是哪朝哪代,她甚至搞不清楚雍正和康熙到底哪个是儿子哪个是爹,不过她隐约记得他们好像都是乾隆的后代,乾隆的后代,应该是这样吧?
“这是哪儿来的奶娘这么不懂规矩,让出去跪着还杵着干嘛?”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诺缘不自觉的抬眼去看。
眼前这个男人年约二十七八,皮肤略黑,长脸,眼睛细长却囧囧有神,高鼻梁,下巴微翘,整个脸上最出众的要数嘴唇,微薄,可是边缘十分深刻,让人有忍不住想沿着唇线摸上一把的冲动。
当诺缘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严重走神儿并盯着人家的嘴唇看了半天的时候,四贝勒没有发怒反而是饶有兴趣的也反看着她,可这样的目光真真让人不敢对视,好像是诺缘对他有什么非份之想,被当场抓获了一样。
诺缘咽下一口刚才春心萌动的时候分泌的口水,思想再一次脱线,“我十三岁,我不是色女,我是纯洁的少女纯洁的少女。”
只听福晋轻轻的咳了一声,诺缘应声清醒过来,她又干了什么?
哦,对了,好像让她出去跪着,那她还等什么?火烧屁股一样的转身就跑,没跑出两步就又听到那个该死的声音慢慢悠悠的响起,“福晋,咱这四贝勒府当真是没了一点规矩,你打哪弄来这么个丫头,敢背对着主子就这么往外跑?”
这该,不会是在说她吧?背对着主子?诺缘摸了摸屁股,她可不是正背对着主子么,黑着脸转过头去,她突然有种扁人的冲动,觉得这男人就是在刁难她,没人和她说过这小主子不能沾染刺激性的东西,否则她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也没人教过她不可以背对着主子这样的规矩,不知者无罪,为什么她有理还要受罚?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是在古代,随便发火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道:人生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诺缘咬牙,人在屋檐下,不低头就得撞头,她忍!回头看着四贝勒,八颗牙齿在倔强的微笑,四贝勒,死贝勒,我瞪死你!
“阿玛,她今天第一天当值,难免有不妥之处,阿玛可不可以不要罚她?”弘晖操着稚嫩的声音说道。
四贝勒笑了笑,诺缘反感,这人怎地就不能好好笑呢,总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好像他能看穿一切似的,如果实在不想笑可以不笑,又没有人去扯他的嘴!
“弘晖,你记着,这个世间规矩最大,你皇爷爷大不大?可他也得遵循祖上的规矩做事。国无规矩则国衰,家无规矩则家散。你是长子,是要承袭爵位的,更要严格要求自己和下人,不能由着自己的心情乱来。”
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说罢,没人再敢为诺缘说话,福晋也只是怜惜的看了看她,那眼神分明是说,您,老,自,求,多,福,吧。
诺缘叹出了一口气,黯然说了声:“奴才遵命,就慢慢的后退下去。”
屋内传来了福晋惊呼的声音。
只见她以极其不雅的后滚翻姿势向后滚去,向后转了两圈不知为何又往前滚回了一圈才停稳当,诺缘颤巍巍的拿下了护着头的手,惊喜的发现头上多了个大包,而且自己竟然一停下就是跪着的姿势,真的是天生奴才命?这下好,她连下跪都省了。
虽然这样摔下来她全身痛得不得了,尤其是后背,应该是在台阶上硌着了,可是她仍然鸵鸟的为自己高兴,因为她这停靠的位置不错,屋檐下,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还不会被日头晒。
“往后挪挪,阴凉处别冻坏了。” 屋里传出了邪恶的声音,把诺缘的鸵鸟精神彻底打了个粉碎。
诺缘不敢出离愤怒,只能依言向后挪了挪,想了想之后她又转了九十度角,侧面对着弘晖的门口,这样她的身子就一半在阴凉下,一半在日头下了,一半冷,一半热,看你还有什么说的,诺缘为自己的聪明伶俐又开心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呼啦啦的走了,只留下了贞德在屋里边看着弘晖边给诺缘讲着府里的规矩,贞德是个老实人,诺缘从她的脸上看到了自责,是啊,若不是她没给诺缘交待清楚府里的规矩,她也就不至于莽撞得犯错挨罚了。
——悼词哎!
诺缘边听着边点头瞌睡,虽然她强迫自己把悼词当成导游词听,可是真的很像真的很像啊,诺缘彻底无语了,和这样的人同屋住着,看来这霉运要陪伴她到地老天荒到海枯石烂了。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诺缘睡了一觉又一觉,她终于睡不着了,因为她很倒霉的赶上了下雨天,这老天也跟她作对?早上明明晴空万里,这还没过晌午就开始下雨了。
冷风嗖嗖的刮,雨点噼哩啪啦的打在脸上,萧条的景色和惨痛的经历让诺缘错把生机盎然的夏天错当成了秋天,就见她瘦小的身躯在这狂风暴雨中独自颤抖,离近看,一个头顶大包脸上乌青一片的少女正凄惨的唱着歌,声音充满了沧桑和无奈,“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求求老天淋湿我的双眼,冰冻我的心。”
诺缘被霉运气得抹了眼泪,为了避免呛到她也不敢再说话了,可是她真的可怜啊,因为此时雨过天晴,她身上的衣服刚才被雨淋湿,风一吹都凉到了骨子里,这该死的四阿哥什么时候才能让她起来?
转眼快到中午了,诺缘已经跪在地上快3个时辰,眼看到了吃饭的时间,可那该死的四贝勒还没叫起,她要气爆了饿死了冻晕了!的的的的的 ,她冷得直打哆嗦。
又过了一个时辰,诺缘又饿又冷,腿已经渐渐的没了知觉,可上身还是疼痛不已,尤其是头上那个大包,好像个头又涨了似的,一阵阵的涨痛。
就在她马上就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天籁之音传来:“四贝勒让我传个话,地上跪着的可以起了。”
诺缘听见这个让她惊喜万分的声音,控制不住情绪边哭边唱道,“沧海笑,笑我命坎坷,跪了一天快死了。苍天笑,活着真是好,小命不绝天注定。”
“这是什么歌?为何如此怪异?”诺缘还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唱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语气如此的和气,笑容如此的亲切,为诺缘已经冰冻了一个上午的心注入了一缕温暖的春风,诺缘傻傻的望着他,只觉得一股暖流迅速的渗透全身,随后,她听到了自己的心溶化成水的滴答声。
她从没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孩,孤儿院里的男同学都是各种各样的歪瓜裂枣,导致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承受美男的能力。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艰难的开口,“沧海一声笑。”说罢白眼一番,晕过去鸟。
沧海一声叫?这歌名好生怪异,胤祥有些糊涂了。
2.人生就像看风景
沧海一声叫?这歌名好生怪异,胤祥有些糊涂了。
贞德一声惊呼,“十三爷,这孩子晕了,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十三皱眉:“去叫两个人抬回屋去,别过了病气给弘晖。”
贞德转身就走,焦急万分,只听十三又补充道,“再请府里的郎中来给看看。”贞德感动不已,也就是十三爷菩萨心肠,平素下人病了都是自己出去抓药的,哪里有让府里郎中来看的先例?
十三阿哥胤祥走到了屋子里坐下,他是来看弘晖的,听四哥说弘晖早上又发病了,这孩子的身体真是多灾多难。
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弘晖,又看了看倒在院子里的那个小丫头,他终于还是于心不忍,走出去把那丫头抱到了东边厢房里。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竟然可以边哭边笑边唱歌,她虽然貌不出众,但即使是如此狼狈也难掩天生的灵动之气。
十三为她盖上了被子,细细的打量她,小巧的鼻子很可爱,菱形的小嘴嫣红一点,眉毛像月牙一样细细弯弯的,再配上同样细细长长的眼睛,虽然不算出众,但也是灵秀可爱的。
可随即他又看到了女孩头上的一个大包,还有脸上的一块乌青,再仔细看看,似乎脸上是一半白一半黑,难道是被晒成了阴阳脸?十三失笑,四哥好有创意,怎的罚跪都让人一半在太阳下一半在阴暗处?
女孩一个翻身,可能是碰到了痛处,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嫣红的小嘴一嘟,十三仿佛灵魂附体一般,慢慢的伸出手去抚平了那眉间扰人心烦的皱,自言自语道,“等你醒来定要你教我唱那沧海一声叫!”
贞德带了郎中和两个家丁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十三爷正一脸陶醉的摸着诺缘的脸,嘴里还低低的诉说着什么,她刚踏进门槛的一只脚如同踩到炭火一样的快速收了回去,窥见主子的私密此乃大错,她连忙拉着家丁和郎中仓皇逃窜了。
只留下被灵魂附体的十三,和不知是晕是睡的诺缘。
诺缘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贞德坐在她的床边正一脸歉意的看着她。
“贞德,我怎么了?”
于是贞德便给诺缘讲述了她晕过去之后的事情,当然,她自动跳过了十三阿哥摸了诺缘脸的那一段,她就当没看见,她什么也没看见。
诺缘知道了自己是因为淋了雨受了凉导致发热晕厥,此时吃了药已经好多了,她也从贞德的口中知道了自己是在康熙年间,只是当她问道雍正和乾隆的事时,贞德一脸迷茫的说不知道,看来,她若是想弄清楚谁是谁的爹还需要找高人指教。
诺缘也知道了自己府上的主人是当今皇上康熙爷的四儿子,今天救了自己的那个小帅哥是康熙爷的第十三个儿子,她还知道了,四贝勒有一位嫡福晋,就是昨天晚上收留了她的乌喇那拉氏,还有两位侧福晋,分别是李氏和年氏,侍妾也就是格格好像有很多,诺缘记不住名字。
贞德说四贝勒的子嗣不算兴旺,像他这样27岁的男子,即使是寻常人家也都有个四五个孩子了,可是现在府里只有嫡福晋生的弘晖和李氏生的弘昀,弘时三个男丁,还有一个格格也为李氏所生,至于今年刚娶进门的年氏则还没有所出,那些格格们更是一年半载都见不着贝勒爷的面,更别提有什么孩子了。
照贞德这么说,这四贝勒应该是个大忙人了,忙得连夫妻恩爱生孩子的时间都没有?诺缘想到这里脸红了,她是纯洁的少女,她才不要想这些羞人的事情。
她吃了贞德给她留的晚饭,又被贞德强迫脱光了衣服上了外伤的药,这么折腾下来倒是出了一身的汗,烧竟然也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贞德像往常一样的上工去了,诺缘由于生病可以休养几天,她吃了早饭就躺在被窝里想,想她这几天像梦境一样的经历。
诺缘是慷慨的,她的原则是我有的一定会拿出来和其他朋友分享,可是她啥都没有,所以只能分享别人的,可是其他孩子并不这么认为,故事由此就产生了。
和她同屋住的女孩子叫小秋,那是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人精儿,她很讨大人的喜欢,有很多叔叔阿姨愿意送给她礼物,比如,奶粉,果汁,糖果,还有玩具。
小秋每天早上都会冲一杯牛奶,然后出去水房洗脸,回来牛奶的温度会刚刚好,可是诺缘每天都会趁她洗脸的时候很理所当然的分享她一半的牛奶,豪爽的诺缘单方面的认为好姐妹就是要见面劈一半,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
小秋因此很生气,后果是,她以后冲好牛奶后都要朝着杯里吐口口水,这样诺缘就不会来喝了,为着这个好办法,小秋沾沾自喜了好几天。
可是有一天,小秋到了水房以后发现忘带了毛巾,当她回去取的时候,正撞见诺缘往她的被子里吐口水。
诺缘想,你不让我喝你的牛奶我就让你喝我的口水!!!(这真是个性格别扭的小孩,作者好心提醒一下,不喜的赶快点红叉逃生。)
小秋愤怒了,哭喊着去告诉了张阿姨。
诺缘被张阿姨无情的骂了一个中午,连午饭都没有吃,她很委屈,她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她如果有牛奶,她可以每天分给小秋喝,为什么小秋却那么吝啬?
她跑到孤儿院的大门口静静的哭着,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了她的身旁,“小朋友,你对这个世界厌恶了吗?”
诺缘抬起了头,她厌恶了吗?她从小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里也没有人喜欢她,可是据说政府每年都为孤儿院拨款,盖宿舍,请老师,还为每一个小朋友都上了户口,他们都姓沈,和这个城市同姓,这样的社会应该是温暖的吧,只是她还没有出去体验过。
诺缘摇了摇头,她只有十五岁,她只是不想呆在孤儿院里,她还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她还没活够。
“如果你想离开这里,阿姨可以帮你,去一个人人都会尊敬你,有很多人疼你,爱你的地方。”
诺缘瞪大了双眼,这个阿姨说的地方她知道,她是个很早熟的小孩,她常常偷偷在张阿姨的电脑里看小说,穿越,而且大多是穿越到皇宫里当公主,她小小的心灵激烈的颤抖了,穿越,哪个女生不爱?
于是她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那个阿姨笑了笑,眼角的几根皱纹晕染开来,很像一个叔叔送给小秋的扇子,只见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黄色的锦囊递给了诺缘,“想走的时候再打开,走了,再想回来可就难了。”
说完女人转身便走,诺缘忙喊道,“阿姨,谢谢你!”她是个懂礼貌的孩子,懂得受人恩惠要说谢谢。
女人转回身来,“第一,不要叫我阿姨,第二,我永远未婚,第三,我永远十八岁。”说完璀璨一笑。
诺缘嘴角抽搐,没人说她已婚啊,这么大反应干嘛?
看了阿姨那“天真”的笑容她觉得浑身像被雷激了一样,她暗自庆幸,多亏刚才没有叫她大妈,她本来是想这么叫的。
转眼女人就不见了,诺缘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锦囊,里面有一块白白的玉佩,还有一张纸条,诺缘拿出玉佩把玩着,她不懂玉,可是她知道玉是好东西。
就在这时玉佩突然发出了一道白光,诺缘只觉得亮光刺得她睁不开眼,下意识的用手去挡,好在只几秒钟便过去了,诺缘松了一口气,把玉佩放回到了锦囊里。
再抬头时,世界却便已经变了模样。
门口的两颗大柳树还在,低垂的柳枝撩拨着她荡漾的心房,只是对面的7层小楼都变成了低矮的平房,板油马路变成了土路,自己虽然还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可是后面的大门却变得不一样了。
诺缘唏嘘,人生就像看风景,你不能期望所有的风景都如你所愿的美丽,看到了美的,就要懂得去欣赏去珍惜去体味,看到了丑的,也别抱怨,闭上眼睛不去看它,或者选择去走另一条路,也许就会再遇到美丽的风景。
而此刻的诺缘,她没有选择闭眼逃避,而是积极的选择了另一条路去走,也许风景依旧难看,但也有一半的几率能遇到美景,而她,为了少女美丽的梦选择了赌上一把。
3.蚊言可畏
诺缘唏嘘,人生就像看风景,你不能期望所有的风景都如你所愿的美丽,看到了美的,就要懂得去欣赏去珍惜去体味,看到了丑的,也别抱怨,闭上眼睛不去看它,或者选择去走另一条路,也许就会再遇到美丽的风景。
而此刻的诺缘,她没有选择闭眼逃避,而是积极的选择了另一条路去走,也许风景依旧难看,但也有一半的几率能遇到美景,而她,为了少女美丽的梦选择了赌上一把。
诺缘现在很淡定,因为她知道自己是真的穿越了,她兴奋的回头看了看门上的牌匾,四贝勒府四个字并不大,也不怎么明显,好像是很长时间没有重新漆过了,也许主人很低调,反正不干她事,她又坐回了台阶上。
四贝勒府?诺缘只有初中文化,所以她不知道这四贝勒是圆是扁,她只知道四贝勒是男不是女,想到这里诺缘纳闷了,难道自己是这家的小姐?可是她这身衣服还是原来的那套,冒昧敲门把握不大,诺缘还是决定坐在门口等,如果真是这家小姐,自然会有人出来找的。
眼前人流滚滚,马流阵阵,诺缘怕自己的一身奇装异服引来围观,只好缩作一团,可是等来等去,等到马车溅起的飞灰几乎把自己淹没的时候也没人出来找她,只有一只只蚊子在她身边嗡嗡的飞来飞去,看来即使到了这里自己仍然是一个只受蚊子欢迎的人,诺缘郁闷了。
难道我唱着东方红走进旧时代只是为了穿来古代当乞丐?
诺缘不信,她再一次拿出了锦囊,她记得除了那块玉佩,里面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有两行字,上边一行洒脱,下面一行娟秀,一看就是一男一女两人所写。
上面写着:姻缘天定,一诺千金!定不复汝望。
诺言?姻缘?这上面怎么是自己的名字?诺缘很惊奇,再看下面一行:缘分不过过眼云烟,诺言更是狗屁不如!
啊?换了一种语气,可写的还是自己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穿越不是偶然?不过这下面这行字倒是很对她的胃口,女人嘛,没什么也不能没个性!
诺缘想来想去时间又过去了好久,渐渐觉得自己□在外面的皮肤很痒,左抓抓右抓抓,最后发现,身上竟然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大包,她愤怒了,连蚊子都来欺负她,她为了报仇,也为了打发时间,顺手就为这四贝勒府免费打死了186只蚊子,可她现在郁闷的是连这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没有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连一只蚊子都没有了,怎么连蚊子都跟她作对呢。
可蚊子想的是,你打发时间的方法太独特,用我们186个兄弟的血换来你的不无聊未免太残忍了,这可是血的代价呀,于是蚊子和蚊子之间交相奔走,互通四贝勒府前出现了蚊子杀手的消息,说是请路过的兄弟绕行,实在太想去四贝勒府的就从后门进去,切忌正面冲突。
蚊言可畏,这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本来那第一只蚊子只说是四贝勒府出现了蚊子杀手,可是传来传去,最后竟变成了四贝勒府门前出现了一个舌长数丈,且颜色鲜红,双眼猩红突出,四肢壮硕,一跃便几十里地的癞蛤蟆精,专吃它们这些弱小的蚊蝇,一张口便几百只进了肚,听到的蚊子无不掉头就跑,生怕被那蛤蟆精给一口吸了去,因此以四贝勒府为圆心,方圆十里之内都不再有蚊子出没。
没有蚊子打的诺缘百无聊赖的坐着,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蚊子界说成了那可怕的癞蛤蟆精,她看到了对面的一个小哥被屋子里的一只绣花鞋打了出来,正在家门口徘徊着不敢进去。也看见隔壁的大黄狗会完了相好的正悠哉游哉的往回走。可是谁来告诉她啊,她该怎么办?天已经快黑了,要不就只能找个寺庙住一晚,古代啥也不多,就是马多寺庙多。
想到这里诺缘起身想走,这时却有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车上下来两个女子,为首的年约二十六七岁,仪态端庄,富贵天成,旁边跟着她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俏丫头,诺缘猜不出他们的身份,只能不作声的看着。
两个人看到诺缘均是一愣。
丫环小声说:“福晋,真的有个奇装异服的女子哎。”
被称作福晋的女子打量了诺缘一遍,朱唇轻启“单单,你问问她吧。”
被称作单单的丫环说:“城外有座山,山里有座庙,下一句你能接上来吗?”
……!
诺缘真想恭候一下这两位美女的母亲大人,没有什么比无缘无故被问了个脑残问题更让人莫名其妙了,她坐在这里吃灰吃了一下午,还被蚊子喝血喝了一下午,顺便消灭蚊子消灭了一下午,现在好容易有人肯理她一下,却是问了这么个没水准的问题。
“庙里有个什么?”单单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渴望答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煞是动人。
“庙里有个小老鼠会打洞?”貌似是这样的吧,诺缘不太肯定,也无心回答。
……!
此时一阵北风吹过,单单美人的衣裙被风吹的摇曳起来,再配上脸上瞬间涌上的三道黑线,真是充满了妩媚风情。福晋用帕子沾了沾嘴,隐藏了笑意,这时头上一群乌鸦飞过,伴着远处的夕阳残红一片,诺缘从没看过这么美丽的画面,她陶醉了。(女主审美观有很大问题,坚定完毕!)
单单咬牙:“你再好好想想,哪里的老鼠不会打洞呢?偏偏要说庙里的。”再加上跺脚。
诺缘不经意的出口:“庙里的老和尚爱上树。”她想速战速决,找个寺庙去陪僧人大哥念经也好。
单单一脸惊喜,抓住福晋的衣袖一阵猛拽,“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她说中了方丈的爱好唉。”
福晋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淡淡的拉过自己被单单拽歪了的衣袖,小声呵斥:“做什么没个正经样子!”
单单禁言,委屈的立在一旁看着诺缘,福晋也转而对诺缘说道:“姑娘,看你这身打扮,可是无处可去?不如随我进府先对付一晚,明早再作打算,如何?”
六月初的天还不算太长,刚才又耽搁了那么一会儿,诺缘进府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这导致她对府里的一切都看不清楚,只觉得院子里空气氛外清爽,应该是种了不少花草的吧。
她随着那个叫单单的丫环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个院子,随后被领进了一个不大的屋子里,里面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单单叫她贞德。
“你先在这里住下吧,对了,福晋让我问你,愿不愿意留下来做事,府里正好缺人手。”单单说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诺缘。
反正她也没处去,做下人也总比当乞丐要好,诺缘点了点头。
单单惊喜:“就知道你会留下来的。我的名字叫简单,你可以叫我单单,福晋说了,你若是愿意留下,以后就跟着贞德一起照顾大阿哥,活计轻松不说,待遇也不错,别人打破头想寻的差事,就让你误打误着的给碰上了,行了,具体的你就听贞德的就行了。”说罢快快乐乐的跑掉了。
诺缘纳闷,她留下了,简单干嘛那么高兴?
就在诺缘回忆得正起劲儿的时候,院子里传出了不同寻常的声响,屋子的门没关,诺缘看见隔壁住的一个mm疯狂的跑进了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度换了一套八成新的红色袍子出来,由于时间紧急却忘记了换掉鞋子,很不巧她的鞋子是绿色的,这让诺缘又想到了王老师的绿外裤和红毛裤。
4.新乐坛天王
“奴婢小翠给十三爷请安,十三爷吉祥。”
“奴婢晚娘给十三爷请安。”
晚娘?诺缘瘫痪掉的脑子被晚娘这名字给雷醒了,她虽然是新来的,可是她不得不鄙视她们,不就是个帅哥吗?不就是个有钱的帅哥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真给她们女人丢脸。
……!
刚才是谁鄙视别人来着?
“免了吧。” 十三随口说了句,旁若无人的沿着屋子转了一圈,可能是没找到椅子坐,就只能离开诺缘有一段距离坐在了她的床边上,咳,他还是很君子的的,并非紧紧的挨着。
不知怎的诺缘似乎觉得十三有些憋笑,只见他很努力的把嘴角往下拉,问了句:“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十三爷。”诺缘客气了一下,其实她的膝盖和后备还有头顶的大包都疼的厉害,不过为了塑造个性美女的形象,她忍痛说了假话。
大包?想到这里诺缘有意识的用手遮了遮头上的大包,他刚才该不会是,笑话她头上的大包呢吧?
额,以这种形象面对帅哥,真是毁了,毁了啊!!
说完这话,诺缘看到十三的嘴角跳了几下,眼神有点恨铁不成钢,她说错了什么吗?
沧海一声,叫?有这歌吗?诺缘皱眉,“十三爷误会了,是沧海一声笑,不是沧海一声叫,可是,这歌我不能教。”
不是诺缘不想教,只是她看的每个穿越文里都有女主到古代唱现代歌这一环节,她想做个性美女,所以她不走寻常路。
“不教?为何不教?”十三爷俊朗的脸上浮上了一层愁云,很显然,他被严重的伤了自尊。
可转瞬,他双眼突然放光,一脸明了的说道:“我不让你白教,你交我唱曲,我付你银子。”
诺缘也跟着双眼放光,语气激昂了起来:“你很有钱吗?”
诺缘摸摸头上的大包,心情很郁闷,他这还叫穷吗?如果这叫穷那她宁愿穷死。
诺缘说完看向十三,正赶上十三也挑眉看他,他不说好,也没说不好,好像对诺缘开出的价钱表示怀疑,又好似对诺缘此种行为表示好奇,总之,诺缘在他的脸上看出了她读不懂的表情。
因此她很没骨气的又补了一句:“一两银子不行吗?”语气明显底气不足。
“哈哈哈哈!!!”
“.……!”
于是诺缘在古代的第一笔买卖谈成了,她如约唱了起来,至于十三能不能记得住,那她可就管不着了,对了,刚才她忘了说,一两银子,她只唱一遍。
中午的时候贞德帮诺缘把饭菜打了回来,一只脚刚进院子,和昨天类似的一幕就发生了,贞德看见诺缘在很深情的唱着一首歌,而十三爷坐在旁边听得如痴如醉,望着诺缘的眼神充满了柔情,她大惊,迅速的缩回了刚迈出去的一只脚,扭头就跑掉了。
第二天,这首沧海一声笑传遍了整个京城,引起了一时轰动,十三阿哥更是被人追捧成乐坛天王。既能歌,又能武,这样的男人真真是受欢迎阿,何况,他现在只有一个侧福晋,他嫡福晋的位置可还空缺着呢,看来京城的名媛们又要打破头了。
诺缘听到同院子住的姑娘们从一早上开始就谈论着这个问题,她后悔极了,依这种结果来看她应该要十两银子的。
她今天又不能去上工了,昨天中午贞德竟然没有帮她打饭,她去问同院子的女生厨房在哪,可人人都像对待阶级敌人似的对她,谁也不肯告诉她,不就是十三爷多在她屋里坐了一会儿吗?不就是听她唱了一曲吗?不就是临走的时候留了一个一两的小银锭子吗?不就是温柔的说了句改天还来看她吗?这有什么好嫉妒的?她真不理解这群女人,吃起醋来豪不估计阶级感情。
唉!可怜的诺缘中午饿了一餐,抵抗力直线下降,到了晚上竟然又烧了起来。
*福晋房里*
简单:“福晋,您说那智庸方丈的话可信吗?他说找到一个能说出他秘密的穿奇装异服的女子留在府里就能保大阿哥性命无忧。可是诺缘刚第一次见大阿哥就害得他犯了旧疾呀。”
“这不是才第二天吗,且看看再说吧,不可轻易怀疑方丈的话。”
简单是那拉氏的陪嫁丫头,一向都贴心些,福晋有什么心事,有什么烦恼都会和她讲,她是这么大个王府里唯一能为那拉氏分担愁苦的人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简单才更加懂得福晋的不易,她十三岁嫁给贝勒爷,那时简单才十岁,因为是跟福晋从小一块长大的,所以就做了陪嫁丫头跟到了王府里面来。
贝勒爷对福晋是敬重的,把这么大个王府全交由福晋打理,没有一丝的不信任,但凡家里的大事也都和福晋商量着,但简单觉得这并非出于对福晋的爱,这只是夫妻之间本该有的尊重罢了。
要论起爱来,贝勒爷给侧福晋李氏的还更多些,李氏名玉遥,面似桃花身似柳,是不可多见的大美女,自她进府以来就分走了大半贝勒爷对福晋的爱,并接连生下了弘盼,弘昀,弘时三位阿哥,虽然弘盼早夭,可是也还有弘昀和弘时两个儿子,另外还有一个女儿,可她家福晋呢,就只有一个多灾多难的弘晖而已。
简单想到这里真的为福晋忧心,弘晖是她唯一的希望啊,可是身体却每况愈下,每当看到福晋夜里暗自垂泪的时候她的内心都无比的煎熬,她想替福晋分担一些,可是总是力不从心,年初贝勒爷又娶了一位侧福晋年氏菲儿,更是鲜少来福晋房里过夜了。
贝勒爷对男女之事一向是不甚上心的,简单知道他心里装的都是女人家难以理解的大事,可是面对着在贝勒爷面前强颜欢笑的福晋,她真的是心疼啊。
简单想到这里时,门口传来了动静,她往外一看,可不是贝勒爷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福晋起身去迎,又是一脸的笑容,简单无奈,转身出去泡茶,福晋是爱惨了这个男人了,即使自己百般的委屈,也不愿意在他面前吐露丝毫。
走过贝勒爷身旁的时候,简单不小心擦到了他的肩,此时她正想着福晋的委屈痛苦,不觉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友善了。
贝勒爷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走了,简单才松了一口气,刚才自己太冲动了,她家贝勒爷可不是什么善类,下人犯了错他一向是主张严惩的,她这时想起了昨天被罚的诺缘,听十三爷说是病了,也不知怎么样了。
简单一个激灵,滚烫的茶水潵了出来,福晋大惊,“单单你今儿是怎么了,快给贝勒爷赔不是。”
简单立刻跪在了地上,缩成了乌龟状,“贝勒爷恕罪,简单不是有意的。”
贝勒爷笑了,可那笑分明没有到达眼底,他的目光在简单的脸上徘徊,仿佛在探究着什么,可是却问出了一句奇怪的话:“谨苏,昨天弘晖屋里被罚的丫头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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