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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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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
作者:思君如故
【内容简介】
哎呀呀,那时光渐老,岁月将美人英雄齐抛;君不见:那什么天下第一的美人不过是个传奇,转眼功名利禄云烟过,只剩满墙青苔与芭蕉。
其实什么天下,什么江湖,什么才子佳人王侯将相,都与她无关。
她只知道,她这个天下第二的美人,是要天下第一的男子来配的。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三教九流 灵异神怪
主角:永乐
【正文】
【有美二人,见之难忘】
【楔子】
时间正好是宣华六年的冬天,大皓都城临晖下了第一场雪,这一场雪下了足足有三日,官道两旁的树枝被雪压断了不少,这么冷的时节,路上的行人亦不多,动作也缓慢,一步便能踩出一个极深的脚印。
由于天气冷的缘故,于是就连临晖城最大的酒楼逸仙居的客人也变得少了。
不消多久,“太师府府上的永乐姑娘才五岁芳龄,已然艳冠群芳,待日后必定是天下第二的美人”这话,便已传遍了整个临辉。
众位看官,莫要奇怪,要知道这天虽冷得厉害,却也未必阻挡得了临晖城内诸位百姓那张八卦的嘴。
而这故事么,原是从这里开始的。
【一】
若说起厉国师家中的小姑娘永乐,廊下的鹦鹉挺有发言权,它看着这小姑娘来到国师府,又看着她渐渐长大,虽然它现在老得记忆力都已经变差,但是有些事儿它还是忘不了的。
总之那日,厉国师回府来,身后一如既往地跟着一大堆随侍,但是与往日不同的是,他亲自抱着一个未满月的小丫头。
那孩子不哭也不闹,盯着国师脸上的面具咯咯笑,然后就着笑着笑着,在太师的怀里撇下小便与大便。
众人都惶恐失措,倒是国师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换了衣服,叫人把孩子洗了个干净,又抱了出来。
孩子包得很严实,只露出小半张脸来。厉国师抱着她坐在廊下,周围的人都抱着暖炉在一旁伺候,厉太师捏了捏孩子通红的鼻尖,淡淡地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呢?”他想了许久,才道:“叫永乐,永乐好不好?”
孩子是不会说话的,她只会用行动表示。
于是那叫永乐的孩子,又咯咯笑着,尿了厉国师一身。
鹦鹉现在回想起来,那可是它进府几年来,第一次看见厉国师笑呢。
话又说回来,众人说起永乐,就不得不说起厉国师。
永乐住的国师府,真真是不得了,天底下的人都说,未见过天下最尊贵的的皇宫,去国师府外瞧瞧也是好的。
大皓国幅员辽阔,世代以女王治世,而女王的身世也异于常人,深宫中心有一处莲池,生长异莲一株,五十年一开花,王女自荷心中诞生,容貌天下第一,举世无双;也因她地位尊荣无比,一生须得保持完璧之身,掌管天下。
大皓国中的贵族女子,也因血脉异于常人,骨骼清奇,较之男子,能够习得异术。
辅佐女王治世的人中,最为重要不过二人,一人名号曰凤君,居于深宫辅佐女帝;而另一人,则是居庙堂至高的国师。
历来凤君只能是男子,而至厉国师之前的所有国师,都是女子。
厉国师是天下男子的传奇,传闻中他美貌无比,却不愿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只以面具示人;才不过弱冠之年,便成为当朝国师,怎叫天底下的男子不艳羡?
不过,国师若是男子,那自然,是要娶妻生子的。
有人说,永乐大概是厉国师的女儿。
可是又有人说,既是女儿,又怎么会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又何必如此藏藏掖掖?
众人想,也是,永乐住在国师府内,却不姓厉,若是厉国师的女儿,那实在说不通。
迫于压力,“童养媳”三个字是仅仅是用嘴型说出来的。
但大家都因此而释然了,想来想去,这是最自然不过的解释。
也因为如此,继“永乐是天下第二的美人”之后,“厉太师原来是个恋童癖”成为了临晖城“据说”最可信的“传言”,并很快走向全国!走向了世界!!
固然有人说,那世间谣言杀人于无形,全不可信。但至少大家说对了一件事,且有户籍官的第三房小妾家中的老太太佐证:那国师府里的永乐,的确是有名却无姓。
犹记得那日天阴沉得厉害,北风刮得紧,看样子就快下雪,却正是永乐五岁生辰。
当天国师府贵客临门,数不尽的达官贵人自不消说,还有号称是天下第一的大贤人周肃,以及临晖双艳的二人。
厉国师陪着客人们进门来,正要步入院中,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在说话,众人忍不住驻足。
“再用力一点。”这是永乐。
“已经很用力了。”这是永乐的丫鬟凝香。
“啊~啊~再用力一点嘛。”
“可是小姐,奴婢很累。”
“你怎么那么没用啊?是你说的站在秋千上说不定就能看见他们从外面进来了。”
“小姐,可是您真的好重。”
“叫你用力就快点用力,你笨死了。”
“阿力,过来给我推秋千。”
“小姐,给国师知道我会被赶出去的。”
“你要是不给我推秋千,我现在就赶你出去。”
多少年后,圣人教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诚然如是。
阿力欲哭无泪:“小姐,求你让我给你推秋千吧。”早死早投胎。
凝香站在旁边看:“阿力,你力气大点,小姐嫌我力气不够大。”
永乐也兴高采烈:“是啊是啊。”
阿力屏息凝神,出手,推。
咳,情况比较复杂。
是这样的。
秋千荡得很高,永乐很高兴。
永乐很高兴,永乐松开了手。
不仅飞起来了,而且飞出去了。
凝香石化。
阿力哭丧着脸,实话实说:“你们叫我用力的。”
凝香道:“你趴下去,我踩着你趴墙上看看小姐到底怎么样了。”要是出了事,两个人都是死路一条。
阿力含泪趴了下去,凝香刚一踏上他的肩膀他就道:“凝香,你好重。”
凝香气闷不过,下大力使劲踩,踩的阿力叫苦不迭。凝香看了半天不吭声,阿力着急:“小姐到底怎么样了?”
凝香默默地走了下去:“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阿力在心里嘀咕:我一个都不想听。
凝香自顾自地道:“好消息是小姐很安全。”
“呃,坏消息是小姐飞出去的时候,把一位长得挺好的姑娘砸了个正着,而且国师就在旁边。”
正说着,永乐被厉国师拧着耳朵给揪了进来,另外还有一名年轻女子,正被人从地上扶起来,旁边两个老妈子哭天抢地,那年轻女子十分标致,只是现在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脸颊上更是青了一块,而她身旁的另外一个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
那被飞出去的永乐砸到的可怜女子就是当朝礼部尚书之女杜云秀,另外一个自不消说,便是惠郡主。
凝香暗叫不好,正要想躲,谁知厉国师却忽然抬起头,看向她的一双眼微微眯起,然后抿了抿唇。
于是凝香,就这么吓得跌了下去。
“死定了?”凝香默默无声地挪了挪嘴皮,压低了声音问阿力。
厉国师不愧是国师,在第一时间不仅保全了自己,也将永乐护在了怀中。
然而人生避免了一个杯具,亦无法避免下一个餐具。
被前来检视她自我检讨成果的厉国师听到,他笑了,真心的。
“既然如此,永乐你就休息半个时辰,再跪六个时辰吧。”
厉国师在国师府内说的话,比圣旨还厉害些,谁敢不遵从?于是永乐就这么悲惨地又跪了半天,跪得最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中,厉国师坐在一旁。
永乐愣了愣,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哭什么?”
厉国师不出声。
厉国师仍旧不说话。
厉国师,姓厉名劭齐,字合容,整个国师府,只有他一人,才敢直呼这个名字。
这也是他的默许,小时候永乐问,你叫什么名字?他随口答她说厉劭齐。
永乐就记住了,还拿纸写下来,练了好多遍。
一只手伸过来,用丝帕把她的鼻涕眼泪擦了,然后丢到了一边。
“你跪的时候怎么不哭?”
永乐不说话,心里却想,那时候哭又有何用?反正你也听不到,不如攒攒,当着你面哭起来,效果必定好些。
厉劭齐冷笑着,将手放在她头上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细软如云,发尾有点发黄,还要再剪短一次,令它长得更青秀些。
他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是个聪明忒过的小姑娘,他怎会不知道?
这么亲密的叫唤,让厉劭齐脸色稍霁:“怎么?”
厉劭齐迅速立起,永乐吞着口水在床上后退,靠住床柱。
厉劭齐叹气,大约什么聪明之类,是与永乐无关的,只是他想得太多。
再见,永乐~~
【二】
厉劭齐端坐在太师椅上,抬了抬眼皮,无视在地上打滚的小动物,随口向下人发问。
“新做的衣服?”
“带了。”
“暖炉?”
“有。”
“熏香?”
“齐备了。”
他轻咳了一声,立刻有人送上了热茶,是今年新贡上来的龙团胜雪,只放少许,便香得不得了。
厉劭齐揭开盖子来满室里都是茶香以及暖暖的百合香。
“一路上的驿站打点好了?”
众人默。
厉劭齐笑了,喝了两口茶,将茶放下,然后又笑了笑,看永乐一眼,将茶再端起来,噙了一口,最后令人端下去,才道:“永乐,起来。”
永乐一个激灵,立刻不哭了,迅速翻身站了起来;旁边的凝香和几个小丫头一拥而上,帮她把衣服整理好。
厉劭齐道:“永乐,读书是件好事,但凡是大户人家的女子,都要有好教养,好学识,好为将来打算。”
这些道理永乐才听不进去,但是在厉劭齐面前,她只好点头。
厉劭齐道:“不行。”
若有人问这是何故?说来简单,永乐转眼七岁,其他富贵人家女孩到这个年纪,就要开始学习异术,但是永乐不行。
最简单的,用意念将杯子移开一寸她都做不到。
她似乎,确实没有那样奇异的筋骨。她原本以为厉劭齐会失望生气,不过似乎厉劭齐一点都不在意。
其实永乐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力气就为了将杯子移动?她伸出手去拿杯子再放下杯子更省力十倍。
学习是件太无趣的事,她那么聪明,何必浪费那时间?
她这么告诉厉劭齐的时候,厉劭齐微笑抿唇不语,放下手中的书方随口问道:“永乐,‘在止于至善后一句是什么?”
厉劭齐还是笑,又问:“今有蒲生一日,长三尺;莞声一日,长一尺。蒲生日自半,莞生日自倍。几何日而长等?”
永乐扳着手指头,严肃地算了许久,然后问:“啊?劭齐你刚才问什么?再说一遍?”
厉劭齐伸出修长的指尖,永乐只觉得额心一凉,然后便听厉劭齐道:“永乐,该念书了。”
永乐还以为念书不过是跟以前一样,重复请很多的先生到家里来,然后再把那些人一一气走的过程,可是不是,这个冬天,她生辰一过,便见周围的人都在收拾包袱,永乐很惊讶,难道整个国师府的人都要走?那谁给鹦鹉洗澡?那谁给她碗里的鱼挑刺?谁给厉劭齐倒茶?
哭闹是没有用的,厉劭齐被闹得烦了只会说一句:“再吵就扔掉你。”
那永乐就不敢哭也不会哭了。
永乐不明白,以前她天天想出门,厉劭齐都会立刻把她抓回来,说:“永乐,你不能出去。”
永乐问:”为什么呢?”
厉劭齐说:“因为我会担心。”
于是永乐只能象征性爬爬狗洞,爬狗洞是多高深的一技术活啊 ,而且还要保证每次爬到一半就有人发现并把她找到,这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永乐很喜欢外面的街道,她坐在墙头上看过,国师府外极大,占了长长的一条街,外面经过的人并不多,可是就是外面走着的那些人,衣着光鲜的,朴素的,欢笑的,沮丧的,每个人都让她觉得有趣。
可是,想起厉劭齐的话,永乐又觉得,似乎不出去也没什么,再有趣的事,也不过是如此,而把她养大的只有厉劭齐罢了,她才不想他担心。
厉劭齐难得未露出不耐烦的情绪,他应道:“嗯,很远很远。”
厉劭齐笑笑。
永乐想了想,觉得厉劭齐从来没用过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她也不明白那眼神里到底有什么含义,只好认真地回望。
她猜厉劭齐会说什么的,可是没有,他什么都没说。
永乐伸长了手要去够厉劭齐的面具,可是,他的手太长,将她举的太高,而她的手却又短,怎么够,也够不到。
她只好改为攀住厉劭齐的袖,问道:“我将来怎样?怎样?”
永乐得意笑。
临出门的前一日,永乐被厉劭齐叫去,叮嘱了许多话,不过大部分永乐是记不住的,真正要记下来的是凝香。
吩咐完很多话,厉劭齐轻轻扣了扣桌,门外忽然出现一个声音道:“公子。”
“进来。”
进来的是个少年,比永乐大概大三四岁,身量不算高挑,五官十分标致,却是惨白惨白的一张脸,眼角上有奇怪的藤蔓刺青,妖异又美丽。
他腰上的长剑比他的手臂更长,剑鞘上镶嵌着璎珞宝石,他身上却只穿着简单的布衣,在这么冷的天气,尤为奇怪。
永乐看着他,更觉得冷风过境一样,连忙抱紧了手炉。
那少年走过去,站到厉劭齐的面前,却不正眼看永乐。他身上散发的都是冷冰冰的气息,让人不知道如何适应。
厉劭齐道:“永乐,这是君平。”
又道:“君平,跟着永乐。”
他只向永乐介绍君平,却似乎全没打算向君平介绍永乐,那叫君平的少年只是垂下眼,道:“是。”
君平面无表情。
可厉劭齐笑了,他招招手,令永乐站近些,然后道:“永乐。”
“嗯?”
“不要轻易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足够小,其实别人都听见了。”
永乐是在过完十五元宵之后走的,那天正晴,她还在赖床就被从被窝里拖了起来,用早膳的时候一边喝粥一边打瞌睡,半边下巴浸在了粥碗里。
直到被抱到了马车上,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车厢内只有她和凝香两人。
她打了个呵欠,忽然惊喜道:“凝香,这车真好,走在路上一点都不颠人。”
说话间,车已经往前行。
似乎有人在倒抽凉气。
厉劭齐转过身,马车暂且停住,可是还是隔得很远,永乐想了很久,也想不出话来说,只好拼命挥手。
厉劭齐只淡淡一笑,扬了扬袖,然后转身回府。
马车向前,直到再也看不到国师府,永乐才放下帘子,她忽然觉得心里空捞捞的,连凝香塞在她嘴里的杏仁糖也尝不出滋味来。
马车的车厢极大,布置得温暖舒适,马也走得慢,不算难挨,永乐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个叫君平的不是跟我们走么?他人呢?”
帘子外忽然有点响动,君平的声音传来:“小姐,有什么吩咐?”
永乐手抖了下,将帘子掀开,赫然是君平倒过来的脸。
那张脸,今天更白,更诡异。
帘子放下来了。
永乐收回了手。
寂静,寂静。
君平捂住了耳朵,一个翻身,抱着他的剑继续坐在马车顶上。
行了半天的路,天色已晚,还不到驿站处,只好在一家客栈打尖,在房中用饭的时候她眼一斜看到君平站在一旁护卫,便招招手,君平走过去,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自打见他第一面起,永乐听到最多的便是这句,仿佛除了这句以外,要他再说别的话都很困难。
她眼珠子一转:“你过来陪我一起吃。”
君平连一点犹豫都没有,走过来,将剑放到伸手可及处,然后就开始吃。
“嗯,我知道,还有呢?”
“哦,那你想跟我一块吃?”永乐很好奇。
“我就问你一句你在那羞涩个什么劲啊?!”
最后三个人坐在一块吃饭,倒也热闹,永乐喝了一点用温过的米酒,两颊飞红,问君平道:“你为什么坐在我们马车顶上?”
君平道:“公子吩咐我跟着小姐。”
“那你怎么不骑马跟着?”
以往出门的时候,都是有侍卫们骑马在外面跟着,永乐也学过骑马,是厉劭齐专门替她找来的矮脚马,四肢不长,体型也较小,最适合她这样的小姑娘熟悉骑术。
君平的眼神很淡然:“我不会。”
永乐跟凝香对望。
君平的眼神更加镇静了:“江湖上有规定说高手必须会骑马吗?”
江湖上的确是没这规矩,所以君平是个剑术高手,但是他还是不会骑马。
永乐与凝香释然。
糖醋排骨多放排骨少放醋
【三】
周肃自年前便已经开口吩咐,要门下的诸位弟子做好准备迎接贵客,然而不到半月时间他自己就将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实在不能怨他,所谓的天下第一大贤人嘛,总归是没有空闲的:除了要教导弟子外,连下盘棋也要思量这宇宙洪荒天地哲学。于是他就这么义无反顾地忘记了,有旧友托付他照顾新来的弟子这么一回事。
说起来,周大贤人其实很冤,他今年不过二十有六,年纪尚轻,他祖上世代都有贤人之名,传自他这一代,本有个兄长,奈何命却不长,他继承了家业,也继承了这贤人的名号。
所谓贤人,必定是六艺皆精,有大智慧,大胸怀,洁身自好,就算长得再有小白脸的资本,也不能做出小白脸的行为。
不行。
谁让你是贤人呢?
于是周肃只能做个世人皆知的贤人,不能选择,不能反抗。
不仅如此,由于做师傅的如此不重视,上行下效,所有的弟子也就都忘了那传说中的贵客。
直到这天听见门廊的铃铛被风吹过的声响,他才忽然想了什么似的,问身边的弟子:“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那天陪他下棋的是大弟子苏名一,他想了半天,十分肯定地回答:“先生怎么会忘?刚才已经吩咐师弟去厨房里说了,今儿的糖醋排骨多放排骨少放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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