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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戶家的小嬌娘.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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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由【海婴】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商户家的小娇娘
作者:苏苏飞
文案
沈茹想起前程往事,犹如大梦一场。
她出嫁之时,烟花三月,十里红妆。
她紧紧攥着发白的手,心道,当初那鲜花着锦的情景这一世终不会再现了!
这一世,金大腿出现,
沈茹千方百计的攀上他,想着将来即便不嫁人也得有个好依仗不是?
不过金大腿看她的眼神很是纠结,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陆歆是个光棍,家徒四壁,他没钱娶老婆,更没钱养老婆,
可偏偏县里头最有钱的小娘子送上门来,到底是几个意思?
(男主前期屌丝,后期位高权重)
【白富美VS伪屌丝,HE,重生,只图一乐,考据慎入】
内容标签:重生
主角:沈茹,陆歆 ┃ 配角:段东楼
☆、前程往事
春风轻拂帘垅,碧罗纱帐微微摆动,窗外的吵闹声惹得床上的女子额头一阵一阵的跳痛。
沈茹蓦然睁开眼睛,错愕的看着头顶的碧罗纱帐,弯弯的金钩将帐子两边挑着,窗外照进来暖暖的太阳,空气中浮动着馥郁的蔷薇花香。
“姨娘,姑娘还没醒呢,您先回去好不好?”
“啊哟,她还睡得着啊?这定力可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我身为长辈,怎么能不来给她提个醒?一个及笄的女孩子被男人摸了身子,知道外头议论成什么样子吗?亏得她还想嫁给县太爷家的公子,真是痴人说梦!”
沈茹按着刺痛的额头,缓缓坐了起来,女人尖细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刺耳。
她惊愕的看着这屋里的一切,仿佛还是她未出阁时候的样子,沈家一把火早就烧没了?怎的她又会坐到这间屋子里?莫非她是在做梦?
她狠狠捏了自己的手,会痛?那么,就不是梦。
外头的声音她很耳熟,是许姨娘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听着比之前好像嫩了几分。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粉衫双髻的丫鬟,手里端着一盆水,看她醒来满脸惊喜:“姑娘,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小茜?”沈茹惊讶的看着她,这是小茜没错,可是却小了好几岁。
“拿镜子过来!”沈茹断然道。
小茜将铜镜递过来,沈茹看着镜中人呆住了,两条辫子垂在肩头,其余的头皮披陈在肩后,镜中人娇俏漂亮,一双桃花眼,一对樱花唇,真是颜若桃李光彩照人,哪里有一丝风霜之颜,这哪里是自己?这分明比自己小了好几岁,应该是十四五岁时的样子。
“现在是哪个年号?”沈茹呆了半晌,才抬头问小茜。
“靖安十五年啊。”小茜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小姐。
“靖安十五年?”沈茹失声,铜镜“砰”的一声跌落在地上。
“醒啦?”一个怀中抱着婴儿的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女人穿的一身绫罗,二十七八,模样算的周正打扮却很俗艳。
小茜急的不得了,跺着脚:“姨娘,你可别说了!姑娘刚醒,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若是你再说,我定然禀告夫人去!”
许姨娘怒了:“小丫头片子,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你告啊!我看你告去!”
“别吵了!”沈茹扶着额,“让我静静,姨娘说的这事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要告知的?若是没事,就请回吧!”这是对许姨娘下了逐客令了。
她冷冽的脸色让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许姨娘以为她听到这事该寻死觅活了,小茜也以为一个小姑娘家会受不住想不开,两个人都想不到她如此冷静。
许姨娘来就是为了让她醒来的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丑事,现在她说完了,被沈茹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沈茹看了小茜一眼,递了一个眼色。小茜还算的一个伶俐丫鬟,急忙将姨娘半推半送的弄了出去。
沈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耳边总算清净了。
她站起来,舒展了手脚,望向窗外,那是她住的青松小院。
这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再也不要见段家那些腌臜人,腌臜事,此生,她只要好好地守着家业,守着父母,便是最好!
沈茹回头,看到自己床前的绣墩上搁着一件衣服,一件男人的衣服,青色的粗布衣服,带着水渍,还有个破洞,她沈家哪来这样的衣服?
她清亮的眼眸微微一转,顿时了悟,这是陆大郎的衣服。
她扶着额头,尘封已久的往事渐渐的变得清晰。
她河边落水,好像陆大郎救了她。陆大郎是个浪荡子,家徒四壁到处游荡,听闻身上有些功夫,又说祖上曾经也是荫封的世家,只是不知道怎么就败落了。县里头都传他就是个生人勿近的煞星。
这桩事前世也出现过,爹嫌恶陆大郎败坏自家闺女的名节,气的把人家陆大郎大骂一顿。
当时段家借着这件事竟无耻的索要了更多的嫁妆。沈老爷是疼她的,把柄被人攥在手里,只得忍痛又添了一倍的嫁妆。
她出嫁之时,烟花三月,十里红妆,沈家的嫁妆整整抬了一条街,从街头一直到街尾。段东楼骑着高头白马来迎娶她,年少英俊,鲜衣怒马,惹得多少未婚女子羡慕嫉妒她。整个春陵县都轰动了,春陵最富有的商户人家嫡出大小姐嫁给县令家的儿子,那真是春陵县的一大盛事,一度写进了春陵县志。
坐在床边,沈茹突然笑了,笑的冷冽,笑的讥讽,前程往事,真如大梦一场。她紧紧攥着发白的手,心道,当初那鲜花着锦,热火烹油的情景这一世终不会再现了!
“小茜,那陆大郎还在吗?”沈茹站了起来,披上了外衫。
“还在呢,花厅里头,正好老爷说话哩。”
沈茹穿好了衣服,整理的头发,便向着花厅去了,才走到门口,便听到里头传出说话的声音。
“陆大郎,这几两银子你收着!算是我谢谢你!”几颗碎银子扔在男子的脚下,陆大郎瞥了一眼,冷冷笑了一声,“沈老爷好大方。”
沈万银大怒,胖胖的手掌一掌拍在桌面上,震的茶杯跳了起来,指着陆大郎的鼻子骂:“你这厮本就是个无赖!你身上一个子都没有,这些碎银子够你过个十半个月了!我女儿的名节都被你坏了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莫不成还想当沈家的座上宾吃了中饭再走?我告诉你,你做梦!”
陆大郎冷声道:“我自没有那个荣幸在大富大贵的沈家吃饭,只是我只一件外袍,将外袍还我!”
他上身只着了一件白色旧中衣,伸出手来找沈万银要袍子。
沈万银想着,那袍子包了自己女儿的身体,哪里还能还给他?定然要将那袍子烧成黑炭才好!这厮无非是嫌钱少。
“咯!拿去!”沈万银从袖子里掏出一锭十两银子清脆的丢在了他的脚前,“够你买十件新袍子!再不能多!”
“我只要我那件袍子!别的却什么都不要!”那十两银子陆大郎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沈万银大惊失色,“茹茹,你出来做什么?”
陆大郎回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窈窕女子,乌黑的刘海齐眉,两条小辫垂在颊边,发辫间缠着几朵珠花,一双桃花眼仿佛含着星光,月白色的绫罗裙衫包裹着玲珑的身段,他见那女子望过来,立即别开了眼睛。
沈茹看向男子,男人二十岁上下,高大健壮,此时上面只穿了件白色粗布内衫。他双眉如浓墨,双眼狭长光芒锐利,鼻端挺拔,双唇丰厚,脸庞冷冽之中带着一股坚毅,只是左脸一道刀疤让他平添了几分煞气。
沈茹看清那人蓦然一惊,怎么会是他?!
前世她没看到他,更没想到救了自己的人竟然是他。陆歆!一个未来被万人拥戴的将军,竟然以如此落魄的样子出现在她的眼前。
前世落难时,她远远见过他,间接的受过他的恩惠,因他的护佑难民们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茹茹,进去!”沈万银恼火道。
“爹,衣服是陆公子的,就应当还给陆公子。”她转脸对陆歆说:“公子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以后倘若公子有需要帮助的时候,请务必来我沈府,我自当效力。只是公子的衣服已经打湿了,等我浆洗晒干之后再派人送到府上,可好?”
陆歆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的别开了眼睛,道:“也罢!我现住在城西破庙旁边的屋子里,你若是要送就送到那里好了!”说罢,他转身就走。
沈茹看他转身时,耳根似有一丝薄红,唇边微微勾起一丝笑意,这个陆歆,挺有意思呢。
“他不会的。”沈茹肯定的说。
“他可是个浪荡子啊!他是个无赖啊!他身无分文家徒四壁,咱们家这么有钱,他不讹咱们家讹谁去?说不定还要咱们沈家养他一辈子!”沈万银气的吹胡子瞪眼。
沈茹看了父亲一眼,微微笑了笑。
这时,听到下人通报:“老爷,王媒婆来了!”
王媒婆?沈茹记得清楚,她就是撮合沈段两家婚姻的媒婆。她眼神一冷,她来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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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家的小狼狗】
人说她生来高贵,人说她面首三千。
她昭和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京畿兵权,挥手之间,废一帝立一帝。
只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面首三千,不若一人情真。
她同驸马相爱相杀,她对那人求而不得,
一朝倾覆,才恍然明白究竟哪个才是她的良人。
重来一回,她决不再重蹈覆辙。
“那个小奴才,过来,本公主罩你!”
【HE,重生,只图一乐,考据慎入,姐弟恋,女主大男主五岁】
☆、伶牙俐齿
沈茹乌黑的眼仁咕噜噜一转,看那王媒婆的脸色,料到她此行的目的,微微笑道:“王婆婆乃是我的大媒,莫非此次婆婆不是为两家婚事而来?”
“那就让我也听一听吧。”沈茹道。
“那好吧。”王媒婆无奈的说。
沈万银客气的让王媒婆坐了,沈茹却站在沈万银的身后,竖起了耳朵看看她到底想说些什么。
沈万银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他知道这件事说出去不好听,哪里知道段家这么快就知道了。
王媒婆犹豫了片刻,一脸的为难:“这桩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也不是说令千金就跟一个破落户有什么关系,可是男女之间,若是有了肌肤的亲近,即便是说那个救了令千金的命,那也是不好说给夫家听的,您说是不是?”
沈万银连连点头。
沈万银一听那“状元”二字,立即激动起来。
“这件事,还请王媒婆帮忙才好啊。多少银子您说个数,务必要玉成这桩婚事。”他急切而谦卑的说。
站在身后的沈茹脸上露出一丝冷漠的笑意。会试?状元?那得也要有他的份才行啊。
“风光?”
王媒婆动了动手指:“段夫人的意思是,嫁妆礼金再加一倍。”
沈茹无声的冷笑。
看他犹豫,王媒婆继续说:“员外爷,将来段公子封妻荫子的时候,可是有你的好处的,若你现在因为一点点钱财错失了前程,那可是后悔莫及的。”
“能否容我说一句?”
他一个“好”字还没落地,已经被女儿打断。
王媒婆抬头看向沈茹,赔笑道:“大姑娘,这是大人在说话,这事情可是重要的很,您来添什么乱呢?”
“添乱?”沈茹樱红的唇微微上扬,“您就当我添乱吧。这桩事到底跟我有关,我连说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她这一反问很有些不客气了,王媒婆讪讪道:“大姑娘想说就说吧。”
沈茹抬起了下巴,朗声道:“如今陆大郎救了我,送我回来,既然段家知道了,怕是整个春陵县都知道了。将来成亲之日,即便是婚礼再热闹,也绕不过这件事去。我觉得,此时成亲只能成为整个春陵县的笑柄。段家是出了举人的,为了不给段家抹黑,我觉得还是悬崖勒马,这桩婚事算了吧。”
她一语落下,王媒婆和沈万银两个震惊的看着她。
王媒婆更是唏嘘:“大姑娘,你可别这么想。你这样自暴自弃可不行,只要多加一倍的嫁妆,段家没有不容人的道理!”
“一倍嫁妆?”沈茹笑了:“不好意思,请王媒婆回去跟段夫人说一声,沈家小门小户,现在生意不好做,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您瞧着咱们是面上光,私底下不知道多节省呢。让她老人家打消了这念头吧。即便是您,定亲的媒金我们自然不会要回来,这成亲的媒金却是没有了,谁叫咱们家穷呢。”
王媒婆脸色一变,简直是气的心口起伏。在这春陵县,要是沈家穷,那还找得出富户吗?这话说的,诚心是要抹掉她的媒金,她这鞍前马后的忙活了这么久,还不就是为了那个?没想到沈家抠门至此。
“见识短浅的丫头?”沈茹笑了,“原来媒婆一直是这么看我的,既然你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何必去祸害段大人家的公子?媒婆请吧,好走不送!”
王媒婆被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一番抢白,立即站了起来,丢下话:“沈员外,我可见识你家的姑娘了。抢着要跟段家结亲的人多的很哪,既然你家不稀罕,我这就告辞,回段夫人去!”说罢,转身抬腿就走。
沈茹心里暗笑,那媒婆被气的不轻啊。
沈茹笑了笑,说:“爹,放心,不着急,现在我还小的很,还想在家呆几年呢。”
沈万银看着她,那眼神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你这丫头太不晓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现在我就是赶上了王媒婆,她那般生气,这门婚事怕是要糟!”
糟了才好呢!沈茹在心里想。
沈茹抢白了王媒婆,觉得心里痛快,便进屋去寻找自己的母亲,沈家的夫人萧氏。
萧氏身着一袭白色中衣,靠在床边,额头上戴着一条抹额,面色有些蜡黄。
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在沈茹嫁入段家两三年之后就去世了。再次见到母亲,沈茹说不出的开心。
“娘。”沈茹靠在萧氏的身边,抱着她的胳膊,轻声的说:“娘,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可千万不要生气。”
萧氏甚少看到女儿跟自己这般亲昵,不由得心头柔软,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茹茹怎么了?还是别靠的这么近,别过了病气给你。”
“我方才气走了王媒婆,让她回去跟段夫人说,沈段两家的婚事作罢。”
萧氏愣了一下,恍然回过神来,艰涩的说:“你爹这么费心筹谋,你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沈茹嘟起嘴:“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即便将来嫁进了段家,多花费一倍的银子不说,将来也会因为这件事被婆家挑剔,一样不能抬起头来做人。娘难道真的觉得嫁进这样的人家好吗?”
萧氏本来就精神不济,听她这样说,再想起今早妙妙的胡说八道,她斥责了几句,被许姨娘吵到了茹茹那儿去了。
她叹息一声,觉得难过:“唉,多好的一门亲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将来可怎么办?你要是出去又被人说三道四该如何是好?”
沈茹看母亲一脸的担心,笑着摇头:“娘,别担心了,你养好病才是。”
她突然想起什么,问:“娘是不是把掌家的账簿交给许姨娘了?”
萧氏点头:“刚交给她,我整日不舒服,实在是精神不济。”
沈茹秀眉蹙起,咬着银牙,许姨娘那个饭桶,当初沈家的家产不知道在她手里败了多少。少不得,要想方设法的把账簿弄回来。
此时,段家堂屋里,正中坐着一位脸色肃然的夫人,三十多岁,她身着对襟牡丹紫色缎袍,头上插着金簪珠翠,手里捏着一串檀木佛珠,尖尖的双眉蹙起,看着王媒婆嘴唇上下翻动,说着沈家的那些话。
云氏淡红的唇角微掀,冷笑了一声:“沈家真的是这样说的?”
王媒婆恨不得添油加醋:“那还有假!沈家那丫头真是没有规矩,插嘴不说,抢白老身,还要抹了老身的媒金,这沈家还真是教女有方啊!照我说,跟这沈家不结亲也好,不然娶进门的还不知道是什么货色!”
云氏眼眸微微眯起:“一个小小商户,敢退我段家的亲?真是不知所谓!若是那个丫头真的被破落户抱过,这样的女人我段家也不能要!这门亲事罢了也就罢了!”云氏口里没说,心里却已经有了计算,打了她段家的脸,想就这么算了?可没那么容易!
王媒婆听到云氏居然也这么说,顿时没了劲,沈家有钱,这婚事算了,自己真是讨了个没趣。段家不高兴,想来也不会让自己再替段公子做媒。她这么一想,心里沮丧极了。
云氏看到王媒婆,微笑道:“还有一桩事,要麻烦你帮我去做,一样有酬谢。”
王媒婆错愕的看向云氏,只见云氏对她招招手,王媒婆立即凑到云氏跟前,云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王媒婆眼中掠过一丝得色,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现幻)求收藏:【嗨!隔壁那个佛修】
唐淼淼自从搬了新家,再也没有碰到那些“东西”,更振奋的是,隔壁搬来了一个大帅哥。作为多年单身狗兼倒霉蛋的唐淼淼异常兴奋,那就是她的菜啊,这次一定要绝地反击!握拳!
“你是出家人?”她望着他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
他摇头。
“你是法师?”
他摇头。
“佛修。”
唐淼淼:“。。。佛修可以谈恋爱吗?”
~~~~
阿难对佛祖说 :我喜欢上了一女子。
佛祖问阿难:你有多喜欢这女子?
阿难说: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可是一见钟情便一世倾心?可是不问回报就付出等待?
【HE,SC,调戏禁欲系花美男走起】
☆、一出好戏
城西破庙旁一进简陋的屋子里,陆歆正在弄晚饭,他上山去抓了一只野鸡,拔了毛用荷叶裹了丢进炭火里烤了,顺便在炉灶里埋了几个番薯,这便是他的晚饭了。
闻到香气,隔壁的赵小郎钻了进来,伸手在鼻前扇了扇,笑嘻嘻的说:“陆大哥,好香啊!今个弄什么好吃的?”
陆歆看到他,笑道:“去去去,回家去,净蹭饭!”
赵小郎厚着脸皮看炉灶,笑着说:“我家里,那婆娘手艺差的很,天天烤番薯蒸番薯煮番薯,我这胃里差不多跟种了个大番薯一样,哥哥可怜我,不想我真变成个番薯吧?”
陆歆斜睨他一眼,懒得说他,自顾去墙边拔出自己的长剑,细细的用软布拭擦。
赵小郎又凑过来,看到他手中的剑光滑无比,闪着银光,映出人影,禁不住羡慕的说:“哥哥这剑肯定很利吧?哥哥哪里找来的?”
“找来的?”陆歆将剑收起来,“这是我家传的。”看着赵小郎一双贼眼,他提醒他:“可别打我这剑的主意,小心挨揍。”
赵小郎急忙说:“哥哥说的哪里话,哥哥就像我亲大哥一样,我还能偷你的剑吗?哥哥真是太小瞧我了。”
陆歆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便蹲在灶膛前拿一根树枝去戳里头烧红的木头。
这时,只听到外头银铃的响声,赵小郎好奇的趴在门口向外头望去,这一望可不得了,“大哥,陆大哥!有小娘子上你家来了!哟,还是坐着马车来的,了不得,了不得!”
陆歆一愣,出来一看,却看到一个小丫鬟扶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已经快到门口了。
那少女他认得,正是沈家的大姑娘沈茹。
他呆住了,她来做什么?
听到赵小郎叫喊,附近住的几个破落户全部探出了脑袋,流着哈喇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位姑娘。
沈茹两个小辫垂在肩头,发辫间交缠着光滑漂亮的珍珠,其余秀发如泼墨般披在身后,上身穿着水蓝色对襟绣莲花锦衣,下面是一袭烟霞色百褶罗裙,这样一个娇俏俏的姑娘到了这个破落窝子,就仿佛一个小仙子突然掉进牛棚里一般。
沈茹上下打量陆歆的住处,果然简陋的可以,土墙筑起的房子,从大门口望进去一目了然,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再加一张床,就是全部了,另外的炉灶仿似是在后门处搭起来的。
“不请我进去坐?”沈茹微微一笑,“我今日来是还陆公子袍子的。”
“还袍子?”赵小郎一脸暧昧回头对陆歆挤眼睛,“大哥,我可该回去了,绝对不扰你好事!”说罢,赵小郎一溜烟的窜回家去。
陆歆一愣,进去坐?
他挡在了门口,道:“姑娘有什么事还是在这里说吧。”男女独处一室授受不亲,他不会因为一件袍子害的她被人说三道四。
“这袍子已经浆洗干净,现在还你。”沈茹将手里的袍子送过去,陆歆看那袍子果然洗的干净整洁,还用一块锦布包裹着,陆歆不由得惭愧,怕是这块布都比他的袍子值钱。
“嗯?什么味?”小茜散着鼻端的气味,指着他屋子里头,“陆公子,是不是你屋里什么烧糊了?”
陆歆转头一看,只见里头灶膛内咕噜噜的冒着黑烟。
“啊呀!”他跳了回去,手忙脚乱的把里头的鸡肉和番薯掏出来,已经黑乎乎的一片,哪里还能吃?陆歆觉得丢人丢到家了,脸上浮起薄薄的红色。
沈茹看到他那样子,禁不住掩唇笑了起来:“小茜,将我们带来的东西拿给陆公子。”
小茜将手里的红木盒子提到陆歆唯一的桌子上,那盒子有几层,小茜揭开了上面两层,对陆歆说:“这是我家姑娘亲手做的送过来,陆公子趁热吃吧。”
漂亮的颜色,诱人的色泽,陆歆看过去,只见那菜肴还冒着热气,他喉头滑动,一时间呆住了。
沈茹笑了笑,对小茜说:“咱们走吧,让陆公子好用饭。”
沈茹要上马车的时候,却听到后面男子低沉而好听的声音响起:“多谢沈姑娘。”
沈茹回头,嫣然一笑:“应当的。”
她那笑容,仿佛春花绽放一般,他竟觉得不敢仰视,他低下头去,再抬起头时,车帘已经落下,只余下“叮当当”银铃的响声。
对面几个破落户还在探头探脑,陆歆冷眼睨过去,那几个人迅速的缩回了脑袋。
进了屋,他坐在桌前,缓缓打开了食盒。这食盒有四层,第一层是炙烤牛肉,第二层是烧鸡,第三层是夹杂着金色玉米粒和菜蔬粒的拌米饭,第四层里有一小壶酒,酒旁边是一个锦囊。
陆歆诧异的拿起锦囊,这锦囊的绣工很好,上面绣着青翠的湘竹,迎风展叶,栩栩如生,他感觉这锦囊绝对是出自于沈茹之手。打开锦囊,他探头一看,登时惊呆了。
将那锦囊倒出来,竟然是一袋子金锞子!
不知道为何,他心里竟生出一股愤怒,她这是要将欠他的一次还干净吗?从此以后同他这个浪荡子破落户再无干系?
他修长的五指握成了拳头,只觉得气息不平,将金锞子丢进了锦囊,倒了酒出来,一口闷进去。
但是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生气好没来由,人家沈大姑娘本来就跟你毫无关系不是吗?你还想怎样?
陆歆单手支着额头,合上眼,眼前就仿佛出现沈茹嫣然一笑的模样。
第一次,他为了一个姑娘心情烦躁不安。
马车轻轻摇晃,小茜坐在沈茹的身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姑娘啊,你为什么要对那个破落户陆大郎那么好啊?要是让被人看到了,会对姑娘不利的。之前已经传出不好听的话,再传出什么,姑娘就不担心以后嫁不出吗?”
沈茹靠在车壁上,看了小茜一眼,说:“陆大郎是你叫的吗?你应当称呼他陆公子。”
小茜撇撇嘴巴:“老爷要是知道,定要说姑娘的,少不得我也要跟着一起挨骂。”
沈茹抚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子,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什么人言可畏?你太小瞧你家姑娘了,到如今,我可不怕什么人言。嫁不出去又如何,只要存了性命,手里有了银子,到哪里还不能活的快快乐乐的?大不了,将来招赘入门,一样什么都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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