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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將軍又瘋了.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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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由 灰姑娘 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夫人,将军又疯了
作者:墨杨
文案
蒋巅活了二十多年没亲过女人,结果临死到被个女人给亲了
既然亲了他那就是他的女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白芙十五岁救了个疯子,结果到死都没能摆脱他的影子
这疯子赖了她一辈子,说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白芙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当初不救他,让他自己变成个死鬼
疯将军&哑娘子的故事~
内容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宫廷侯爵
主角:白芙,蒋巅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
哑女阿芙在河边救了个男人,本以为收他一笔银子就算银货两讫了,谁知这男人竟是个疯子,醒来之后还赖着她不走了,这一赖就赖了一辈子。本文文风活泼,文笔流畅,人物刻画生动鲜活,作者用简洁的笔触写出了风趣幽默的故事,节凑轻快鲜明,值得一读。
第1章 哑巴阿芙
呼吸艰难,眼皮沉重,仅能睁开一条窄小的缝隙,这缝隙里的视线也是模糊不清。
蒋巅心想,他这是要死了吧?
不过死就死吧,马革裹尸本就是一个将士应有的归宿。
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若有似无的清甜随之而来。
他努力从那抹不甚清晰的视线里分辨眼前场景,只能看到一张模糊的秀颜渐渐离开,又俯身凑了过来,倾身时凌乱的衣襟下似乎还露出一片若有似无的莹白。
蒋巅有些莫名,心道自己对女人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怎么临死却会做这样的春.梦?
难道是因为活了二十多年没碰过女人,所以死前心中觉得遗憾?
正想着,那清甜的唇又凑了过来,软软的,覆在他的唇上。
蒋巅向来不爱多想,只觉得此刻既然做了这样的梦,那就顺其自然好了,生前没能碰过女人,临死的幻象中还不能碰一次吗?
况且这清甜的味道他又着实喜欢,便顺应心意吮了一下,舌尖儿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探了过去。
贴在他唇上的人似乎愣了愣,下一刻啪的一声,蒋巅脑袋一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脸上挂着一个醒目的巴掌印子。
最后一丝意识彻底消散之前,蒋巅越发觉得遗憾,早知道这个梦这么快就结束,刚才应该摸一把才是啊。
再睁眼已不知是多久以后,药香从鼻端阵阵传来,眼皮依然沉重,但勉强可以睁开。
蒋巅环顾四周,一张方桌,两把椅子,窗边一张简单粗糙的条案,上面摆着一个已经缺了口的土陶瓶子,瓶子里一朵孤零零的芙蓉花。
这样的场景怎么都跟阎王殿的差别有点儿大,那他应该是没死?
蒋巅想坐起身仔细看看,奈何身上骨头像散了架,动弹不得。
又这么呆躺了许久,门外才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白花的姑娘走了进来。
姑娘十四五岁的样子,小脸盘,大眼睛,身量娇小,红唇莹润,在一身白衣的映衬下像一颗红樱桃,勾人的很,让蒋巅一下想起之前那个梦境。
他又仔细打量了这姑娘几眼,从头看到脚,从头发丝儿看到眼睫毛,视线最终还是停留在了她的嘴唇上。
白芙端着药进来,一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人醒了,一双眼睛还直勾勾的盯在她脸上,气的差点儿把刚熬好的药照着他脸上泼过去。
她昨日在河边洗衣裳,看见一个人顺水漂了过来,好心把他救起,还给他渡气续命,结果这人昏迷的时候竟还占她的便宜!真是不要脸!一看平日里就是个色胚!
白芙将药碗重重的磕在桌上,转身就走,理也不理他。
“喂!”
蒋巅在身后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她却脚步不停转了出去。
结果是直到晚上白芙再次进屋,那碗药还好端端的摆在桌上,动也没动,蒋巅则发起了高烧,眼睛半睁半阖,昏昏沉沉要死不活的样子。
白芙又急又气,赶忙重新煎了一碗药,坐到床边亲自给他喂了下去。
蒋巅昏昏沉沉似梦非醒,一时觉得自己像是跌进了火炉,一时又觉得像是掉入了冰窟,忽冷忽热不知身在何方。
夜半醒来口中干渴的厉害,喉咙里像塞了一块儿点燃的木炭,火烧火燎的,让他想喊又喊不出,只能转动僵硬的脖子,看手边有没有水源。
恍惚间看清周围环境,才想起自己不是在军营里,而是在一间不知处于何处的小屋。
白日里见过的姑娘正趴在床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睡得不是很舒服。
蒋巅努力清了清嗓子,发出些声音,姑娘却仍旧未醒。
他只好费力的抬起尚能挪动的右手,想把她推醒让她给自己递杯水喝,他实在是太渴了。
可他身受重伤,这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动了半天也只抬起手腕儿,指尖儿搭在了姑娘脸上。
白芙睡梦中觉得脸上一阵酥麻,有什么东西从耳边颈侧划了过去,贴着她的面颊轻蹭。
她嘟哝一声不甚满意的睁看眼睛,就见那色胚正在黑暗中直勾勾的盯着她,指尖儿在她脸颊上不断摩挲。
“啊!”
白芙惊叫一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红着脸指着他啊啊啊了半天,最终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蒋巅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双目圆瞪,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哑的声音,指尖儿努力的伸着。
“你叫什么名字?”
蒋巅问出这话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
他仍旧无法下床,但已经可以靠着枕头在床上坐一会儿。
“不能说就写下来,我知道你的名字日后才好来接你,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我会护着你。”
这两天他已经知道这姑娘是个哑巴,故而如此说道。
白芙正低头收拾他换下来的脏衣裳,闻言动作一滞,转过身就把脏衣裳兜头兜脸的扔到了他身上。
早知道这人是这样的色胚,她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救的!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蒋巅见她又被自己气跑了,有些莫名其妙。
他没碰过女人,更没娶过媳妇儿,不大知道这些女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不过他知道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徐钺曾经跟他说过,京城有一户大户人家的女儿,在街上被一个喝醉酒的混混抱住了,那混混后来被人打死了,但那女儿却也没什么好结果,对外说是送去了家庙,其实是暗中沉了塘。
蒋巅虽然没跟女人打过交道,但他是决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面对这种境况的。
白芙既然亲了他还看过他的身子,那自然就是他的女人,他是要把她带在身边护着的。
白芙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只当他是个到死也不忘占女人便宜的流.氓,白生了一副英俊严整的好相貌。
她实在是不愿跟这人多打交道,所以直到该吃午饭了,才再次走进那间屋子,把做好的饭菜放下就准备走人。
“阿芙。”
男子醇厚但仍旧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芙脚步一滞,心跳忽然漏了一拍,眼眶一红,鼻头莫名的发酸。
已经多久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他怎么会知道?
“我看你每日都在花瓶里放一朵芙蓉花,不如就叫你阿芙好了。”
蒋巅继续说道。
白芙转过头去,看着陶瓶里孤零零的花朵出神,片刻后低头走了出去。
“怎么又不高兴了?”
蒋巅看着她的背影端起碗来,一边吃一边嘟囔。
难怪说女人心海底针,他在这儿呆了这么些天,就没见这女人笑过。
等他身子好了离开了这里,就去问问徐钺吧,徐钺肯定知道怎么哄女人。
只是他没想到,他在这小屋里一呆就呆了一个多月,身上的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的亲信才姗姗来迟的找了过来。
“怎么这么久?”
蒋巅皱眉叱道。
“将军,这地方云山雾绕的根本就没有路,太不好找了,要不是看到您挂在树上的信物,只怕我们现在还找不过来呢。”
“信物?我什么时候挂过什么信物?”
亲信将一块儿已经碎的不成样子的腰牌拿出来,道:“不是您把腰牌弄碎,挂在沿途的树上引我们来的吗?”
蒋巅皱眉,他自醒来后就没见过自己的腰牌,还以为是在河水中丢了,没想到现在会再见到,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举起一块儿腰牌碎片,抬头看向刚从河边洗完衣裳回来的白芙,笑问道:“你弄的?”
白芙眼中一亮,放下手里的木盆跑了过来,指指他又指指那几名亲信。
蒋巅跟她相处了一个多月,已经大概能理解她的意思,点头道:“是,这些是我的部下,他们是来找我的。”
白芙咧嘴一笑,立刻对众人摊手。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看向蒋巅。
蒋巅亦是不大明白,皱眉看着白芙。
白芙啊啊几声,指了指一个亲信腰间挂着的荷包。
那亲信不解的把荷包解了下来,递到她手中:“姑娘是要这个?”
白芙点头,打开荷包将里面的碎银子倒了出来,数了数才不过二三两,不满的嘟了嘟嘴,又指了另一名亲信的腰间。
蒋巅在旁看着,这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你是想要银子?要这一个多月照顾我的报酬?”
白芙眼尾扫了他一眼:废话,好心救了你还白吃白喝伺候你一个多月,能不要银子吗?我这儿又不是善堂!
十五岁的小姑娘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般娇俏可人,一身白衣又衬得她格外清丽,清亮的眼睛像刚从井水里捞出来的葡萄,犹自闪着水光,带着别样的妩媚却又毫不自知。
蒋巅揉着她的头发道:“你一直不让我出去就是怕我跑了,你拿不着钱?”
白芙一边点头一边躲过他的手,心中哼哼两声:不然谁愿意跟你这个色胚呆在一起。
蒋巅笑得更加欢畅,边笑边与有荣焉的道:“不愧是我的女人,一点儿亏都不吃!”
说着让亲信们把随身带着的银子和银票全都拿出来,连玉佩等东西也都给了她,恨不能连人家发冠上的宝石都拆下来塞到她手里。
第2章 咬我作甚?
亲信们既震惊又尴尬。
震惊的是将军竟然说这是他的女人。
尴尬的是实在不明白被人压在这里拿来换钱有什么可高兴的。
不过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顺着他来就是了,不然他发起疯来可是六亲不认的,那可真就惨了。
白芙看着到手的银子,仔细清点了一遍,林林总总加起来竟有三百多两。
她想了想,最终只留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把其他碎银和玉佩等物都还了回去。
只是递回去的时候眼睛还是巴巴的盯在上面,任谁也能看出其中的不舍来。
蒋巅大笑:“没想到我的女人竟然是个财迷。”
谁是你女人!
白芙翻了个白眼,嗖的一下的又抓回一锭银子,心道这些就当是他这些日子占她便宜的补偿好了。拿完之后生怕他们后悔,转身就跑回自己屋子里把门锁了起来。
蒋巅叫了两声没叫住,索性先不管她,跟几个亲信进屋说起话来。
两刻钟之后,蒋巅从房中走出来,手中已经拎着一个打好的包袱。
他是顺水漂到这儿的,没什么行李,里面不过几件换洗衣裳而已。
这几件衣裳是白芙亲手给他缝的,因为他身形高大,健硕魁梧,她起初给他拿的几件现成的衣裳都穿不了,便只好给他缝了几身。
蒋巅并不缺衣裳,多好的料子他都穿过,多精美的绣纹他也见过,但却从没有女人亲手给他缝制过,所以他格外珍惜,临走也不舍得扔下,打了包袱带走。
他将包袱塞到一个亲信手里,让他拿着先到一旁去等着,自己则大步走到白芙门前。
“阿芙,开门。”
可惜连喊了几声,白芙却一点儿给他开门的意思都没有。
蒋巅退后半步,打算直接把门撞开,想了想却又停了下来。
他今日就要走了,这门若撞坏了,还要他的阿芙自己来修,万一修的时候阿芙扶不稳,砸到自己怎么办?
他想了想,转过身绕到了房子后面。
白芙竖耳听着门外的动静,见半天没了声音,还以为蒋巅已经走了。
心中正高兴,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转了个圈儿。
白芙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抓住那人手臂。
蒋巅笑着将她放下,扳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
“阿芙,我要走了。”
他说话时和白芙离得极近,几乎脸贴着脸,鼻尖儿碰着鼻尖儿。
白芙想将他推开,却被他一双大手箍住了腰,动弹不得,只得两手抵着他的胸膛,极力的往后仰着,闭着眼睛扭过头不看他,心想走吧走吧赶紧走吧!要不是为了银子我才不跟你耗这么久呢!
蒋巅原本只想跟她告个别,此刻见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嘴唇微抿红润如樱,不禁就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来。
他记得她的嘴唇特别柔软,唇齿间有淡淡的清甜。
蒋巅忽然很怀念那感觉,本能的凑了过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俯身印上她的唇。
四唇相接的瞬间,蒋巅心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揽在她腰间的手下意识的收紧,让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
白芙在被他捏住下巴的瞬间便睁开了眼,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就已经被封住了唇。
心头陡然一惊,她猛地用力想要挣脱。
蒋巅稍稍离开了她,她以为是自己把他推开了,下一刻却一阵眩晕,被他抱着转了个身,死死地压在了墙壁上,再次吻了上来。
蒋巅压在她身上,只觉得脑子发热胸口发烫,身下鼓胀胀的难受得紧,偏偏越难受就越想亲吻阿芙,仿佛这样才能解渴一般。
他以前没碰过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技巧,只是胡乱的亲吻着,贴着她的唇瓣不愿离开。
白芙身量娇小,偏他又是个长胳膊长腿的大个子,将她整个人提在了半空尤不自知,只顾在她唇齿间流连。
身后的墙壁硬的硌人,身前男人的胸膛也坚硬如铁,白芙红着眼睛捶打着他,他却像座大山似的动也不动。
口唇被封,腰腹被勒,呼吸越发困难,白芙又气又恼,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尖儿。
蒋巅吃痛,嘶的一声离开了她的唇,皱眉看着他:“咬我作甚?”
咬你?我还想杀了你呢!
白芙一边喘息着一边狠狠地瞪着他。
蒋巅这才发觉她竟然哭了,两行清泪沿着面颊蜿蜒而下,泛红的眼中涌着水光。
“好好的怎么哭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捧着她的面颊。
白芙扭头挣扎,他的手却像铁钳般捧在他脸上,她这一动作非但没能挣开,还险些扭了脖子。
蒋巅看着她红肿的唇,心中恍然:“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说着有些内疚的摩挲她的唇瓣:“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下次我轻些就是了。”
下次?我去你奶奶的下次!
流.氓!色胚!混蛋!
白芙拳打脚踢,蒋巅只当是自己弄疼了她她在发脾气,笑着将她拢进怀里,贴着她的耳畔哑声低语:“好了好了别打了,再把你自己手打疼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别气了。”
白芙哭的更厉害了,越打他他反而抱的越紧,竟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
偏她两年前嗓子坏了,根本说不出话来,除了哭什么办法都没有。
直到她打累了不再动弹,蒋巅才将她松开,粗手粗脚的给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
“看看,眼睛都哭肿了,丑死了。”
丑?
白芙又是一拳砸了过去: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蒋巅笑着将她挥过来的拳头握在手里,放在唇边亲了一记:“我真要走了,军营里还有些事没处理,暂时不方便带你回去。你就好好的呆这儿,等我忙完了来接你。”
谁要你接?谁要等你!你赶紧滚了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气鼓鼓的瞪着眼,自以为一脸凶相,在蒋巅眼里却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凶狠不足可爱有余。
蒋巅见状再次笑了起来,低头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等我!”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这死色胚临走还不忘占她的便宜!白芙气的抓起一个茶盅就冲着他的背影砸了过去。
蒋巅却像长了后眼似的侧身一躲,大手一抬一把将她扔过来的茶盅抓在了手里。
白芙下意识的抬手挡住了头,想象中会砸回来的茶盅却并未回来。
“下次换个别的扔,这杯子砸碎了你还得收拾,划到手怎么办。”
蒋巅说着把茶盅放到了窗边,抬脚向外走去。
白芙愣了愣,看看那茶盅又看看他的背影,忽而抬脚追了出去。
话音未落,身子还没来得及转过去,屁股上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一个踉跄扑倒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土。
几个亲信见到这幕满脸震惊,舌头都捋不直了。
他们跟着将军多年,这还是头一次见他在战场以外的地方挨打。
蒋巅也没想到白芙会从后面踹他一脚,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土,看向再次紧闭的房门,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的女人,知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亲信们一脸黑线,转过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白芙在房中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许久以后,外面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
院中果然已经没有了蒋巅和那几个亲信的身影,只余一些杂乱的马蹄印子散落在地上。
白芙探出头迈出一步,脚下却踩到了什么东西。
她低头看去,只见地上摆着一堆碎银,碎银下压着两张银票,旁边还放着几块儿玉佩和一个发冠,发冠上的宝石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白芙弯腰将东西捡了起来,脸上神情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变得坚定。
那家伙刚刚那么欺负她,这些东西就当做是他的补偿好了!
这么想着便转过身将东西拿到了屋里,仔细收了起来。
“所以,你给她留了很多银子和可以换银子的玉佩和宝石?”
剑眉星目的年轻人坐在蒋巅对面,若有所思的问道。
蒋巅点头:“对啊,她喜欢,那就留给她好了,反正我银子多的用不完,事后都补给秦毅他们几个了。”
秦毅就是那天去接他的亲信之一。
蒋巅拿了几个亲信的银子,回来后自然是要偿还的。
徐钺点了点头,忽而轻笑出声:“二郎,你这次怕是失算了。”
失算?失什么算?蒋巅不解。
要离开就需要路费,就需要足够的银两保证自己不会流离失所忍饥挨饿。
男人尚且如此,女人自然更是这样。
蒋巅手上一松,酒杯掉在地上,细瓷碎裂开来,未喝完的酒水洒了一地。
他猛地站起身来冲了出去,翻身上马向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徐钺在房中哑然失笑:“现在去了也来不及了,有什么用。”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3章 找到你了
秋风瑟瑟,山林里一片枯黄,鞋底踩到地上的枯枝落叶,发出细碎的响声。
蒋巅看着眼前空空的院子,伸手摸了摸院中木椅上的灰尘,厚厚一层,显然很久没有打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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