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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1997.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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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1997
作者:水晶翡翠肉
文案:
上辈子于棠抱憾而终,这辈子她努力拾起曾经被遗忘在时光里的碎片,拼一个美好的未来。
一句话简介:重回1997,拾起时光里的美好,收获不一样的人生。
内容标签: 甜文 重生
主角:于棠 ┃ 配角: ┃ 其它:苏文、成长、甜、宠
第1章
第一章:“血案”
“你们听说了吗?于棠那丫头把阮东阳的脑袋给砸出血了!”
“啊!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儿?于棠是不是就是刚搬进咱们家属院的小丫头?”
“就是她!真的!就上午发生的!”
“哎哟喔,这小丫头平时里闷不吭声,出起手来可真够狠的!”
四月中旬,春日的阳光普照大地,烟厂家属院内,三个身着灰蓝色工作服的烟厂职工,边走边说着今天上午于棠制造的“血案”。
“天啊,那阮家能饶得了于棠吗?”
“于棠跑了!”
“跑了?”
“东阳他爸前脚抱着东阳朝医院跑,后脚于棠就吓的没影儿了!”
“那于棠能跑哪里去?”
只是为什么会坐在衣柜里?
为什么会坐在衣柜里呢?
“刘奶奶,您看见我们家棠棠回来了没?”楼下突然传来妈妈焦急的声音。
于棠微微一怔。
“没有,我一直坐这儿没动步过。怎么着?还没有找到棠棠?”
“没有,急死人了,刘奶奶,我还得麻烦您帮忙留意一下。”
“没事儿,我就坐这儿帮你看着。”
“谢谢您了,如果您看到棠棠回来,告诉她,别怕没事儿的,好好吃饭,饭都在厨房温着呢。我这还得去趟医院。”
“行,我就坐这儿给你留意着,诶,棠棠妈,你跑慢点,别摔着了。”楼下刘奶奶叹息一声:“这于棠真不省心,砸谁不好,偏偏砸东阳那小子,找事啊!”
砸东阳?阮东阳?
于棠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衣柜里,前世她跟着妈妈刚搬来烟厂家属院,院子里一群孩子欺生,她心里委屈愤怒,抓起石子就砸,砸中的是阮东阳,还是额头,当时就冒了不少血,一群孩子起哄说她杀人了,她吓的跑回家,钻进衣柜里紧紧关上柜门,在里面待到凌晨,差点把自己闷死,幸好妈妈谢玉芬及时找到她,搂着她直落泪,告诉她不会有事的。
后来她才知道,因为这件事情,妈妈不但被阮东阳妈妈推倒多处擦伤,还因此被从烟厂财务部调到车间,每天站在流水线上卷烟支,十分辛苦。
“妈。”于棠轻轻地呢喃一声,似是惊醒一般,忙从衣柜内跨出来,动作过于慌张差点摔到,她连忙伸手扶住衣柜,才刚站稳,立刻朝门外冲出去,顺手带上房门,蹬蹬蹬地下二楼,冲出单元楼。
正在单元楼门口坐着晒太阳的刘奶奶慢半拍地认出于棠,缓慢站起身来冲着于棠的背影,伸手喊:“棠棠啊,你去哪儿?吃饭了吗?棠棠!”
于棠来不及回答已跑出烟厂家属院后门,直奔烟厂医院,耳边呼呼地风声吹过,大脑中全部都是前世对妈妈的叛逆。
家里穷,怪妈妈。
爸妈离婚,怪妈妈。
被男朋友抛弃,怪妈妈。
直到临死之前,妈妈一声不吭地照顾她,背着她暗暗抹眼泪,她才明白,妈妈是那么爱她的,好在老天给她一直重生的机会,让她看清楚前世种种,她越想跑的越快,卯足了一口气跑到烟厂医院三楼,站在走廊正中央,手撑着双膝大口大口的喘气,一抬头看见走廊尽头站着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就是她的妈妈谢玉芬,眼见着旁边的女人的手扬起来就要推到谢玉芬时,于棠大喊一声:“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重生成长文,苏,甜,宠、爽。
开头写了不少遍,挺忐忑的,怕大美妞不喜欢,囧?
开坑第一天,三更。
第二更13点。
第三更晚上8点。
大美妞收藏、评论来呵护一下不安的作者哈,么么哒,爱你们。
第2章
谢玉芬和旁边的女人同时转头看向于棠。
“棠棠。”谢玉芬吃惊地看着于棠。
于棠微喘着快步跑向谢玉芬,立刻把谢玉芬拉离旁边的女人,旁边的女人身着黑色小西装,坡跟高跟鞋,及肩长发烫成小卷,妆容精致,眉宇间蓄着少许怒气,她就是阮东阳的妈妈孟方兰,同时又是烟厂综合管理部部长,持有直接考核烟厂部长以下职工的权力,自然拥有“建议调离岗位”的发言权。
“你要干什么?”于棠直接呛声。
“我干什么了?”孟方兰反问。
“棠棠!”谢玉芬又把于棠向一旁拉了五米,说:“你干什么?”
“妈,她要推你!”
“没有。”
事实上,孟方兰并没有推谢玉芬,毕竟她们两个才刚刚开始争辩而已,于棠总不能说上辈子她就被孟方兰推倒了吧?
于棠沉默。
谢玉芬这才刚口问:“你刚才跑哪儿去了?”
“那东阳的脑袋真的是你砸的?”谢玉芬小声问。
“嗯。”
于棠连忙知错地低下头。
“快过来,跟我一起道歉。”谢玉芬拉着于棠的手走至孟方兰面前,赔笑着说:“孟部长,这就是我女儿于棠,她主动来给东阳道歉了。”
孟方兰看也没看于棠一眼。
“棠棠,来,先向你孟阿姨道歉。”
“不必了,我不接受。”孟方兰直截了当地表明立场。
谢玉芬一愣。
于棠倒没有意外,孟方兰是出了名的难缠的。
孟方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理也不理谢玉芳、于棠,直接朝病房走,谢玉芬忙追上去赔礼道歉。
孟方兰不予理睬。
“孟部长,刚才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只要于棠主动出来道歉,医药费我付,东阳我来照顾,这事儿就算结了的。”
“谁跟你说好的?我可没答应,如果打人、杀人道歉就有用的话,要警察有什么用?”孟芳兰嘴角带笑地说。
“那就报警吧。”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令谢玉芬、孟方兰同时停步,回头看于棠。
于棠穿着鹅黄色上衣,扎个马尾,衬的她小脸更加白嫩,一双大眼睛平时里都不敢正视陌生人,此时坚定地望着孟方兰,而后对上谢玉芬的目光。
谢玉芬心里微微一惊,于棠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报警?”孟方兰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没错。”
“不能报!不能报警!”谢玉芬大声反驳,怎么能报警呢?于棠本来就内向,玩伴少,一旦报了警立了案,被官方定了伤人,说出去多难听,往后家属院的那些家长们还不得天天嘱咐自家孩子不要和于棠玩耍,以后于棠不更孤单了吗?
孟方兰根本不理会谢玉芬,她直直看着于棠,她一直以为于棠柔柔弱弱,像温室里生长的娇嫩的花朵,风一吹就会倒,可是!今天这个于棠太让她大开眼界了!先是砸破东阳的额头,不但不赔礼道歉,现在又叫嚣着要报警,孟方兰本来就不打算原谅谢玉芬和于棠,心里憋着一团火,此时这团火上被于棠浇了一桶油,“腾”的一声,向上直冒火焰。
“好!报警是吧?行!我倒要看看,现在这个社会还有没有王法,受害者还没有要报警,加害者已经嚷嚷着要报警了!我第一次见到砸了人还这么嚣张的!”说着孟方兰大步走进病房,拿了黑白屏的诺基亚手机,站到病房门口,当即拨了一一零,不一会儿开口说:“喂,你好,请问是烟厂区派出所吗?”
谢玉芬一听,两腿发软,连忙要上前:“孟部长。”
于棠赶紧抢先一步拉住谢玉芬:“妈,你让她报警。”
谢玉芬一把甩开于棠:“你懂什么?”
“妈,她明显是不会原谅我们,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与其这样,不如报警,至少我们可以公平地接受惩罚!”而不是像上辈子那样,谢玉芬歉也道了,伤也受了,钱也赔了,最后还是被调离原岗位。
谢玉芬吃惊地看向于棠。
于棠哭了,上辈子妈妈才四十多岁,因为她一直不懂事的关系,尤其是她死前那几天,谢玉芬受巨大的煎熬,看上去像个垂垂暮年的老人,而不是现在这般肤白貌美。
“妈,你别求她,警察怎么罚我,我就怎么接受,你别求她。”于棠红着眼睛望着谢玉芬说。
谢玉芬瞬间心软,这是女儿第一次敞开心扉对自己,她转头望向孟方兰,孟方兰声音说的很大,一口一个“警察同志”、“血”什么的,一副要把孟方兰、于棠架在火上烤似的,引得烟厂医院不少病人侧目轻声议论。
连从厕所出来的阮东阳和阮正宾也是第一眼看到的是于棠、谢玉芬、孟方兰三人。
“这是给谁打电话呢?”阮正宾走过来问。
谢玉芬、于棠都没应声。
孟方兰对着电话徐徐地说:“对,我叫孟方兰,对,就是在烟厂医院,三楼,三零二号病房,谢谢。”
于棠转头看向阮正宾和阮东阳,阮正宾是烟厂分公司副书记,上得领导器重,下得员工爱戴,同时又是孟方兰的丈夫、阮东阳的爸爸,而阮东阳就是今天的受害者,今天的主角。
于棠的目光落在阮东阳身上,阮东阳穿着白色T恤,发白的牛仔裤子,头上裹着纱布,冷眼看着于棠。阮东阳今年也是十三岁,他晚长,所以现在个子还是和于棠差不多高,此时的脸庞也不是后来那种棱角分明的英俊,但是长大后桀骜的气质,如今已初现倪端。
撞上于棠的目光,阮东阳生气地移开,移向阮正宾。
“你们都站在这里干什么呢?”阮正宾笑着说:“走走走,进房再说,别人看着多不好看。”
孟方兰握着手机,看一眼谢玉芬,然后对阮正宾说:“报警呢。”
“报什么警?”阮正宾惊讶地问。
“报打人的警了。”孟方兰轻飘飘地说。
阮正宾明白过来,眉头皱起,问:“谁让你报的?刚才不是商量了解决办法吗?小孩子玩闹至于闹大吗?”
孟方兰不太搭理阮正宾,过了一会儿后,指着于棠说:“这丫头让报的警。”
阮正宾转头看向于棠,问:“是你要报的警?”
“嗯。”于棠点头。
“胡闹!”阮正宾厉声说。
“报都报了,反正一会儿警察就过来了,拦都拦不住。”孟方兰微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8点,第三更,要评论哈,大美妞。
么么哒
第3章
阮正宾听言看向谢玉芬。
谢玉芬眼睛已经红了,正低着头抹眼泪。
“妈。”于棠唤一声。
谢玉芬转头看向于棠。
“没事儿的,他们顶多让我们道歉,赔医药费的。”于棠拉着谢玉芬坐到走道旁边的长椅上坐下,静等警察过来,不再管阮家的人。
“于棠。”阮正宾喊一声。
于棠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阮正宾。
“拉着你妈回家去吧,什么报警不报警的,太胡闹了,一会儿警察来了,我来处理,回去吧,你们都回去吧。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阮正宾说。
孟方兰立刻瞪眼:“阮正宾!”
“干什么?”
“我就在这儿等警察来。”于棠打断阮正宾、孟方兰的争吵,坚定地说。
孟方兰、阮正宾一愣,同时看向于棠,这于棠脾气还挺硬的,连谢玉芬也纳罕,感觉脑袋受伤的不是阮东阳,而是于棠了。
“棠棠。”谢玉芬还是偏向不要报警,但不知道怎么今天于棠分外犟,才刚想开口劝一劝,于棠再次坚定地说:“妈,我等警察来。”
“好,那就等警察来。”孟方兰顺势接话,往走道的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等着。
“你、你们!”阮正宾无可奈何,余光中瞥见阮东阳也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和孟方兰坐在一处,阮正宾气的也坐到了跟离他们较远的椅子上。
两家人隔着一个走道,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谢玉芬一心担忧着于棠的心理问题。
于棠的目的就是不想妈妈受到伤害。
孟方兰想要让谢玉芬、于棠好看,让整个家属院孤立她们母女两个。
阮正宾觉得这事情没必要闹这么大。
阮东阳歪着身体靠的椅背上,拿眼尾瞟于棠,于棠直接开口:“你看我干什么?”
两边家长目光同时看向阮东阳,阮东阳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嘀咕一声:“切!”
“人呢?”这时走道口中走进来一胖一瘦穿着制服的警察。
孟方兰首先站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为防止打扰其他人,孟方兰、阮正宾特意把警察同志请到病房里。
孟方兰迫不及待地向警察同志叙述事情经过,言里言外都于棠蓄意砸伤阮东阳,阮正宾听着直蹙眉。谢玉芬几次打断未果,越听孟方兰叙述,心里越是发凉,不由得说:“警察同志,我女儿今年才十三岁,她未来的路还很长,你不能把她描述成十恶不赦的样子。”这话明显是刺孟方兰。
孟方兰立刻怼回去:“谢玉芬,请注意你的语言。”
“孟部长,你不能颠倒黑白。”谢玉芬说。
“别吵了!”警察喝止谢玉芬、孟方兰的争吵,转头问于棠,说:“阮东阳额头是砸的?”
于棠如实回答:“是。”
“听见没有?”孟方兰得意地说,还没说完,收到警察同志警告的目光,立刻闭了嘴。
“为什么砸他?”警察同志又问。
“因为他们骂我。”
“骂你什么?”
“没爹的孩子,穷,学习差,说我脑子笨。”
谢玉芬一听别人是这么说于棠,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嘴巴,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
阮正宾面色愠怒地看向阮东阳,阮东阳把脸转向别处。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孟方兰加上一句。
“你给我闭嘴!”这次不待警察呵斥,阮正宾先发怒了,孟方兰吓了一跳,见阮正宾真的生气了,她也不敢再说话。
警察同志继续问于棠:“他们是指谁?”
于棠想了想,针对性地挑出了几个名字说,警察同志全部都记下来,说:“所以你就挑中了阮东阳砸?”
“不是挑中,是碰巧砸到他了。”
“砸人是不对的。”警察同志说。
“他们也砸我了。”于棠把袖子往上一撸,露出半截圆润的小胳膊,小胳膊上有青青紫紫的几块,看上去是被人砸的。
“棠棠!”谢玉芬心里一惊,摸着于棠的胳膊没忍住就哭起来了:“谁砸的,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阮正宾看着青紫一片一愣。
孟方兰也傻眼了。
阮东阳目光闪烁了一下,凑近朝于棠胳膊上看,谁砸的?没人砸到于棠,只是吓唬了她一下而已。怎么受伤了?
警察同志侧首看一眼孟方兰,然后看向阮东阳,问:“你砸了吗?”
砸了,但是他没砸于棠,阮东阳沉默了片刻,再看一眼于棠的胳膊,青青紫紫一片,点了点头说:“砸了。”
孟方兰一愣。
警察同志转而问孟方兰:“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是你儿子他们先砸人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反击。你们是准备私下了,还是想听我说一说?”
孟方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没有想到于棠在这儿摆她一道,她也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欺负于棠。
“自然听警察同志说一说。”阮正宾赔笑着说。
“那行,我就说一说,这事儿往小了说,就是自己家孩子没管好,调皮太野了,闹出小事儿了,往大了说这就是社会层面的暴力事件。”警察同志瞥一眼瘦瘦弱弱的于棠说:“很明显,你们儿子和他的小伙伴们才是施暴者。”
“是是是。”阮正宾连连认错。
“所以我还是希望你们私下解决。”警察同志说。
“怎么解决?”阮正宾问。
“你们向于棠道歉,于棠赔你们医药费,这是我个人建议。如果你们要是非得闹下去的话,也行。可是毕竟孩子还小,在我看来都是闹着玩的,是不是?而且你们也都是国企里有身份的人,是不是?”
“是。”一直没说话的阮东阳突然开口:“警察叔叔,以后我再也不瞎胡闹,争取做个团结友好,互帮互助的好学生。”
于棠听言,看了一眼阮东阳,继而再次垂眸。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孩子觉悟如此高,前途不可限量啊!”警察同志笑着说。
阮正宾知道这警察秉承的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心态,在中间当个和事佬而已。
孟方兰暗暗咬牙,她也知道这个警察同志就是在和稀泥,但是她也不能继续闹下去,毕竟她和阮正宾在烟厂都是有身份的人,再闹下去也不好看,可是道歉?没门!真没料到事情闹到最后,他们要向于棠道歉了!她不会道歉的!
但是阮正宾、阮东阳却是很没有架子地向于棠说了对不起。
于棠说:“我接受。”
谢玉芬同样也接受,到前台交了阮东阳的医药费之后,带着于棠回烟厂家属院,不停地问于棠胳膊疼不疼,在她看不见的情况下,他们都是怎么欺负她的。
于棠说:“东阳他们没有砸我。”
谢玉芬步子一停,看向于棠,问:“你说谎?”
于棠怕谢玉芬生气连忙解释说:“我胳膊上的伤不是阮东阳砸的,是他打的。”
“他打你了?”
“不是,是前天放学回来,他和小胖拿棍子打着玩儿,一不小心碰到我的,其他的地方的伤,是我今天跑步摔跤时摔的,我之所以说阮东阳、小胖他们打我,是因为他们太调皮了,在学校里不好好学习,就跟着瞎起哄,我想让他们父母管管他们。我这算说谎吗?”
于棠从来没有和谢玉芬说这么多话,谢玉芬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应于棠,酝酿了半晌才说:“你比妈会做事。”
于棠低下头,说:“妈,我以后不会说谎了。”
“嗯,好孩子,走吧,咱们回家。”谢玉芬感到十分欣慰。
“嗯。”
于棠、谢玉芬刚到烟厂家属院二十三栋单元楼门口,刘奶奶就迎上来:“棠棠妈,棠棠,你们回来了啊。”
“刘奶奶好。”
“刘奶奶,辛苦您了。”
“哪里的话啊,见到我大孙子了吗?”
“谁是您大孙子?”
“警察啊,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去帮帮忙的啊。”
于棠、谢玉芬,怪不得,怪不得警察也不立案,全靠一张嘴忽悠。
“刘奶奶,谢谢您。”谢玉芬双手握着刘奶奶的手,表示感谢,然后说:“刘奶奶,您等着,我现在上楼给您拿下一个季度的房租去。”
“不急不急。”刘奶奶笑呵呵地说。
谢玉芬还是带着于棠上楼拿钱交房租,只是谢玉芬突然忘了,刚才一下子付了阮东阳一直到痊愈的医药费,虽然不是很多,但她的生活本来就不富裕,她翻箱倒柜,连一块、五角的纸币都找出来了,然后和于棠说一声后,匆匆下了楼,于棠站在门口,听到楼下谢玉芬对刘奶奶说:“那个,刘奶奶,我先交你两个月的房租行吗?交三个月的话就不够我和于棠这个月的生活费了。”
第4章
“行,行,你要是没钱,晚一个月给也行的。”刘奶奶声音和蔼地说。
“谢谢您了。”谢玉芬笑声回应。
“别这么客气。”
“那我下个月再给您补一个月的房租?”
“成!”
于棠听到这儿,转身进了卧室,坐到书桌前佯装在写作业,久久不能平抚,心里是一阵一阵的酸涩,上辈子已经穷成这样了吗?可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不厌其烦地和人攀比,连爸爸留她的存钱罐都掏光了去攀比。
存钱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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