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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牆柳.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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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
雍正的陵寝,朋友说要一起去参观。我没有去过,因为本人不是太喜欢雍正其人,一像觉得他听可怕的。这次既然大家相约,我也勉为其难的奉陪。
我不该听信,她们的话,说什么,去看看那位十三爷的陵寝。
如此的破败,真是没什么好看的。她们提议“就在这儿吃饭吧!”我更郁闷,‘批评’她们“不怕对死者不敬?”
她们笑:“逛都逛了,还怕这个。”不知为什么?我从来了这里,我就很不高兴。
她们有说有笑,我听着,忽然余光瞥见,远处石柱旁似乎站着一个人。”
我忙转过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我问朋友:“你们没看见有人?”
她们笑:“不用这样吓唬人,什么人。”我看错了?没有,我明明看见了,不是那个人,是那个人的目光,那样忧伤。
我说:“我过去看看。”我走过去,在那个柱子旁站下,什么也没有。
我正要走,却听见似乎有人叫一个人的名字,我没听清,再回头却仿佛从高处坠下。我昏了过去。
康熙四十一年,马车已经在路上行了半月有余,我实在被折磨的憔悴不堪,这古时交通可谓恐怖。
这还是蒙古王公的车驾,若是平民百姓的,坐惯了汽车飞机的现代人我只怕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来这里已经有三年了,还记得当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时,不是不
震惊的,我现在的名字叫博儿基吉特`妍玉,还好我这个身体的母亲是康熙的女儿会说汉语。
她被赐婚嫁到科尔沁部落,科尔沁一向与大清姻亲密切,是蒙古最重要的部族,康熙皇上很是重视,我有一个哥哥大我十几岁,是父汗的前王妃生的。本来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可惜我们一起坠马,他死了,而我九死一生。
因为我醒来就只会说汉语,大家只以为我病的糊涂了,给我看病的还有宫里的太医,是我们大家的偶像康熙皇上派来的,(感动外加激动)另外,还有值得兴奋的是,康熙皇上那群斗的乌眼鸡一般的儿子是我的舅舅,想想就很搞笑。
有时自己就会傻笑,大家更是以为我病傻了,我的母亲那位大格格整天对着我哭哭啼啼,我只好收敛情绪作个乖孩子,通过一定的表演使她相信我只是忘记一些事,并不是傻了。
不过可惜的是我的语言天赋有限,蒙语满语学的七零八落,还好我那位额娘对我疼的紧,好了就好其他并不奢求,我也是就此重新开始了童年。
转眼三年已过,现在更好的事发生了,康熙皇上要到热河围猎,蒙古六部王公都要去见驾。于是便有了这连日苦不堪言的奔波。
额娘看着无比痛苦的我,笑道:“你扭了这半天了。”
这三年来我举目无亲已当她亲母,撒娇着趴在她腿上:“额娘再不到,女儿这双腿都要废了”
额娘点我额头:“快改改吧,待见了你外公,你也这般没规矩吗?”
我一听兴奋抬起头问道:“外公是什么样的?他老人家慈祥吗?”
额娘笑笑:“一路上净问这些,等你见了,自己看吧,不过你这么没规矩是决不行的。”
正说着,逍遥再外跪报:“王妃,来了皇令咱们今天不能进猎场,要咱们再此安营。”
我坐起身来,探头向外:“是只留了我们吗?”
“不光咱们,所有蒙古王公家眷们都在这附近待宣。”我点头,回头对额娘讨好的笑,额娘微微一笑一挥手“去吧!”我一听如蒙大赦,跳出车去,逍遥忙扶住我。
“逍遥好好陪着格格,可别出什么岔子。”我的王妃额娘发了话,逍遥跪应。
他本叫巴隆,我听了郁闷,好好一个俊美少年叫这样的名字!便给他起了个汗名,他绝对配的起这个名字。
他比我大四岁,十七岁正是如花的少年,他的父亲是我父王的侍卫,逍遥这几年的除了在前殿听差,最多就是做我的侍卫,陪我玩耍教我骑马。
这里已经是热河近郊,我与逍遥信步随走,站在土坡上远远眺望,黄蓝锦旗翻飞,想清朝八旗,大约是正黄和正蓝两旗负责这次的御驾。
逍遥站在我身旁轻声说:“前面好象出了事。” “什么事?”我好奇 的问,“刺客。”逍遥答,怪不得把蒙古王公全当在外面。
正在这时远处来了三队轻骑,看装束大约是正蓝旗的人,三队人马分路而行,有一队人马
冲我和逍遥站立的土坡弛来,待目力能及时,我看到领头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骑装人,黝黑的骏
马,马上人白缨随风,虽看不清长相却觉得骑艺潇洒俊逸。
我指着来人,笑问逍遥:“你的骑术比他如何?”逍遥微笑:“要比过才知道。”
眼见着人马已近前,我和逍遥被围在正中,这时我已经看清来人,银盔下如月的清俊容颜,乍看之下有如月下清辉,冷冷清清的却那样引人注目。
来人坐于马上微垂首看向我们,后面一个副将开了口:“小姐是哪位王公的家眷。”大约是见我服饰华贵,身边还跟了侍卫,所以特别客气。
逍遥答:“我们是科尔沁部的。”说完取了腰牌亮给他们,
那位冷面先生看一下又打量我一言,依然一副冷清的表情,对逍遥缓缓开口:“ 带你主子回去。”说完扬鞭催马,后面的人马上跟了上去。
看来事情还没解决,真是好事磨啊,要见我的偶像还真是不易。
我牵着逍遥的手依然流连在山坡之上,身边站着这么个美少年,当然要逗一逗他,故作严肃:“逍遥,你是不是用了我的胭脂?”
他面红耳赤,急急撇清:“格格,我没用。”
我 绷着脸问:“真的没用。” “我真的没用。”
我笑“能承认没用,你可真勇敢。”这才恍然上了我的当。
他只是傻笑,我喜欢这样的 逍遥,纯真的可爱。
采了白白红红各色小花,我看着花坏笑着对逍遥说:“这些花你一天戴一朵的话,一个月够不够?”
逍遥一楞忙挡住我要给他戴花的手,他一边躲一边告饶:“格格,男人怎么能戴花,求您饶了奴才吧。”
我两人就在这旷野之上你追我逐,玩的不亦乐乎。逍遥唱悠远的蒙古长调,我合着歌声,跳刚学来的蒙古舞。
就在此时有人骑马而来,马匹在我们近前住步,马上的人看戏般俯下身看我们,戏谑的声音穿来:“你们玩的很开心啊!”
我着恼看向那人,锦衣华服十六七岁的美少年,英俊潇洒,神态间是豪爽大方的气韵,还好,若是一脸龌龊相还这样笑话人,我就让逍遥给他点颜色瞧瞧。
还是生气,没好气的回嘴:“要你管?”他仍笑,只是眼中有一丝黯淡一闪而过。
“别生气吗?向你打听一下,看没看见一个骑黑马穿白骑装的人领一队人马经过?”
逍遥要答,我拉住他“你是什么人?”他又是一笑:“我?我是皇上身边的侍卫。?”
我冷笑一声斜他一眼:“逍遥,咱们走。”
那人一见忙从马上跃下:“怎么了?我从哪得罪你了?”逍遥忙挡在我身前
“我不跟撒谎的人说话。”我答,
那人一笑忙作了个揖:“我错了,我确实不是侍卫,可是也不是坏人,我正替皇上办差望小姐相告。”说着拿出大内的腰牌。
逍遥替他指了方向,他上马向我一抱拳微笑“后会有期”
我戴着逍遥编得花冠,跑回大帐去献宝,“额娘,额娘。”
额娘笑责“这丫头,安稳些吧!”抬眼一瞧,帐子里多了两个人,真是倒霉,我今天下午遇到的这两个人,现在就在眼前,
“快给你四舅舅,十三舅舅请安。”我呆住,他们就是我必须讨好的两位未来人上人,庸王爷胤缜,十三阿哥胤祥。
特别还给了那位十三舅舅排头吃,不过,我猜测他为人,应该不会像冷面四先生那么记仇。
我请了安,然后赶紧着躲在额娘身边,额娘抱着我笑:“这孩子,从病好了,我就不甚管她,凡事都宠着她,弄到现在这么没规矩。”
小心为妙我只是躲在额娘怀里,头都不肯抬分毫。
“记得我出嫁时四弟还小,现在都是贝勒了。” “都是皇阿玛的恩典。”
我心里暗笑,官方标准答案
“宫里的娘娘可好?”
“王妃放心,娘娘都好,这次慧妃娘娘随驾也来了,过几日就能见了。”我额娘同他们闲话家常,我的这位额娘是纳兰家的惠妃的女儿,心想还是少同他们那帮人接触为妙。
头在额娘怀里闷的久了喘不动气,抬头瞧见‘十三舅舅’微笑的样子,冲他吐个舌头做鬼脸,‘四舅舅’的眼光正扫过来,吓的我忙把舌头缩回去,却被口水呛到,咳嗽不止,额娘拍我后背替我顺气“怎么了这是?”
我憋的小脸通红,我身边的丫头鹿儿接话“格格许是出去呛了风。”
“那回去歇着吧。”我忙点头同鹿儿出帐,好丫头我一定重赏她。
逍遥正站在帐外,我一见他忙扯他身上水壶,一口水下去我只觉得神清气爽,逍遥看住我笑,我神秘的冲他一招手示意他耳朵凑过来,他小心翼翼凑过来。
“知道今天见的那两个人是谁吗?” “反正不会是皇上。”逍遥笑,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会是。
我每好气的瞪他,他忙收敛笑意,装做有兴趣问:“那是谁?”
我怒一甩手就要走,他忙讨好的笑:“奴才错了,格格别生气。”
我对他并不是主子对奴才,我是现代人阶级是大敌,我当他是朋友,毕竟人地两疏我心情
时有起伏,脾气不免暴躁,以前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现在是不顶时总有那么几天,而他总
是让着我,三年过去我竟成了习惯。
每次我发完脾气,都特别痛恨自己,再巴巴的给他赔不是。“别气了,回头再找奴才哭,多伤身。”
我消了气,折磨他等于跟我自己过不去,可是却也把我的兴奋之情给浇灭了,再开口时已没了刚才的激动“那两位是四阿哥还有十三阿哥。”
果不其然逍遥一脸平静“是吗?”是啊,这本来就是皇族盛会,见个把阿哥稀松平常的很。
这里除了我,谁会知道,那就是将来皇权争夺战的大赢家,一瞬之间有点心灰意冷,原来知道结局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逍遥看我低首皱眉小心的问:“格格怎么了。”我回神,冲他懒懒的一笑,“没什么,我累了。”
胤祥笑笑的声传来“你跑了一天,也是该累了。”逍遥请安,
我回头看他正靠在树上,眯着眼睛看我们俩,不知他何时,来的,“多谢十三舅舅惦记,您还不是一样跑了一天,您不累?”
十三笑,说实话,我看见他有点郁闷,我就是从他那个破败的陵寝,到这里来的。
十三笑着看看我又看看逍遥,有人在后面喊:“十三爷,四爷说,该回去覆命了。”
他一扬手,我微笑一抱拳,如同武林人士:“十三舅舅,后会有期。”他忽然笑了,那是一个孩子的笑
梦的时刻
鹿儿找来,送我回去歇息,一夜无梦,我时常奇怪自从三年前到了这里,我就再没作过梦,有时想来,会不会我就在梦中才会无梦.
长叹一声,不知这梦何日会醒。“好好的叹的什么气?”
额娘挑帘子进来了,“额娘有所不知,睡醒了就要把一晚上的浊气吐出去,不叫叹气。”我笑答
“偏就你的怪话多。”额娘笑嗔“给格格梳妆,今儿个要进行宫见驾。”
我惊住,这么快?原来我并不是多么想见康熙偶像,还好我只见他一面,之后仍回我的草原,那里无论如何还是平静的,皇宫让我恐惧。
乌鸦鸦一队一队的王公亲眷,进了行宫见驾,远远龙椅上坐着的人,根本瞧不真切,我暗
自好笑,我实在想太多了,康熙皇上看没看到我都是问题.
虽然科尔沁部与他关系密切,虽然我的额娘是他的大女儿,可是这位千古帝王果然不简单,对待我们也没什么不同,一切都有礼有度.
我偷眼瞧额娘,她规行矩步恭敬的紧,无从想象那是她十几年未见的父亲。是了,在这里只有君臣何来父子?真是心凉的很。
女眷们先退下来,去后宫参见随驾的娘娘们,这其中我的外婆惠妃地位最尊,按顺序见过了.
我同额娘返回了惠妃的住处,毕竟亲母女嘛!又见面没有外人,母女二人相顾抹泪,我触景伤情,想我了一个稀松平常的郊游,遇到这种奇遇,不知现代的我是何等情形,不知妈妈可好,不禁也落了泪.
惠妃瞧见我哭,拭了泪笑道:“光顾的伤心,竟忘了这丫头。”
说着拉了我的手到近前打量,夸了一通漂亮的话,又笑问我:“丫头你伤心什么啊?”
我答道:“看额娘伤心,妍玉心疼。”
用完了饭,又开始闲聊,我只在一边静听,额娘说一些草原趣事,都听的津津有味,心里感慨好可怜的一群人,住在这样的笼子里。
正聊着,外面来报,大阿哥,八阿哥来请安,我看额娘神色有一丝不安,随即恢复,只笑对惠妃道:“额娘,这是内宅原该回避的。”
惠妃笑着摆摆手“都是兄妹不必那么拘礼。”传了大阿哥,
我大约知道,虽是亲兄妹,可是妹妹是蒙古王妃,出于政治原因是不能随便见的。
上次那两位也是奉了圣旨的,现在很明显惠妃是故意为之。
“哈哈,妹妹在这啊,可是赶了巧了。”我心底暗笑,赶巧?有心,不巧都难。
这人一进来我只觉得屋里顿时挤了,身形魁伟一看便知是武将,留胡子,笑起来声震屋瓦爽快的很,真不知惠妃那般斯文的人,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
他身后一青年长身玉立风度翩翩,正是那位身世坎坷,美梦终成泡影的八贤王,彼时他一无所知,还在努力扩张势力,从一开始他就用错了方法,我不禁心里叹息。
“这孩子发什么楞,还不快给两位舅舅问安。”我忙行了礼,众人落座,
我的‘八舅舅’看着我微笑道:“这就是妍玉啊,病可全好了?”
还未待我答大阿哥就对额娘道:“我一听了消息告诉八弟,八弟马上就奏告了皇阿玛,派了太医院最好的御医。”
额娘一脸感激:“多亏大哥八弟。”
施恩望报!一开口便落了下成。不过看在救命的分上吧!
惠妃这时也问:“今儿个瞧这孩子好好的,竟忘了问,我还记得太医回来说不会说话了。”
额娘不无遗憾的叹道:“不知为什么,单单就会说汉话,蒙语,满语都不会说了。教也说不了几句。不过还好,学汉字到是快的,我带去的书,都叫她看了个遍,上次烦大哥找的《战国策》,就是她要的。”
八爷看着我微笑,惠妃也笑:“这就好,这次我也带了书来。”
说着叫身边一个有头面的丫头,“芳龄,带妍玉格格去后面,从我带的那些书里,挑挑。”
“多谢,娘娘。”
一个清秀的丫头走上来,规矩的垂着头“格格,请随奴婢来。”
“去吧。”额娘点头,我随芳龄出来,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什么,最好别谈什么坏事,我还想安稳过日子呢!
惠妃住的这个院子,还住着荣妃,芳龄带我去厢房,打开书箱子“格格,刚到这里,还没来得急把书摆出来。”
在这里我学会了,不笑不开口,不想笑也得笑,我微笑:“我想自己找,你先出去吧,不会给娘娘弄乱的,你放心吧。”
芳龄也笑:“格格,尽管找吧,回头奴婢自会整理,格格有事就叫奴婢。”她出去了,给我敞着门。
低头弓背找书的实在太累,我取一旁的坐垫,直接坐在地上,箱中一半是书,还有一半是字画,书过一会儿再找.
我先拿了一幅画,轻轻的展开,我与此道是不懂的,这得是极其有学问的人,或是贵族有钱
人才会的闲事,我小户人家的孩子,又不是特别聪明上进,既没有家传渊源,也没有后来际
遇,如何会懂这些.
不过我倒是知道,这些东西很值钱。我看画到不为看什么笔法意境,我只当我面前摆得是一摞一摞的火红的人民币,忍不住就开始笑,要不是怕弄脏了画,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不就是一幅春寿图吗?有什么好笑的。”吓我一跳,一转头,一个帅哥的脸近在咫尺,
“你是谁?”我问,他神色不阴不阳,这神情有损他的美貌,让人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你就是妍玉?”我不答,上下打量他,他沉了脸“怎么不回话。”
我不答他的话,把画推到他面前:“这画值多少钱?”
他忽然笑了,“张口就是钱?满嘴铜臭。”
我也微笑:“钱,可是好东西,穿衣吃饭不要钱的吗?”
他好好的打量我一番,又低头看一眼画:“这幅春寿是惠妃娘娘寿诞时,八阿哥画的,八阿哥没卖过画,我可不知道行情。”
“不管谁画的,留个千八百年,也能卖个好价钱。” “又是钱。”他笑了,笑起来是很好看的,
“我是个俗人。”我笑答,芳龄在外面回话:“九爷,八王爷正找你呢。”
他就是九阿哥胤唐,我坐在地上,抬头看他“九舅舅海涵,这半天我腿都麻了站不起来。”
九阿哥微笑摆摆手,“免了吧。”挺和蔼的,加分。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男人,:“九哥,你跟那个小傻子说什么,说这么长时间。”
火直上头,傻子?是说我?九阿哥沉了脸:“老十,别胡说。”
十阿哥也看见坐在地上的我,还是神色自如:“噢,这就是妍玉?”
我转了头不去理他,好好的收了画,把画放回箱子里,又随手拿本书。
翻书,我不看他,反正我这么怠慢他,他的脸色一定好看不到哪儿去。
九阿哥忍不住的轻笑出声,又咳嗽掩饰,我笑抬头看他:“舅舅,以后还是少跟缺心眼的人说话吧! 看,都咳嗽上了不是。”
说完我看十阿哥青青的脸,十阿哥愣了一下,“你说我?”
我阴阳怪气,“哦,您觉得我说的是您?”十阿哥张口结舌,
九阿哥笑着推面色铁青的十阿哥“走,快走吧。”
出了门才听见他在外面喊起来:“太没规矩了,太没规矩了。”
九阿哥话音里都藏不住笑:“你也是,不清不楚地混说,现在失了面子,也是活该。”
我是今天才知道传闻,这三年来京中,蒙古部族中都说“博尔吉基特-妍玉格格三年前坠马摔成了傻子。”
恼了,说我是傻子?受过侮辱但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从行宫回来我郁闷的话都说不出了。
怪不得,那些王妃格格总是用探究的眼神看我,大约再想为什么还不流口水?怎么还不发疯?还不出丑?
逍遥看我神色不对,关切的问:“格格,怎么了?”
我用愤恨的眼神瞪他,这个家伙该不会也因为我是‘傻子’才不跟我计较的吧?我的眼神太可怕吓的逍遥倒退一步,
你是不是也当我是傻子?”我咬牙切齿的问
他楞在当场明白过来忙摆手“不,不,不,格格是最聪明的,您能把奴才耍的团团转,怎么会傻。奴才傻到是真的。”
听了这话隐忍一天,眼泪掉下来,抓着他的手哭个不住“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逍遥不安的看着我,他一向口苯,不知如何安慰我,只好傻站着,想到他说自己傻的话,再瞧他的呆样子,我又笑了。
逍遥认真的对我说:“格格,我大概病了,每次你一哭,我就心疼。”
我现在是十三岁的少女,我做一脸纯真:“那你要找大夫看看才行。”不过心里是高兴的,回了草原再过几年就能成亲了,古人反正普遍早婚,额娘父汗那么疼我,我说要嫁肯定没问题。
嘿嘿,奇遇万岁,我终于可以嫁人了!
嫁人之前,我一定要脱掉傻子的帽子,我可不想人们说,我傻没人要嫁了个侍卫,我是不屑嫁那些王子贵人。
夜宴,明日就要开始围猎,康熙皇上请大家吃饭,至于脱帽计划我正在制定,这可是技术与艺术并重的活,急不得的。
我观察了下环境,皇子们在皇上右手边安次序坐了,打头的是太子,容长脸挺清秀只是,脸色太白看着不精神,不过大约不得已,这位最后作了四十年太子的人,好容易精神了一次,他爹说他造反。
左边就是蒙古王公的座位,我随父母坐在近前,我不能表现,只能等皇上点到我,才能发
挥一下,但又不可太过,要恰到好处,以我的实力只能在餐桌上完成这个计划,上了围场我可
做不到越马横刀。
正在我苦无良机时,惠妃娘娘提到我“聪明伶俐,赤心纯孝”惠妃想替外孙女正名,有意为之。
显然康熙皇上也以为我是傻子,一听这话,便说要见见,我忙恭恭敬敬跪过去:“博尔基吉特-妍玉参见皇上,”
一个据说是傻子的人,口齿清晰的跪拜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抬起头来,朕看看像谁?” 我缓缓抬头,没想到康熙皇上看到我忽然呆住了,半晌不语。
得,本来打算让嘴表现一下,这下让脸表现了,只是不知我这张有点圆圆的脸,表现的合不合他老人家心意。
皇上不开口别人也只好噤声,沉默之后他终于开口了“多大了?”安全话题,“十三。”我暗叫不妙,没自称臣女就回答了问话,
皇上笑了向我伸出一只手“过来,到朕这来。”我茫然,起身靠近了一点。
皇上仍然在笑:“别怕,过来。” 笑话!我能不怕吗?我瞧惠妃娘娘,她眼神温和而坚定,在示意我过去。
这时李德全已经走过来了“格格,随咱家来吧。”
风头
我有点蒙,今天晚上似乎风头出大了,在皇上身边看表演,我木头般的坐着,不敢少动.
不过我知道他发愣的原因,他说我长的象太皇太后,惠妃娘娘也说像“初见只是觉得眼熟,经皇上一说,真是象。”
这大玉儿?那位满蒙第一美人?别逗了,我长得那么老相吗? 旁边的荣妃微笑:“不光长得像,名字里也带着玉字呢?”
我拍马而来:“额娘说当初起名字时,原想借老祖宗的福寿,不想犯了先人名讳,皇上觉得不妥,就请赐名。”
康熙笑:“这也没有什么?就叫这个,你上次逢凶化吉,朕看就是先人辟护。”众人都纷纷称是。
康熙微笑同惠妃说:“果然是个好孩子。”
僵坐了半晌,表演还没结束,康熙皇上问:“累了吧?明日还要去围场,先回去吧。”
说完吩咐人,把给我的赏赐连带我都送回去,真正是面子十足。
我没有睡意,何况父汗额娘还在前面侍驾,我偷偷出来在水边发呆,我总觉得世上事不会有这么简单的,好象是有计划的.
即便我真的像孝庄,康熙此举有明显的作秀痕迹,秀给谁看?大阿哥?八阿哥?亦或是我的父王?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三点无论是那一个,都绝对不是好事。
“烦死了,烦死了。”我大喝一声。 “看,我就说她是个野丫头。”我忙回头,
是十三阿哥, “怎么了?什么事不高兴?”十三阿哥问我,他身边还站着一个锦衣少年,看起来比他小。
宴会上见过,他坐在十三下手,长的倒七八分像四阿哥,只是神情明朗豪气的很,未来的大将军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我从地上站起来照规矩行礼,十三一挥手“罢了,别客气了。”
“你的跟班呢?”十三笑咪咪的问 “他叫逍遥”我答
旁边的十四笑了“为什么叫逍遥。”
“逍遥自在唯我所愿。”
十四更笑开了“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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