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網PWA視頻評論

三國之風雲平.txt

2023年10月16日

  1/3  下一頁 txt下載

第一章 含恨而去
和黄市,南河省省会。赵家。很有名望的家族,一家人经商颇有成就。以赵家老大赵常青为例,其帐下有大型房地产公司天湖在和黄市是一家独大。其妻郑爱华手中控有一广告设计公司在和黄市也是风生水起。
时节正值酷暑。夫妻二人被邀请参加和黄市张副市长大公子的婚礼,婚礼的地址就设在天湖房地产公司开发的帝豪大酒店。这等于是免费给他赵常青做广告了。二人非常高兴。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今天是高朋满座,随便一个拉出去都是在和黄跺跺脚,地都要晃几晃的人物。时间在点点滴滴中过去。正主一个个姗姗来迟,婚宴开始了。
赵常青作为赵家的代表又是帝豪的主人自然义气风发,觥筹交错间已经微微有了些醉意,而郑爱华在众太太的珠光宝气面前却显得独具格调,皮肤嫩白不施粉黛。一套淡紫色旗袍把身高足有一米六八的她承托的相得益彰,虽然已经有了一个二十岁的儿子,小腹却依然平坦。婀娜的身姿不让花季少女。比其之青涩更多了成熟的美。在男人贪婪的眼光中,在女人嫉妒的眼神里,她依然温文尔雅,见招拆招。而心里却烦不胜烦,今天是大学放假的日子,儿子应该到家了吧,郑爱华心里惦记。虽然南河大学就在省内可是毕竟母子连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赵枫赵家的长子长孙,自幼精灵古怪,极尽恶作剧之能事,上小学期间打架泡妞无所不为,可上了中学以后却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除了对武术和足球极度痴迷之外。就没有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了。整日风风火火的不务正业却凭借着聪明的脑瓜在南河这个考试大省里捞到了一个一本来念。用赵常青的话说这就叫优良品种带来的天赋问题。其实赵家并不在乎赵枫能考多少分。高考对有钱有势的人来说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终于,繁琐拖沓的婚礼结束了,赵常青郑爱华夫妇陪着笑脸与到场宾主一一道别,脸上都露出了疲惫,赵常青已经有些飘飘然不胜酒力了,可想起儿子回家自然今天不能在帝豪过夜的。而赵枫此时早已经进入了梦乡,他和别的赵家子弟不一样,不喜欢显摆,平时往返学校都是坐火车,也从不乱花钱,在家族里兄弟姐妹都说他是一只帅气的特立独行的猪。而此子却深得赵家族长赵常山(赵常青的父亲)的喜爱。
子夜,星光点点似在诉说,轻风淡淡似在提醒,天空的尽头却已被乌云浸染并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和黄的夜空席卷而来。
郑爱华扶着赵常青埋怨道:明知道自己不能喝,今天怎么放开了把黄汤往肚子里灌,看看,现在难受的还不是自己,瞧你吐的,胆汁都出来了。赵常青这个时候就像个泥人似的左摇右摆。口齿不清的说着也许只有郑爱华才能听懂的话:回...家,儿子,儿子,儿子回来了...我今天哪儿也哪儿也不去,回家。此时郑爱华那秀美的容颜上绽放出了一丝温暖的笑颜。对,儿子回来了,咱们回家。似乎是在回答赵常青的话,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郑爱华把丈夫扶进了自己的奥迪A8。车子绝尘而去。
而此时在漆黑的宝马车的角落里,有六只贼光四射的眼睛尾随着A8缓缓启动。“老大,你看内个娘们真水灵啊,一会儿动手的时候能不能....嘿嘿,先让我过瘾了再说。”有着一双三角眼的猥琐男人流着口水喘着粗气道。被称为老大的是一个黄脸汉子。闻言似乎非常不悦:“老三,你TMD这猪脑里能不能装点别的,这赵家家大业大,你现在看见只有他们俩,你怎么就知道他附近有没有保镖?”这时一个相貌丑陋的刀疤脸魁梧汉子冷冷道:“老三,等这票买卖咱们兄弟做完了,拿着龙爷给的钱,咱们远走高飞,一千万啊,够咱们兄弟逍遥快活这后半辈子的了。”猥琐男不由得狠狠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乌云有如那天上的骑兵拼命的向和黄市聚集,一片片厚重的云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昏黄的路灯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气若由丝。
一道惊雷响彻天际,把无数已经熟睡的和黄市市民惊醒。一道犀利的闪电划破夜空直指这片罪恶的土地。豆大的雨滴洗刷着大地,似在哭泣似有些无力。
郑爱华倒在奥迪车边的血泊里。恬静的脸庞有些扭曲,她在想什么呢?一定是在想念她的儿子吧。赵常青也去了,不过去的非常安静,酒精让一个搏击高手失去了战斗能力,同时也失去了痛的权利。
赵枫也被雷声惊醒,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心里多了一丝恐慌,兴冲冲起床跑到卧室外面点亮了灯,父母还没回来,打小,赵枫已经习惯了这种家庭氛围,大人们的忙碌已经让他们由儿时的不满到慢慢的麻木到习惯到顺其自然。心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赵枫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拿起手机,拨打着妈妈的电话。
“爸爸
哎!
太阳出来月亮回家了吗?
对拉!
星星出来太阳去哪里啦?
在天上!
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它?
它回家啦!
太阳星星月亮就是吉祥的一家!
妈妈
哎!
叶子绿了什么时候开花?
等夏天来了!
花儿红了果实能去摘吗?
等秋天到啦!
果实种在土里能发芽吗?
她会长大的!
花儿叶子果实就是吉祥的一家!
宝贝
啊?
爸爸像太阳照着妈妈!
那妈妈呢?
妈妈像绿叶托着红花!
我呢?
你像种子一样正在发芽!
我们三个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熟悉的彩铃声从听筒传来,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无人接听。赵枫乱了。无论什么时候他给妈妈打电话还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于是又给赵常青打,一样的音乐响起一样的无人接听。赵枫不由得机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有心给爷爷打电话,可老人家应该已经休息了吧。别想那么多,老爸那么厉害,能出什么事情?是不是俩人去洗鸳鸯浴了?手机没拿?赵枫一遍遍安慰着自己,可是不安的心却越来越焦躁。
这时,传来了细微的动静却惊动了马上要给爷爷打电话的赵枫。爸妈回来了?第一个念头。不对,他们怎会如此小心的开门?难道怕我睡了?有贼?第二个念头。对,一定是有贼。赵枫赶紧把台灯关了,藏在了一个落地窗帘的后面。原本燥乱的心瞬间犹如止水,赵枫的心底在冷笑:小爷在家你们来偷不是自投罗网?
门已经开了,声响消失了,出现在屋里的赫然就是那宝马车里的三条恶汉。他们脚带布套手带白手套。黄脸汉子手中持枪,猥琐男和刀疤脸一人一把寒光闪闪的砍刀。端的是训练有素,默契的很啊。三人彼此之间并不出声,只是打着只有他们才能明白的手势。一间间屋子摸索着什么。站在自己屋里窗帘下的赵枫岿然不动,但是因为外面电闪雷鸣,屋内一片漆黑,尽管他目力极好却也看不清楚五码外的事物。
终于摸到了赵枫所在的屋子,黄脸汉子一打手势,示意猥琐男先进去,他守着门口,刀疤脸在后,一左一右,似乎他们对赵枫十分的小心。原来他们早从他们的雇主龙爷口中得知,赵常青和赵枫的厉害。赵常青着了龙爷的道,被轻松摆平了,可是那不代表赵常青没有实力,如若在平时,他们三个人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占着便宜。(当然这都是废话了,不再多言)
刀疤脸,摸到床前见被子凌乱,用手在床上轻轻一探,然后身出手做了个对勾的手势,是告诉他们,床是热的。三人相视无言。站在窗帘后面的赵枫虽然看不真切,可却看见了那明晃晃的砍刀。倒吸一口凉气,紧攥着拳头,手心里都是冷汗。虽然厉害,可他毕竟还只有二十岁。
在片刻的沉默后,黄脸汉子眼珠子一转,把屋里的灯打开了,其他二人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了。黄脸汉子冲着刀疤脸说:老三,郑爱华的胸大不?猥琐男三角眼里闪过一丝不快,跟着说:娘类,赵常青这老小子这他娘的有福气。别看四十多岁了,那娘们真是女人里的极品啊。啧啧。而这时的刀疤脸则注意着四周的动静。手里的刀握的又紧了几分。
窗帘后的赵枫闻言,差点马上从窗帘后面跳出来。但是迅速控制住自己,虽然涉世未深,但是在大家族里成长的孩子多半比一般人家的孩子沉稳许多。赵枫一次次提醒自己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们的诈我出去。
黄脸汉子看看刀疤脸,只见他摇摇头,于是随手就把别在腰上的开门钥匙拿了下来扔在了床上,对猥琐男说:咱们在这儿歇一会儿回去接着慰劳那娘们去。三人会意淫笑连连,可是他们坐的位置却非常讲究,如若动起手来相互呼应却是十分方便。窗帘后的赵枫却被一件东西牢牢吸引住了,正是那串钥匙。那是郑爱华的。赵枫的心咯噔一下。血往上涌,虎目欲裂。
大地随着雷声颤抖,雨水在闪电中瓢泼。血泊中的夫妇二人的身体已经冰凉。
赵枫再也无法忍耐。只见他先把右边的窗帘用左手使劲一推,顿时吸引了正对着窗户的刀疤脸的注意,不待他像其他二人使眼色,赵枫已经从左边窗帘里跳了出来,一个健步已经冲到了床边,背对着他的黄脸汉子察觉不妙,刚要起身,却被激起了百分之二百的能力的赵枫一个绞喉,当场格杀。就这转瞬之间,两把刀已经向赵枫身上招呼过来,一个当头,一个拦腰,当真是不分先后,转瞬及至,当赵枫扭断了黄脸汉子的脖子。刀已经距离他很近了。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赵枫闭上了眼睛,心里却在呼喊,爸妈,你们到底怎么样了?还好吗?
两把刀马上就要把赵枫斩杀。屋外,凄厉的风声更甚。瓢泼的大雨更烈。滚滚的雷声震耳。闪电却更快更疾。以无可抗拒无可阻挡的力量从赵枫的卧室的玻璃上贯穿了过来。霹在了那挥刀之人的身上,一股焦臭味儿顿时升起。而赵枫页倒在了地上,再也睁不开眼睛,
白色的光芒来时快去时更快。只是去时夹带了一个人的灵魂。赵枫的灵魂。在这道闪电离去的同时,龙爷家中,凡是参与这起策划谋害赵家一家的人都灰飞烟灭了。也是一道白芒,不过却更加犀利更加冷冽。
“可怜的孩子,你有什么愿望吗?”冥冥中,赵枫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赵枫张不开口,只是心底回应着,我要和爸爸妈妈团聚永远在一起。
“唉”一声叹息,“罢了罢了”那苍老的声音便没有了下文。一直到很多年后,已经改名叫赵风赵破虏的人回忆起这件事情还一直认为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梦。
PS
大家支持支持小白吧。新人码字真是慢啊。下一章,转世重生
第二章 转世重生
赵枫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是醒着,却又挣不开眼睛,只觉得很乏很乏..这里没有春夏秋冬,也不用吃喝拉撒。赵枫心中烦闷,只是醒了睡,睡了醒,可直觉告诉他旁边还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经常看着他,也不说话。赵枫心中赌气,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看谁能撑的过谁。
最后,赵枫终于扛不住了,便要开口询问,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话。嘴巴也张不开,这一下他真的蒙了,这他娘的什么鬼地方,活也活不成,死也死不了。(有没有哪个看官猜到小枫现在在哪儿啊?嘿嘿嘿嘿)
冀州常山真定一处村落中,人们一个个面有悦色,奔走相告,见之则言:赵大善人要有孩子了!。
此村名为赵家庄,依山傍水且山灵水秀,正值春深时节,百花齐放,翠柳荫荫,当真乃人间仙境再世桃源。赵家庄中最为醒目的大院落外此时人声鼎沸,远远望去,好不热闹,与其相反的是,院中寂静非常,两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却形态各异,一袭粗布长衫者(此人乃赵成字信诚)急踱步时而向屋内观望,另一身着白色丝绸长衫者(注:此人乃被罢官赋闲的蔡邕字伯喈)松面带微笑。
白衣儒者看着焦急的赵成笑言道:“信诚贤弟,清儿如此艰难莫非双子乎?你且驻步莫要再晃了,愚兄要晕倒了”赵成闻言哑然一笑回应道:“好你个蔡老夫子,前些日子嫂嫂临盆时你的样子比我可强不到哪儿去。”二人哈哈大笑。
少顷,原本碧空无暇,却忽的乌云密布,风声大作。赵成见状微微皱眉疾步走近蔡邕轻声道:兄长,莫非此乃不吉之兆?蔡邕不答,只是径直走到院落门口,朝东观望,只见漫天乌云越来越厚,厚重的似乎让人无法呼吸,尤其是这院落之中,过犹不及。蔡邕皱眉不语,赵成耐不住再问。蔡邕仍不言语只是甩了甩手叹息道:若是那刘元卓(刘洪字元卓)在此就好了。
院外的人们被这奇观所震撼不再喧哗。这出奇的安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终于屋内婴孩的啼哭声传来。而且是一前一后,格外洪亮,伴随着哭声的传来这原本好像已经压向屋顶的乌云竟然自屋顶以上消失殆尽,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真空,然后缓缓的以这个真空为中心向四周散去,散去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恢复到碧空如洗的状态,一时间院落中的人都看傻眼了一声不吭。于是婴儿的哭声就显得格外响亮。当院内俩人刚要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只大鸟从远处飞来,逆着阳光那火红的羽毛又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只见那鸟儿在空中滑翔格外的优美,一时间人们都看得痴了,把婴孩的哭声又抛在脑后。那美丽的大鸟直至飞到院落屋顶却不飞了,只是不断轻鸣,那悦耳的叫声另深通音韵的蔡邕也不禁陶醉其中。婴孩儿哭啼之声更甚。却显得和这鸟儿鸣声相得益彰。蔡邕听的入神,惊呼道:“真乃天人只做,妙哉妙哉,信诚贤弟,当浮一大白。”鸟儿不再鸣叫,只绕着屋顶转了三圈翩翩然离去了。
这时屋内走出来了一位衣着光鲜的妇人,怀中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孩儿,瞪着院中的赵成愤愤道:“清儿已经生下了两个男娃娃,你这人,怎么当爹的?”赵成闻言不由面有惭色方要解释。那妇人已经转身进屋去了。蔡邕呵呵一笑道:“贤弟当真是善人啊,这一下就有了两位公子,比愚兄强多喽。莫要理会你嫂嫂,咱们进屋看看孩子去。”自然有村民得知了这个消息,家家户户杀鸡宰牛的倒忙活开了,排着队的往赵成家送,在此不得不说说赵成和郑清儿这对夫妻他们乐善好施,又有的一手看病救人的好本事,平时上山采摘些草药回来赵家庄的人和附近村庄只要有人病了上门求医无论贵贱,他们二人定然一视同仁,有钱的给两个,没钱的也给治。在这常山一方颇有善名,连他们住的大院子也都是村民们东家凑西家拼自发的给盖的,其实这些单纯的人也是有私心的,早先来自村民赵五的一句玩笑话:你看赵神医家的房子摇摇晃晃的,要是哪天风大雨大还不塌了?他们要是走了,或者被砸伤了,我们看病赵谁去?于是有了上文,这些闲言暂且不提。
二人言罢进屋。只见两个小家伙手挨着手的并排躺着像两个银娃娃一样端的是惹人喜爱。赵成进屋不由分说抱起两个娃娃一人亲了一口,却惹得二人“拳打脚踢”赵枫就在赵成的左手边看到了这张熟悉的脸庞心中五味瓶打翻,开口就叫:“爸爸,你想死我了。”落入旁人耳中就成了哇哇的哭声,顿时屋内又一片笑声。右手边的婴孩儿不明所以跟着哇哇哭了起来。里屋一个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夫君,把孩子抱过来叫我看看。”赵枫更是急不可待,手舞足蹈起来。赵成疾步走到虚弱的郑清儿旁边柔声道:“清儿,辛苦你了,你看这俩孩子的眼睛多像你啊。水灵灵的。”赵枫惊呆了,这不就是自己的妈妈嘛?感谢上苍,我死之前的许愿应验了。可我死了吗?赵枫迷惑了,再看看四周,这打扮,这器皿,这是哪儿啊这是?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郑清儿接过了赵枫,四目相对间,赵枫释然了,自己虽然死了可是却带着残存的记忆,管他娘的这是哪儿呢,只要和爹娘在一起在哪儿一点儿都不重要了。
蔡邕在外面哈哈一笑道:“贤弟,这两个孩子当速速起个名字才是。”原本赵成早给孩子起好名字了只是没想到一下子蹦出来两个。把另外一个孩子也交到郑清儿手里,转身出去对蔡邕道:“伯喈兄可是已经想好了?”蔡邕不答道:“应由贤弟起名方为大善。"赵成闻言心念电转:他哪里不知道蔡邕的心思这老小子没儿子,老来得女。莫不是惦记上我儿子了?于是哈哈一笑,对内屋儿道:“不知这俩孩子谁为长?谁为次?”蔡夫人(方才衣着光鲜的怀抱婴孩的女子,怀里还是蔡大美女啊。)从房内走了出来轻声道:“叔叔,方才你左手边所抱得孩子为长。”
赵枫在内屋支棱着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蔡邕.蔡邕这个名字很熟悉啊,想想想想,啊?难道这是三国?!赵枫兴奋起来。他这一兴奋,就哭声不断,郑清儿忙轻轻的拍打起他。这让赵枫格外享受。
屋外只听赵成侃侃道:“伯喈兄莫要推辞,这两个孩子若由飞白先生起名实乃他们的福分。小弟还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的不当的。”
蔡邕闻言顿时激动起来,拍了拍赵成的肩膀语气加重道:“若非贤弟相助,邕早已客死他乡,虽相逢不久,可早把你视为贤弟,邕乃一落魄之人,除了书籍和一把破琴再身无旁物,今信诚此言莫非把愚兄当做外人,这就和贱内收拾东西,他日别过,自当报救命之恩。”说罢转身欲去。
赵成闻言急忙把蔡邕一把拉住,心道:这飞白先生脾气古怪果然名不虚传。嘴上急忙说:大哥此言差异,愚弟口拙口拙至极。
见蔡邕面色有所好转,赵成连声道:大哥,小弟想在此和兄长联姻,如何?
蔡邕闻言面露喜色道,大善,不知贤弟欲让文姬和哪个娃娃订亲?
门阀观念严重的蔡邕如此爽快,是赵成始料未及的,早知如此,他也不必方才如此客套。闻言不仅微微一愣。蔡邕怎会不知赵成此时想法。侃侃道:贤弟可是觉得这两个娃娃乃出身良家?而文姬乃世家之女?赵成点头。蔡邕又道:贤弟的想法愚兄了然,可你我兄弟又何必在乎这世间凡俗?
赵成听蔡邕说到此,心念电转。渐渐明白了:感情这是人家蔡邕在报恩呢。由此一念心中再无羁绊。哈哈笑道:兄长,那就由长子和文姬订亲如何?还烦请兄长为这两个犬子起名才是。
蔡邕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轻声道:方才门外之奇想必贤弟还历历在目吧?赵成点头。蔡邕接着说:长子为风,次子为云,风吹云动,永生相随。贤弟以为然否?
赵成击节叫好。内屋的赵风这时候乐翻了,和蔡邕的女儿结婚?哈哈我不是在做梦吧。那卫家子不是郁闷坏了?!哈哈哈哈。恩?我叫赵风,不错,我弟弟?赵云?赵云!赵云!!!赵云!!!!哈哈哈哈
在郑清儿身边的赵风拼命的扭动着,脸上因为得意,小脸扭到了一起。让郑清儿大急,以为这孩子病了。
建宁一年赵风和蔡邕之女蔡文姬订了娃娃亲,其弟为云。
PS
小弟新来,希望各位大大多多捧场啊。下一章,拜师学艺。
第三章 名师造就
时光荏苒,转眼间到了建宁五年,公元一七二年。
赵成之妻郑清儿又产下一女,蔡邕蔡伯喈起名为雨,自此,赵风,赵云二人又多了一妹名为赵雨。
近几年连年大旱,以冀州一代尤为严重,农民苦不堪言,可唯独这常山赵家庄一带风调雨顺,不曾受其半点影响,正因为如此赵家庄的规模日渐成长,如果说在当今社会,交通的便利与否是人们选购住宅的首要条件,那么在古代,能住在一位名医的身边就能成为人们选择定居地的绝对理由。在那靠天吃饭的年月,生病的人经常就是靠顽强的意志和强健的体魄顶过去,或者就是在家等死。赵家庄在冀州一代逐渐声名鹊起,竟由一个小村落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小镇。赵成和其夫人郑清儿每日忙的不可开交。
秀美的太行山麓,三个垂髫之年的童子正在被露水打湿了的草地上疯跑,赵风赵云兄弟只比蔡琰小一个多月,已经有3尺多高比同龄的孩子要高出半个头来,赵风比赵云还要稍微猛一点。赵风长得随郑清儿多一点,面若银盆,目如秋水,鼻若悬胆,唇红齿白,若不是眼波灵动间有一股子冷冽之气就会被人当成女孩子,因此很多笑话过赵风的人都倒霉了,这孩子力大无穷,别看长得纤细,可是纤细里蕴藏的是无穷的爆发力。赵云长得随赵成多一点,面如冠玉,目若悬星,鼻直口方,虽然个头比赵风稍矮,可看起来比赵风厚实许多,和他兄长一样也是天生神力,却比赵风持久能力强很多。蔡琰虽然只有五岁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粉雕玉啄。三人之中数赵风最古灵精怪,(五岁的孩子二十岁的现代人智商想不精灵一点也不行吧)但要论之乎者也,非蔡琰莫属。而赵云则相对耿直比较执拗,韧性十足。
这日大早,是他们这三个小鬼头的休息日,平日读书写字时死赖床不起的赵风把他的两个小跟班儿早早的叫了起来,这才有了在草地上的疯跑,追逐与打闹。赵风原本就酷爱武术,对从前所学的军体拳也好,太极拳也罢都有所了解,打两岁会走路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开始回忆当年所学的点滴。虽有所遗忘但在每日的练习之中渐渐的都串联起来。对待昔日偶像般的弟弟就越来越没有偶像的感觉,小屁孩儿还经常吃指头呢,学习拳脚还不是得哥哥我手把手的交。每每念此赵风都非常得意。
在村子里,赵风以不服就打,打服为止的宗旨带着赵云“胡作非为”俨然成了村里的二号人物,如果说他父亲赵成是救死扶伤以德服人,而赵风就是“路见不平”以暴制暴。每次都让人家先动手,然后再把人家揍的鼻青脸肿。
打闹追逐累了,三人一起来到一条小溪边上坐下,赵风坐在中间作威作福,左拥右抱。赵云则规规矩矩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而蔡琰就像是只出笼的鸟儿,把嫩白的小脚丫子放在小溪里调皮的戏水。小溪背后是一片竹林,凉爽而幽静。正当他们三人懒洋洋的晒太阳的时候,噪杂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觉得奇怪,这个地方非常幽静,往日根本无人过往,今日这是怎的?
正在疑惑间,只见二十多号小孩子儿们手里拿着木棍正从远方朝他们走来,原来是邻村张家庄的人。赵风心里更奇,往日里这些小子们没少挨揍,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么多人。攒鸡毛凑胆子?不对呀。赵风琢磨着怎么想也不明白,干脆不去理会,只是静观其变。
一行人由远及近,为首的正是张家庄的张二狗,只见这小子非常嚣张的盯着蔡琰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突然被一块小石头直接打在面门之上,顿时倒飞了出去,满脸是血,下手的正是赵风,一群不满十岁的张家庄少年炸窝了,都叫嚣着什么却没有一个人敢往前走近一步。也再没有人盯着蔡琰看。而这群人里却有一个陌生的童子吸引了赵风的目光,这个少年个头有四尺,正方脸,剑眉,豹眼,很是威武,手里拿着一条红缨枪。在慌乱的人群中不为所动。
赵云也发现了这个人,兄弟俩很有默契的同时站了起来盯着那个陌生少年,张二狗终于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一手捂着脸一手走到陌生童子面前痛苦的哼唧着什么,陌生童子高傲的仰起了脸,看着张二狗有些不屑,当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他也不说话,径直奔赵风三人走来。后面的张家庄童子军竟无一人敢跟近。
提枪童子走到三人进前,丁字步稳稳站立,冷冷道:谁是赵风?
赵风灵动的双眼打量了眼前之人阴阳怪气的说:你又是何人?
提枪童子把枪一横淡淡道:我乃张任是也!
张任?赵风脑子里电光火石间已经想起了这个人。射杀凤雏者就站在自己面前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得严肃了起来,赵云和蔡琰都有些奇怪,从未见过赵风这一面的他们也不由得对对面的少年刮目相看了。赵风见他横起了枪,便淡淡道:你可是为后面这些胆小如鼠的人讨公道的?
张任也不答。赵风有些火了,依旧冷冷道:张二狗若不是整日对我家琰儿眉来眼去,我根本懒得理会他,你这人不分黑白就要强出头,冲好汉么?
张任脸微微一红,只是淡淡一句:打我张家庄的人就是不行,今日某来教训教训你。言罢,手中长枪一顺直奔赵风而来。
赵云大怒,不待赵风出手,一个垫步就横在了赵风身前,蔡琰已经躲出去老远了。只见赵云起手一个白鹤亮翅,左手化拳为掌往外推出轻弗长枪,右手抱元守一蓄势待发。这就是赵云与赵风的不同之处,如若是赵风,此时一定会以右手使出太极拳中的右单鞭直取张任胸口。赵风更犀利,而赵云更稳健。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张任的枪法端的是不同凡响,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等竭尽用枪之能事,虽然枪法还有些呆板不够灵动,只是以力使枪,但是从一个孩子手中使出已经足够骇人。赵云渐渐有些吃力,守多攻少了起来。张任心中更是大骇。自己师从童渊(三国枪神)已经有了4个年头,居然连对面这个小自己很多的孩子都收拾不了。不由火往上撞。枪招一变,将压箱底的百鸟朝凤枪法中的精华使了出来。一枪紧似一枪,枪枪奔赵云致命的地方而去,赵云一下子便压力大了很多,再无还手之力。
赵风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了。生怕兄弟会被枪扎伤吃了大亏。便对张任大吼道:竖子手持利刃,敢于我徒手战呼?汝极尽逞凶之能事,竖子敢尔?!张任闻言枪法一滞,赵云变跳出圈外,已经累的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了。林中一个美髯老人看的啧啧称奇,此人正是童渊,本想制止徒弟,可没想到对手出招居然如此精妙。不由得驻足不前。童渊为何在此?这还得说老头放心不下他的宝贝徒弟,徒弟下山去看望父母他就远远追随保护,在这纷乱的岁月里,童渊生怕自己这千挑万选的徒弟遭人暗算。
张任见赵风走了上来舍了赵云也不多言,提枪搂头就打,赵风更怒,撒脚就奔竹林而来,童渊连忙闪身躲了起来,赵风来到一棵手腕粗细的竹子面前,双手用力,不由得青筋暴起,大喝一声:开,便把这竹子当场掰成两截。张任和周围孩童大骇,赵风沉着脸,原本有些女性化的面容此刻给人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赵云和蔡琰似乎看见一个陌生人般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赵风。
赵风疾步走到张任面前也不多言,举手搂头便砸,张任举火烧天迎着赵风变接了上去,兵器交接下赵风手腕微微发麻,心中暗赞张任好力量,可那张任却更痛苦手中大枪几乎拿不住。赵风也不去理会手腕的不适,依然是搂头就砸,张任也不肯示弱仍然迎接,卯足了力气大喝一声:起。就这样,赵风一连砸了七下,张任的双脚已经深陷在土地里,双臂已经似乎举不起来,虎口崩裂,鲜血直流,可他还是一言不发,豹眼圆睁,赵风的手也已经发软竹棒也已经破碎,可他已经被激怒了,被张任枪枪想至赵云与死地的打法激怒了,赵风做势再砸。张任已经麻木了却扔不肯服输,再次硬接,竹林中的童渊却已经察觉到了赵风的意图,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便从竹林中连连闪身疾步奔着打斗现场而来。
赵风这一砸是假,真正的杀招确是那一脚,那一脚把张任横着踢飞出去七八米,口吐鲜血,肋骨至少折了三根。赵风,依然不肯罢休,向着痛苦的倒在地上的张任疾步跑去,高高跃起手中竹棍挂着风声就砸了下去。
这一棍如若真的砸下去张任必死。就在竹棍距离张任还有一尺的时候,童渊孔武有力的大手一把把腾在空中的赵风抱了下来。赵风大怒,丢了竹棍,挥肘便打,童渊手上加力硬生生把赵风给推了出去跌坐在地上。
赵云和蔡琰跑了过来扶起赵风,赵风怒目看着这个美髯老头。星目中满是怒火。童渊也不理会,疾步走到已经昏迷的张任面前在胸前连连戳点。对着那群呆若木鸡的张庄少年厉声道:尔等还不速速离去,更待何时?
顿时这帮已经吓得软了腿的矮脚虾如蒙大赦,便飞也般的逃命去了。
赵风走到童渊近前,极尽咆哮道:你为何要救下此子?
童渊悠悠道:此乃我的徒弟,我如何不救?
赵风更怒道:你的弟子方才对我弟弟痛下杀手,招招夺命,你为何袖手旁观?倘若我弟弟一时不慎岂非要丢了性命?汝既为师长,汝之徒弟为何如此歹毒?
童渊闻言不怒反笑道:比之汝之歹毒张任差已。倘若汝弟不敌,吾一样相救。
赵风闻言自知失态,拱手一揖道:前辈,我父亲略通医道,可由他救张任性命便是。
说罢也不待童渊回答,变和赵云小心翼翼的抬着张任去了。蔡琰也跟着走了,童渊在后面撵髯笑道:孺子可教也。便慢悠悠直奔赵家庄前去。
路上不必多言,终于回到家中,一看见赵云和赵风小心翼翼的抬着一个陌生少年走进家门,赵成就觉得脑袋大了几圈,总是这样,这小子在外面打了人回来他还要给人家治。
赵风和赵云把张任轻轻的放在床上,赵风朝赵成道:父亲,孩儿知错了。赵云亦道如是。到了嘴边的话赵成又咽了回去,因为这到是第一次,之前打了人,抬回来了是,何时如此郑重道歉过?不由得一阵宽慰,来到张任身边,看看张任的虎口,又摸摸张任的胸口,脸上顿时变了颜色,扭脸再去找那儿子,早已逃之夭夭。
待到午时给张任接骨完毕,上上上好的药材。张任悠悠转醒,却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赵成笑呵呵走了进来,张任是认得赵成的,在他三岁之师随父亲从益州蜀郡逃难到此,如若不是赵成施展妙手,张任之父早已一具尸骨而。想要下地见过,胸口一阵剧痛却无法坐起。赵成连忙摆手,对他说:你可是张三哥的儿子?张任连连点头,试图起身的痛楚依然剧烈,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赵成惭愧道:都是我那俩不孝的儿子把你打成这样的,我卖个老,贤侄不会见怪吧。张任顿时了然了,为何自己会出现在此,脸上苦笑,嘴中却道:是在下学艺不精,怪不得叔父的儿子。
此时童渊早已来到了赵成家中,正和蔡邕下棋。二人本是老相识了,一个是文坛领袖一个是江湖至尊,且又皆为快棋高手下的不亦乐乎。一盘战罢,蔡邕以半目落败。童渊笑呵呵道:伯喈,赵家两位公子师承何人?蔡邕不明所以,嘿嘿一笑道:自然是我这叔父了。童渊摇头道:我是问武艺,不问学识。蔡邕大惑道:这俩孩子会武艺?不过气力大些罢了。童渊大奇道:此言当真?蔡邕怒道:君子可曾戏言?
蔡邕找来赵成,童渊便将竹林外的事情详细告诉二人,二人皆大惊。童渊大惑。赵成命人把二子找来,赵风看见童渊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应对。
赵成厉声道:汝二人何时会武?我和你叔父怎的不知?
赵风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张三丰悟到太极的片段。便有了说法.轻声道:回父亲话,儿子也不知道那是武艺,是自己琢磨的。童渊大奇道:如何琢磨?
赵风悠悠道:回前辈话,小子一日玩球,不巧将球掉入水缸中,于是便想将球拿出,可是当时我太矮,够不到球,我就用水去拨打,可是无论我怎么拨打,球就是不动,于是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琢磨出了那套拳法。
童渊当场让赵风演示。赵风比葫芦画瓢。凭借着记忆对着球化起了圆。学的到是有模有样。童渊看罢,仰天长笑道:此子有大才。赵神医,飞白先生,我欲收此二子为徒,可否?
不等二老回话,赵风已经拉着赵云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响头齐声道:徒儿参见师父。
建宁5年,赵风赵云拜在童渊门下学艺,其大师兄为张任。
第四章 深山苦寒
在深山之中,山连山,岭连岭,端的是大自然的造化。有那么一座山,孤单单,直愣愣,四边不靠,八方不连,显得那么突兀,这山身上雾气环绕,更显山之雄壮,这山下之水清澈见底,倒映着这险峻之峰,山上有林,林中落叶累累宣告着它的古老与沧桑。
林中间格外空旷,两座座茅草小屋宣告着主人的与世隔绝,在这深秋时节,一切格外萧索,唯独那茅草屋上的袅袅炊烟显示出人迹。
屋内,一个头发已经花白却依旧面色红润的老人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弟子们。那眼光温暖宛如冬日那束骄阳,清澈宛如桂林之水。三个半大小子围着老人正在谈笑着什么。好一副热火朝天的画面!
赫然正是童渊与他的三个弟子,大弟子张任,二弟子赵风,老徒弟赵云(大家不要抗议啊,我并非自动把张绣过滤了,后文会有交待的)。一晃赵家兄弟已经追随童老爷子整整七年。
上山前,郑清儿是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两个刚满五岁的孩子这么早就离开自己身边,童渊自然也不能强求,可是赵云耿直每日都来游说,可每每郑清都是泪流满面。赵云孝顺渐渐就不再惹母亲生气只字不再提起。时间一天天过去,张任的伤势虽重可一来有上好药材调理内服外用,二来年纪还小骨头长起来格外的快。再加上每日见赵家兄弟二人在老师的栽培下一日千里,心中焦急。没多久就能下床行走了,小孩子自然有说不完的话语。张任疗伤的日子里,赵家兄弟师兄长,师兄短,把个张任伺候的舒舒服服。之前的隔阂自然被消除殆尽。
张家庄和赵家庄本就为近临,经历了这个小小风波,两个村庄的孩子倒是经常彼此走动嬉戏,一切似乎都其乐融融。
可赵风,心中焦急,别人不知大乱将起,他赵风如何不知?他也曾壮志凌云过,往昔只能在电脑上和那三国无数豪杰动手过招并每每杀的他们打败而归,可这现实呢?现在身处东汉,赵家这小日子过的倒是委实不错,可以后呢?待黄巾贼席卷东汉大地之时呢?待群雄割据之时呢?夜里烦躁,轻手轻脚穿上衣服一人独坐院落之中陷入沉思,漫天繁星在这里冲他眨眼。
慢着,赵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喃喃自语道:“黄巾之乱如果按照三国志11的记载是从一八四年开始的,现今是一七四年,而自己所在这常山乃属冀州,这冀州不正是张角起誓的所在之地吗?可惜那两个该死的地名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随之,赵风又迷惑起来,这黄巾之乱不是由于连年干旱让这东汉大地苦不堪言,可我们这里不是风调雨顺?也难怪赵风迷惑,六岁的他还没出过门呢,只是见经常有大批逃荒的人进驻这里,也不太在意,以为是自己老爹医术高超树大招风罢了。
如果赵风再细致一点,如果赵风再敏感一点,如果赵风对重生在自己前世爹娘面前的幸福感再减弱一点,如果赵风对自己的弟弟是赵云的事实再忽略一点,如果赵风对自己未来的媳妇是蔡琰这样的幸福再麻木一点,他一定会从蔡邕和赵成的谈话中,从逃难而来的穷苦农民之中,解除自己的疑惑。可惜的是赵风前世虽然聪颖过人,特立独行,可是却缺乏在社会上真正的磨练。这辈子一出生更是被莫大的幸福感所包围,在肆意挥霍掉自己这有数的几个年头之后。赵风猛然惊醒陷入了沉思。
这些年跟随蔡邕学文,蔡邕在政治上的不得志使得他在日常教授三人功课之时很少触及这方面的内容,每每蔡琰或者赵风赵云问起,蔡邕总是面目难看,或者不予理睬,或者拂袖而去。赵风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直到松手之后留下的是一片乌紫。他好恨,恨自己的马虎与不上进!转而又想:难道蔡伯是不想我们卷入官场的是是非非?
赵风又回想起蔡邕的种种言行举止,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时间思绪万千,更加迫切的想要练成武艺严阵以待黄巾贼的到来。可是母亲...赵风咬了咬牙,决定一定要说服母亲,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他日的长相守。男儿大丈夫当拿的起放的下才是。
在这繁星点点的夜色下,赵风那张邪美的脸庞显得坚毅而果决,远处一双美丽的眼睛始终尾随这赵风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了他的每一个表情,小小的心房中不知不觉有了只迷途的小鹿,东一头西一头的冲撞着。还有谁呢?正是蔡琰。
次日一早,为防止母亲又去忙碌,早早的赵风便守候在赵成的卧室之前,左右徘徊,一夜的思索令这个六岁的还在总角之年的孩童多了分稳重,冷冽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敏锐少了几分狂妄。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终于屋内有了动静,这一年之中,赵成和蔡邕每日早晨也都会到院落之中习练赵风号称自创的太极拳。而童渊虽然欣赏却不为所动,只是枪法之中更见精进。闲言不在多表,赵成推门而出。却见赵风正殷切的望着门口。笑着说:“吾儿不去习武,站在此处作甚?”
“父亲,早上好,风有话要对母亲大人讲。”
“吾儿赵我何事?有话进来说啊。”屋内郑清儿的声音响起。
赵成走了过来,摸了摸赵风的头,弯下腰来低声道:“风儿可是有了劝服你娘的良策?可莫要用强啊。”言罢,径直而去。
赵风走进屋内,见郑清儿正在给小赵雨穿衣服,岁月的侵蚀无情的在母亲的眼角留下了痕迹,小赵雨看见哥哥,冲着他调皮的挑眉挤眼,模样啥是可爱。赵风也不理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母亲,孩儿也不想舍娘亲与父亲而去练什么劳什子武艺,可如若他日盗匪来侵,他们贪图我赵家财米,人多势众,我待如何?”不等郑清儿回话,赵风又道:“母亲,如若他们只贪图我赵家钱财也就罢了,如若垂涎母亲,琰儿美色,欲强抢其去,我又待如何?如果他们穷凶极恶对我们挥下屠刀,敢问母亲,谁人可保我赵家?”
一席话掷地有声,说的郑清儿神色黯然,其实,郑清儿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担心两个孩儿年龄尚小,交于他人终不放心。郑清儿沉默不语心中已经默然可是难免悲伤。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赵风将《满江红》中的前半阙脱口而出铿锵有力,随后膝行几步到郑清儿旁边,仰起充满稚气可有郑重无比的脸庞不仅泪流满面。
“娘亲,非是孩儿其心似铁,只是不想有万一发生,孩儿要娘亲和父亲还有蔡翁平平安安。还请娘亲恩准啊!”
言罢磕头不止。此时,赵风剽窃来的半首词已经把原在前院的赵成,蔡邕,童渊,赵云,蔡琰,张任等人都吸引了过来。只见蔡邕神色激动如若疯癫嘴里念叨着。
“风儿,好个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我到是小觑了你了。”赵成也非常愉悦,能得飞白先生此一言者天下又有几个?做老子的怎不自豪?!童渊目视郑清儿道:“夫人可是不放心这两个孩子交于老夫之手?在下在此指天为誓,必将这二子视如己出,如若违背此言,天道不容,身首异处。”
郑清儿闻童渊此言连忙扶起赵风,后对童渊盈盈一拜。
“先生修要起誓,都是奴家的错,这便为二子收拾行装,先生带他们去吧。”眼角已经红了起来却依旧强忍。
蔡琰盯着赵风,心中小鹿奔跑越急。不由羞红了脸颊。但又念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不由得转身跑了,转过身去的同时,泪如雨下。赵凤何尝没有看到!不禁想起历史记载的蔡琰悲惨的身世,清白的身子先后不知被多少胡人欺凌,不由得心如刀割,怒从心头起,仰天长啸。
“琰儿,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依旧不敢与尔绝!你等我回来!!!”众人闻此,无不面容肃穆,蔡邕脸上一阵激动不由得把赵成的手死死的抓了过来。赵云走了过来拉着赵风的手道:“兄长,云早以兄长马首是瞻。今日怎的儿女情长起来。我等是去学艺,艺成之时便是归来之日。”一副小大人的口气让众人又不仅莞尔。
正向远处跑去的蔡琰,破涕为笑,眼泪依旧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洒落,可那心里却甜似蜜,他说了要我等他回来的。口中一遍遍念着: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琰儿也不敢与君绝!
次日,二子随童渊张任起身,没想到的是,村村落落的半大小子们,男男女女的小鼻涕虫们不知道如何得知了这赵家两个“小魔头”离去的消息,居然聚集在了一起,到也浩浩荡荡足有千人之多,尾随送行久久不愿离开。赵风见状,心中感激更甚,平日里打归打闹归闹,毕竟是从光着屁股一起玩到大的啊。这帮童子军又送出好几里仍不舍离去,赵风见不可让他们再送了。转首对这帮童子军大声道:“各位弟兄,不可再送,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待我兄弟三人(加上张任)武艺习成之时就是你我兄弟相聚之日,你们留在家里也不可整日玩乐,我已经将我所学的长拳(军体拳)写成了册子,你们回去尽管找我父亲去取就是,不要荒废了时光。谁若再送,别怪我赵风出手了。你们速速离去吧。”众人闻言便不再相送,一个个红着眼睛,抹着鼻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去了。
公元一七四年,师徒四人,开始了行程,从常山国川中山国,安平国,过河水从冀州入青州进了群山,到了这么一座孤峰近前便停步不前,这么一住就是七年,也就有了开头一幕,期间除每两年由张任返回赵家庄报平安之外便没有与外界再有其他联系,当然童老爷子经常一去就是半年不归也不知道到底张罗些什么,待回山,任由三子询问也不回答。
这七年中赵风赵云二人从一个垂髻之年的娃娃已经成长成了两个棒小伙子,如果只看二人的身高长相根本不像只有十三岁的人。赵风身高七尺有余,细腰乍背,双肩抱拢,两道利剑眉,一双秋水目,端的是不让潘安。赵云也不比他哥哥差多少,身高七尺,英气逼人,目若朗星,鼻若悬梁。张任本也是人中龙凤可在这二兄弟面前就差了少许。
七年学艺,童渊对这三个徒弟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在要求上可以说是苛刻到吹毛求疵。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三人也豪无怨言,在日常的学习之中,童渊发现,谈到力量赵家兄弟不分伯仲,但赵风更猛,赵云更久,张任就比之差了一个档次。在教授三人之中也是因材施教。赵风的枪法攻击凌厉,施展百鸟朝凤枪法时犀利至极。犹如熊熊的烈火无坚不摧,而赵云则攻守兼备,快和稳的切合点掌握的恰到好处,张任则更偏向于守,任你风吹雨打雷霆万钧,我自岿然不动。
终于,艺成之日到了,在茅草屋中,童渊这个精神矍铄却发已如雪的老人,拿出了三个包裹,慢慢的放到了弟子们面前,悠悠道:“你三人这些年可曾怨恨过为师过于严苛?”
“师父何出此言?”三人异口同声。
童渊点头:“现为师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们的了,只有一言不吐不快,你们三人都是为师千挑万选出来的人中翘楚,我希望你们三人能齐心协力将来有所发展啊,任儿你虽为大师兄,可论天赋论智谋论武艺皆在你两个师弟之下,你可服气?”
“师父,弟子服气!”
“恩,风儿,为师对你期望最高,年纪轻轻,不仅武艺大成,兵法韬略也有小成,只望你切忌:急功近利。他日必有所成。”
“是,师父,徒儿必将牢记在心。”
“云儿,你最稳当,师父也最放心你,以后在你兄长左右,要处处提点着他,以免你兄长犯错,你可明白?”
“是,师父。”
童渊很满意,继续说道:“那日咱们师徒四人座谈,风儿说这汉家天下不久已,师父还颇为不快,以今观之,大乱将起啊!”童渊这一句话,让赵风原本平静如水的心情大乱,现在已经是公元一八一年了。张角等人应该已经蓄势待发了吧。
童渊看了看赵风,似乎一切都了然于胸,接着淡淡道:“如今尔等已可出师,作为武将战马兵器乃尔等手足,为师虽无甚钱财,但游历天下,从故交好友手中已然把这等东西为尔等准备好了。任儿你过来。”
“烈威枪是也。”
张任叩首道:“谢师父!”
童渊又道:“风儿,你也过来。”
赵风正盯着张任的枪眼馋呢,听见师父叫他,迫不及待。
赵风双膝跪地,虎目中含有热泪颤声道:“师父你为徒儿操碎了心啊。这枪徒儿必不辱没了它!”言罢连连叩首。只见童老爷子,笑呵呵扶起了赵风。
“为师一将死之人留这些宝贝何用?此枪乃霸王。但风儿切莫学那霸王得势时骄纵不可一世,落魄时沽名钓誉吊死江边才好。”
赵风再次叩首,双手接过宝枪,爱不释手。
“云儿,这把枪是为师给你的。”枪身乃混铁精钢打造而成,长一丈一尺三,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吞刃,乃白金铸就,锋锐无比,重达六十四斤。
赵云也不多言,只是叩首如捣蒜。随后接枪而起。童老爷子,笑呵呵看着三个若或至宝的年轻人道:出去耍耍,看看趁手否。
三人领命鱼贯而出,来到练功之地,挥舞开来,当真是好枪配名将,古人诚不欺我啊。三人舞起大枪直到兴起,便一会儿赵家兄弟双战张任,一会儿张任赵风夹击赵云,一会儿张任赵云合力打赵风,好不热闹。老爷子乐呵呵的在旁看着,随即吹了一声口哨,响彻云霄,在山谷中久久回荡。三匹良驹宛如天际闪电并排而来,倒不是非要并排只是谁也不比谁慢啊。
三个青年见状都惊呆了,属赵风最先反应过来,沉声道:真乃好马。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师父真乃神人也。”
童老爷子乐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得意道:“这是为师前些年行走西域之时,从马贩子手中廉价降伏的烈马,这三匹马,左边名为赤雪,中间乃为烈火,右面乃绝影。你三人要降伏它们还需要些功夫啊,放下手中枪,去吧,你们三人自己合计去。”
赵云道:“二位兄长那赤雪小弟甚喜之,这就去了。”
不等赵风开口张任道:“贤弟,那烈火,愚兄志在必得。”言罢而去。
赵风则直奔绝影而去。
这三对儿人马大战,看的老爷子眉开眼笑,一直大战了四五个时辰,终于尘埃落定,你再看那三人,哪里还有先前的洒脱,张任最惨,鼻青脸肿,却依然兴奋的屁颠屁颠的。他是最后一个收服烈火的,那烈火性如其名,性如烈火,最是难缠。再看赵风,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也叉了,满身是泥,好不邋遢,却依然满面春风。赵云情况稍好,因那赤雪在三马中最为温顺,不像其他二人如此狼狈。
见三人骑马而来,老爷子突然不笑了,眼圈微红
“你们过了今日,便下山去吧,老夫自当游历天下,会会老朋友去了,他日自当相见。”言罢转身而去也不理会后面三人的苦苦哀求。
赵风最新止步道:“任兄,云弟,我兄弟三人,不必再去叨扰老师了。明日下山当做上一番大事才是,这才不辱没了师门!”
PS
本想今天两更呢,哎,就这一篇打了五个小时。各位看观支持支持小白吧,小白在这里给大家作揖了。
第五章 林中结拜
三人三骑,下山之时,心中还不免戚戚然,念及童师之恩德更是心中满满,至山下时,便显出了少年心性,留恋顿减,宛如出笼之鸟,心中畅快无比。
三人正在踌躇,不知此地乃何处,见一樵夫,满面饥黄之色,负重而行,疲惫不堪,云下马,向前问道:
“这位兄长,敢问此乃何处?可否歇歇脚,与我等一谈。”
“此地乃东莱郡治下,往西三十里便是黄县,我得走了,家中还有老母盼我归去。”
“兄长且慢,我等也无他物,这些吃的兄长自管拿去便是。”赵风把几张饼子不由分说就扔给了樵夫,三人便上马而去。樵夫看着这三人三骑目透感恩之色也就离去了。没走多远,赵风突然想起了什么,双腿夹马,绝影顺时停住,赵云张任不明所以也只得停下。
赵风脑中电转,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便渐渐习惯了自己的生活与周围一切,原来的很多记忆都模糊不清了可唯独那关于三国的点滴却越发清晰起来。青州东莱郡?那里是不是有位三国猛将太史慈呢?正在思索间,赵云疑惑道:“兄长这是怎的?”张任也是一脸的不解。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想去拜访。”
“不知贤弟所说之人乃为何人?竟比我等速速归家还要重要?”张任道。赵云自是了解兄长心性,如若此人能让兄长前去拜访,足见此人之能。并不多言。
赵风见张任如此一问,也不多做解释,突然下马,对张任一躬到地,张任大慌也连忙跳下马来,不解:“兄弟,你这是何意?”赵风直视张任,面带赤诚朗声道:“现师父不在我等身边,风和云这些年颇受兄长照料,每隔一年兄长还不辞辛苦,放下功课返还家中,又匆匆归来,端的是旅途劳顿,风心中甚感不安,虽师父命兄长听命于我,然风何德何能?兄长乃我等师兄,我于小云自然以兄长马首是瞻才是!”言罢又是一躬到地,赵云和赵风早心有灵犀,自然也连声称是。
“大善!!”三人哈哈大笑。至此,三兄弟已经是穿一条裤子,尿一个夜壶了。
于是,赵风便把想要去拜访太史慈的原因详细告之二人,当说道:此人乃万人敌也。张任和赵云皆不服,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莫过如是。于是便一路无言,直奔东莱郡黄县而去。
宝马良驹皆通人性,知道主人心急便更加卖力,小小三十里顷刻间已经看到了黄县的城墙,正值巳时,城门已开,城墙上的汉军站的歪歪扭扭,不停嬉笑推搡,似在诉说风月之事,让三人心中一阵厌恶,入得城内,三人下马而行,这三匹神骏良驹令这三个英俊少年更多几分威武。引得城中百姓驻足侧目不已,看的三人好生尴尬,
行至一处繁华之所,赵风拦住一白发老人,先施一礼:“老伯,敢问此城内太史家所在何处?”老人见面前之年轻人非常有礼,不禁多了几分好感。“这位小哥,可是外乡之人,我劝你莫要前去啊。”

  0/3  下一頁 txt下載

收藏

相關推薦

清純唯美圖片大全

字典網 - 試題庫 - 元問答 - 简体 - 頂部

Copyright © cnj8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