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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相國鎖君心.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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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相国锁君心
作者:毅轩
引子
圣洁的教堂,耶稣雕像正含着笑看着教堂内所有的人,站在钢琴边,穿着洁白圣衣的圣教徒口中正唱着新婚祝福的歌曲。
随着男子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深,神父看到一位身着洁白婚纱的女子,手挽着一位面目慈善的老者,正一步一步走向圣台。
那女子脸上画着新娘妆,弯弯的柳叶眉下是闪着爱意的明眸,她看着站在圣台上的男子,脸上带着笑,可是笑容中却隐藏着忧伤。
男子伸出的手终于可以紧紧握着女子的手,他轻声说了一句:“能娶到你为妻,是我最大的幸福。”
女子含着笑回应了他,神父接着看着男子宣读着神圣的誓词,“林少华,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李丽君为你的妻子吗?”
“我愿意。”林少华看着蒙着白纱的李丽君作出了铿锵有力的回答。
“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敬愛她,唯独与她居住,建设基督化的家庭。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神父含笑点了点头,接着又问。
“我愿意。”林少华大声地回答着,那声音在教堂上空回旋。
神父转向李丽君含笑地问着同样的誓词,可是她却久久不能作答,神父又问了一遍,她还是没有作答。
此时的林少华用期盼带着爱意的眼神注视着李丽君,李丽君不忍再看,低下头,一滴泪从眼眶中滑出,心中对自己说:“我不能,我做不到,少华,对不起。”
“丽君,你快说呀,你不是爱我的吗,为什么不说?”林少华急切地问着。
李丽君看着眼前爱了十年的人,胸口隐隐作痛,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嘴中感到一股腥甜,一口鲜血突地从嘴中喷出,那血洒在洁白的婚纱上,红的那么刺眼。
林少华抱住李丽君欲下坠的身子,悲痛地大声叫着:“丽君,不会的,你不会离开我的,不会的。”
孟家有女初长成(1)
孟丽君从小就展现出过人的才华,而苏映雪也是胸有笔墨,孟丽君之父孟士元专门为丽君请了先生,教导她功课,而苏映雪就是孟丽君的伴读。
春光明媚的三月,孟丽君与苏映雪上完课后,行至后花园,丽君小巧美丽的脸上写满了笑意,“映雪,你看这池塘里好多鱼呀。”
“小姐,不要再看鱼了,我们快点回房绣花吧,要不被老爷看到又要骂小姐了。”映雪一脸担心的望着丽君。
“映雪,我不喜欢绣花,谁规定女子一定要会女红的。”
丽君翘着嘴,大大的眼睛溢满了不屑,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丢进池塘里,塘中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苏映雪明白自家小姐根本不喜女红,就喜吟诗作对,如果自家小姐是男儿身,肯定是才情誉天下,当今状元非她莫属,可惜小姐却是女儿身。
孟丽君看着苏映雪不说话,以为她心中有气,眼睛骨碌一转,计上心来,轻移玉步,走到是映雪身边,做着鬼脸,哄着她:“映雪,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好了,不要气了,我爬到树上掏只小鸟给你玩,你等着。”
苏映雪看着孟丽君三步并作两步走,奔到一棵参天大树前,拍了拍手掌,慢慢地向树顶爬去,苏映雪吓得叫道:“小姐,我没生你的气,不要爬了,小心从树上掉下来。”
孟丽君听到映雪的叫喊声,回头看了她一眼,用眼示意她,我没事,又继续向上爬。爬到树顶后,看到树杈之间有一个鸟窝,她心上一喜,小心地将鸟窝拿在手上,慢慢地将身子一点一点往下。
苏映雪站在树下向上望,看得胆战心惊,生怕小姐会从树上掉下来,担心什么就来什么,没想到孟丽君一脚踩空,身子向后急剧坠下,重重地摔在地上,额头碰在树边的巨石上,身子滚了几滚,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苏映雪吓得哭喊着,“来人,救小姐!”
随后苏映雪跑到丽君身边跪在地上,抱着她不停地摇,大声呼唤着:“小姐,你醒一醒,都怪映雪不好,小姐,你千万不能有事。”
孟家有女初长成(2)
孟丽君躺在闺房之中的床上,脸色红润,但是眼睛却始终闭着,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苏映雪守在她的床边,脸上带着泪,用湿毛巾轻轻擦拭着丽君的脸,嘴中叫着:“小姐,你已睡了三天了,为什么还不醒来?”
自从孟丽君昏迷不醒,孟士元请遍天下名医来医治丽君,但均束手无策,孟夫人更是因此一病不起,孟士元看着自己最爱的两个女子都卧床不起,心中既悲痛又焦虑,整个人在短短几日,苍老了许多。
苏映雪看着这样的情形,担心老爷也会病倒,偷偷地写了一封书信寄给了丽君自幼订亲的皇甫少华,皇甫少华接到信后,与自己的父亲皇甫敬连夜起程从京城赶到了江南扬州孟家。
孟士元见是亲家来访,在大厅接见了皇甫父子,皇甫少华担心地问了一句:“孟伯父,不知丽君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听说孟伯母也病了,难道说天下名医都没法治好丽君与伯母的病吗?”
“少华,不是你孟伯母的病治不好,是你孟伯母忧心丽君才会病倒的,如果丽君能醒来,你伯母自然会好的。”孟士元叹了一口气。
“孟兄,你要保重身体,如果你也病倒了,如何找人医治丽君。”皇甫敬劝着孟士元。
孟士元点了一下头,对着皇甫父子说了一句:“你们赶了几天的路也累了,我这就安排两间厢房让你们休息。”
“孟伯父,我想去看一下丽君。”皇甫少华抱拳请求。
孟士元这才用眼打量了一下皇甫少华,真是虎父无犬子,将门之后就是与众不同,虽然比丽君略长两岁,但是气宇轩昂,两道剑眉之下的虎目炯炯有神,高鼻,薄唇,身材颀长,虎背蜂腰,一看就知是练家子,能得如此佳婿,是他之福,也是丽君之福。
皇甫少华得到孟士元的首肯后,跟着丫环来到丽君的闺房,苏映雪见是皇甫少华来了,走上前去,欠了欠身:“皇甫少爷,你来了。”
皇甫少华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眼睛紧闭的丽君,心中感到阵阵疼痛,自幼与丽君一起长大,知道她一向活泼好动,如今却是动也不动躺在床上。
孟家有女初长成(3)
深夜孟丽君的闺房内,苏映雪坐在床边靠着床梁闭着眼,而床上的孟丽君好像感知了什么,手指轻轻的动了一下,慢慢地身子也跟着在动。
孟丽君突然将眼睁开,映入她眼帘的是粉色的纱罩。
她坐起身,看向房内,在烛光的照射下,屋内的摆设古色古香,再一转头看见一位面容娇好,梳着丫环头,身着古装,脸上带着疲倦的俏丽女子正陷入沉睡中。
孟丽君轻轻推了一下古装女子,古装女子慢慢睁开睡眼,转眼之间,孟丽君看到她眼内充满着惊喜。
紧接着古装女子激动地拉着她的手,叫道:“小姐,你终于醒了,映雪好担心小姐,我这就去告诉老爷这个好消息。”
孟丽君看着这名古装女子急冲冲地奔出房,心中纳闷: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她为什么叫我小姐,还有我不是死了吗?
孟丽君想着想着,感到喉咙干涩,掀开棉被,穿上绣花鞋,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暂时解了干渴。
“老天有眼,丽君你终于醒了,快去通知夫人,说小姐已经醒了。”一个苍老略带颤抖的声音传入丽君的耳中,她抬眼看着老者,还有他身后的人,心中感到奇怪:为什么他知道我叫丽君。
苏映雪看到丽君没反应,走到她身边,轻轻一笑:“小姐,你是不是还有些不适,为什么老爷叫你,你也不回话。”
皇甫少华这时望着丽君,轻轻唤了一声:“丽君,我是少华,你还认得我吗?”
“少华?”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孟丽君顺着声音看向皇甫少华,摇了摇头,暗想:不是他,只是同名罢了。
孟丽君的举动让孟士元非常担心,走到丽君面前,问道:“你还认得爹吗?”
“你是我爹?”孟丽君又摇了摇头,孟士元转过身吩咐家丁去请医生来为丽君诊治。
“丽君,我的乖女儿,你终于醒了,为娘好担心你。”一名上了年纪的女子在两名丫环的搀扶下来到孟丽君面前,她轻轻将丽君的手拉起,一双老眼带着宠爱之意望着她。
“你是我娘?”孟丽君眼中带着疑问,轻轻将手抽出。
“老爷,女儿怎么了,为什么不认得我?”那名自称为丽君娘的女子转过头,眼带忧虑望着孟士元。
孟家有女初长成(4)
苏映雪看着自家小姐,口中慌乱的叫着:“小姐,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的眼神看起来让人好陌生,小姐,你不要吓映雪。”
孟丽君看着眼前一脸着急的苏映雪,又看了看孟士元夫妇,又再一次询问:“你们真得是我爹娘,为什么我脑子中一点印象也没有。”
大夫适时走了进来,孟士元拉着大夫,走到丽君面前,也顾不得未出阁的女子不能见陌生男子,嘴里说出恳求的话:“陈大夫,你快为我小女诊治一下,自从她醒过来,谁也不认识,究竟是怎以一回事?”
陈大夫将手搭在孟丽君的脉搏上,屋中的人全都睁大着眼等着大夫的诊断结果,大约一刻钟,陈大夫将手移开,起身走到孟士元的面前,小声说:“孟老爷,能不能到外面说。”
孟士元看着陈大夫一脸的平静,心里七上八下的,点了点头,随后陈大夫与孟士元等人来到了前厅,而闺房中只留下苏映雪照顾孟丽君。
前厅内,孟士元夫妇、皇甫父子与陈大夫分坐在椅子上,陈大夫喝了一口茶,慢慢道出病情:“经我诊断,孟小姐之前由于头撞到石头上,所以忘记了前事,如果要强行让她记起以前的事,恐怕会有损孟小姐的身体。”
孟士元夫妇与皇甫父子听后大惊失色,孟士元双眼含疑问着陈大夫:”那小女会不会恢复记忆呢?”
“这就要看小姐本人了,现在没有什么药可以医治失忆症的。”陈大夫摇了摇头。
“老爷,只要丽君人没事,记不记得我们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丽君的身体,需不需要用药调理?”孟夫人转过头眼带忧虑望着着孟士元。
“夫人,你说得不错,我们就顺其自然,也许某一天丽君会突然记起过往的种种。”孟士元拍了拍孟夫人的手,然后对着陈大夫问道:“那现在丽君还需不需要用药调理一下身体。”
“调理倒是不用,但是要劝她不要再忧伤了,刚才诊脉的时候,发现孟小姐心中有郁结,如果郁结能除,不用吃药,孟小姐的身体自然会复原。”陈大夫起身拱手告辞。
孟士元命下人送陈大夫出府后,对着皇甫父子笑问:“小女已醒,不知皇甫兄何日回京呢?”
孟家有女初长成(5)
皇甫少华走近父亲身边,暗示自己想留下,皇甫敬明白自己儿子心中的想法,抚着胡须对着孟士元,开口就笑。
“孟兄,我倒是不想这么早离开,但是新君刚即位,朝中有许多事等着我处理,军中也来了一批新来的将领,事还是挺多的,所以明日我就想回京城。”
皇甫敬顿了一下,又笑着说:“不过丽君刚醒,我想留下小儿暂住在孟兄家中,帮着照料丽君,毕竟少华可是丽君未来的夫君,这未来夫君照顾未来的娘子是天经地义,还有丽君失忆后,可能记不得少华,他们多接触,也可以增进他们之间彼此的感情,不知孟兄意下如何?”
“好呀,少华留下来,也可以助丽君早日恢复记忆,还有我看得出少华很紧张丽君,如果不是他们还年幼,这亲事我早都想办了,不过,最近我接到圣旨,新君体恤老臣,凡是位居三品以上的臣子都要回京述职,过不了多久,我们会举家迁往京城,到时候我们两家就不必像现在这样分隔两地。”
孟士元喜笑颜开地看着皇甫敬。
皇甫敬抚须大笑,“那感情可好,如果你们也搬往京城,到时候两家就能常走动了,而丽君与少华也能常见面,真是太好了。不过你们要上京城一定要早些通知我,我也好在京城帮你们打点一下,这府邸所在总要先解决吧。”
第二日,孟士元与皇甫少华送走皇甫敬之后,皇甫少华再一次来到丽君的闺房门前,苏映雪见到他后,欠身道:“奴婢见过皇甫公子。”
“不用这么多礼,你也不要自称奴婢了,你与丽君情同姐妹,我视你如同妹妹一样。”皇甫少华脸上带着笑轻轻扶起了苏映雪。
“映雪,谁来了?”丽君在屋内叫着。
“小姐,是皇甫少爷来了。”苏映雪带着皇甫少华进入内阁。
“原来是皇甫公子,请坐,映雪上茶。”孟丽君吩咐着苏映雪。
“丽君,你原来都是叫我少华的,听起来亲切些,不如你还是叫我少华吧。”
皇甫少华明白是由于失忆的缘故,但是有些事他还是不想让它改变。
孟家有女初长成(6)
孟丽君这几日都在想:为什么我会成为孟丽君,虽说姓不同,可是为什么已死之人会重生,这不可能,其中一定是遗漏了什么,可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苏映雪看出自家小姐心里好像有事,笑着拉着她的手:“不如,让皇甫少爷陪小姐去街上走走,以前小姐最喜欢逛街的,背着老爷夫人经堂偷溜出去的。”
孟丽君看着苏映雪一脸的热心,心里不再想着难解的事,点了一下头,而后苏映雪转身跑出闺房,去找皇甫少华去了。
孟丽君坐在床边,脸上不自觉地轻笑:穿成谁不好,偏偏穿成孟丽君,而且还让自己成为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想我在现代都二十几了,还有自己会不会同她一样最后走上女扮男装之路,入朝为相。
正在她出神之际,苏映雪已领着皇甫少华来到她面前,皇甫少华看着孟丽君眉头紧锁,问道:“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不如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孟丽君抬头看到皇甫少华略带爱恋的目光,心中暗想:孟丽君与皇甫少华本来自幼订亲,不过这么小,这皇甫少华就对孟丽君情根深种,这古时候的早恋真是可怕。
孟丽君淡笑了一声,“不是说出去逛街的吗,天天待在闺房中闷死了,不过你们不怕爹知道吗?”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事,我已禀明孟伯父了,你就放心跟我出去,病了这么久,出去走走对身体也有好处。”皇甫少华以为孟丽君心中所担忧的是这件事,笑着释疑。
“小姐,你看皇甫少爷多关心你,虽说你们只订过亲,但是映雪看得出皇甫少爷对小姐真得很好,如果你们以后成亲了,映雪想皇甫少爷对小姐定是细心呵护,不会让小姐受一点委屈的,映雪说得对不对,皇甫少爷。”
苏映雪一脸开心,幻想着自家小姐与皇甫少华成婚后的事。
“映雪,你是不是太过开心了,好像以后与少华成亲的人是我,难道说我们家映雪也喜欢上少华了,不如这样可好,我出嫁的时候,你当陪嫁算了。”
孟丽君说着玩笑话,一脸笑意望着苏映雪。
“小姐,就会取笑映雪,映雪才不做陪嫁丫环呢。”苏映雪脸红红的看着孟丽君。
“好了,再不走,太阳就要下山。”
皇甫少华看着孟丽君脸上又恢复了笑容,又听到孟丽君说‘以后与少华成亲的人是我’这句话,心里顿时涌上一股甜甜的滋味。
小荷才露尖尖角(1)
扬州城的街上热闹非凡,毕竟是江南富铙之地,各色小吃应有尽有,加之江南出美女,各类上等的胭脂水粉与金银首饰也琳琅满目。
苏映雪与孟丽君着男装跟着皇甫少华在人声喧闹的大街上行走着,三人之行引来不少人侧目,因为他三人的容貌实在是太过俊俏了。
皇甫少华本来就仪表不凡,加之孔武有力的身材,吸引了不少眼光,而孟丽君与苏映雪,两人年纪虽小,但着上青灰色男装,乍眼看去就是两个不识愁滋味的美少年,与皇甫少华相比,俊得各有不同,但又相得益彰。
他三人脸上俱带着浅笑,双眼大而有神,清澈如水,让人过目难忘,可这三人没发现旁人的异样眼光,依然顾我的,东看看,西瞧瞧。
“苏公子,你觉得这支钗如何?”孟丽君手拿着木钗,在苏映雪头上比着。
苏映雪忙将她的手按下,小声在她耳边嘀咕:“小姐,我们现在是男儿身,你这样子,人家看了,还以为我们有断袖之嫌。”
孟丽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现在自己与苏映雪都是着男装,刚才的举动确有不妥之处。
皇甫少华这时插嘴进来:“我也很喜欢这支钗,不如孟公子割爱,让在下买下送给心上人,我想在下的心上人应该会很喜欢这支钗的。”
孟丽君抬头望向皇甫少华,不经意见看到他的双眸仿佛在说,既然你喜欢这支钗,不如由我买下送给你。
这样的情景让孟丽君不由得想起以往的画面,自己跟着林少华逛街时,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林少华都会买下送给自己,而自己每次收到他送的礼物都会开心一阵子,而且当时林少华的双眼也如同现在眼前的双眸一般含着爱意与宠溺。
苏映雪看着自家小姐对着皇甫少华发呆,赶紧从她手上拿下木钗,递到皇甫少华的手上,笑了笑:“皇甫公子你还不掏钱买下这支木钗,你的心上人看到这支钗一定会很高兴。”
苏映雪的话让看呆的两人不自觉地一笑,孟丽君低下头对着苏是映雪小声说:“听说附近的月老庙很热闹,不如等会儿去月老庙凑凑热闹。”
苏映雪看着孟丽君的脸微红,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含笑点了点头。
小荷才露尖尖角(2)
月老庙门进进出出有络绎不绝的青年男女,看他们一个个都面带喜色,手上拿着自己的姻缘签,似乎那姻缘签都是上上签。
“你看他们都挺高兴的,是不是都是抽中好签,才会如此。”苏映雪笑问。
“苏公子是不是也动心了,也想抽一支姻缘签,看是否是支好签。”孟丽君打趣着笑看苏映雪。
皇甫少华这时候插嘴:“想抽到好签又不是什么坏事,我也想抽一签,看看我与心上人之间的缘份如何。”
孟丽君听到此话,一对明眸正好对上皇甫少华一双虎目,心‘咯噔’地跳了一下,心想:又是这种流露爱意的眼神。
苏映雪早把他们之间种种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欢喜,喜的是自家小姐与皇甫少爷之间感情日益加深。
三人走进月老庙,来到月老像前,诚心跪拜,而后苏映雪拿着签筒,递到孟丽君面前,孟丽君推辞着说:“还是你先来吧,我倒是不大信这个。”
“心诚则灵,抽一个吧。”苏映雪劝着孟丽君。
“既然孟公子不想抽,不如由我来抽。”皇甫少华接过签筒,不停地摇着,“啪”的一声,一支签从签筒中掉出。
苏映雪捡起那支签,翻过签身,读着签文:“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孟丽君听到这句出自陆游《游山西村》诗,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怕这支是下下签,而皇甫少华拿过这支签,笑着说:“还是去那边解一下签文。”
苏映雪扶起孟丽君来到解签处,一位长须中年男子,拿过竹签,翻着签书,然后抬头笑了笑,“你们是求什么?”
“求姻缘!”苏映雪快速地回了一句。
“如果是求姻缘,这支签当属下下签,而如果是求功名,这支签确属上上签。”那中年男子摸着胡须老神在在的样子。
“什么下下签,你会不会解错了,这句诗最后一句明明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苏映雪生气地质问中年男子。
“这位公子说得没有错,可是这签如果对功名是上签,对姻缘是下签,因为这‘又一村’是指另有他人,而不是这位公子心中爱慕之人。”
中年男子并没有因苏映雪不善的语气而动怒。
孟丽君一脸笑意劝慰着苏映雪,“苏公子,这只是一支签而已,你没听说过吗,人定胜天,好了,签也求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对,只是一支签而已,孟公子说得不错,我们是该回去了。”皇甫少华笑着附和着孟丽君的话。
小荷才露尖尖角(3)
孟丽君、苏映雪还有皇甫少华走在回府的路上,一路上说说笑笑。
那支姻缘签,因孟丽君袖口的晃动,滑落在地上,苏映雪眼尖的发现,指着掉在地上的姻缘签,推了一下孟丽君。
孟丽君转身看到姻缘签掉在脚边,蹲下身子想拾起这支签,可是一只官靴正好踩到签上,孟丽君抬眼向上望,正好对上一对含笑的星目。
那人忙将脚移开,弯腰想捡起那支签,可手却碰到孟丽君白玉一般纤细的手,呆愣了一下,而孟丽君自顾自地捡起那支签,拍了拍灰,起身看着苏映雪还有皇甫少华展颜一笑,璀璨生辉。
那人醉在这笑里,心中赞道:“好美的笑!”
那人见孟丽君他们要离开,追了上去,站在孟丽君面前,作揖之后,带着欠意的话语从他嘴中飞出。
“不好意思,刚才踩到你的那支签。”
皇甫少华这时走上前,笑着说:“你也是无心之矢,孟公子不会怪你的。”
“对呀,皇甫公子说得没错。”苏映雪也附和着皇甫少华的话。
孟丽君用眼打量着这位公子,心想:这个人姿容不凡,雍雅的气度中带着皇家之气,难道他是皇室中人。
这位公子看着孟丽君打量的目光,不自觉地也打量着这个年纪轻轻,俊美得如同女子一般的美少年。
苏映雪这时走上前,挡在孟丽君面前笑着:“我们已接受你的道歉,请公子不要挡着我们回府的路。”
那名公子淡淡一笑,再次揖首,而后转身离开。
苏映雪一脸怒气转过身,嗔怪着:“那位公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盯着小姐看,还有皇甫公子,你也不帮帮小姐,她可是你未过门的娘子。”
“不是你已出面挡在我面前了吗?”孟丽君好笑地问着。
“那也是映雪没看到皇甫公子有所行动,心里有气,才会挡在小姐面前的。”苏映雪凤眼圆睁,瞪着皇甫少华。
“映雪,是我的错,你就不要生气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不是说要早些回府的吗?”皇甫少华一脸欠意的笑,口中说着讨好的话。
“这还差不多,作为小姐的未来夫君,看见自家娘子被其他男子这样看也没怨言,我看要劝小姐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嫁给你。”苏映雪故意说着这样的话,就是想气一气皇甫少华。
孟丽君看到皇甫少华哀求的眼神,笑了笑,“映雪,不要再怪少华,我们回府吧。”
“要不是小姐为你说话,我才不会愿谅你,下次遇到这种事可要记住要怎么做。”苏映雪说完跟在孟丽君身后向着孟府走去。
皇甫少华脸上挂着苦笑,跟在苏映雪与孟丽君身后。
小荷才露尖尖角(4)
那位公子回到府上,望着自己那只手,脸上情不自禁挂上了笑,而脑海里浮现的是孟丽君灿烂的一笑。
这时,一个身着翠绿衣服的俏丽女子,偷偷来到他的身后,用一双玉手蒙住他的双眼,学着男儿的声气,“你猜我是谁?”
那名公子将她的手拿下,一边转过头一边说,“当然是我那调皮的小妹刘燕玉了,只有她才这么顽皮。”
“不好玩,每次都被哥猜中。”
刘燕玉不停地摇着手,嘴翘得老高。
刘奎壁看着自家的小妹,不由得又想起孟丽君的俏模样,心想:如果她是女子,会不会同小妹一样精灵可爱呢?
燕玉看着哥哥望着她出神的样子,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里叫着:“哥,你怎么了,为什么傻傻地望着我?”
刘奎壁用手将小妹的手拔开,假意生气训斥着刘燕玉,“我是你哥哥,怎么跟我说话没大没小的。”
“哥,刚才看到你出神的样子,两眼含情,是不是这次去月老庙遇上喜欢的人了?”
刘燕玉不以为意,一脸好奇地望着刘奎壁。
“别瞎猜,这次去月老庙,还不是为你去求姻缘签的,你还好意思说。”刘奎壁责怪着燕玉。
“谁叫你不带我一起去,快说,是不是遇到喜欢的人了。”刘燕玉不依不挠的又问着刘奎壁。
刘奎壁用扇子轻轻敲了一下燕玉的头,崩着脸,口气严厉地说:“还不去绣花,等会儿爹回来可是要去你的闺房中查看你绣得怎么样。”
刘燕玉一听这话,惊叫:“唉呀,只顾着玩,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被爹知道我没绣花而是在玩的话,爹不骂死我才怪,不跟你说了,我赶紧去绣花了。”
刘燕玉匆匆忙忙地跑出刘奎壁的房间,心里祈祷着:“爹千万别回来,等女儿绣完花你才回来。”
“燕玉,你那点像大家闺秀的样子,这么大的人,还跟小孩似的乱跑。”说什么来什么,刘捷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刘燕玉赶紧转过身来,低着头叫着:“爹,你回来了。”
“给你说多少次了,见到爹要叫父亲大人,一点规矩都没有,你看你哥,知书达礼的,你呢,一天只知道玩。”刘捷一脸严肃地训斥着刘燕玉。
“父亲大人,你回来了,燕玉还小,请父亲大人不要责怪她。”刘奎壁一边说,一边对刘燕玉使着眼色。
刘燕玉赶紧接口,“父亲大人,女儿绣完花之后,发现绣盒里少了一种颜色的线,所以急着想找到这种颜色的线,故而才会这么慌乱。”
刘捷听后,用手抚着长须,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个理由倒是合情合理,现在就去你的房中看一下你绣的花。”
刘燕玉心里‘咯噔’一下,望了一眼刘奎壁,而刘奎壁回给她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刘燕玉只得硬着头皮尾随着刘捷向闺房走去。
小荷才露尖尖角(5)
闺房之中,刘燕玉硬着头皮将刺绣交到了刘捷的手上,站在一旁的刘奎壁低首瞧着绣品,暗自想笑,但还是忍住没笑出声。
“这就是你绣的,鸳鸯不像鸳鸯,倒像是两只鸭子,你看看你,让你学女红,成天就想着舞刀弄枪的,虽说我们家是武状元出身,但是你看你哥哥,文武双全,而你呢就懂得习武,不晓得学学女工,以后嫁了人,如何替夫君缝制新衣,想你娘在世的时候,天天做新衣给我们穿,你呀,就是没继承你娘做女工的天分。“
刘捷提到已过世的娘子,脸上布满了相思之情,刘燕玉趁着机会,装出伤心的样子。
“燕玉就是因为娘早逝,才没人教燕玉做女工,一切都怪娘这么早就离开了女儿,女儿好想娘呀。”
刘燕玉双眼润红扑到刘捷的怀中,假装啼哭,刘奎壁早就猜到自己的小妹又在装可怜,每次都来这招,但自己的父亲每次都上当。
刘捷拍了拍刘燕玉的肩,哄着她,“都是爹不好,让你娘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就撒手人寰,而爹忙于朝政,又无暇照顾你与奎壁,所以造成今日的你,只懂得跟着奎壁习武,没好好学学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不过你跟着奎壁习武,怎么文采却没一点长进?”
刘燕玉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痕,称赞着大哥,“那是因为大哥自幼聪明好学,对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而燕玉像是猪油蒙了心一样,不开窍,只对学武有天分,这好像是继承了父亲大人只对武艺有钻研,对习文弄墨不感兴趣的天性。”
刘捷被说到痛处,忙掩示着说:“胡说,那你哥哥为什么又能文,又能武?”
刘奎壁这时插口解释,“那是因为娘的缘故,父亲大人不是常说娘亲家是书香世家,想必奎壁是沾了娘亲的光。”
“对,大哥说得没有错,大哥真可谓是继承了父亲大人与娘亲身上所有优点,要不怎么新皇对大哥如此器重,从他是太子时候,就选了大哥当伴读。”
刘燕玉打棍随蛇走,赶紧恭维着自己的亲大哥。
“那是,刘家光耀门楣,就要靠奎壁了,奎壁,新皇登基,百废待新,所以新皇邀你入朝为官,赐予世袭候爵之位,你考虑得怎么样?”
刘捷的问话,让刘奎壁稍稍一愣,然后推诿一笑,“父亲大人,奎壁还想入学堂多学习一下,所以对于此事,奎壁已禀明新皇,推迟三个月再上任。”
“这样也好,可是扬州比不得大都,像样的学堂也不多,不如跟着为父上大都的学堂,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刘捷的提议,让刘奎壁摇了摇头,“父亲大人,奎壁已找好一家学堂,不日就入学堂就读。”
刘燕玉这时插嘴进来,“大哥要入学堂,不如让我跟着你去吧,这样父亲大人也会放心些。”
刘捷忙打断她的话,“你跟着为父上大都,一个女孩子就要守本份,成天跟男子厮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刘燕玉不服报气地撇了撇嘴,用眼示意着刘奎壁,刘奎壁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小荷才露尖尖角(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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