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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妾初養成.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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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由【白雪公主好美丽】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吾家有妾初养成
作者:渔锦绣
简介:
这是一个从小妾荣升为当家主母的奋斗史。
这是一个玩得起事业,转的起江山的冷酷男人变身对外清冷,对妻温柔的好夫君转变史。
作为序凌山庄的庄主,傲世性清绝,情冷貌无双。尽管浑身散发着冷峻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却仍有数之不尽的爱慕者。
他见过的女人各式各样,多如繁星,却从未碰过像她这样“叛逆”的女子。
身为他的合法妾室,不争宠,不献媚,不贴心,不“上进”,完全偏离一个正常小妾该走的路线。
不过,幸好他精于算计,绝非易与之辈。
既然山不就他,那就只好主动出击,一步步实现他的“妻子养成计”。
第1章:新晋夫人
天辰四年,初冬之际,京都槿城。
放眼望去,大地已经处处挂上白色雪帘。皑皑白雪,如柳絮般翩翩飞落,落在地面上、树梢上、屋檐上,银装素裹。阶上白雪,鲜耀阳春,如斯美景,堪可如画。
玥流盈着一件青绿色锦衣,一根淡紫色腰带勾勒出盈盈细腰,衣摆处绣着几朵典雅的浅色木槿花瓣,在雪地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夺目。外裹莲青色夹金线绣折枝堆花大袄,小心翼翼地走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更添冬日里的宁静素雅。
锦瑟走进院子,就看见玥流盈双手捧着雪在雪地上打转,垂落的乌黑秀发随着她的旋转飞扬起来,嘴角噙着笑意,连带着身边的景物也染上三分轻灵。
微愣过后,她轻柔地走进,稍一扬眉,故意板着脸道:“姑娘刚中过毒,身子还虚的很,怎的又跑到院子里来玩雪了。”
皱了皱小脸,玥流盈走上前去拽着她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好锦瑟,我都在房间里呆了五天了,整日里望着天花板神游。再呆下去,该成米虫了。”
记得她刚醒来那会,大夫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镇静过后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姑娘实在是大富大贵之人,此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不过为安全起见,还请姑娘多休息几日,让毒素彻底清除才好。”
锦瑟失笑,因其陪嫁丫鬟也喝了有毒的热汤,魂归西天,于是刘总管便派她前来伺候。
摇了摇头,表示无奈:“姑娘,这才刚入冬,等身子好了,再来看雪不迟。”
玥流盈歪头,再看看漫天飞舞的鹅毛小雪,只得两步分成三步地走回了屋,解下肩上大袄,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榻上。
“姑娘近日不曾出外,确实乏闷了些。待身子康复了,少主就会接姑娘回府成亲。序凌山庄景致秀美,楼阁多依水而立,这样姑娘定不会再喊无聊了。”锦瑟跟进屋去轻声说道。
玥流盈一听这话,非但没有欢欣鼓舞,小脸反而垮得更厉害了。成亲啊!才刚穿来就遭中毒,眼下又即将要踏入婚姻的坟墓。二八年华,多好的青春时光,竟然从此就要贴上“已为人妇”的标签。
一想到和后院一群莺莺燕燕共享一个丈夫,整日靠争宠献媚来巩固地位,玥流盈就觉得人生凄惨无比,已然生无可恋。
若是可以,她宁愿病一辈子,也好过予人为妾。
玥流盈如是想着。
思及此,玥流盈的大眼睛又亮了起来,带着些许的狡黠,又闪着几分的算计。
序凌山庄东部的书房内,一名身着墨色锦袍的男子临窗负手而立。窗外微风将其紫玉华冠下的两条冠带吹拂得忽上忽下,随风飘扬,明明是和着风轻轻飞舞的姿态,配上男子的身姿与气场,却舞出一种威慑天下的锋利之感。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透过窗洒在男子身上,更添一份神秘与深邃。只这一背影,就让人感觉到那一股非凡高贵,凛冽天下的气质。真真是风华绝代,惊才风逸。
书房此时极静,男子似乎已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半响,拂了拂身上未曾存在的灰尘,冷然地对房内半跪的下属问道:“活过来了?”
“禀少主,是的。本已被诊断出中了‘冥夏’之毒,没有解药应是必死无疑,可是昨日却传来消息,除去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之外,性命已无大碍。”
“少主,要查么?”
“恩”
玥流盈不过是燕云国一介商贾的女儿,生死与否对于他而言并不重要。但玥家毕竟是燕云国有名的商贾,若是玥流盈无缘无故就死在半路,日后在生意上总会惹来些小麻烦。
冥夏,乃天下奇毒,据说其无药可解。自十七年前那场“白启之战”后就已绝迹江湖,如今却被人用在一名商贾之女身上。下药之人是谁?玥流盈又为何能死里逃生?
休息近半个月,玥流盈的身子基本恢复健康,派来的大夫也已经向山庄报告诊治状况,说是再过两日择个吉日就可以进庄了。
玥流盈向来生性乐观,只是偶尔会对此嘟嚷几句:“真是罪恶的资本家!”
是日,玥流盈再次穿上那身粉红色嫁衣,傻笑地望着镜中自己一身喜庆的装扮。
锦瑟以为她在羞怯,“扑哧”一声后忙掩嘴浅笑:“姑娘钟灵慧秀,一定能胜过后院的那些夫人。”
玥流盈不以为意:“锦瑟,听说你们少主冷酷无情,经常在外?”
锦瑟点点头:“其实,婢子只有几次远远地见过少主,长身玉立,神采英拔,气宇轩昂。举手投足,言谈举止贵气逼人。江湖上都称少主是‘傲世性清绝,情冷貌无双’呢。”
评价如此之高,凌齐烨当真有这般的风姿?
“少主平日不喜说话,不喜玩笑,的确是冷清的性格。恩,因为生意上的事倒是经常外出。”
小手托着下巴,玥流盈对于这种情况完全理解,事业越成功的人,往往越忙碌。尤其像凌齐烨这种强国中的第一富商,换句话说也就是金牌CEO,身价过亿的超级大BOSS。
哎,劳碌命啊!
玥流盈收回思绪,继续问道:“那少主在府时去后院的次数是多少?”
这些天来她不是没有想过趁机逃跑,只可惜这别院出口有好几个侍卫把守,说是必须保护她的生命安全,万不可再被歹人害了去。
原想退而求其次翻墙离开,岂料房间里能拿得出辅助她翻墙的材料只有床帘,却是纱织的云帘,别说拉她爬上墙头,怕是只需轻轻一扯便立刻变成天女散花。如此现况实在让她郁闷不已。
不过她也需要一段时间来了解一下槿国的地理环境,好好部署,否则以序凌山庄的势力,只怕她还未跑远就会落网了。
玥流盈嘴角上扬,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锦瑟不解其意。
第2章:出乎意外
玥流盈盖上喜帕,在喜娘的搀扶下莲步轻移,缓缓地向红幔翠盖的花轿走去。
迎亲队伍除了喜娘和几个丫鬟,再就是抬花轿的轿夫了。
玥流盈对槿国娶妾的这种流程倒甚是满意,人员精简,程序简单。除了轿子有些颠簸之外,其它的几乎都无可挑剔。
玥流盈如是想到。
不知过了多久,花轿从序凌山庄的东侧门进入,一直到玥流盈日后居住的清盈苑的苑外方才停下。
喜娘弯腰掀起轿帘,笑盈盈地轻唤道:“新娘子,到府了,请下轿。”
没反应?
喜娘望了望轿中低着头的人儿,心想难道是自己声音音量过低?于是复又稍稍抬高音量道:“新娘子,到府了,请下轿。”
喜娘嘴角的笑意慢慢僵住,眉头微皱,这新娘子该不会是个失聪之人吧?
试着把手从左侧的窗口伸进去,轻轻地推了推玥流盈的肩膀。
只见轿中的人儿忽然小脑袋一歪,而后抬手按了按有些僵硬的脖子,伸了伸懒腰,轻嚷着:“唔,到了啊,真快!”
声音明显的沙哑和慵懒。
喜娘今天受到的震惊似乎不少,嘴巴微张,神情呆滞,显然还没从这百年未有的奇事中回过神来。
眼前这位女子从燕云国嫁过来,听说是极其崇拜爱慕凌庄主才请其父帮忙说亲,堂堂一名富家千金宁愿远离国土,也要到槿国来嫁予凌齐烨为妾。
可是如今看这情形,竟在大婚之日堂而皇之地闭眼睡去,怎么也不像是爱慕凌氏家主到死去活来、非卿不嫁的地步啊。
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不符常理之道。
玥流盈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对,她皱着小脸锤了锤肩窝处,脖子实在太酸疼了,呜,好想拿块热毛巾敷一敷。
正想钻出轿子,才意识到自己头上还蒙着喜帕。
“是”锦瑟回神,连忙绕过轿杆伸手将玥流盈扶进了清盈苑。
苑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到处可见火红的双喜字、吉祥剪纸和挂着带有彩球的红色绸带。不多时夜幕降临,天色渐黑,清盈苑内却是灯火烛明,一片红光映彩。丫环们捧着吉祥如意盘,上置莲子、花生、桂圆、苹果等。寓意连生贵子,圆圆满满,一生平安。仆人们端着福禄鸳鸯案,案呈凤凰于飞红烛火、佳偶天成同心杯。道的是红红火火吉星照,百年好合同心人之意。
新婚房内,玥流盈盖着盖头正坐在床上,手指微微轻点衣裳,有些饿得发慌。
一整天都未曾吃一点东西,喝一点水。再加上头顶顶着个镶金流苏冠,周围附以各式金簪钗环,压得她小脸都皱到了一起,难受极了。
真想现在扑到桌前安抚自己的五脏庙。
心知自己的想法怕是得腹死胎中,郁闷地撇了撇嘴轻喃:“成亲真是折磨人,再有下次,我一定在轿子里藏个七种八种的食物,一路吃过来,免得现在在这干等着受罪。”
却听门外传来轻微动静,她知道必定是她那未曾谋面的夫君来了。时辰竟过得这般快吗,才转眼间天就黑了。
凌齐烨此时并未红色新郎服加身,只与平常穿便服一般。着一件青色缎锦袍,腰间仅简单垂挂一枚琉御青璃纹玉。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午时才被清扫的地面又是积累了厚厚的一层,以至于一路走来虽有内功相护,衣裳上还是沾了不少湿气。
凌齐烨脱下沾有雪水湿气的外衫,作势便要往里屋走去。
“启禀少主,刘洵有要事禀告。”门外传来刘总管的声音。
要事?有什么事情竟在这个时候禀告?
外面的话音刚落,男子不曾看床边的新娘子一眼,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出了房门。
“少主,城东上水街如意斋的管事来报,有十五瓶雪花露被查出掺杂些许不明物质,其中三瓶已售,使用的女子手上都出现大量红疹,不久前在如意斋里大闹。”
“其它商铺有类似现象吗?”男子声音温润而清冷。
“如意斋出事后属下就立即派人查看其它商铺的情况,目前还未可知。”
“进货来源何处?”
“是南方的碧云坊,近几年如意斋除了自制的凌氏产品,剩余的有三成来自碧云坊。”
“不会”凌齐烨停下脚步正色道:“若是那人,事情应该会很棘手。这次的事件,手段还生涩得很。”
“少主说得是,属下考虑不周。”
“立即派墨阁调查此事,我倒要看看何人有此胆量敢与凌氏作对。”森冷的话语中似带有一丝笑意,但眸子里的锐色却让人望之生畏。
“让凌尘负责治好那三名女子,另外,将这三人的资料整理一下送到书房,我在书房等。”冷哼一声,随即不作逗留地往书房走去。
这三名女子的身份不用询问也知道必定是非富即贵。
雪花露是采用上个冬季封存的雪水,在来年春暖花开之际,采集不同种类花的花瓣分别放入定量的雪水中熬煮长达两个时辰,然后再各自冰镇,待香味慢慢沉淀下来,又再将其埋于地下半年有余,让香味浓郁且长久。
如意斋每年只在初冬季出二十五瓶雪花露,包括丁香、桂花、铃兰、雏菊、月季、小苍兰、玉簪等二十五种花香。工序繁杂,制作不易。尤其因为冰镇雪花露所需的冰成本颇高,使得雪花露更为珍贵。
自然而然,买得起雪花露的人身份地位必不会低。
听到脚步声渐去渐远,玥流盈微愣后回神,松了一口气。
在来之前,她曾想过无数种可能发生的场景。
比如说凌大庄主一脸漠然地走进新房,冷冷地告诉她:“进了凌家,莫要动不该有的念头。”然后潇洒离去。
当然,她举双手希望是如此情况。
再比如凌大庄主一言不发地掀去她的红盖头,然后两人躺在床上各自入梦。
眨了眨眼,她嘴角轻轻上扬,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眼眸狡黠,今晚这种状况不在她的预想之内,但是,却是最好的结果。
那么,现在的她唯一的目标就是利用数月不侍夜的空档好好计划如何完美地脱身,为未来的闯荡江湖铺一条康庄大道。
收回思绪,唤来锦瑟为她除去头上乱七八糟的一堆饰物,换下沉重的嫁衣。将桌上摆放的各式食物大块淋漓后,就美美地沉睡过去。
在被周公唤走的前一刻,她下意识地嘟了嘟小嘴呢喃着:“江湖,等着我。”
第3章:夫人?我吗?
次日,太阳已经爬高,懒洋洋地偎依着云端,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地面上还残留着一层昨晚下过的厚厚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晶莹剔亮,如诗如画。
已经过了辰时,玥流盈依然缩在被窝里沉睡。寒冬冷冽,她既然不需赶早赶点地打卡上班,也无婆婆或主母让她晨昏定省,再加上她的新任丈夫新婚之夜被公事缠身,下次碰面不知是猴年马月。那么她自然是随心所欲,睡觉睡到自然醒。
此种状况,锦瑟已经是见怪不怪。在别庄半个多月的时间里,玥流盈都是这般的作息。如果有人在某一天突然告诉她盈夫人卵时已然起身,然后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对镜贴花黄,乖巧地含笑刺绣,温柔地抚弦琴、绘丹青,那还不如直接告诉她盈夫人已经入住主母所属的华音小筑来得更现实。
不过,她极为喜欢盈夫人这般玲珑剔透的人儿,跟了玥流盈不过短短半个多月时间,她觉得自己以前的那份玩心也渐渐被勾了起来,生活似乎一下子变得格外美好,欢快有余。
少主新婚之夜未掀盖头就匆忙离去,在书房里过了一夜。盈夫人辰时未起,为何?
新婚之夜新郎缺席,对一个新嫁娘来说是多么可怜的遭遇,痛哭一场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只是没过多久他们才知道自己当初的猜想错得有多离谱!
盈夫人的一举一动简直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思考。
玥流盈自然不知自己的作息时间已被清盈苑附近的下人们YY多时,当然,即使知道了也不过一笑置之罢了。
惺忪朦胧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套上外衣,走到外间锦瑟早已备好的温水面前,掬一把拂至小脸,顿时清醒了不少。
呵呵,锦瑟实在聪明又贴心,才不过十几日的相处,就已经摸清她的性子,知道她冬日喜欢懒床,辰时之前绝不会随意打扰到她。而且在大约辰时将过前会轻轻地在外间放下温热的洗脸水,等她醒来后能马上洁面清洗,只因为她对于生活起居素来喜欢亲力亲为,不习惯让人伺候。
玥流盈一脸崇拜,这简直就是现代版360度德智体美劳全优的完美助理啊!
或者更直接的说法是,她一点也不喜欢少主,即使是好感也欠奉。
不甚明白地摇了摇头,几步上前轻声唤到:“夫人安好。”
“呃?”
玥流盈突然愣了一下,秀眉微蹙,不解地问:“夫人?我吗?”
“是啊,从今日起,您就是少主名正言顺的妾室,自然要唤您夫人的。”
她无语望天,“总之,以后除非必要场合,否则不要叫我夫人!”
“嗯,就叫我流盈好了。”
可以忽视吗?要是被刘总管知道她胆敢直接唤主子名讳,一定会死得很惨。
“不然,叫我姐姐,玥姐姐,盈姐姐都可以啊!”玥流盈两眼放光,觉得这些称谓倒是不错得很。
她似乎还年长夫人三岁。
玥流盈见她一直摇头,只好妥协:“那就叫小姐好了,如果连这个也不行,下次你干脆直接叫我‘喂’好了。”
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无论如何自己是无法接受锦瑟一天到晚在自己耳边“夫人”,“夫人”地叫唤,实在太有违和感了啊。
锦瑟抬头,见玥流盈正静静地盯着她,只好无奈地微笑道:“是,小姐。”
“恩,这就对了嘛!”玥流盈拉起锦瑟福在身前的手喜笑颜开。
这个锦瑟,明明才十几岁的年龄,说话却总是一板一眼的。
和她一样的花样年华,就应该多说多笑。
哎,所以说封建社会残害了多少少女脆弱的心灵。
哼,夫人?她十六岁的大好青春,才不要当什么劳什子夫人呢。
在前世21世纪白领赵天琦,如今槿国富商之女玥流盈的认知里,被佣人天天唤作“夫人”的角色一般是三四十岁的富家太太。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素来不喜欢豪门大家。
因为,她就是那所谓豪门里争斗的产物。
她从来不曾得到过母爱,更妄论是遥不可及的父爱。从五岁开始,可能是因为不再具备任何利用价值,她就被母亲送给一对膝下无子的老人抚养。从此,她的生命里就不再有爸爸妈妈,只有收养她的“爷爷”、“奶奶”。
不过,她从来不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为了更好地活着,而非满怀怨恨。
她懂得知足,也懂得感恩!
爷爷奶奶待她如亲孙女一般,教她读书写字、伦理道德、处世原则。让她觉得自己一直被关怀着、爱护着。这样简单的幸福,已经让她感觉三生有幸。
想想越是大家族,里面的尔虞我诈就越厉害。
她才不想当一个像母亲一样为了权势,活得失去了自我的可怜女人。
正所谓:“勿忘勿助,日乾夕惕,温养十月,换去后天爻卦,脱去先天法身,我命由我不由天矣!”
女人当自强!
第4章:哎,真伤脑经
冬日的午后,太阳暖洋洋的。玥流盈放置了张贵妃榻在庭院里,躺在榻上,闭着双眼假寐。脸颊因为太阳的照射有些泛红,为原本就脱俗标致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娇美。身上盖着的茶白色织锦雪狐斗篷使她与院中之物融为一体,没有打破景致的素雅,反而添了些生气。
画面显得那么宁静而唯美。
锦瑟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进来,明明是白雪皑皑、寒风冷冽的季节,她的额头竟出了一层薄汗。
玥流盈睁开双眼,将被风吹散的几缕秀发拨至耳后,兴奋地问道:“是不是后院的哪个小三上门挑衅了?”
“不是”摇头。
不是?
这么多天了,她是等得望眼欲穿也不见一位闲得发慌的小妾上门挑衅,让她怎么不暗自郁闷,淡淡忧伤。
凌齐烨商业有成也就罢了,怎么连后院也管理得如此风平浪静。
“不是”摇头
“该不会是失恋了吧?”继续摇头。
锦瑟本想解释,玥流盈忽然从榻上跳起,脸色咋变,“啊”的一声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该不会是我那传说中的相公突然到访了吧?”
锦瑟焦急的情绪被她如此无厘头的猜想冲淡了些许,且不说少主从不在白天踏入各个夫人的院子,就算真的破例到访清盈苑,又怎么可能还会有时间让小姐在这说一通的废话。
“小姐,你想太多了吧!”
“这就好”玥流盈明显松了一口气,“嘿嘿,只要不是凌齐烨大驾光临,其余的事都算不上什么大事。
如果在平时,锦瑟一定会疑惑地刨根问底:“小姐,少主怎么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呢?”
只是如今她忧心忡忡,顾不上询问,“咚”的一声跪在玥流盈面前:“小姐,求求你救救陈伯吧,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
“回小姐的话,序凌山庄共有两位总管,刘总管管理山庄内部事务,陈伯则负责管理山庄外的产业。婢子两年前落难京都,食不果腹,已经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恍惚间冲撞了陈伯的马车。陈伯怜悯,非但不怪罪还将婢子带回了序凌山庄,有了一个容身之所。”
听及此,玥流盈也不再玩笑,神色一下子认真起来:“陈伯出事了?”
锦瑟点头:“前几日如意斋的雪花露被贼人掺杂进一些不明物体,导致三个女子肌肤过敏,为此大闹。少主就把如意斋的主管降了职,还把陈伯关进地牢反省三天,以示惩戒。”
原来如此这就形同是面壁思过,不算重罚。这丫头估计是当局者迷,担心则乱吧!
“锦瑟你听我说,凡成大事者,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会用人,做到任人唯贤,赏罚分明。我想这雪花露必非凡品,自家的东西被外贼动了手脚,损害了序凌山庄的声誉,作为总管自然是要负责任的。你且放宽心,不会有事的。”玥流盈难得正经地为锦瑟分析。
不会吧?年过半百还不让人退休。哼,果然是罪恶的资本家,专门榨取廉价的劳动力。
根据理论而言,他能在短短六年之内把序凌山庄做大做强,从名不见经传到如今的富可敌国,响彻四方,想必应该是一位极具魄力的领导者。她好歹是在大型企业里工作过的人,对内部的体制情况算有所了解,一个企业的诞生远不如一个企业的稳步发展来得困难。六年时间要想把影响力扩充全国,不仅需要领导者自身长远的眼光,强硬的手段,摄人的魄力,还需要充分利用人才,实现管理和运用的多元化。
自古以来,哪位上位者不是借能人之力方可有万里之疆、千金之库。
如若凌齐烨轻罪重罚,残暴无情,显然不合常理。
锦瑟忽然一脸希望地看着她,两眼放光:“小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玥流盈轻勾唇瓣,没好气地身子前倾敲了她一下:“你跟着我不足一月,为什么就这么笃定我会有办法。况且,我现在无权无钱无势,勉强算一枚新任小三,能有什么办法。”
玥流盈边说边躺回榻上,表示自己似乎有心也无力,忽又揶揄一笑:“难不成你让我去色诱凌大庄主?”
不过,就算她愿意如此,凌大庄主只怕也不会接受。相反,说不定一怒之下也将她关入地牢之中,去享受那湿气入体之苦。
锦瑟连忙跟进:“虽然小姐平时懒懒的,喜爱搞怪,可是婢子总觉得小姐好像懂得很多很多。婢子人微言轻,除了事情第一时间就想到小姐你了。”
玥流盈一手支着额头侧身躺着,沉吟不语。
陈伯是锦瑟的救命恩人,而自己早已经把锦瑟当成是好姐妹。
只是这个任务有点难啊!
凌大庄主是什么人,自己除了占据一个小妾身份,其余什么也没有。无交情可言,更无感情可说。
第5章:一封匿名信
“少主,有您的信。”书房内,千暮将刚刚收到的信递给正在看账本的凌齐烨。
“谁的?”头也不抬,语气冷淡得不透一丝表情。
“信上并未署名,门口护卫说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送的,什么话也没讲就跑掉了。”千暮答道。
字体行云流水、飘逸灵动,再细看之下,笔画骨气洞达、逸虬得水,有如沙划痕、笔走龙蛇之感。这般的字迹,倒是难以辨认写信之人究竟是男是女。
不过,能写出这般舒畅又大气的字,想必非庸俗之辈。
千绝立在一旁,盯着他手中的信,正色道:“少主,会不会有古怪,还是让属下来拆吧!”
“不用”他摆了摆手“伤不到我。”
语气依旧低沉,却流露出一种慑人的气势。
千绝默然,区区一封信,即使有名堂,确实也无法伤到少主。
骏马能历险,犁田不如牛。
坚车能载重,渡河不如舟。
舍长以就短,智者难为谋。
生材贵适用,慎勿多苛求。
凌齐烨抬头,将信交给身旁的人,眼里流露出一丝玩味:“我今日才刚罚了孙管事和陈伯,没多久就有人送来求情信。”
千暮接过此信,小声将其念出声来。在欣赏此人字体和才情之余,不免疑惑:“只是这人是想为谁求情呢?”
千绝无语,千暮的武学造诣虽比他高,心思却总落他一拍:“你再仔细看看这诗。”
千暮复又将诗默读一遍,才恍然大悟般地开口道:“竟是为陈伯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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