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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貴不可言.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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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契:奉旨七嫁
黄沙狂舞,牛角号声撒裂了寂静的夜色,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骑快马从城中急驰而出。
马上女子大红的嫁衣在风中狂舞,垂至腰下的青丝被风高高撩起,遮住她如月光般皎洁的容颜。一只白色的小雀在狂风中惊慌失措地尖鸣,女子一伸手,那小雀便飞落下来,躲进了她的袖中。
一人一骑,渐入沙丘深处,一轮月悬于天尽头,苍凉的风卷起细沙。
再往前,极容易陷进流沙中。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沙尘,从马上跳下来,拉着缰绳缓步走到沙丘背面,盘腿坐下去,从怀里抓出明黄圣旨,朱红玉玺大印,还有一行熟悉的字迹:“赦封嫦曦宫尚仪青鸢为无思郡主,和亲大元国。”
大元国在这两年迅猛崛起,以赤瞳豹为图腾,拥有极其彪悍的战斗力,不仅让不可一世的天烬国低下高贵的头颅,还让太后亲自盖下了和亲的印章,把她给送出去了。
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抹,沾满掌的泪。小白雀从她的袖中钻出来,翅膀扑扑,嫩红的尖嘴把沾湿的羽梳开,再用小翅温柔地抚向她的眼晴,轻轻啾鸣。
突然,依偎着的马儿开始不安地挪动,不待她反应,居然一声嘶鸣,窜了起来。若非她闪得快,铁蹄就能踢上她的脑袋。
她呼吸一沉,这就是沙漠中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瞳豹!而这种浑身白色的,更是千年难遇!
“小珍珠,我们走。”她慢慢地后退。
就在此时,赤瞳豹突然跃起,大嘴一张,衔住她的衣领,飞跃起来时,猛地把她往天空抛去。
帷帐后慢慢走近一道祈长的身影。
“是谁?”她眸子圆瞪,怒声质问。
“你敢捉我!你知道我要嫁的是大元王吗?”她猛地坐起来,怒瞪着眼前的男子。
下一秒,那样滚烫的吻就贴上了她的耳垂,灼热的话语钻进她的耳中,“那又如何?阿九,你敢说心里想的不是我吗?”
她猛地明白过来!
大元王,她面前站的人,正是大元王!
我是顾青鸢,在众女子把天空撞出无数大洞,纷纷穿成各种绝色美人的时候,我迎来了我无限苦逼的穿越时代!哈,有多苦逼,你往下看!能笑得你肚子疼,也能让你恨不能扛着AK47亲自去一趟。
但,我遇上了他,能为我上穷碧落下黄泉的他,给我宠,给我爱,给我要的一切。
人生就是这样,波澜起伏,有笑有泪,而我将永远笑对,永不负大好时光。
这是我的故事,惊心动魄,也荡气回肠,现在,沏一杯茶,听我为你慢慢讲。
☆、威严高贵
天威二十二年九月初九,天烬铁骑踏进曼海国第二十七天,国主顾天仰向天烬国俯首称臣,把国中美女和财宝尽献于天烬国,以求保命。
九月初九,天烬国皇帝之弟、十九王叔君漠宸前来受降书。
国主带着众皇亲与统一穿着大红嫁衣的公主、郡主们跪于宫门外,迎接胜利之王。
青鸢跪在皇后身后,悄悄挪动了一下腿。
今日她是替倾华来的。
实际上,她刚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也算幸运,附身的是个才出生的小公主,粉团团的,漂亮可爱极了!可惜她的娘亲聂雪慧只一个美貌的宫女,与皇后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下了女儿。皇后恨聂雪慧,毒杀了她。若不是因为皇后的亲闺女倾华公主生下来体弱,术师让皇后找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倒霉丫头来给倾华挡灾续命,她早就被掐死了。
至于国主,昏庸贪婪,就是个标准的妻管严,从不过问她的死活。
十六年来,她与倾华都生活在皇后宫,都戴着面纱,只要术师说不能去的地方,便由命硬的她代替,直至今天,见过倾华和她真面的人不出五个,都在皇后宫。
皇后叫她小nie畜,她稍有差错,便让蕊嬷嬷隔着棉布用粗粗的荆条死命抽她的背,不会打烂骨肉皮肤,但绝对让她痛不欲生。
不过,倾华人还不错,常会悄悄让人送东西给她吃,她挨了打,也会悄悄给她送药,趁皇后不在,放她出暗宫来晒太阳。
罢了,只要能离开这破地方,去就去!送过去这么多美人,老皇帝一晚一个,说不定没轮到她,就已经jing尽人亡了!
青鸢突然觉得有点纠结,她要不要也倒下来装死呢?
可是她穿的是倾华的彩绣嫁衣,倾华比她瘦,尤其是胸口上正勒得难受,都快被撑得绷开了,若躺下的姿势不对,一定会出洋相!
正犹豫不决,一袭暗青锦袍出现在视线中,渐渐地、近了。
她顺着这锦袍往上看,这是一张极有天烬特色的脸,棱角分明,浓眉入鬓,一双深遂的眼睛如同墨色琉璃,融着阳光,威严高贵。
他很年轻,顶多二十五六!可一身气势沉稳霸气,又不是寻常年轻人比得上的。
“取下面纱。”君漠宸低头盯着她。这张小脸上蒙着红纱,只一双水眸,仿佛两汪溪水,里面还藏着让人捉不到的小鱼,眨一眨,迅速隐去她真实的心思。
“倾华不敢,术师说面纱摘掉时,必有灾祸。”听着这醇和的声音,青鸢赶紧低头。
“你就是倾华公主?”君漠宸眸色微沉,大掌轻轻一拂。
☆、大红嫁衣
这张小脸,肤色如月光般皎白,水瞳潋潋,小巧的鼻头下,一张薄软小嘴晶莹剔透,如两片新嫩的粉色蔷薇花瓣。这样的五官组合在一起,足令在场所有女子黯然失色。
“你就是三年克死六夫的倾华?”跟在君漠宸身后的男子,惊艳发问。
幸好,术师说这正是在替倾华挡灾,吸至真阳刚之气以续命,否则她早被打死了。
所以,青鸢此生有两个最大的愿望。第一,倾华公主的下一任驸马千万不要再死在她面前;第二,如果非得死在她面前,请一定要面朝蓝天、眼含优雅的悲伤,而不是看着她,似乎她是妖、吸了他的魂!
“为什么这样看着本王?”君漠宸拧拧眉,沉声问。
“好看。”她轻垂眸子,密睫如蝶翅般合下。
抽气声,此起彼伏。
突然,青鸢娇软的身子被扳起,惶惶抬眼,只见君漠宸温润的双瞳里暗自浮起几分锐光,直刺她的眼底。
她深吸气,想让自己镇定。
大片雪景整个落进君漠宸的眼中,纤细白腻的脖子上有根翠色的丝绳,拴着一只翠竹哨,古朴灵气。
宽大的坪中一片死寂。
君漠宸双瞳微敛,缓缓抬手轻握竹哨,往前一拽,使得青鸢不得不往他身上靠去,双手僵硬地撑在他的胸口上,灼烫的呼吸从她发角拂过,青鸢僵得背都痛了,他才长指一松,让竹哨跌回她的雪肌上。
“曼海国连一件像样的嫁衣也没有吗?”他转头看向上官薇,瞳光刺骨地凉。
上官薇迅速反应过来,匆匆起身,用披风拥住了青鸢,躲在袖中的手用力掐着青鸢的腰,佯装颤抖,轻声说:“王爷恕罪,或是拿错了。”
青鸢被掐得肉都快掉了,猛地吸气,看上去就像真的被君漠宸吓到一样。
“回朝。”君漠宸深深地看了青鸢一眼,跃身上马。
青鸢也转过身,装着不舍地抱上官薇,暗自狠狠地拧住她的手臂,在她耳边讥笑,“你有个情郎叫常寻,前晚他穿着青色,你穿着粉色,你在榻中叫得实难听,活像乌鸦一样!记着,若你不善待温嬷嬷,我会让你和倾华死无葬身之地。”
“想用鞭子抽我?可惜,你再也打不到我了。谢你十年栽培,使我琴棋书画歌舞茶皆出名家,真能迷倒老皇帝也说不定,到时候你也沾光。”青鸢讥诮地笑着,微抬下巴,毅然走向马车。
☆、捧住他的脸
上官薇攥紧拳,眼中杀机浓现,一把抓住初蕊的手腕,小声说:“看,小狗儿反骨长成了,你去,把温怜丢进死牢,等这二人都死了,倾华才安全。”
“是。”初蕊点头,恶毒的眼神,和她漂亮的名字完全不沾边。
哭声远去,大风卷得叶片乱飞,一片萧索。
华盖轻纱马车的四角有翠珠风铃,随着马车的前行,铃咚脆响。
她戴好面纱,从身边的小箱子里拿出针线和一方红丝帕,就这样穿着缝补裂开的地方。
一只小彩雀飞进车中,在她的肩上停下,婉转啾鸣。这是卫长风送她的浮羽雀,二人用来通信的小可爱,极通人性。
紧接着,马蹄声急急传来,她迅速掀开帘子看,只见一清瘦男子骑着白色大马飞驰靠近,青袍阔袖,在风中烈烈,他的脸色都被风吹得过白了。
“四哥怎么来了?”她喃喃轻问,秀气地眉头紧皱。
她七岁起认识卫长风,那年他十四岁,是宫中大术师的得意弟子,排行第四,所以她叫他四哥。他教她学驯鸟,听鸟的话,让鸟儿帮她传递消息。
这回出宫前,她特地骗开了卫长风,就是不让他知道自己替嫁的事,否则依他的脾气,一定会阻止,而皇后那样狠,卫长风怎么会是对手?
“公主。”卫长风从马上跌下来,推着侍卫的刀,要冲过来。
侍卫们不客气,凶悍地挥舞着长刀,用刀背在他的背上、腿上猛击。
她猛地站起,脆声大斥:“都住手,不许伤术师大人。”
众人快速扭头,见她眸色凌厉,红嫁衣在风里飘舞着,气势凌人。
面面相觑之后,众人退下了。
“阿九。”卫长风爬起来,抹去嘴角的血,双眼赤红地低唤了一声,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痛苦地微咧着。
她转头看卫长风,红润的唇微微一弯,瞬间温柔,“术师来送我呀。”
深宫无情,她只有温嬷嬷和卫长风两个亲人而已,不知那大漠之中,还会有人像卫长风一样,愿意为她挨这样的毒打吗?
“四哥放心,我都打算好了,你送温嬷嬷出宫,我会自己逃掉,我们一定会见面的。”青鸢轻轻弯腰,双手捧住他的脑袋,额头和他的额轻轻抵着,轻声叮嘱。
“我如何放心?他们都是畜sheng,烧杀掳|掠而来!你一个人怎么逃?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卫长风紧紧扣着她的手腕,越发激动。
沉稳的马蹄声到了耳畔,青鸢转头看,只见君漠宸已策马到了面前,锐利深遂的瞳眸沉静地盯着她捧在卫长风脸上的小手。
☆、大漠里的小湖
青鸢缓缓松开手,小脸微抬,和君漠宸对望着,缝了一半的红帕子和绣花针一起在她胸前挂着,风一吹就歪了,露出半点雪景。
半晌,她伸手捂住红纱,低眼看向卫长风,轻声说:“快回去吧。”
卫长风用力抓了抓缰绳,迎风上马,扭头看向青鸢,牙关死咬着,唇角又溢出艳红的血来。
“我出发了,你保重。”青鸢挥挥手,明眸轻弯,如月牙儿一般漂亮,仿若真是开心出嫁。
四周很静。
术师,在曼海国有着奇妙的地位,他们不受律法约束,只听国主的旨意。他们说的话,往往能让一人一步登天,也能让人掉进地狱。但术师绝不可和后宫相联系,否则等着他的将是极致的酷刑,一千零一刀,刀刀让你活,直到血尽而死。
倾华与术师关系如此密切,让同行的女子们感到不可思议,可是也没人敢多言,术师能预言吉凶,若对你使个法,你就惨了。
青鸢缩回红纱帘中,继续缝补嫁衣。
君漠宸用长刀轻轻挑起一角红帘,见她挽着袖子,露出一小截白腻的手臂,上面几朵暗色淤青,不似才受的伤。
盯了好一会儿,他收回视线,神色淡然地说:“时辰不早了,出发,要赶在溪谷住下。”
青鸢恍若听不到他的声音,一方普通的红帕,在她的巧手下,硬是在嫁衣上拼成了一朵欲绽的红芍药。
马车加了速,她终于回头看了一眼,皇城已远,今生永别。
曼海皇宫与她来说,是噩梦。如今能远离那里,她愿意不惜一切去赌这一局。最不济,真的给老皇帝当个小妃子,反正美人这么多,老皇帝一晚一个,她又克夫命厉害,说不定还没轮到她就升天了。
明眸微弯,笑意涌起,若真如想像中一样,那简直太好了!
蓦地,她察觉到有两道视线正刺向她,匆匆掠了一圈,却没收获。君漠宸就在前面一点,背影挺拔,威武尊贵。
总不会是他偷看自己吧?
走了十天,终于进了大漠,众人弃马,换成换成了骆驼拉的大车。穿过茫茫黄沙,便是拥有百万彪悍铁骑、无人敢敌的天烬国。
月光清冷。
一座座沙丘如同小舟静卧于沙海,篝火熊熊燃烧,映红人的眼睛。
此时的有的骆驼都卧着,青鸢从大车下来,把红纱勾在发上,遮住脸庞。戴惯了,不戴反而不自在。况且看到她脸的人越少,逃走后认得她的人越少。
缓步往前走去,沙丘后有一方小湖,站在沙丘上看,就像月亮流下的一滴眼泪。
☆、悍匪来了
“倾华公主。”身后有窃窃议论声。
青鸢扭头看,那群娇小姐正结伴前来,在距她七八步的距离时停住,怯生生地看着她。
在曼海国时,倾华公主高高在上,风光无限,无人敢惹。她用这样的方法排斥别人的靠近,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在她冷漠高傲的视线威逼下,娇小姐们终于放弃了这片最易于下水的宝地,往小湖的东侧走去。
“我们去那边算了。”
“哼,命硬克夫鬼,还自以为了不起。到时候说不定我是宠妃,她是丫头。”
青鸢扭头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丞相之女思莹。不知天高地厚,还未进宫,就口出狂言,今后一定死得早。她不屑地一笑,缓缓解开了衣带,任丝缎如水银一般从身上滑落,只穿着中衣,缓缓走进冰凉的湖水里。
水浸湿她身上单薄的白色丝绸,把她妙曼的身材完全包勒出来。她的腿很直,很纤细,腰又细又软,胸feng满得恰到好处,绝对是男人心中的you物。
那些女孩很吵,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君漠宸,赞着他的丰功伟绩。
青鸢冷笑,明明出来时,一个个哭得如丧考妣。可现在全忘了,正是这个男人,率数万铁骑撞开了曼海国的大门,迫使众人向他下跪,还要把她们带去给老皇帝!
她会游水,一直往小湖南边游去,那边有一片低矮的灌木丛,可以挡住那些聒躁的女人,眼不见为净。
清凉的水,完全驱散了大漠的酷热,见无人靠近,她大胆脱下了中衣,又把肚|兜解下来,用力抛向岸上。
湿漉漉的粉色锦缎飘落在低矮的灌木上,这时,一道祈长的影子缓缓压来,映到水上。
她猛地抬头,只见君漠宸正站在她的肚|兜边,双手负在身后,静静地看着青鸢。一双幽瞳,融星化月,身上散发的凌厉气势,让他看上去不怒而威。
但,他为何要偷看她洗澡!
青鸢的脸渐渐有些红,从未哪个男人敢如此盯着她看,还是在她衣不蔽|体的时候。她往水里沉去,不悦地说:“大胆,还不快走开。”
君漠宸的视线从她的眼睛一直往下,落在她抱在胸前的手臂上,朱色守宫鲜艳夺目。
“宸王。”有侍卫快步过来。
他立刻一抬手,那侍卫就停在了数步之外。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青鸢,这才转身走开。也不知那侍卫对他说了什么,他上了马,扬鞭就走。
一阵马蹄急急,几百骏马紧随其后,沙尘漫天,迷得人睁不开眼。
“呀,听说前面有沙匪,好可怕。”那些娇小姐们议论着,快速爬上了岸。
青鸢双眸眨眨,正要起身,浮羽雀尖鸣盘旋着,往她肩上俯冲过来,她心一沉,赶紧往岸上爬。浮羽雀只有遇上危险才会如此惊慌,只怕沙漠悍匪已经近了!
☆、听说她美
匆匆套好衬裙,马蹄声、口哨声,叫嚣声,陡然而近。她见那沙尘漫天,根本看不清人影,便知大事不妙,于是赶紧又回到水中。
她往灌木丛外看,上百匹高头烈马正背对她,女子们都挤于正中间,吓得大哭。几十头沙漠狼正在人群中肆虐,把侍卫们咬得丢盔卸甲、肢残腿断,惨不忍睹,而那些粗野的汉子却看得哈哈大笑。
“早听说曼海国的女人又美又嫩,果真如此。”有一名男匪跳下马,拉起了一名少女,惹得众人大笑。
她双瞳紧敛,尽量轻地往灌木丛下退,不发出一丝响声。
“要有富贵命,才享倾华柔。传说倾华公主最够劲,能让男人心甘情愿为她而死,哈,你们哪一个是倾华公主?”
青鸢拧眉暗骂,谁在外面败坏倾华的名声?倾华活到现在,除了太监和皇帝,就没见过几个男人!又有狼凶猛的嘶咬声传来,四周的女子纷纷尖叫:“公主在泉里。”
真不讲义气!青鸢抓住灌木,一个用力窜上岸,撒腿就跑。
才跑十数步,烈马和沙漠狼都往她身后疾追而来,黄沙滚滚、狂卷而来,硬生生把她逼到了一堆沙丘边。
“果然够美!”众匪一个个眼睛瞪大,毫不掩饰贪婪的神情,活像马上就要扑过来把她撕碎一样。
一名脸颊削瘦的男子策马出列,满眼狂热贪婪的光,紧盯着她,“真美,爷喜欢!”
青鸢连连后退,男人手里的马鞭卷住了她的纤腰,把她拖到了面前,大掌用力一扯,她湿漉漉的衬裙被撕开,露出浑圆的香肩,肌肤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漂亮温润。
正贪婪欣赏这美景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由远及近,刹那间,黄沙漫天盖地,风卷云涌,仿佛整个天地都要被这声音给颠倒了。
“沙尘暴?”
“不像啊!哪来的沙尘暴!”
“不好,是大元城的狼主!”
“娘的,他怎么来了?”
马儿吓得嘶鸣不止,众匪勒都勒不住,把牛高马大的汉子们从马背上掀了下来。
狂沙到了面前,将众人团团围住。放眼看去,只见清一色的雪色烈马立于眼前,马上的人全副银亮铠甲,手中全是两尺长的弯刀,锐寒慑人。
一匹纯黑的俊马慢步往前,马上的男子居高临下,冷漠傲然地俯看众人。
他是唯一未穿盔甲的人,一身藏青色锦袍,袍袖上绣着兰叶纹。黑铁面具下,一双寒眸似深潭一般,凌厉的霸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令人不敢仰视。
☆、被掳第一晚
黄沙糊了她满头、满脸、满肩,一双大眼睛惊惶失措地瞪着,柔荑护在胸口,步步后退。
见过土匪,没见过如此有气势的土匪,他的气势甚至超越了君漠宸!
他缓缓抬手,阔袖微微下滑了一点,露出只根修长的手指,食指上一枚墨色扳指,戒面注满月光泛着森森寒意。
只这一个随意的手势,数十匹快马奔腾往前,从青鸢身边擦过,劲风让她站立不稳,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不用看,也知道那些沙匪死得有多惨!
一只手掌从抓住她的肩,她凌空而起,落到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他的手臂很有力,把她紧紧环在身前,策马飞奔。
这种疾奔的感觉,如同飞翔!
“喂,你把我带去哪儿?”她想摆开罩着脑袋的披风,脆声问他。
“想活命,就闭上你的嘴。”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敲。
青鸢想抿紧唇,他的指尖居然这时轻轻钻进她的双唇里,她下意识地一合唇,倒像是她主动咬住了他的手指!
身后又响起那震天一般的马蹄踏沙声,他的手下正追随而来。
这人挺厉害的,能绕过君漠宸那个被世人称为“弑神”的男人,把和亲的女人全掳走了!青鸢有些苦闷,这算是幸,还是不幸?
身子一轻,他把她从马上丢下去,冷漠的声音灌入她的耳中,“带她去洗干净,等下伺候我。”
青鸢脑子里嗡地一炸,这绝对是劫|色!
匆匆扯下头上的披风往四周看,这与她心目中想像的土匪窝大不一样!
高高的城墙,直入云霄,亭台楼阁,飞馆生风,全是极精致的建筑,每一处的雕花都精妙无比。这里只有一种花树,枝繁叶茂,缀满紫色的花朵,空气里飘浮着浓郁的花香。
青鸢从未见过这样的花,热烈怒放,开满全城。
“全带下去洗干净。”一名全身铠甲的男子策马而来,站在众女子面前大喝一声。
慌乱片刻,众女子被赶到了一汪小湖边,在鞭子挥舞威胁下,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小湖。几名高大的妇人过来,给大家分发了蓝色粗布衣裳。
【前面改了一下开篇的设定,就是披了层穿越的衣裳,故事不变,大家回头看一看哦。】
☆、正神清气爽
阳光正烈,湖水鳞波闪闪,熠熠生辉。三棵大树立于湖边,串串紫花垂到了湖面上,还有小鱼过来衔咬花枝。
这里是大漠,居然有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
可见,狼主此人不简单!
众女子被赶到一起,都拽紧衣衫,羞答答地不肯在众男人面前下湖。
“公主,我害怕。”十三岁的小郡主顾佳烟靠过来,拖着哭腔问她。
“别怕,我保护你。”青鸢拂掉额上紫花,轻搂住她。
“佳烟还不快过来,全是她这扫把星,把霉运都带给我们了。”思莹瞪着她,冷冷讥笑。
倾华身体不好,所以甚少出门,青鸢与这思莹打交道也少,不知思莹为何对她如此仇恨?她睥思莹一眼,慢悠悠地说:“听闻大漠狼主爱食十五岁的新鲜美人肉,蒸炒煎炸,再放孜然一把,辣椒面儿一小撮,两边烤得金黄酥脆,像烤羊羔一样。”
“你胡说!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思莹眼睛瞪圆,人瑟瑟发抖,她正好十五岁!
“十三、四岁太嫩,十六岁太老,十五岁刚刚好。不过,思莹你不美不鲜,真不用怕。”青鸢轻笑,像在拉家常,牵着顾佳烟走进小湖里。
思莹还在抖,是气的!女人嘛,宁可被吃,也不想被人侮为不美不鲜!
“别再看我了,我晦气冲天,小心我专冲你。”青鸢头也不回,又赏几句。
青鸢以二十岁、名牌大学心理系高材生的灵魂,寄居这具柔弱身体十六年,遇到上官薇那恶妇,白白受了十六年的窝囊气。此时能远离那破地方,正感觉一身神清气爽,欲飞得远远的,过逍遥日子,才容不得思莹这等女子在眼前挑衅欺侮。
思莹双眼里的泪水顿时化成倾盆雨,越哭越厉害。
“看到没,想逃,那就是下场!”侍卫鞭子重重在空气里甩过,凌厉狠辣。
女子们又哭起来了。
青鸢勉强镇定,捂住顾佳烟的眼睛,不让她再看。
“赶紧洗了换衣,十三四岁的去左边,十五六岁的去右边。”仆妇们大声吆喝,把女子们往水里摁。
“为什么分开?”青鸢问。
“狼主恩泽,十三、四岁的奖给二十左右的男人,十五六的给三十以上的,身子才承受得起。”仆妇冷冷地说。
青鸢的心猛地下坠,尽管知道女子被掳,没什么好下场,但此刻亲身经历,还是如同坠进了烈火之中。现在,她一点都不爽了!
“你上来。”有一侍卫匆匆过来,指着她大声说。
☆、在秀美的锁骨上面
每一阶石梯上都雕刻着赤瞳豹,或卧、或立、或奔、或扑,莫不威风凛凛。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城中景色尽收眼底。
这城看上去并不大,四周高墙,挡住人的视线。
“进来。”他低醇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可她努力想了会儿,也没想起她在何处见过这样一个男人!
幽黑的双瞳里缓缓淌过一丝波澜,随即寂静,他缓步近来,随手拿起桌上一支镶着宝石的黑羽箭,轻轻地挑开了她身上的披风。
衣裳都在湖水里浸湿了,月白衣衫里隐隐绰绰露着她的身子。
她脸上开始发烫,强迫自己不躲开他的视线。很多男人不喜欢太强的女人,尤其像狼主这样的霸道男人,他们更喜欢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女人,扑下去的时候更能增添男人的成就感。女人越强势,男人越讨厌,xing趣便能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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