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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演義.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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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演义》
作者:关庆坤
书籍简介:
这是作者继之后又一部新神话长篇章回小说。全书描写的是:孙悟空大闹天宫两千年以后,被玉皇大帝逼下野的灵宝大帝与诸神勾结,企图推翻玉皇大帝,玉帝以三清宫师挂帅,孙悟空为先锋,并请神农、如来佛、观音菩萨等高仙相助,终于平定暴乱...
第一回 玉皇大帝择老婿 三清大仙作红娘
夏天,是人们恐惧的时节,只因炎热曝蒸之故也,所以昔人比之为赵盾。
赵盾,春秋时凶残暴庚之将。把夏天比赵盾,当然是说夏天也凶残暴决。其实,夏天除了酷热使人讨厌外,也有值得留恋的地方。夏天,首先是为人们酿造出许多能填饱肚子的、生存不可缺少的稻谷。其次是减轻了人们穿衣、盖被的负担。这不是难得的一点好处吗?
上面所说,系指人间而言。然而这部书写的是天上,自然与人间不同。
天上是神仙聚居之所。天上的夏天,正像人阔的春天。
到处风和自丽鲜花芬芳,草木欣欣以向荣,溪泉涓涓而滴流。于是时,仙神雅兴,禽鸟翔飞,鱼游虾戏,豹鼠拦道,虫蛇截径,蝌蚪齐嬉,善恶咸宜,不胜描摹。
故事虽然纯属虚构,但凡间人被神仙迷惑已久,虽有觉醒者,未能全部解脱,这部演义,描绘神仙生活,揭示神仙也自顾不暇,无能干涉入间之事,以促人们觉醒,奋发图强,勿赖于天,而博其一笑耳。
这年正是孙悟空大闹天宫两千年后的一年。
两千年来,玉皇大帝借如来佛祖之手,把孙悟空禁锢了五百年,后又由如来佛祖与观音设计,让孙悟空护东土唐僧到西天取经,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后,版依成了正果。自此,宫庭内无大乱事,颇赋安宁,玉皇大帝安安稳稳地坐着大帝宝座。
自古乐以忘忧。玉皇大帝见天庭无事,自然与太上老君、如来佛祖,三清大仙等,日弄嫔妃夜索琼浆,早把孙悟空大闹天宫之事撇之脑后。
太上老君听了勃然不悦,眉头紧锁,吁噫长叹。三清大仙见了,取笑道:“老君莫非有意嫦娥,而怜其寂寞吗?”太上老君还是一声不响,眉头紧皱。
玉皇大帝见太上老君样子,心想:太上老君是我心腹股肋,如果没有他,我这个玉皇大帝怎么能当得上!昔日元始天尊盘古,讨厌烦杂,自己建了混沌宫,回到混沌世界去,委托灵宝任了天宫大帘,使我玉皇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逼下野,自己当了天宫大帝。如果当时没有太上老君和三清大仙率领徒众帮助,决不能成功!就是现在,还靠他把持天庭大小事务,让我逍遥自在呢,我必须博他欢心才是。他既如三清所言,喜欢嫦娥,我何不成全他!于是左手在太上老君肩头按了一下,笑道:“太上丞相,(太上老君现在天庭任了及相之职〉如果你真的喜欢嫦娥,朕把她的丈夫吴刚杀了,命她陪你如何?”
太上老君听了,心想:我帮你夺了大帝宝座,又为你统辖三十三天,让你安逸,你借别仙的妻子匹配于我,当然话出事成;只是嫦娥系过时之物,已成残花败柳,她再美十倍,怎比得上丑她一倍的黄花闺女快乐!听说西王母生有七女,十分美丽,胜于嫦娥,我为什么不趁此时说句戏话,倘若以戏成真,娶得一个,岂不乐哉!于是苦笑了两下,毫无喜色地说:“嫦娥虽美,只可惜在人间配了后弈,到月球嫁了吴刚,但从刚才唱词中,她还嫌寂寞,不知与多少情仙淫神鬼混过呢,怎能慰我情怀!”
玉皇大帝听了有些尴尬。但为了保住自己宝座,永远凌驾于三十三天仙神之上,必须拢络他。于是皮笑肉不笑地问:“那么太上丞相目中有何合适女仙?朕为你作伐便是。”
太上老君欲说不说,不说欲说,满脸为难之相。做作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肯开口。三清大仙见了,哈哈大笑道:“有心事,不说出来,难道要玉皇大帝推算不成?”
玉皇大帝跟着打趣说:“是啊!朕非占卜飞之神,你不说出来,如何得知?”
太上老君见时机已到,莞尔说道:“只怕微臣说出来,大帝不但不允,反而降罪微臣呢。”
玉皇大帝慷慨地说:“只要太上及相中意,就是朕的女儿,无有不依从之理,怎肯降罪心腹!”
太上老君听了,急忙跪下叩头说:“谢主隆恩。”
太上老君乖巧,不让玉皇大帝往下说,抢着道:“大帝答应了微臣,微臣才敢起来。”
玉皇大帝不耐烦地说:“快讲!快讲!朕答应便是。”
太上老君又谢过恩德,才装出为难的样子说:“听说大帝七个女儿生得十分美丽,欲求一见。”
玉皇大帝听了,哈哈大笑。笑声摇动星辰日月。笑了好几个时辰,忽然把脸沉下。
原来七仙女乃西王母所生,因此三清大仙有此一问。
太上老君听了,也觉奇怪,但知是玉皇大帝家事,别仙不宜过问,于是对三清大仙努了努嘴说:“玉皇大帝家事,我你不宜知之。”
玉皇大帝脸露微笑。但分不出这微笑是甜、是酸、是苦、是辣。更分不清是喜、是悲、是怒、是怨。总之,使人看来,这笑有点违背心意。笑了一个时辰,方才说道:“家丑不可外传。这是诫人之语,但哪个帝君无家丑?无外传?后母偷情,翁媳私通,淫蒸庶母,奸弄姐妹之君,无代不有,无不被传之而记进史册,我玉皇家事,又岂有不可外传之理!把打袖舞班轰走,朕直告两位爱卿便是。”
“停舞!停舞!”三清大仙急于知道玉皇大帝家事,听了玉皇大帝之言,迫不及待地命令嫦娥把广袖舞班撤去。接着对玉皇大帝请求道:“大帝说吧,微臣与太上丞相不向外传便是。”
玉皇大帝倾盖而言道:“二位爱卿都知道西王母是盘古的女儿,一生出便是人头鸟身,十汾丑陋,所以盘古讨厌她,把她放到地球西夏国,慢慢改容造形。五万六千年后,因受点问烟火,头部变美,鸟身变成人身,才像个样子,盘古才把她叫回天上。当时回到天界,她也算趋于成熟,盘古为她掩素,神仙们都知道她的原委,任盘古如何压逼,都推辞不要。当时朕是散仙,地位寒微,胸怀大志,无法进取,闻知此事,便赶到混沌宫叩见盘古。盘古见脱一表非俗,志向又大,而且他的女儿无仙肯娶。只得把西王母配给朕,并提升朕,使朕能逐渐取得权柄,与二位爱卿逼走灵宝大帝,才有今日。当时西王母之名,由盘古所取,因放到地球西夏国而得名。朕娶她时,她已怀孕,故七仙女非朕所生。朕定位后,嫌她丑行,加上要正她西王母之名,正式把她贬到西宫。西宫实属冷宫,而且限令她种植蟠桃,三干年开花,三千年结果,三千年成熟,每成熟一批,便可与朕会面一次。也就是说,要她九干年才会朕一次。”
太上老君听了,始知缘由,但不解西王母只怀孕一次,为何会生出七个女儿。于是问道:“西王母只怀孕一次,怎么能一下子生出七个女儿来?而且每隔三百年才生一个,与大帝所说会期也不吻合呀!”
玉皇大帝说:“太上爱卿有所不知!她怀了连珠胎,一胎怀了七个,而且要由头一个受种胎球起,一个一个孕育成熟才生产,要三百年才能孕育成熟一个,所以太上爱卿觉得奇怪。”
三清大仙不去计较玉皇大帝的孕育论说,只是对玉皇大帝对待西王母的态度不满,有点不悦地说:“西王母帮你夺取了大帝宝座,你不报恩,却把她贬到冷宫,九干年会面一次,不是太缺情感了?”
玉皇大帝沉思良久说:“为仙为神者,就是要缺情感,面皮要厚,心地要黑;若情感过重,不能独断,岂可成事?”
三清大仙听了,虽然尴尬,但不得不点头称是。不过,总觉得玉皇大帝这句话,对自己是一个不祥之兆。
太上老君又是不同。听了两个问答,只是恢谐地说:“微臣不懂什么感情,更不知道什么情感,只知道有美丽女仙相陪就是福。既然七仙女非圣上所生,又如此美丽,何不宣进宫中,饱饱眼福?”
三清大仙不悦道:“连圣上的女儿你也想玩弄。真是吃了豹子胆?圣上不斩你首级才怪呢!”
太上老君大笑道:“首级值几个仙币?只要得偿心愿,可为无首丞相。”
玉皇大帝也笑道:“朕既为元绪公,何患为丞相翁!就让太上丞相亲自选择一个如何?”
“多谢泰山大帝!”太上老君立即叩头,谢过了岳丈玉皇大帝。
三清大仙见玉皇大帝如此慷慨,把女儿许给了宇宙闻名的太上老君,自己也欲从中揩些油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接着说:“那么我就作红娘如何?”
三个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玉皇大帝为何如此慷慨,上面已见他一些心思。最主要的是他察知当前三十三天散仙散神的生活艰辛,又连年灾害迸发,歉收缺进,天庭开支庞大,不但不能减赋免项,而且要增收添购,三十三天仙神怨声载道,正酝酿着一场极大的动乱。这场大动乱犹如一库火药,只要有仙点火,立即爆发;更怕太上老君对自己不满,会从中作梗,夺了自己天宫大帝宝座。为了争取太上老君继续支持自己,正千方百计拢络他?得他垂涎自己女儿,怎不慷慨答应!如果太上老君与自己有翁婿关系,会不遗余力地保护和捍卫自己,就算有一二奸仙作弊,也动摇束了自己宝座。王清大仙当然揣摸不透玉皇大帝心事,不明白他慷慨之由。
太上老君见玉皇大帝如此慷慨,当然明白几分。但以自己老年,能得天帝少女,无异老鸡炖嫩笋,自然风味无穷。于是对三清大仙笑道:“既然你愿当红娘,便当设法撮合,只是你系男仙,到西王母宫中,是否有些不便?”
三清大仙笑道:“大帝刷道旨意,微臣不就可以出人西宫了?”
原来三清愿当红娘,却藏着一肚坏水。他想:你太上老君敢以一二戏言,得娶玉皇大帝一女,我却要用一二戏行,勾引玉皇大帝六个女儿;而且西王母难耐九千年寂寞,吃了长生不老药,至今比她女儿还年轻貌美,我乘此钻去,能勾上手也未可知。那时你独折丹桂,我拥抱莲枝,哈哈!看谁的气味芳香。他这一番心事,不但玉皇大帝看不出来,连太上老君也不敢揣摸。
玉皇大帝听了三清大仙之言,毫无察觉。认为他真心为自己的女儿与太上老君的婚事奔走。二话没说?刷了圣旨,交给三请大仙说:“你立即去与西王母说知,叫她把七个女儿带齐,与你一起到天宫来,朕在这里等待。”
三清大仙皮笑肉不笑地“嗤嗤”几声,接过圣旨,坐上仙车,只一刻,便到了西王母宫门前。
三清大仙也是第一次到西王母宫。因为西王母宫没有玉皇大帝的圣旨,是任何男仙都不能前来的禁宫。玉皇大帝知道西王母耐不得九千年寂寞。如果让男仙进去,难免惹出这样或那样的是非来,{奇书TXT 书香中文网电子书}故严禁男仙前往。
三清大仙下了仙车,举目一看,宫外桃红柳绿,松竹交融,奇花异卉齐放,芳香郁郁,沁人心肺,叫人精神振爽。
再看宫门,只见横匾土写着“王母宫”三个黄灿灿,亮橙橙的金色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反射的光线,射程也有数里,炫目耀眼,不敢正窥。宫门的左边写着“混沌阴阳甘寂室”,右边写着“分开天地喜喧宸”。
三清大仙见了这副寓意颇深,字迹苍劲有力,豪光四射,像璀灿华灯,既吸引看众,又使看众不敢多看的对朕,心想:从这对联中,显见西王母情肠搏动,只要本仙见着她,先成就好事再作道理,哪管太上老君那小子之事!心虽然这样想,但宫门扁闭,无仙把守,只得上前按按机关。
少顷,只见一个珠翠续缪头上戴,轻纱霞裙透休沾的仙女,像只戴着帽子,却不穿衣服一样轻启宫门,娇声摘气地对三清大仙作了一揖说:“请问大仙,有何急事,敢到西王母宫门前叩撞?”问完,用眼角瞟了几瞟,立即有几度秋波送出,托尽千转类肠,绕缠三秋郁结。
原来那女仙听出在门外按机关叩门的是男仙声音,一时情动,想:我陪西王母在宫九干六百余年,从来未得与男仙说话,更不知男女间有什么滋味,何不勾引他一番?若能偷偷尝尝阴阳真性之昧,不是万年之幸!所以故作娇态,露嫡声,送出秋水眼神。当她一看见三清,却生得极丑,鼻子有一尺多长,长着三个耳朵,一个生于额头上、两个生于后脑勺;还有两个眼睛垂直生,嘴裂到耳根?像被谁砍了大半边的术头,吓了一大跳。过了好一刻,镇静下来,听三清说话又含浑不清,便恼怒起来,出言相戏。
三清是天宫宫师,职位在太上丞相老君之上,威震三十三天。只是这女仙常闭深宫,西王母又恨玉皇大帝把自己打入冷宫,所以不肯对宫女们说外事,就是三清大于三十三天,也无从知道,故不管天高地厚,胡言乱语。但三清大仙不同,在一仙之下,万仙之上,怎受得了这仙女之戏!本来被她勾去的魂魄,立即从女仙的戏谑中收了回来,勃然大怒道:“在我宫师三清面前,还敢顶撞!给我跪下来!”
那女仙何曾知道宫场名称及职位权力的大小?听了三清大仙之喝,并不害怕,也勃然变色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公狮母狮,只知西王母的宫殿,是不准男仙进来的,甚至不能靠近,你快快与我滚开!否则戒律无情!”
三清大仙哪里忍受得住!举起沙祀般的大手,运起内劲,对准那女仙一掌拍去,化羡慕和性欲为愤恨,欲一掌把那女仙劈死。
那女仙并没有被三清的威势所吓倒,待三清大仙手掌离头顶寸许,忽然食指向上一举,一道黑气冲起,射着三清大仙手掌心。三清只“哎哟!”一声,一条手臂立即不能动弹,由手由至手掌,立即干枯,吓得不知所措。那女仙却调侃道:“你这个公狮,竟敢用三脚猫功夫到西王母官撒野!我不收拾你算是留情呢!”说话间,余怒来息,怒目圆睁,虎视眈眈地看着菌称宫师的三清大仙。
三清大仙怕那女仙再来袭击,自己未能应付,战战惶惶地往后撤。正在紧急之际,身后却有一仙冲来,挡在自己面前,安慰道:“宫师勿忧,小仙先为宫师治好伤再作计较。”说完,顺手把在宫门前的一条仙竹拉来,用手一捏,滴出几升竹水,淋在富师玉清受伤的手上、只一刻,玉清之手便复原了。
那女仙见出来一位男仙为三清治伤,悻悻地说:“你也颇明医术。”说完,细细打量着他。
三清也细看为自己医手之仙,却是赶车送自己前来的护都御使,大喜道:“你能医治我的伤,必能明白她的道术,快些把她擒住,捆回去见玉皇大帝!”
那女仙一听到“玉皇大帝”四字,却也大吃一惊。她常常听西王母骂玉皇大帝,所以知道玉皇大帝是三十三天推为首领之仙,是西王母的丈夫,掌三十三天生杀大权的刽子手,因此害怕。正欲说几句道歉话,只见前来为三清医伤的那个男仙说:“宫师暂息雷霆之怒,想这仙女一定不知宫师官职,才敢顶撞,待小仙问问她再作道理。”
三清大仙觉得在理,于是点了点头说:“角护御都使就问她一问吧。”
原来这个赶车之仙名叫角木蛟,是东方七宿阵中之首,既有心计,又有洞察力,法术通天,聪明绝顶,由太白金星推荐到天宫当护御都使。专管迎送玉皇大帝、富师、运相出入宫庭之事。
角木蛟生得奕瘦,干枯,象一条阴干的朽木。由于带他洞察力强,从旁察清那女仙根本不懂仙职的大小尊卑,所以对宫师有此请示。
那女仙听了三清之言,又叩了几个响头,然后站起,诚惶诚恐地说:“宫师大仙,有什么要紧事,请你直说,奴婶知无不言。如果奴婢自己说,不知讲什么呢。”
角木蛟见三清与那女仙说话,自己却不敢说了,只得站过一旁默听。
三清大仙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仙说:“奴婢叫释尼,是西王母宫中的守门门长,专管出入宫门之事。”
三清大仙只问她的名字,她却连职称也报了出来,不用再问,便知要进西王母宫中必须经她答允。自古不怕官,只怕管。自己虽为宫师,毕竟在玉皇大帝之下,西王母又是玉皇大帝正配,得罪了她,也就等于得罪了玉皇大帝。原因很简单,就算玉皇大帝不喜欢她,还是夫妻胜于君臣,西王母对玉皇大帝说一句,自己便有受到褒贬的可能,所以对西王母宫的掌门也不敢过于放肆。于是和缓地说:“我是一仙之下,万仙之上的宫师,奉玉皇大帝钧旨,进西王母富见王母娘娘,请她带七仙女回天宫见驾,你带本宫师进去吧。”说完,拿出玉皇大帝刷的圣旨,展给释尼看过,认为总可以无阻了。
却说释尼看过圣旨,显得十分为难地说:“玉皇大帝的旨令,谁敢反抗!只是违抗了西王母的旨意,也是要杀头的,王母娘娘有令,她今天有事,任何仙职都不准进宫,如何是好?”
角木蛟在旁听了,忽有所悟,把三清犬仙请过一旁说:“我看王母娘娘定有什么见不得玉皇大帝之事,才不让仙神进去,否则?有何紧要之事,任何仙神都不准进去?”
三清大仙对角木蛟问道:“那么我这个红娘怎样回复玉皇大帝?”
角木蛟在三清大仙耳边耳语了一刻,三清大仙听了大喜,立即回到释尼面前。
(为何事而喜,下回再续。)
第二回 三清宫师询秘事 西宫王母设淫谋
且说三清大仙听了角木蛟之言,大喜,立即回到释尼面前,笑逐颜开地问:“释尼,你知罪吗?”
释尼听了,摸不着头脑,大吃一惊,又跪下叩头说,“宫师先前不是恕了奴婢之罪吗?”
三清大仙笑道:“恕了先前冲撞本宫师之罪,但是你又犯了新罪,怎能再恕?”
释尼叩头如捣蒜地说:“奴婢不知犯了什么新罪,请宫师说明白,奴婢死而无怨。”
三清大仙笑道:“好!本宫师就详细宣布你的罪状吧。你不带本宫进宫,对抗玉皇大帝圣旨,罪一;包庇西王母干违背玉皇大帝旨意之事,罪二;有此二罪,杀头足矣。”
释尼听三清宫师宣布完自己的罪状,害怕完全消失,反而镇静起来了。因她知道这二罪,得了任何一罪,都有杀头之祸,何况自己二罪俱全呢!到了这个时候,唯有一死,所以镇静,对三请大仙说:“你杀了我吧!”
三清大仙听释尼口出此言,心中大奇,睁大眼睛问:“为什么?”
释尼答:“因为我进退皆死。”
三清更是不解地问:“怎么叫作进退皆呢?”
释尼答:“带你进宫见西王母,揭了她的秘密,这是退,必死无疑。拒绝你进宫见西王母,就我职责来说,是进,但违抗了玉皇大帝圣旨,也有死罪。说来道去,唯有一死,有什么办法?你还是杀了我干脆些。”说完,立即闭目待死。
三清宫师沉思了一刻,不冷不热地问:“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释尼摇了摇头,表示再没有其他办法。
双方正处在尴尬局面,在一旁默听的角木蛟,却走上前说:“怎么没有办法?如果你想生,只把西王母的秘密告诉宫师,宫师不饶了你之罪吗!”
释尼听了大喜,问道:“这是真的?”三清大仙笑道:“是真的。”
释尼忽然又为难地说:“宫师饶了我之罪,他日西王母知道,不又杀了我吗?还是现在死了好。”
角木蛟故作吃惊地问:“难道你自己去告诉西王母?”释尼反问道:“你们不会告诉她吗?”
三清大仙和角木蛟两个都摇了摇头,意思是说不会告诉西王母。
释尼又问道:“你们认识宫中一个叫破红尘的大仙吗?”三清大仙不屑一顾地答:“他是天富宫长,太上老君丞相之下的官职,算他最大,怎么不认识!”
三清大仙听了,想:只怕你也与破红尘勾搭上了呢,得旁敲侧击,吓你一吓。于是用鼻孔“哼”了几声?满脸怒容地问道:“除了西王母与破红尘通奸外,还有哪几个?破红尘总不能以西王母一身为满足吧?”
释尼听了,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回答。因为自己本身就欲与破红尘勾搭,只因破红尘除了西王母外,又与她的七个女儿同襟共枕,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因此未能得手。现在被三清大仙一问,误认为三清大仙知道自己心事?故意咆哮自己,所以哆嗦不敢说话。
释尼从来未接触过异性男仙,被三清大仙一抱,早已全身酥软。心想:三清虽然丑陋,但总比女仙可爱,不如让他试试锋芒,也了却自己一番求阳心愿。于是像没有知觉一样,躺在三清怀中任他戏弄。正当三清大仙狂吻之际,忽然又想:三清是不是用这种方法,试探我是否与破红尘干过这样事?如果是这种目的,我不反抗,便足以证明我是淫邪女仙了,洗干银河之水,也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还是挣脱他的怀抱,正言厉色地训他几句,以表我清白为耍。想到这里,身子摇了摇,就在三清大仙正想伸手解自己上衣之际,已化成一股白烟,从三清怀中飘出一丈多远,才复现原形说:“宫师怎么能这样无礼?你在一仙之下,万仙之上,应为三十三天仙神楷模,行得正,站得正,言正道德正才对。否则何以把三十三天仙神治理好。”
三清大仙说话间,举起右手对释尼抓去,企图出奇不意把她抓住。但手到半途,想起先前被她放黑气熏伤手腕之事,又犹豫不敢进,欲把手收回,又觉不妥,只得缓了势头。
三清大仙想不到释尼知道了自己宫师的身份,还敢对自己下杀手,五道黑气冲来,眼见躲闪不及,“哎哟”大叫一声,便闭目待死。
三清大仙闭上目,却不见身体有异常感觉,再睁目一看,只见角木蛟拿着一片巴蕉叶,伸在自己面前,把释尼手指冲来的五道黑气挡住,于是又壮起胆来,叫道:“把她拿住!”角木蛟却听如不闻,只对三清宫师使了个鬼脸,笑道:“宫师要问之事,还未问清楚呢。”
三清大仙听了,恍然大悟,知道自己来办之事,一点眉目未有,欲抓西王母的短处,也未抓着,这样回宫,未免会被玉皇大帝和太上老君轻视自己办事无能。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改怒为喜,对释尼点头哈腰说:“释门长说得有理,刚才是本宫师有错,请多多包涵,不要记在心上,只是本宫师先前问你与破红尘之事,乃是戏言,也不当真,但是破红尘除了与西王母通奸外,还与哪些女仙鬼混,这是本宫师要禀明圣上的,释门长应毫不隐瞒地说清楚才对。”
释尼是个女仙,心肠本来就软,听了三清之言,便觉得自己先前也是假做作,欲掩饰自己勾引破红尘的邪心,才有此举动,否则,还巴不得宫师对自己如此作为呢!何况现在他以一宫师的身份,向自己一个西王母宫的守门奴道歉,还有什么可恼,不给他面子呢?于是也笑道:“实在是奴婢先前不尊敬宫师,怎敢接受宫师的道歉!刚才之事,彼此一笔勾销便是。宫师问到破红尘之事,他除了”与西王母通奸外,还与她的七个女儿七仙女轮流奸淫呢。”
三清大仙听了此言,大惊失色。吃惊之余,心头又凉了半截。但内心不愿这些真正成为事实,于是对释尼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释尼不悦道:“我骗你干什么?”
三清大仙觉得她实在不用欺骗自己,便问道:“到时捉住了破红尘,你敢不敢到玉皇大帝面前与他对质。”
释尼又笑道:“能当场捉住破红尘,已经成为事实,还要对什么质!怕就怕你们捉不住他呢!”
角木蛟是急于事功之仙,在旁听三请大仙没有问到要紧处,不耐烦,上前插口问道:“暂时不谈能不能捉住破红尘,只是他现在在不在宫中与西王母鬼混?”
释尼把嘴一翘,散着娇痴说:“怎么不在!今天西王母与七仙女一起在宫中用两千年前晒干的蟠桃干,为破红尘接风洗尘呢。”
三清大仙醋意大发,沉下脸问:“就是这种原因,所以西王母下令,今天不准任何仙职进宫搅扰她?”
释尼答:“正是!”
三清大仙还想说什么,角木蛟却上前拦住问:“今天他们要鬼混到什么时候?”
原来角木蛟见诸事问明,趁说话之机,出其不意,放出太白玄光,把释尼击昏。
三清大怕见角木蛟抱着释尼,满腔炉意,悻悻地问:“为什么抓她?”
角木蛟笑道:“事情已经清楚,我们应该赶回天宫,奏陈大帝,派兵速速前来捉奸,不把释尼抓住,让她回宫报知西王母,西王母把破红尘遣走,到时捉不住一双,我你负了欺君之罪不算,受这女子戏弄才是最大的耻辱呢。”说完,把宫门掩上,把释尼提到车上,急急赶车回天宫。
三清大仙见释尼躺于车中,像睡熟一般仰卧着,全身女性露了出来,显得特别好看,淫心又起,欲趁角木蛟赶车时不注意,自己偷偷玩弄她。
三清大仙正伸手去解释尼衣服,角木蛟忽然把车停下,笑着对三清大仙说:“宫师暂抑一时之兴,待禀明玉皇大帝,把破红尘和西王母捉住,审理明白,这释尼不就是你掌中之物了!若急在一时,只怕误了大事。”
三清大仙被角木蛟阻了兴趣,十分不是滋味,不悦道:“我这时兴趣最高呢,现在和以后不是一样吗?”
角木蛟心里愤然道:你这个宫师,也太不像样了,三十三天这样的仙神占了要职,如何能治理得好?只可悔自己现在是一个车夫,不能把他拉倒!一个这样的女子,如果坏在三清手里,不但毁了她一生,而且天宫政体机构,在三十三天仙神的声誉和威信,也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必须阻止三清的行为。想到这里,搔搔头皮说:“宫师在万仙之上,要玩弄几个女子,实在应该,只是你这时玩弄了释尼,她一醒来,自知失了清白,怎肯与宫师干休?就算她不动武,也会在玉皇大帝面前说你不是。如果把她宰了,又无借口向玉皇大帝揭发西王母与破红尘鬼混之事?如何是好?”
三清大仙见角木蛟说得合情合理,虽然对他满腔怒恨,也无由发作,只得默然不语。虽然不再去解释尼的衣服,但两手紧紧抱住她,却不肯放开,嘴还疯狂地在释尼脸上亲吻,随着仙车的颠簸,向天宫靠拢。
却说玉皇大帝与太上老君在宫殿中等了两个时辰,又看了几出“广袖舞”还未见三清大仙回殿,心急如焚。特别太上老君欲急于知道自己的婚事,对玉皇大帝说:“三清宫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宫,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太上老君这一问,正问到玉皇大帝的心坎上。玉皇大帝见三清宫师久去不回,心中正在吃醋。因为他知道西王母难耐九干年寂寞,一见男仙?自然会生勾引之心,怕她见了三清,会干出风流韵事,方寸早成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只是自己说不出口。现在被太上老君一问,未免有几分不悦,红着脸,讪讪地说:“持着朕圣旨前往,想来不会有什么差池吧。”
“如果有差池,早应该回来了,难道是王母娘娘留他治宴?”太上老君颇带讥讽地问。
王皇大帘听太上老君这句如讥如讽的问话,未免有点火上添油,脸色由红转黑说:“朕言明在此等候,他若胆敢无端抗旨,莫怪朕翻脸无情!”于是大喝一声:“太白金星!”
“奴才在。”太白金星闻声趋前。
玉皇大帝说:“你立即前往西王母宫,如发现三清宫师在那里宴饮,立即调值日功曹,与朕把在席仙神统统擒来!”
太白金星只走了几步,却见护御都使角木蛟进来,大声启奏道:“三清宫师擒了西王母宫守门的门长释尼在宫外候旨,请圣上示下。”
玉皇大帝听了,知道事情不妙,脸色微变。但未知事出何因,只得喝道:“把释尼带进来!”刚喝完,三清大仙就把释尼带进来了。
玉皇大帝瞟了一眼释尼,见她在页现桃花,目放红霞,美色不亚于西王母,心里有几分羡慕。但众仙在旁,就是美如冠玉,也只得暂时把欲火压住,对宫师三清问道:“朕命你去把西王母及七仙女请来,为何只擒了一个守门女子回来?有何事故?”
三清大仙上前启奏道:“这是机密大事,不宜当众说出。”玉皇大帝一听,便估计到几分了,心里忐忑不安,对三清大仙的行为也有几分不满。不过,事情既已至此,不得不让他把事情说清楚。于是对太白金星说:“你把所有闲杂仙神统统轰出宫外,只留太上丞相在此!”
太白金星连声称是,但转身看见角木蛟,不知驱出宫外的是否包括角木蛟在内,只得翻身请旨道:“启圣上,护御都使角木蛟是否也出宫外?”
玉皇大帝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非他职内事,何必多问?”
角木蛟听玉皇大帝说话的意思是要自己出去,却也知趣,立即叩头谢恩,转身往外走。但心里却暗笑道:“只怕惹出乱事来?非我角木蛟不能平息呢!”
各闲杂仙退齐,玉皇大帝才对三清冷冷地说:“宫师有事奏来便是。”
三清大仙只得把前去西王母宫所遇之事说了一遍。
玉皇大帝听完,全身鸡皮,满脸疙瘩,对释尼喝道:“事情属实否?”
释尼毫不畏惧地说:“奴婢胆大于宇宙,也不敢欺骗大帝。”
释尼到了这时,哪里还敢隐瞒!只得从头到尾说了出来。原来西王母长处深宫,日挽七女闲无事,夜伴孤灯寂难眠。一夜三更,想起自己在地球西夏国与西夏国王朝夕弄情的乐趣,触着眼前孤独无聊的痛处,感伤磋怨,像汹涌澎湃的大海波澜,源源而来,拍击着自己的心扉,坐卧不安,只得“无言独上西楼”,对着长空咒骂丈夫玉皇大帝狠咒自己父亲盘古。正在这时,适值破红尘变化成无色青气,飘避长空,从西王母头顶经过。他见西王母生得绝类超群,又怀满腔幽怨,独自一个在楼顶咒骂,立即现了原形,落于楼顶,对西王母笑道:“王母娘娘何必要咒骂玉皇大帝和盘古太尊?难道自己不可以闯出一条作乐的道路吗?”
西王母久已认识破红尘,早已被破红尘的风姿倾倒,只因他是天宫宠臣,自己被禁西宫,无由与他会面,就有窃玉偷番之意,又如何表达啊!何况玉皇大帝禁绝男仙往来,不说美貌的破红拿,就连丑八戒也找不到一个。自古寒不择衣,饥不择食。只要有男仙敢到西宫来,也准各勾引一个以充饥渴。可是盼了几万年,也没有一个男仙敢来。今夜,见了早已垂涎的破红尘,怎肯放过!于是答道:“破宫长叫我闯,我现在就闯!”说话间早已上前抓住了披红尘的手腕。
破红尘当然有心勾引她,才在她面前现形。彼此心意相遇,肌肉一接触,便像磁石吸生铁,拥成了一团。
西王母如早地逢甘霖,破红尘滴水怎能润透英心,求欢了再求欢。
破红尘见她如此狼狈,啃暗欢喜,笑道:“就算我连满足你十次,久旱地皮,水到成烟,怎能久润?要有雨水常淋,方能使裂地重合,转软化松呢。如果王母娘娘不弃,得设长久之法才好。”
西王母听了叹道:“哀家被禁子宫中,就是智多星,能有什么办法可想?破宫长如觉得还有些风韵,常到宫中来便是最好之法。”
破红尘大喜过望,忙赞道:“王母娘娘五味具备?调配无穷,本宫长三秋留余昧,层欲到西宫来,只是你能否把身旁之仙支走。”
西王母听了,有点担心地说:“别的女仙可以随时支走,只是我七个女儿,整天撒娇撒痴的,讨我欢心,难以支开。”破红尘拨了拨耳朵,忽然心生一计,笑道:“这个容易得很,你把她们都嫁出去,不就无事了。她们都长大了,也思丈夫了。”
西王母叹道:“破宫长有所不知,这七个女儿都是地球四夏国王之种,玉皇小子是知道的,也是贬我到冷宫来的原因。只因玉皇小子挟嫌抱恨,连七仙女也不肯嫁,一是他心胸狭隘,报此宿怨,二是欲留七个女儿在我左右,成为我的监视者。”
破红尘听了,心中更喜,只是不肯露出表面来,试探着问:“七位公主有娘娘这样的风韵否?”
西王母手指在破红尘额头一点说:“美妇岂能生丑女!她们的风韵,只怕比我还好。”
西王母红着脸,在破红尘肩头捶了一下说:“连我女儿都想玩弄,亏你想得出来,只老娘一个,就能使你精疲力竭了,加上她七个,就算老娘不计较,你怎能应付得了?”
破红尘大笑道:“我用出战术,三天三夜不会败阵,十个、百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呢!”
西王母不敢相信,笑道:“为什么先前只一个时辰便败阵了!吹牛皮。”
破红尘也笑道:“我见你起云,我只得降雨,你不信,明天如此如此,不但你能满足,连你女儿也必满意。”
卫西王母听了大喜,约定时间,到次日,把七个女儿叫到寝室,然后对她们说:“一会儿,母亲我进入床帐,过一个时辰,你等一齐把床帐揭开,母亲耍一个把戏让你们看,包管你们快乐无穷。”
就这样,西王母收买了七个女儿,而破红尘理完宫中事务之余,每天都来陪西王母及七仙女。
这事被释尼侦知,也春意荡洋,曾趁破红尘与西王母及七仙女鬼混之际,撞将进去,欲擦此抽水,却被七仙女轰出。因此,到现在未能得手。
玉皇大帝在宝座上听了释尼的述说,立即气昏在地。三清大仙、太上老君见了,忙上前把玉皇大帝扶起,一个在入中穴,一个在涌泉穴同时用功剌激,按摸了好一会儿,才苏醒过来。
玉皇大帝一醒过来,立即喝道:“把护御都使角木蛟叫来。”
声音一出,角木蛟便诚惶诚恐地进宫候旨。
玉皇大帝见角木蛟进来,又喝道:“把释尼押到天牢禁起来,待捉了奸夫淫妇,再作处置!”
角木蛟不敢抗旨,只得把释尼押走。
释尼用哀怜和恳求的目光看着角木蛟,似愤恨他捉自己进天宫,又似希望他能救自己出去。
角木蛟当然明白释尼心事,把她架出宫门,便悄悄地对她说:“释门长放心,我会设法救你的。”
释尼失望中带几分希望地问:“玉皇大帝不会杀我吗?”
角木蛟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置可否地把她架着往外走。玉皇大帝知道西王母及七仙女丑行,不但愤恨她们,更恨释尼揭了她们的短处,扬了自己家丑,所以下令把她禁位,准备捉了破红尘、西王母及七仙女才一齐处斩。
太上老君却又不同,听说自己的妻子也被破红尘奸弄了,怒不可遏。释尼一被架走,立即对玉皇大帝说:“自古捉奸捉双,依臣之见,事不宜迟,立即遣兵包围西宫。”
玉皇大帝气尚未消,听了太上老君之言,把手一挥说:“这事就委托二位爱卿去办,朕还要养养精神呢!”
三清大仙立即叫太白金星服侍玉皇大帝,对太上老君说:“丞相立即率三千仪仗军包围西宫后门,本宫师领三千军包围西宫前门,不论任何仙神,一律抓住再作道理!”
(两路军兵浩浩荡荡地位西宫开去,能否捉住破红尘,下回再叙)
第三回 红尘奸佞思造反 木蛟清白受冤屈
上回说到三清大仙和太上老君率领两交军队,浩浩荡荡地往西王母宫开去。离王母宫还有两里之遥,却被出外巡查的西宫副门长发现,急急跑回西王母卧室门外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大祸临头了。”
随波听了十分着急,也不管尊卑俗礼,直言不讳说:“你们还在里面快活,天宫已经派了两路大军前来包围王母宫了。”西王母听了随波这句话,才有几分着急,对破红尘说,“难道事情败露了?”
七仙女听了,吓得面如土色,默不敢言。
破红尘听了,却若无其事,笑了笑说:“叫她再出去探听。”
西王母见破红尘从容自若,也放心了几分,对随波质问道:“你话当真?”
随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怎敢欺骗王母娘娘!天兵已经快到了。”
“你再探听,看是不是包围西宫的。”西王母说。
这时,西王母也听到了喊声。对破红尘问:“如何是好?”破红尘冷笑道:“自古捉贼傍赃,捉奸傍床,只要我逃了出去,没有了证据,你告他们诬告王母之罪,他们不抵罪反坐才怪呢!”
西王母问:“你能逃出去吗7”
破红尘满有把握地说:“来将必无我的对手,先杀他个片甲不留,再走未迟。”
西王母还是担心地说:“万一走不脱,如何对答?”
破红尘不悦道:“就算我走不脱,我在外面与他们厮杀被擒,你不承认,他有何证据!”
“你若被擒,我心何安?”西王母说。
破红尘说:“你如不忘情,可派仙到灵宝山求灵宝大帝设法救我,你是盘古的女儿,玉皇大帝惧盘古之威,不敢杀你!”说完,身体一动。已经变了样子,一点不像破红尘了。
西王母与七仙女正觉得惊奇,破红尘巳跃上楼顶,见几千军兵在三请宫师和太上老君的指挥下前后攻击,就要登上围墙。于是跳到宫门上站住,大声明道:“何处军兵,敢违抗圣旨,到西玉母宫前放肆。”
众军兵听一仙大喝之声,果然有点害怕,犹豫不敢攻墙。
三清宫师见军兵被这仙一喝便惧,恼羞成怒,提剑上前,狠狠地说:“你是何方妖怪,敢来阻挡天兵捉奸。”
原来破红尘变了样子,三清宫师认不出来,故有此问。破红尘见三清官师果然认不出自己,笑答道:“我是云避宇宙之仙,从这里经过,见你们无理取闹,所以现身喝问,西主母宫是玉皇大帝圣旨规定,不准任何男仙靠近的地方,你因何如此胆大妄为,带兵到这里围攻。”
三清宫师呵呵大笑道:“想你必是无名小神。”破红尘问:“这是什么意思?”
三清说:“我是一仙之下,万仙之上的宫师三清,你也不认识,不是无名小卒是什么!”
破红尘作揖道:“原来你是三清大仙,失敬!失敬!只是因何事来围攻西王母,总得说个清楚呀?”
“哎呀呀!哎呀呀!你是无名小辈,竟敢质问本宫师,真是找死!”三清大仙大叫着,提剑上前,对准破红尘胸口一剑。
军兵听了,又害怕起来,不敢登墙。
三清气不打一处来,须眉倒竖,怒发冲冠地说:“军兵们,快些给我攻!这是玉皇大帝的旨意呀!”
破红尘理直气壮地说:“你们莫上当,他是诚心造反,哪里有做老公的玉皇大帝肯下圣旨攻杀自己老婆之理。”
众军兵听了,像恍然大悟的样子,一齐叫道:“这位大仙言之有理,宫师不说明原因,我们不攻啦!”
喧哗之声,此起彼伏,个个固步不前,任你三清宫师如何威吓,也是吵闹不前。
三清宫师见这个陌生过客,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惑乱众听,只得把事情说出来,以正压邪。于是大声道:“因王母娘娘藏了奸夫破红尘在宫中作乐,玉皇大帝察知奸情,命我捉奸,谁敢怠慢,违抗圣旨,放走奸仙,统统斩首!”
众军兵听了,又惧怕玉皇大帝真有圣旨,怠慢了会被杀,也只得再次进攻。
破红尘又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再叫道:“军兵们,不要听他胡说,有圣旨,他拿出来是真,拿不出来是假!”
众军兵总觉得这个过往大仙说话句句在理,于是又停止进攻,哗然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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