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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潜规则》
作者：浮生如梦
第一章 ：都市生活
尽管雪飞鸿来到d城已经半个多月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在这偌大的d城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大学毕业生？这半个多月来的冷遇，令他已经羞于显示自己的身份了。
雪飞鸿此刻在坐在一辆面包车上呢！
看司机缩着脖子耸着肩的样子，像个蜗牛。不过他开车的速度可不慢，那辆小面包都被他开得快飘起来。在一个限速50的小道上，他也冲到了80码，差点将一个男子撞飞。
雪飞鸿说那里限速五十，你怎么开这么快？撞了人你要负全责的。他满不在乎地：那也算他倒霉，这种破车交警也不相信我能开到80码，顶多算我七十码，这样超速没达到百分之五十，性质完全不一样。
“七十码？”雪飞鸿摇头无语，心想现在的人都成人精了，欺骗无处不在。
车子一路向东跑了两个小时才停下，几乎横穿了整个绿城。
“这是什么地方？”雪飞鸿忍不住问。
司机阿伟淡淡地说：“已经到南湖区了。”
雪飞鸿对南湖区还不熟，但感觉已经快到了。
这里是个南湖公园旁边的高档社区，有个很诗意浪漫的名字：麒麟山庄。
邀请他去玩的是他的一个远房表嫂。他来绿城做暑假工，这位表嫂就邀请他去她家玩去了。
小区里面不小，安保也很多，经过登记，然后进去转了好一段路才到达女雇主家门口。那最里面是联排别墅，按响栅栏外的门铃，简单通话，那边电动开了门，很快一个体态丰腴一头短发t恤西装短裤的女人出来了，脸也胖得像白馒头，看起来已经三十开外。
这是一栋复式楼，单独客厅就有他雪飞鸿住的那个斗室五六个那个么大，顶部挑空，一盏水晶吊灯从二楼顶部直落下来，星星点点，疑是银河落九天。沙发地毯窗帘布艺等颇有布尔乔亚风格，全各式琳琅满目的工艺品装饰品散落在各个角落和家具上，既别有风情，又倍添雅趣。
虽然雪飞鸿尽量装出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但还是有些拘谨无措。
女主人给他拿来两只冰镇饮料，安排他就坐。沙发上立坐着一只玩具犬，如真狗一般大小，灰白色的毛发又长又顺，如同晨雾中溪水一般梦幻。“哇，这玩具狗做的跟真的一样。”雪飞鸿不由得赞叹，忍不住轻轻去抚摸，谁知那狗突然转头，冲着他一通吠叫，吓得他几乎从沙发跌落。
女主人笑得花枝乱颤，“萌萌，到妈妈这里来。”那狗轻轻跃下，一下子窜到了女主人身上，飘逸的毛发，轻灵的步伐，真是一个如梦如幻的精灵。
“太漂亮了，我还以为是只玩具狗呢。”雪飞鸿尽量掩饰自己的尴尬。
“它叫萌萌，”女主人说，“是拉萨犬。”
雪飞鸿恍然大悟，难怪没看到它的眼睛，拉萨犬的特点就是毛发又长又顺，能垂落到地面，连眼睛都被盖住，但长得跟小狮子一样，却对主人特别忠实。
“原来是拉萨犬啊，”雪飞鸿忍不住卖弄，“我看过它的一些介绍，西藏人一直把它当做‘驱魔之犬’，过去常常是寺庙里的守护犬，被**喇嘛们视为神圣之物，认为饲养者死后，灵魂寄附于狗的体内，可给饲养者带来好运。所以首领喇嘛们常常将它作为尊贵的礼物赠送给中国皇帝，如今这种有着东方神秘气质的拉萨犬，在西方特别受欢迎，也是中国最有名的五类观赏犬之一。”
女主人微笑点头，“没想到你还这么懂宠物狗啊，我当时也只是觉得它好看，不知道它还有这么多历史。”
“我也是在书上看的，现实中还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到。”雪飞鸿谦虚地说。
雪飞鸿尽量打破尴尬，但一开口就越发显出了他的紧张：“怎么称呼你啊，表嫂？”
“哈哈”，她又大笑，笑得我有些发毛，“你不是叫我表嫂了吗？还问我怎么称呼？”
第二章 ：我的表嫂
“我姓李，名字叫凤灵，我比你大，你就叫我表嫂好了。对了，你来绿城做的什么工作啊？”
“来绿城十来天了，没找到工作，但也得吃饭，所以先做个零时工，我觉得这个活挺好啊，陪客人在外面走走，可以让我尽快熟悉绿城，又有钱拿。”
“哦，原来是这样啊。”
“表嫂，今天你让我陪你去哪？”雪飞鸿隐隐觉得在这里坐得越久越不安全。
“嗯，原本打算去海里潜水的。”
“去湖边好啊，我潜水的本领也不错哦。”
“但今天有台风，去不成了。”
“哦，”我不禁失望，“那就去爬山好了。”他老是说些没脑子的话。
“有台风怎么爬山？”
“不出去不好吗？”李凤灵眼神很有内容地盯着我，“你就陪我在家里聊天好了。”
“那你会做什么啊？”李凤灵问。
“嗯，可以出去运动下，比如打打球，游泳什么的。”雪飞鸿实在不想和她一天闷在家里，所以尽量把她外面引。
“游泳好啊，可以减肥，那我们去游泳好了，不过现在好早，下午去比较合适。”
雪飞鸿点点头，有些百无聊赖，这时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从昨天到现在就吃了一碗热干面，早饿了。
“你饿了？”李凤灵问。
雪飞鸿不意思地点点头。“那我们去喝茶吧。”李凤灵建议。
肚子饿得都咕咕叫，还去喝茶？李凤灵的建议让雪飞鸿哭笑不得，于是不好意思说：“表嫂，我不渴，能不能去吃点饭啊？”可他这一张嘴，就露出了没文化的破绽。
“太好玩了，”李凤灵肆意地大笑，“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有意思啊，说喝茶难道就只喝茶啊，我们这里说的茶，不只是茶，什么都有吃，保证你吃得饱饱。”
说去喝茶，其实是去茶楼酒店的茶市，茶市分早茶、下午茶、夜茶、音乐茶座多种。亲朋好友来了可以在茶楼里泡一壶茶，要上几种点心小菜，一边品茶尝点，一边谈心叙谊。小区外不远就有一家精致的茶楼，里面人不是很多，李凤灵要了个靠窗的安静的角落，要了一壶茶，点了满桌子的点心小吃：有虾饺、烧卖、马来糕、车仔面、叉烧酥、燕窝粥、鲍汁凤爪、豉汁蒸排骨等。
雪飞鸿还第一次见到喝茶还有这么多吃的，也顾不得装斯文了，先美美地吃一顿再说。
吃了个七七八八，感觉状态大好，人也不像此前那么拘谨，话也多了起来。
“果然是美食，确实不错，好吃又精致，吃起来一点也不浪费。”
“你是哪里人啊？”李凤灵问。
“湖南人。”
“湖南菜也不错，就是太辣，吃了长痘痘。”
“那湖南人岂不是个个都是满脸的痘痘了？”
李凤灵恍然：“是哦，为什么湖南人天天吃辣椒都不长痘呢？我一吃辣的就受不了。”
“可能是气候不一样吧，湖南山区多，湿气比较重，吃辣椒可以祛湿，这边太热，热气重，吃得辣了火气大，所以你们喜欢喝凉茶。另外估计跟水土也有关。”
李凤灵很认可雪飞鸿的解释：“大学生就是不一样，随便一个问题都能解释得头头是道。”
“我是想当然的，说的也不一定对。”
“你们湖南有一样东西我很爱吃。”李凤灵看着雪飞鸿说。
“什么？”雪飞鸿想不出湖南有什么她会爱吃的，湖南好吃的东西都太辣，“不会是臭豆腐吧？”
李凤灵皱眉摇头，“不是，是鸭肉。”
第三章 ：喝下午茶
“鸭肉？”对鸭子雪飞鸿太熟悉了，以前暑假养鸭是雪飞鸿的专职工作，雪飞鸿自然不忘卖弄一番：“鸭肉好，鸭肉是凉性的，适合这边吃，不会长肥。现在的鸡大多是关在屋里用饲料激素催大的，已经不好吃了，而我们那的水鸭，就算喂饲料，也必须每天放到户外下水，所以鸭子算是比较天然的食品了。”
“是吗？”李凤灵兴奋起来，“听你这么一说，我今晚就想吃鸭了。你做过鸭么？”
“做过。”雪飞鸿想也没想就回答。
“你做过鸭？哈哈哈。”李凤灵又花枝乱颤地笑起来。
她一笑雪飞鸿就浑身不自在，有些不解地说：“会做鸭有什么稀奇的。”
从她的眼神和话里雪飞鸿听出了异味，但雪飞鸿可以对灯发誓，雪飞鸿当时根本没想到她说的鸭是若有所指，雪飞鸿知道鸡是对卖肉女人的蔑称，但雪飞鸿那时真的不知道鸭是对卖肉男人的俗称。“做鸭子很麻烦的，洗洗弄弄要忙半天，我怕时间不够。”
“那希望下次有机会。”李凤灵依然掩饰不住笑意，“你这人太好玩了，没见过这么纯的大男孩。”
雪飞鸿郁闷无语。李凤灵叫服务员来买单。账单下来了，好家伙，两人吃了216元，都够雪飞鸿吃两个月的热干面了。
出了茶楼，天变得阴沉，开始起风了，看样子今天可能真有台风。李凤灵走在前面，雪飞鸿这才细细打量她一下，她个头不高，一身肉乎乎的，却还穿紧身的t恤短裤，前面规模特别壮观，一低头嘴巴几乎就能贴上。后面又挺又翘，肉鼓鼓地将大短裤撑得没有一点缝隙。走路时大腿部分根本分不开，那样肉贴肉地摩擦，不热得慌么？
雪飞鸿突然发现自己变得下贱了，此前我绝对不会关注三十岁以上女人的身体，今天自己是怎么啦？
长期以来，雪飞鸿对现实中的女子往往视而不见，却对想象中的女子病态地依恋。他总是把年轻女子想象成冰清玉洁、雪肌凝脂、气吐如兰、貌如天人。也许是从小到大古典小说、武侠小说看多了吧。记得他高一时，在街上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面容姣好，一副清丽脱俗的样子，谁知她一抬手臂露出一撮浓黑的腋毛，当时便让他大倒胃口。他实在没想到，女人竟然也会和男人一样长有粗鄙不堪的腋毛。后来他经常想：冰肌雪肤、神仙一般的小龙女会不会也长腋毛呢？段誉如果看到神仙姐姐的玉臂下面不合时宜地长着难看腋毛，又会做何感想呢？
很快回到了李凤灵的家中，屋里仍开着空调，一进去顿觉神清气爽，李凤灵却还只嚷热，说到里面换件衣服。
不一会儿，李凤灵出来了，将雪飞鸿惊了一跳，t恤衫换成了吊带低领露背衫，短裤更短了，但依然被丰臀肥腿撑得毫无缝隙褶皱，整儿个一个肉球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到雪飞鸿吃惊的样子，李凤灵还自我欣赏地转了一圈，“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雪飞鸿以为她是要穿着这套去游泳，“现在去游泳吗？”
“等等，现在太热。”李凤灵一屁股窝进沙发，那个拉萨犬懂事地窜进她怀里，不时扑腾着，弄得她咯咯直笑。
见此情景，雪飞鸿又尴尬起来，盘算着怎么耗过这一下午。
第四章 ：安逸的午休
“不要太拘束啦，这么热，你还穿那么多干吗？这是家里，不是写字楼，不用穿的那么正式的。”李凤灵说。
雪飞鸿穿的是衬衣牛仔裤，如果脱下来就只剩内裤了，就算再热，他也不能脱，所以只能尴尬地笑笑：“很好啊，不热，比外面凉快多了。”
坐了一会，彼此无话。最后李凤灵说：“我要进房里午睡一下，你就在沙发上休息下吧，待会我们去游泳。”说着抱着拉萨犬彬彬上了二楼，走到二楼回头招呼：“你不要乱出去，安保很严的，没有门卡，保安不认识你的话，不让你出去的。”
“我知道了。”雪飞鸿长吁一口气，彼此分开一下正合他的意思，否则这样坐下去，他都要难堪得窒息。
雪飞鸿整个人松弛下来，斜躺在沙发上，竟然很快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又梦见了自己想象的神仙一般的女子，要知道他已经很久不再做这类梦了。只见她白衣翩翩，临风飘举，她调皮地拍下自己的头，然后嬉笑着跑开，雪飞鸿追了上去。就这样他们在林中嬉戏追逐，她那银铃般的笑声散满了整个森林。突然她边跑边轻解罗裳，走一段脱一件，雪飞鸿一路追过去，她却总是和他若即若离。
“没想到你睡得这么死，萌萌舔你的脸舔了半天你还没醒，还差点要和萌萌亲嘴，哈哈。”李凤灵恶作剧成功，笑得直打跌。
雪飞鸿一阵苦笑，看着李凤灵那张厚嘴唇，心想还好是那只拉萨犬吻的我。
“去游泳了么？”雪飞鸿连忙起身转移话题。
“游不成咯，外面已经下雨了，马上台风来了。”李凤灵得意地玩弄拉萨犬，雪飞鸿一看外面，果然天色阴沉风雨交加了。
“那怎么办啊？我今天怎么回去啊？”
“回不去就不回了，我就免费让你睡一晚吧。”李凤灵很自然地说。
“那怎么好意思，多不方便啊。”雪飞鸿又没听出她话里有话。
“你是真这么纯，还是故意装傻啊？”李凤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
李凤灵起身伸了个懒腰，说：“哎呀，睡了一觉怎么还腰酸背痛啊，来，到楼上帮我按按吧。”
“什么会不会的，让你怎么按你就怎么按。”
谁知她的手慢慢游走，最后一把拽住他的命根，声音黏得可以拉成丝，“听说你还是只童子哦，你真的还没碰过女人啊？”
“一个男人，流血都不怕，还怕什么？再说你们男人的第一次又不值钱。”李凤灵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坐了过来。
“表嫂，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如果是求我现在就送你回去，那就免谈。”
她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让他的话噎了回去，只好换一种说法：“表嫂，我们不能做对不起表哥的事啊！”
“你表哥在外面快活的很，哪里会管我，我这么做，很公平啊。”
“可是我不能充当你们公平的牺牲品啊，”雪飞鸿有些气愤，“我是一个男人，有自己起码的尊严和想法！”
“那你有什么想法？”李凤灵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衬衣内，弄得他浑身鸡皮疙瘩。
第五章 ：23年的积蓄
谁知她抬手给他一个巴掌，虽然不重，但足以将他镇住，“你这是在侮辱我！老娘看得起你，你还拿搪作势，你以为你是贾宝玉啊？老娘不是什么鸭都吃的。”
“我不是鸭！”他现在当然知道她说的鸭是什么意思，当下霍地站起来，义正词严得如同电视上的地下党员：“你得尊重我！”
李凤灵一愣，还是很愤怒地：“谁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之间做了这事，就代表着不尊重对方了？你想玩弄我是不是，当我傻子啊？”
雪飞鸿苦笑：“我哪敢玩弄你啊，是我被你玩弄啊。”
李凤灵忽然泄气地坐了下去。
“别烦我，”李凤灵还在生气，“搞得老娘一天的心情全坏了。”
看她那样，彷佛错的是他一样，他这人心太软，宁可自己吃亏，竟像小媳妇一样向她妥协：“表嫂，虽然我也不是不想，只是，这种事不能随便的呀！”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李凤灵也一下愣了，继而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前仰后合，笑得他无地自容。
男人谁没有七情六欲，经得她那么一逗，他心内也已经燃起了火苗，虽然这个女人他有些反感，可是现在与她孤男寡女地在一起直面，他又是个童子，对这本就有着无穷的好奇心，一直也想找机会尝试一番，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虽说对象对他反感，可是他现在也已经发起了熊熊烈火。
为了掩饰他的尴尬和慌乱，他说完之后一咬牙就一把将李凤灵扛在肩头。
他不理她，一直扛着她上了二楼，进了她的大卧室，一把将她丢下，然后就要解衣服。李凤灵贴上来拦住他，嗲声说：“别急，先去冲个凉吧。”
“哦，”他反应有点木讷，手有些抖抖索索。李凤灵的衣服又紧，他无从下手，只好说：“你衣服太瘦了，不下来。”
李凤灵扑哧一笑，“你就直说姐太胖了呗，还说什么衣服瘦，骂人不带脏字。”
“你还蛮会讨好女人的嘛，”李凤灵见雪飞鸿彻底上道，很开心，转身从床头柜抽屉拿出一把剪刀递给我。我很疑惑地：“做什么？”
“你不是说我衣服太瘦脱不下来吗，剪开它。”
“啊，多可惜啊。”
“让你剪就剪。”
第六章 ：崭新的一页
期望和失望的距离有多远？也许就是一剪刀的距离。在最后一剪刀没下去之前，他依然有着最美好的想象，但两秒钟后，他彻底失望了。那里便是桃花盛开的地方么？怎么比其它任何地方都黑？杂草似比腋毛还腻心？他不知道别的男人第一次见到神秘地带时是怎样的感想，也许他是天生的臆想狂，追求太过完美，容不得女人有半点瑕疵。他在学校只看校花级别的女生，可是，他一个穷书生，他也只能看，追是没资本了。所以，远远地看多了，就会产生无穷的臆想。
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一下子愣在了那里，李凤灵还以为他被她那儿迷住了呢。
“跟我进来。”李凤灵起身，将他引进浴室。浴室比他住的斗室还大，里面浴盆、水疗床一应俱全。李凤灵打开水阀，给浴盆放水，接着冲刷了下水床，最后趴在上面，递给他一瓶按摩精油。“先帮我做个马杀**！”
“笨，就是推拿按摩啊，亏你还是大学生，这点英文听不懂。”李凤灵边说便用脚丫子猥亵他。
雪飞鸿挤出一些按摩油在她背上，双手在她背上推按，但太滑，用不上劲。李凤灵很享受地闭上眼，发现他老按上面不按下面，便说：“下面也按，全身都得按。”
“哦！”他双手机械似的按按她臀部，她感觉他不够热情，便说：“你是不是不喜欢表嫂？可不要敷衍我，我最讨厌别人敷衍我，这种事是两情相悦的事，别弄得我要勉强你似的。”
雪飞鸿听得心惊肉跳，但想想也是，都这样了，还何必装清纯呢？豁出去了！
果然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按摩这事，只要用心，也是无师自通的。按到最后李凤灵不禁感叹：“你按得太舒服了，比外面专业的还好，我都快睡着了。”
“过奖了，表嫂你皮肤好有弹性。”他发觉自己不到半天功夫就轻而易举地从一脸斯文变成了斯文败类。
“别夸了。”李凤灵打开水床下的开关，一片温温的水注喷出来，李凤灵静静地躺着享受水柱的冲刷按摩。“你也去洗洗吧。”
戏耍了一会，无奈里面实在太小，施展不开，只得起身擦干转战。
第七章 ：男孩的蜕变
当然这种事很容易无师自通，就算没见过真人版，也见过农村的狗，看她高高翘起的肥臀，他心底雪亮。这下看得清摸得准，剩下的事情，十岁小孩都会做了。
再见吧，我梦中的女郎，所有关于女人的美好幻想到此结束。在此瞬间，林妹妹与芙蓉姐姐有什么区别呢？也不过是肉多肉少的差异而已。或许，这世上原本就没有情圣，有的，只是爱吃肉的狼。
这一日，足以惊天动地；
那一夜，足以黯然**。
醒来后已经是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李凤灵一身疲惫但感到无比的满足。雪飞鸿也有种被掏空的虚脱，洗了个热水澡，吃了点东西才缓过来。
李凤灵梳洗打扮一番，下来时包了个红包给我，他打开一看，有八百元之多。他有些感动，但还是拒绝说：“表嫂，我觉得不能要你这个钱，如果这钱我要了，我就真的是鸭了。”
“傻瓜，”李凤灵摸摸他的脸，“姐根本没那么看你。”
“放心，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连萌萌也不说。”李凤灵笑着说。他也笑了，渐渐发现她还有点惹人爱。
“钱拿着吧，算我借给你的。”李凤灵将钱硬塞给他。他有些犹豫，都说人穷志短，他现在穷得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如果硬在她面前充好汉，实在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想想说：“那我就收你五百吧，陪游一日赚了五百，这很多了。”
他黯然无语，心想这或许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了。
李凤灵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他，闭目仰头，微张着厚唇，轻声说：“吻我。”
雪飞鸿心中一乐，抱着她滚落在沙发上，两人缠斗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脸，以及那并不讨人喜欢的唇。突然感觉她的脸湿漉漉的，于是捧起她的头，发现她已是泪流满面。
“怎么啦？”雪飞鸿问。
“姐是太高兴了，”李凤灵抹抹眼泪，“姐好多年没这样过了，感觉像是一场梦。”
雪飞鸿感觉她风光的背后一定也有辛酸俗套的故事，但他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反正今日分别以后不会再见，又何必知道她的**多替人保守一份秘密呢。
但是，毕竟从她那里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乐趣，他对她也忽然有一丝不舍起来。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也算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了。
在这半天的时间里，他知道了什么叫做女人，也尝到了真正的女人。
我沉默地祈祷啊
感受着你的光芒
此刻这一番的宁静
是因为你在心里
那些烦恼来自
有时候的迟疑
我曾经寂寞漂泊
在这茫茫人海里
如此向往的你
却不知在哪里
……
第八章 ：离别、迷茫
一路上他们默默无语，静静地听着许巍的歌，一张碟听完，车子很快也到市中心了。
车停在路边，李凤灵有些伤感地看了雪飞鸿一会，最后突然想起说：“我们互相留个电话吧。”
雪飞鸿不好意思地说：“我手机前天被偷了，如果不是一无所有的话，我估计也就不会认识你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那小偷了？”李凤灵笑着说。
“一切都是天意。”雪飞鸿有些感慨。
“其实你也是个小偷。”李凤灵摸着雪飞鸿的腿说。
雪飞鸿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成小偷了？”
雪飞鸿无语，眼望着车外，最后说：“我走了，再见！”
“等等，你没手机怎么以后怎么跟姐联系呢，姐车上好像还有部手机。”她翻开车扶手处的暗屉，果然翻出一部手机，是三星d508，当时很流行的女人手机，可我并不喜欢韩国货，但李凤灵慷慨的举动足以让他感动。
“这怎么好意思，这手机好像要三四千吧，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雪飞鸿实在不想多欠她的。
“拿着吧，反正我很少用。”李凤灵硬塞给他，“里面没卡，买卡后记得第一个告诉我。”
雪飞鸿点点头，说：“等我有钱了就还给你。”
“把我的号码记下来。”李凤灵说。
“可我身上并没带笔。”
李凤灵取出一支眉笔：“把衣服掀起来。”
李凤灵瞪他一眼，“你小子尽想美事，衬衣掀开！”
雪飞鸿往往车外，好在没人注意，想做贼似的掀起衬衣。
“我要让你把我的号码记在心里。”李凤灵一笔一划认真地将号码写在他的胸口，“好了，走吧。”
这倒让他有点恋恋不舍了，最后摸了她一把，便下车了，李凤灵嗔怪地打雪飞鸿的手，骂道：“一晚上就学坏了，男人都是这德性。”
李凤灵开车走了，雪飞鸿有点发愣，目送她的车消失在茫茫车流中。刚才坐在陆虎上雪飞鸿还看起来人模狗样，但下了车，他什么都不是。
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呢？离开家乡后，我已不是农民；毕业离校后，我已不是学生；虽然暂居在d，但我不是这个城市的居民。假如我今晚在出租屋里默默死去，那d的媒体顶多为我写下这样一条标题新闻：一无业青年在出租屋里死亡数日被发现。
他想着想着，越发地觉得自己好像一粒飘浮的尘埃一般，也不知道最终该飘向何方。
雪飞鸿回到出租屋，脱下衬衣，躺在硬板床上，摸摸胸口有些擦痛，想必是李凤灵刚才留电话时太用力所致。看到她送的手机他才想起要去买张卡，然后跟家里通通电话，免得家人太担心。于是一骨碌爬起来，洗了一把脸，用毛巾擦擦满身的汗，结果一家伙把李凤灵留的电话擦掉了。
他心里有些不舍，虽然明知道以后不会去找她，可想起她那样反复叮咛的神情，他不告诉她电话，不知道她该是怎样的生气和伤心，她一定会暗暗咒骂他这个骗子。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了，或许这都是天意吧，他总是很容易宽恕自己。
他下来买了一张电话卡，马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然后找了家网吧上网。
他喜欢上天涯论坛，前几天在天涯城市里发了一个帖子，大吐在人才市场找工作的苦水。没想到引来大量网友顶贴。很多网友对他的遭遇深表同情，同时群起揭露人才市场骗人内幕，看得他血脉贲张。不少网友给他了很好的建议，让他到网上的招聘网或者企业网站的人事招聘栏寻找工作机会，并给他列举了智联招聘、51job、中国人才热线等几家知名招聘网站，还对比分析了它们职位招聘的特点。
第九章 ：曾经的红颜
干完正事，见网吧里玩网游《传奇》玩得热火朝天，忍不住一时技痒，想想算了，现在远不是放纵的时候，工作没找到，随时都会朝不保夕陷入困境。正想离开，qq群里直叫唤，一看是一个高中群，一帮女同学在里面讨论喂养孩子的事情，其中一个叫李玉凤，当年还偷偷给他写过情书，现在人家孩子都快一岁了。想想不禁苦笑，要是自己不上大学，没准那孩子就是他的了，现在在农村小两口，你挑水来他浇园，农闲时出去打工赚点钱，小日子过得一定比较滋润，至少不会比现在差啊。现在倒好，大学四年，花了家里好几万，毕业连个工作都找不到。他彷佛听到李玉凤在忿忿不平地嘲讽他：廖安啊廖安，当年你自以为才貌双全看不上她，现在她还未必看得上你呢，你看你现在混的，你不是挺有才吗？怎么找工作比隔壁得了脑血栓的吴老二找媳妇还难啊？
为了男人那脆弱的自尊，他决定在群里冒一个泡，问了句：“班上有谁在绿城的啊？记得来找他啊，一个人无聊死了。”言下之意他在绿城，貌似混得不错的样子，你们随时都可以来找他玩。
群里的高中老同学知道他和李玉凤的那段不了了之之情，有人起哄说：“玉凤要带着孩子去绿城看你，你可不要不见啊！”
他忙回复：“只要她老公没意见，他去她家里接都没问题。”群里一阵qq表情轰炸，骂他虚伪，当年不主动，现在说些得便宜卖乖的话。奇怪李玉凤一直没反应。
正当他有些失望的时候，qq里闪出一个陌生人信息，短短一句话：“你现在还好吗？”
他知道是李玉凤，心头一热，恨不能飞到她面前，与她执手相看泪眼。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李玉凤问。
如果他还在她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就显得有些无耻了，只好实话实说：“来这边十来天了，工作还没找到呢。”
《都市潜规则》
作者：浮生如梦
第一章 ：都市生活
尽管雪飞鸿来到d城已经半个多月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在这偌大的d城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大学毕业生？这半个多月来的冷遇，令他已经羞于显示自己的身份了。
雪飞鸿此刻在坐在一辆面包车上呢！
看司机缩着脖子耸着肩的样子，像个蜗牛。不过他开车的速度可不慢，那辆小面包都被他开得快飘起来。在一个限速50的小道上，他也冲到了80码，差点将一个男子撞飞。
雪飞鸿说那里限速五十，你怎么开这么快？撞了人你要负全责的。他满不在乎地：那也算他倒霉，这种破车交警也不相信我能开到80码，顶多算我七十码，这样超速没达到百分之五十，性质完全不一样。
“七十码？”雪飞鸿摇头无语，心想现在的人都成人精了，欺骗无处不在。
车子一路向东跑了两个小时才停下，几乎横穿了整个绿城。
“这是什么地方？”雪飞鸿忍不住问。
司机阿伟淡淡地说：“已经到南湖区了。”
雪飞鸿对南湖区还不熟，但感觉已经快到了。
这里是个南湖公园旁边的高档社区，有个很诗意浪漫的名字：麒麟山庄。
邀请他去玩的是他的一个远房表嫂。他来绿城做暑假工，这位表嫂就邀请他去她家玩去了。
小区里面不小，安保也很多，经过登记，然后进去转了好一段路才到达女雇主家门口。那最里面是联排别墅，按响栅栏外的门铃，简单通话，那边电动开了门，很快一个体态丰腴一头短发t恤西装短裤的女人出来了，脸也胖得像白馒头，看起来已经三十开外。
这是一栋复式楼，单独客厅就有他雪飞鸿住的那个斗室五六个那个么大，顶部挑空，一盏水晶吊灯从二楼顶部直落下来，星星点点，疑是银河落九天。沙发地毯窗帘布艺等颇有布尔乔亚风格，全各式琳琅满目的工艺品装饰品散落在各个角落和家具上，既别有风情，又倍添雅趣。
虽然雪飞鸿尽量装出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但还是有些拘谨无措。
女主人给他拿来两只冰镇饮料，安排他就坐。沙发上立坐着一只玩具犬，如真狗一般大小，灰白色的毛发又长又顺，如同晨雾中溪水一般梦幻。“哇，这玩具狗做的跟真的一样。”雪飞鸿不由得赞叹，忍不住轻轻去抚摸，谁知那狗突然转头，冲着他一通吠叫，吓得他几乎从沙发跌落。
女主人笑得花枝乱颤，“萌萌，到妈妈这里来。”那狗轻轻跃下，一下子窜到了女主人身上，飘逸的毛发，轻灵的步伐，真是一个如梦如幻的精灵。
“太漂亮了，我还以为是只玩具狗呢。”雪飞鸿尽量掩饰自己的尴尬。
“它叫萌萌，”女主人说，“是拉萨犬。”
雪飞鸿恍然大悟，难怪没看到它的眼睛，拉萨犬的特点就是毛发又长又顺，能垂落到地面，连眼睛都被盖住，但长得跟小狮子一样，却对主人特别忠实。
“原来是拉萨犬啊，”雪飞鸿忍不住卖弄，“我看过它的一些介绍，西藏人一直把它当做‘驱魔之犬’，过去常常是寺庙里的守护犬，被**喇嘛们视为神圣之物，认为饲养者死后，灵魂寄附于狗的体内，可给饲养者带来好运。所以首领喇嘛们常常将它作为尊贵的礼物赠送给中国皇帝，如今这种有着东方神秘气质的拉萨犬，在西方特别受欢迎，也是中国最有名的五类观赏犬之一。”
女主人微笑点头，“没想到你还这么懂宠物狗啊，我当时也只是觉得它好看，不知道它还有这么多历史。”
“我也是在书上看的，现实中还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到。”雪飞鸿谦虚地说。
雪飞鸿尽量打破尴尬，但一开口就越发显出了他的紧张：“怎么称呼你啊，表嫂？”
“哈哈”，她又大笑，笑得我有些发毛，“你不是叫我表嫂了吗？还问我怎么称呼？”
第二章 ：我的表嫂
“我姓李，名字叫凤灵，我比你大，你就叫我表嫂好了。对了，你来绿城做的什么工作啊？”
“来绿城十来天了，没找到工作，但也得吃饭，所以先做个零时工，我觉得这个活挺好啊，陪客人在外面走走，可以让我尽快熟悉绿城，又有钱拿。”
“哦，原来是这样啊。”
“表嫂，今天你让我陪你去哪？”雪飞鸿隐隐觉得在这里坐得越久越不安全。
“嗯，原本打算去海里潜水的。”
“去湖边好啊，我潜水的本领也不错哦。”
“但今天有台风，去不成了。”
“哦，”我不禁失望，“那就去爬山好了。”他老是说些没脑子的话。
“有台风怎么爬山？”
“不出去不好吗？”李凤灵眼神很有内容地盯着我，“你就陪我在家里聊天好了。”
“那你会做什么啊？”李凤灵问。
“嗯，可以出去运动下，比如打打球，游泳什么的。”雪飞鸿实在不想和她一天闷在家里，所以尽量把她外面引。
“游泳好啊，可以减肥，那我们去游泳好了，不过现在好早，下午去比较合适。”
雪飞鸿点点头，有些百无聊赖，这时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从昨天到现在就吃了一碗热干面，早饿了。
“你饿了？”李凤灵问。
雪飞鸿不意思地点点头。“那我们去喝茶吧。”李凤灵建议。
肚子饿得都咕咕叫，还去喝茶？李凤灵的建议让雪飞鸿哭笑不得，于是不好意思说：“表嫂，我不渴，能不能去吃点饭啊？”可他这一张嘴，就露出了没文化的破绽。
“太好玩了，”李凤灵肆意地大笑，“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有意思啊，说喝茶难道就只喝茶啊，我们这里说的茶，不只是茶，什么都有吃，保证你吃得饱饱。”
说去喝茶，其实是去茶楼酒店的茶市，茶市分早茶、下午茶、夜茶、音乐茶座多种。亲朋好友来了可以在茶楼里泡一壶茶，要上几种点心小菜，一边品茶尝点，一边谈心叙谊。小区外不远就有一家精致的茶楼，里面人不是很多，李凤灵要了个靠窗的安静的角落，要了一壶茶，点了满桌子的点心小吃：有虾饺、烧卖、马来糕、车仔面、叉烧酥、燕窝粥、鲍汁凤爪、豉汁蒸排骨等。
雪飞鸿还第一次见到喝茶还有这么多吃的，也顾不得装斯文了，先美美地吃一顿再说。
吃了个七七八八，感觉状态大好，人也不像此前那么拘谨，话也多了起来。
“果然是美食，确实不错，好吃又精致，吃起来一点也不浪费。”
“你是哪里人啊？”李凤灵问。
“湖南人。”
“湖南菜也不错，就是太辣，吃了长痘痘。”
“那湖南人岂不是个个都是满脸的痘痘了？”
李凤灵恍然：“是哦，为什么湖南人天天吃辣椒都不长痘呢？我一吃辣的就受不了。”
“可能是气候不一样吧，湖南山区多，湿气比较重，吃辣椒可以祛湿，这边太热，热气重，吃得辣了火气大，所以你们喜欢喝凉茶。另外估计跟水土也有关。”
李凤灵很认可雪飞鸿的解释：“大学生就是不一样，随便一个问题都能解释得头头是道。”
“我是想当然的，说的也不一定对。”
“你们湖南有一样东西我很爱吃。”李凤灵看着雪飞鸿说。
“什么？”雪飞鸿想不出湖南有什么她会爱吃的，湖南好吃的东西都太辣，“不会是臭豆腐吧？”
李凤灵皱眉摇头，“不是，是鸭肉。”
第三章 ：喝下午茶
“鸭肉？”对鸭子雪飞鸿太熟悉了，以前暑假养鸭是雪飞鸿的专职工作，雪飞鸿自然不忘卖弄一番：“鸭肉好，鸭肉是凉性的，适合这边吃，不会长肥。现在的鸡大多是关在屋里用饲料激素催大的，已经不好吃了，而我们那的水鸭，就算喂饲料，也必须每天放到户外下水，所以鸭子算是比较天然的食品了。”
“是吗？”李凤灵兴奋起来，“听你这么一说，我今晚就想吃鸭了。你做过鸭么？”
“做过。”雪飞鸿想也没想就回答。
“你做过鸭？哈哈哈。”李凤灵又花枝乱颤地笑起来。
她一笑雪飞鸿就浑身不自在，有些不解地说：“会做鸭有什么稀奇的。”
从她的眼神和话里雪飞鸿听出了异味，但雪飞鸿可以对灯发誓，雪飞鸿当时根本没想到她说的鸭是若有所指，雪飞鸿知道鸡是对卖肉女人的蔑称，但雪飞鸿那时真的不知道鸭是对卖肉男人的俗称。“做鸭子很麻烦的，洗洗弄弄要忙半天，我怕时间不够。”
“那希望下次有机会。”李凤灵依然掩饰不住笑意，“你这人太好玩了，没见过这么纯的大男孩。”
雪飞鸿郁闷无语。李凤灵叫服务员来买单。账单下来了，好家伙，两人吃了216元，都够雪飞鸿吃两个月的热干面了。
出了茶楼，天变得阴沉，开始起风了，看样子今天可能真有台风。李凤灵走在前面，雪飞鸿这才细细打量她一下，她个头不高，一身肉乎乎的，却还穿紧身的t恤短裤，前面规模特别壮观，一低头嘴巴几乎就能贴上。后面又挺又翘，肉鼓鼓地将大短裤撑得没有一点缝隙。走路时大腿部分根本分不开，那样肉贴肉地摩擦，不热得慌么？
雪飞鸿突然发现自己变得下贱了，此前我绝对不会关注三十岁以上女人的身体，今天自己是怎么啦？
长期以来，雪飞鸿对现实中的女子往往视而不见，却对想象中的女子病态地依恋。他总是把年轻女子想象成冰清玉洁、雪肌凝脂、气吐如兰、貌如天人。也许是从小到大古典小说、武侠小说看多了吧。记得他高一时，在街上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面容姣好，一副清丽脱俗的样子，谁知她一抬手臂露出一撮浓黑的腋毛，当时便让他大倒胃口。他实在没想到，女人竟然也会和男人一样长有粗鄙不堪的腋毛。后来他经常想：冰肌雪肤、神仙一般的小龙女会不会也长腋毛呢？段誉如果看到神仙姐姐的玉臂下面不合时宜地长着难看腋毛，又会做何感想呢？
很快回到了李凤灵的家中，屋里仍开着空调，一进去顿觉神清气爽，李凤灵却还只嚷热，说到里面换件衣服。
不一会儿，李凤灵出来了，将雪飞鸿惊了一跳，t恤衫换成了吊带低领露背衫，短裤更短了，但依然被丰臀肥腿撑得毫无缝隙褶皱，整儿个一个肉球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到雪飞鸿吃惊的样子，李凤灵还自我欣赏地转了一圈，“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雪飞鸿以为她是要穿着这套去游泳，“现在去游泳吗？”
“等等，现在太热。”李凤灵一屁股窝进沙发，那个拉萨犬懂事地窜进她怀里，不时扑腾着，弄得她咯咯直笑。
见此情景，雪飞鸿又尴尬起来，盘算着怎么耗过这一下午。
第四章 ：安逸的午休
“不要太拘束啦，这么热，你还穿那么多干吗？这是家里，不是写字楼，不用穿的那么正式的。”李凤灵说。
雪飞鸿穿的是衬衣牛仔裤，如果脱下来就只剩内裤了，就算再热，他也不能脱，所以只能尴尬地笑笑：“很好啊，不热，比外面凉快多了。”
坐了一会，彼此无话。最后李凤灵说：“我要进房里午睡一下，你就在沙发上休息下吧，待会我们去游泳。”说着抱着拉萨犬彬彬上了二楼，走到二楼回头招呼：“你不要乱出去，安保很严的，没有门卡，保安不认识你的话，不让你出去的。”
“我知道了。”雪飞鸿长吁一口气，彼此分开一下正合他的意思，否则这样坐下去，他都要难堪得窒息。
雪飞鸿整个人松弛下来，斜躺在沙发上，竟然很快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又梦见了自己想象的神仙一般的女子，要知道他已经很久不再做这类梦了。只见她白衣翩翩，临风飘举，她调皮地拍下自己的头，然后嬉笑着跑开，雪飞鸿追了上去。就这样他们在林中嬉戏追逐，她那银铃般的笑声散满了整个森林。突然她边跑边轻解罗裳，走一段脱一件，雪飞鸿一路追过去，她却总是和他若即若离。
“没想到你睡得这么死，萌萌舔你的脸舔了半天你还没醒，还差点要和萌萌亲嘴，哈哈。”李凤灵恶作剧成功，笑得直打跌。
雪飞鸿一阵苦笑，看着李凤灵那张厚嘴唇，心想还好是那只拉萨犬吻的我。
“去游泳了么？”雪飞鸿连忙起身转移话题。
“游不成咯，外面已经下雨了，马上台风来了。”李凤灵得意地玩弄拉萨犬，雪飞鸿一看外面，果然天色阴沉风雨交加了。
“那怎么办啊？我今天怎么回去啊？”
“回不去就不回了，我就免费让你睡一晚吧。”李凤灵很自然地说。
“那怎么好意思，多不方便啊。”雪飞鸿又没听出她话里有话。
“你是真这么纯，还是故意装傻啊？”李凤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
李凤灵起身伸了个懒腰，说：“哎呀，睡了一觉怎么还腰酸背痛啊，来，到楼上帮我按按吧。”
“什么会不会的，让你怎么按你就怎么按。”
谁知她的手慢慢游走，最后一把拽住他的命根，声音黏得可以拉成丝，“听说你还是只童子哦，你真的还没碰过女人啊？”
“一个男人，流血都不怕，还怕什么？再说你们男人的第一次又不值钱。”李凤灵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坐了过来。
“表嫂，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如果是求我现在就送你回去，那就免谈。”
她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让他的话噎了回去，只好换一种说法：“表嫂，我们不能做对不起表哥的事啊！”
“你表哥在外面快活的很，哪里会管我，我这么做，很公平啊。”
“可是我不能充当你们公平的牺牲品啊，”雪飞鸿有些气愤，“我是一个男人，有自己起码的尊严和想法！”
“那你有什么想法？”李凤灵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衬衣内，弄得他浑身鸡皮疙瘩。
第五章 ：23年的积蓄
谁知她抬手给他一个巴掌，虽然不重，但足以将他镇住，“你这是在侮辱我！老娘看得起你，你还拿搪作势，你以为你是贾宝玉啊？老娘不是什么鸭都吃的。”
“我不是鸭！”他现在当然知道她说的鸭是什么意思，当下霍地站起来，义正词严得如同电视上的地下党员：“你得尊重我！”
李凤灵一愣，还是很愤怒地：“谁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之间做了这事，就代表着不尊重对方了？你想玩弄我是不是，当我傻子啊？”
雪飞鸿苦笑：“我哪敢玩弄你啊，是我被你玩弄啊。”
李凤灵忽然泄气地坐了下去。
“别烦我，”李凤灵还在生气，“搞得老娘一天的心情全坏了。”
看她那样，彷佛错的是他一样，他这人心太软，宁可自己吃亏，竟像小媳妇一样向她妥协：“表嫂，虽然我也不是不想，只是，这种事不能随便的呀！”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李凤灵也一下愣了，继而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前仰后合，笑得他无地自容。
男人谁没有七情六欲，经得她那么一逗，他心内也已经燃起了火苗，虽然这个女人他有些反感，可是现在与她孤男寡女地在一起直面，他又是个童子，对这本就有着无穷的好奇心，一直也想找机会尝试一番，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虽说对象对他反感，可是他现在也已经发起了熊熊烈火。
为了掩饰他的尴尬和慌乱，他说完之后一咬牙就一把将李凤灵扛在肩头。
他不理她，一直扛着她上了二楼，进了她的大卧室，一把将她丢下，然后就要解衣服。李凤灵贴上来拦住他，嗲声说：“别急，先去冲个凉吧。”
“哦，”他反应有点木讷，手有些抖抖索索。李凤灵的衣服又紧，他无从下手，只好说：“你衣服太瘦了，不下来。”
李凤灵扑哧一笑，“你就直说姐太胖了呗，还说什么衣服瘦，骂人不带脏字。”
“你还蛮会讨好女人的嘛，”李凤灵见雪飞鸿彻底上道，很开心，转身从床头柜抽屉拿出一把剪刀递给我。我很疑惑地：“做什么？”
“你不是说我衣服太瘦脱不下来吗，剪开它。”
“啊，多可惜啊。”
“让你剪就剪。”
第六章 ：崭新的一页
期望和失望的距离有多远？也许就是一剪刀的距离。在最后一剪刀没下去之前，他依然有着最美好的想象，但两秒钟后，他彻底失望了。那里便是桃花盛开的地方么？怎么比其它任何地方都黑？杂草似比腋毛还腻心？他不知道别的男人第一次见到神秘地带时是怎样的感想，也许他是天生的臆想狂，追求太过完美，容不得女人有半点瑕疵。他在学校只看校花级别的女生，可是，他一个穷书生，他也只能看，追是没资本了。所以，远远地看多了，就会产生无穷的臆想。
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一下子愣在了那里，李凤灵还以为他被她那儿迷住了呢。
“跟我进来。”李凤灵起身，将他引进浴室。浴室比他住的斗室还大，里面浴盆、水疗床一应俱全。李凤灵打开水阀，给浴盆放水，接着冲刷了下水床，最后趴在上面，递给他一瓶按摩精油。“先帮我做个马杀**！”
“笨，就是推拿按摩啊，亏你还是大学生，这点英文听不懂。”李凤灵边说便用脚丫子猥亵他。
雪飞鸿挤出一些按摩油在她背上，双手在她背上推按，但太滑，用不上劲。李凤灵很享受地闭上眼，发现他老按上面不按下面，便说：“下面也按，全身都得按。”
“哦！”他双手机械似的按按她臀部，她感觉他不够热情，便说：“你是不是不喜欢表嫂？可不要敷衍我，我最讨厌别人敷衍我，这种事是两情相悦的事，别弄得我要勉强你似的。”
雪飞鸿听得心惊肉跳，但想想也是，都这样了，还何必装清纯呢？豁出去了！
果然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按摩这事，只要用心，也是无师自通的。按到最后李凤灵不禁感叹：“你按得太舒服了，比外面专业的还好，我都快睡着了。”
“过奖了，表嫂你皮肤好有弹性。”他发觉自己不到半天功夫就轻而易举地从一脸斯文变成了斯文败类。
“别夸了。”李凤灵打开水床下的开关，一片温温的水注喷出来，李凤灵静静地躺着享受水柱的冲刷按摩。“你也去洗洗吧。”
戏耍了一会，无奈里面实在太小，施展不开，只得起身擦干转战。
第七章 ：男孩的蜕变
当然这种事很容易无师自通，就算没见过真人版，也见过农村的狗，看她高高翘起的肥臀，他心底雪亮。这下看得清摸得准，剩下的事情，十岁小孩都会做了。
再见吧，我梦中的女郎，所有关于女人的美好幻想到此结束。在此瞬间，林妹妹与芙蓉姐姐有什么区别呢？也不过是肉多肉少的差异而已。或许，这世上原本就没有情圣，有的，只是爱吃肉的狼。
这一日，足以惊天动地；
那一夜，足以黯然**。
醒来后已经是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李凤灵一身疲惫但感到无比的满足。雪飞鸿也有种被掏空的虚脱，洗了个热水澡，吃了点东西才缓过来。
李凤灵梳洗打扮一番，下来时包了个红包给我，他打开一看，有八百元之多。他有些感动，但还是拒绝说：“表嫂，我觉得不能要你这个钱，如果这钱我要了，我就真的是鸭了。”
“傻瓜，”李凤灵摸摸他的脸，“姐根本没那么看你。”
“放心，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连萌萌也不说。”李凤灵笑着说。他也笑了，渐渐发现她还有点惹人爱。
“钱拿着吧，算我借给你的。”李凤灵将钱硬塞给他。他有些犹豫，都说人穷志短，他现在穷得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如果硬在她面前充好汉，实在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想想说：“那我就收你五百吧，陪游一日赚了五百，这很多了。”
他黯然无语，心想这或许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了。
李凤灵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他，闭目仰头，微张着厚唇，轻声说：“吻我。”
雪飞鸿心中一乐，抱着她滚落在沙发上，两人缠斗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脸，以及那并不讨人喜欢的唇。突然感觉她的脸湿漉漉的，于是捧起她的头，发现她已是泪流满面。
“怎么啦？”雪飞鸿问。
“姐是太高兴了，”李凤灵抹抹眼泪，“姐好多年没这样过了，感觉像是一场梦。”
雪飞鸿感觉她风光的背后一定也有辛酸俗套的故事，但他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反正今日分别以后不会再见，又何必知道她的**多替人保守一份秘密呢。
但是，毕竟从她那里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乐趣，他对她也忽然有一丝不舍起来。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也算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了。
在这半天的时间里，他知道了什么叫做女人，也尝到了真正的女人。
我沉默地祈祷啊
感受着你的光芒
此刻这一番的宁静
是因为你在心里
那些烦恼来自
有时候的迟疑
我曾经寂寞漂泊
在这茫茫人海里
如此向往的你
却不知在哪里
……
第八章 ：离别、迷茫
一路上他们默默无语，静静地听着许巍的歌，一张碟听完，车子很快也到市中心了。
车停在路边，李凤灵有些伤感地看了雪飞鸿一会，最后突然想起说：“我们互相留个电话吧。”
雪飞鸿不好意思地说：“我手机前天被偷了，如果不是一无所有的话，我估计也就不会认识你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那小偷了？”李凤灵笑着说。
“一切都是天意。”雪飞鸿有些感慨。
“其实你也是个小偷。”李凤灵摸着雪飞鸿的腿说。
雪飞鸿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成小偷了？”
雪飞鸿无语，眼望着车外，最后说：“我走了，再见！”
“等等，你没手机怎么以后怎么跟姐联系呢，姐车上好像还有部手机。”她翻开车扶手处的暗屉，果然翻出一部手机，是三星d508，当时很流行的女人手机，可我并不喜欢韩国货，但李凤灵慷慨的举动足以让他感动。
“这怎么好意思，这手机好像要三四千吧，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雪飞鸿实在不想多欠她的。
“拿着吧，反正我很少用。”李凤灵硬塞给他，“里面没卡，买卡后记得第一个告诉我。”
雪飞鸿点点头，说：“等我有钱了就还给你。”
“把我的号码记下来。”李凤灵说。
“可我身上并没带笔。”
李凤灵取出一支眉笔：“把衣服掀起来。”
李凤灵瞪他一眼，“你小子尽想美事，衬衣掀开！”
雪飞鸿往往车外，好在没人注意，想做贼似的掀起衬衣。
“我要让你把我的号码记在心里。”李凤灵一笔一划认真地将号码写在他的胸口，“好了，走吧。”
这倒让他有点恋恋不舍了，最后摸了她一把，便下车了，李凤灵嗔怪地打雪飞鸿的手，骂道：“一晚上就学坏了，男人都是这德性。”
李凤灵开车走了，雪飞鸿有点发愣，目送她的车消失在茫茫车流中。刚才坐在陆虎上雪飞鸿还看起来人模狗样，但下了车，他什么都不是。
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呢？离开家乡后，我已不是农民；毕业离校后，我已不是学生；虽然暂居在d，但我不是这个城市的居民。假如我今晚在出租屋里默默死去，那d的媒体顶多为我写下这样一条标题新闻：一无业青年在出租屋里死亡数日被发现。
他想着想着，越发地觉得自己好像一粒飘浮的尘埃一般，也不知道最终该飘向何方。
雪飞鸿回到出租屋，脱下衬衣，躺在硬板床上，摸摸胸口有些擦痛，想必是李凤灵刚才留电话时太用力所致。看到她送的手机他才想起要去买张卡，然后跟家里通通电话，免得家人太担心。于是一骨碌爬起来，洗了一把脸，用毛巾擦擦满身的汗，结果一家伙把李凤灵留的电话擦掉了。
他心里有些不舍，虽然明知道以后不会去找她，可想起她那样反复叮咛的神情，他不告诉她电话，不知道她该是怎样的生气和伤心，她一定会暗暗咒骂他这个骗子。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了，或许这都是天意吧，他总是很容易宽恕自己。
他下来买了一张电话卡，马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然后找了家网吧上网。
他喜欢上天涯论坛，前几天在天涯城市里发了一个帖子，大吐在人才市场找工作的苦水。没想到引来大量网友顶贴。很多网友对他的遭遇深表同情，同时群起揭露人才市场骗人内幕，看得他血脉贲张。不少网友给他了很好的建议，让他到网上的招聘网或者企业网站的人事招聘栏寻找工作机会，并给他列举了智联招聘、51job、中国人才热线等几家知名招聘网站，还对比分析了它们职位招聘的特点。
第九章 ：曾经的红颜
干完正事，见网吧里玩网游《传奇》玩得热火朝天，忍不住一时技痒，想想算了，现在远不是放纵的时候，工作没找到，随时都会朝不保夕陷入困境。正想离开，qq群里直叫唤，一看是一个高中群，一帮女同学在里面讨论喂养孩子的事情，其中一个叫李玉凤，当年还偷偷给他写过情书，现在人家孩子都快一岁了。想想不禁苦笑，要是自己不上大学，没准那孩子就是他的了，现在在农村小两口，你挑水来他浇园，农闲时出去打工赚点钱，小日子过得一定比较滋润，至少不会比现在差啊。现在倒好，大学四年，花了家里好几万，毕业连个工作都找不到。他彷佛听到李玉凤在忿忿不平地嘲讽他：廖安啊廖安，当年你自以为才貌双全看不上她，现在她还未必看得上你呢，你看你现在混的，你不是挺有才吗？怎么找工作比隔壁得了脑血栓的吴老二找媳妇还难啊？
为了男人那脆弱的自尊，他决定在群里冒一个泡，问了句：“班上有谁在绿城的啊？记得来找他啊，一个人无聊死了。”言下之意他在绿城，貌似混得不错的样子，你们随时都可以来找他玩。
群里的高中老同学知道他和李玉凤的那段不了了之之情，有人起哄说：“玉凤要带着孩子去绿城看你，你可不要不见啊！”
他忙回复：“只要她老公没意见，他去她家里接都没问题。”群里一阵qq表情轰炸，骂他虚伪，当年不主动，现在说些得便宜卖乖的话。奇怪李玉凤一直没反应。
正当他有些失望的时候，qq里闪出一个陌生人信息，短短一句话：“你现在还好吗？”
他知道是李玉凤，心头一热，恨不能飞到她面前，与她执手相看泪眼。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李玉凤问。
如果他还在她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就显得有些无耻了，只好实话实说：“来这边十来天了，工作还没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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