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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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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穿越之前缘误)
作者:一梦白头
第一卷
第一章
陆芷芫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头昏得的厉害,身子一动又赫然发觉下半身竟然浸在水里。
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用尽力气爬上岸后,茫然的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时天近傍晚,这里象是荒山野地,人烟全无。
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没死么?饶是以陆芷芫向来处变不惊的性格,也不由心惊。
身上痛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伤?她忍住疼,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破天荒的,陆芷芫第一次觉得慌张。
“老天!这是我的手吗?”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瞪着那双手心布满了老茧的手,她那双如春葱般白嫩的手到哪去了?
陆芷芫觉得自己好象神精错乱了,不然怎么会产生幻觉呢?一阵晕眩袭来,终于她支持不住向后一倒,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她进入了一个梦境。
她在梦中成了一个叫冯五娘的女子,冯五娘的穿着就象她现在的穿着,但是又破又旧。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梦,这个梦中的梦境,她明明没见过,可是偏偏就让自己觉得曾经经历过一样,又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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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冯五娘,出生在一个非常贫穷的家庭,我上下一共七个姐妹,我在家中排行第五。
由于家无男丁,我们这些赔钱货在重男轻女的爹爹眼中无疑是眼中丁肉中刺。
那时大姐已经出嫁,三姐,四姐和六妹都在年幼时夭折,家中只剩二姐,我和七妹。
二姐为了要保护我和七妹身上更是伤上加伤,从不见好。
七妹是娘难产生下的,我以为她也会和三姐她们一样活不了多久,谁知竟这么长大了。
爹在我七岁那年终于下定决心要续弦,因为没钱要把我们卖进当地的大户江家做丫头。
其实我心里倒是很高兴,因为进了江家一定不会饿肚子了,爹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们几个姐妹虽然面黄肌瘦,但都继承了娘的好样貌,眉清目秀,让江家的人很满意。
但二姐死都不肯让爹卖我和七妹,不知她用什么法子,爹终于答应不卖我和七妹了。
后来我才知道二姐为了我们,把自己卖进了青楼。
结果三年后我还是逃不过被卖的命运,为了妹妹我进了江家,噩梦就从这里开始。
……
她睁开眼,一个十三,四岁左右丫环打扮的小丫头举着一盏破旧的小灯笼,哽咽着一双泪眼跪坐在她身前。
“小菊。”陆芷芫冲口而出,叫出小丫头的名字。
心里一下子懵了,不是梦中的人吗?怎么就活生生的在眼前了呢?
陆芷芫直愣愣的盯着小菊,心里惊骇万分,她到底是谁?是陆芷芫,还是冯五娘?是陆芷芫在冯五娘的梦中,还是冯五娘从陆芷芫的梦中醒来?一时之间心里混乱成一团说不出话来。
心里不由叹气:老天爷,你既然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为什么不好人做到底让我活得正常一点那?不但转世成为一个已婚妇人,还是一个饱受家庭暴力的已婚妇人,天呐!
小菊想了想:“爹爹因为打猎,在西山脚下搭了一个窝棚,那里人烟稀少地处偏僻,暂时可以在那里栖身,走一步算一步,以后再想其他的吧。”
这时天已全黑,小菊扶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行去。
到她们找着地方,天已露白,小菊将陆芷芫安顿下来后,又急匆匆的赶回江家。
这个窝棚虽小而简陋,但总算是个栖身之所,陆芷芫躺了下来,虽然她困顿非常,但之前做的那个噩梦清晰异常,一时之间又睡不着了。
她只要想到江万顷对冯五娘所做的一切,浑身就不由自主打冷战,那仿佛自己承受过一样。
冯五娘十岁卖进江家做丫头,十三岁被江家老爷江万顷强暴后收为第十二房小妾。
江万顷贪欢好色,不知是不是女人搞多了,身体渐渐不行,每每心有力而身不及时,就喜欢搞些花样把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冯五娘为着妹妹曲意承欢咬牙忍受,因此渐渐得了江万顷宠爱,成了江万顷的宠妾。
小菊是江万顷第七房小妾翠微的粗使丫头,同五娘一起进的江家,本来二人也没什么情谊。
只是一次小菊偷哭,被五娘发现,知其弟重病却无钱可治,五娘思及自己又怜其可怜,偷偷拿钱给其医治,至此以后和小菊暗中有了往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冯五娘以为就这样一辈子了,直到她认识了夏兰舟。
那一年她刚刚十七岁。
第二章
那一天老爷带我去珍宝斋添置首饰,正巧遇到他,就那一眼我的心就不是我的了。
回来后我偷偷问小菊他的身份,才知道他是我们龙鲛王朝中,和苏夷歌并称为龙鲛双玉的冷玉公子夏兰舟。
小菊脸红红的告诉我说他现在是白琅城里所有少女的梦中良人。
我想那样一个玉人,天下哪有能和他匹配的女子。
我私下常常对小菊说,他一定是天上被贬下凡来的仙人,因为凡尘怎么可能有这般谪仙的人物。
柳氏布铺的柳二少爷被誉为白琅城里最俊俏的美男子都不及他好看。
第二次相遇,是去佑民寺上香,虽然只是一个照面,只是一个点头微笑,但一想到这样的人居然能够记得自己,我的脸不由自主就会发烫,心儿也象鹿儿一样乱跳。
至那次后,我的心事日重,后来连小菊也看了出来,小菊忧心忡忡的提醒我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人发觉了,包括我的贴身丫环红儿。
“你可千万当心,如果你的心思被老爷发现了,你的小命都保不住,听说四夫人就是因为偷人被浸猪笼的。”
可是小菊不知道,他于我来就象是天上的云与地上的泥那般的遥不可及。
我们怎么有可能呢?我摇头失笑,小菊想得太多了。
他就要走了么,我心里一下子慌了起来,晚上觉都睡不安稳,翻来覆去了一整夜。
我流着泪求她:“好妹妹,你也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我只不过想着以后活着也有个念想罢了。”小菊见我如此,只得勉强答应。
小菊打听来的消息,说他午饭后总喜欢一个人去品茗馆品茶小憩,习惯坐到二楼靠窗的位置。
第二天午后我想法子把红儿打发出去买东西,又故意装做好象有东西忘了吩咐她买了,于是要亲自去买。
跟管家报备时,小菊故意从我身边过,我就一指她:“红儿不在,你跟着我去。”就借了小菊带着家丁去了柳氏布铺。
进了布铺内屋后,我把事先备好的斗篷将自己裹起来;跟着买通的店伙计穿过后门出了布铺,小菊留在布铺以防万一。
穿过几条小巷就来到品茗馆的后门,这里小菊也事先买通好了,今日午后二楼除了我和他不会有别人,我上楼后把斗篷解了,坐在窗前静静的等着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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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兰舟一上楼就看见有个女子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眉目不由皱了皱,那女子转头一看叫了一声:“夏公子。”
夏兰舟已认出那人是江万顷的小妾冯五娘,脸不由沉了下来,想起几日前在朋友宴席上,喝醉的江万顷辱及妹妹的话:“才女,什么才女,上了床未必比得上我的五娘,哈。”
若非当时有人拦着,他非打烂他的嘴不可。
夏兰舟冷冷的看着冯五娘,心里鄙夷,这么个庸脂俗粉也配和他家兰蕊相提并论。
可怜五娘为了见他刻意打扮,反而适得其反。
但他家教良好,还是点了个头当是招呼。
冯五娘满心欢喜和他见了个礼道:“奴家早就听闻品茗馆的茶是一等的好,今日才有幸来尝尝,不想这么巧就遇到公子了。”
夏兰舟是个聪明人,莺莺燕燕见得多了,见她这种语气,心里已经猜到七、八分,他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一想到这么个俗物对自己起了心,心底不知有多厌烦,本想转身就走,心里忽然一动,一股恶意袭上心头。
他假意含笑:“夫人是第一次来么,那真要好好品尝品尝,这里的青碧尤其的好。”
冯五娘见他笑容,心里早就迷糊成一团,笑道:“公子荐的,一定是好的。”忙吩咐小二上了一壶青碧,邀他同坐,五娘贫苦人家出生哪里知道怎样品茶,只是心上人说什么是什么,哪里知道这青碧虽好,但在茶中却有青楼美人的称号,一般大户人家的千金是决计不会点的。
见她这样,夏兰舟心里已肯定了十分,暗想:是了,她一个妇人出了门身边连个婢女都不带,不合情理,居然还敢邀请男子同坐。
这品茗馆午后人虽不多,但也不至冷清成这样,定是她暗中买通了店家,想来今日的相遇定是她早做的安排,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连给兰蕊提鞋都不配。
心下打定主意,要报江万顷的一言之辱,于是开口问道:“夫人只一人吗?”
五娘道:“我有要买的东西打发仆役去买了,别人买的怕不称心,就让丫环跟了去。”
“那是,夫人这样的美貌,自然要好的才配的上。”
冯五娘听他夸奖,喜不自胜,只管拿眼瞧他:“公子说笑吧,公子是京都来的,听说京都的美人是出了名的俊俏,我这样的只怕入不了公子的眼吧。”
夏兰舟笑道:“京都的美人虽多,可没有夫人这样爽气大方的,兰舟第一次见夫人就知道夫人不是一般女子可比。”他暗讽五娘在外招蜂引蝶不守妇道,可惜五娘听不出来,心里更加欢喜。
五娘听了此话,心中若有所失,又强做欢笑:“不说奴家了,公子在白琅城难道就没看上哪家的姑娘?若有,五娘给你保这个媒,怎样?”
五娘见了心下一沉,失望之极,难道他真有了心上人。
强颜欢笑:“夏公子何必吞吞吐吐,你这样的人才,谁家的女儿不愿嫁,只管告诉我,我定做成这桩大媒。”
夏兰舟沉默不语,半响后道:“我心中虽有她,只是这辈子我们都没有可能了,她已嫁人了。”
夏兰舟柔声道:“我本以为我一辈子也不会说出来,哎,终是忍不住,五娘,五娘你难道现在还看不出我的心意吗?”
……
第三章
回到家中,冯五娘的脸还烧得厉害,坐在窗前犹自发呆,不知过了多久,连小菊进了屋都没发觉。
小菊叫了几声,她才听到,定了定神问道:“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五娘,我跟你说件事,”小菊脸上犹疑不决“我方才不小心听到的,你听了,可别着急。”
冯五娘见她如此,心下忐忑不安,难道有人发现她今日去见过夏郎了?
“什么?”冯五娘五雷轰顶,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敢置信,“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
小菊急忙道:“这确实是我听到的,三年前发大水,你的家人就下落不明了,你每年托王管家带给家里的银子都被王管家私吞了,你还不懂吗,他瞒着你是为着那些银子啊。”
冯五娘嫁人后,她爹就带着妹妹和刚出世不久的弟弟搬到乡下去了。
“不行,”她霍地站了起来,“我要找王管家问个清楚。”
小菊慌了神,一把把她抱住,“五娘没有用的,你去找他也没用,他怎么可能承认,现在他看在那些银子的份上对你还会客气些,一但撕破脸,暗中还不知会怎么害你,再说,也许七娘还活着呢,也许被人救了也说不定啊。”
冯五娘听了心里更是伤心。
她一个女孩儿家落在别人手中,只怕会活得更惨,眼泪越加止不住,小菊劝也劝不住,过了一会儿,院外传来脚步声,小菊警觉的低声说:“是红儿回来了,你要小心别让她看出你哭过了。”然后抹干眼泪,装做刚刚给我办完事的样子,和红儿打了个招呼出去了。
冯五娘自然不想给她看出来,就推说累了要休息躲上了床。
红儿替她掩上门出去做别的事了。
当心中有了决定,人就冷静了下来。
回想夏郎说的话:“你不用一口回绝,我后天一早才走,你若做了决定就去红枫客栈找我。”对了,他住在红枫客栈。
然后心里开始盘算如何逃走的问题。
第二天找到小菊,把夏郎的事和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小菊。
小菊又是羡慕又是担心,但她眼中却有着坚定:“五娘逃吧,若要我助你,只管说。”
冯五娘心中感激,将一包银子塞到小菊手中:“这是给你的,这是我这些年来暗中攒下的银子,”不等她推托又马上接着说,“你不用推辞,这些年来,很多事都是你帮我暗中打点,我把你视做另一个妹妹,姐姐我如今既然要跟着夏郎走了,这些银子也用不上了,如果,”她认真的看着小菊,“我是说如果我没走成,这些银子也一样用不上。”
她知道她说的意思,眼中一阵恐惧:“五娘,不会的,我帮你一定走的成。”
“不成,”冯五娘摇头,“这次不同以往。
你知道这事如果一但事发,老爷只会要了我们的命,我如今只剩一个人了,但你还有爹,还有弟弟要照顾,再说你只有一年卖身契就到期了,我不能害你。
好妹妹,这些银子就当姐姐给你的嫁妆,等出了江家,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二人抱头痛哭,商定了以后的事。
……
为什么?冯五娘迷茫的看着夏兰舟有如白玉般的脸。
江万顷被人说中疼处,铁青的脸,气的一抖一抖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一巴掌扫向五娘:“你这贱人,把我江家的脸都丢尽了。”那一巴掌凝聚了江万顷所有的愤怒,可知力道有多大,冯五娘一个弱女子哪经得住,一下子整个人都被甩了出去,撞向墙壁。
当冯五娘再次抬起头来,她的嘴角已经沁出血,她不管不顾,眼神还是急切的寻找夏兰舟,当她发现夏兰舟皱着眉时,眼中有了一丝希望,不由自主低低喊了声:“夏郎。”
江万顷见状,气的又上前踢她。
他一怔,但视线随即回转,吩咐自己的书僮:“音书,时候不早了,我们要上路了。”
那双眸瞬间暗淡了下来,由失望到不信,最后变成了了无生气的空洞。
冯五娘在河水即将没顶之前还在想,认识他到底是我这辈子的幸还是不幸?他给了我这辈子唯一的快乐,但也给了这这辈子最深的痛苦。
应该还是幸运的吧,因为我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快乐啊!这是冯五娘最后的意识。
当陆芷芫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大概是因为她在水中浸过,又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她整整发发烧昏迷了二天,第三天才退了烧。
当她睁开眼看见的是为照顾她而憔悴的小菊,小菊喜极而泣。
第四章
据说陆芷芫出生之时,她的外公和爷爷还在为她归哪边抚养吵的不可开交。
“奸商、奸商,无奸不商让你们教我的宝贝乖孙女,除了一身铜臭还能学到什么?”这是她爷爷的话。
“ 那叫精明,你懂不懂?让你们那些书呆子教我的外孙女,不教成木头才怪。”她外公反击。
“我的芫芫将来要做精明能干的女强人,我的京运百货可是要她接手的。”她外公脸红脖子粗的叫嚣。
“做梦,我要培养我的芫芫做最好的淑女。”她爷爷寸步不让。
这种戏码,陆芷芫一直坐在她妈妈的膝盖上看了五年,看到五岁。
“我要做个精明能干的淑女。”五岁的小芷芫宣布,终于平息了这两个老顽固的战争。
陆芷芫和冯五娘的身世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陆芷芫爷爷这边满门都是教授出生,可以算是书香世家,外公又是京运百货的董事,也算豪门贵族,他只有一个女儿,就是陆芷芫她妈。
按李萌萌的说法,她是系出名门。
李萌萌是陆芷芫六岁时认识的朋友,比陆芷芫大两岁。
当李萌萌第一次到陆家时,恐惧的盯着那堆东西目瞪口呆的问:“芫芫,那就是你要学的东西?”
小小的陆芷芫正经的回答:“当然,这以后要做个淑女嘛,琴棋书画都要会的。”
八岁的陆芷芫就被她外公带着去参加各种商业宴会,因为她不但要做淑女而且要做精明能干的淑女。
十二年后听陆芷芫陈述完过往,“所以你就这样被你爷爷和外公培养成淑女了。”不久才加入她和萌萌,成为朋友的胡蓉做个结论。
她们三人刚刚逛完街,现正在一家咖啡店里聊天。
“才怪,”李萌萌在旁边喃喃自语,“她根本是个具有双重性格的狐狸。”别人可能不知道她的底细,但她们相交十四年怎么可能不了解。
单从外表来看,陆芷芫杏眼樱唇,鼻秀而肤白,称得上是个美人,在社交礼仪上她从不出一丝半点差错,她是那么的举止优雅,做任何事都不急不躁,她的淡定从容让所有见过她的都认为她是标准的淑女。
“芫芫的外公和爷爷一定很得意他们的教育有方吧。”胡蓉边说边吸着果汁。
“错,”陆芷芫嘴角微弯,“他们四年前就承认他们的教育失败了。”
“为什么?”胡蓉兴致勃勃的问。
为什么?因为十六岁那年,她家的大家长就识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伪淑女。
陆芷芫十二岁的某一天陆芷芫的外公和爷爷下棋正杀得难分难解,这时一个怯怯的打断了他们,“杜先生(陆芷芫的外公姓杜),你方便吗?我想和您说件事。”
杜老被人打断兴致,未免有些不高兴:“什么事?”
“杜先生,我想做完这个月就不做了。”王姓佣人苦着脸说。
杜老这才抬起头来:“不做了?为什么?”这是他今年以来招的第三个佣人了,他给的待遇不错呀,怎么每个佣人都做不长?
这时陆老也抬起头,鼻子嗅了嗅:“怎么象有头发烧焦的味道?”
听了这话佣人的脸更苦了:“陆先生,是我的头发烧焦了。”
杜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么大的人也不小心一点,是为这个辞职吗,算了,下次小心一点就行了。”
杜、陆二人大吃一惊:“芫芫烧你头发?”
“不是芫芫小姐烧的,是我不小心。”
杜老松了口气,不耐烦了:“你怎么说话颠三倒四,到底怎么回事?”
佣人张口结舌,显然不知如何开口,终于垂头丧气的说:“芫芫小姐在玩火药。”
什么?杜、陆二人把棋盘一推,嚯的站了起来:“芫芫受伤了?”惊得声音都变了。
“ 没有。”佣人郁闷的回答,心想怎么不问问我,我才是那个受伤的人呐。
“我没事,爷爷、外公。”陆芷芫从楼上下来,缓步走到二人身边。
在坐入小沙发之前,用手轻压了一下裙摆,对着二老微笑入座。
杜老小心翼翼的问:“芫芫你干什么玩火药?”
陆芷芫嘴角弧度不改:“外公我没有玩火药,是烟花,我想看看书上配的方法对不对嘛。”
杜老又吃惊又担心:“那么危险的东西你不要玩,万一伤到你就麻烦了。”
“外公,我不是玩啦,我们老师说好奇心是这个社会进步的源泉,想办法满足自己的的好奇心才可以使这个社会进步,我在满足我的好奇心嘛。”
陆老见势不对,脸一板:“你外公说得不错,你一个女孩子家玩什么火药?太不淑女了。”
她爷爷一向不满意她做什么时,就一定会拿这句说嘴,陆芷芫等的就是这句:“所以啊,我请好心的王伯伯帮我点的,”她面不改色的回答,“谢谢你,王伯伯。”
最后陆芷芫十六岁的某一天这是一次与文化有关的商业宴会,陆、杜二老都有份参加,所以二老携孙女一块到的会场。
在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陆、杜家有个气质一流的小淑女,所以一会儿功夫和他们打招呼的人就多了。
“瞧瞧,这是谁家的小公主。”一个头顶地中海发式的中年人看见陆芷芫他们,过来打招呼:“芫芫真是越变越漂亮了,陆老、杜老好福气,有这么出色的孙女。”
陆芷芫点头微笑:“吴伯伯好。”
陆老含笑:“彼此、彼此,令郎也是青年才俊,听说现在已经可以为你分忧了。”
陆老哪里肯:“我们家芫芫太小,再说了,现在的年轻人哪还会听我们这些老古董的话,这事还是让她自己去选的好。”
“这倒也是,”吴老眼睛一转:“芫芫是见过吴哥哥的,你觉得他人怎样?”
陆芷芫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不耐烦了,但他还这么没完没了,好吧,看样子只有自己自力更生,赶苍蝇了:“吴哥哥人很好。”
“是吗,你觉得他哪点好哇?”那个一年中就有十二个月在发情的家伙有哪点好?
“他个性开朗,”见女人就搭讪,“交游广阔,”桃花朵朵,也不怕得艾滋,“最重要一点是很有上进心。”在追女人上绝对是锲而不舍 。
吴老笑得合不拢嘴,陆、杜二老两人诧异,心想难道芫芫真的喜欢那个小白脸?
“吴伯伯,”陆芷芫甜甜一笑,“听说吴哥哥现在和影星玉玲小姐是‘好朋友’,我很喜欢玉玲小姐,能不能帮我向吴哥哥要一张她的照片呢?”
吴老脸一僵:“好说、好说,小孩子都喜欢追星,可以理解。”这臭小子又在外面乱搞女人。
“吴伯伯,”陆芷芫天真好奇的问:“上次我听到吴哥哥对他的朋友说,他今后成了家一定要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是什么意思呀?”
吴老脑门上的青筋跳得厉害:“那个吗?吴哥哥胡说的,胡说的。”他被陆、杜二老盯得汗都快出来了。
陆老叹气:“你还有什么要说?”
“没什么,我只想问吴伯伯他的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陆芷芫笑咪咪的说:“我过去拿一杯饮料。”
当她回到陆、杜二老身后,听到爷爷说:“怎么会这样呢,我们在什么地方出了错?芫芫怎么会这样?”想想又埋怨外公,“就是你,说什么要精明能干,芫芫现在整个就快赶上成精的狐狸了。”
外公没精打采:“那比别人欺负她强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打字奇慢,力不从心哈,多多包含!
某梦对取名字很头痛,有朋友能给我提供一些配角的名字吗?
第五章
小菊边喂陆芷芫喝着米粥,边宽慰她:“不用担心我,我向管家又哭又求,说弟弟病了,要人照顾,又暗示我爹已凑到钱,若我回来后必谢他,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陆芷芫点点头,暗想这丫头到聪明,如果现在就拿出银子“孝敬”他,只怕那家伙一定会疑心银子的来路。
唉,还好冯五娘有留银子给小菊,否则自己的处境更是堪忧。
现如今自己成了三无人口,这白琅城也不能呆,自己的出路可要好好盘算盘算了,可恨自己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话说回来这龙鲛王朝到底是什么东东啊?学过的历史中,可从没听过这么个朝代,不会是到了另一个空间了吧?又想起以前一个算命先生对外公说过的话:“令外孙女命格奇特,但日后不会吃苦,只是亲人缘浅了些。”
当时外公就吹胡子瞪眼:“只要是我杜威的外孙女就不会吃苦,这还用你算?什么亲人缘浅?你是咒我老头子早死,还是咒我女儿女婿早亡?”当下就把人扫地出门了。
现在她是明白什么是命格奇特,亲人缘浅,但看自己又是病又是伤的,这也叫不会吃苦?不过拿冯五娘和自己相比,自己到真算得上是祖国的花朵,蜜罐里的糖人。
小菊又喂了几口,侧着脑袋迷惑的看着陆芷芫:“五娘,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好象不是五娘,感觉象是有几分长得象五娘的另一个人,但是变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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