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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江山之清弦夢.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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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江山之清弦梦》
一、朝朝暮幕永相随
“清弦再过三天你便十六了,真好,明年的三天后你便是我云霆的新娘了。”
绿絮春风中飞佛,空气中花香迷漫,男子轻揽身边女子的肩头,他开心的眼眸中望不尽幸福,温柔如花开般绽放在脸庞。
“霆,能嫁给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有爹,有娘,有云伯,还有你,清弦一生已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女子含羞带笑依偎在离他热烈的心最近的地方,此刻除了幸福再无语能答。
“我云霆今日在此对天发誓,在此允诺贺清弦一生一世一双人,看云卷云舒,执子之手,与子谐老,朝朝暮暮,天涯永相随!”男子不知该如何表达对怀中人的感谢,感谢她信任自己将她的一生交于自己,他觉的他再多的誓言都抵不过她的那句已然幸福。
“我贺清弦今日也在此对天发誓,今生非君不嫁!”她贺清弦不要权势,不要无尽荣华富贵,这一生她只嫁他,非他不嫁。
“非卿不娶!”
然而幸福似乎感染不了天气,原本放晴的天上渐渐乌云密布,雨就要来临,打乱这两人幸福的氛围。
“清弦我们回去吧,看这天该是要下雨了。”
“恩。”
两人的心里满是浓浓不舍,却也不得不离开这幸福之地,幸福得让人嫉妒的两人终是留下背影离开。
不敢说在这连国却能说在这连国京城里无人不知这两人,当朝右相独女贺清弦,镇国大将军独子云霆。两人盛名京城不仅因为他们的才华,也不仅因为两人的出纵的外貌,更因为两人从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两人被京城传为一段世代佳话。京城谁人不知两人两情相悦感情深厚,虽然云家还未正式下聘,但两人早已订亲,大家都知道贺清弦十七岁生辰便是两人的婚期。
贺清弦和云霆的幸福京城百姓有目共睹,大家在羡慕的同时更多的是祝福。
一连两日都是大雨天气,豆大的雨滴打在琉璃瓦上滴嗒滴嗒听的有人心烦有人享受。
“皇上这大明求亲一事我们小小连国怎能回绝?万一人家大明误以为我们不屑和他们连亲故意给他们难看,故而对我们开火怎么办?”
连国皇上的书房里左相再一次对明国求亲一事同皇上争论了起来。
“朕就只有梦云这么一位公主,朕宠爱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远嫁它国,朕也明白同明国和亲乃我连国之荣幸,可谁能保证梦云远嫁不会被欺负?谁又能替她作主?”
连国皇上宠爱唯一的女儿梦云公主这是国人都知的事情,左相被皇上这么一问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心急如焚的他想继续劝阻,但碍于龙颜怒火不是常人能抵也不敢在说什么。
“禀皇上,梦云公主求见!”正当君臣沉默之时,梦云公主也不请自来。
“父皇!除非梦云死,否则梦云绝不嫁,不然它明国迎娶的只会是冰冷的死尸一具!”锦衣绕身的梦云公主一进书房便开始对着皇上大发火气,说着说着更是流下委屈的眼泪,着实让皇上心疼不已。
二、繁花落尽春已去
“梦云呀快快别哭,你把父皇的心都哭碎了,父皇没说让梦云去嫁啊。”皇上搂这爱女不断的安慰着。“女儿就知道父皇不舍得!”一听皇上的话梦云公主的眼泪就像水龙头似的戛然而止。
“女儿觉的右相千金贺清弦不仅拥有倾国倾城之貌更是才华横溢学富无车,父皇为何不将她收为义女封为公主,将她送去和亲,以她的才华和相貌肯定能为我国长脸。”梦云公主从未将这些赞美的词用在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身上,这次她却毫不吝啬的对贺清弦一赞再赞,其意不明已了。
“万万不可!”还未待皇上表意左相就立刻反对。“莫说满朝文武官员,京城百姓谁人不知贺小姐与云将军云世子两人的事情。若是皇上真送贺小姐和亲那便是对贺相大人和云将军轻视,更是于他们的面子而不顾,这万万不可!”
“左相大人说的可真是笑话!难道他们的面子比连国安危还重要?父皇收贺清弦为义女更封她为公主那是她贺家的福气,在说贺清弦和云霆只是订亲又还未成亲,父皇难不成还管不了他们小小婚事吗?”梦云听到左相的话气的一肚子的火,今日以后她算是和左相对上了,这仇她梦云会记得。
“梦云说的对,此事就这样,朕即刻拟旨,爱卿可以告退了。”皇上听信梦云公主一摆手就让准备继续劝说的左相告退。
“臣告退!”左相无耐的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皇宫,忽而骤大的雨似乎遇演着阴霾,他明白,明日也许就是连国灭亡的开始,因为同朝为官几十载他清楚明白两人的性格。踏出宫门的那一刻左相回首望向紧闭的宫门,心中就下定某种决心,是他要做出决择的时候了。
夜幕未落,右相府却早已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宾客络绎不绝,相府笼照在喜庆的喧嚣之中。
身着新衣的贺清弦早早就站在府门前昂首等待,她今日换下了穿了十六年的白色,那七彩纱衣更衬的她光彩耀人。突然,她开心的笑了,招手望着越来越近的身影。
“清弦呀,我的小寿星怎么站门口吹风哪!”镇国大将军大老远就瞧见贺清弦站在门口朝自己这里微笑招手。
“我这不是在这特地迎接您云伯麻。”贺清贤和镇国大将军身后的云霆对望一眼后便亲妮的挽着镇国大将军的手踏进相府。
“你那点小心思云伯还能不知道吗?你呀迎接云伯是假,昂首盼郎君是真,哈哈~”镇国大将军开怀大笑,贺清弦是他看着长大如自己半个女儿,她的心思他怎会不知?
三、繁花落尽春已去(2)
“云伯真讨厌就爱打趣清弦,不理你了。”贺清弦嘟着嘴表示不满,被云伯这么直接的一说她真是不好意思。
“好,好,好,不理那就别理,快去理你的郎君去,我这遭老头有亲家理就可以了。”镇国大将军说着便拿开贺清弦的手,转身就将贺清弦还给自己的儿子,乐呵乐呵的同不久后的亲家拉家常去了。
“清弦,跟我来。”云霆见自己的爹离开后便牵着贺清弦的手如在自己的府中熟路的来到的相对安静的后园。
“聪明!”云霆性感的薄唇露出开心的笑,“清弦,生日快乐!”说着便从怀里拿出温热的礼物。
“不认识拉?我可记得娘在世时和我说过曾经有人可喜欢这东西了。”云霆的笑从嘴角荡上眼眸,洋溢着满满当当的幸福。
“是很喜欢,更令我喜欢的是,是你亲自将它交于我手。”泪滑落在掩面的指缝中,又顺着指尖滴落进某人的心底。
“清弦,我的宝贝。”云霆轻揽贺清弦,为她拭去感动的泪水,在她的额间温柔的落下轻轻一吻。
“小姐,客人都到齐了,老爷请小姐和云少爷去大堂入席。”
丫寰的出现打破了两人的独处,云霆应了声便牵着清弦向大堂走去。
“好一对金童玉女啊!”
“真是郎才女貌!”
“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进入大堂,赞叹便连绵不断,是发自各自己内心的也好,是虚伪的迎赞也罢,这些话对贺清弦和云霆两人来说都是认可和祝福,他们乐意并开心的接受。
“公主驾到!”
尖细的声音打破了彼时的祥和,随着花枝朝展的到来,大堂便跪了一地的人,连寿星也不例外。
“贺清弦听旨。”梦云公主乃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企会为小小相府千金来祝寿。
“奉天成运,皇帝昭曰,贺相之女贺清弦温柔娴德,才气过人,实得朕的喜爱,今特封为清弦公主。又因贺清弦今日满十六成人,朕许清弦公主代表我连国同大明国和亲。钦此!”梦云公主手拿圣旨,一字一句清晰念出,这是她特地自求宣旨之职。
一卷圣旨惊了全场,更让贺清弦如腊月寒冬般寒冷,“清弦自知身份低微不配得皇上喜爱封得公主,更无能代表连国同大明国结亲,所以庶民女不能接旨。”
“放肆,君无戏言,你这是抗旨。”梦云公主一听气得圣旨一合用力一丢,圣旨便准确无误的落在贺清弦跟前。
“我说清弦妹妹,抗旨可是满门抄斩的,你自己不怕死可你也要为你贺相大人着想啊~”梦云低声在贺清弦耳边低语,看着贺清弦越来越苍白的脸她便得意,起身准备离去。
“抗旨又怎样,就算死她也不要接旨,收回你的东西!哪里来滚哪里去!”忽然有人从后面冲上前来,拣起圣旨直接仍向梦云公主,十分准确的打向她的背。
“云霆!”梦云公主被突来的圣旨打得正着,从来就没有人忤逆过她,这次云霆如此对她她顿时火冒三丈,“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还有你贺清弦,从今以后你便是有婚约之人,五日后便是你去大明国之期,你最好离别的男人远点免的给连国丢脸!”留下狠话后梦云公主这才气冲冲的离开。
“霆,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不是她正牌公主而是我?”贺清弦由如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坐在了地上,好不容易从沧芒中回过神,才发现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的。
“清弦,我一定不会让你去,就算死我也不让你去大明。”云霆心痛的向是万箭穿心,抱着哭成泪人的贺清弦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四、身在深宫心在他
待贺清弦再次睁眼时世界已经变了样,由于早朝之上右相和镇国大将军因为清弦公主和亲一事与皇上当堂大吵,而云霆更是当着百官的面当场撕毁圣旨惹的龙颜大怒,皇上一气之下便将三人打入大牢。
“娘,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何老天要如此惩罚我?给了我幸福又要狠心收回。”躺在病床上的贺清弦早已没了昨日的灵动,向失去了帆的小船一般无助。
“孩子~~”贺夫人唤了声孩子便泣不成声,她一边担心女儿一边还要担心丈夫和将军夫子,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娘,是我太任性,爹,云伯和霆,他们因为我都被打入大牢,都是我带给他们的不幸,我对不起他们。”清弦看着身边的娘,想着牢里的亲人和爱人,她自责的恨不得打自己两下,而她更恨这一切的始作佣着梦云公主。是梦云公主让这一切苦难降在清弦的身上,用她的痛苦成就她爱。
“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一切只怪上天捉弄。孩子,娘和你爹都已经老了,我们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们就算是死也要让你幸福。”这就是贺夫人的决定,只要女儿能幸福,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给她幸福,包括生命。
“谢谢娘,女儿累了,想休息,娘也去休息会吧,我相信,爹会回来的,因为他是我厉害的爹。”贺清弦轻轻的擦去贺夫人一脸的泪安慰着,看着女儿一脸疲惫贺夫人便心疼的出了她的房间。
“娘,女儿怎能如此自私的让你们为我的幸福丢命呢,如此我和梦云公主又有何差别?舍我幸福换你们平安女儿愿意。”贺清弦望着母亲蹒跚的背影细语,待贺夫人离开一会后她便起身了。
望着铜镜里的苍白贺清弦苦笑,如今再美也毫无意义了。换回平日的纯白裙纱,只是稍稍用烟脂掩盖疲惫,贺清弦便独自一人去了皇宫。
“清弦见过父皇。”一句话说的贺清弦心如刀割,听的人却喜上眉头。
“哈哈,清弦何需多礼,现在我们可是一家人了。”这是皇上今日的第一个笑容,是因为贺清弦的那句父皇又不全是。
“父皇说的对清弦妹妹,从今你我可是姐妹了,是一家人了。”梦云公主笑的比谁都开心,也比谁都难看。
“既是一家人那清弦有一个愿望不知父皇可否答应,算是清弦向父皇讨的第一份礼物。”贺清弦微动嘴角算是回笑,她才不是来和皇家攀感情的。
“朕知道清弦想要什么,既然你开口了朕就允了,如你所言,是第一件礼物。”皇上当然知道贺清颜为何而来又为何而求,既然目的已达到了他当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父皇,依女儿之见清弦妹妹从现起就住宫里好了,毕竟是公主,又是即将代表我朝和亲的公主,这宫中礼仪是不可少的,四天后就该启程了,这仅有的三天应该要抓紧时间学学了。”梦云公主的话再一次将贺清弦打入冷窖,连三天自由都不愿给了吗?
“女儿说的有道理,那清弦就不用出宫了在宫里住下吧,缺什么和下人说让她们去采办。至于嫁妆,朕也定会亲自为你准备!”皇上虽然心里觉得这样对贺清弦有点过份,但爱女想留人他没道理不帮着留。
“是。”贺清弦不在多言,因为多言也没用了,何况早已下定决心,多相处三天只会让心更痛三分,如此不见也好。
五、情定一生终为梦
离宫门最近的地方贺清弦已经站了好几个时辰了,她望眼欲穿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飞出着宫墙。
回想梦云公主那番趾高气昂的话,她的手不禁紧握,秀气的手瞬间变的青紫,可是她又能怎样?
梦云公主爱云霆,所以她必须消失在他们的世界里,梦云公主说只有连梦云配得上他,而她不配。梦云公主还说她该死,说她抢走云霆独占云霆十六年之久这一切是惩罚。
无论梦云公主怎么说,说得如何难听,而贺清弦却一点也不难过,因为云霆爱的是自己而不是连梦云。
可梦云公主却说:“你爱他又如何?他爱你又怎样?最后你嫁的不是他,而他娶的也绝不会是你,哈哈~”当梦云公主带着讽刺的笑离开后贺清弦再也忍不住泪倾然而下,于是她来到离宫门最近的地方仰望,因为这里也是离他最近的地方,又或者她在期盼奇迹,那些进进出出的宫人里有个人会是他。
夜幕降临,直到值班侍卫换了班她都没有等到奇迹。
“贺小姐,晚上风大,快回宫里去吧,别伤了自己的身体。”守了一天白班的年轻侍卫最终还是不忍,他好言相劝希望能让她离开。
“谢谢!我明天再来。”贺清颜轻轻一笑表示对素不相识却关心自己的人的感谢,更感谢他唤自己贺小姐而非公主。
“贺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或许你同云世子真的是没有夫妻缘份,一切都命中注定。”贺清颜那扫不去的浓情映在脸上却是哀愁,这样一个痴情女子谁能不怜?
侍卫见贺清弦没在应答便也离开,必竟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真的是缘份已尽吗?
迈着沉重的步子贺清弦总算回到暂时的行宫,她握着前日云霆送她的透玉泪姗然而下,她不断的问自己,她和他的缘份真的已尽了吗?
第二日,贺清弦在早朝前就起床,满心欢喜的在崇阳殿外等着百官上朝,她希望能在出嫁前见到爹,或者云伯,如果可以还有云霆。
没有,没有,不是,也不是,还不是。络绎不绝的人影竟没有一个是他。
直到早朝结束她一个也没见到。
贺清弦再一次感到无助,连爹都见不到了,可她后天早上就要启程去大明了,她真的就只是自己一个人了。
听说站在离太阳最近的地方可以看清整坐京城,但远远的看看就已经让贺清弦满足。
那个地方就是皇宫依后山而建的楼台。当贺清弦到了那里后再次绝望,她看见了京城,可是她看不清每个走动的黑影是谁,那些黑影小的像蚂蚁一样,即使是他们,她也认不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贺清弦在注视着家的方向同时又等来了一次日落,真的绝望了。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望着被夕阳染红的朝霞贺清弦脑里只剩下这一句词。比人在天涯还苦的便是人在一墙之外,而这一墙却是两个人的永远。
“姑娘似乎很喜欢独自一人,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忽来的陌生声音吓了贺清弦一跳,“你是?”
“在下阮离歌!”来人便是大明有着至高地位的国姓将军,也是此次求亲的使臣。
“阮离歌?名字是很好听,确切的是和你的外貌很般配。”贺清弦见人乃一翩翩君子便没了警惕。
“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呢?”阮离歌听着贺清弦的话愣了,但很快就用微笑掩盖,他从未遇见有哪个女子说话如此直白。
“如今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何差别了?”贺清弦反问,她害怕听到有人唤她清弦公主。
贺清弦的反问让阮离歌再次语塞,“昨日在下见姑娘在宫门口站了一天,今晨又在殿外站了一早,下午又在此站了一下午,由此可见姑娘的爱好可真特别。”阮离歌从昨早出宫便看到站在宫门外的贺清弦,待傍晚回宫又一次见到时他便猜想她已站了一天了。早上在崇阳殿时他又遇见她了,而她仍是似乎在等什么人似的,直至下午他见她来此楼台却久久不见她下来,日落后他便忍不住上来了。
“我在等人,等我这辈子可能再也等不到的人。”贺清弦轻轻的回答了一句,她同时也在告诉自己死心吧。“我要走了,你呢?”
“继然姑娘邀请当然一起。”阮离歌对她的回答不觉意外,因为他从她的眼眸里看到了深不见底的哀伤。
“料想姑娘还未用膳吧?不知在下可有鸿福请姑娘到小筑一聚?”一路上贺清弦不言不语,安静的好像这是只有一个人似的。
“不知阮公子问的是昨日还是今日,算起来我已有两日未进食,阮公子不提我倒忘了人需进食。既然阮公子盛情我又有何理由拒绝。”贺清弦因为心中念挂等待,两日来她米粒未进,如今她绝望了死心了,她不想再她最后的人生孤单走过,于是突来的阮离歌她便当为友,最后的友。
六、情定一生终为梦(2)
没想到皇宫之中竟还有如此幽雅安详之地,随着阮离歌的步子,贺清弦走进了他口里的小筑,宛阁。
“看来你在皇宫生活的不错。”贺清弦本想说地位不小,不过她临时改口了,因为她怕他问,那你呢?
“那是因为在下懂得享受生活。”阮离歌轻答。宛阁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他随父长年征战看破生死,人生苦短就该及时行乐,所以他堂堂护国大将军却比谁都懂得享受。
“你是享受生活,而我却是被生活享受。”贺清弦苦笑,“如今我算明白什么是幸福的极端。”
半个时辰后,阮离歌不得不明白了,眼前这女子跟本就是想把自己喝醉。看着贺清弦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而饭菜却只了了一动,略带醉意的脸通红通红,他觉得没了病态的她更美了,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她内心深处的苦痛。
“阮离歌,我们是朋友吧?”贺清弦突然放下酒杯问。
“当然是!”阮离歌想也没想。
“那可以把你的剑送给我吗?”贺清弦看着阮离歌一脸肯求,他的剑真好看,和霆的一样好看。
“剑?”阮离歌低头摸了下自己随身佩带的剑犹豫了,这是伴他爹一生并且随他出生入死的宝剑,世上难得一见的好剑。
“是我太唐突了,罢了,当我开玩笑吧。”贺清弦看得出他的犹豫,这才意识到她太失礼了。
“既然是姑娘要那在下岂能不送?喏,拿着!只是不知姑娘要此剑有何用?”阮离歌想了想还是将剑取下递到贺清弦的面前,他想让她开心。
“谢谢!”贺清弦笑了,几日以来,这是她第一次笑到心里,这一笑也永生永世的刻在了阮离歌的心里。
拿到剑后贺清弦没过多久就起身离开,带着些醉意步子明显没有节奏。
看着贺清弦带着自己的剑离开,阮离歌知道自己中毒了,那是一种爱情的毒,名唤一见钟情。他甚至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可他却荒堂的爱上了她。他只知道她心里有着浓浓感伤,她爱穿白色的衣裳,她还爱傻等,她有着倾城之貌,她还有了不起的酒量,或许她还会点武。除此之外,阮离歌对他所爱的人便一无所知。
直至不久的再次相见后,他才明白,那愁由何来,那剑作何用,还有,她姓甚名谁。
七、情定一生终为梦(3)
沉重的铁门被人打开,刺耳的声响让人不禁皱眉。
“云将军,云世子贺大人,你们请,皇上已下令将各位释放,官复员职。”牢头毕恭毕敬的为三人打开牢门,以三人的身份牢头就没想过他们会多待多少天。
“皇上这么容易就气消了?”贺相有些难以相信。
“小的听宫中人说,放三位大人出牢是清弦公主出嫁前的唯一要求。如今公主早已出城,天都要黑了,皇上关着你们也是白关不是?”牢头乐呵乐呵的解释着,“三位可不知这清弦公主和亲这场面真够气派的,那红毯从行宫门铺到了城门外,没想到这新封的清弦公主还真受宠爱。”牢头只是惊叹那十里红妆却不知那都只是表面不得不有的功夫。
“你说什么清弦公主!她明明是老朽的爱女,她姓贺不姓连!她是老朽的女儿不是他皇上的!”贺大人一听气血直升,一把拽着牢头一顿吼。
“清弦。清弦!”云霆听到送亲队已出城拔腿就跑,他什么都不管不故,出了狱门看到一匹马就直接抢走,扬身驾马而去。
“云霆!云霆!”云将军听到马主人的骂声这才发现云霆早不在身后。
策马狂奔,云霆驾着快马卷起路边沉土,如风一般快速穿过人流,城门近在眼前,一路皆是讽刺的大红。
“清弦,等着我!等着我!不要丢下我!等我,我来了,清弦,等我!”云霆多希望能飞,能千里传音,多想告诉贺清弦等他。
此是,回想非君不嫁却让他心痛更是紧张,从小一同长大的他怎会不明白贺清弦在想什么。他记得她说过,就算是死,也非君不嫁。她的性格他懂,她的勇气他也懂,他更懂贺清弦没有他有多难过。
他恨自己无能,否则岂能让心爱的女人为他人披上嫁纱,否则她又岂能违心嫁与他人!
他云霆承诺过,朝朝暮暮,天涯永相随。可才几天他们却要真的分离,牢狱锁了他几天却让他们隔了千里,在远,他都要追她而去,拼命的保护她。
夜来临,夜又深,月落日出,如此循环,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他从未有过合眼停歇,马跑不动了他没钱便去偷,然后继续追。
有她地方才是尽头。
天亮了,贺清弦却觉的今天天亮了却比天黑还冷。
从来不知道原来天亮也这么可怕。
“见过清弦公主,奴婢们是奉指为公主上妆打扮的。”一排宫女们见贺清弦没有反应便直接上前开始在她身上开始倒弄。
贺清弦如木偶般任人倒弄,她已经不在反抗了,因为已经没用了。
披上嫁衣,戴上新娘冠,穿上红嫁鞋,一身的嫁妆却不是为心爱的男人而穿。
贺清弦曾听早出嫁的女孩说过,女人一辈子就只会穿一次嫁衣,而那天她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如今她要嫁人了,披了嫁衣却不知新郎是谁,可无论会是谁都不会是心中的他。
八、十里红妆不为君
踏进轿子,贺清弦踏上了远远不归路。
鞭炮从出宫门就从没停过,红盖头下的泪湿了红妆,贺清弦紧紧的握着怀里的剑,那是阮离歌送给她的,她想,带着剑总会有用,出关那刻便是人亡的时刻。
她发过誓,就算死非霆不嫁。嫁给非君之人,她宁愿死,能守着誓言她也是幸福的。
“清弦公主太阳快下山了,今夜我们就在这客栈住下,客栈已我们被包下不会有人打扰公主,周围都有将士把守不会有危险。”阮离歌在客栈门前下了马徒步去请马车中中的连国和亲公主,清弦公主。他对车中之人与云将军之子的那些事早有所闻,即使不曾见过,但对此他也为她感到怜惜。
“恩。”贺清弦坐在华丽的马车里深呼一口气这才起身出了马车,红盖头遮去了视线她坚难的低头望着仅有的地方不知该如何。
“请公主扶着末将的手。”阮离歌知道她看不见便伸手准备扶人,却不经意的发现红衣袖里因阳光反射出的丝丝银光,经验丰富的他不想也知道那是武器!
“公主衣袖里的东西是为何意?”阮离歌脸上一冷手上也不禁用上大力。
“放手!不过是把朋友送的剑而已,将军何必如此在意。”贺清弦的手被握得快断一般疼的她燃起心中怒火,这都还没出关她便如此不被尊敬。索性她也懒的藏了,待人拿开手后她便松手让剑从袖中滑出,而后又迅速握住剑身光明正大的拿着剑。
下一刻贺清弦的红头盖便被掀开,突来的光亮刺得她张不开眼,耳边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
“是你!”惊喜过后又是一句令人心酸的一问,“为什么会是你。”
阮离歌看到剑的下一妙就掀起了清弦公主的红盖头,是她!看到那张脸的第一时间他是开心的,他终于又见到心里念想的人儿,可开心过后他又万分心痛,在见时刻,她却将嫁作他人妻,上天如何能这般残忍?
“阮公子?哈!真够令我意外。”睁开眼后阮离歌的脸映进贺清弦的眼中,有惊喜有痛楚,连朋友都成了敌人,真够凄凉的画面。
“真没想到,宛阁一别,在见时却是如此,原来你的名字叫贺清弦,很好听,人如其名。”阮离歌同时也明白了,初遇时她为谁而痴痴等待,也懂得了那化不开的哀愁叫情愁。
“我累了。”贺清弦不再作其它回答,现在姓什么都已不再重要,木已成舟,什么都该变不了。
“剑,还是给你。”贺清弦知道阮离歌一直在离自己的几步之外,他眼里的一闪而过的失落完整的落在她的心底,而她却已无心去猜想那代表什么。经过客栈桌子时她将剑轻轻的放了上去,然后跟着领路的侍女上了楼。
“清弦、公主。”
看着桌上的剑阮离歌脱口唤了句清弦,停顿后又再加上公主这一称呼,说的他纠心。“我们已出城这身新娘行头公主可以换下了,离明国还有近一个月的路程,这身衣裳公主可交给下人保管,待正式成亲再换上便可。”
贺清弦一身的红妆看的阮离歌纠心的难过,这样的她真的很美,恍如天仙下凡,但他却一点也不喜欢。
“我知道了。阮将军还有事吗?不然我要去休息了。”贺清顿的脚步停在楼梯,一上一下却不曾转身,他的话对她来说是挺受用。
“还有,我阮离歌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若是你不要的话仍了也好,毁了也罢,它始终任你自行解觉。”阮离歌提起剑人已站在贺清弦的身后。
“阮将军送的东西我岂敢随意丢弃,既然如此那我收回来便是了。”贺清弦的身影明显的顿了下,他好像生气了,可是为什么会生气?贺清弦风轻云淡的答着,一边转身欲接回阮离歌手里的剑。
“还记得在宛阁的话吗?这回换我来问你,我们还是朋友吗?”贺清弦的手早已握着剑,但阮离歌却迟迟不放手,他怕此刻一旦放手日后便永远是君臣之别,连朋友的奢望也没了。
“朋友?我们不是一直都是吗?”贺清弦有些尴尬的手回手反问着。
九、十里红妆不为君(2)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说的朋友是那种可以推心置腹毫无掩饰的朋友,开心就是开心,难过就说难过,彼此不戴着面具,可以互相关心的朋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和你做这样的朋友,做你在异国他乡的知己,在你面前我不是将军,我只是一个叫阮离歌的普通男子,而你也只是个叫贺清弦的平凡女子。”这是阮离歌的心里话,他爱她可却无法做她的郎君,而她的心里也早已被另一个男子占去,他只好遗憾的退一步,只好朋友他就知足。
“谢谢你,离歌。”阮离歌的这一番话心再硬的人听了都会动容,何况如今的贺清弦她早已脆弱的禁不起风吹,阮离歌的真诚就像寒冬的一把火温暖着她的心,她的心差点动摇,可她终究不会去那异国之乡,她最后还是会让朋友失望。
从那日阮离歌和贺清弦谈话后,贺清弦的笑明显多了起来,阮离歌的心里恨不得将她的每一个笑通通收起来藏在心里慢慢享,阮离歌有些自嘲,他堂堂一护国将军常年在沙场出生入死的将士,遇到爱情却也如此不能自拔自控。
“清弦似乎很喜欢这个清幽古镇?不如我们今日便提前在此停歇,明日加快速度便可。”看着贺清弦不停的撩开车帘观赏风景阮离歌会心的提议着。
“能这样当然好了!”贺清弦乐意的接受提议。
马车停在了古镇还算不错的客栈里,贺清弦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准备去镇上逛逛,脚刚着地却听到不远处好像是将士的吵闹,还有兵器相互撞击的乒乓声,听下人回报才知道原来是有人要耍无赖上这来找人了。
“你先进去等我,我去看看马上回来!”阮离歌不快的皱眉嘱咐了句便大步朝吵闹处去。
“清弦!清弦!”
贺清弦正打算进客栈耳边却忽的传来声唤,那熟悉的声音听的贺清弦顿时热泪盈眶,是他!奇迹真的把他带来了!
“霆!”贺清弦拔腿就跑向声音的主人所在,对于一大群丫头的阻挡她更是用起武直接把人打到一边。
“住手!”贺清弦大声喝住还在打斗的将士,“让开!”
“清弦这里危险快回去。”阮离歌不知来人是贺清弦一心思念的云霆,害怕贼人伤害贺清弦他紧张的立刻上她回客栈。
“你们给我让开,倘若里面的人有一分闪失我都不会放过你们!”贺清弦的话大明的将士当然不会听,虽然停止的打斗却以人多为势将来人围了起来。
阮离歌总算从贺清弦的表情和话里看出了些眉头,那人估计是她认识并且很在意的人,因为他不曾见过贺清弦生气蛮横的一面。
阮离歌只一摆手一群将士便迅速散开。
“霆!真的是你。”贺清弦望着一脸沧桑满身尘土的云霆既高兴又心疼,虽经过刚才一番打斗庆幸的是他毫发无伤,她的云霆从来都是这么的厉害!
“清弦,我终于赶上了,我终于又再见到你了!这一次不是梦,是真的了!”云霆直接把剑往地上一仍,扑向贺清弦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
“咳!咳!”阮离歌看着两人重逢的拥抱,失落与心酸再次涌向心头。回头看见将士统一的目瞪口呆这才赶紧低声假意咳了两声,连国和亲公主当街与其他男子亲密搂抱这场景这些将士能不吃惊吗?
“想必这位就是连国镇国将军的云世子云霆公子吧?在下阮离歌,云公子这一路想追定没好好休息,还是先回我们所住的客栈安顿下来在叙旧。”阮离歌先让一群将士回客栈后这才上前安抚着情意浓浓的两人。
十、十里红妆不为君(3)
“不用了!我现在就要带清弦走!”云霆回绝了阮离歌提议,双手紧搂贺清弦。
“走?”贺清弦震惊的抬首望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对,天涯海角我们都要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我们可以找个隐蔽的山里隐居起来,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也没有人会找得到我们,从此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当平凡的老百姓,可好?”云霆焦急的看着贺清弦,这是他几日来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他相信爹会理解支持他的决定。
“好!天涯海角永不分离!”贺清弦嫣然一笑,这一笑瞬间让这古镇失了颜色,笑容里含着幸福的泪,她愿意同心爱的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什么都别说!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我祝愿你们过得幸福,只请你无论多久都要记得阮离歌这个朋友。”阮离歌故作一副轻松样子,拿出身上所有的钱交给贺清弦便洒脱的转身离开。
“离歌!”贺清弦唤住远离的背影,由衷的感谢,“谢谢你。”
阮离歌没有转过身只是抬起手对着空中招了招,他已再说不出别的话去祝福她,他的舍不得,他的心痛他全深埋在心,只要她开心就算要他的命他都不会犹豫,何况小小的名誉而已。
“想不到大明国的护国将军竟如此豪迈,清弦我们走吧。”云霆看着阮离歌的潇洒有些欠义,他明白自己带贺清弦离开对阮离歌意味了什么。
“霆,我喜欢这里,我们先在这镇上住两日好么?”看着阮离歌落寞的背影贺清弦的心弦被深深触动,他的毫不犹豫反而更让贺清弦难受,一切都是她太自私,可是谁又能说爱情不是自私的?
“好!这里确实很美!”云霆看着贺清弦深不见底的眼睛,他知道她变了,她开始学会牵挂了。
“另一条街还有家客栈,我们去那先落角吧,你还要找身衣裳换,瞧你现在脏的跟叫花子似的,呵呵。”贺清弦边说着边拍着云霆的破衣角,还因为自己的形容开心的笑出声。
“是,娘子,为夫遵命。”看着贺清弦露出原来那调皮的习性云霆也放下忧心,一手任由被贺清弦牵着往前走,口里更是没放过调戏可人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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