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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扶搖九天.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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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穿越扶摇九天
作者:燃墨
文案:
灵桥断绝万年,世间再无神仙。
南蔚强行渡劫失败,魂魄却回到了万年前。
药材!灵物!美人!一切都如此得天独厚!
灵根全无?无所谓,伪造灵根本尊在行!我命由我不由天!
谁再给本尊送吃的,看本尊不抽死他!本尊不是吃货!
这一定是伪造灵根的后遗症,一定!
设定:
1、背景:架空,风俗习惯同中国古代
2、修真等级:炼气 筑基 凝脉 金丹 元婴 化神 明照 还真 渡劫 飞升
3、主角不是好人!他的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4、主受,力求剧情感情两手抓!
内容标签:仙侠修真 天之骄子 穿越时空
主角:南蔚
南氏家族
第1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残阳如血。
天地之间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元气涌动,似有一股磅礴威压自天外而来。
仿佛只是一息之间,这威势已笼罩住整片天穹。
倏忽间风卷云涌,如万马奔腾,天色明灭。
隐隐中电蛇舞动,有声光震天,雷霆忽闪。
南蔚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头顶,又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远处的山峰。
据典籍记载,万年前此大罗灵界全部宗门尽数迁移,只在此界中留下各自传承。
灵桥断绝!
从此天地间元气骤减,修者千不存一。
到如今,足足万年有余,灵桥依然如故。
至今仍未有定论。
那些不曾离开的修者,在此万余年间,渐次重建了大罗灵界中的各色宗门。
南蔚便是其中天命魔宗的四大尊者之一,被誉为数千年来最有可能突破天人绝障的天纵之才。
七岁甫一入门便在山门处心生感应,元气涌动。
尽管身处如今元气稀薄的大罗灵界,竟也飞速修至炼气大圆满。
十岁筑基,十五岁金丹,二十岁成婴,到他三十四岁时,已是跨过数个境界,修至明照还真。
哪怕天命魔宗中早他许久入门的长老尊者,也只能远远仰望他的修为。
今日,便是南蔚的渡劫之日。
然而无论是宗门祖师,还是南蔚的门人弟子,又或是其他各大宗门,都对南蔚的打算并不看好。
灵桥断绝,这是大罗灵界尽人皆知之事。
哪怕南蔚是古往今来第一天才,面对无米之炊的情况,也应知人力有穷尽。
事实上,这万年间,大罗灵界早已无有渡劫成功的先例,哪怕天分再高,最终也都止步于还真境。
然后再随着寿元老去,消逝在天地之间。
南蔚对此亦是心知肚明,只是他实在不愿屈服于这命运。
众人纷纷劝说道:还真境足有千载寿元,他大可逍遥于这广袤天地间,不受任何约束,比起渡劫破界而去,又有何不好?
宗门祖师也劝说道:若是渡劫成功到了上界,相对而言其实并无自在可言,要知道宁为鸡头莫为凤尾,在大罗灵界做一个还真境的真人,位高权重,岂不快哉?
南蔚知道,他们此时正在那山峰之中关注着自己。
他也知道,众人乃是为了他好。
大罗灵界灵桥断绝的这万年来,也不是没有人如他此刻一般,尝试激发天劫。
然而这些人的下场,却着实令人触目惊心。
九千年前,仙瑶真人渡劫,误以为三九重劫已过,方一松懈,灵元无以为继,死在最后一道劫雷之下。
七千年前,御灵真人渡劫,灵元稀薄时被心魔附上身体,忽而杀性大发,让当初本就将将恢复些许元气的大罗灵界再受重创。
五千八百年前,苍剑子渡劫,三九重劫在结束后竟然化为四九之劫,补灵丹药用光,致其尸骨无存。
四千一百年前,涂山真人渡劫,劫雷忽而再次变异,灵元预备不足,最终惨淡收场。
这些真人俱都是一时的人中龙凤,而且也都在还真境上停留了许多年,道基深厚,根元稳固,若换做是万年以前,恐怕是轻而易举就能渡劫成功,踏入上界。
同他们相比,南蔚固然天分更为出色,却也未必争得过这天地规则。
可南蔚说服不了自己。
他这一生,可谓是平步青云,无有过多少挫折坎坷。
未及不惑,便已是大权在握,掌握了天命魔宗里相当的势力,平日里出门总是前呼后拥,一呼百应,到如今也足足七十余年了。
然而日复一日的逍遥日子下来,反倒让南蔚愈加生出几分不耐情绪。
说是向道之心也好,说是别的心思也罢,南蔚只觉得被这天地束缚、无从挣扎的感觉糟糕到了极点!
“师尊!”
忽的有一个满是担忧的语声传入南蔚耳中。
他不动声色看去,便见到自己前些年收下的关门弟子毕恭毕敬站在不远处,紧紧盯着自己。
南蔚轻哼一声:“莫不是宗门里又有什么事让本尊决断?难道偌大一个宗门,缺了本尊,就找不到第二个人来主事了?”
弟子微微俯下身:“并非弟子有事要来烦劳师尊,只是师尊此番渡劫危机重重,弟子实在是放心不下。”
南蔚淡淡道:“劫雷将至,你还是站得远些,免得被本尊牵连。”
“住口!”
南蔚不悦地打断道:“本尊如何行事,用不着你来多嘴。”
南蔚漫不经心地又瞥一眼天际:“下去吧。”
弟子还想说话,却见南蔚轻轻一拂袖,竟是身不由己便跌了数个跟头。等他再站稳时,已距离南蔚所在十分遥远,一时半会根本无法近身。
南蔚盯住头顶劫云,冷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便是本尊今日丧命在此,也是本尊自己的选择,由不得谁来左右!”
即便是这天地,也不可以!
天地之间元气愈加暴虐,威压愈加沉重。
平日里稀薄无比的元气到了这个时候,竟似乎出人意料的充裕。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刺目电光对准南蔚,倏忽劈下,犹如灵蛇!
直叫周遭山体摇晃,仿若地动!
南蔚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见他将面前一支幡杆朝天掷出,幽幽黑芒四射,团团黑云浑厚,恰与那电光对了个正着!
电蛇来势汹汹,似乎无有止境。
在其压制下,幡杆上黑芒逐渐淡去,黑云愈加稀薄。
那幡杆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电光中瑟瑟发抖。
不多时,幡杆竟是彻底失去了光泽,啪地一下摔落在地。
南蔚神色未变,只又往天上掷去一只小戟。
这戟在他头顶倏然变大,变作一只巨大的方天画戟,再一次与接踵而下的电光相对。
如此数回,南蔚也感到了几分吃力。
但见天色稍微有所开朗,阴云消散,电光渐消,他唇边总算勾起一抹浅淡笑意。
自灵桥断绝以来,还无人遭遇过四九以上的劫雷,南蔚此番却实打实地渡过了四九重劫,也算是万年以来破天荒头一遭了。
想必接下来劫云也好、劫雷也罢,都该偃旗息鼓了吧。
远处山峰也有喧哗声响起,南蔚正待起身,眸光却猛地一凝。
原来那名弟子又一次往这边行来,口中只殷切唤道:“师尊!师尊!”
南蔚再次拂袖,将那名弟子掀了个倒仰,又骨碌碌一会儿便滚得远了。
而他的眼中神色越发凝重,只因天上阴云消散了不过顷刻,却有更浓重的乌云一层层压了下来!
四九重劫,竟然不是尽头!
然而此时宝物尽皆损毁,丹药也几乎荡然无存,新出现的劫雷却仿佛无穷无尽,便是自己修为再深厚,恐怕也很难有幸渡过了。
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唇边微笑反而又加深了几分。
他定定地望向天空中的劫雷。
这一次,他索性弃了一切外物,直直朝劫雷顶了上去!
四九重雷中,劫云威压俱是暴增,整片天地,都好似在恍惚间连成了一体。
除了电光阴云,谁也瞧不见身在其中的南蔚。
不知过了多久,雷声终于平息下来。
那弟子怔怔看着前方空无一人的位置,耳边仿佛还响着片刻前南蔚的传音:“本尊也算死得其所,你是本尊唯一的徒弟,本尊还留了些东西在门中,往后你要好自为之。”
纱帐垂下如烟似雾,又像积雪一般堆到了地面上,叫外头的人有些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此时正端坐在床边小杌子上,手里拿着一只绣花绷的少女,边穿针引线,边时不时往现下毫无动静的纱帐内看去,眼底分明藏着重重担忧之色。
而原本一动不动睡在床里的男童,指尖忽的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
然后他缓缓睁开双眼。
在瞧见视线尽头的纱帐时,他清澈黑瞳中闪过一丝惊讶,马上又平静下来。
但还没等他再多观察身周情形一下,极致的疼痛便从脑中发散到了四肢百骸,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衣料与被褥的摩擦声立即便被帐外少女捕捉到了,她像落到岸上的鱼儿一般弹了起来,飞快掀开纱帐:“少爷!”
在见到男童的模样后,少女面上再无血色,她忙不迭地一边捉住男童双手,又掏出一块玉玦,隐隐有青绿色光华从玉玦中流出,一股脑往男童身上倾泻而去,一边大叫道:“言嬷嬷!言嬷嬷!少爷又发病了!”
男童在痛苦之余,却是忍不住在心中道:放肆,谁允许你捉住本尊双手!还有本尊才没病!没病!
第2章 境况
少女呼喊之时,便从门外闪电般射入一位拄着拐棍、发色雪白的婆婆。
男童想:此人大约就是少女口中所称的“言嬷嬷”了。
言嬷嬷一见他浑身抽搐的模样,眉头就紧紧皱起,不假思索将少女推开。
紧接着,那拐棍上倏然放出一朵朵青绿色云雾来,这些云雾全部往男童头顶一涌而入。
随着这团团青绿云雾进入体内,床上男童那猛烈的抽搐总算是缓和了下来,只是他面色依然惨白到了极点,十分难看。
“大哥儿,感觉如何?”言嬷嬷柔声道。
“嬷嬷,少爷的病要紧吗?”少女见言嬷嬷松了手,一声不吭坐在床边,急急上前询问。
少女就露出苦涩神情:“能替少爷诊病的大夫,我们现在哪里出得起价钱。”
言嬷嬷冷冷睇她一眼:“丹桂,若你无心留在这里,倒不如由我做主,将你卖到哪个富户里去!你与大哥儿好歹主仆一场,大哥儿慈悲心肠,想必也不会怪责于你。”
言嬷嬷似乎也有些涩然,沉默了片刻才道:“坐吃山空的确不是个事,趁我如今还身康体健,倒不如也去猎杀些妖兽甚的,也好有些进益。总之不论如何,在用度上面,你我得替大哥儿多多考量。”
丹桂却道:“嬷嬷,不可!”
言嬷嬷一挑眉:“你又是何意?”
言嬷嬷叹道:“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大哥儿的病却是拖不得。”
两人正相对无言时,就听到床上传来几声咳嗽声。
继而一个犹如拉风箱般干涩喑哑的嗓门响了起来。
“大哥儿!”
“少爷!”
丹桂和言嬷嬷立刻就围了过来,好一阵的嘘寒问暖。
好容易待两人的话语告一段落,南蔚皱了皱眉,颇为艰难地掀开眼帘。
他正要说话,在看清丹桂的模样后却是不动声色地多看了她两眼,方才敛了视线,随即道:“嬷嬷,您该干嘛便干嘛去,有丹桂陪着我便是。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现下是当真无事,嬷嬷不必为我轻举妄动,也免得叫人窥见了机会,趁机又做出什么手脚来。”
言嬷嬷还有些犹豫,却听他又叫了自己一声:“嬷嬷!”
在言嬷嬷又是一通唠叨才退下以后,南蔚吩咐丹桂道:“你就在这儿坐着,帐子不必放下来了。”
丹桂道:“是。”就拿起绣花绷,一面继续方才的活计,一面时不时往床上的南蔚看一看。
而这时微微合上双眼的南蔚,心中犹有一番惊诧困惑。
他本在雷劫之中,四面八方好似全是劫雷,他意识再清楚,反应再迅速,也无从躲避。
下一刻,那无数劫雷直直往自己劈来,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的麻木,最后他也不知是自己成了劫雷,还是劫雷成了自己。
恍恍惚惚中,南蔚再睁开眼时,竟就成了万年多以前,灵桥还未断绝之时,丰城一地中南氏家族的嫡支嫡子,名字同样叫做南蔚的七岁男童。
可他分明就未用过夺舍的手段,怎的这活生生的身体里边没了魂魄,反倒多了个自己?
方一醒来,他还在寻思时,属于原本的男童南蔚的所思所想就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他的脑中。
在南蔚看来这些不过是些支离破碎的零散念头,放在平日里正眼看上一看都是降尊屈贵,更不该因此感到什么痛苦。
但也不知是在进入这身体前遭遇过了什么奇特情况,还是这身体本身实在太破败不堪,以至于南蔚一时间却是没有忍住,抽搐了许久才缓解下来。
不过也多亏于此,南蔚如今对这身体之前的一切大事小事,都烂熟于心、巨细无遗。
南氏家族,丰城第一家族,祖上曾被封为丰城候,封地便是这丰城方圆数千里,极为广袤富饶。
自丰城候起,南氏家族一代代传承,时长日久,将偌大一个丰城经营得犹如铁板一块。
若不是到了近几百年,南氏族中子孙愈加不成气,那些丰城内的后起家族,只怕未必能在此占据一席之地。
南蔚的祖父乃是南氏家族的家主,南蔚的父亲则是这位家主的嫡长子,下面还有两个一母同胞的兄弟,以及若干同父异母的兄弟。
据说在当年南蔚方才出生时,倒也因为是第一个孙辈加上嫡支嫡子的身份,颇是得到了祖父和父亲的看重。
然而到了周岁时,南蔚不仅身体每况愈下,还被测出体内全无灵根,压根无法修炼。
与此同时,父亲纳入房中的一房妾室却生下了个天生单火灵根的天才。
从此以后,南蔚在家族中地位愈加低微,也连带着他的亲生母亲被父亲毫无尊重。
他母亲到底也出生自丰城的一个家族,还算有些势力,她对自己唯一的亲子更是视若珍宝,为此也曾回家族求助。
然而他母亲的家族却要将南蔚当做弃子丢弃,更是劝他母亲想方设法笼络其父,再生一个儿子。
从言嬷嬷口中,南蔚甚至还得知了当时母亲家族说出的一字一句:“这么个废物,还留着作甚!倒不如早些除了,你再表现得伤心一些,让你那夫君心生怜意,正好再生一子!”
他母亲不愿如此,更是愤而同家族决裂。
这时南蔚被诊治出患有先天不足之症,体质衰弱。他母亲为了儿子,亲自前去求药,却是再也没有回来。
据说那时跟母亲一道出门的若干侍从侍女等等,各个都是炼气大圆满的修为,最后却只活着回来了一个人,那就是言嬷嬷。
其中更有许多侍从并非属于南蔚的母亲,而是属于南氏家族。
经此一事,南氏家族在当年的丰城竞渡大典时,炼气期修士不敌丰城内另一家族,又在此后的数番与其他家族的争斗中落入下风。
在南蔚的祖父和父亲看来,他怎么不是南氏家族的灾星!
不仅本身毫无培养潜质,还牵连甚广!
生母,父族,个个都没有讨得了好!
也难怪前身留下的意识如此颓丧晦暗,想必此前大约是其重病之中,身体痛苦之余,心中也再没了求生之念。
又恰逢自己被劫雷裹挟,不知怎么的他就到了这身体里。
南蔚这时魂识逐渐有了些恢复,只是当初修炼至化神期便已转化为神识的魂识,此时不仅晦暗无光,更是倒退成了魂识。
南蔚:定是被这身体牵连了!
感应一番后,南蔚就驱动着魂识尝试着进行内视。
好在他曾经的确是还真境的真人,哪怕魂识受创,内视身体却是没有丝毫影响。
一看之下,南蔚便不由自主心道:真是晦气!
便是体力,就算是与普通人都无法相比,恐怕走上几步路,都会气喘吁吁,甚至喘不过气来,真是有些病入膏肓的架势。
然而他再仔细一察看,被长睫掩住的眸子就闪过了几分厉色。
原来前身压根不是天生体弱,更不是什么不足之症,体质衰弱!
前身分明就是中了毒!
南蔚十分不屑:什么大夫,本尊只看几眼就瞧出了蹊跷,你却诊断为生病,庸医!真是庸医!
作者有话要说:
南蔚:本尊中毒了。
作者:哦。
南蔚:本尊中毒了。
作者:我知道了。
南蔚:还不解毒?修什么仙!
作者:解毒得靠你自己啊亲。
南蔚:呵呵。
第3章 中毒
只是南蔚再细细查探,就发现自己进入这具身体,实在也是太晚了些。
这种毒,连名称当初南蔚都没记住过,大约算不得什么异乎寻常的奇毒。
他略一思忖,便知毒应当是下在了南蔚的母亲体内,让他母亲还怀有身孕时,胎儿的身体和灵根就被一一破坏殆尽。
恐怕之所以大夫不曾道出实情,也是不想惹祸上身。
会对前身母亲下这种毒的人,心思还真是不一般的歹毒,其目的南蔚估计,无非就是争宠或是争权,只不知下手之人究竟是前身父亲的那位美妾,还是那几位兄弟了。
美妾尚未转正时地位不高,能不能取得这种毒药都难说;前身父亲对其兄弟亦并非全心全意,也心存提防,未必能容许对方将手伸进自己的后院。
毕竟前身母亲的那个家族,据说最是适合联姻,时常都能诞下天赋出众的孩子,她嫁进南蔚的父亲,的确会让一些人产生危机感,从而下手。
南蔚只稍微琢磨了一下,就将这些念头抛在一旁。
现下最重要的,不是搞清楚这里面的枝枝蔓蔓,而是要解开身体里的毒。
若是再早一年,哪怕是半年进入这身体,他都能想到许多种法子来解了此毒,不仅步骤简单,所需药材也极易获得。
然而眼下,他尽管也能想到数个办法,却都要大费一番周章!
而最令他郁郁的,是自己所在的这具身体着实差劲到了极点,简直就好似布匹存放日久,从里到外都已腐朽,碰一碰都要碎掉。
他现在不过多耗费了一点心力,便感到了一阵一阵的疲累涌上心头,浑身都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下一刻,南蔚就已经闭上了双眼,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好象又回到了万年多以后,回到了他待了大半辈子的天命魔宗。
他孩提时就被师尊发现根骨不凡带回宗门,一入宗门就激发了异象,在山门前便心生感应,惹来四周元气涌动;不过短短三年,他便从炼气大圆满轻而易举跨过关隘,成了筑基修士;接下去每一次突破,都是如此顺理成章,他甚至从未感受到辛苦过,就已经修至旁人只能仰望的明照还真。
宗门内的师长、挚友、门人、弟子都还在,唯有他一人选择踏上渡劫这条谁都觉得毫无希望的道路。
但南蔚一点也不觉得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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