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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莫棄.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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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他的爱是独断,是跋扈,是无尽的伤害与□.
她的爱是隐忍,是乞求,是无尽的疼痛与羞耻.
爱与不爱,恨或不恨,服从与背叛,在驯服的过程中,沦陷了谁的心?驯服了谁的心?
虐文,挺纠结的,希望好这口的筒子们喜欢。
莫离,莫弃(虐恋)
作者:玲珑小猪猪
契子
林荫是个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事非当然多。
林荫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丈夫莫天涯,一个是她的青眉竹马,莫天赐。
是的,莫天涯与莫天赐是一对亲兄弟,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的双生亲兄弟。
莫天赐的性格很温和,对林荫很温柔,林荫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嫁给她的天赐哥哥,可惜,天不作美,林荫嫁给了她现在的老公,莫天涯。
他粗暴的把来莫家找弟弟天赐的女孩林荫□了。他是混黑道的,这种事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而林荫这个女孩,他早就窥视了很久。
看着弟弟天赐的一脸怒容,看着哭倒在床下的林荫,莫天涯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大不了娶她喽,有什么了不起?
林荫哭着跑了出去,莫天赐疯了一样打了哥哥一通。
三个月后,林荫嫁给莫天涯。因为,她怀了孩子,只那一次,一标中的。
莫天涯并不爱林荫,但他想要一个孩子。林荫既然怀了他的孩子,他当然会娶她。
结婚那天,林荫哭红了眼睛,她可以不嫁,可是哥哥莫天涯以弟弟莫天赐的命相逼。
结婚那天,莫天赐被怒火激红了眼睛。他可以娶林荫,他不再乎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可以做到视如己出,他真的可以,可他抗不了命,抗不了天给他的命。
父母的言词凿凿,兄为长,当然应该兄长先娶,而那林荫又怀了兄长的骨肉,当然就应该嫁给孩子的亲生父亲。
莫天赐疯了有什么用,怒了有什么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上人林荫被与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哥哥抱出花车,走进洞房。
莫天赐面对不了眼前的一切,一气只下,选择逃离,带着一具无心的身体,离开家乡,离开一切。
一晃又是三个月,莫天赐回来了,因为他能感觉到哥哥的不安,他们是双生子啊。
眼前的一切让莫天赐心揪了起来。
林荫瘦了,全身上下,包括肚子都瘦了。林荫小产了,在哥哥的暴力下,在哥哥无意的一巴掌下,那个把两个相爱的人分开的游离蛋白质不复存在了。天赐不知该哭还是笑?
莫天涯那一巴掌,不只打红了林荫的脸,也把他遗留在林荫肚子里的那颗顽强的精子打了下来。
迎接天赐的是哥哥的拳头,与心上人的眼泪。
”她每天面对我的时候,想的是你,她半夜三更做梦喊的名字是天赐!让我怎么能容这样一个女人在睡在自己的身边?”
一席话,说的天赐抱着头蹲在地上大哭。
莫天赐留了下来。林荫的脸上偶尔能看到些笑了。
莫天涯死活不离婚,他困也要把林荫困死,他不会让弟弟来染指他的女人,虽然这女人,是当初他在弟弟跨下抢过来的。
被困半年的林荫,又怀孕了,在惊叹于她的生育能力之强的空隙,莫家两老不得不问问这孩子是谁的?他们不相信,夫妻关系如冰的小两口,能再造出什么孩子?
林荫一脸笑容,对所有人宣布,这孩子是天赐的。
莫天赐低着头,却勇敢的站在林荫面前,无论如何他要保住他们的孩子,要保住他们的爱。
莫天涯是疯狂的,这回,红了眼睛的只有他了。
不管莫天涯如何疯狂,他也无计可施了。因为,他斗不过全家人。
在莫家二老与莫天赐的共同筹谋下,林荫得以离开,跟着她的爱朗莫天赐远走天涯。
转眼又是另一年,阳春三月桃花开。
两个双生女婴呱呱落地了。两个相爱的人相拥坐在夕阳下,共同为他们的女儿们取下两个好听的名字:莫离,莫弃。
天可怜见,林荫是多么想就此幸福的生活下去啊。
莫天赐的对亲人的思念与怜悯让这一切天塌地陷,莫天涯带着他的黑色军团逼得林荫再无退路,逼得莫天赐再次软弱。
火红的的一片,周围的那灿烂如烟火的光亮,让林荫明白一切都没有了,她今生的美好己是曾经了。
莫天涯残忍的告诉林荫,她怀中的双生儿不可能是弟弟天赐的,因为:莫天赐是个弱精男人,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
莫天涯的嚣张狂笑,莫天赐的认命哀叹,林荫的心死了,天塌了。她最终还是怀了他的孩子,一个她不爱的人的孩子。
“我不服!不服!凭什么我的幸福如此短暂,如此脆弱,我诅咒,诅咒这两个孩子,我今生的恨,要她们用一生的眼泪来偿还!我诅咒你们莫家兄弟不得好死!我恨你们!“
对着冲天的火光,林荫指着月亮发下誓言。
冲动的林荫,面对着软弱的天赐,强硬的天涯,最终绝望离去,她扔下两个尚未满月的女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走了之。
两个可怜的小姐妹从此开始走她们被诅咒的一生。
莫家两老看着尚在糨褓的孙女,看着两个不成气的儿子,只能自己勉强打起精神代为扶养。并给莫离改名为莫黎,他们觉得,以前的名字太伤感。
一场祸又无情的夺去了二老的生命,临终前,莫妈妈逼着儿子天涯发誓:此生此世,善待这两个可怜的小家伙。
莫家再也没有让天赐留恋的东西了,天赐受不了没有林荫的日子,他要去找她,走遍天涯海角都要找到她。半夜里,天赐抱走双生女儿中的妹妹莫弃,偷偷离家,开始他的寻妻之路。从此两姐妹失散
莫天赐抱着小小的莫弃四处寻找,长久的奔波与思念之情让他最终身染重病,却也在这个时候,在诊治的医院里,遇到了犹未走出伤情的林荫。
面对天赐的痴情,刚刚应聘到这家私立医院做护士的林荫痛哭失声接过手中的小女儿,听着天赐一句句的莫离莫弃,莫天赐最终不治身亡撒手人寰。
林荫含笑埋藏了这个多情却懦弱的男人,看着怀中的女儿,流下泪水。
一年后
可怜的小莫黎与爸爸莫天涯一起生活,莫天涯恨这个孩子,恨这个孩子的母亲,他想掐死莫黎,可他己经在父母面前指天发誓,要一辈子善待她。
心碎的逃离(莫黎篇)
奔跑,无尽的奔跑。喧嚣的马路,好奇的目光,凛冽的寒风,颤抖的心及那刺耳的汽车喇叭声音。
莫黎绝望了,难道注定此生将永远活在黑暗中,难道注定我永远见不到阳光。
莫黎跪倒在身下坚硬的路面上,膝盖传来刺入骨髓的疼痛。
眼里没有泪水,只有绝望。看着四周的好奇的陌生人群,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逼来的熟悉的脸庞。莫黎低声轻笑,转而狂笑。她疯了,她受不了了!!!老天!带我走吧,带我离开这里吧!
四周很静,即使现在正是一天中过往人流最热闹的上班高峰期,即使这悲哀的一幕发生在某市最热闹的路段上。
一辆高档且华丽的车门轻轻打开,声音在这片安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听在莫黎耳中更是夺命一样的魔音。
一身合体的名牌西装,显示着主人的随意优雅及不凡品味。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此刻透着无限威严向这边走来。俊俏的脸上带着笑容,那笑容却威慑着每一个人。什么样的人啊,身上的肃杀之气如此逼人。什么样的笑容啊,能震憾在场的每一个人,让人心惊,让人胆颤,让人不寒而粟。
围观的人群中,忽然有人低声说出三个字:林若言.马上有胆小的群众做鸟兽散.所有人都明白,黑社会的事儿,最好少插手为妙.
林若言低头盯着跪坐在地的莫黎,心中不住为她轻叹:何苦呢。
莫黎环顾四周,阳光下的罪恶势力昭示着她,她又失败了。
清一水的黑色西装,清一水的黑色墨镜,团团的围在她的四周。黑色的味道,无声的击退了胆子小的的善良百姓,一些稍有胆色的也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难得一见的黑社会大搜城。
莫黎跪直身体,低下头。不敢再想,不敢再看,她知道,这失败意味着什么,这失败需要她用多少无法忍受的痛苦来偿还。
“胆子越来越大了,小黎,何苦呢?”林若言低着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这个己经轻颤的女孩儿。
惊惧的莫黎,强烈感觉到胃部的不适,一阵一阵的反胃声音与动作,让林若言多少对她起了些怜悯。
一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让她顾不得害怕,顾不得胆怯,站起身来,三步混成两步向着离自己仅几步之谣的桥边跑去,把着桥栏杆状似要狂吐。
“谁敢过来,我就跳下去!”莫黎不顾自己不适,她己经找到了另一条离开这里,放下一切的办法。
林若言的眼中全是愤怒,她又在利用他的怜悯,她又想威胁他。
“给脸不要脸,莫黎,你找死!”语气中的冷硬让所有人胆寒。
莫黎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眼神中的狠绝让人心惊。
刚才还冷硬绝情的男人,眼神转瞬变为惊恐,惊恐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
“莫黎,马上过来,我饶你这次,不打你。”语气中的命令成份己减少,换了一丝哄骗与恳求。
“不打我?只是不打死我吧,留我一条命,让你更残忍的伤害我而己。哥,我受够了,我再也无法让自己活在那份曾经的美好中,让自己麻木的欺骗着自己我还是被你爱着的。我受够了!”
莫黎残忍的笑着,每一个字深深的刺进了了自己的心脏,感觉到它再次撕裂。
每一个字的都刺痛着林若言,过往的美好重现眼前,是啊,曾经的美好。我们曾经拥有怎样的一份美好。
“莫黎!我爱你,我还是爱着你的,快回来!”林若言害怕了,他看到了莫黎的绝望,看到了那恶作剧一般的笑容。
(安心篇)
作者有话要说:安心,即被莫天赐抱走的小婴儿,妹妹莫弃是也!
摄影棚内,模特安心在耍大牌。
安心并不是一个爱耍大牌的女孩儿。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广告模特,她并不是红的发紫的明星,所以她也没有耍大牌使性子的资本。而且,她一向很敬业,她非常珍惜她这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
可是面对眼前的沙滩躺椅,性感的比基尼泳装,安心笑不出来,也没有办法听从导演的指令,换上这一身会露出大量肌肤的广告服装。
安心这次接拍的是个瘦身广告,按合约的确是有这么一段的,美女走在海边,海风吹散美女的秀发,性感的比基尼泳装能显露出美女傲人的身材,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一切是那么美丽,然后瘦身产品几个大字打出。
很简单的一则广告,但是,安心今天真的没法拍。所以她只能昧着良心耍起了大牌。
她今天肯出现在这里,是被人逼的,逼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未婚夫韩悠日。
韩悠日悠闲的坐在摄影棚最后面的超宽大纯牛皮沙发处,翘着腿,手里拿着吸了一半的雪茄,味道很甜。眼含冷笑的注视着台前手足无措的安心。
没错,他就是要她记住这次的教训,他就是要她深深的明白她是没有任何资格自己做出任何决定的。她是他的女人,她的身体与灵魂只能听从他的指挥,不得有任何反抗的行为与叛逆的心。
安心被副导演和制片逼的没办法,跟导演怎么解释也没用的情况下,只好摔脸走人,扔下韩悠日早上甩给她的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算是违约金吧。她知道,她完了,她在广告模特这行,己经再也混不下去了,她只能老老实实回家继续过她的宠物生活了。
安心很伤心,她的这个工作来之不易,太不易了,而以后,很显然,那个人也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了。她的叛逆只有这一回,而他的疏忽也只有这一回,只这一回,安心付出的代价很大,只这一回,就己让那个人对她有所防范了。
韩悠日看着安心无奈的扔下支票含泪走出摄影棚,心底也有一点为她可惜。
她很好,美丽,性感,身材更是一流,一个绝对的尤物。
同时不矫情,不作做,不娇气,还很敬业,做模特这行很适合她,如果她不是他的人,那么,她一定会是一颗耀眼的新星,她有这资本。
不过,这一切在十年前早己有了定数,她是他养大的,亲手养大的,从十岁那年,一直跟在他身边。本来,她会是一株温室里盛开的娇艳的玫瑰,可她身上的刺太多,所以他一直帮她拔刺,没想到柔顺的她,在被压制到了极限的情况下,也会反击。
她的反击,是他没料到的,所以,她成功了,所以,她有了她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广告模特。他失败了,但他不会甘心,所以才有了今天安心小姐耍大牌拒演的一幕,天知道,安心有多么冤枉,安心不是不想演,只是她真的没法穿上那些比基尼。
就算她换上了那些衣服,相信导演也不会让她出演的。谁愿意去拍一个屁股上充满鞭痕的美女呢?虽然那样的美女更诱人......。
第二章
走出摄影棚的安心擦掉脸上的泪,她的心很痛,可她明白,心再痛也是白痛。两年来,她己经习惯无数次的心痛,但十年来,身体上的疼痛却依然让她无法习惯,依然可以让她很轻易的选择妥协。
坐上停在电视台门口的豪华轿车,安心不由咧了咧嘴,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拿起放在旁边的加厚软垫,塞到屁股下面,然后选择不雅的趴在后座上。闭着眼睛,她必须马上恢复心情,她必须让自己在那人上车之前,可以轻易的展露出灿烂的笑容。
导演手拿安心扔下的百万支票必恭必敬的向韩悠日坐的沙发这边走来,双手奉上支票,一脸谄媚相。
“韩先生,您看这事,您还满意吧?”
导演并不是为了自己才来讨好这位韩大少爷,这位在A市数一数二的财神爷。他是为了整个摄制组,他必须保住他手底下所有人的饭碗,而眼前这个人,有轻易就可以砸掉他们赖以生存唯一的饭碗的能耐。
“还行,接下来的事,不用我教你吧。” 韩悠日看着导演此时的脸,想着刚才这人逼迫安心时的另一副嘴脸,心中暗嘲,原来双面人不只是我一个人在扮演。
“您放心,我保证裘小姐以后再也无法涉足广告圈。”导演很明白眼前这位大少爷的想法。大多数有钱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出来抛头露面。
“很好!”韩悠日起身,站起来的高度足足比导演高出一个头还多,身高一米八几的个子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虽然他脸上永远都会带着笑。
“这一百万您收好。”导演现在巴不得快点送走这位冷面财神爷。
“不必了,这是她的违约金,你理应得到。不过如果再有第二次,你非旦一点好处也捞不到,反会给自己招来什么样的祸端,你最好做到心中有数。”韩悠日依然一脸温和的笑容,不过话中的冷气足以用冰冻三尺来形容。
看着韩悠日的背影,所有摄影棚的工作人员,都长长出了一口气。是的,刚才的气压太低了。
他们都明白安心一定有难言之隐,可是他们不敢,不敢站出来帮安心说话,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这一幕是有人特殊安排的。
韩悠日心里很轻松,不管怎么说,他又一次成功的消灭了安心身上的叛逆。
看到韩悠日走出电视台大门,豪华名车内的司机马上下车迎接,并恭敬的为其打开车门。
韩悠日坐入车内,安心己经坐直,但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一脸嘲笑的看着眼睛还有些轻微红肿的安心。
昨天哭过后,不是自己拿着湿毛巾敷了半天吗?怎么还是有点肿?坐姿很不雅,应该是疼的吧。
安心看着他的嘲笑,己经习惯了,继续给自己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下一秒钟,身体被韩悠日体贴的放平伏趴在他的腿上,减轻她臀部的压力与痛楚。
回到位于A市最豪华地段的豪宅,安心实在压制不住心中的痛与悲,直接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憋不住了,她必须大哭一场,不然,她怕自己会疯掉。
跟着走进房间的韩悠日,依然面上带笑,不是嘲笑,不是冷笑,是宠爱的笑容。
“刚开始,是有点不适应,不过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恢复过来的。” 韩悠日把趴在床上痛哭的安心小心的抱进怀里,他不想看她哭,他喜欢看她笑。
安心趴在这个熟悉的怀里,她提醒着自己,不要太任性,这个男人变脸的速度非常之快,现在他肯来哄自己,自己应该马上见好就收才是,如果等到他失了耐心,没有兴致,那时候,结果就是自己无法控制的了。
“我知道了,我会很快把自己调整过来的。” 安心恢复平日的低眉顺眼,不敢再放任自己哭下去。
“这才对嘛,乖。”韩悠日很高兴看到如此识实物的安心,她越来越明智了。
安心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的想挤出一丝笑容,可是她失败了,她笑不出来。
“昨天打的是有点过了,还疼不疼?” 看着安心还是无法正常坐下,韩悠日也在后悔昨天的狠揍。
“疼,不过我会记得很清楚,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安心麻木的说着这些每次挨打后必说的话。
“让我看看,要不要上些药?”韩悠日把安心放在床上,让她舒服的趴在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些药膏。
安心没有感觉,这是每次必经的过程,打的时候,他不会心疼,不会手软,打过以后,视自己的认错态度如何,他才会表现出他绅士的一面,不过,她不会感动。
掀起安心的裙摆,小心的帮她把丝袜与内裤脱下,韩悠日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再次浮现出嘲笑,昨天自己下手果然重了,这平日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己没有一块白晰的地方,全是红肿青紫,皮带打在肌肤上特有痕迹布满了安心的屁股与大腿根部。
“以后别做傻事了,瞧瞧,这得多疼。” 小心的帮她把药膏抹在屁股上,轻轻按摩着,感觉到安心混身颤抖,应该是药膏渗进去时带来的刺激,让她更疼了吧。
“嗯,我记住了。”安心混身汗水,是的,她怕疼,从小就怕。
小心的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大腿内侧的青紫,与私秘处的红肿,韩悠日知道,昨天自己确实打的过重了。
安心早己没了羞耻,知道他在帮自己上药,这药抹上后,会疼十几分钟,但过半个小时后,以前的疼痛会轻的多,而且所有肿的地方会很快消肿 ,让自己舒服也轻松许多。
小心的帮她涂抹好所有伤处,轻轻揉摸着她的屁股,伏身在她耳边轻问:
“以后乖不乖?”一股股热气吹在安心的耳朵旁,让安心红了脸。
“嗯。”安心给他一个十分肯定的答复,现在的她,不敢有丝毫反抗
“下面肿的很厉害,看样子我这几天得戒欲了。” 韩悠日嘴角全是坏笑,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希望你真的能记住吧。
安心再无话说,红着脸把自己的脸全埋在枕头里。
“我一会还有个会要开,你自己在家好好养伤,不许再胡闹了,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我会乖。”安心听到他一会就要出去了,心里终于放了下来,其码,这短暂的时间内,她可以由着自己哭个够。
“我可不想回来的时候,看到一只红眼睛的兔子,别哭的太狠了。” 多年来的相处,韩悠日当然知道自己走后,安心会做什么。
随着一声轻轻的关门声,整个卧室只剩下安心一个人,泪水迅速迷蒙了眼睛,合上双腿,轻声嚎哭着,身体上的疼痛,安心会哭会流泪,但不会如此嚎哭,安心是在为自己那短暂的自由而哭泣,那是一段多么快乐的时光啊!可惜了......
想着昨晚的暴打,他一脸冷笑的看着自己,眼睛带着笑意的紧盯着自己,手却利落的解下腰间皮带。安心马上明白他要做什么,她不敢反抗,可她知道,第二天她的工作不能让她身上有任何伤痕。所以她求,她哭,她抱着他的腿跪在地上恳求着,可是全都没用。
人前风光无限的她,人后却是如此卑微与羞耻。
坐在会议室的韩悠日,听着下属的报告,眼前却全是安心的影子,这女孩长大了,这女孩己经不是当初那个怯弱胆小的裘安心了,他还是比较喜欢当年那个十分信任与依赖他的小胖丫头。
曾经美好(初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的作者,因为工作的关系,做不到按时更新.从现在起,两篇文汇成一篇,我会与另一个作者保持天天有更新的速度,谢谢大家捧场.
莫黎跳下去了,投身到滚滚的河流之中,她解脱了,她从此不必再心痛了,不必再患得患失了。
随着莫黎的身形,林若言也投入那冰冷的河水,河水湍湍不息,林若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狂浪的水流推动着,他用尽所有力气去摸,去捞,去救他的心,可终究无所获。被赶过来的手下,强拉上岸,睁着眼睛,却己无神。
林若言的心失了,跟着莫离一起投入到好不息的河流之中,发了疯一样调集所有人手沿着河道打捞莫黎,无论如何,他要救莫黎,他不能没有莫黎。
“莫黎!!!小骗子!!!你说过一生一世都会跟在我身边的!!!”林若言站在那天莫黎跳下去的地方,在茫茫黑夜中,大声质问湍急的河流。他不相信,莫黎真的舍得就这样抛弃他。他是莫黎的一切啊,莫黎又何偿不是他的一切?
几天来,林若言没有离开这片水域,他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肯给她一个答案,给她一个名份,给她一份安定。既然肯把全部的爱给她,为什么就不能给她爱的附属?他的外表依然冷静,冷得比以往更甚,更加让人不敢靠近,他的心却早己被悔恨灼的千疮百孔,不能自抑了。
可是, 不管他如何努力的寻找,如何泣血的悔恨,莫黎真的没了,真的无声无息的被那河流吞噬了。莫黎没了。
林若言倒了。没有泪,没有嘶喊,甚至没有一声叹息,在别人眼里,天神一样强大的林若言,倒下了。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他拒绝一切。只是让自己默默的回味着曾经的美好,曾经的欢笑,曾经的,曾经的那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莫黎。
十年前
莫黎十二岁。林若言二十二岁。
莫黎被父亲抵押给林家。林家是这做城市中的黑暗独裁者。
林若言的父亲掌握着这座城市的所有的肮脏丑陋,所有黑暗阴谋。母系家族却是高高在上,权势通天的豪门望族。两个极端交集在林若言身上。让他亦正亦邪,时而是手断高超,心狠手辣的年轻教父。时而是温文而雅,风流倜傥的商界精英,未来政界的新秀首选。
二十二岁的林若言初见莫黎时,选择自动屏蔽了她。一个肮脏的,带着难闻气味的女孩。
十二岁的莫黎初见林若言时,先择自动把他加为好友。一个英俊的,带着无限权威的足可以保护她的哥哥。
在林家的日子,莫黎哭过,怨过。她在埋怨父亲。为了争抢地盘,为了麻痹对手,居然可以不惜把自己唯一的女儿押给对手,压给敌人。可这一切,莫黎无权选择,只能认命接受。
一向很会自我调解的莫黎,选择在新寄主家,好好过她的日子。这不是第一次了,她曾多次被父亲押给别人做人质。而乖巧懂事的她,每次都能幸运的全身而退。而轻信了父亲,以为他把唯一的亲生骨肉押在自己手里,就不会再有反抗之心的寄主,很快就会把父亲铲除,被父亲掠夺一切。
这次,父亲的手伸向了这座富饶的海边城市。又是老一套的办法,先挑衅,试探对方的虚实,斗的过就斗,斗不过,就马上认输。然后在不伤原气的情况下俯首称臣,借机把女儿送到对方手里,以示自己从此不会再反抗再挑起战争的决心。然后就是周而复始,始而复周的不变循环。包括父亲在内,所有人都很奇怪,怎么莫黎每次都可以全身而退,毫发无伤。
莫黎的唯一武器就是自己的一脸天真无害的笑容,她总是让自己快速的溶入新寄主的家中,真心诚意讨每一个人的欢心。而年纪小小,又长了一副讨喜面容的她,也确实能让所有人都对她放松警惕,由怜生爱。
只是每一次看到他们的下场,及父亲复杂的笑时,莫黎都会很难过。会哭好久,会记住每一个曾待她好过的人。直到下一次,她又被父亲送走,她又开始新一轮的生活,她又开始新一轮的讨好每一个人的生活,当她再次溶入新生活的时候,她会怕,她怕有天,这些人因为自己而死,而葬送掉性命。可人类求生的本能,让她明白,如果她告诉了这些人真相,那么最后丧命的人,一定是她自己,虽然她这条小命,只在人间走了短短的十二年,可是她一向很爱惜自己的小命。所以才会努力让自己每天活的开心些,知足些。
林家的人也很好接触,林森是一个典形的北方男人,大气,果断,不会去跟一个小人质计较什么,相反,倒是经常告诉家中的佣人,不要欺负这小孩儿。
林森的夫人严亚菲是个十分有教养的女人,也是个十足十的工作狂,莫黎基本上没看过她几回。严亚菲有自己的公司,据说很大,大到全国连锁,大到可以上市集资,并是一只前景非常好的大盘股。
林少爷也不错。话不多,这是林家人的通病。但人不坏,至少,他没有欺负过莫黎。
莫黎从来没有念过书,上过学。这在这个时代是个让人无法相信的事情。可莫黎确实从来没有上过学。小时候的颠簸流离,寄主虽然带她好,却没想到过为一个人质去办入学手续,而好不容易回到父亲身边的日子,父亲又似乎不关心她的学业,只关心下次什么时候能把她送走。有这样的父亲,让她只能认命。
莫黎在林家生活了半年,还没有见到父亲有什么举动,这是少有的。
在莫黎最初当人质日子里,最长的一次,被爸爸押在别人家两年半,那是最长的一次,以后基本上两个月左右,爸爸就会把自己带走。直到慢慢吞并了莫家所处城市里的每一处黑色势力。莫黎在这事上,身不由己的付出了自己的力量,而且是不小的力量。
林家的生活是安逸的,莫黎每天过的如这家的小姐一般,好吃好喝好伺候。会在林若言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时候,跟在他身边,蹦蹦跳跳,求他带自己玩,求他陪她说话。
林若言有洁癖,非常重的洁癖。他对莫黎的态度一直是敬而远之。就算他再无良,再毒辣,也无法对这个天天冲自己真心微笑,讨好的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说好话的十二岁的小姑娘做出太不近人情的举动。其实,那个时候,他真的很想一脚把她踢飞。
曾经美好(怜悯)
作者有话要说:莫黎的成长篇。
林若言第一次对莫黎的怜悯,只是因为一个娃娃。
莫黎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女孩儿,她看出了林若言对自己的厌恶,她有点自卑,却也很礼貌的告辞。
对着林若言敬了个礼,小声告别:
“若言哥哥,你忙吧,我去别的地方玩儿了。”莫黎脸上扯出一个刻意到难看到笑容。
林若言马上挥手,示意她离开,越快越好。
然后拿起消毒型喷撒,喷着莫黎踩过的地面,摸过的门把手。
走出不远的莫黎想起自己的娃娃落在了林若言的房里,回身去取,正看着林若言在消毒门把手及地面,而自己的娃娃正躺在垃圾袋里呢。
看着可怜巴巴的躺在垃圾袋子里的娃娃,莫黎有一刹那的伤心。为娃娃,更为自己。
她把娃娃当成了自己。从小没有妈妈的莫黎,希望有一个妈妈,所以,她在给娃娃扮演一个好妈妈。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样被人家厌恶的扔进了垃圾袋,莫黎很伤心。
她不会跟谁争,跟谁吵,因为她知道,她没那资格。她只是个被押在寄主家里的小人质罢了。人家给她一口饭,她都应该千恩万谢才对。
十二岁的年龄,却己在这种来来回回的质押生活中,超速的让自己成熟,简称早熟。
红着眼睛,控制着自己想哭的冲动,在她有记忆以后,己经很少让自己哭泣了。
因为她知道,没有人喜欢一个爱哭的小孩儿。眼泪这种东西,她不配拥有,更没有权利享受,她只能尽力用笑容来武装自己,保护自己。
直到若干年后的某一天,她才发现,眼泪这东西,很好用,只看对着谁流。
弯下腰,从垃圾袋里拾起娃娃,轻轻用衣角帮娃娃擦拭脸及身子,其实即使是被扔进了垃圾袋里,那娃娃也并没有脏,只是一个装满废弃纸张等杂物的垃圾袋子罢了。
“囡囡,别哭哦,妈妈不是故意把你留在这里的,妈妈来领你回家,对不起啦,回家妈妈给你弄好东西吃,妈妈给你最好吃的糖哦。”
莫黎紧紧抱着娃娃,小脑袋紧紧的靠在娃娃的脸上,一只小手轻轻的拍着,好像那娃娃是个真正的孩子,好像那娃娃真的会哭会伤心。
看着莫黎抱着娃娃哄娃娃的样子,那么专注,那么耐心,一脸真挚的感情流露着,让林若言有点自责。看着小小的身子抱着娃娃越走越远,林若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应光彩,很不应该该做的事一样。
“莫黎......”林若言喊了一声,他想对她说,你要是喜欢娃娃,明天我叫人给你送来一些。想用这个方法来补偿一下自己刚刚无意中做的事,刚才莫黎眼中的悲伤让林若言觉得也许自己的洁癖真的伤害了这个小姑娘。
莫黎停了下来,她正在哭,在没有人的时候,她是敢哭的,抽了抽鼻子,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然后回过头,用还有泪珠儿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林若言,原来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啊,从来没有听他喊过。
“那个......”林若言又说不出口了。
他不是一个不会哄女孩子的男生,他经常哄自己的表妹玩儿,在学校里,跟女同学的接触也并不少,还是很轻松的。可是对于莫黎这样一个他本身有些反感的脏女孩,他还是有点儿不屑的。
莫黎并不脏,只是身上的衣服有些旧,有些小罢了。其实她很爱干净的。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上一个寄主家的姐姐送给她的呢。她的爸爸一向很忙,忙到不会关心女儿的任何衣食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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