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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許我繁華暫定.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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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繁华暂定》
作者:红尘阑珊
第 1 章
我提着一袋刚从沃尔玛采购回来的零食从公车上跳下来,头发汗湿,人群像是着了魔的往前挤,掩着肚子的我被挤到了人群之外,真是疯狂,我轻叹一声。抬头,血色夕阳映着血色横幅,法国流行天王Terry来校演唱会。
校门口贴了张巨大的海报,Terry那张勾人心魄的带着坏坏笑容的脸闪现在眼前,我轻嗤一声:败类,人渣,种马。
穿过学校大门还没缓过气儿来,吴蒙蒙从校门口出来撞我的肩膀,“死丫头,怎么还在这里?”
我吃痛,斜睨了一眼吴大美人,“雾蒙蒙,你轻点会死人啊。”揉了揉肩膀,她这一撞,又够我痛很久的了,吴蒙蒙出手一向不分轻重,哪一次不是撞的让人吃不消?遥想当年,这妮子还是雅礼出了名的暴力女。
见我一脸痛苦的样子,吴蒙蒙将信将疑,半眯着眼睛调皮可爱状,“不会真的很痛吧?”
我贼贼笑了两声,一拳挥过去,直击人家肱二头肌,“你说痛不痛?”
我曾翻过吴蒙蒙的手心,左手是断掌,都说断掌打人疼,依着她打她的经历,我敢肯定是了。自从很多年前很多次经历后,我每次都得离她远远的,又不是白痴总让她得逞。
回答我的是吴蒙蒙的龇牙咧嘴小白牙。
我和吴蒙蒙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一路吵过来,一路像螃蟹横着走,有哭过有笑过,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主儿。
“回宿舍?”吴蒙蒙点点我。
“不然咧。”
吴蒙蒙和我不是一个宿舍的,我法文系,大三。她美术系,大四,她比我大一个月,我比她小一届,转学造成的偏差。
我以前在法国读了一年法文专业,待不下去后,我回来了。
我父母是国家公职人员,爸爸路笙涛是F国参赞,妈妈秦风华随从翻译,F国是个战火缭乱的国度,在一次外出实地勘察之时,他们双双遇难,几年过去了,我仍旧没见到他们的尸骨,他们出事的那一段时间,对我来说,是一段难忘的岁月,也是一段被人攻城略地的岁月。
——那一段迷失了自己的路程,现在反过头去看,难以忘怀,却注定荒芜。
回国后的我以为我会因无家可归而窘迫不堪,但是,我很幸运,在我没回来没几天后,国家有关工作人员找到了我,说要供我继续读书,然后二话没说将我插入了现在这所综合性大学法文系继续深造。
乔振华先生是法语界的泰斗人物,四十不惑而已,却成就非凡,他的成就是我追求的目标,梦寐以求的想哪天能达到他那个水平。据说他有个哥哥在国外当大使,一门荣耀。
我抬头看看天色,夕阳红彤彤的挂在天际,将垂未垂,残留下余温,但五月南方的天气,已经出离的闷热。
吴蒙蒙涂着丹寇的纤纤玉手搭上我的肩,“嘿,你告诉我,你多久没回学校了?电话打不通,找人又找不到,我还以为你人间失踪了。”
前不久我在旅行社找了份工作,随团翻译,最近五一黄金周,来了一批法国游客,她带他们到云南逛了一圈。我没去过丽江,这次着实被丽江风景给迷住了,若不是得负责这些老外,本打算玩几天。
团里有个波浪卷的法国漂亮女游客帕兰,一口法语说的优雅至极,她喜欢和我聊天,她知道我在法国读过书,觉得奇怪我为什么又回来了,我说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再也不能如以往那般肆意了。
许是太过于耀眼,帕兰人一到丽江就成了众人的艳遇对象,她是有老公的人,老公丹尼尔,是个帅气优雅的法国贵族,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很容易就联想到了吸血鬼,不要怀疑,古堡里的伯爵一直是人极容易产生幻想的对象。
帅气的男人向来是女人躲不起的劫难。所以我对他的幻想也仅止于此。
漂亮是错误。所以每每有人过来询问帕兰,我都要很努力才能让人打退堂鼓,我告诉他们身边那护驾的白马是她的丈夫,足够让众人皆自惭形秽。
言归正传。
“做什么去了那么久?”她问。
“带团旅游,云南丽江,山清水秀,古老传承,很美。”
“带团旅游,你成吗?”
“你什么语气啊你,瞧不起我?诸葛亮出山前,也没带过兵!凭啥我就要工作经验?你看蹲在肚子里的人能跑吗?但一生出来,他照样能唱能跳。”
吴蒙蒙一脸哀怨。“我才说了三个字,就被你教训,少给我装老成,你路知乐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一假正经的女人。我呸。”
“吴蒙蒙,你给我点淑女形象啊,群众的眼睛如此雪亮,你一爆粗口,小心你的校花头衔被人揭。”
“我还稀罕了。”
“是,你不稀罕,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诅咒吴筱,恨不得她早晨掉茅坑晚上掉厕所。”
吴蒙蒙囧了,“你懂什么?我就只是看不惯她而已,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就玩弄男人,我气愤。如今校花头衔被我摘下,叫她自卑去。他奶奶的,我吴蒙蒙不发威,她还真当天下男人是病猫啊。”
我无语叹息。她能扯,我还能怎么办?
吴蒙蒙拉了拉我的袖子,“哎,知乐,今天晚上有明星演唱会,还有场外美男s ow,你要不要去凑凑热闹?”
我当然有兴趣,可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我想睡觉了,这几天到处跑,还要照顾那些人的安全,我早就累了。何况,mc前来报到,回去还得熬红糖水喝。
“去不去?”她推我。
“不去,我要睡觉,很累。”
“不去后悔,超级帅哥Terry呢,你不是喜看美男嘛,合乎你路大挑剔女的规格的啦。”
“是吗?”我淡淡的笑着,想到Terry那张俊逸的脸庞,我又想到了曾经那个一度让我形销骨立的男子。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碰上了那个错误的人,从此,开启了我错误的一生。
我咬咬牙。
……
“会尖叫的哦,Terry王子呢,帅到那么劲爆。”
乔穆梵是巴黎大学金融学教授,人前,文质彬彬,谦谦君子,人后,禽兽不如。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眼里有某种情绪闪过,“怎么了?知乐,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事。”意识到自己刺激过头,有些黯然神伤。
夕阳浸染了血色,林荫道旁香樟树上知了犹自不知疲倦的叫着,我恨极了他们的悲鸣。
两年过去了,那个人,他如一根刺,时时扎得我心里难受。
不想到他还好,想到他,彷徨,孤寂,猜忌,怨恨,种种情绪爬上我的心头。
——让自己如此落寞下去吗?不,这不是我路知乐的个性。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在前,有微风拂面,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声让我如堕苦海。吴蒙蒙跟在后头,不屈不挠的劝我去,被轰炸的没法,我终于停下了脚步,“真的那么想去?”
她从包包里掏出两张票,“票都买好了,就等你答应。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我眯了眯眼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吴蒙蒙气的吐血。
我看了看票面,几个大字:国际巨星Terry世界巡演。版面设计新颖,很时尚,果然符合Terry引领潮流风格。
去就去吧。
来到学校的万人体育馆,灯光师还在灯光设计,馆内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有人朝我打了声招呼,是和我同宿舍的姐妹喜儿,长的颇有喜感,她身边有个混血儿男生,她的男友希利。
她叫我过去,我看到人家男朋友不愿意走开的样子,我才不干电灯泡那缺德事儿。
于是在他们两人注目礼下,我拖着吴蒙蒙施施然走了。
“那小帅哥我见过,和别的女生亲吻。”吴蒙蒙说。
“他劈腿?”我反过身去,想揪起人家揍一顿,吴蒙蒙拉住我,“路知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冲动?”
“她是我姐妹。”
吴蒙蒙明显是想骂我没出息,然后还是叹口气结尾,“既是姐妹,那就让她亲眼看到事实,让她死心,虽然残忍,但比你无凭无据的揭露要好。”
“那就这么放过他?”我的拳头还握的咯吱咯吱响,晨曦说我是恐怖的女人,好吧,我承认。
“不然你想怎样?”
我们寻位子,在第三排的第五六个座位上坐下。
没出五分钟,名主持人洋洋洒洒介绍完毕,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Terry。
Terry还是当年那副痞痞的形象,卖相好,歌喉不错,这样的男人如天赐,所以他理所当然红的发紫。
你是坠入人间的精灵
改变我曾经的荒唐
你的美丽所向披靡
挽救了我无所依归的浪子之心
飞扬放肆的摩天轮
紫色幽深的薰衣草地
帷幕渐渐拉下
曾经留恋的爱
迷失在古老的爱琴海
没有了你的我
白天黑夜从此不分
四季不再更迭
以为得到救赎的我
如今又如行尸走肉般游走废墟
宝贝,原谅我不得不离开了你
瀚海阑干里弥漫着硝烟
血色玫瑰开满全身
生命之花如流云般即将逸去
梦中遥远天空下还有一个受伤的你
宝贝,是你撑起我重生的起点
蔚蓝的爱琴海
风吹乱你曾经嬉笑的容颜
想从背后拥着你
宝贝,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紫色薰衣草迎风招展。
凡尔赛宫依旧磅礴辉煌
没有不朽的家园
没有不朽的灵魂
不朽的只有爱
等我归来
宝贝,让我们再续前缘,或许你不知道,我等此刻已有多久。
宝贝,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悠然的旋律停了,大家仿佛还沉浸在词曲的忧伤里,泪水潸然。
我点点头,“华语作词,Terry唱的极为标准,看来下了不少苦功夫。”
“你就看到了这个?”
我笑了笑,“拜他糜烂的私生活所赐,哪怕他长的再好唱的再如天籁,我还是难以喜欢他。”
“你那叫龟毛,吹毛求疵。”
节目到了中场的时候,主持人介绍说他们请到了给Terry作曲的作曲家。
“听说van没在别的演唱会现场出现过呢,现在出场是什么意思?”身边有女孩唧唧喳喳,很是兴奋。
“人家的事,我们怎么知道?创声势呗。”
我抬头看着那西装笔挺缓缓走出的男人,很优雅的风度,可惜眼镜不顶事儿,只看得到一团模糊的影像,然而那一声声van,那卓然的丰姿,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
心跳蓦地加快,我想到曾经和他的赌约,三年之内如果他找到我,我们就继续前缘。
现在我们分开两年零二百五十三天,我清清楚楚的记得。
这不符合他的个性的,他只有对经济有极大地爱好。他的法语好,且是斯特拉斯堡一大出来的法语硕士生,学校当年留他下来任教,他走了。去了英国剑桥,修经济学院的金融学学分,一年后他毕业,在巴黎大学任金融学教授,然后,开公司。
我拉了拉吴蒙蒙的衣袖,“怎么会是他?”手有些抖,这一瞬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欣喜的,害怕的,或者兼而有之。
吴蒙蒙瞥了我一眼,“你知道他?”
我点点头。
吴蒙蒙好奇了,“怎么认识的?”
“我曾在法国学习一年,他在巴黎大学任金融学教授,课讲的很好,我慕名前去听过。”
“恩,很帅。”
我笑了。
乔穆梵是长的帅的,白皮肤,眼睛黑亮,鼻子高挺,嘴巴周正,身材又高,算是魔魅天生,我尤其喜欢他指导我法语语音的时候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栀子香。我还喜欢他笑,这个对人尤其是对女性温文儒雅的男人,笑起来那是何等的清冽。
可是就是他那对女人的态度,让我极度不满。
我承认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我容不得别人在我的眼前暧昧。
是的,我一直也怀疑,除了我,他还有别的女人。
米歇尔,想去从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米歇尔,心一痛。
他站在主席台上,含笑而立,“大家好,我是乔穆梵,肃穆的穆,梵唱的梵,很荣幸今天我能站在这个舞台,我想大家肯定有很多疑问,比如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舞台,现在我来告诉大家,来这里,我是为寻找我曾遗失的美好。”后面两句他是用法语说的,但我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喂,你又发什么呆啊?”吴蒙蒙戳我。
“发花痴不成啊。”
身边一个男生忘了我一眼,嘴巴抽了抽。
我眼角有根筋在微微的抽动,我有那么差吗?恨不得一个耳光扇过去PIA飞他。
第 2 章
第一次见到乔穆梵是我爷爷七十大寿,那年我十二岁,他的父亲是F国的大使,我爸妈随行,我还记得我爷爷那天的脸色很不好,我能理解爷爷的心情,好不容易盼到自己的七十大寿儿女能回来,而他们最终不在自己身边。
爷爷老了,身体也不好,这些年来对经常不在身边的他们越发思念,现在他唯一的安慰便是我这个孙女能承欢膝下。
乔穆梵的爸爸乔振生我见过,很有风度的男人,但眼神总有掩不住的犀利,他的妈妈我也认识,国内鼎鼎有名的翻译官,随他的父亲在F国,我不怎么喜欢她,她个性太冷,话语尖刻,对我还有莫名的敌意。
爷爷生日那天,我见到了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他,那年他十七岁。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冷冷淡淡的样子。
虽然鹤立鸡群,可我却看到了他背后的颓唐。
爷爷那天领着他到我面前,介绍说:“这便是你乔振生伯伯的小儿子乔穆梵。”
我仰起头看着他,一眼便掉进了那双清亮的眸子,我不知道一个全身散发着颓废气息的男子为什么能有如此清冽的眼神。与他对视的那个瞬间,我像拉紧了弓的弦,腮帮子鼓鼓的,然后在别人出其不意的顺口,我终于质问出声,“就是你爸爸让我爸妈回不来的是不是?你怎么能那么坏。”
他的眼神里仿佛有我的倔强,他摸着我的头,淡淡的告诉我,“他们是在为国家服务。”
我突然很想冷笑,眼前这个人,还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呢。我轻嗤了他一声,然后跑了出去。
爷爷尴尬一笑,“贤侄,不要见怪,我家知乐今天也不知怎么了?”
“路爷爷,我能理解她的。”他看着我离去的方向,眼神复杂。
跑出大厅,我独自在门前的桂花树下哭,我勾起手指一编编的数,一、二、三、四,已经四年了,我的父母,四年一直不曾归家,久到我都快忘记他们长什么样子了。
我哭了很久,眼泪直将我淹没,我闻到了雨后泥土的清芬,本以为会慢慢的忘掉苦难,却原来是我的天真。
一股淡淡的栀子花味道传入我的鼻腔,我抬起头来,乔穆梵高高瘦瘦的身体立在我左侧,他俯视着我,“躲这儿哭?我可不认为你是会哭的女生。”
我狠瞪他,“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什么样子难道也归你管?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既然无法改变既定事实,为什么不放开自己。”他一把抓起我的手,冷淡的表情突然阴沉下来,“路知乐,我告诉你,我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突然颓废下去。
他在我身边坐下,我们聊了很久,许久之后,他拍我的肩膀,“刚才,你不应该离开你爷爷身边的,之于你,你的爷爷更孤单,你刚才愤而离去的样子只是告诉你爷爷他让你爸爸从政的举动是多么的失败,他说他对不起你。”
我蓦地心一痛。“我想,我该告辞了。”
他一笑,“亲情可贵,好好爱着身边的人,不要让自己抱憾。答应我,好吗?”
他的声音很清冽,清冽的让我鼻子一酸,仿佛皎洁的月光为他镀上了一层神圣的色彩在,在这个温文尔雅的男性眼里,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走了进去,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他,他眼里似乎有盈盈的水光,清冽的声音从桂花树下传来,“我相信你路知乐,你会做到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到此结束,我跑去和爷爷以及爷爷的战友身边聊天,我会逗我爷爷开心,我理所当然的察觉到了我爷爷挂在嘴角的落寞,乔穆梵说的对,这个年龄的老人,的确有属于自己的孤寂。他三十二岁生了我爸爸,然而我爸爸却那么多年不在他身边,他的身边,就只有我一个,我没有叔叔,也没有阿姨,我爸爸是独生子。
那时开始我便开始珍惜爷爷的笑容,既然我的父母亲不能及时行孝,那么,便由我来代替。
我以为我会守着爷爷好好地过下去,然而,两年后,爷爷便过世了。
我跪在灵前,膝盖早已酸痛,可是爸妈还是没回来。直到第三天出殡,他们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我还记得当初他们脸上的愁云惨淡,爸爸向爷爷忏悔行孝已迟,我在一旁冷笑,他们在国外的时候,兴许就没挂念我们过。
我疏离他们,十四岁的我已经足够的懂事,已经懂得不用他们的关心我也能够活的好好地。
那一天我又见到他,他给我的爷爷上香,上完香后便走了,他是从法国临时回来的,被他的父亲派遣而至,那一年他在法国斯特拉斯堡一大读书,据说已经硕士在念。
我一直都记得他,但是显然他已经将我忘记。
直到我父母出事,他才算是真正的认识了我,那年我十八岁,刚过完黑色的六月,我从没想到,我的父母亲会那样的死去。
他们是在枪弹雨林里死亡的,F国一直就政局动荡,那一天我一袭黑纱,阳光都照亮不了我阴郁的脸。
从这一天起,我算是家破人亡。
国家派了专门人员为我的父母亲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但是这能弥补什么,死者已矣,我唯一庆幸的,就是我的爷爷比他们先走一步,不必要经历丧子之痛。
这次,乔穆梵再次被他的父亲派遣而来,也是这次,我们的交集正式开始。
他是幸运的,那次事件没有波及到他的父母亲,虽然他们没在他身边,但总好过在这世上举目无亲。
他待了几天,办完丧事后,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走,我想到我从此以后没了亲人,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于是就跟着他走了,他给我办了签证,我们去了法国,他在那边任金融系教授,我在那边申请了学校,学法语。
我不知道我明明那么恨法语为什么到最后我学的还是法语,或许,这也是一种所谓的天性使然,我注定了要走父母亲曾走的道路。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他,他在上面侃侃而谈,时而会说几句法语。他讲的法语很好听,从骨子里飘出来的法国风味。
他法语很好,但却是尽量少触碰的,可能是避免着走他父母亲的老路。
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出现在了这里,这种困惑一直在心底,我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
是他终于发现了我在这里吗?
可能吗?
两年多了,他要找到我,何其容易,然而到了两年后的今天才来,还有可能是为了我吗?
我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
下面有人叫他来一首,他说他唱的不好,属五音不全,于是提议弹钢琴。
我知道他会唱歌的,声线很好,不比Terry差的,可能是为了不喧宾夺主的原因吧。
节目渐渐到了尾声,人群沸腾起来,现在是大家的互动时间,身边的吴蒙蒙更是热血沸腾,叫的比谁都Hig ,直说后悔没买花来,不然也好以献花的名头偷吃Terry几口,我无语的坐在一旁玩手机。
我该仰望着他该欣赏着他的从容风度的。
吴蒙蒙见我安静的异常,单手还玩着手机,“路知乐,你这丫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时候你还有心情玩手机。”
我啪的一声关掉手机盖,“我不想膜拜他。我认识他的,太熟悉的后果,没有悬念,也就没觉得多少神奇。”
“但好歹也不要波澜不惊啊。”
我撇了撇嘴,“起哄的人不差我一个,看看这样的场面,我一叫也被埋汰了。”
我靠,又有人中毒。而且YY不是一个,两个人都同时被她的脑子给圈叉了。
飞走了,乔穆梵也会飞走吗?
一想到他会走,我心里又空落落的了。
有人跑上台,拿起话筒就说,“我们对法美男歌手Terry的私事没多大兴趣,毕竟不属于一个国度的人。现在我只想问乔教授,您既然是金融学教授,怎会又走上作曲家这一途?您几乎没在Terry的主场上出现过,现在又为什么选择在我们学校出现?”
我鼓着眼睛盯着他,身边吴蒙蒙笑我:“还以为你小样儿当真不在乎人家,原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看,眼睛都绿光了。我就知道,所以在我面前不要装X。”
我呸!我还装X。我只是想知道他是怎么答而已。
他沉着嗓音,用低沉而含糊的法语说:“过来,自然是为了抓逃妻。”
声音太低,吴蒙蒙又故意在我耳边唧唧喳喳,我没听清楚,不过这个瞬间,我看到了吴蒙蒙恶作剧似的笑意。
有人扯了扯我,相当兴奋的问:“他说了什么?路知乐,你快说啊。”
我眼一白,你拉我干嘛?
扯了扯衣领,“我没听懂。”我说。
那女生马上嘴拉的老长,“晕,还以为法文系的才女多厉害呢?”
我倒,原来她真认识我,可是谁说我是我们系的才女,笑了笑,我说,“法文系,我算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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