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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你放手.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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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幸村,你放手[网王+邻座]
作者:花冉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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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习惯性地看向自己右边的位置,幸村精市的呼吸很均匀,应该还在睡。
我撩开了被角,想要坐起身来,旁边的幸村精市却倏然横过来一条手臂,大剌剌搁在我腹部上压制了我的行动:“现在几点了?”
他夹杂着睡意的声线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过依旧性|感好听,他眼睛还没睁开,我已经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
左手伸到床边的矮柜上,把手表摸过来,我看了看时间,对他道:“六点半。”
本来我的房间矮柜上放的是闹钟,不过自从幸村精市从他的房间里搬到我的房间来睡,我就把闹钟给扔了,原因是他不喜欢每天早上听到那‘叮铃铃’扰人清梦的响声。
我跟幸村精市说没闹钟我上学起不来,会睡过头导致迟到,他轻笑了一声,说他会叫醒我的,于是我就把闹钟换成了手表,时间总是要知道的。
“今天是星期六,又不用上学,继续睡吧。”他淡淡地开了口,语气平静得不起一丝涟漪。
我的不听话让幸村精市蓦地把眼睛睁开了,他一双淡紫色的凤眸直勾勾地盯在我身上,跟针扎似的:“哦?我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听你说?”
想到昨天晚上我就跟掉进了冰窟一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幸村精市放在我腹部的那只手感觉到了我的僵硬,随即他整个人开始向外散发出一种骇人的戾气:“是我要你的时间太长了,没给你机会说是不是?”
我话还没说完,幸村精市就一个用力,直接翻身压到我身上来了,他右手抚到我脸上,顺着我脸颊的轮廓一点一点地向下摩挲:“那是我昨天晚上没有喂饱你是么?所以今天你还有精力要出去?”
他指腹的温度让我忍不住一阵颤栗,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难道要说‘没有,昨天晚上哥哥很棒,弄的我很爽’这种话么?
幸村精市嘴角勾了勾,滑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弧度,他右手从我的脸颊下落到脖子上,手掌一摊开,虎口正好贴着我的颈动脉:“朝子妹妹,你猜猜看我敢不敢下手掐死你?”
我面色一凛,心脏立刻‘砰砰砰’地疯狂跳动起来,那种自己手无缚鸡之力,面对强大的敌人只能任其宰割的无力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我一个哆嗦,双手颤颤巍巍地勾上幸村精市的脖子,勉强笑了笑,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他满意:“哥哥才舍不得呢。”
“知道了哥哥。”我冲他又笑了一下,下床穿拖鞋。
当双脚碰触到地面的一瞬间,我不可抑止地双腿颤抖了一下,有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慢慢滑下来,腿间的黏腻让我恨不得像个火箭似的,冲进浴室就打开莲蓬头洗掉自己的一层皮,但是不行,幸村精市一定会认为是我嫌他脏,然后晚上加倍地从我身上讨要回来折磨我。
我特别讨厌我房间里的浴室,整面的落地玻璃,又是淋浴的花洒,里面人在干什么,外面的人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通常我洗澡的时候,幸村精市就在我房间里。
我习惯了每天洗两次澡,早上醒过来一次,放学回家一次。
本来是想着等幸村精市把我从床上翻来覆去的折磨完了之后再洗,可是基本上到那个时候了,我已经累得连胳臂都抬不起来了。
我的房间四面都是墙壁,原先有一扇对着隔壁房子的窗户,但是被幸村精市找人填掉了。现在只要房门一关,整个空间都是密闭的,跟坐牢一样。
我经常在半夜里惊醒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透透气,缓了两口,又迅速把门关上,简直就像是在做贼。
我很怕,怕的要死,我怕要是把门开着,正好对门的幸村精市就会在我熟睡的时候来到我身边,然后像他第一次做的那样。
透明的浴室玻璃我实在是受不了,只要一想到我在清洁自己的身体时也能被幸村精市全部看在眼里,我就恶心得捧着洗手盆直呕。
有时候吐得胃里都空了,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就泛上来一股股的酸水,吐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可惜这些幸村精市都视而不见,他只会斜靠在浴室门边上,看着我把胃液都吐出来,然后一如既往地露出嘲弄的表情。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放学之后我去买了窗纱和明星的海报,在里面挂上,又在浴室外的玻璃用透明胶黏上,可是次日回家,我就看见我买的那些东西统统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浴室的透明玻璃换成了磨砂的。
虽然磨砂玻璃比透明玻璃要好一些,但还是能看见里面的情景。
“怎么?想反抗了?受不了了?”他嘴角上弯,笑意明显。
幸村精市轻哼了一声,敛起眸底的刻薄神色,转身出了我的房间。
至那以后,我在洗澡洗到一半就碰到了他会开门进来,被他直接抵到墙壁上这种事,原先还是没有的。
幸村精市很少在我房间的浴室里洗澡,他自己的房间里有个按摩式浴缸,电脑控制按摩程序,浴缸大的跟什么一样,泡进去几乎都能游泳了,可是他从没让我用过,因为他房间我压根不进去。
有一天晚上他不知道发什么疯,把爸爸吨积在家里的好几箱红酒给喝光了,嚷嚷着说要洗澡,我就把他扶到他房间门口,一动门把才发现幸村精市居然上了锁,只能无可奈何地再把他扶到我房间里的浴室。
我想把他丢里面一个人自生自灭算了,可是他一边冲热水还一边叫我的名字,让我跟他聊天。
我不知道幸村精市会不会冲澡冲到一半就醒过来,不敢离开,就坐在床上等他,大声地叫着,声音穿透浴室的玻璃,穿透哗啦啦的水声陪他说话。
直到这一刻,我看着透过玻璃显出来他健壮的身体线条,才知道幸村精市为什么会在我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敢在浴室里多待,怕幸村精市闯进来,就算是几秒钟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基本上他进来了,那也就意味着我今天一天就只能在床上躺着了,哪儿都去不了。
我跟幸村精市把行程汇报过了,今天要和同班的水谷雫一起出去,他没说不同意,我也就不用愁该找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来瞒他了。
因为我不会撒谎,从小就不会。
每一次说假话,我的语言组织能力似乎就出了故障,只能飘出几个几个零星的词语,断断续续地连不成一句句子,何况在幸村精市的面前说谎,这种行为就类似于自杀一样。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骗他。
可是幸村精市从来都不会拆穿我。
他向来都是找别的法子来套我的话,旁敲侧击地粉碎我的谎言,然后看我满脸惊慌的模样,再浅笑出声。
这种强壮的猛兽在看着猎物陷入自己埋下的陷阱里还垂死挣扎的感觉,似乎让他感到很愉悦。
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幸村精市的体力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七十个俯卧撑加七十个仰卧起坐能连着一起做,中间也不用歇个几分钟缓一缓气息,这也就导致了我经常会在床上连嗓子都哭得哑掉了,他却还在继续的情况。
我站在镜子前面照了照自己的样子,浑身上下都是红红紫紫带着淤青的吻痕,连一块完好的地方都没有。
对于在我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这种事,幸村精市似乎有着某种变态的执着。
麻木地打开洗手盆旁边的化妆柜,我拿了里面放着的遮瑕液往脖子上和脸上的印子盖了一层,痕迹太深,覆不掉,我只好再拿比遮瑕液更具有效果的粉底来抹。
幸村精市不喜欢看到我化妆,严格的来说,不是他不喜欢看到,而是根本就不喜欢我化妆。
在家里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兴趣来了,逮着我抱在怀里就一阵乱亲,我要是脸上抹了东西,他一亲就满嘴都是脂粉,怎么不厌得慌?所以我把化妆品都塞浴室的柜子里了,房间里连座化妆台都没有摆,省的他眼见心烦。好在这柜子他不碰。
等刷完了,我整张脸也跟恐怖片里面的贞子差不多白了。
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怎么都觉得不满意,想把粉卸掉些,却又怕把那些痕迹都露出来。
现在才刚入秋,街上穿短袖的倒还有,穿高领的却是一个都找不到,又不是明星需要吸引眼球,穿的太另类反而引人遐想。
我把柜子里所有的化妆品都拿出来,索性画了个烟熏妆,也正好把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导致冒出来的黑眼圈给遮掉了。
“朝子妹妹!”
我才刚把自己弄的五彩缤纷跟个糖果似的,待在外面的幸村精市就开始叫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急急忙忙地应了他一声,不敢再让幸村精市喊第二遍,一边手忙脚乱地把化妆品都一股脑地往柜子里塞进去。
可是我越是急,就越是七手八脚搞得乱七八糟,粉底盒子塞进去又掉出来,简直就像是个活物,在故意跟我唱反调似的。
终于把化妆品都放好了,我汗都出来了,打算就这样趿着拖鞋快点出去,甩手后却发觉柜子门合不拢,将将卡了三十度角开在那里。
疑惑地再次打开柜门,我花了几十秒把里面的化妆品全部都整整齐齐地理好,但柜门还是关不上。
有什么东西卡在缝隙处了么?
我仔细又检查了一下,竟然在柜门与右边的柜壁之间找到了一个安全套!
我脸霎时间就白了,看着手上安全套的包装,脑袋眩晕的厉害,视网膜上的成像变得越来越模糊,几乎快要脱离晶状体了。
幸村精市不喜欢我化妆,所以不会碰这个柜子,但是他把安全套塞进这个柜子里了!
我一个跄踉,脚腕一扭,差点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我伸手死死地扒拉住洗手盆稳住身形,才没落下个摔倒在浴室里头破血流一命呜呼的下场。
为什么我买了他却不带!他摆明了是有意想让我怀孕!
每次我买回家的安全套,一盒拆封就只能用一次,等到第二天放学回家,昨天买的安全套就整盒都不见了,这种事让我不怀疑怎么可能?
“用这个很不舒服呢,朝子妹妹肯定比我更不舒服吧?放心,我不会再弄在你身体里面了。”幸村精市那双淡紫色的凤眸轻轻朝上一勾,嘴角带着揶揄的弧度向我作下保证。
我不信他,从来就不信,在那种时刻他怎么可能控制的住?
而事实也证明了幸村精市真的一次也没有做到。
可是我能怎么办?
我像是一只猫,脑袋被他死死地按到水里,不能呼吸,不能张嘴,四周围满满的都是冰凉的海水,浸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不能挣斗,不能反抗,因为那样只能使他更加高兴,更加变本加厉,我只能乖乖地蜷缩在他的手掌下,舔着他掌心的纹路,试图让他厌倦这样一成不变的我。
等时间长了,他腻味了,嫌恶了,就会把我一脚踹开了。我坚信只要自己活着,我就能等到那一天,等到自己获得自由的那一天。
上衣口袋很大,放进去的东西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我放心了。
对着镜子,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脸上有了些血色之后再拉开浴室门,可是刚踏出浴室一步,我就被幸村精市用力一拽,抱着滚到床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幸村精市要晨练,通常他已经挥汗如雨地在学校里的网球场里挥拍了我才刚起来,所以早上起来被子一般都是我叠的。星期六和星期日我们不叠被子,因为几乎两天的时间都会被我们浪费在床上,索性也就没了这个必要了。
我被幸村精市半拖半拉地和他一起滚到床上去了,床上的被子乱糟糟的像是一捆海带,正好垫在我背部让我不至于直接咯着床架。
身上暂时是不疼,不过被幸村精市这么一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怕是让我疼的时候在后面了。
我伸手想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幸村精市,但是又怕惹得他生气了,要是快一点的话,说不定我还是能在和水谷约定的时间赶到图书馆外面的,怕就怕幸村精市兴致太高,层出不穷的新姿势能把我玩得只剩下半条命。
他对这种事一向都很热衷,就像他哪一天不拿着网球拍去打一场比赛就浑身不舒服似的。
我闭着眼睛在考虑,如果我伸手够着床边矮柜上的台灯,然后拿过来往幸村精市的后脑勺上一敲,他躲过去和被我敲中并且还晕过去的几率到底有多少,不过再三斟酌,我觉得还是算了。
哥哥他一定会在我伸手的时候就察觉到我的意图,然后在我把台灯挥向他的那一瞬间打掉我手里的东西,再用他一惯的嘲讽笑容来宣告我的徒劳无功,和告诉我自己这样的举动在他眼里究竟有多么愚蠢。
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幸村精市落在我身上的唇瓣和吻,我疑惑地抬起眼皮,望着压在我身上的幸村精市动了动嘴唇,叫他:“哥哥?”
他若是开始了我倒不惶恐了,只一心一意地盼望着早些结束就罢了,可是现在幸村精市不动,我反而心惊胆战的厉害,像是一只走进迷宫里的兔子,巴巴地瞅着眼前的路,却不知道走哪一条才好。
“你这化的是什么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修长葱白的手指抚上我的眉骨:“真难看。”
即使同床共枕了一年,我也摸不清楚幸村精市到底在想些什么,现在是越发的不懂了。
我愣了一下,险些忘记了自己在脸上绘画般抹出来的杰作,看着幸村精市想下口却又一脸嫌弃的表情,我竟心生出一丝雀跃来。
“哥哥真讨厌,”怕被幸村精市看出来,我又强行把弯起的嘴角给熨平了:“这叫烟熏妆,很流行的,现在好多明星都化这个妆面呢。”
“以后别化了,我不喜欢。”他撑在我脸颊两侧的双臂一使力,身体就从我上方的空间一百八十度旋转翻到床上去了。
“嗯,那我下次换个别的。”
说完了之后我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幸村精市皱眉了,他不喜欢我化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这话说的摆明让他不高兴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的眉头又舒展开了,他腰部一用力,又重新压回我身上来了,这次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直接开始扒我衣服了。
“你就笃定了脸上涂满了我不喜欢的化妆品,我就不会动你了是么朝子妹妹?”他低下头来,直接略过脖子吻在我锁骨上:“我要是想上你,哪次分不开你的腿了,嗯?”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尽是逗我,”我娇嗔着捶了幸村精市一下,止住他正在解我衣服扣子的手,转移话题道:“哥哥饿不饿?我出去给哥哥买早餐回来吃。”
“不用,”幸村精市啃着我的锁骨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唇瓣带着火燎的温度一寸一寸往下吮吻,一刻也没停下:“吃你就够了。”
似乎只要被幸村精市触碰到,我的身体就会变得特别敏|感,他舌尖舔过我的肌肤时所产生的湿热让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像是被自来水冲刷过一样,什么都剩不下来了,只有身体内产生的那股热量在不断地涌现出来,叫我尊崇身体的本能来迎合他。
我是真饿了,想着等下去图书馆能和Mitty在里面坐一天,不移位子也不吃东西就这么埋头在书本的海洋里,我就胃疼的厉害。要是早饭再不吃,我恐怕自己真要低血压晕倒了。
落在胸前的吻顿了顿,随即我听见幸村精市发出一声轻笑,不过他不往那方面理解,我反倒是会觉得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幸村精市了。
片刻后眼帘中印入的是自家哥哥大人那张妖孽到倾了世的容颜,他弯起的嘴角划出一个绚烂的弧度,声音好听的如春风吹过:“朝子妹妹一大早就这么热情,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幸村精市不回话,就这般笑着看我,表情一如往常夹杂着戏谑的成分,似乎是在等我继续说。
为了不让哥哥失望,我扯了扯嘴角对幸村精市露出一个笑容,道:“哥哥每天运动量那么大,不吃饭,把身子弄垮了怎么行?”
幸村精市嗤了一声:“你的身体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点心了。”
他这么一比喻,霎时间让我出气多进气少,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那哥哥总得让我吃饱呀,”我抬手抚上幸村精市的嘴唇,右手食指点着他的唇瓣顺着唇形一点一点地描绘摩挲:“我不吃饱了,哪有力气让哥哥吃呢?”
人人都说薄唇的男人亦薄情,我看幸村精市的唇已经薄的肯定连一丁点的情都没有了,所以连自己亲妹妹脱了衣服就能上。
我估计不是自己说的有理把幸村精市给说服了,而是他自己也饿了,毕竟我们两个昨晚连晚饭都没吃就滚到床上来了,他终于放开我,说:“我要吃烤鱼。”
作者有话要说:
早饭配菜就要吃烤鱼,哥哥的胃还真是像菩萨一样得给他供起来了。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拢了拢自己被幸村精市弄得敞开的衣衫,整理了一下因为倒在床上而凌乱的头发,走到衣架旁边,把爪子伸进幸村精市的大衣口袋里拿了钱,出门。
一离开那栋只有我们两个人住的房子,我整个人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我进了一家便利店,掏了钱买了饭盒里面有烤鱼的速食早餐,又拿了一个三明治,看了看时间,我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虽然长时间地待在幸村精市的身边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得了抑郁症,但是我又没有办法离开他,他就像是毒品一样,明明知道只要吃了就会再也断不了了,可我就是去沾了,而且还是被逼着去染上了这层毒瘾。
甩不掉,根本无法逃离,我只能依附着他才能生存下去,于是偶尔的一点自由空间就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快乐的要飞上天了。
把早餐放进微波炉里面热了一下,拆了包装放在桌子上,我朝着房间里面喊:“哥哥我把早餐买好了!出来吃吧!”
我不会做菜,幸村精市会,可是他把‘君子远庖厨’这句话给发挥的淋漓尽致,所以我们一般不是去外面吃,就是叫外卖,索性爸爸每个月打到哥哥银行卡里的生活费够我们挥霍的,不然我们俩得饿死了。
我想过要让幸村精市教我怎么做菜,他也同意了,但是当我穿好围裙待在厨房里等他时,他总是会出其不意地发生让我始料未及的状况,比如拿锅铲炒菜手把手地教我,接着前胸贴后背,顺理成章地将我抱到碗柜上坐着开始动手动脚。
我想等到升入高中部的时候,自己就换个社团,参加烹饪社,这样就可以在社团里学习怎么制作点心了,在社团里做好的东西也可以带回家来吃,真是一举两得。
“来了。”
等幸村精市从卧室里出来走到客厅里,并拉开凳子坐在我对面时,我问他道:“哥哥明天有空吗?教我打网球吧。”
爸爸给的钱都被幸村精市握在手里,我们两个人要用的日用品也统统都是他在买,每次我要做点什么事情,要钱都得开口问他拿,而我每次问他拿钱,总归要等他心情好的时候,而让幸村精市高兴的事情,我想来想去貌似也只有打网球和滚床单了。
前后者我都不喜欢,但是比起我更痛恨的后者,我想自己还是选择前者好了。
“好啊,明天我有空。”
幸村精市这么简单地应了我的请求,倒是让我有些错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滚来滚去求收藏~
直到我们俩一起吃完早餐,我把剩下的饭盒带出去扔掉哥哥都没发生什么别的状况,这让我那颗悬着的心脏跳动的频率终于正常了下来。
和幸村精市待在一起的时候,四周的氛围总是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来气,我就像是一个随便他摆弄的玩偶,所有的情绪和行动都由他来掌控,可是只要离开了,离开他身边,我又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重新接触到鲜活的世界让我心情大好,眼眸里印出来的大自然颜色颇为丰富,五颜六色如同画卷一般。
湛蓝的天空一碧如洗,浓墨把马路两旁蓊郁荫翳的树木和高耸入云的建筑物轮廓都渲染开了,清风拂过耳畔,依稀带着好听清脆的鸟鸣声声入耳。
到图书馆外面的时候,我没见到Mitty,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带着的电子手表,距离我们俩约定的时间还早了十分钟。我等了一会儿她还没来,便打了个电话过去给水谷,对方没接,不过很快她回短信给我了,说已经坐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面了,让我进去找她。
图书馆里面有三个自习室,每个自习室里有两台桌子,每桌配备四个凳子,也就是说只有二十四个座位,处于先到先得晚到就只能站着,亦或者是坐在书架与书架空间的地板上这种状态。
Mitty在二号自习室里面,当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安静的很,除了笔尖划过纸片散发到空气中的‘刷刷’声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
平常在学校里水谷走到哪里吉田就跟到哪里,生怕哪个男生把他喜欢的姑娘给抢了,周末如果遇到雫要外出,春也是会绝对跟着的,今天见到了Mitty却没看见她身后的怪兽尾巴,这还真是件稀奇事。
“春大概在家里睡觉吧,谁知道呢。”水谷雫低着脑袋,眼睛在书本和练习簿上来回移动,右手的手指握着一支黑色水笔动的飞快:“两个小时之前。”
“家里噪音太大了,老爸因为公司第六次倒闭哭了一整晚,今天早上还在抽噎,我没有办法集中精力看书,所以提早出来了。”
平静而淡然地叙述着家里情况的水谷雫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活生生像个木头人一样,不过水谷一直都是这幅扑克脸,我早就习惯了。
从我们俩认识到现在,水谷也就只有对着吉田春的时候脸上才会出现如同调色盘一般灿烂的表情,当然很大一部分不排除是被春烦出来的可能性。
“有多余的时间,不如用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对于水谷雫来说,有意义的事情和更有意义的事情都是念书,因为只有书里才有颜如玉和黄金屋,毕竟Mitty的愿望是年收入一千万日元呢。
“对了Mitty,下星期三就是球技大赛了,星期一要交报名表,你考虑好没有准备报哪个?我们一起吧!”
大家都说转换气氛的最好方法就是转移话题,于是我将此付诸于行动,可惜水谷雫一点都不领情,直白地打击我道:“对不起夏目同学,球技大赛过后就是期中考试了,我想要好好地复习。”
我在学校里的朋友并不多,寥寥几个用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头就能数完了,水谷雫,吉田春和佐佐原宗平,网络才是属于我的世界啊!
听罢我的话后,水谷雫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来认认真真地看着我,说:“我很享受考试的乐趣。”
就在水谷雫又闷下头去看书写习题,我一脸呆滞地因为无法接下水谷的话茬而看着Mitty闷下头去看书写习题时,本来从窗口倾洒进来并且使自习室变得亮堂堂的阳光被什么东西遮挡住了。
“哟,雫你原来和夏目在一起啊。”
这种充满活力又清新的声线,加上喜欢跳窗口不走正门的习惯,再加上怀里抱着名字为名古屋的公鸡的人,除了吉田春,还有谁?
原本有光线照射的书桌被蒙上一层淡淡的灰色,蹲在窗口上的吉田春把辉芒都拦在了他的背后,水谷看书受到了影响,于是Mitty把脸扬了起来看向春,毫不留情地吐槽他:“再说这里是图书馆,春你不可以把名古屋带进来,会被图书馆管理员赶出去的。”
“你说它啊,”吉田春从窗口上跳下来,双脚接触到图书馆的地板时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接着他把名古屋抱到管理员的面前,一脸郑重地向对方介绍:“它叫名古屋,有名字的哦!”
“好过分!鸡难道就不能进图书馆了吗?!”春的正义之心迅速雄起,拥有保护弱小之心的吉田凹凸曼开始了对战图书馆管理员的口舌之战:“歧视,你这是歧视!”
“同学这不是歧视是规定!”
“别欺负一只鸡啊混蛋!”
“我哪有欺负一只鸡啊!”
“那你不让名古屋进图书馆!”
水谷点了点头:“正有此意。”
起身收拾东西转移阵地,却在拉开三号自习室门的时候,看见了两个熟悉的人。
“噗哩,搭档你还真是无情,明明说好球技大赛要一起打篮球的啊,你为什么要去打高尔夫!话说根本就没有高尔夫球比赛吧!”
“仁王君,学校里有高尔夫球社团的,还有麻烦你不要坐在我大腿上还勾着我的脖子,很重。”
“搭档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
作者有话要说:
“夏小目!水谷学妹?”
相比较起被立海大附属中学全学校的女生称之为绅士的柳生比吕士他现在沉着的表情,绰号欺诈师的仁王雅治就不太淡定了。当他看见站在自习室门口怀里笼着一畧书的水谷雫,和保持着拉开门姿势的我时,本就苍白的面色变成跟纸一样了。
做什么?说到一半我就默了,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才好,早知道就应该先在脑袋里过一遍要说的话,把措辞整理好了再搬出来,现在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弄得气氛比刚才更加尴尬了。
赔礼了之后我准备拉着Mitty远离这个自习室,好让柳生君和仁王君的JQ继续发展下去,可不能打断了他们伉俪情深的互相交流。
可是刚抬起腿,我们就被仁王雅治叫住了,我回过头去看他,正想着要不要配合仁王君的台词甩甩脑袋,丢给他一句‘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解释’的时候,小水出其不意地来了一句:“仁王前辈,这种事情似乎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吧。”
……话说仁王君你怎么还坐在柳生君的大腿上跟我们说话啊?你不是应该站起来摇头几百遍,必要时再甩柳生比吕士一个巴掌骂他是个负心汉,顺便梨花带雨地说你跟他恩断义绝来表示你的清白才对吗?
“是前辈说的话有漏洞才对吧。”
“啊,好吧,”水谷雫想了想,答应了:“反正还有一个自习室,也不用一定要争取到这里不可,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快点过去吧。”
“嗯嗯!那这样的话请仁王君和柳生君你们继续吧!打扰了!再见!”我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向柳生和仁王鞠躬道别,顺便贴心地把门给他们拉上。
“搭档你好过分,刚才居然一句话都不说!”
“噗哩,搭档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再起来!”
风从门的缝隙间携着两个大男人充满让人想歪的话冲入我的耳朵,我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是错觉吧?嗯,一定是我听错了。
“同学你快点把鸡抱出图书馆啊!鸡乱飞的话鸡毛都掉了一地了啊!我清扫起来很麻烦的!”
“是大叔打扫又不是我打扫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雫在这里我也要待在这里!我待在这里名古屋也要待在这里!都叫大叔你不要歧视一只鸡了啊喂!”
“同学你不要乱跑了啊!”
“我才没有乱跑呢!”
看着穿梭在图书馆的走廊里,还有书架与书架空档处的吉田春,和跟在吉田春身后勇往直前誓要将名古屋从图书馆里扔出去的图书管理员,我和Mitty的脸色都青了。
啊啊啊啊!春你这个大笨蛋!
……
……
原本在图书馆里那些来看书的人统统都被吉田春乱冲乱撞地吓走了,小部分坚定地站着没被吓走的也在名古屋乱飞乱叫用嘴巴戳脸中逃走了,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应该也在骚乱中走掉了,目前还在图书馆里的就四个人,我们仨加管理员。
“我们一起出钱买个鸡舍吧?把名古屋带去学校养,让纱子老师去跟校长谈一下好了,校长肯定会同意的!”
“也是,小学部也有鸡舍在养鸡呢。”吉田春摸了摸下巴,赞同了我的想法:“雫,你觉得怎么样?”
“水谷雫同学,请好好参与讨论。”
看着无时无刻不在努力榨取时间学习写习题的小水,我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抽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个错别字。
“可是买一个鸡舍的话很贵的吧,就算把我们三个人的零用钱全部都拿出来搞不好也不够买一个。”小水在写习题的同时一心二用,融入了我和吉田春在讨论的问题:“不如我们直接去买建鸡舍要用的材料,自己来搭建。”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好主意!”春一听小水说完就满脸的崇拜,看着小水的双眸变成了星星眼:“雫你真厉害诶!我怎么都没有想到!”
“那我们今天就动手!”我兴致勃勃,难得可以有一个和朋友一起度过的周末啊:“佐佐原同学的家旁边好像就是卖建材的销售店呢,打电话给他让他一起去!顺便也能从他的口袋里压榨点钱出来!”
“夏目,那电话就由你来打吧。”
……
鉴于要帮名古屋建造鸡舍,吉田春干活的动力也被激发了,地板擦得额外地快,三个人的工作量他一个人做了大半,图书馆管理员表示对春打扫的态度很是满意,在图书馆里巡查了一下,见除了书本没有多余的东西了,也就既往不咎地放过我们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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