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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作家紀念建國60年生活變化徵文

2023年0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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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時常這樣想:從心靈和感受的角度來講,糧食與美食就如一對孿生兄弟,他們有著共同的品質,又有著各自不同的性格,他們共同構成了我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個環節,又共同擎起我心靈之上那片讓人想往的蔚藍的天。
不是嗎?祖國建立60年,糧食是人們對過去的回首和眷顧;美食是人們對未來的一種嚮往和追求。
又一次悠然想起故鄉,想起永留在我心靈天空之上的故鄉的風物。記憶中最深刻的,是母親,是母親用勤勞的手在貧瘠的土地上開墾出籽粒飽滿的糧食,用巧婦的手烹制出一盤盤或者一碗碗的美食。
糧食是春光中母親靜心培育的一壟壟旺綠的麥苗,在悄無聲息中沉穩地拔節;美食是夏日裡母親用期望的汁水澆開的一朵朵含著笑的鮮花,綻放五彩綻放美麗綻放一路悠遠的清香。
糧食是秋野中母親用鋒利的鐮刀收割的一株株成熟了的玉米,挺拔的腰身展示收成的豐碩;美食是冬日廚房裡母親親手蒸出的一籠籠饅頭,讓我的所有生活細節都充滿熱騰騰和香噴噴的溫馨。
兒時的我,愛用虔誠的目光仰望糧食,因為它們站立的姿態與我成長的心靈相似;我幼小而渴望營養的每一次心跳每時每刻都想望著與美食零距離貼近。在1979年,以一個八歲兒童好奇的目光看來,一小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高粱糖帶來的香甜足以讓一大堆一大堆的想像插上日飛千里的翅膀。
民以食為天!心以食為天!
不是嗎!所有飢餓的記憶都與糧食有關,一切與溫暖有關的美好記憶,都溶入了美食的特質,這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的中國,得到生動的驗證。
母親的手,就如她的心靈一樣的靈巧。玉米、高粱、地瓜和野菜,這些在農村看來非常普通的飯食,在母親的手中,變戲法似的成為我童年餐桌上的美味:玉米餅被烙得金黃金黃,勾起我無限的食慾;高粱米麵摻入紅薯面攢成的窩頭,看上去挺粗糙,細細咀嚼起來卻讓我品出甜絲絲的滋味;而春天裡的苦菜和白蒿嫩苗,在沒有任何污染的山泉水中文火慢燉,放入味精,點上香油,更是一頓可口的早餐菜。現在想來,我童年生活的每一天,都因為有了母親生產的糧食而盡顯尊貴,都因為有了母親烹制的美食而心情舒暢。
糧食是母親般巍峨的山,山的凝重讓我一步步成熟起來;糧食是母親般蔚藍的天,沒有了糧食,天就會轟然坍塌,酷如所有希望的破滅。
美食是母親澆灌莊稼的流淌的河,河的清澈吸引我恬然的在溪頭散步;美食是故鄉山坡上混著青草味道的空氣,這種高貴的氣體讓我們的腳步從容自若。
我在母親美食的滋養下,一天天茁壯成長。我一天天更加清楚的認識到這樣一個道理:糧食,始終以它獨特的大眾性,奠起社會和諧的根;美食,始終以它普遍的向善性,夯牢心靈恬靜的基。
人類從刀耕火種中起源,同時誕生的,還有古人類對果腹和溫飽艱難和不懈的追求;那是對糧食的最初印象。
我時常想:所有的糧食、所有的美食都與一粒粒的種籽緊密相聯,雖小而卑微,卻廣被恩澤。不是嗎?你想,人類文明一步步向前邁進,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一顆顆習以為常的植物的種籽。那些種籽歡蹦亂跳,猶如一個個靈氣四射的孩子,輕盈地舞蹈在人類闊步前行的廣袤原野,那是美食在向著幸福走來的人們發出熱烈的邀請。
是啊,糧食以小小種籽的形態出現,卻飽滿,卻溫潤,它總是以樸質和無私的美食形象,去完美和壯大起人類所有的理想。正如我們每個人的母親,出身不見得高貴,卻竭盡全力的撐起一個人家庭的天;雖樸質無華,卻孕育了人世間最樸素的偉大;我們的母親,心善、心美、心巧,在一眼望不到邊的土地上,精心侍候如母親一樣樸素的莊稼,收穫萬頃的糧食,而後捧給她的兒女們香甜的美食,讓我們每一個兒女肚子不挨餓,心靈不挨餓,為我們本應貧瘠的童年留下有關幸福的永久記憶。
現在,我與妻女,躲在2009年的家鄉一隅,享受母親為我創造的房子裡。這時候,一個舉世矚目的國家,已經建立整整60年,變化天翻地覆。晚上,在明亮的燈光下,我靜靜的寫下些我想寫的文字,誠誠的寫下些我想說的話,親親的寫下些我想抒發的情。我徜徉在幸福的回憶里,我徜徉在60年無盡的想像里。
我會永遠的相信:站在長滿莊稼的田野里,或是坐在擺滿糧食的餐桌旁,我都會清晰地聞到一股股來自故鄉、來自母親手中的濃香。那濃香裊裊婷婷,裊裊婷婷,在空氣中、在我的鼻尖上漫溢。它使我一次又一次透徹地解讀「民以食為天」這句古訓的深刻內涵,它使我一次又一次的真切享受到母親用糧食和美食為我的心靈上方擎起的那片天;那片天,在我成長的歲月中,隨著我的思緒,一天天的更加蔚藍、蔚藍,就像正在前進著、和諧著的我的故鄉。
最是回味那一抹香甜
生在中國這片地大物博的土地上,長在母親為我營造的美食的環境中,每天我無憂無慮的地呼吸和歌唱。我欣幸,我是美食家母親的孩子,我的童年,留有一抹久久回味的香甜。
記憶從二十世紀的七十年代開始,那時祖國處處嗷嗷待哺,祖國的春風開始啟航。
母親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農人,每年每月每日在雖表面貧瘠卻蘊含豐富的土地上開墾、播種和收穫;母親是一位飽經歲月打磨的史學家,瀝風沐浴,滄海桑田,讓貧瘠的土
產逐步走成我家中富足的食品儲備;母親更是一位技藝高超的廚師,為童年的我精心烹制著一桌桌豐盛的大餐;而我,就成為一名小的美食家。我最難忘的是母親精心烹調出的那一抹讓人久久回味的香甜。
生長在飛躍發展著的二十一世紀,每位中國人都能品嘗到糧食帶來的一道道盛宴和一道道美味;而我對故鄉的最美好記憶,則是帶有濃郁鄉土氣息的農家特產。它們在母親靈巧的手中,盡展小家碧玉的魅力:地瓜面的窩頭,用心咀嚼,至今還能品出當年流金歲月的清苦,品出滲透在清苦中的無比的甘甜;在金秋時光成熟起來的大南瓜,一個個金黃著表皮、滾瓜肥碩;一鍋濃郁的南瓜小米粥,更是為那個很不富裕的時代,留下了關於黃金的印記;而農家五月,一串串潔白得透亮的槐花,更是以玲瓏剔透的形象,豐盛了我家的餐桌。
現在,我靜靜的站在2009年明媚的陽光里。
再次回首時,是1949年。最記憶猶新的,仍然是對美食的不盡回憶,仍然是那一抹濃郁得化也化不開的香甜,讓我久久回味、永遠也泯滅不了的情愫。
吃在二十一世紀,糧食的涵義已經與美食趨同,已由果腹、溫飽逐漸升華為品嘗和欣賞。邀請三五知己好友,圍坐在夏日帶有空調的飯莊裡,涼風習習,沁人心脾,用心感受餐桌旁小橋流水般的景致,用心觀賞一大桌的藝術美味,用心品味一道道可口的盛宴,不用出遠門,就能體味旅遊著的愜意。
起初有些驚異好奇,下飯店的次數一多,盛宴的花樣越來越多,便
感覺有些習以為常了,神經似乎也變得麻木了。不是嗎?你看:餐桌上,最常見的小麥麵粉,已不再以雪白饅頭的唯一形象呈現,而是籠蒸、油煎、清炸.....如果我盡情的寫下去,我可以羅列出一大堆關於小麥麵粉的「化身」,多種烹調方式使小麥的香味愈濃,小巧精緻的小麥粒已經繁衍成為繽紛五色的假日盛宴。「霸王別姬」、「三座山」、「四郎探母」 ......一串串清新而富有生命力的與糧食有關的美食名詞,漸漸成為餐桌上的嶄新話題,豐富了美食家和人民大眾口頭詞典的常用詞彙。
經歷了祖國建立60年的風風雨雨,中國人在品嘗美味的同時,吃出了健康,吃出了營養,吃出了藝術,眼睛也得到盡情的享受。而童年時代,留在我唇齒之間的家鄉小菜的香甜,仍舊那樣吸鐵石般,吸引我的味覺,讓我久久回味。
體味美食
生在上世紀七十年代的祖國,每天在這塊土地上自由地呼吸和歌唱。我欣幸,我的家鄉盛產美味。它是一位飽經歲月打磨的史學家,風風雨雨,滄海桑田,由貧瘠的土產逐步走向富足的食品儲備;它是一位技藝高超的廚師,為每一位美食家準備著一桌桌豐盛的大餐,而我,就是美食家中的一位,最愛的是那一抹久久回味的香甜。
長在跨世紀的祖國,我能夠盡情地品嘗一道道美味。對故鄉的記憶,最深刻的是帶有濃鄉土氣息的農家特產:地瓜面的窩頭,用心咀嚼,至今還能在清苦中品出甜汁;秋日裡,金黃著表皮的大南瓜,一個個滾瓜肥碩,一鍋香甜的南瓜小米粥為那個很不富裕的時代留下了難忘的印記;而老家五月,一串串潔白得透亮的槐花,更是以小家碧玉的形象,豐盛了我家的餐桌。站在2009年明媚的陽光里,再回首時,最記憶猶新的,仍然是那一抹香甜,讓人久久回味。
吃在二十一世紀的祖國,「吃」的涵義已由果腹、品嘗升華為欣賞。坐在帶有空調的飯里,涼風習習,沁人心脾。最常見的小麥麵粉,不再以雪白饅頭的唯一形象呈現,籠蒸、油煎、清炸,多種烹調方式使小麥的香味愈濃,小巧精緻的小麥粒已經繁衍成為繽紛五色的假日盛宴;「霸王別姬」、「三座山」、「四郎探母」,一串串清新而富有生命力的美食名詞,成為餐桌上的嶄新話題,豐富了美食家和人民大眾的口頭詞典,薄酥脆的燒餅、酸清涼的酥鍋 精緻的臘腸,五香乾雞,更是餐中的上品和精品。
人們在品嘗美味的同時,吃出了健康,吃出了營養,吃出了藝術,眼睛也得到盡情的享受。走進祖國人家,用心感受小橋流水般的景致,用心觀賞一大桌的藝術美味,用心品味一道道可口的盛宴,不用出遠門,就能體味旅遊著的愜意感覺。
美食,有著極其豐厚的時代內涵:貧窮時的美食,是吃得飽;富裕時的美食,則是吃得好。不同的美食有著不同的韻味,但所有的美食,都會給人以深刻的記憶,讓人久久回味,回味美食的那一抹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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