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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之間.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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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驾着车,成辉正赶往朋友张冬月的公司开幕酒会。说朋友也不正确,只是从出生到现在的一段孽缘。都是因为那家伙,自己的童年才会过得那么不如意的。
成家和张家做了二十多年的邻居,成辉和张冬月更是从幼稚园开始就一直同学到大学。两人即是同年又同为男生,两家的家长很自然的就会拿他们做比较。于是成辉的童年几乎是在母亲的这种“激励”声中度过。
“小辉,你看看人家冬月,又是生活委员又是副班长,你好歹学学人家。”
“小辉,听说冬月这次小考比你多两分,你下次要奋起直追才行了。”
“小辉,冬月他妈说冬月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可不能输人。”
……
诸如此类的话,成辉早已厌倦不已,连带那个总被母亲褒扬的张冬月一起讨厌起来。当然他也知道张冬月绝不比自己好过,双方的父母都是喜欢攀比的人,他一定也听过不少这种话,但那小子不服输的个性也真的令他吃了不少苦。所以两人从小就是恶交,这段恶缘并没有随着他们的分开而中断,而一直持续了下来。
成辉想起两天前接到张冬月电话的事。
“喂,小辉,知道我是谁了吧。”张冬月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知道。”成辉正要出去和客户谈业务,听到电话响又倒回来接,听出是张冬月的声音微微怔了怔,虽然两人都有保持联络,但基本上是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一种。“干么?这时候打电话来?”他问。
“当然是有好消息告诉你,我有自己的公司了。”电话那边传来张冬月兴奋的声音。
“哦。”成辉应道。对自己在两年前成立的这间小公司,那家伙一直都耿耿于怀,会跑出国营企业自己开办一个公司是成辉意料中事。
“怎么样?没想到我也会开公司吧。哈哈。”丝毫不介意成辉的冷淡,张冬月自顾自地把话说完。“后天晚上八点,到联合广场C座大楼来,我办了一个只请亲友的开张酒会,早点过来说句祝贺的话吧。”
“只是成立一间小公司而已,瞧你兴奋得,再说公司只要注册就有了,能不能赚钱才是关键。”成辉不冷不热的说道。
“那个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按时来参加酒会就行了。”张冬月已经习惯了成辉的冷言冷语了,毫不介怀的笑着说:“穿得漂亮一点,不要失礼于我。”
“好吧,那天我一定到。”成辉应道。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升职加薪,娶妻生子全部都是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自己“现宝”,好好地耀武扬威一翻。大概是小时候常被拿来和他比较,已经积压了许多怨气,因此现在才会事事计较,处处想显现自己的优越感。
成辉到达时,张冬月第一时间迎了上来。之前最后一次见张冬月是他为儿子摆满月酒的时候,那时候的张冬月春风满面,趾高气扬,得意非凡,原因无他,因为成辉一未成家,二未有子,他自觉他是连赢了成辉两仗。
今天的张冬月依旧春风满面,但举手投足间却多了份成熟与稳重,做了爸爸的人果然不同,虽然仍是恶语不断。
“好慢,我以为你不敢来了呢。”张冬月看着自己这个“恶友”笑着说。在张冬月的眼中,成辉天生自大傲慢又冷漠,但尽管如此,却完全无损他的神采与风度,他自有一种不加雕饰的帅气,让人明知道他是个极难讨好的角色,也忍不住想“招惹”他,要一尝他的邪魅。
“再小也是公司新张,老朋友怎能不来贺一翻。”成辉微微一笑,送上贺礼。
“要到处参观一下吗?”张冬月接过贺礼,随手放到柜上说:“比你公司初成立时要大多了呢。虽然你现在的公司经营得不错,但两年后我一定会做得比你好。”
“死心吧,以你的头脑那是不可能的事。”成辉笑道:“你的公司能撑得住两年就算不错了。”
“乌鸦嘴。”张冬月瞪了他一眼说。
两人在一楼和二楼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张冬月成立的公司以对外贸易为主,主要是把国内有民族特色的产品批发到国外,从公司的布局来看公司规模不小,难怪张冬月会这么高兴。
“嚓!”地一声,成辉点着了支烟,看了张冬月一眼,张冬月说道:“也给我一支吧。”
成辉把烟递给他,张冬月凑过头来,让成辉帮他把烟点着了。
说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长年竞争的关系,促变成两人现在不仅高矮肥瘦极为相近,甚至连身形也极之相似。
“喂,没有恭喜或祝贺的话吗?”张冬月问。
“我公司成立的时候你不是也没说过什么好话吗?”成辉笑道。
“你公司成立的时候你有请我去吗?”张冬月想起来就觉得火大,“是你妈打电话通知我妈我才知道你成立了间公司。”
“反正知道你会来就是了。”成辉回答说。不知道张冬月发现了没有,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们就会不知不觉的恢复从前的对话模式,既直接又没水准,象两个小孩子似的翻着旧帐。
“啧,你还是没变,又冷酷又无情。”张冬月说道。
“你还不是没变?又实际又爱斤斤计较。”成辉又笑了。他是讨厌张冬月没错,但习惯了和他相处之后,他渐渐的也能从中找到一点乐趣了。
“我爸妈他们都来了,去打个招呼吧。”张冬月说。
“当然。”成辉说,跟着张冬月上到三楼,刚出电梯就遇到了张冬月的妻子何晓美抱着一岁多的儿子走了过来。
“小辉,你才来?”她含笑着问。
“抱歉,来迟了。”成辉说,一边伸手轻轻地逗弄着何晓美怀中的孩子。小家伙不见一段时间已经长大了许多。
“你不知道冬月刚才有多紧张。”何晓美说,“怕你真有事走不开,又怕你是不记得来了,还一直后悔没有把请柬给你呢。”
成辉看了张冬月一眼,戏谑地语义双关,“我怎么可能不来,我不来的话他一定会非常非常扫兴的。”
“谁,谁会扫兴啊。”张冬月反驳说。
“就是。”何晓美对成辉说道,同时白了丈夫一眼说:“小辉是前辈了,以后要请你多多关照冬月呢。”
“嫂子说那里话,冬月就等于是自己兄弟一样了,哪有不帮忙的道理。”成辉笑着说,一口外交辞令,张冬月不禁又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不只是双面人那么简单,他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典型。
“爸妈在那边呢,快过去吧。”何晓美说着往里一指。
“哎呀,是小辉呀,怎么来得这么晚。”张母一见到成辉立刻拉着他的手说,“要你专程抽空过来真不好意思,但你是我们冬月最好的朋友,这酒会怎么能少了你?”
“伯父伯母!”成辉温文有礼的说道:“冬月自己开公司再忙我也会来的。”
“是呀,你们俩是打小来的交情,当然要来。”张父也插进来说道:“冬月刚开始说要自己办公司时,我们也曾反对过,但是后来想到有你在,你一定会帮我们照看着冬月,我们才放心呢。”
“伯父太客气了,帮得上忙的话我一定帮,不过冬月是聪明人,很快就能上手的。”成辉带着一脸儒雅微笑回答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张父呵呵笑道。
张冬月忍不住撇了撇嘴,他早领教过成辉的变脸本事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成辉那刻意隐藏起来的恶质。
“听冬月说你还是单身,为什么不结婚呢?”
张母接下去的话题果然是绕到了婚姻大事上了。
“当然是因为我不受女性欢迎啊。”成辉半玩笑半幽默的说道:“欣赏我的女性除了我母亲以外就没有别人了。”
“胡说。”张母瞪大眼直觉反驳说,话一出口她便看到了成辉那张俊逸清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你这孩子,真是的。”她忍不住也笑了。
成辉不禁微微苦笑,张冬月已经聪明地开溜了,留下他一个人接受张母的“关心”。
“伯母你说得是。”成辉脸上挂着假笑,一边附和着,一边注意到离他两三步远的地方站着的一个男人。那人正笑看着他。成辉敢肯定他一定已看了许久了,因为他此时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嘲谑与同情,仿佛无意间看到了一幕意想不到的可笑戏码。
除此之外,成辉还在这个男人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他们都是非常精明的捕猎高手,而且都正在等着好猎物。
看罢,成辉慢慢地收回心神,继续听着张母对婚姻人生的长篇大论。不急,既然大家都抱着同一个目的,就多的是机会。一个三十六岁的男人应该要有这份从容与大度。
刚想着,成辉的手机响了。“不好意思,伯母,我离开一下接个电话。”他一边说一边向张母点点头,走到阳台上接听电话。
电话是搭挡杨安打来的,只是邀他去喝酒。
“没兴趣。”成辉一边点着烟一边答道。
“有很多漂亮的男孩啊。”杨安在电话里劝诱着,“绝对会让你色心大动的,辉,不是我爱说,你最近忙得晕天黑地的,该是时候轻松一下了,蹦太紧的话连我们都跟着难受呢。”
“就跟你说没兴趣了。”成辉吐着烟,想着屋里的猎物,忍不住嘴角轻扬。“我会自己找节目,你放心去玩吧。”成辉说完把手机给合上了,回到屋里。
“抱歉,伯父伯母,我有点事要走了。”成辉对张父张母说道。
“怎么那么快就走。”张母说,“你才来一会呢。”
“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成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
“那就没办法了。”张母说,一边唤来儿子。
“这么快就走了?”张冬月送成辉到电梯口,“祝贺的话你还没有说呢。”
成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说道:“知道我送了什么贺礼给你吗?”
“还没拆。是什么?”张冬月问。
“金鱼缸。请个风水先生给你看看放哪合适,我想现在只有这个能帮你了。”成辉哈哈一笑走进电梯,同时瞄到张冬月一张气红了的脸。
第二章
成辉到车库拿车,谁知来的时候还很顺利的车子这时候却打不着火,成辉试了将近十分钟,终于还是只能屈服地下了车。
刚想回到地面上去等车,一辆非常漂亮的保时捷停在了他身旁。男人探出头来问道:“你的车怎么了吗?”
是他!成辉暗笑着,“打不着火了。”他回答说。
“不介意的话我送你一程。”没有多余的废话,男人直接了当的说道。
“谢谢。”成辉也不多话,非常干脆地就上了男人的车。
保时捷离开了车库开往公路,男人没有问他家在哪里,他也没有说,似乎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成辉看着车子毫不犹豫的转了个弯,往左边开去,走上了一条和他家正相反的道路。
成辉偷看了那男人一眼,他正专心地驾驶着车子,刚毅、线条分明的侧脸,没有一丝迷惘,他看来是那样的怡然舒适。车里放着音乐,是帕赫贝尔的卡农,随着音乐由缓变急,车子也朝着一个方向加速行驶着。
这个男人不是对自己太有自信就是对他太了解,成辉想道,应该是前者,由他那一连串的动作看来,他不是第一次做和种事,他知道以他的英俊的相貌,潇洒的举止,很难让人拒绝他的“好意”。他不是不给对方开口拒绝的机会,也允许对方说不,成辉相信他一定会非常绅士的说声抱歉,然后找地方掉头,礼貌地送对方回家。一个经验丰富的狩猎者最懂得看的就是时机。而他选择的是第一次见面的这个时刻,那要感谢成辉的车坏的正是时候。
车子驶进高尚住宅区,在一幢大厦前停下,“到了。”男人说道,接着熄火下车,绕过车子为他开了车门。态度礼貌但也带着专制,成辉想着,在他的邀请下下了车。
男人引他走进大厦,进入电梯后,男人一边按下十二号按钮,一边伸手轻轻地揽上了成辉的腰。
从在张冬月公司楼下的车库里遇到这个男人开始,两人的对话加起来也不到十句,但是他们看来相当有默契。成辉知道自己越来越被这个男人所吸引,喜欢他自信但不造作,强硬而不横蛮,喜欢他寡言,喜欢他意思明确的行为。
男人把成辉带进房,合上房门后便把他抵在了门上,低头轻啄了他的唇,然后他缓慢而郑重的说道:“你可以喊停,如果你不说话,我就会继续做下去。”
不会喊停的,成辉心想,为什么要喊停呢,他想要的本来就是一夜情,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这么上等的猎物。
男人再次低下头来,仿佛仪式般的再次碰触了他的唇。“我叫傅旭雷。”他的唇刷过成辉的耳背,引起他一阵颤栗。虽然那声音很小,但成辉听到了并记了下来。傅旭雷,相当阳刚的名字。
傅旭雷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熟练地解除他身上的一切束缚,外套、衬衫、然后是裤子。成辉的手也没有歇着,他脱去傅旭雷身上的所有衣物,让他与自己裸裎相对,同时感到他温热的唇充满挑逗意味的在自己的耳垂、喉结、锁骨上留连,最后在他胸前的红点上用力一吸。
“嗯。”成辉反射性地哼了一声,伸手抱住了他的头。动作娴熟且技巧高超,成辉在心里下着评语。
听到成辉类似呻吟的轻哼,傅旭雷抬起头来,出其不意的抱起他,不是打横抱起,只是用手筛紧他的腰,把他抱离地面一点,就这样把他抱到了床上。
在床上,傅旭雷继续着前戏,他的手滑过成辉那宽阔厚实的胸部,那肌肉纠结的腹部以及线条优美的臀部,彼此贴合的下半身敏感地感觉到两人的分身已是完全的坚挺。
傅旭雷不由得轻笑了声。感觉很好,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快进入状态。这个叫成辉的男人有着不输于自己的健壮的体格,修长匀称的体态,麦色肌肤,脸很漂亮,不,也许应该说很英俊,总之很吸引人。
但更有趣的是他的性格,他显然不喜欢应酬,所以整个晚上都显得相当的不耐烦,不过他自己似乎并没有察觉出来,他已经习惯了忍耐并自娱自乐,捉弄别人嘲笑自己,他做得那么自然,欺骗别人的同时也欺骗自己。但是,傅旭雷笑了,他看出来了。
所以当成辉告辞的时候他也跟着离开,他知道他的不耐,也知道他需要发泄,所以今晚是猎食他的最佳时机,傅旭雷是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的,何况连老天都在帮他,让成辉的车刚巧在那个时候坏掉。所以,注定的,成辉现在正躺在他身下呻吟着。
傅旭雷看着那张略带潮红的脸庞,那张脸因极度兴奋而显得苦恼无助,那紧蹙着的眉,那被轻咬着的红唇,无一不是令他理智荡然无存的导火线。
不过现在好了,傅旭雷想道,他与成辉那百分百的契合感使他这一路上畅通无阻,成辉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他敢肯定他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瞧,他现在正展开双臂抱着他的背,双腿也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虽然动作生涩--大概是没什么“屈于人下”的经验所至,但看得出来,他已做好了享受的准备,享受他带给他的激情与放纵。
成辉讶异于傅旭雷的温柔,这个男人注意到了吗?自己的生涩与紧窒。没错,平常的自己应该是做着这个男人正在做着的事,只是现在,他却并不后悔,在剧痛之后,他的确享受到了快感。那全部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温柔所至。
成辉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桌上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六点多一刻。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晨曦,但并不陌生的感觉。常常因为在外打野食而留宿他家,醒来时都是这般光景。
想下床冲个澡,身子刚一动,一阵酸痛传遍了全身。天,他竟有些直不起腰来。那当然是因为昨晚狂烈欢爱的结果,但腰痛到这种程度,除了说明他投注了许多热情,也说明了那家伙是名符其实的高级狩猎者。
成辉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枕边人,傅旭雷正在酣睡中,那张魅力十足的脸,此时却纯真得象个大孩子。他睡得很熟,而成辉知道只有得到充分满足后的男人才会象他那样睡得如此酣甜安稳。
忍着一身的腰酸背痛,成辉走进了浴室,一边想道,哪天他一定也要尝尝这男人的味道。
傅旭雷浴室里的浴缸很大,而且非常干净,成辉放满水,把自己泡了进去。他没有关上浴室的门,不是因为他忘记了,而是因为他不能关。他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被兄长关在了浴室里,没有人发现他不见了,于是家里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他足足叫喊了六小时才被人放出来,有了那次的可怕经验,他再也无法呆在一个关上了门的浴室里洗澡了。
成辉闭上了眼睛,泡在温暖的水中,舒缓着身体的酸痛。好舒服,他尽量伸直身体,水的浮力仿佛把他轻轻托起,让他不自禁地往下滑,水爬上了他的胸口,漫上他的脖子,下巴,接着是嘴唇,他不想去阻止,只想多享受片刻,很安静,静得连水龙头的滴水声都听不见。水终于浸过了他的头,他屏住了呼吸,十几秒后才猛地浮上水面,他用手拭干脸上的水睁开眼,然后就看见了傅旭雷。
那个男人正倚在浴室的门上,脸上带着明显的逗乐的神情,看着他问道:“你在干什么?”
“泡澡。”成辉简单的答道,发现自己对他那赤裸的身体仍感心动。
“哦,我以为你想自杀。”傅旭雷笑道。
“为什么?”
“因为,”傅旭雷微微一顿说道:“你看来不习惯被抱。”
“没关系,凡事总有第一次。”成辉大量的说。“而且感觉还不错。”
“谢谢。”傅旭雷非常欣赏成辉此时的坦率,而且光是看着他那被热气蒸红了的脸,湿润的红唇和若隐若现的胸肌,傅旭雷就觉得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可以也让我泡一下吗?”他问。
傅旭雷一手抓住他,说:“再泡一会吧,你刚才一直都很享受的,不是吗?”他让他坐了回去,水溢了出来,傅旭雷一边再放水,一边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那个大浴缸在容下两个大男人后竟不觉得窄,但肌肤相触是免不了的。
他们坐在浴缸里,一左一右各据一方。水的下面,成辉的脚踝叠在傅旭雷的大腿上,傅旭雷轻轻地握住了他的脚踝,那力道不大,成辉却觉得一股电流自两人相触之处直贯上他的腰,被激散开来的酸痛使他的牙关都软了。
“怎么了?”傅旭雷状似无辜的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坐得舒服一点。”
“别随便乱碰。”成辉咬着牙,警告着说道:“要不然我向你保证,呆会儿上不了班的人一定不是我。”
是错觉吗?成辉发现傅旭雷的脸居然红了红,“我以为你是故意开着浴室的门的。”他说。
“我只是不习惯关门而已。”成辉闭上眼睛答道。
“我很高兴认识你。”过了一会傅旭雷说。
成辉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说道:“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虽然这种认识是从身体接触开始,但并没有在两人间产生不愉快的感觉,相反的,他们因为这一次的接触,对对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第三章
傅旭雷回到公司时比平常晚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刚进门,秘书崔颖就冲着他笑道:“傅老板,你迟到了。”
“知道。知道。”傅旭雷笑道:“因为今天我心情好。”
崔颖吐了吐舌头,“一大早心情就这么好,那我想昨晚一定有谁倒了大霉了吧。”
倒大霉吗?傅旭雷一怔,想到今早送成辉去上班时,他的动作很不自然,大概是真的吃不消吧,问他时,他却一脸平静的说没事。
傅旭雷想到这里禁不住笑了出来,那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爱逞强呢。
傅旭雷那笑容看得崔颖心里直发毛,该不会是被她说中了吧。她跟在傅旭雷身边有好几年了,她对他卓绝的工作能力评价甚高,他的豁达从容,他的聪睿才智,他的娴熟圆滑的交际手段都使她大为折服。但同时,她也对他那过深的城府,那莫测的个性及惊人的自制力感到头痛不已,他是一个完全无法靠外表或循理就能忖测的人。
傅旭雷所经营的是一家企业顾问公司,专门为一些经济效益不好或频临破产的公司出谋划策,起死回生。换言之是一家靠出卖点子吃饭的公司。公司上下包括傅旭雷自己在内总共就六个人,不过这六个人每一个都是精英,每一个都是天才。
傅旭雷刚在办公室里坐下没多久,门“砰”地一声开了,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我说学铭,你就不能先敲一下门再进来?”傅旭雷一边看着电脑,一边头也不抬的问。
进来的是他的伙伴之一曹学铭,他来不及和傅旭雷打招呼便问道:“我要的彩宁公司的产品有效声明呢?”
“已经用电脑Email过去了。”傅旭雷说:“我今天迟了回来,又怕对方赶着要用,所以出门前就把那份声明发过去给彩宁了。怎么了吗?”
“怕你忘记了呀。”曹学铭这才笑嘻嘻的说。
“你交代的事我哪敢忘记啊。”傅旭雷轻轻的一笑说道:“喏,这里有一份正文,你拿去吧。”他把文件递给他。
“真是个讨厌的人。”曹学铭叹息着说:“象个机器人一样,偶尔也出个小漏洞什么的吧,让人知道你真的是人类。”
“嗯。”傅旭雷笑道:“话虽然不中听,但我想你应该是想要称赞我的吧。”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曹学铭挥了挥手朝门边走去,“我先去一趟彩宁,这案子今天要了结了。”
“好,你去吧,回来再好好庆祝吧。”傅旭雷说,一边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电脑上,一边从口袋里捣出烟来,但却找不着打火机了。
“奇怪!”傅旭雷找了两遍没找着,正想离开办公室去找人借个火,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喂?”他接起,随口问道。
“哦?”是真的错认了吗?抑或是有意的?傅旭雷把烟自嘴里拿下,心里想着,进浴室不关门是习惯的话,错认打火机总不可能也是习惯吧。
“下午我叫人送回给你吧,没有打火机很不方便吧。”成辉商量似的说。
“把它拿走的人是你吧,为什么不自己送回来给我?”傅旭雷带着笑的声音说道:“我今晚恰巧有空。”
这一次成辉沉默了足有十几秒钟,正当傅旭雷想他可能是对自己的暗示生气了时,成辉的声音平缓地响了起来。“我喜欢的是有来有往的游戏,除非你的想法和我一样,否则昨天晚上就只是one nig t stay。”
“打火机你可以选择早上来拿,我会放在公司楼下的管理处。你也可以选择晚上来拿,我会把它放在我家里。”成辉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所谓的游戏,是要两个人以上才能玩得起来的,在傅旭雷还未答复前,成辉也只有等待。
但成辉并没有等太久,一个星期后他接到了傅旭雷打来的电话。
“自己来,还是我去接你?”成辉问。
“来公司接我吧。晚上九点。”
“好。”
依旧是没有多余的废话,甚至连必要的称呼和问候都没有,这两通电话之后两个男人同时认定了对方不是一个浪漫主义者,也同时接收到了对方发过来的信息: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一拍即合的原因了。
把傅旭雷接上车后,成辉开车绕到一家披萨店,去买了一个披萨才又重新开车上路。
“你没吃晚餐?”傅旭雷问,一边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不,那是替你准备的。”成辉说。
“啊,我七点的时候已吃过晚饭了。”傅旭雷不解的看着成辉。
成辉回头看了他一眼,象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已经知道了,那之后你会很饿。”
咦?傅旭雷瞪大眼睛,险些叫了出来。饶是他是个见惯大场面的人这时候也禁不住要面红耳赤,然后他突然克制不住的“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有好多年没有这样大笑过了,以至于这一笑差点让他停不下来。
成辉吃惊地看着他,他是知道这个男人的脸上经常带着交际场上需要的微笑,却不知道他会这样近似于失控的大笑。
“你在笑什么?”成辉忍不住问道。
“你是在向我介绍经验吗?”傅旭雷擦着眼角笑问道。“我那天让你饿着了吗?”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单纯可爱啊”此时,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说道。
和傅旭雷一样,成辉住的也是高尚住宅区。进屋后,成辉没有开灯,直接拐了傅旭雷进了睡房。
他非常喜欢傅旭雷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烟草香自他微温的肌肤里透出来,形成一股专属他所有的男性的味道。
同样的,成辉感觉到了傅旭雷的不习惯,当他肆意地挑逗他的敏感时,他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随即又掩饰似地轻笑了起来。
“很痒。”他笑着说。
“我知道。”成辉也笑着,在他耳边说道,却没有停止他的爱抚。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追求生理上的快感他还想看到这个男人的各种各样的表情。
“直接来的话,明天你铁定会下不了床。”成辉实话实说。
“好吧,痛的话你可以捉紧我。”成辉说。
进入的那一刻他听到了傅旭雷忍耐的闷哼声,那低沉压抑,几乎不成音的嘶叫声,竟撩起了成辉心底最深处的一点怜惜,他轻抚着傅旭雷那汗湿的额角,那瞬间苍白了的脸颊,他纤长的指尖划过那冰凉的唇瓣,从来不和人接吻的他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渴望,他想吻他,想吻住那颤抖着的失色的嘴唇。
来不及多想,成辉俯下了头,他的唇在碰触到傅旭雷的唇时稍微犹豫了一下,知道对方没有拒绝的意思,成辉大胆的与他唇齿相依,那熟悉的,淡淡的烟草香使成辉丢开了所有的顾忌,他专心致致地辗转吸吮,第一次发现到接吻原来是这么甜蜜和令人陶醉的事。
在成辉温柔的亲吻与爱抚下,傅旭雷终于缓过一口气,他睁开眼和成辉对视上了,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正和自己一样苦不堪言后,他用力地揽紧了成辉的身体,充溢在两人体内的欲火就象擦枪走火般的瞬间爆发,身体几乎承载不住这极度的兴奋与晕眩。
两人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着。傅旭雷从来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疼痛,也不知道紧跟着这种疼痛而来的这种疯狂的快意。而带给他这两种陌生的感觉的是这个仍在他身边轻抚着他的男人。
“我以为我会休克。”足足躺了十五分钟,傅旭雷才终于能说话了。
“这是我要说的。”成辉说。
两人相视一笑。
“我从来不知道做爱能做到这种程度。”傅旭雷说。
“我也一样,我是第一次完全失控。”
两人又默默地笑了,不是笑对方而是笑自己,在性方面经验丰富,驾轻就熟的两人直到这一刻才发现到自己原来也还有着这样的冲动与热情。
“可以扶我坐起来吗?”本来相当丢脸的一句话,傅旭雷却当着成辉的面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 。
“好。”成辉扶着他,让他靠在床头上,然后问:“想吸烟?”
火光在幽暗的睡房里一闪而逝。傅旭雷深深地吸了口烟,又慢慢地呼出一口烟雾,突然感到大床一轻,坐躺在旁边的成辉已披衣下床了,见他离开了睡房,傅旭雷有些讶异,但转念便想到了那个披萨,禁不住又轻笑了起来,还真的有点饿了。
吸完一支烟,成辉也回来了,随着他的走近,傅旭雷闻到了一阵起士与咖啡的香味。成辉把托盘放到床边的小圆桌上,然后开了灯,一盏悬于床顶上的壁灯慢慢地亮了起来。
傅旭雷突然发现成辉的生活品味还蛮不错的,那盏壁灯是海螺形状的,橘色的灯光透过透明的螺壳,竟变成了略带暖意的萤白色。就仿如一轮当空明月。不耀眼,却显得十分有情调。
成辉重新上床,把咖啡和披萨递给傅旭雷,“就算不饿也吃点吧,反正已经买了。”他说。
“不,你说对了,我现在确实很饿呢。”傅旭雷笑道。
成辉看了他一眼,端着咖啡杯,半裸着坐在床上的傅旭雷看起来依然帅气十足,而且此时的他更多了一份悠然与闲适,成辉心想自己大概就是受到他的这种潜在气质吸引才会想要得到他和甘心被他所抱的吧。
“嗯 ,和你那个打火机一样,都是出自雷蒙斯一个系列的。颜色,形状,大小都差不多吧。”成辉说,“不仔细看的话会分不出来的。”
“原来你真的是错认了。”傅旭雷笑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成辉看着他,认真的问道:“你为什么又突然愿意让我抱了?”
“因为你说的那句one nig t stay。”傅旭雷也回过头来看着他。“我想和你来往下去,即然你只认定这一种方式,我也只能同意。况且,这也很公平。你是这样想的吧。”
傅旭雷有些讶异地失笑道:“你都是这么直白的吗?”
“这一点你也一样啊。”成辉说。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我对你很满意,你呢?”傅旭雷问。
“这种问题重要吗?”成辉笑着说,却在下一刻凑过头去,轻轻地再次吻了傅旭雷。
第四章
傅旭雷临下班时才接到成辉打来的电话。
“抱歉,能不能麻烦你到凯悦酒店来接我?”成辉问。
“怎么了?你的车又抛锚了吗?”傅旭雷一边在电话里开着玩笑,一边快速地上车,往成辉说的凯悦酒店驶去。
“比抛锚更糟,我的车被偷了。”成辉又气恼又无奈的说道。
“在酒店的停车埸里被偷的话可以追究酒店的责任吧。”傅旭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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