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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爭夫.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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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与君争夫
无根浮萍孤寻依
第一章 人善被人欺
“你说什么?离婚?”田雅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为了和他在一起,她放弃了梦想,整日辛苦存钱,努力经营自己的小家,不曾想房贷还完后,还没来得及高兴,老公杜逸盛居然提出要跟自己离婚,理由居然是自己婚后三年未育。KAO!未育!这是她的错吗?恋爱七年她做了三次人流,每次有了孩子,他总是说经济基础太差,给不了孩子好的生活环境,会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可是现在什么都有了,竟然要离婚!理由竟然是她生不了孩子!
“闭嘴!你这个混蛋!”田雅气得浑身发抖,当她是白痴吗!有些端倪她不是没看出来,只是没想到杜逸盛竟然会提出离婚。
“我为了你付出了10年的青春,所有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你,你就这样回报我吗?就算喜欢上别的女人,难道不能实话实说吗?现在竟然要用这种借口来甩掉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是不会离婚的,别说我没去医院检查,就算医生说我不能生,我也不会离婚,你那个小三注定一辈子都是小三,就算你们有了孩子,他也一辈子是个私生子,等他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长大,他只会恨你们。哈哈哈,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称心!”
“我会去法院起诉离婚。”杜逸盛看着陷入癫狂,疯魔般的田雅,心中越加肯定自己的决定是对的,这种疯女人,他当初怎么会看上她!
“随便你用什么手段,反正我是不会离婚的!我一辈子全毁在你手上,我一定会阴魂不散地缠着你!不遗余力地毁了你!”
“你!李玲的父亲是公安局长!你最好不要太过分!知道为什么非要和你离婚吗?因为她比你年轻、漂亮,又有个有钱有势父亲!你拿什么跟她比?”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杜逸盛依然俊朗的脸上,田雅没有想到她爱慕了十年的男人,竟然是这种虚伪、龌龊的男人,竟然可以对她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
“你敢打我!”杜逸盛捂着被打得发麻的脸颊,显然没有料到田雅竟然会动手。
“砰,哗~”扭打中,田雅被杜逸盛推向茶几,后背插满了玻璃碎片,口鼻也溢出鲜血,无法言喻地剧痛袭来,随即便没了知觉。
愤怒、伤心、难过、憎恨、极度不甘心!难道这个臭男人犯了错,要搭上自己的性命才能惩罚到他吗?她的父母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何等的悲哀!只希望哥哥可以照顾好他们二老。都怪她识人不清,错付终生,误了自己也伤了家人。
“田雅,生前温柔善良,被负心人所杀,极度愤怒,不甘心,乖乖,刚死就是九级怨灵,还让不让鬼活了,这怎么超渡啊!趁着她刚咽气,灵魂尚未出体,赶紧得拘出来,送去投胎吧!”
耳边似是传来清朗的男声,田雅迷茫了,这是什么情况?死了还能听到声音?难道世间真有轮回,死后可再投胎?
“老白,九级怨灵啊!凭咱俩的法力恐怕撑不到奈何桥吧!”
“哎呀,真快,念个名就投胎了。”黑无常拍拍白无常的肩,笑道:“老白你果然厉害。”
白无常哭丧着脸暗道:我也没想到这么快!白宛霜貌似是雪神这一世转世的名字啊!他的鬼生就要完蛋了!不待他说出话来,地藏王菩萨突然出现。
“菩萨哎,出大事了!雪神灵魂受损需投胎温养,她这一世刚死,魂魄尚未完全离体,可是名字出现在投胎仪第一选项上,我一不小心念了一个她的名字,让个九级怨灵投进去了,她们的魂已经融合了。而且您说记忆消除系统有问题,这可怎么办呐!万一她再冤死,化身修罗,那可怎么办!”
“竟有这等事,待我算来。”过了片刻地藏王说道:“你们运气好,此女正是雪神的命魂所化,她投入的也算是自己的肉身,只是本来她的其他二魂七魄应当在死后入地府与命魂融合,经幽冥清泉洗涤除去凡间浊气后重新投胎,便可在下一世重修神位,命魂本主智慧,她未消除记忆,怕是对这一世影响甚广。”
“啊,那怎么办?还有得补救吗?要不然把她的魂魄强行拘出来?”白无常殷切地望着地藏王,只希望他回答“可以”,然而正应了那句老话,梦想很完美,现实很骨感。
“你以为神的魂魄是那么好拘的吗?那我们地府岂不要翻天?”
“那,那现在怎么办?等她自然死?”
白无常立刻狗腿地说:“明白,只要搓合雪神和火神就行了,嗯,我们就是去牵个红线,怎么可能会动用法术,菩萨不要开玩笑了,不到万不得己,我们绝不擅用法术!”
“你们明白便好!”待黑白无常消失后,地藏王喃喃自语道:“看来科技和法宝融合得还不够完美,待我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
第二章 谋事在人
田雅自浑噩中醒来,脑中一片迷茫,在醒来之前她的脑中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一个叫白宛霜的女子的生平经历。
她是一个智障,经历比较简单。亲生父母不详,她养母在河边洗衣时,从上游漂来的木盆中捡到的。长大后生得美,被嗜赌成性的养父卖给了人牙子,后来被转卖到了妓院。虽然智力有问题,但是人对于危险的本能反应还是有的,在嫖客要欺凌她的时候,碰墙自杀了。
田雅摸摸微微发疼的额头,发现上面缠着厚厚的白布,这是投胎呀还是穿越呀?算了,现在追究这个有什么用,还是想想后面怎么应付吧!这一世我便叫白宛霜,杜逸盛那个渣男,有钱有势是吗?这一世我再也不要为了男人放低自己,钱和势我会一点一点积攒,我要做强者!要过得比谁都好!
坐起身来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十分雅致的屋子,雕花的木床上挂着层层紫色纱幔,拉开纱幔见着离床不远有张八仙桌,上面搁着青花茶具,左边靠窗处摆着张矮几和软椅,几上摆着些几只精致的盒子,似乎是首饰盒,墙上嵌着莲花纹络的铜镜,再往外搁着一块雕花屏风,上面绘着紫藤花,外间似乎还有客厅,只是被屏风隔断看不到。整个房间看起来不像是青楼,倒像是哪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正思量着,房门被打开,白宛霜赶紧松开抓着纱幔的手,躺回原处。隔着重重纱幔看不真切,不知道进来的是谁。
“绿珠,去瞧瞧醒了没?”女子的声音清冷地不带任何情绪,透着一种漠视一切的冰冷。不等应声的丫环走过来,白宛霜自己拉开了纱幔,见那说话的女子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眉目看起来颇有韵味,只是肤质稍黄,有些许皱纹,再着一身大红的衣裙,便显得有些怪异。
“哎哟,我的宝贝哎,你可醒了!吓死红姨了!”红姨见白宛霜醒着,立马奔过来坐在床沿,亲热地拉住她的手,“我的傻姑娘哎,我这杏雨楼,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作什么想不开呢!啧啧啧,瞧这模样生的,那是天上有地上无啊!那些男人是在跟你玩,不用害怕!”
白宛霜冷笑一声说道:“红姨是吗?我要与你谈一桩买卖。”
红姨见白宛霜口齿清楚,言辞犀利惊道:“呀,我的好女儿,你不傻了?”
白宛霜心中骂道: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面上却不动声色,对着红姨盈盈一笑,说道:“红姨,我弹首小曲与你听可好?”
“哎呀,这可真是因祸得福啊,不仅不傻了,还会弹曲了!”红姨悻悻一笑,沉声说道:“绿珠,去外间把琴搬进来。”
“真是好曲呀!就凭宛霜这才艺,这届“赛花会”的花魁非你莫属呀!那些个庸脂俗粉哪里能与你相提并论!”
“红姨,我并不想做花魁。”
“什么?”笑容干涸在红姨脸上,旋即她沉声说道:“宛霜这话何意?”
“我想与红姨谈的生意就是,我们合作开间艺楼,我负责教歌姬、排演节目,你负责招人和外间接待,保证让你赚翻,我们三七分帐。当然,我的卖身契,你要还给我!”
“红姨,我当然相信你有千百种办法可以令我生不如死,可是结果还不是两败俱伤!不如我算笔帐与你听,你看,假如我成了花魁,您是可以赚一笔,可是之后呢?您得舍多少本钱、撞多大的运才能调教出下一个花魁?这还是好的,你看我显然并不打算配合你,若我现在便死了,你可连本钱都得赔进去呢!”
“小贱人,你敢威胁老娘!”红姨一拍床沿站了起来。
正在此时外间传来一个小丫环的声音:“红姨,后院捡到一个女子,不知是哪里来的。眉眼生得还不错,就是皮肤太黑!要抬进来您看看吗?”
红姨瞪了白宛霜一眼,说道:“抬进来!”
“放开本小姐,你们这些丑男!等本小姐穴道解开了,绝饶不了你们!”门外传来了个女子清脆的怒骂声。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尽是些不开窍的!”红姨眉头微皱,喝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卓兰想起自己哥哥临走前的所作所为,怒火便从心底烧起。天下哪有哥哥把自己亲妹妹点了穴扔进妓院的!扔进妓院也就算了,竟然还说这里管吃饭住还有美男看,符合她的生活情趣!冷华然,你个死没良心的!她不过说想去看看方云舒,可他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喂她吃无盐丹,害她变成丑女!要她怎么拐骗美男跟她回昭阳国!变丑了都不让他接近方云舒!太可恶了!她一定要报复!哼,等他发现灵芝被调了包,还不乖乖回来求她,到时候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么黑,哪有男人会看上!扔出去吧!留着也是吃白饭!”红姨嫌恶地看了卓兰一眼,随口吩咐道。
这句话令卓兰十分不满,什么意思!竟然说她丑到没人要!可惜嘴巴被堵上了,不然她一定要骂死这个臭婆娘!要不是为了藏灵芝,她才不会进妓院,知道她那洁癖大哥不爱风月,又讨厌女人,才藏这里。谁知道刚埋好宝贝跳墙出来,就被他抓了个现形,竟然还说她淫乱,一出门就往妓院钻,成全她的爱好,我去!
“如果你赢了,这样赚钱的买卖红姨我岂会错失,但若是你输了,就得给我乖乖接客!”
“没问题,那咱们立字为据!”
“绿珠,笔墨!”随着红姨一声吩咐,笔墨纸砚被绿珠呈了上来,立好字据后红姨对白宛霜和卓兰说道:“你们两个暂时都住这间房吧!”
红姨走后白宛霜解开卓兰反绑的手,取出她口中的白布,还不等她说话,那女子就叫嚷道:“快,快,把镜子拿来,让我瞧瞧!”
“镜子就在梳妆台上,你自己去看哪!”
“我被点穴了!动不了呀!”卓兰讨好地笑笑,说道:“麻烦这位姑娘帮我拿一下好吧?”
白宛霜拿过镜子,对准卓兰的脸,只见她一边照一边骂道:“王八蛋!竟然把老娘弄得这么丑!气死我了!”
“你是被别人弄成这样的?”白宛霜疑惑地问。
“我脸上有花吗?你干嘛看着我发呆?”白宛霜见卓兰微微恍神,摸了摸脸颊,难道是脸上有血迹?
“谁发呆了!”卓兰撇撇嘴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宛霜,你呢?”
“我叫卓兰,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昭阳国的公主,嗯,看你挺不错的,要不以后跟我去昭阳国?我罩你!”
白宛霜莞尔一笑:“你若是公主,为何会在这里?还被人下毒?”
“哎,你别不信呀!”卓兰想了想似乎没有证实自己公主的东西,咬咬唇又说道:“我说,你真有办法让我成为花魁?”
“当然!”白宛霜看着这个性格豪爽跳脱的女子,抿唇一笑说道:“你可要好好配合,不然咱们两个可都没好日子过了!”
“切,等我穴道解开了,我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卓兰一脸无所谓,旋即又说道:“不过,我倒是挺好奇,我都这么难看了,你到底有什么法子让我成为花魁?”
“山人自有妙计!”
第三章 黑里俏
这一日残霞隐现,街道上灯笼渐次亮起,杏雨楼早已灯火通明。闲懒的富家公子大多已经溜出府宅,各自寻了欢场偎红倚绿寻欢作乐了。
“哟,红姨,你这搭台摆桌的,是要捧谁呀?”身着墨绿色对襟窄袖长衫的年轻男子大步而来,与红姨调笑道。
这着墨绿色衣衫的男子乃是扬州知府袁建州的长子袁笑翔,流连欢场,经常替一些美貌歌姬赎身,可以说是华容镇各大青楼歌坊的常客,因曾在杏雨楼冲冠一怒为红颜,将一个与他抢人的富家子弟打成重伤,故而红姨知道他是扬州知府的公子,因此半点不敢怠慢。
“就是,是个怎样倾国的绝色,竟让红姨搭花魁台?不如先叫出来叫咱们兄弟几个先瞧瞧!若是丑了,这台岂不白搭了?”另一位个坐在看台上的白胖青年说道。
“可不是嘛!若是赔了岂不可惜,不若叫我们先瞧瞧,不管姿色如何这锭银都是你的!”说着自袖中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锭在红姨眼前晃了晃。
“袁公子说笑了,红姨岂能做那赔本的买卖!你们呀,都擦亮了眼,保管叫你们此生难忘!至于这银子嘛,早晚它都是红姨的!”
“哈哈,红姨这般说想来定是个绝色佳人。这台也搭好了,便让她快快上台,让大伙都瞧瞧啊!”袁公子这么一嗓子喊出来,立马有人跟着起哄,整个大厅立时嘈杂起来。
“绿珠,去催催!”红姨一面安抚众人一面对身边的丫环说道。
绿珠刚走至后院便看见一个美人步步婉转,头挽灵蛇髻,发上步摇轻摆,火红色的衣裙却与她们日日穿的不同,上衣只及肚脐上,胳膊上一条红色纱制臂袖,火红色的长裙自腰际垂至地面,腰上挂着许多弧形细铁链,上面穿着许多彩色的小铃铛,脸上蒙着一条轻纱,看不到面容,肤色虽黑却仍让人觉得是美人。
“绿珠,是红姨让你来的吗?”
“你是卓兰姑娘?”
“当然!怎么样被姐姐迷住了?”
“宛霜姐姐真是太厉害了!咦,宛霜姐呢?”
“小色女,姐姐我好好地站在这,结果你眼里只有美人,哪里还有我这个人啊!唉~我好伤心呀!”白宛霜身着男装在卓兰身后几步距离,督促小厮小心抬着一张矮几,几上摆着七个高低大小不一的杯子。没想到绿珠看到卓兰竟然直接无视了她,看来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
“哪有,是宛霜姐突然穿男装,人家没有反应过来嘛!咦,宛霜姐,你脸怎么了?”
“没什么,过敏而己。”轻抚过脸颊,上面用是用眉笔点出来的斑点,一张俏脸已然沦为“芝麻饼”,但愿一切成功吧!
“好了,咱们快去前面吧,不然一会红姨要发脾气了!”
卓兰踏上前厅为她搭建的高台,手心略略出汗,却轻声笑道:“小女贱名卓兰,今日承蒙诸位前来捧场,卓兰在此献上一舞,寥表谢意!”
古筝响起,白宛霜坐于乐师席,弹的正是《天竺少女》。台上卓兰随着韵律跹翩起舞,纤腰如灵蛇,腰间的铃铛随着舞步轻响,发际上的步摇轻摆,水袖翻飞风情万种,跳得正是印度舞。虽不如何娴熟却与平日里众人所看的舞蹈皆不同,因此别具一番风情,也唬得众人连连叫好,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卓兰姑娘跳得真好,令我等大开眼界,这些赠与姑娘。”说着便掏出几张银票扔到台上,一众贵公子也跟着起哄住台上扔银票。
“卓兰姑娘!我等这般有诚意,姑娘是否当以真面目示人啊?莫要伤了众兄弟的心呐!”袁笑翔说道。
“卓兰生来皮肤黝黑,相貌丑陋,怕污了各位贵客的眼。”卓兰垂下头,一副娇弱含羞的模样。
“卓兰姑娘不必过谦,我等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难道还会被吓到不成?”袁公子仰天大笑说道。
“就是,既然卓兰姑娘害羞,不如便由本公子来代劳好了。”
“不成,你王老六长得跟牛魔王似的,吓到卓兰姑娘可怎生是好!”
“呸,本公子再丑那也是五官端正,总好过你个斗鸡眼!”
“老子最恨别人说我斗鸡眼,姓王的,你找打是吧!”
“你们两个要打滚出去打!没瞧见嘛,都吓着卓兰姑娘了!”袁笑翔吼了一声,旋即自楼上看台上一跃而起,跳到擂台上,“姑娘若不嫌弃,不如便由我袁某人代姑娘揭掉这碍事的面纱如何?”
卓兰羞涩地垂下头道:“如此,便有劳袁公子了。”
只一眼便让袁笑翔看得呆在当场,只见卓兰黝黑的皮肤未施粉黛,只在眼眶四周涂浅粉色的胭脂,使得眼睛炯炯有神、顾盼生辉,整个人看上去犹如花间精灵,皮肤虽黑,却是黑里俏。
“妙啊,卓兰姑娘正如一朵黑色曼荼罗!太迷人了!”
“袁公子过奖了,便让卓兰为公子敲奏一曲吧?”
小厮端上一个矮几,卓兰依次从拖盘中取出调好音的茶杯,自发间抽出一支稍粗的银簪,胳膊轻抬叮叮咚咚的敲了半首《致艾丽丝》。
“此曲甚妙!卓兰姑娘,袁某也略通音律,不如咱们厢房细细聊聊音律?”
“袁公子,今儿就到这吧,卓兰姑娘可是累了半天了,好歹也得让她歇歇呀,若是累坏了公子不心疼吗?”白宛霜站在乐师席上对着袁公子拱手一拜。
“你是谁?敢对本公子说三道四!”
“袁公子,这位是司空白先生,便是卓兰的教习先生,卓兰统共在先生那里学了四日,曲儿呀舞的可都没学全呢,您可别伤了先生。”
“噢?不可能吧,如此曼妙的舞姿,四日便能学会?卓兰莫不是骗我吧!”
“此事红姨最清楚不过了,若袁公子信不过卓兰,尽可以去问红姨。看看卓兰可有半句假话。”
“死妮子,数你嘴碎,袁公子莫要理会。”红姨狠狠瞪了卓兰一眼示意她闭嘴。
袁笑翔对着白宛霜一抬首说道:“如此能人竟沦落至此,先生有何难处不妨说与笑翔听听。”
此时看台上已有哗然之声,不过碍于袁公子的淫威,暂时无人起哄捣乱。见状,白宛霜对着袁公子拱手说道:“确有难处,只是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若先拍下卓兰,再说不迟。”
红姨对着一旁抬价的龟公使了个眼色,同时笑眯眯地对白宛霜轻声说道:“你若不想旁人都知道你是如何绝色的女子,便与我来,咱们说说体己话。”
白宛霜很顺从地跟着红姨走进二楼一间奢华的厢房。一直到她踏入房门也没发现,一道灼热的目光紧随着她的身影,直到房门掩上,才缓过神。
可以看出这一定是红姨的房间,因为这间房的摆设比前几天花魁的房间摆设要精美许多,除了红姨杏雨楼大概没人有这种待遇了。
“宛霜姑娘好手段,不过短短四日便能将卓兰教成花魁,红姨我不得不佩服你,之前说的赌约,你赢了!为表诚意,你的卖身契我先还给你!”说着自袖口掏出一张纸递给白宛霜,复又说道:“至于合作的事,就照你那日所言三七分成,红姨虽无才艺,但若无红姨,宛霜只怕早已命丧黄泉了,日后宛霜发达了,可不兴与别家合作,伤了你我之间的情份。”
“红姨待宛霜如此之好,宛霜又怎会与别家合作!”
“如此便好!虽说红姨得罪不起袁公子,可鱼死网破的法子也不是没有。”你尽管安分些,否则别怪红姨翻脸无情。”
“红姨尽管将心放进肚子就是了,宛霜自知男人是靠不住的,凭我的才华和红姨的手段,不久便能成为歌艺界的魁首。不瞒红姨说,宛霜打算搞一些才艺表演类的节目,这样可积累人气,也显得杏雨楼与别家不同!说不定,日后那些姑娘便不必以卖笑为生,只做些才艺表演即可。”
红姨脸色微变说道:“你有心便好。嗯,花魁房这几日卓兰是要先住下了,你们住在一块多有不便,我让人收拾收拾,你先搬到她隔壁住吧!”
“如此便麻烦红姨了!”
“不麻烦!红姨算是看出来了,宛霜的心可比红姨要大,是断断不会轻易离开的!饿了没?红姨让人上些酒菜,咱们一块吃顿好的!就算是为合作成功庆祝一番!”说着便走了出去。
红姨刚同了屋子迎面碰上了袁笑翔,笑道:“袁公子不去陪美人却来找红姨作甚?”
“自然是来为红姨分忧的!”
“红姨心情好着呢,哪里来的忧?”
“像司空白那种才华出众的人又怎会屈居青楼?总有一日他要另投高枝,你难道不想控制她吗?”
“你有办法?”
袁笑翔轻笑一声递过一只玉瓶,说道:“只要让她吞下这三只‘顺虫’,她便是入笼的鸟儿,任由红姨差遣。”
“无功不受实禄,袁公子需要什么?”
“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你将司空白教出来的女子都卖给我就成了!价格方面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就这么简单?”
袁笑翔神秘一笑,说道:“就这么简单!红姨早些想办法让她食下吧,本公子去看美人了。”
第四章 妄为人胸
不多时绿珠便带人呈上丰盛的膳食,红姨也重新回来与她一块吃,并不时为她夹菜。
“宛霜啊,夏日火气太盛,这绿豆汤可是消火的佳品,来来来,红姨给你盛一碗。”
“啊,我已经吃不下了!”一顿饭吃的白宛霜无比痛苦,红姨从开始吃就一直不停地给她夹菜,一会让她尝尝这个,一会又要她试试这个,吃得她都快成菜桶了!
“再吃点,瞧你瘦的,红姨我都要心疼了!”
“好吧,我再喝一点汤。”
好容易一顿饭吃完,白宛霜关上房门深深舒了一口气,此时,薄纱缠绕的屏风后,正热气氤氲,飘散的水气四周弥漫,大木浴桶不断的散发着水雾,浴桶内,还漂浮着许多玫红色的花瓣,散发出幽幽好闻的香气,飘散在整个房内。白宛霜俯身伸手探了探水温,水温适宜,脱去一身男装,缓缓踏入木桶内,只露出小脑袋靠着桶壁。温热的水,漫过全身,渐渐解去一身的疲惫,白宛霜泡了一会便用水胡乱擦了擦脸上,将白日里点的麻子洗净了,又在身上各处搓洗起来,水过肌肤,渐渐有了一股舒畅的感觉,她白晳的小脸,徒然浮现一层因水汽蒸氲,自然而成升起的绯红,红晕萦绕,韵味十分诱人。
就在白宛霜放松身心的时候,门却被人踹开了,发出吱呀一声脆响,白宛霜还以为红姨又回来了呢,正欲出声,不想来人却说话了。
“卓兰!”是一个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
男人?!白宛霜心下一惊,慌忙将头潜入水中藏起来。
那男子进屋后冷笑一声:“哼!”继而伸手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将她自水中拉起来。
“这样就想骗过我,你也太天真了吧!”冷冷的嘲笑声响起。
“放手!你走错房间,找错人了!”白宛霜不顾被他扯得生疼的头发,死死捂住胸口。
那人松开她的头发,轻笑一声说道:“胸部肿得像个馒头,一点肌肉线条都没有,简直妄为人胸,有什么好捂的!”
谁知那人不但没走,反而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脸。只见他一头偏暗红的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顺垂光滑如同上好的丝缎。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若不是在这般情形下遇见,想来必定是一段值得珍藏的美好邂逅。
“似乎是不像,不然也不会被下子母蛊,那么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嗯?”男子的声音本就好听,最后一个“嗯”字更是说的风情无限,噬骨销魂。
“什么子母蛊?”白宛霜全然忘记自己赤裸着身子泡在水中,注意力完全被子母蛊三个字吸引。
“嗯,就是专门对付不听话的美人用的蛊,子蛊不能离开母蛊超过方圆1里的范围,否则子蛊会在宿主体内发作。便是在方圆1里之内只要催动母蛊,子蛊也会在宿主身体内噬咬,令人痛不欲生,只好对人惟命是从。还有一种哨音控制的方法,用特制的短哨吹出特殊的音调也可以控制子蛊,不过必须是在方圆1里内,远了就没用了。”顿了顿,男子继续说道:“嗯,所以,说说吧,你到底是干嘛的?本公子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会帮你哟!”
白宛霜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现在身强体健,哪里像是中蛊了!你分明是在骗我!”中毒、中蛊什么的总该有些反应才是,目前身体无任何不适,单凭一个陌生男人的话,怎么可以当真!何况,有谁会对她下蛊?红姨?有那个必要吗?
“这种蛊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中蛊者毫无知觉,而且只要施蛊者不发动母蛊或者吹哨,中蛊者完全与常人无异!况且你中蛊没多久,若不是公子我毒术高明也看不出来呢!”男子咂咂嘴说道:“难得本公子想做回好人竟然被怀疑,这怎么成呢!”说罢他又将她自水中提起,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强行掰开嘴硬塞进一颗药丸,自八仙桌的茶壶中吸了一口水,对着白宛霜红润诱人的唇瓣,便将水渡入她微张地小嘴中。
“唔!”白宛霜卯足了劲想要推开强吻自己的男子,吐出那颗药丸,可是对方却如山岳般沉稳,显然不是自己能够撼动的。
“混蛋!你给我吃的什么?”白宛霜在冷华然放开她的第一时间,立即伸手进嘴巴,想要以促呕的方式将药丸吐出来,然而除了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不会是遇水即化的药吧!
“呵,小美人你可真不识好歹!那粒药会让你在被施蛊者折磨的时候没那么痛苦,还可以暂缓子蛊的成熟周期,你要是吐出来的话,将来疼的死去活来,被人欺负,可不要怨我呀!”
“谁知道你喂的是不是毒药!”
“真不乖!本公子待你这般好,你居然还怀疑本公子!当罚!”最后两个字冷华然说的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眸中幽光一闪,旋即将白宛霜再度拉入怀中,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再度吻住她。他狠狠吻她的唇,霸道深沉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以此惩罚她的不识好歹。
“宛霜,你怎么不关门就睡觉啊?”屋外传来卓兰的声音。
听见声音冷华然将白宛霜推入水中,一晃身自窗外掠走。靠着冰冷的围墙冷华然迅速冷静下来,他没想到一个女子竟能挑起他的欲望,而他竟然十分享受吻她的感觉。太荒谬了!他喜欢的明明是方云舒!怎么会被一个女人挑起欲望?女人都是阴险狡诈、心怀不轨,既善变又贪心的自私鬼!这个女人一定是在用苦肉计,好博得他的同情!没错,一定是这样!又暗片庆幸刚才跑的快,不然被卓兰看到他吻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天知道她会不会传到云巫族去。
白宛霜本来被冷华然弄得意乱情迷、呼吸不畅、浑身发软、头脑发晕,此时听到卓兰的声音,犹如被兜头淋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我在洗澡!有事你明天再说吧!”
“洗澡!”卓兰惊叫一声,直接奔进屋子关上门:“大姐,你也太奔放了吧,洗澡都不关门?”
白宛霜脸色潮红,身子有些虚软,深出了一口气:“你进来干嘛?”
“可能是我忘记关了。”
“是吗?我怎么瞧着你的脸挺红的?难道不是做了什么脸红心跳的事?”
“哪有什么脸红心跳的事可做!”白宛霜羞恼道:“好了,你快出去,我洗好了,要穿衣服了!”
“哟,这是不好意思啊?”卓兰十分不识相地说:“难道不成刚刚真有个美男,嗯?”
“哪有什么美男,有的话自然会留给你!好了别贫了,快出去!我要更衣!”白宛霜教了卓兰几日,与她已经十分熟稔,基本了解到她是个胆大豪迈的色女,对美男的执著程度就好比猫对耗子,老鼠对大米,总之是十分喜欢美男就对了。
“你的窗子也开着,嗯,十分可疑!老实交待,真的没有美男?”
白宛霜咬牙切齿道:“真没有!你再不走我就直接出来了!”
卓兰得意地看着白宛霜,笃定她绝对不会站起来,打趣道:“你起来呀,美人我也挺喜欢!瞧你肤质如玉,哎呀,若是男子就好了!”
白宛霜美目一瞪,有些微恼,沉声叫道:“卓兰!”
“好啦,好啦,人家相信你是清白的,这就走!”卓兰行至门口,半掩着门不死心地又问道:“真没有美男?”
“滚!”
卓兰掩上门,一阵狂笑自门外传入,随后便是离去的脚步声。
死丫头,竟敢取笑她!太可恶了!和那个男人一样可恶!若是她知道这两个可恶的家伙是兄妹,不知要如何抓狂了!
第五章 解药
“把衣服脱了,到水里面去!”冷华然漠然地对着一个黄衣女子吩咐道。
“是是是,大爷想奴家怎样奴家就怎样!”说完那女子娇媚一笑,诱惑地看着冷华然,缓缓解开衣带除去外衫。
冷华然背过身去,待听到入水声后,方才转过身,他眉头微皱,奇怪!为何什么感觉都没有?暗自松了口气,他就说他喜欢男人嘛!至于为什么会一连几天梦到那个女人,一定是凑巧,方云舒才是他前世今生的恋人,因为这一世他爱男人,他才投胎成男人的!他是绝对不会变心的!
一连几天被猗念缠绕的梦境所困扰,害他都没有心思去找卓兰要回万年灵芝了。这回一定要让那个死丫头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竟然敢偷他的东西!害得他在方云舒面前颜面尽失,实在欠收拾,之前一颗无盐丹实在太便宜她了!
这么想着冷华然丢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转身离去,身后的女子叫道:“大爷,这位大爷!别走呀,奴家不要钱,奴家只想伺侯你!奴家是真心的!”
看吧,这才是女人的真面目!冷华然冷笑一声,连头也未回,大步消失在门口。
女子见他毫不留情地走了,骂道:“呸,原来是个银样腊枪头!亏得老娘这么卖力,太扫兴了!”
今夜的杏雨楼灯火通明,因着连续几日的相声、小品、歌曲表演,杏雨楼的生意火爆异常,红姨每日数银子时脸都要笑僵了!故而异常小心地将另外两只‘顺虫’也投到白宛霜的饭食中,唯望真如袁笑翔所言,可令她乖乖听话!那么自己这下半辈子也就有着落了。
“红姨,宛霜想支些银两,明日去外间买些孩童回来。”
“孩童?那也太小了吧?得养多少年才能赚钱啊?”
白宛霜轻笑一声,说道:“红姨,你的思想应当转变了!孩童也可以赚钱!而且有些才艺,必须在小时候打基础,年纪大了学不会。况且,这几日接客所得并不多,全是才艺表演赚的钱,过段时间便将接客这项停了,只作表演。”
“放心吧,我确定一定会赚钱的!”
“好吧,先给你一千两。”说着自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白宛霜,并嘱咐道:“你可要挑些成色好的。”
“我办事,你放心!”白宛霜接过银票,笑道:“红姨,这几日大赚,咱们还没有好好庆祝,不如今夜不醉不归?”
“好,依你!”
“那,每个姐妹发一坛酒,银子就从我的分红中扣吧!”
红姨干笑一声,说道:“哎,哪能让你出,这是杏雨楼的大喜事,自然得由红姨我出。”心中暗骂:死丫头,想拉拢人心!不过几坛酒而己,老娘还舍得!
“卓兰不知哪去了,我去寻她!”
冷华然将卓兰丢进房间,点住穴道,令她动弹不得,逼问道:“说吧!你把万年灵芝藏在哪里了?”
“你先把无盐丹的解药给我!”
“哼,你跟我谈条件?”冷华然轻笑一声,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若是想脸上长些红斑、烂疮便再多提些条件。”
“你敢!你今天若是不把解药给我,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灵芝在哪里。”
“怎么,你是想见识见识为兄审犯人的手段?”
“你想怎样?”卓兰觉得一股阴寒地凉气,自后背升腾而起,惊得她浑身的汗毛直耸,一种不祥的预感由然而生,她咽了咽口水颤声说道:“我可是你亲妹妹!”
“正因为你是我亲妹妹,所以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换了别人,早让她生不如死了!”冷华然凉凉地说:“你是自己说出灵芝的下落,还是让我喂你吃几只八脚蜘蛛才肯说?”
“冷华然,你不是人!哪有你这样为人兄长的,你简直妄为人兄!”
妄为人兄?嗯,这话怎么这么耳熟?挑挑眉冷华然沉声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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