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網PWA視頻評論

08-盜墓江山.txt

2023年10月16日

  1/160  下一頁 txt下載

小说下载尽在
《盗墓江山》作者:东郊府尹
文案
西南边陲的两位少年,误打误撞,凭借家传下来的一部《易经心注》,
顺风顺水,从此走上了一条摸金倒斗的探险之路!
作品标签: 勇猛、盗贼、盗墓
回忆录
我叫张如铁,我爷爷叫张大拿,他是旧社会的小地主,由于他年轻时家产不多,偶尔会到到外地经商做买卖,因为我老家地处湘黔交界的舞阳县,旧社会交通不便,于是靠人走肩扛的赶路商人来回奔走,商业倒也活络了起来。
我爷爷张大拿有几亩田产和山地,那时候处在动乱的民国,家乡的山地上种满了罂粟,也就是鸦片。
秋收的时候忙完,农闲了,爷爷就做起了赶脚的商人,一面明着贩盐,暗地里把提炼好的鸦片拿到湘西去买,在凤凰,洪江通常能卖上个好价钱。回来时,肩上挑的是食盐,扛回家乡四周变卖。一来二去之后,想不到竟然也积累下了不少钱财。
在那个年代,有了点钱财之后就会置办田产,盖好的房子,于是我们家,成了村里面房子盖的最高最大的人家。光那对门前的石狮子,都是用船从几百里外的洪江运来的。
解放后赶上土改,家里被抄了家,积累下来的银元黄货都被充公了,还留下了顶地主的帽子,这使我家近二十年抬不起头,后来爷爷气急而死,死时唯有留下了一本从湘西赶集时,从地摊上买来的一本《易经心注》,就是靠着这本《易经心注》,爷爷白天歇息,夜间赶路,也从来没遇到过什么粽子,土匪。据说这书有辟邪,驱鬼功效,坏人见了,也要避让三分。
我小时候不懂事,父亲张文远又出生在那个年代,没认识几个字,所以《易经心注》传到我的手上的时候就只剩下半本了,听说前面半本因为上面印了些古怪的图案,父亲年轻时喜欢就撕掉去玩去了。
再后来赶上文革,父亲也长大了,知道了这本书其中有些玄妙,又加上这本残卷是家里爷爷唯一留下的东西,便大晚上在老宅堂屋挖了一个深坑埋了起来,直到八十年代,我都十八岁了父亲才把他挖出来。
挖这本书的时候,我家的老宅已经改成了大家公共的晒谷场,由于是高原山区,这晾晒稻谷的平地极难找到,我们家那幢在我爷爷时修起来的敞亮房子在破四旧时成了最先瞄准的目标,村里最好的木屋也终于在破四旧的欢呼声中,只用了短短半天就夷为平地。当然,这就有了后来天然的晒谷场。
父亲是在我十八岁时挖出这本《易经心注》残卷的。我记得那天晚上,雷声大作,初春的空气撒着丝丝的凉风,而我们村正好是一个河谷走势,吹来的晚风直直冷到心底。
父亲动手了,那铁锹几下下去,天空中就在这时落下了大如拳头的冰雹,在这个时节,下冰雹是再正常不过的,而这个当口,这冰雹却下的出奇。第二天一早起来,听村里放牛的同伴讲,好多家的屋子在那个晚上被砸了窟窿,都说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冰雹。
我觉得这里头肯定有蹊跷,平白无故怎么会在我们正要挖那半卷残书的时候落下这么大的冰雹。
我当时还年轻,根本没意识到,这本《易经心注》残卷,会改变我的一生,会使我走上盗墓这行当。
吃饭时我给家里开了个会,由于父亲母亲识字不多,加上我已上到的初中三年级,我觉得家里有些事是该让我做决定的时候了。
我对全家说:“这半夜挖回这本爷爷留下的《易经心注》,谁都不许说突兀了嘴,给说出去。谁要是说漏嘴了,咱们可没好果子吃。”
父亲母亲是经过那个艰难十年过来的人,知道这里面的厉害,我是家里的老二,哥哥比我父亲还老实,又加上只念了小学,我也不担心,最让我担心的,就是我这弟弟。
我家三兄弟,就我这弟弟,张如风最让人难以捉摸,比我小四岁,小学却上了足足九年。
那时候,我们小学是五年制,他在没有学前班的情况下,能读了九年,连校长都说他是个奇迹。
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我再三叮嘱,直直的看着他。他看着我那不寒而栗的眼神,加上开始长起来的满脸胡渣,畏首畏尾道:“知道了,不就是本破书吗?”
他不爱读书,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我拿着这本残卷,没的时候就琢磨起来。连同一起如我法眼的,还有那些经常登录报纸杂志上的诗歌。
我这张如铁的名字,也是我爷爷给我起的。当时我父亲还年幼,我爷爷临终前说,趁他还读过几年私塾,学过几个字,顺道把家里孙辈的名字都想好了。无论男女,都按从大到小来取名字。老大叫张如松,老二就是我叫张如铁,老三叫张如风,老四叫张如凤。
幸亏家里就我们哥三儿,都是男童,那要是女娃子呢,这名字不闹笑话了。也亏没有老四出来,要老四再是个男娃,叫张如凤,背后得多少人指指点点。
俗话说,龙生九子,九子不同,更何况还是人呢!而我这名字,还是爷爷当年看到伟人写下“雄关漫漫真如铁,如今迈步从头越。”特意留下给取的。
我比较爽快,记性好,学习当然也不赖,没辜负这名字,在家,在学校,都招人喜欢。喜欢顾城,北岛,西川,还有海子,芒克。
没事的时候,我一边拿着初中班主任家里的诗刊,一边猫在家里的小阁楼里,独自享受阅读的世界。加上爷爷这本留下来的残卷之后,我独自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的时间更多了。
我们家遗传的高个子,这或许和祖上的屯耕戍边的军户有些关系,听我族里老人讲,我们的明朝洪武年间从两湖来到这镇远的。
我们县城近四分之一是我们张家,但凡有的地名,河流,大多都会冠以张家的名字。像张家溪,张家山,张家屯,这些不过是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我身高近一米八,跟我那些苗族同胞哥们比起来,我们哥几个比他们整整高了一截,所以很多时候,学校听说闹事打架,不用说,又是张家这小子犯事了。
要不是因为我脑袋瓜聪明,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偶尔还作几首模仿顾城,北岛的诗,学校早不留我了。
我跟我老爸,兄弟两个都挺像,但有一点,我又和他们不同。我满脸长了长长的胡子,还不到十六岁就不得不准备了刮胡刀。而我哥几个,加上老爸,堂叔他们几个,都没长。
小时候,其他家老人总说我不是我老爸的孩子,我老爸因为老实,又加上年轻时顶着地主后人的帽子,一直没敢还口。我长大后,见我越长越长得威猛,谁也不再敢说威猛家坏话了。我也没跟他们打过,吵过,或许是因为我这身胡须和上学的成绩吧。
挖出《易经心注》的那个冬天,我考上了县城里的师专,说是师专,用现在这个年头来讲,那就是一所中专。只要在那读上三年,跟高中几乎一样,毕业后,就可以上小学,初中教书。
我老爸很高兴,我一时兴起也报了个语文师范的专业。说是语文师范,不过也是学学画画,怎么跟学生讲课,怎么学生闹事了揍他们,怎么让他们受到体罚后还不敢回家跟家长讲,这是我上师专的时候老师最常讲的。
我们那苗族侗族占了全县人口的一半以上,这时已经普及了小学教育。即使一个汉语不懂的孩子,我们也要让他上学。我们这流水线的生产,为的就是毕业后给全县的父老乡亲,给他们的娃娃启蒙开课。
我在想,我这都快成诗人的人物。去教那些连汉话都说不清楚的人,不是浪费我这人才吗。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摇醒了睡在下铺的刘冬瓜,约他出去好好聊聊。
刘东是我们这所师专年龄最大的,原因是他在来师专之前,还在西藏当过三年兵。听他说在唐古拉山口站岗时的场景,整个全年级的男男女女都围了半个操场,看着他那一身的肥膘,我们一边称奇,一边感叹着这胖子怎么能去当兵的。
那个年代,当兵是无上光荣的,也还要讲究根正苗红。虽然我们哥三个海拔都占优势,但就因为这政治问题,一直是看着别人去当兵,我们苦哈哈的看着。我弟弟也因为政治原因,不能当兵,于是转而去了广东,一去近十年杳无音讯。当然,这是后话了。
还好,读书不受政治歧视,谁学习成绩牛谁上。村子里其他家看着我上了师专,背地都说地主家的就是地主家的,爷爷厉害,这娃娃也厉害。
我根本没把他们这话当做好话,因为我父亲一直说,谁在背后说我们家是地主,就跟谁急,虽然我从来没见到我父亲当着人多的面急的时候。
刘东因为一身肥膘,我们都叫他刘冬瓜,由因为在他眼里,个高和满脸胡须的我最像关公,他便跟我关系很铁,说我是关公转世。我也很义气的交了他这个兄弟。
说到义气,我也是为了兄弟两肋插刀的铮铮汉子。刘东来上师专是托舅舅刘一手的关系,刘一手是县武装部部长,年轻时是正儿八经的红卫兵,后来转业到了县城武装部。
刘一手的目的就是让他这侄子进师专念点书,顺带带个媳妇回家,毕业后给安排在县城某个单位,随随便便整个人民公仆当当。
可那毕竟是一个翻云覆雨的时代。
从磁带里听到了了邓丽君的歌,在县城里看到了电视机,还看到了春晚,接着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唱起来的时候。整个全民上下都暗流涌动,振奋起来了。
我总在半夜的时候,跑到县城的河边吼几嗓子:这是我们的时代。
能干什么呢!总不能老老实实上学,毕业去当孩子王吧。看我家的关系也不铁,毕业顶多也就弄个边远的农村小学去教书,想到这里,我心情就极度沮丧。
我想好了,甭管干什么都行,反正,这书是不能念下去了。
冬瓜也常和我有一样的苦恼,他根本就不是念书那块料,在学校他如坐针毡。连追我们班的班花,那情诗都是我帮他写的。
府尹出关,盗墓江山。
引子
古往今来,泱泱华夏,自三皇五帝,到宋元明清,有多少帝陵王寝,又有多少王公古墓。万水千山,东西南北,高山低谷,流水深潭,在那合山聚水之处,藏风納气之所,必有那陵寝所在。但凡这些陵寝,必有那金银美玉,奇珍异宝。而我们这些个摸金校尉,仗着这八字够硬,敢冲敢闯,又有寻龙夺宝的功夫在身,生就是为盗墓倒斗而生的。说不好听的,说我们是盗墓贼;叫好听的,称我们的观山太保,摸金校尉。我们循着祖师爷留下的足迹,借鉴倒斗各家之所长,古往今来,融会贯通,倒也成了这五湖四海有头有脸的角色。
罗盘,书快,黑驴蹄子,狗血,易经心注,辰州符,都是倒斗的必备装备,更别说那道法蛊术,工兵铲,钻地龙,探阴爪,神佛手了。
盗墓人有盗墓人的盗墓操守,江湖规矩,摸金校尉更是一支完整的团队,有成熟的产业链,大家管这种到处倒斗的行为,叫盗墓江山。
一个师专辍学的青年,一个退伍归来的刘胖子,还有一个落魄的茅山道士,加上一个苗王之女,这支团队,究竟会遭遇哪些艰险和九死一生?
府尹出关,盗墓江山。高质量盗墓小说,欢迎捧场,多多支持。
写在作品发表之前的话
各位书友、我和我的小伙伴们:
大家好!
东郊府尹,作为一个新人,为大家准备好了一场关于悬疑,关于盗墓,关于历史的文字盛宴。这部作品,说实话,倾注了府尹的极大的心血跟期望,也是府尹认认真真学习总结出来关于盗墓的一部作品。可以怀疑我的作品,但不能怀疑府尹的人品,也欢迎大家给府尹把关,共同成就我们的盗墓江山。
在华人世界,相信大家心底都根植着一个关于诡异,关于悬疑,关于惊悚,关于未知和历史的好奇。于是,府尹带着大家,走进尘封的历史里,进入雄壮的山河中,登高而望远,扶栏而远眺,总想跟着大家一起去圆我们自己心底的盗墓梦。
自然的博大惊奇,历史的雄浑不羁,都在给我们半遮半掩的述说着各自的故事,而探寻古老历史的焦点,伴随着一座座藏在风水宝穴之中,而我们也从摸金校尉这一行当入手,去揭起藏在我们心底的谜团,让历史还原出历史,让好奇终结于真实。
当然,文有不尽之处,还望各位书友一一指点拨正。本着虔诚的姿态,以文会友,盗墓是主角的事,也是书友跟大伙的事。让我们在这里,书写我们共同的传奇,见证盗墓的江山。
府尹出关,盗墓江山!
请大家随着文中的主人公,去见识盗墓行当里的江湖,去接触一下别样的人生。
特别备注:每天稳定更新,请书友放心收藏,推荐。府尹一定是一个良心作者,伴随大家一起见证本书的成长!
QQ交流群:151670774
府尹出关,盗墓江山!
第001章 惹鬼上身(求推荐)
八月十五,天上的月亮圆的出奇。
舞阳河畔不远处的一片乱葬岗上,两道黑影悉悉索索,隐没在那高高低低的坟堆之间。
高个瘦瘦的身子,满脸的胡渣,看不清面目;略矮一点的,好似一个冬瓜,跟着高个旁边,胖的出奇。
这高个名叫张如铁,因为长得一脸络腮胡,平日里,大家都叫他张大胡子。矮个子,名叫刘东,因为长的胖,所以大伙都叫他冬瓜。他俩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
这是他俩第一次出来倒斗。
这原本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两个苦逼青年,却不得不做这有损阴德的勾当,从死人堆里夺食。张如铁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一边和冬瓜拿出身上带的家伙。
瑞士军刀,洛阳铲,书快,黑驴蹄子,辰州符,小铁锹,什么都准备齐了。这时候,张如铁又垫了垫脚尖,努力向四周望了一望,确认无误后,开始示意刘冬瓜,开始倒斗。
张如铁靠爷爷传下来的《易经心注》估算出了大致有名器的墓穴,刘冬瓜拎着准备好的家伙包袱就跟了过来。
只见张如铁接过铁锹,就朝着那墓碑后面的夯土挖去,他照着书中所说的从墓穴的东南角开挖,刚过了没两分钟,挖出了一道口子。张如铁这时换了洛阳铲,朝那夯土深处挖去,不到一会儿,就觉得地下几米似有碰到坚硬的物体,他便将洛阳铲取出,想要仔细瞧那洛阳铲中带出来的泥土。
他将洛阳铲收在手中,身边的刘冬瓜赶紧抄起了家里带来的手电筒。这手电筒往那铲子中一照,张大胡子已是喜上心头,碍于这是在夜间盗墓,要换做是白天其他场合,他早要笑出几里开来。
这洛阳铲中所带的泥土是封严棺椁所用的泥土,上面有草木灰和人翻动过的痕迹。依照那草木灰变成一撮湿润泥土的成色来看,张大胡子断定出,这是一座明代后期的地主墓室,跟那暴露在外面的残缺不全的碑文比起来,这似乎更能说明这古墓的历史。
刘冬瓜这时看到张大胡子一脸喜色,便说了一句:“大胡子,这古墓里,应该有货吧!”
张大胡子仔细对照了泥土的成色,又仔细辨认了两次,才确认跟《易经心注》上说的如出一辙。这时,刘冬瓜要问自己这里面有没有宝贝,他倒是郁闷了。心中透过一丝不快,回道:“冬瓜兄,是你拉着我出来跟你一起盗墓的,我也是第一次盗墓,我哪里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宝贝,要想知道有没有,你倒是自己挖啊。”
听到张大胡子这么一句话后,刘冬瓜便不再问了,抡起铁锹就往下面挖。
张大胡子也拉起工兵铲,在不断朝外边挥舞着泥土。
月色依旧,先前的声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刚是什么声音?”刘冬瓜小声道。
张如铁摸了摸身边的黑驴蹄子,手中又抓了一捧黑书快,心中已是安静了几分,故作镇定的回道:“没事,没事,兴许是我们动作太大,惊动了旁边夜宿的飞鸟了吧!”
张如铁本来是想安慰冬瓜,没想到他这一句,直接将他惊得坐在了地上。这乱葬岗,怎么会有飞鸟?
刘东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四周的环境。张如铁把手中的书快捏着,似乎紧紧抓住了救命稻草,一面向四周看去。
两人扫视了一周,发现,仍旧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张如铁便把书快放回自己的上衣兜里,重新挥动起工兵铲来。冬瓜看到张如铁已经开始干起活来,觉得自己是有点草木皆兵了,也拿起了铁锹,继续挖了起来。
两人挖的坑越来越深,越来越宽。由于是在地面上,不到一会儿,一面整齐的青石面板便露了出来。
两人同时感到兴奋,仿佛眼前已堆满了金山银山。
张如铁从兜中取出平时堂叔给自己用不着的辰州符,紧接着,又掏出了准备好的探阴爪,黑驴蹄子。在确认无误后,张如铁准备打开那块青石板。
以防万一,张如铁在青石板上撒了一把书快,再三确认没有任何响动后。张如铁拿着探阴爪,刘冬瓜拿着工兵铲,就准备翻开了石板。
这时,天上的月亮更加的圆了,打在两人的脸上,都是异常的发白。
“不对,”张如铁好像想起了什么,忙一边说出口中两字一边止住刘冬瓜似要撬开的青石板道。
刘冬瓜愣了一下,没明白怎么回事,忙问道:“又怎么了,大胡子,又没出现什么异常状况。”
张如铁谨慎的再观察了下周围,又抬头看了看圆光,对着刘东就是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八月十五,你问这个做什么?”刘东看到张张如铁疑神疑鬼,不情愿回道。
张如铁听到这句,拉住刘东就向外奔了两步。走到几米外的地方,才停下来对刘东说:“冬瓜,我们可能惹上麻烦了。”
刘东看着张如铁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一沉,问道:“没什么啊,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没告诉我啊。”
张如铁一边紧紧盯着那青石板,一边看了看手中的表回道:“现在是十一点四十,如果,我们刚刚继续往下开棺。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打开石板到揭开里面那层棺椁,正好赶上子时,那几百年没见天日的棺椁若是正好让这月圆之夜的月亮照到,那里面的死人就会变成诈尸。到那个时候,以你我的力量,估计远远不能对付的。”
刘东听到这里,方才明白过来刚刚张如铁为什么拉着自己就往外走。心里还有些疑惑,便继续回问道:“那这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不上不下,白忙活一通吧。”
张如铁回道:“再等等,等这子时一过,就无大碍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放心寻宝了”
刘东叹了口气,表示也无可奈何,谁叫他也迫于无奈,才拖上张如铁跟他一起来盗墓的呢!
原来,刘东的爷爷犯了心脏病,家里需要二十万心脏搭桥的费用,老爸老爸又赶上国营单位下岗,手头里哪有这么多钱。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还是远远不够。
刘东这时想起,正好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张大胡子这里,有一本风水古书,听说能寻龙倒斗,驱魔捉妖。
刘东将这情况给张如铁说了,哥们不愧是哥们儿。张如铁冒着被父亲打折腿的风险从家里保险柜里翻出了《易经心注》,加上这阵子来自己的琢磨修炼,便自信满满的带着王东就来到了乱葬岗。
两人一边看着表,一边细细聊着打发时间。
伴随着那声响随之而来的是周围的变化。新堆砌起来的泥土在沙沙晃动,两人站的地方也跟着动了起来。
紧接着“啪”的一声巨响,那平躺着的青石板立了起来。
张如铁暗道不好,这下遭了,说时迟,那时快,张如铁条件反射般的拉起刘东,就要往外跑。张如铁一边拽着刘东,一边口中叫道:“死冬瓜,快起来,再不起来,就来不及了!”
刘东这时已彻彻底底瘫倒在了地上,他哪里见过这场面,脸已变的惨白,两腿发软,像灌满了铅,任凭张如铁如何拖拽,哪里挪得动一步。
尝试几遍,依旧毫无反应。张如铁这时只感觉浑身上下透着一丝凉意,难不成,真要栽在这里吧!
人在心情陷入谷底之后往往是有极强的爆发力。这时,张如铁心下一横,说道:不管是神是鬼,老子跟你拼了。丢下冬瓜,就朝那石板打开的地方走了过去。
张如铁一边抓起手中的一把书快,一边摸着黑驴蹄子。腰间别着的工兵铲,随着一边走,一边开始晃动起来。
走到石板跟前,那立起来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长方形的豁口,看下去,寂静无声。
张如铁抓起书快就向那黑暗的墓道口撒去,又腾出手来,抄起工兵铲,准备对付未知的一切。
随着书快应声落下,那块直直立着的石板倒在了另一头的地上。张如铁打起手电筒就朝里面照,那墓室,被手电筒照的清清楚楚。
里面放有一口棺材,旁边是两口箱子,看上去,古朴凌重,透着一股阴森的味道。
刘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张如铁身后。近近的挨着,也不出声。张如铁回转过头来,看向了刘东。刘东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张如铁看到,心底惊出了一身冷汗。
“冬瓜,你搞什么名堂,鬼鬼祟祟,疑神疑鬼的?”张如铁试探问道。
刘东仍是那副表情,嘴里蹦出了“呵呵”一声邪笑,那笑声分明不像他平时的发出的声音。
遭了,他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张如铁忙退开了墓道两步,一边把准备用在墓室里的黑驴蹄子,塞进了刘东嘴里。
良心作者,只为爱好阅读的你。
第002章 降服诈尸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刘东嘴里塞进黑驴蹄子那一瞬间,张如铁又从身上背着的布兜里,顺手一抽,摸出了辰州符。
这辰州符在张如铁的手里运转飞快,前脚刘东嘴里黑驴蹄子才刚到,这边辰州符就已贴在刘东的面门上。
刘东脸上表情仍旧诡异,黑驴蹄子塞进嘴里之后,脸上的诡异开始消失。辰州符刚一贴上,刘东整个身子瞬时就往下倒,随着身子往下倒的同时,他的背后逼出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转眼间就隐没进了棺椁墓道中,原本躲在地面的几只地鼠,这时候,纷纷不顾性命的向外奔逃。
刚刚附身在刘东身上的鬼魂,不用多想,确认是这墓主无疑。可是,为什么,刚刚月亮明明没有照到棺椁里面,是什么引动了这坟墓的主人,他要鬼魂脱壳,依附在刘东身上?
张如铁一边想,一边看着身边的刘东。
刘东此时像一个刚睡熟了的孩子,只是脸色有些泛白。张如铁连忙从手里又弄了几颗书快,放在了刘东嘴边。一边掐着刘东的人中,想把他弄醒。
数到第五下的时候,只听到刘东一阵咳嗽声,从嘴里吐出了一道浓痰。他的两只眼睛开始微微的张开,看向张如铁。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也记不清。”刘东说道。
眼下不是跟他解释鬼上身的时候,趁他醒了,赶紧给自己搭把手,这棺椁中的古怪,我倒是要好好领教领教。张如铁想到这里,张三说道:“跟我去会会那墓道下面的东西。”
刘东哪里还有别的选择,紧紧挨着张如铁,就朝墓坑走来,刘东走的很慢,张如铁一边走,一边紧紧拽住手中的工兵铲。
来到墓道边,张如铁拿出准备好的冷烟火,就朝那墓道里面丢了下去。只见冷烟火照亮把整个墓室照的通亮,看得一清二楚。张如铁看到这墓室不过一两米高的样子,想也没想,就要往下跳。
这时的月亮已经开始西斜,敞开的墓道里,只照到一小半的墓壁。
张如铁嘱咐刘东道:“冬瓜,一会儿,你给我老老实实站在这里,我把这跟绳子给你,我在下面捞到宝贝,就用这跟绳子拉出来。记住,你人不要回头,只往前看,不管是听到什么声响,都不要回头。有我堂叔的护身符,任他妖魔鬼怪,都不敢近你半步”
说完,又把手里的短兵刀给了刘东,自己领着一头的绳子,就跳了下去。
张如铁落下在墓室内的东南位置,《易经心注》上讲,居东南,镇妖邪。他刚一落地,就点上了几枚蜡烛,这几枚蜡烛,同样摆在东南角,摆成一个北斗七星的布置,这种灯被称为七星灯,据说是三国时诸葛亮六出祁山首创。
张如铁一边把工兵铲当做防身的武器,一边把摊阴爪揣在另手里,走向那棺椁。
这棺椁离地面足有一米来高,张如铁一米八五的个子,刚好齐腰。棺椁旁的两口箱子,不用说,肯定是陪葬箱。张如铁此时拿着摊阴爪,却分明要去动那棺椁。
这棺椁看上去木料极好,整个棺椁除了看上去有些灰尘,简直就和新的一模一样。张如铁认不出这是什么木料做的,也不知道是风水的原因还是这密封的关系。整个棺椁摆放规规矩矩,正是明代的东西走向正放入殓式。
张如铁拿着摊阴爪就要开棺,刘东在上面用电筒将面前的棺椁照的贼亮。“别照棺椁,照旁边我脚下的位置。”张如铁说道。
刘东听到了指令,这才把电筒光移了位置。张如铁拿出布兜里的辰州符,就在棺椁东南西北四个位置都封住了。刚封好最后一张符,就见眼前,这棺椁似乎晃动了起来。
辰州符讲究依山顺水而用,也就是灵活运用的意思。这张如铁知道的也是半点皮毛,平时根本没认真跟堂叔学过,以前,总以为这些都是忽悠人的把戏。刚刚,他这东南西北都封上了符,正是应了那句古话: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棺盖弹开倒在一旁,要不是张如铁闪的飞快,不说是这墓里面的大粽子,但是这口棺盖,已将自己压死。张如铁刚躲开,就见到那棺中的死尸站立了起来。
这墓道本身就窄,再加上棺盖挡住了一半,想要抽身逃离,已是不可能。从跳下墓道的开始,张如铁就料想到会有这个结果。本以为是自己用摊阴爪去揭开棺盖才会遇到,没想到,自己贴的符却无意惊起了墓中的诈尸。
张如铁想也没有多想,抓起一把书快顺势就往那诈尸脸上撒去,只见那栩栩如生的员外模样的尸体僵直着就要向自己扑来。那尸体不是跑动,而是蹦跳,这动作,跟那传说中的僵尸跳动如出一辙。
不能让他逃离这墓室。张如铁内心想着,一边揪出黑驴蹄子就往那诈尸身上送了过去。这具诈尸似乎在入殓时已经被下了缚尸绳,尽管看上去诈尸在活蹦跳动,但整个身子被一根绳索缚住一样,跳了几下,还在原地,像一个不倒翁。
那黑驴蹄子不偏不倚正好塞进了长出獠牙的诈尸嘴里,张如铁又把一张符直直的贴在那诈尸的额头,本来诈尸还要顽抗,但这张符下去,诈尸立马一个倾斜,直直的栽回了棺材里。
刘东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手心里捏着绳子早已沁出了一股冷汗。刚想说让张如铁顺着绳子逃出来,却见他三下五除二,上蹦下跳,就将那诈尸打回原形。
“看不出,真有你的,张大胡子,还真会捉妖镇尸了。”刘东由衷的称赞道。
张如铁看了看在地面上的刘东,回道:“好小子,你不知道刚才好险,我符在棺椁上用多了,那诈尸直接就破棺而出,要不是我堂叔这辰州符和我手里黑驴蹄子,我估计这回已经去见马克思了。”
刘东看那棺中已经凤平浪尽,接着问道:“喂,赶紧的,趁他睡着了,赶紧的弄两件宝贝回去,看到没,那两口箱子,还有找找那棺椁里有没有东西。”
“知道了,你这财迷。”张如铁一边答应道,一边就看向那棺椁内部。
棺椁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个枕头,再有,就是刚刚这墓室的主人。看来,明清的风俗,是想到盗墓手段会越发高明,索性就将陪葬留在了棺椁外,即使是有摸金校尉翻到,也不会破坏尸首,只取那名器。
张如铁忙用力将那棺盖复原,又在棺盖顶上贴了符,才算放心去动那旁边的两个箱子。
这两个箱子,一看就是明清常用的樟木箱。看上去外形古朴,外部没有什么修饰,只在箱口留有一把铜芯锁,看上去,古典大气。
张如铁拍了拍那樟木箱上面的灰尘,就用摊阴爪轻轻碰了下樟木箱的铜锁口。由于年代久远,这铜锁早已泛绿松动,摊阴爪轻轻一动,锁“嗖”的一声断了开来。
张如铁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的心情,把那樟木箱盖子,顺势就是一翻。
只见,翻开来的箱子里面,全是黄的,白的,满满一箱黄金白银。那黄金,打成了一根根长条,看起来金灿灿的;那白银,有明朝通用的元宝。平常只在评书或者小说里见到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看得张如铁眼花缭乱。
他接着开了另外一口箱子,箱子打开后,这里面不是金银珠宝,而是几件瓷器和两把扇子,再就是一把玉箫。
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摸金校尉的规矩,先前听堂叔讲过:盗亦有道。虽说是贼不走空,可盗墓毕竟是有损阴德的勾当,眼前即使是金山银山,但也只能取走部分,不能心狠全吃光,否则,那是要遭天谴的。
张如铁谨记这条规矩,关上了那口装满金银的箱子,只从另一口箱子里拿出了两把扇子和一把玉箫,再就是一口底部印有正德青花的瓷瓶,总共四样东西。又把那箱子封好了之后,便取下布兜,装好宝贝,递给刘东。
刘东听到绳子拉动,心里已是欢呼雀跃,这下总算是捞着宝贝了,顺势就把那绳子越收越紧,两下宝贝就拉出地面了。紧接着,把绳子递了下去,张如铁接过绳子,一只脚垫着棺椁,就爬了上来。
出到地面的张如铁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回下到墓里面总算是有惊无险。他一边呼吸着深夜的新鲜空气,一边打开那装宝贝的布兜。
“冬瓜,你看,我捞着了什么宝贝。这是两把扇子,说不定是明朝哪个大文人的,还有,这把玉箫,那做工,那成色,肯定值不少钱,还有,这口瓶子,肯定是个好宝贝。这些,都是我们今天的战利品,怎么样,我厉害吧!”张如铁一边摸摸自己的络腮胡,一边自信满满的说道。
“厉害,谁说不厉害了。我们如铁大哥好比那美髯公再世,张天师下凡,又会捉鬼降妖,又会盗墓倒斗,这才第一仗,打的就这么漂亮,不成,你要不盗墓,那可真是可惜了这一身的本事。”刘东把玩着那把玉箫,一边吹捧道。
“什么,你是想,我再接着干下去。我呸,要不是看在你爷爷需要治病,打死,我也不做这有损阴德的事。”张如铁脸色铁青,怒气冲冲道。
第003章 最后一个茅山道士
刘东见张如铁生如此大火,自己也不敢再去惹他。他知道大胡子的脾气,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干净利落。盗墓倒斗的事,是不能再提了。
张如铁带着刘东重新复原了原先的墓道,两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大青石板还原,接着是盖上泥土,又把预先准备好的纸钱给撒上。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后人祭祖扫墓时给祖坟重新添了几捧土,整个看上去,浑然天成,看不出一丝破绽。
忙完这些,正好赶上远处传来公鸡打鸣,又见到月亮退去,天边的启明星开始升起,两人包好宝贝,就朝着刘东家里走去了。
刘东比张如铁足足大了三四岁,就因为两人在一起上中专,两人相互敬仰,一来而去倒也混成了朋友。虽说刘东家是下岗工人出身,可比起张如铁来,已好的不能再好。
他老爸是下岗职工,可他有个舅舅陈一手,舞阳县武装部部长,因为他,刘东凭着三短个子光荣入伍,去了西藏唐古拉山口当了三年兵回来,回来不久又经陈一手的关系进了县师专语文教育专业。
家里面指望他通过当兵的经历跟上师范,混个旱涝保收的公务员当当,可刘东哪里是办公司坐得住的人,跟张如铁混在一起,整天想的就是如何创业致富,下海经商。
到了刘东家已快接近六点,卖早餐的已支起了路边桌子,刘东领着张如铁就往自己住的单间走去。这是一排临街的老公房,一间挨着一间,刘东把房门打开,两个人脚也不洗,就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睡到中午,两人分好了宝贝,张如铁只挑了一把折扇,其余全部归刘东。分好了宝贝,接下来,就是寻找买家了。想到这里,张如铁想起了他的堂叔。
他的堂叔张义满住在城东,两人吃完付完便奔了过去。张义满在城东租了个门面,专门经营些米面粮油,又带收购些草药,闲来无事还给别人看病把脉。街坊四邻都把张义满叫张半仙,一般疑神疑鬼的疑难杂症在张义满这里,都可以迎刃而解。
说到张义满,他还有个经历,那就是文革时到过神龙架看守过神龙架老林子。也正因为是去神龙架的近十年,张义满变得神通起来,原本一个一个老老实实的乡下孩子,变得古里古怪,透着玄机。
两人走到张义满的门市,因为今天周一,大家都在上班,上学,也不像是周末赶集那样人山人海,看上去,显得冷冷清清。
张义满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身旁放了一个喝茶的搪瓷缸,手里正捧着一本看不到封面的小册子。张如铁和刘冬瓜走到跟前,张义满还没察觉到有人。
张义满虽然是张如铁堂叔,可私下,更像是两哥们。张如铁走到张义满身后,用双手蒙住了堂叔的眼睛。
“你个小鬼,好好的书不念了,这几天又跑到哪去了。”张义满双眼被蒙着,却凭着那只毛手跟平常举动,判定出是侄儿张如铁。
“叔叔,你是不是查户口的。咱们都是一个太爷爷传下来的,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那破中专有什么好上的,你也不是没一直留在你的神龙架护林,还不是跑回老家来装神弄鬼了吗?”张如铁就地反击,丝毫不让分色。
“好啊!懒得管你。把手放开,像什么样子,对堂叔这么无礼。”张义满接着说道。
张如铁悻悻松开两只大手,走到张义满跟前。
张义满看到侄儿似乎比以前更壮,更坚实了,又看了看他那满脸的胡渣,说道:“毛猴子,你怎么长的这么野蛮,看来,你正要成为咱张家的大胡子。”
张如铁摸着自己的胡子呵呵一笑:“叔叔,你又笑话我。不跟你闹了,我也长大了,我要跟你说正事,要不,把门面先关起来,我跟我同学有事找你商量。”
“什么事情鬼鬼祟祟的,还想让老子不做生意了,你小子是越大越没规矩了。你说,什么事?”张义满一口回绝。
“堂叔,你是不是有个道号,名叫一阳子。”说到这里,张如铁停了下来,就见到,张义满脸色昏暗。

  0/160  下一頁 txt下載

收藏

相關推薦

清純唯美圖片大全

字典網 - 試題庫 - 元問答 - 简体 - 頂部

Copyright © cnj8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