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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尊.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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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尊》
作者:贪杯和尚
第1章 我就是流氓
我一脚踢在学校大门上,对着门卫吹着挑衅的口哨。
狗日的门卫提着橡胶棍跑过来,我嘿嘿一笑:“兄弟们,patty开始了!”
呼啦!
十多个染着黄毛、红毛、绿毛的半大小子从学校两边的大街上冲了过来,一起朝门卫伸出中指。
那傻B当场被吓了一跳,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转过身就往里跑。十几个小兄弟轰然大笑,全然不把他放在眼来。
大头拍了拍腰里的弹簧刀,嘎嘎怪笑:“风哥,刚刚打电话我还不信,真的解放了?”
我指着学校的大门,一口口水吐了过去:“娘的,我又没病,他敢骂老子,我就敢揍他!”
“走喽!为了庆祝风哥改正归邪,先去吃一顿,晚上去蓝夜!”
八辆新旧不一的摩托载着十三个人,呼啸着从大街上飙过,引来一阵鸡飞狗跳。
我姓风,名叫风狂,今年17岁,身高180公分,体格还算健壮。十分钟之前还是江城高中的学生。
也不知我家老头怎么会给我取这个破名字,风狂?疯狂?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现在我是一个吃饱,全家不饿。
五岁时那个生我的女人嫌我家老头穷,跟一个男人跑了。我家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发奋那个图强,没几年还真被他混出了点名堂,生意也上了轨道。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没钱才变坏。
这句话简直就他妈是说我家的,老头有了钱就包起了小蜜,玩着玩着玩出了感情,留下百来万给我跑去国外享受二人世界了。
一走就是两年,从刚开始一天一次的电话,变成现在一个月一次,反正他的电话越少我是越喜欢,难得清闲。
我从小对读书就没兴趣,那时还有老头管着,也不敢乱来。他这一走,那敢情好,高一下半学期我自由了,吃喝嫖赌抽,五毒我会四样,整天跟一帮小痞子混在一块。
问我哪一样没学会?靠!老子干嘛要告诉你?我还是纯洁的处男哩!
至于怎么不上学了,我发誓不是主动退学的,是人家不要我了。老子不就是讨论一下音乐老师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底裤么?不就是偷偷用镜子照了一下么?班主任那个傻B竟然当着全班几十人的面,骂我有娘养没娘教。
好歹老子也是个大哥级的人物,就算真的没娘教,也不用他来放屁。
出来混讲的是什么?面子!他敢薄了老子的面子,老子就敢揍他!
当场一拳轰了他个熊猫眼,把他不知从哪个地摊上买的金丝眼镜踩了稀烂。就他那一米六出头的小身板和我较劲,还不是捱打的货?
这一打也打出了问题,这货不只是班主任,还是学校的教导主任,接下来老子就被扫地出门了。
当然了,出来混的场面话还是要说了,我也说了。我让他等着,有一天他会趴在地上求老子!
别看我对读书没兴趣,这做流氓的潜质就大了,你没看那十几个痞子都叫我风哥?虽然现在还是不入流的小混混,可随着老子出山改正归邪,日后的风光还用说么?
做流氓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我觉得这里面的学问比写作文都讲究得多。
先你要能打够狠,不能打你还做个屁的流氓啊,更别说做老大了。大头他们这群小痞子认我做大哥就是因为我比他们能打,老子没娘,老头子也是有了等于没有,烂命一条,我怕什么?
然后就是讲义气,你跟其他人勾心斗角那是没问题,可是和自己兄弟就不行了。流氓也有流氓的原则,至少我是这样,古时候不讲义气的二五仔被抓了,都是要开香堂三刀六洞的。
坐在摩托车后座,我和开车的妖怪有一句没一句说些废话。
叫他妖怪是因为这家伙没几天就把头发换个颜色,搞得就跟西游记里的那些五颜六色的妖精似的。还好,我是个有品位的流氓,和这群痞子不一样,黑头发就是黑头发,干嘛把自己弄成洋鬼子?
“没长眼睛啊?死老头子,你活够了是不是?”
前面开路的大头停了车,对着一个老头大叫起来。
说来也不怪大头,这大路中间都是车跑的,两条腿子上大马路,被撞死也是活该。
那老头穿着一身灰不溜秋的衣服,脏兮兮的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最离谱的是,那根本不是常见的衣服,而是一件古装电视里的长大褂,手里提着个同样黑麻麻地布袋,头发用一根烂树枝胡乱别成一团。
大头又对着老头吼了几声,吐沫星子喷了老头一脸,正准备一把把他推开闪人。老头突然向我这边走过来,也就是这无意间的一个迈步,大头没推到他,反倒是使岔了力气,差点没扑倒下去。
我看这老头八成是脑袋有点问题,也不想和他计较,这么大年龄了混成这副模样,心里不免有点可怜他。
我虽然是流氓,欺负人是常有的事,可是我也是有原则的。要欺负就欺负那些刺头,欺负老人家算什么本事啊?
大头差点摔倒,跄踉了几步才稳住身子,这下他可不干了,冲上来就要揍这老头。
我看不过去了,比他还快上一步抓住他的拳头:“狗日的!有种去跟五虎帮的人打,你他妈的打一个老人家算什么?滚!”
大头悻悻地看了我一眼。
靠!还敢跟我叫板?我一巴掌抽在他头上,这货立马抱着头跑开了。
我很想扶一下老头,不过看到他那一身衣服,还是算了吧。从口袋里掏了两百块钱递给他:“这个拿去吧,以后走路靠边点。”
不管他愿不愿意,把钱塞给他抬腿就走,老头竟然一把扯住我。
天啊!老子是套衣服可是名牌,花了两千大洋买的,昨天才干洗过,被他那鸟爪一样的脏手抓一下还了得?
我大叫一声就往旁边闪,谁知那老头力气大的出奇,我没挣脱不说,还被他扯了回来。
他就那么扯着我,说:“娃娃,我见你根骨奇特,乃千年难得一遇到的奇才,准备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我反应很快,听我说完这句话,老头马上松了手,满脸堆笑的看着我。
刚开始还以为他脑子有问题,看来他也不傻,而且我保证他看过那部叫做《功夫》的电影,从里面学了台词来骗人。
“我愿意你老母!”
他一松开,我马上跳开到旁边,远远地指着他鼻子吼了起来:“你这老东西,老子好心好意给你钱,你当老子是傻的?根骨奇特?千年难遇的奇才?我奇你爷爷的!”
老头就那么傻傻地看着我,我就知道他是因为被我揭穿了骗局而震惊,骗局既然拆穿了,我也懒得真的动手打一个老头,传出去就不用混了。
一屁股坐到妖怪的后面,几辆摩托车一阵风似的向远处狂飙。
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大叫:“小兔崽子,你把道爷当神棍?走着瞧,道爷不让你乖乖跪地磕头就跟你姓!”
我一听马上火了,喝令妖怪停车,今天说不得是要破例了。其实车也就刚刚启动跑了十来米,我马上跳了下来,转身冲过去。
接着,我傻了。
左看看右看看,这前后不到三秒钟,大街上也没几个人,那老头楞是不见了!
妈的!就算是世界百米冠军也跑不了这么快吧?
我心里有点发虚了,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跳上车就叫妖怪快点跑路:“白日撞鬼了!真他娘的邪门!”
第2章 惹火烧身
十来分钟后,八辆摩托车停在了福临酒楼外面,我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随手掏出一张老人头塞进门口的服务生胸前的口袋里。
反正也是老主顾了,服务生一口一个风哥的叫。也不管他比我还大了几岁,点头哈腰的把我迎了进去,直接带到二楼的1号包厢。
要说这福临酒楼,两年来还真赚了老子不少钱,隔三差五的带着大头他们来搓一顿,这一顿下来怎么说也得千把块。多了不说,两年在他们这里至少花了老子十万块现钞,还不加心情好给的小费。
胡吃海喝,时不时去酒吧、迪厅开个包房,到现在老头留下的百多万也被我糟蹋了一半。
不过这些我都没放心里,做流氓就要有做流氓的觉悟,舍不得花钱鬼跟你混啊?两年吃喝玩乐,大头他们这十来个小子算是死心塌地了,赶都赶不走。
我有时怀疑自己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要说这酒肉朋友吧,有几个能贴心的?可到了我这里就不同了,这群痞子都是爹不管娘不问的货色,就这么把命交到了我手上,就算我让他们去砍公安局长,他们也一样操刀子上!
这是什么?
魅力!
做老大的个人魅力,别人学不来的。不过关键还是会看人,老子就看准了他们都是讲义气、心狠手辣的主!
不废话了,进了包厢就是五箱啤酒先打打底,接着十多个碟子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
我们这群人里除了我这老大之外,大头无疑就是二把手了,平时在我上学的时候,这些小子都归他管。
酒瓶一开,也不往杯子里倒,直接对嘴吹了起来:“今天风哥跳出火坑了,谁他妈的不喝醉,老子就要他好看!”
咕咚咕咚地灌了大半瓶啤酒,从腰里掏出弹簧刀狠狠地插在桌子上,瞪了那群痞子一眼。
这帮小兄弟可不吃他那套,就算他不说,这酒还能少得了?一个个扯着嗓子大叫着,疯灌起来。一转眼每人两瓶下了肚,我摆了摆手让他们静下来。
“兄弟们,我来说两句,你们都给我好好听着,不是开玩笑。”
我虎着脸,大家见这阵势,知道我不是逗他们玩,也都静了下来等我开腔。
听我这么一说,大头不爽了,跳起脚骂娘:“风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大头跟着你混吃混喝不假,可是我也把这条命卖给你了,你他妈的一直说不是时候,我们一帮兄弟除了等你还能怎么办?”
我笑了笑,看着其他人问道:“妖怪,军刺,你们都怎么说?”
“干!”
妖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双眼被酒精刺激的一片通红:“风哥,你说怎么干,我妖怪要说一个不字,娘的明天就让我被车撞死!”
军刺是这群痞子里唯一一个黑头发的,唯一一个冷静的,也是这群人里面的‘军师’。叫他军刺,就是因为他点子多,而且毒得很,一刺下去保管让你流一大碗血出来。
半年前毒狼帮的一个小喽罗把妖怪给打了,这毒狼帮在江城市也算是个中等帮派,不是我们这些街头上的小混混惹得起的。后来就是军刺这货想了个点子,半夜三更把五虎帮三把头的马子用迷药放翻了,送到那个小喽罗家门口。
第二天,五虎帮三把头带着四百多人冲到毒狼帮老巢,逼着他们老大交出那小喽罗。结果就是,那小喽罗被慢条斯理的剁成几十块,扔进了城郊的平江里喂了鱼,到现在都没人知道是军刺搞得鬼。
他没说了,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撇嘴。
我看他那装B的熊样就有气,呼地一声站了起来,脚一勾,把他屁股下面的椅子挑到了旁边,这货当场摔了下去。
军刺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准备要说点什么,突然外面响了清脆地爆响声,一听就是玻璃被砸碎的声音。
我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别吵,一个人凑到包厢门口,把门开了一条缝往外看。
人是没看到,倒是听到一个破锣样的声音很嚣张的喊着:“这个月的月钱到底交是不交?”
酒楼老板李叔连忙应着:“交!当然是要交的,只是还请您宽限几天,您也知道,酒楼生意赊帐的多,我得去催讨了那些赊帐才有钱交啊。”
“宽限?妈的!三天前的时候你是这么说的,现在又是宽限,你当我们毒狼和你玩过家家呀?”
那声音一落,又响起了一片摔东西的脆响:“老子就在这里等着,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再不把月钱给交了,你这酒楼就不用开了!”
又是毒狼帮,妈的!
真正的帮派就是不一样,别看毒狼帮在江城只是一个中等帮派,不像五虎帮那么强,也就两条街的地皮。可是这两条街下来,一个月的月钱,也就是保护费,这数目就大的吓人。
怎么说江城也算是中等城市,就拿这条华兴街来说,两家酒楼、一家迪厅、一家酒店、两家网吧、四家游戏厅,加上其他零碎的店铺,一个月下来少说也是三十万。一条街三十万,两条街番一倍,一年下来就是好几百万!
老子可惹不起他们,连忙把头缩了回来。
突然,屁股上一个吃疼,不知哪个王八蛋从后面揣了我一脚,就那么从包厢里冲了出来。
正准备跑回去找那帮小子的麻烦,连老大都敢揣,谁知身体不受控制起来。好象这身体成了别人的,我明明是想往包厢里退,却是硬生生的顺着楼梯跑了下去。
这时我脑子里马上想起了街上遇到的那个老头,这不是中邪了又是什么?
扯着嗓子大叫起来,楞是没叫出声音,喉咙好象被东西堵住了。一路下了楼梯跑到那个毒狼帮帮众面前,那货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稍微掀了一下衣服,露出长长的精钢刀柄。
我的妈呀!
老子中了邪,自己控制不住啊,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把他打了个趔趄。
哗地一声,他身后的四个手下从腰里抽出砍刀,连个屁都不放一声,直乎乎地往老子逼过来。
那货捂着脸上明显的巴掌印,指着我怒喝着:“狗日的!给我砍死他,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来老子毒狼帮的地盘讨野火!给我往死里砍!”
我当场被吓蒙了,老子打架也算是把好手,可是用拳头对砍刀,还是一对四,这种架还打个屁啊?我又不是内裤反穿的超人,何况这些家伙都是真正的帮会成员,不是街头的小痞子可比的。
“我操你祖宗,敢算计老子!”
我立马破口大骂,这骂的自然是不知身在何处的老头,可是在别人听来就不同了,很明显就是骂毒狼帮的这些人。
四个拿着砍刀的家伙一瞪眼冲了过来。
乖乖!四把明晃晃地砍刀离我不到三尺远了,我尖叫一声撒腿就跑,躲过那一刀之后全身出了一层冷汗。
听到楼下的声音,大头他们十多人全部跑了出来,一看我正在被四个家伙追着砍,马上顺手操起凳子冲了下来。
那被我抽了一耳光的傻B一见楼上冲下来十多个人,显然是把这当成一个圈套,以为我们是专门谋害他的。说了几句场面话,转就就走,那四个家伙收了刀,狠狠地看了大头他们一眼,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他们记住了,跟在后面扬长而去。
娘西皮的!
老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惹上了毒狼帮,心里发凉,也不理李叔在那说些什么,扔了一千块钱给他撒丫子就跑。
还想吃饭啊?等他们叫人过来,老子小命就玩完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做流氓最基本的就是要懂得随机应变,打不过还不跑的那是傻B!
第3章 死老头的陷害
一帮人只喝了点啤酒,连一口饭都没吃,开着摩托车就跑。毒狼帮可是有百多号人,在江城的帮派里只算是普通,但是比起我们就强太多了。
都是在江城混的,只要稍微一打听也就知道了住处,我可不敢回家。
八辆摩托车呼啸着上了高速公路,一个多小时后停在了城郊外一栋的普通民房外面。
这里是我租来的房子,小小的四合院,一年也就几千块钱。平时没来过,就是为了哪天惹了麻烦避难用的,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妖怪带着一个小弟到几里外的小卖铺买了些吃的东西回来,一帮人空着肚子一阵狂跑早就饿的发疯了,也不管泡面是多久没卖出去的,大吃一气,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
大头灌了口矿泉水,问我:“风哥,现在怎么办?我们公开惹上了毒狼帮,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只要一回去肯定被他们砍死。”
我一时之间脑袋里只想着撞邪的事情,没心思理会这些,倒是军刺想了个点子。
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先跑路到其他地方,打下点地盘再回来,以我们现在的势力和毒狼帮比起来连根毛都不如,这江城是不可能待下去了。
“风哥,你说呢?”
军刺问我。
“我说?”
我想了半天,看着他们说:“我们都是在江城土生土长的,老子倒没什么,你们都是有家的人,如果毒狼帮真的发了狠,找你们家里麻烦怎么办?”
这一下他们一个个脸色不自然起来,就算是痞子,家里的老爹老娘还是很在乎的。今天已经被毒狼帮的那几个人看到长相,随便顺藤摸瓜就能把我们祖宗十八代查个遍,跑掉和尚跑不掉庙!
大头把弹簧刀晃了晃,阴沉地说:“谁敢动我家里人,老子让他后悔投胎做人!”
“操!你发狠有个毛用!”
军刺紧紧地盯着我:“风哥,你要考虑清楚,投靠了别人以后想出头就不容易了,非等帮派里的老大挂了或是退隐了,才有机会上位。”
我嘿嘿笑了起来,阴声道:“这个也说不准,只要在帮派里站稳了,拉拢了一帮自己的人,完全可以把他们推下马!”
大家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家人都住在城里,没权没势的,这次的事情只能借助别人才能摆平。
想来想去,这也是唯一的出路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现在回去是不可能的,说不准就迎上了毒狼帮追查的人马,于是我决定明天一早偷偷地跑回城。
妖怪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副扑克,十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全然忘记了刚刚的事,由我坐庄玩起了21点。
顿时,输家的叫骂声和赢家的欢呼声在小院里回荡开来。
老子今天是背到了极点,打了班主任被勒令退学不说,白日撞鬼惹上了毒狼帮也不说,就连这手气也是差的可以。
屁大一会输了两千多块给这帮孙子,身上的现金已经见底了,大头一边发牌一边笑:“风哥,你又是请吃饭,又是送钱给我们兄弟花,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老子连打他的精神都没了,抓起牌瞄了一眼。
靠!难道老天爷看我太惨开了眼?竟然是他妈的21点!我坐庄,那就是通吃啊!
我终于来了精神,一副大杀四方的样子,好死不死,外面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呼啸声。
操!老子刚抓一副好牌,霉运马上临头,哪里还去管什么鸟牌的事?十多人呼啦一下全站了起来,冲出门去。
迟了!
三十几个人在院子外面等着,手里拿着钢管、棒球棍和砍刀。那个被我抽了耳光的货正站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旁边,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些什么,一看我带人冲出来,马上指着我大叫起来。
我就纳闷了,他们又不是联邦调查局的,一个小JB帮派能这么快找到城郊,把我们给找出来,这是不是太玄幻了?
人数差距,武器差距,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我也光棍,对那男人笑了笑说:“这位老大,如果我说今天是误会你肯定不信,不过还真他妈的是误会。好了,这都不说了,今天我认栽,只是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又都是江城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男人脸上的一条刀疤扭曲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指着我:“就你这小痞子也算是道上混的?今天海扁你们一顿是少不了的,明天送五万块钱到毒狼帮,这事也就算了。”
挥了挥手,三十多个拿着武器的家伙狞笑着逼了过来,那人这才说了句:“好吧!老子就给你们这群痞子一个准信,是一个老头告诉我们的。本来我还不信,他让我们把他绑着,如果你不在这里他就随便我们处置。”
我他妈的当时就傻了,张了张嘴,还是骂了出来:“我操你祖宗的死老头,老子又没上过你女儿,你娘的一天三次找老子麻烦,你是不是活够了?老不死的!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在,就和你没完!”
耳边又传来那个老不死的怪笑,我心里很清楚他不是神经病,而且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可是知道归知道,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相信还没有谁会享受这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吧?
我这边倒是骂得很爽,毒狼帮的三十多个人也没闲着,操起武器把我们一帮人包围起来,没头没脸的砸了下来。
再重申一次,老子不是超人,打架厉害也是和那些普通的小痞子相比。眼前,对方的人数是我们是三倍,又是拿了家伙的,有心算无心,反抗的结果就是激怒对方被打得更惨。
这种情况不是没遇到过,一声招呼,十多个人纷纷搂着头蹲在地上。只要头上不捱重击,一般的伤养上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千万别破了相,搞得像带队的疤脸男人那样,我这玉面小白龙就别混了。
两分钟过后,三十多人退开了,我身上不知被敲了多少下,胳膊上全是血,其他人也都爬在地上直哼哼。
疤脸男人掏出手机,拨通了120报了地址之后,看了我一眼:“小子,光棍,够种!如果想加入毒狼帮,我快刀随时欢迎,那笔钱也不用你们出了,否则明天叫人送5万块过去,明白?”
说完也不管我们死活,转身就走,我暗暗的记下了这群婊子养的长相,总有一天要他们好看。
“啪!”
“哎呦!操!谁打老子!”
被我抽耳光的贱男捂着后颈,手一松开,明显看到一块青色的印记。刚刚受伤就出现怎么大一块快淤青,可想而知这一下劲力不小。
那货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把目光投向我,从旁边一个小弟手里抓起钢管走了过来:“龟孙子!你敢偷袭我,揍的不够是吧?”
老子真的火了,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偷袭他?不用说,一定是那个老不死的搞得鬼,他就怕整不死老子!
钢管呼啸着向我脑袋上砸过来,这一下要是被砸到了,就算不是脑震荡也得去掉半条命。
我就地一滚躲了过去,钢管在地上砸了个小窟窿!
妈的!
今天已经够憋气了,这畜生还来。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真当老子谁都能随手捏来捏去的软蛋?
那货一钢管没砸中,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连刚刚留下的伤好象也不疼了。一骨碌爬起来,顺手操起旁边的半截砖头,手臂挡下迎面飞过来的钢管,使出全身力气向那货脑袋上砸去。
一砖见红!
老子也知道今天没法善了,干倒一个够本,干翻两个赚一个。一个撩阴腿踢中他的命根子,砖头雨点般的落将下去,接着就是传说中的桃花点点红。
第4章 拜师魔龙
血气上脑,这一通猛砸下来那货的脑袋立马是映日荷花别样红,双方一起几十号人全都傻了眼。谁能想到一个刚刚还被欺负的不敢吭声的家伙,真的就不怕死的玩命了?
老子拎着半截沾着鲜血的砖头,血红色的眼睛瞪着那三十多人,吼道:“妈个B的!都当老子好欺负是不?来啊!今天要是不把老子干倒,你们都给我去死!”
大头他们也知道今天算是耗上了,一个个忍着伤从地上爬起来,砖头,石块,还有被我撂倒那个家伙的钢管,都成了他们的武器。红着眼冲了上来,死死地盯着那远超我们近三倍的敌人。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普通老百姓就是软的,遇到黑社会帮派只能忍气吞声,保护费该交的还是得交,被打了也是白打。毒狼帮那群混蛋就是横的,他们有势力,拉帮结伙,和相关的一些部门又有关系,整天像骄傲的小公鸡般横着走。
很不幸,在他们第一次动手的时候,我们就是软的。不过当他们再一次没理由的欺负到老子头上时,老子就变成了不要命的,我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你个卵子啊!
领头那个叫快刀的疤脸男人先是很暴怒的样子,看起来是准备下杀手了,老子腰杆子一硬,毫无畏惧地盯着他。我想,那个时候我的表情应该很吓人吧?反正当时脑子里一点也不怕,就是想干掉他们。
快刀眯着眼睛看着我,点了点头,伸出个大拇指:“小子,你狠!等着,错过今天有你好看的,我们走!”
他们那边一个小弟瞄了我一眼,很是小心地走到被我干翻的那家伙面前,伸手到那货的鼻子下面试了一下,随即惊叫起来:“刀哥,仁哥他好象没气了!”
三十几个马上乱轰轰地议论起来,帮派争斗闹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一般都是暗中行事,像这样大白天的死了人还是不多的。
快刀先是楞了一下,随即阴笑起来:“小子,你杀了人,这次不用我们出手了,你完蛋了。四毛,报警,其他人跟我走!”
报警?
他妈的黑社会也敢报警?
话说到这里莫名其妙的断了,听他语气好象是遇到了什么惊讶的事。
“小子,老子看上你了,拜老子为师,这些蝼蚁我帮你全部清除了,怎么样?”
一个浑厚而又嚣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声音和之前不同!
所有人的目光都惊讶地看向我身后,我连忙转过身去,连退了三大步,差点一屁股坐倒下去。
眼前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人,他看起来四十岁上下,身高足有两米二,皮肤黝黑,肌肉高高隆起,根本就是一截铁塔!
国字脸,方方正正的,穿着很是古怪的衣服,就像就古装片里武师穿的那种短打服。相貌倒也平常,可怕的是他所散发的气息,给人一种洪水猛兽的感觉,眼睛里时而闪过一抹精光,更是望之心寒。
当地一声,不知哪个家伙手里的武器掉在了地上,接着一阵叮当声不绝而耳。全是被这人的气势被吓的,吓到手软连武器都拿不住了!
我又连退了五大步,会飞的?他妈的那是神仙?
十多声砰咚声,那些心理承受力不够的货色很干脆的晕死过去。妈的!就算拍电视剧也要吊钢丝吧?找来找去,有谁在那老头身上看到钢丝的影子?
我很明智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傻呼呼地嘀咕起来。
老头好象有点忌讳那威猛大汉,色厉内荏的嚷了起来:“魔龙!这小子是道爷先看上的,你这算什么?”
被称为魔龙的大汉嘎嘎大笑,对着老头晃了几下拳头,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地叫道:“怎么着?老子就是明抢,你想怎么样?真一,你那老鬼师父当年都被老子揍过,你还敢跟老子叫板?皮痒了是吧?”
“放你娘的七窍玲珑连环屁!”
魔龙指着老道的鼻子,大骂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正宗道法?嗯?你这小牛鼻子的意思就是说老子是歪门邪道了?”
真一老道连连摆手,陪笑道:“前辈您说哪里的话,我怎么敢说您是歪门邪道。我的意思是说,这娃娃他比较适合内修真元,如果您收了他做弟子,教他体修法门,那岂不是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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