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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御史.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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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珑璁2]《牡丹御史》
作者:兰京
第一章
“敬谨亲王府四贝勒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宝禄格格贴在茶楼的屏风另一侧,惊掩小口,紧张地继续窃听旁人低语。
“那好,我们和太子密谋的事就不会走漏。”
“他只是生死未卜,除非确定他真的死了,密谋之事才算安全无虞。”
“那就派人去西域追查他的下落吧,一发现他还活著,就立刻斩草除根。问题是,该派什麽人去?”
“我会托人找到合适的高手。”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会帮忙出入关外的事宜,绝对给对方方便。只是此趟行踪,务必保密。”
“这事有索额图大人的倾力相助,可说是如虎添--”
对方忽然伸掌制止,朝屏风方向瞪去。那人一个罐身,便飘至屏风画板前。
屏风後头果然有气息。
一只大拳猛然由内侧击破屏风画板,发出惊人爆响,躲在屏风外侧的宝禄闻声缩头,刚好闪过差点箝住她脑袋瓜的巨爪。
所幸,她平日在家干尽皮事,常常被长辈追打,练就一身拔腿开溜的好本领与机伶反应,连忙往一楼人多之处窜逃,还刻意沿路撞翻好几桌人的茶水,兼以大嚷--
“不好啦!出人命了,搂上有人开打啦!”
“什么?出人命了?!”
顿时一楼客人惊慌失措,叫的叫,逃的逃,跑堂的忙安抚,掌柜的忙要钱,整座茶楼烘闹成一片。
楼上的人见状,想追下楼又怕把事情搞大,僵得不上不下愈发紧张。倒是其中那名击破屏风的好手,气定神闲,从从容容地由茶楼扶栏翻飞至夕照灿烂的市街上,继续追缉方才著嫩朱色斗篷的娇小人影。
宝禄何其古灵精怪,当然知道自己的醒目,边跑边将斗篷卸下翻面,露出雪白的狐毛,披挂逃亡。在初冬雪霁的市街上,行迹模糊得有如一团融泻的雪花。
她才略略回眸,顿时鸡飞狗跳。
对方还在追!
哇,真是太过瘾了。可是,她没打算玩命呀!
她火速冲往候在另一条小胡同内的王府马车。呃?怪哉,她家的马车怎么不见了?会不会是接六婶去了?那她咧,她要怎麽回家?
“您迟到了。”
宝禄被箝住她右臂的壮汉怔住,一时有听没有懂。
“我是迟到了没错,那又怎样?”叫驾车的奴才多等一会儿也不为过吧。“我家的马车跑哪去了?”
“按大人吩咐,在市街上慢慢晃著。等晃到客栈门口时,也就是您正好上车回府的时刻。”
大人?她家大人一大堆,指的是哪个?
“请。”
没办法,想回家也只能如此。
蓦地,一团黑影突兀地遮在她头上,她还来不及抬头探看,就被壮汉一掌推开。他双臂向上硬冲,挺住凌空而下的两只狠爪。四手对掌,内力大发,忽然“喝”地一声,黑影优美地後翻著地,无声无息,壮汉却咳出暗色浓血,踉跄数步,仍极力护在宝禄身前。
对方竟出此狠手!宝禄这时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为免牵连无辜,她赶紧离开壮汉,逃往人多之处。
那人腾空一翻,便跃至宝禄跟前,吓得她弓身掩耳大叫。
“救命啊!”
霎时偏僻胡同中由四方射来绳索,交织为蛛网,将那人困在其中。
“您快由下面钻出来!”
宝禄无暇观看莫名冒出的各路英雄好汉,连滚带爬地爬出蛛网底下。随即,再度射来的数十条绳索将蛛网编织得更加繁复,犹如蝉茧般密实捆绞著那人。
这是怎么回事?
“快!到客栈去,我们制不了那人多久!”先前的壮汉急急领她逃逸。
她一面狂奔、一面惊恐地听著远处传来隐约的拳脚声与哀号。不会吧?由她刚刚爬出绳网的刮痕来看,那绳子上织满了薄铁细片,那人也挣脱得了?
“快跑!前头左转上二楼,自有人接应您!”壮汉推她前进,便挺身堵住狭窄的夹道。“人由我们来挡就行,您快走!”
任她再怎么好奇,也没胆在此时顽皮,拚命按壮汉的指示奔去。
看来她先前不小心在茶楼听到的,是极其要紧的事了。茶楼那些家伙真白痴,如果摆一副给人听到也没怎样的态势,她也不会把那些风言风语当回事。可是由现在的局面来看,什么太子密谋、贝勒失踪、出关追杀,都是真的了。
真是倒楣倒到家!
前头左转上二楼。应该就是这儿了,客栈後门,没错!
早知道就不要答应六婶的邀约。她天生不爱逛街挑些有的没的小玩意儿,婶婶却硬要拉她作陪,很是奇怪。她说是不去,要在车上等婶婶,其实是偷偷跟在婶婶後头看她搞什么把戏。这一跟,由市集跟到庙口,由庙口跟到胡同,由胡同又跟到茶楼。然後,不但把人跟丢,还惹上了大祸。
“您到底跑哪去了?”
“快点,时候不多了!”
砰地一声,她就被关入房内。冬日夕照一没,黑夜便来得极迅速。毫无打灯的屋内,几乎全黑,只有微敞的窗扉,带来稀薄的幽光。
宝禄还不及四处探勘,就被窗外传来的打斗声吓住。那个人追到这里来了?!
怎么办?他不会知道她就躲在这里的二楼吧!他不会突然就飞身踢入这房里吧?若是给他发现了,他是不是打算宰了她?
微敞的窗扉顿时给她带来莫大的恐慌,连忙上前。
“你迟到了。”
宝禄给这声呢喃慑得原地一蹦。房里还有别人?
“你应该明白,我没有多少时间瞎等。”
他在说什么?
“迟到也就罢了,为什麽还在外头惹出麻烦?”搞得楼下一片纷扰。
“因为我喜欢热闹啊。”怎样?
屋里一片漆黑,她看不见房内男子饶富兴味的挑眉,不过倒是聪颖地立刻了解对方误以为她是原先该来的某个人。
问题是,要老实说明,还是故意打混下去?
突然一道锐利的冷光射入窗内,刺得宝禄两眼一花。那光闪闪烁烁,犹疑不定又挥之不去,惹得她不耐烦。她悄悄倾近窗扉朝楼下街道一瞥,魂都吓飞了。
追缉她的那人正用刀面反映月光,探照这间房里的动静!
赶快关窗!
“我劝你别动,省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吓得七荤八素,不知刀面的反光将她甜美的轮廓完全映现在屋内男子眼前。她现在连自己该进该退、要静要动,都没了主张。
“来,开始吧。”屋内男子醇厚的低嗓有著再明显不过的幸灾乐祸。
刀光还流连在她脸上吔。
“你不妨大声打个呵欠再过来。”
好主意,可以藉此扰乱对方的判断力。可惜她太过努力故作镇定,把好好的呵欠打得活像在呻吟,撩人至极。
一闪回屋里内侧,她就直奔房门。“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不送。”那人倒也大方。
快走快走,省得楼下的追捕者冲上来一间间找人。
灵巧双脚咚咚咚地急急往楼下逃窜,不一会儿又蹬蹬蹬地往楼上冲,一路冲进她原先逃离的幽暗客房。她惊恐地背靠在被她挂上的门板前,气喘吁吁地假作优闲自在。
“喔?”
“我们还没“开始”呢。”
“但你今天显然不方便。有人在追捕你,不是吗?”
“因为我喜欢刺激嘛。”怎么样,够嗲吧。
“我以为你还像以前一样,喜欢平淡。”
糟糕。“哎,人总是会随著时光改变的。”实在无奈啊。
“我喜欢你的改变。”
她还正疑惑著这低语怎麽听来好近,就被他用不明物体堵住小口,整个小身子被夹在一座莫名出现的砖墙与门板间。
要死了,她快被挤扁啦!
她正想破口大骂,就被炽热的奇异感触攻入唇内,强劲吮噬著,另有陌生的双唇同时摩弄她的小嘴。若非阳刚而醉人的男性吐息在她鼻前流转,她还搞不懂这人到底在干什么。
啊!下流!他的手居然在乱摸。
宝禄呜哩呜噜地在他唇中忿忿谴责,拚命扭动身躯以示强烈抗议,推得背後门板吱咔响。
渐渐地,他唇舌间的魔力窜上她的脑门,开始迷眩发昏。原本就已不太顺畅的呼吸,经此折腾,更是奄奄一息。她没有足够的经验判断此刻的双腿发软,是因为玉体违和,还是因为中午没吃饱饭。
晕眩之际,她的意识有某部分变得格外清晰。这个人的衣服有上等薰香的气息,包裹著庞大身躯的布料十分讲究,使得粗犷的硬累肌理增添浓郁贵气。
呃?她为什么会觉得他的衣料很好?
宝禄在他唇中一顿,才发觉有比她双手不自觉栖在他颈窝更严重的事发生--她上身的衣物被推到腋下来,连肚兜都给他卸走,方便柔腻的娇躯贴在他胸怀里。
宝禄羞愤交加,卯起来拳打脚踢,逗得那人不亦乐乎,直接狠咬他口中的红唇一记,吓吓顽劣的青涩娇娃。
野蛮的家伙!又不是畜生,怎么可以乱咬人?!
她使劲全力,推拒著厚实健壮的肩臂,决定痛声斥责他的寡廉鲜耻、胡作非为、乱七八糟,却在抬眼瞄向他长指隐约比往的方向时,大抽一口冷气--
那名追捕者的持刀身影正映在门板上。
他就在外面,和她只隔一扇门!
客栈廊外烟火幽明,照得那人更加鬼影幢幢。他为什么不动?他发现这间房里有什么不对劲?还是在她刚才由楼下逃回楼上时瞥见了她躲藏的方向?
他打算踹门闯入?还是准备直接一刀桶进门板?
“你干什麽?!”宝禄霍然尖声大叫,随即惊恐地双手覆口。
她毁了!她居然叫出声来。
“怕什么,就叫给他听吧。”男子的双唇贴在娇艳脸蛋上笑吟,右手持续捧著浑圆丰满的玉乳,以拇指在顶峰邪气搓揉。
这人好浪,一点规矩也没有!宝禄恼得两眼发潮,直想拉下堆在双乳上的衣衫,却卡在他大手的玩弄阻隔上。
“把你的蹄膀给我拿走!”她轻声怒喝。
“你要走?”
她差点把“对”字猛力吐出口。“我要你停手!”
“然後放你在这里继续借躲?”他也还以轻声。
“没错!”
“哪有人会做这种赔本生意。”他在她唇上边笑边啄。
宝禄狠然咧齿咬去,他则更早一步地用力拧捏她的乳头,痛得她抽声哀叫,娇嫩的嗓音风情无限。
“你知道对门外那人最佳的报复是什么吗?”他兴味盎然地和善建议。“就是痛痛快快地呻吟给他听。让他闻得到,却吃不著。”
她听不懂,一脑子沸腾的豆腐只想要剁烂他还在游玩的毛手。
“要不要我请他进来参观?”
“你--”不行,他可能敢,然後很高兴地放人进来,看她被宰。“我不喜欢给人参观。”
“啊。”好可惜。
“你可不可以--”
“雅希禅。”
“干嘛?”
宝禄呆愣听著这贴在她唇上的慵懒回应。
她的恶梦顿时成真。门里的这人,和门外的追捕者相识!
“那是我的猎物。”门外的地狱呢喃幽幽传来。
“这是我的地盘。”呵。
“把人交来。”
“再说吧。”
宝禄几乎可以听见门外人蜷紧刀柄的骨节声,怔得口水都咽不下。
後有虎,前有狼,她该怎么办?
“咱们别理他。他向来就不识时务,专门扰人清梦。”他轻忽地安抚著,咬著她发凉的红唇玩。
猛然一记暴怒的槌击,震得宝禄由门板跳往那人胸怀,紧紧勾抱著他好心低俯的颈项,魂飞魄散地瞪著差点被刀柄槌破的门板。
“看,那家伙很恶劣吧。”他歹毒地故意在她耳畔说给门外人听。
“你的乳头好嫩。”
不只门板上立刻槌来另一记怒响,宝禄的拳头也几乎敲上他脑袋。
“不准你这样碰我!”
他却刻意啧啧有声地尝著丰硕的酥胸,不时陶醉地闷声叹吟,赞赏著那份绝伦的娇腻触感。
宝禄被极度羞耻给冲昏头,浑身瘫软地被他压贴回门板上,颤颤喘息。
她完了。她连自己该吼的下一句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极其高超地以唇齿挑逗她的娇嫩,让她的易感在他的齿间渐渐变化,傲然绷挺,展现另一番诱人媚态。
“瞧你。这是什么德行,嗯?”他不怀好意地挤捏著情欲饱满的雪乳,鄙视坚挺的蓓蕾,对它们喃喃谴责。“你摆这模样做什麽?是在求我吗?诱惑我?”
他以中指不住弹打著脆弱的乳峰,陌生的强烈刺激令宝禄哀吟出声,脑袋发昏。
她想叫他住手,想逃离这种粗俗的举止,身体却有著莫名的坚持,期待他这些不可思议的一言一行。
“真是恶劣。”他胡乱揉著两团丰艳,任乳头在指间哀怜地来回滚动。“愈是教训你,你竟然愈妖冶。”
宝禄突然惊恐地回神,发觉下身之所以感到格外凉快,是因为层层裙裤全已瘫软在地上。
“我的--”
“非常漂亮的腿。”他不禁深深赞赏,来回抚摩。“有人说过你长得实在太细皮嫩肉了吗?”
“谁会那麽无聊!把你的手--”
“放进去?”
宝禄惊声大叫。
她再同意不过。她觉得自己已融为化在门板上的一团麦芽糖,真想乾脆向门外的那人求援。门里的这人,比门外的可怕太多。
“你这是干什么?”他不满地审讯她最女性的花蕊,以拇指疾速地来回拨弄那份无助。“坏丫头,你是故意嫩得要我尝一口吗?”
他倾身下跪时,她还没意识到他的企图。等他张口吮噬时,她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惊魂抽息。
他刻意发出润泽的吮尝声响,赞不绝口地呢喃著下流话,彷佛她的每个部位都是独立的生命体,分别与他亲昵对谈。
她颤颤哆嗦,控制不了怪异的娇嫩呻吟。她晕眩地听见门板外有强制隐忍的沉重吐息,像暴怒前的猛兽。巨大的剪影映在她背靠的门板上,有如她正瘫靠在那名追捕者怀里。可是此刻真正追捕她的,反是身前一片漆黑中的诡异存在。
“喂,你要去哪里?”
宝禄双腿间的男人好笑地拉稳差点瘫滑到地上去的娇躯。氤氲的情欲将她薰陶得一脸飞红,双眸迷蒙。才被他彻底品味过的红唇更是润灿动人,半开半闭地,无辜得令人想狠狠折腾。
“小坏蛋,又在使坏了,嗯?!”他没辙地哑笑著,难得经历到自己也汹涌亢奋的处境。他挑逗人,但可不受人挑逗。“你把脚张开,跨到我肩上来好了。”
“雅希禅!”
门外的冷静终於崩溃,吼得连昏死的宝禄都给吓醒。
“叫魂哪。”他沉醉地在她分置於他肩上的腿间深深吐息。“你好香。看,多可爱,它还在拚命卖弄自己的孤单。”
他疾速拨震著她完全开敞的细嫩,害她可怜兮兮地哀叫,展示一切任他予取予求。
“雅希禅,放她出来!”
“有本事你尽管进来抓人吧,我保证让她双腿大张地欢迎你,给你好看。”呵。
这话可吓坏了宝禄。
“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他悠然以长指在她之中画起圈子。
宝禄弓身高吟,抽搐地靠在门上战栗,觉得自己快爆炸,又可能在爆炸前先著火烧焦。
“把人放出来!!”
门外人愈是咆哮,门内的他愈是激狂挑逗,让宝禄难以自持,放声泣吟,刺激著男人的熊熊亢奋。
突然间,她睁大双眼,有如快逼近某种极限。他手指放浪的翻搅、彼此灼烈的气焰、狂乱的搏动,全都紧紧地压在她心口,充塞得几乎爆裂。
好奇怪的感觉。她是怎么了?
她诧异地发觉自己的身子竟如蛇般,随著他的挑弄狂野起伏,可耻地急切迎接他的手指。她的喉头彷佛也有问题,发出奇怪的妖媚娇吟。
她身前的男人好像不甚满意,乾脆倾头往展在他面前的女性阴柔再次深吮,使得宝禄如遭电殛,痛苦地抽搐叫嚷,纤纤十指揪在他肩上,急急战栗。
猛然的爆炸将她眼前闪为整片星花,双耳嗡嗡作响,脑筋空白,呼吸混乱。
她感觉到自己依然疯狂的心跳,以及仍炽烈的体温。她好像在飘,可她明明就还架在那人身上。她知道他已停下一切动静,她体内却馀波荡漾,连绵不散。
沉寂良久。
连她也为自己的怪问题愕然。
那人终於放下虚软的娇娃,轻轻笑拥著。“放心吧,你仍完好如初。”
她听不懂,他也明白她不懂,却只是笑。
如果她仍是处子,那他刚才对她做的那些是什么?
“没人告访过你吗?”他以戴著奇异指环的食指抚摩她的脸蛋。
或许家中女眷们平日曾在私下聊过,但她总是事不关己地跑出去捣蛋,觉得外头的世界比里头好玩。
原来,这就是大人们耽溺的事情?
她傻傻地被带回黑暗中,坐在软垫上任由他为她重新著好衣衫。只不过,他的手脚很不规矩,替她拉好上衣时不忘顺势擦过她的乳头,引起一阵弹动,害她缩起双肩低喘。
“还是很敏感,嗯?”他好玩地笑著。
“你是干嘛的?”行为好下流。
“你是位格格吧。”
“你最多不会超过十六岁。”撩人的大掌尽情享受著少女的触感。
怎么这麽准?难不成她的身体跟树一样有年轮?
“你不是原本和我约好的人。”
“我也没说我是。”
“只是顺道蒙混过去?”
“你啊,闯大祸罗。”
对了!她赫然恐慌地转望门板!却没有人影映在上头。那个原本在外面等著逮她的追捕者呢?
“我说的大祸不是他。”
“你认识刚才在门外的人!”她斩钉截铁地斥责。“他是谁,你又是谁?”
“你说说看,我是谁。”
她骇然抽息,两手撑在身侧,动都不敢动。他竟在替她套回绸裤之前,再次将食指贴往她分张的禁地。
他的食指上戴著某种玉石,雕工极为繁复,她可由自己柔嫩的花瓣上感觉出来。他不断以那指环揉弄著她脆弱的易感,以少女的甜蜜滋润玉石的冰凉。
“察觉出这是什么了吗?”
她无助地怯怯发颤,很想叫他别这样做,但她的哆嗦总会先一步粉碎她的理智。
“你若可以睁开眼,就会看见这有多美。”
她才不要。他会叫她看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它似乎找到主人了。”
什、什麽?宝禄艰困地在他的捻弄下保持清醒,可所有的意识全都往他的指尖集中,随著指上戒面的雕纹摆荡。
“别厥过去啊。”调皮的小东西。“快说说这是什么!”
“我问的是戒面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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