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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當必剩客遇到鑽石男.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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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必剩客遇到钻石男》
作者:西雅
三人帮 (上)
叶纪文的运气从来不佳,包括爱情运、事业运、财运,其他不一一列举。幸亏她自己早有觉悟,从来不买彩票,不参加抽奖(除非是免费的),从而最有效地避免了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失望。
但是也不要忘记,基本上,从逻辑上讲,是不能随便说一个人运气差的。说那人运气差,其实也就包涵另一层意思:他本身是有成功的实力的。
叶纪文就是运气差点,实力却是有的,她头脑聪明,为人机灵。
也许就是聪明过头了,又不屑于做一个精明的女人,以致于落到这样的境况:两个月没有任何金钱进账,而且还欠了小岑一笔小钱。
然而就在今天,她突然想起到东湖公园搞一搞她的摄影艺术的途中,看到一家装潢很漂亮的西餐厅在招人,在无聊和想碰碰运气这样的思想支配下,意外地得到一份能赚钱的活。
这过程中有两个挺奇异之处:
第一点是,叶纪文本身已经忽视了工作的内容,那是一份按通俗的说法“蓝领”的工作:西餐厅的水吧员;
于是,一小时又十分钟后,叶纪文来到钟芮的小院,透过三四种蕨类植物和爬藤植物碧绿的叶子间留出来的间隙,看到钟美人忙碌的妙倩身影。
当钟芮毕业上了半年班后,打算辞职开自己的工作室时,为表支持,这位无比仁慈的陈老师就把自己原本的住处兼工作室租给了钟芮,家具和生活用品(包括那套三十年代的白瓷茶具)和很多雕塑工具留给钟芮支配使用。
钟芮搬来的那天,来帮忙的叶纪文口水直流,在心里默默的对比自己位于某栋有三十年悠久历史的楼房顶层的残破住处:
叶纪文没有洁癖,可就是讨厌灰尘。
——卖了能值好几千块大洋吧?!
“是丁宇介绍的活,是东南亚那边的一个什么国家的人开餐馆要的。”
钟芮的声音如绵绵的春风,熏得人昏昏欲睡。
“什么国?”
“越说越离谱了,印度是南亚国家。”
“我哪能记得那些,就是那一带吧,都差不多了,都是皮肤比较黑的黄种人。”
“丁老板真是见多识广啊!五湖四海没有他不认识的。”
“不是,我想起要告诉你一件事;雕塑学会今年要开一个大展,陈老师让我帮你报了名参加义务工作,负责写那些什么宣传稿啥的。”
叶纪文眼睛睁得鼓圆,如斗鸡模样;
“别太激动。”钟芮继续轻声慢语,“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嘛。”
“呸!”
“小文文不要讲粗口嘛!”
“不能吗?陈老师说我们是好朋友,我是可以替你签名的。”
“没有可是。对了,加上原因显得更真实;两个女人,会因为什么反目成仇呢?”
“因为什么?”钟芮也美目圆睁,充满好奇。
“不知道。”
“那就好了嘛,就说小岑。”
“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钟芮很郑重地说明。
——钟芮一向迷迷糊糊的,偶有突发清醒之时,总能直指事情的本质,让叶纪文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十秒。
“你说,要是我们俩争小岑,谁会赢?”
“还用问吗,俩都输。”
“可是我想,要是让小岑必须在我们俩中间选一个的话,你应该会赢的。”
“呵呵”叶纪文笑逐颜开、得意忘形,“你真的认为我的魅力比你大吗?”
“我想啊,你无论如何都比我更像男人呀,小岑是喜欢男人的,那当然选你啦!”
三人帮(下)
两人正说着,叶纪文的手机响了,叶纪文“喂”的一声后,就悄声对钟芮说:“真是白天别说人,晚上别说鬼啊!”
“是小岑啊?”
叶纪文跟电话里的岑逸晖没说几个字就挂了,对钟芮说:“小岑待会过来,说有样好东西必须跟我们分享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兴奋成这样。”
“反正是好东西呗。”
——钟芮属于乐观派。
——叶纪文属于好奇派。
叶纪文、钟芮和岑逸晖,这三位可爱又任性的家伙是美院雕塑系的同学,毕业好几年了还挺恋栈的,都在美院附近一带租房子住。
叶纪文在市文化馆工作一年后辞职,以写那种流行的小资情调加一点学术气息的文章(关于艺术、文学、电影、书籍之类)维持自由而清贫的生活。
钟芮弄这个小小的工作室,因为有系里老师和其他同学的帮助(例如丁宇就常给她介绍客人)已经小有名气。
这样的一个美男子跟糅合了清新和不羁两种听似矛盾气质的叶纪文在一起瞎逛会让旁人有“哇,这两人感觉真配啊!”的感觉;
而跟既英气又妩媚的钟芮一起压马路的回头率一般可达200%——就是一个人起码回头两次。
“吃了没?”这是他进屋的第一句话。
这会叶纪文和钟芮才注意到向来两手空空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岑少爷的手上还提个小袋子;
“特意跟你们分享呢,还把我说得如此不堪,就为了吃,值得干偷窃这样卑鄙的事情吗?”
“不是霸王米粉,是霸王花牌米粉!”钟芮很认真地纠正。
“至于吗?就一瓶酱料!”
发生在十分钟后的事实证明,是“至于”的;
酱料拌上米粉立刻香味四溢,色泽鲜美,一口吃下去,香、辣、咸、甜四味俱全、和谐共处,既有虾的鲜味又有牛肉的香浓,红油香滑而丝毫没有肥腻的感觉!
三人不用两分钟就把午餐解决掉后,愣愣地看着干干净净的盘子发呆。
“说了没有,是人家酒店内部使用的,是人家的王牌。”
“我跟他们这些人交往全凭的是真心,不掺杂其他因素,这也是我的原则。”
“小文文别讲粗话嘛!”
“我是需要,但是什么叫‘更需要’?”
“啥意思?”
“就是我没有戏了,可以指望你们俩。你们想,要是你们中谁嫁给了这位少东,这酱料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还能惠及亲朋好友?”
“为了酱料去勾引酒店的少东?这工程未免也太大了吧!”
“什么叫勾引!反正你们也要嫁人的嘛,能嫁家有五星级酒店的男人多好!”
“好,就算是这样,问题是‘能嫁’吗?”
面对岑逸晖的高涨热情,两位女士沉默低头表示怀疑。
相遇
找到工作,接下来就是上班;而且是每天上班,这让叶纪文想起找到工作的这一点最大坏处!
叶纪文的当值时间被安排在早上10点到下午6点。这算是对新手兼女孩子的优待,因为这段时间并不算繁忙。
除去这点,叶纪文也还有窃喜的理由:午餐和晚餐都可以在店里解决,完全省下伙食费。
这家名字写成“ai no”,中文叫成“爱诺”的西餐厅位于繁华典雅的老城区河浦大街。
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到如今的镇定自若,不过用了小半月。叶纪文随遇而安的适应力是一流的,兼之聪明好学,口齿伶俐,当值的店长对她很满意。
周六这天叶纪文和店长的轮值,提早到店里准备。店长在后面的厨房张罗,叶纪文在吧台洗涮收拾做新一天开门营业的最后准备。
门口传来车停下来的声音,叶纪文抬头看时,一个男人已经推门而入;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还没有开门呢!”
那男人看到叶纪文,露出些微的吃惊表情,笑了笑,说:“你是新来的吧?”
“你好,jack!是,我出门了,刚回来就给你老板送手信来了。”
“这个时间老板不在啊,要不你放下,他来了我交给他?”
“我已经跟他约好的,我等等他吧。”
“好的,谢谢你!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坐一会。”
等店长离开了,男人坐到吧台的高脚凳子上,对着一直保持微笑看着他和店长对话的叶纪文,正要说话,就被叶纪文抢了先,因为叶纪文见他坐上来,觉得他是想要点些什么。
“你要些什么吗?虽然没有开门,但你是老板的朋友,可以得到特别的优待。”
“好的,一定照办!”叶纪文很爽快地说。
李敏然这才郑重地看了看叶纪文,觉得这女生还真有些意思;
“既然你问我要些什么,那你最擅长做什么?你来多久了?我想最长不过半月,第一个礼拜是实习,你应该还没来得及学什么吧?”
——叶纪文第一眼看到这个叫李敏然的家伙,就判定他为“无害类型”。
什么叫“无害类型”呢?简单来说,就是对于叶纪文没有男性吸引力的类型;
具体来说,就是像这样长得毫无特点,总是很得体的举止,人畜无害地微笑,斯斯文文地戴着眼镜,端端正正地穿着外套,头发理得一丝不苟,虽然没有注意看他的皮鞋,但可以肯定是一尘不染的类型。
因为店长慎重提醒那台咖啡机是进口的,特别贵,所以叶纪文用起来总是小心翼翼的,如今见李敏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禁担心;
李敏然回头看她一眼,“当然会!”
叶纪文是喜欢观察别人的手和脚的,特别是手(因为容易看到,脚则不然)。她发现确实有些男人有一双好看的手,特别是那些从小养尊处优、从不干活的男人。但李敏然的手属于完美等级!
叶纪文正惊讶于发现这双美手,李敏然却以为她是为自己会使用咖啡机而吃惊;
“啊!你真轻松,只需要赚零花钱。我在这里打工要挣房租和生活费呢!”
李敏然不知眼前这女生的表现算是直爽,还是唐突?但他仍然保持绅士的风度,微笑着,小啜了口咖啡。
——果然是“无害类型”呢!
叶纪文很放心的想;
“猪脚姜”
如此珍贵的休假该如何度过呢?
没有男朋友的女人通常只好找同样身为女光棍的同类;叶纪文找上钟芮,利用难得的休假做一件意义非凡的事:去“八珍”(某连锁小食店,出售粤地传统的粥粉面和各式炖汤等)吃“猪脚姜”。
“你不来,只剩我和小岑分摊雇佣模特的费用,觉得好贵哦!感觉物价突然翻了番,好心疼哦!”
钟芮先对叶纪文来一阵别样的控诉。
“啊,我只能吃一半,姜吃太多也不好。对了,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郑小萌最近有没有出现过?”
“小萌啊,没有。你找小萌干啥?”
“干啥!她借我的书,好久了,没有还。”
“啊!那真是天长地久之前发生的事情了。”钟芮不禁幸灾乐祸地喊起来。
“天杀的郑小萌!”
“小文文别说粗话!”
“这哪是粗话,是表示愤怒和无奈的前置感叹词。”
与猪脚默默地战斗了一阵,钟芮又开腔说话了,“你真的要做那个工作吗?每天上班去应付那么多陌生人,多可怕啊!”
“喂,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庸俗的,听见男人两个字就双眼发光!”
“不是漂亮的吗?你喜欢的。”
“只有手漂亮,其他不漂亮?”
“其他也还行吧。他是老板的朋友。反正我已经把他归入‘无害类型’了。”
“为什么?你说手很漂亮的已经是难得了,你这么个挑剔女人。”
“啊!?”
“姑且不论这人的审美是不是出毛病了,事实上应该没有毛病吧,很多男人都认为李嘉欣是最美丽的女人。从实际出发吧,我怎么看,都是李嘉欣的反面吧。”
“算了吧,认为李嘉欣是最美丽的女人的男人我也不喜欢,小岑也不会喜欢的。”
“你还去过他家啦!?”钟芮被吓到的样子。
“是啊,没什么,他是老板的朋友,跟店里的人都很熟的。”
“什么叫‘那种地方’!那地方很好的。丁宇那家伙老给你灌输错误的观念。”
“可是,你不是不喜欢每天定时上下班的生活吗?”
“是不喜欢,但是暂时还可以忍受,我不会长期做的。现在挺好,有助于我养成勤劳的习惯,战胜懒惰,晚上脑袋还清晰,能写写东西。没有压力地写,因为不用担心房租。”
虽然事实证明叶纪文并不是很靠谱的家伙,可钟芮还是百分百的相信她这位朋友的任何决定都是正确的;
“现在,有时候我开始想,要不答应妈妈结婚好了。因为结婚的话,我妈妈答应给我买个房子。这样的话呢,你就能跟我一起住啦,小岑也来,多好啊,不用担心房租,也不用担心搬家的麻烦。”
“不用担心我,更不用担心小岑。你牺牲那么大,只为我们有瓦遮头,我们会良心不安的。至于跟你一起做陶器的事情,以前讨论过了,我讨厌灰尘,不会喜欢整天对着那些陶土的,要知道那也是灰尘的一种。”
“别胡说哦!”
——母老虎就发威啦;
“那我们散散步,消化消化,再找个地方吃晚饭好了。”
“只能如此。”
“要不要找上小岑?”
……
大师兄丁宇
这些都是“美丽”的误解!
钟芮确实是位美人,身材高挑、皮肤白净,优美的鹅蛋脸,丰唇挺鼻,凤眼修眉,清新和媚丽的结合别具风情,称得上美人中的美人,她们以钟芮为想象的依据,当然更是加深了这种误解。
结果那天几位乘兴而来的女生的失望之情就别提啦;她们向钟芮反映:印象最深刻是美院学生普遍穿灰色系衣服,跟其他大学的学子一片烂漫纯情的白衣衫成强烈对比;最失望的地方是发现美院的学生,特别是男生,不但不帅的比率比一般大学要高,而且很多还恐怖地带着一脸类似猥琐的神色!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真相总是平淡的,有时候是残酷的。
美院的学生,因为画画总是会弄脏衣服的,所以要穿上灰色系的衣服;他们大多热爱自由,喜欢无拘无束,在美院终于有了相对自由的生活,所以一般会尽情放纵(思想纯洁一点,指的是熬夜),于是大概总是带一脸放纵后的疲惫。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原本颇有几分姿色也变没了。像丁宇这种本身白白净净有点俊,又注意保持自己人模狗样的外包装的都市男属于少见类型,而如岑逸晖这样人见人叹的“惊艳型”,则纯属意外。钟芮美则美矣,手臂粗壮,乃怪力女一名。皮肤白净得益于她像蝙蝠一样的习性:不见阳光,白天非不得已绝不出门。
有好几样身份:叶、岑、钟三人高一级的同系师兄,钟的前男友,广告公司老板,商品社会提倡学习的国家公民。他绝不抗拒诱惑,而是双手热烈地拥抱诱惑,在有能力买欧洲车的情况下,绝对不开日本车!
对于丁宇,决定晚餐吃什么比决定是否跟现任女朋友分手更难,因为后一件事,他已经下决定了:分手。
丁宇的想法很简单:当男人不想对着一个女人吃饭的时候,就是说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已经没有爱意了。
丁宇左右摇摆,思前想后,最后决定:周末还是热闹一些好,找那几个家伙一起吃大排档好啦!
于是正在叶纪文和钟芮一边压马路,一边斟酌着要去哪吃晚饭,而岑逸晖套进牛仔裤决定出门吃今天第一顿饭的时候,接到了师兄丁宇召集吃饭的电话,三人均不禁喜:正想着觅食,免费大餐就送上门了!
“在中国大酒店吃的那一次也不见你这么说哦!”
“哎,叶大山人!虽然我是没这么说,但是你们照样这么做了。”
叶纪文有早上起来就练半小时中国传统书法的习惯,丁宇认为这完全是那些隐居山林的古人习性,就叫她“大山人”。
看着钟芮跟岑逸晖已经忘然地对着菜牌兴致勃勃地争嚷着吃这个吃那个了,叶纪文说:“那倒是,你看这势头能阻挡的了吗?”
菜陆续送山来,摆了一桌,每上一道菜,丁宇就说一遍“吃不完就得AA制,我最受不了眼大肚皮浅的家伙了!”
岑逸晖饿了一整天,所以特意给自己叫了一个蛋包饭做主食。叶纪文一看他吃蛋包饭就想起自己遇到的那件恶心事,随口说:“达令,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在蛋包饭里发现一根头发,从此以后,我就不再吃蛋包饭了。”
钟芮也留心俩人的话,带着半分疑惑问:“你确定那是头发吗?”
沉默;
“也许是别的部位的呢?”
再次沉默;
在三人诧异而古怪的注视中,钟芮十分淡定地说:“你们知道的,有一段时间我非常喜欢吃水果店旁边那一家的粽子。”
“对!”三人齐齐点头;
钟芮继续淡定地叙述完毕;
她的听众们第三次沉默。
然后,丁宇再一次发出有力声明:“吃不完有剩下的话,就要AA制!”
猎人与猎物
说起来,他跟李世伦之间的一切好像都是这么巧的:相遇是很巧的,被发现是很巧的,分手也是很巧的,之后的每次纠缠都是很巧的;
同时,岑逸晖常常怀疑,对于自己,李世伦也具有同样复杂的感情吧?
“愣着干嘛?上车!”
“不是说了不再见面了吗?”
“你说了,但是我没有答应哦。”
李世伦这种男人,除非你有拼命推开他的决心和力量,否则他要纠缠你的话,你是躲不过的。他同时具有一心讨好主人的哈巴狗的缠劲,和追捕羚羊的狮子的迅猛力量。
岑逸晖躲不过,他早知道这点了,也就顺从上了车。
之后要去哪,干什么,是心知肚明的。
大部分情况,岑逸晖是不甘心做猎物的,他自诩是技艺高强、身手敏捷的猎人,做猎物太浪费自己的天赋才能;但是对于李世伦,他就只能是美丽的猎物,被捕获,被爱抚。李世伦的温柔、霸道,甚至是自私、死皮赖脸都是他躲不过的网,他就陷进去,被困在那里了。
岑逸晖是一个对自己和别人都特别坦白的人。
“宝贝,饿了吧?去吃世上最好吃的芝士焗意粉?”李世伦用温柔缠绵的语气说着,一边轻轻地揉弄着岑逸晖的头,等待着回答;
“你所说的最好吃的芝士焗意粉,是不是指你表哥餐厅的那个?”
“是啊,上次去吃的时候,你不是亲口说那是世上最好吃的芝士焗意粉吗?”
“那是我不知道是你表哥的餐厅!”
岑逸晖一回想当时不愉快的情景就感到万分郁闷。
“你知道,是免费的哦!你不是最喜欢免费的美食吗?”
岑逸晖果然沉默了三秒,才想到关键之处,反驳道:“反正是你负责埋单,我管他免不免费!。”
“哎!还真是有钱人呢!”岑逸晖感叹一声,想到要交的房租和店租。
“啊!好想念那里香喷喷的咖啡啊!”李世伦也感叹一声,继续引诱;
“是想念那里的人吧!”
“你吃醋了?非常可爱!”
李世伦说着,吻上岑逸晖的脖子,正要压上身去,再“美餐”一顿,却被岑逸晖一把推开。
岑逸晖一时想到李世伦的种种“恶行”,非常痛恨,也非常的不甘心!
“你抢了人家的梦中情人,然后又很恶劣地抛弃掉,还好意思去蹭吃蹭喝!真不知道你的脸皮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看着这个自己原来非常爱,经过种种背叛、争吵和伤心失望后,到现在还是讨厌不起来的男人,虽然还是责备的话,岑逸晖的语气却带着几分怜爱;
——怎么不是!
“那你想没想过?”
“想什么?”
“你说呢?”
当男人不直接回答问题,而是把问题抛回来意味着什么,岑逸晖当然清楚;
李世伦知道岑逸晖的心情恢复了,觉得机会难得,色心又起,细细地吻着岑逸晖光滑的背,抚上他的腰,动情地呢喃道:“那我得先把你吃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上)
叶纪文没有把新工作的事情告诉岑逸晖,是不想岑逸晖觉得她是为了还欠他的钱不得已才找的工作;不料世界如此的小,就在店里碰上了,就好像做了坏事被抓个原形毕露似的;
“嗨!叶大作家,你穿上制服的样子真让人想入非非啊!”李世伦完全无视叶纪文对他一脸厌恶的表情,直奔到叶纪文面前,嬉皮笑脸的说,“怎么在这里工作这么辛苦,还是早日投奔我吧!包吃包住,零花钱不设限制!”
面对脸皮厚实如铁板的李世伦,叶纪文常常感受到怒极反笑的无力虚脱感,一时脑筋短路,说不出话来。
“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在你和钟美女之间,我优先考虑你哦!”
李世伦不遗余力地把“无耻”二字推向新高度。
“你在这里工作啊?有意思吗?”岑逸晖这才□来说话。
“哦。”
“你们要是来吃饭的话,就先找位置坐吧,今天周末,待会人就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等俩人坐好,叶纪文就过去为他们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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