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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流轉.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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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声色流转
作者:苗亦有秀
☆、1楔子
韩左左睁开眼,眼神有瞬间的迷茫,却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恢复了清明。
肩膀从被子中裸.露出来,被风吹得有点凉,腰上横着一条坚硬如铁的手臂,将自己牢牢禁锢在对方强健的胸前。
屋子里很安静,厚重的窗帘将阳光完全遮掩住,只有一条没拉严实的细缝透出点点光芒。
韩左左小心动了一下,立马龇牙咧嘴,全身骨头像被人拆过一遍,又酸又疼。
韩左左瞪着天花板无声咒骂了一句,皱着眉头轻轻移开腰上的手臂,动作缓慢到几不可查。
终于悄无声息地下了床,韩左左松了口气,两腿有些发软,咬牙死撑着,光着身子捡起丢了满地的衣服,轻手轻脚地挪到客厅。
昨晚被折腾了大半夜,身上黏腻腻的十分难受,腿间还有疯狂的痕迹,韩左左却顾不上去清理,迅速穿好衣服,拎起甩到墙角的高跟鞋,便做贼一样,赤着脚往门口逃去。
韩左左动作猛然一顿,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大门那里抱胸而立的男人,神色清明,哪里还有半分刚睡醒的样子。
韩左左只僵了片刻,便强作镇定地放下了高跟鞋,声色平静地打招呼:“早上好!”
郎熙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前,神色淡漠,浓密的眉毛透着几分凌厉,丝毫没有光着身子的尴尬,依然笔挺得门神一样。
韩左左眼神一扫,立马别扭地移开了视线。
郎熙坚实的腹肌下面,晨起自然昂扬的欲.望,正直直地指向自己。
韩左左只觉得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刚想抬头就觉得腰上一紧,紧接着一阵晕头转向,已经被郎熙拦腰扛在了肩上。
韩左左勃然大怒,狠狠挠在眼前光.裸的脊背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郎熙理也不理,大手按在她的臀上,任由她挣扎不休,大踏步走回卧室,将她一把摔在床上。
韩左左撑起上身,却被郎熙压回床上。
“放开我,混蛋!”
郎熙眉头都不皱一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冽到了极点:“不捆着你,就没办法让你老实呆着了吗?”
郎熙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
韩左左微弱的反抗在郎熙眼里全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一件件迅速扒了下来,莹白的肌肤上还有昨晚遗留的青紫,看上去别有一番诱人蹂躏的冲动。
韩左左紧闭牙关不放松,郎熙强有力的舌一遍遍刷过她的牙龈,含着她的唇细密地啃噬,许久仍然不得而入,终于失了耐心,捏住她的下颌一用力,韩左左只觉得酸疼至极,忍不住松了牙关,闷哼出声。
郎熙觑准了时机,一举攻城陷地,顶开她的牙关,略显粗糙的舌头狠狠扫过她的上颚,逐一挑逗着她的所有敏感点。
韩左左压根不是对手,被压制得半点反抗不得。
郎熙用力咬了咬她的舌,终于放过身下快要窒息的人,手掌顺着腰线向上,粗糙的掌心刺刺痒痒,娇嫩的肌肤立马被点了火般烧了起来。
韩左左死死咬着唇,拼命压抑着冲到喉咙的呻.吟,倔强地闭着眼睛任他摆布。
郎熙捏了捏她胸前滑腻的圆润,扳着她的肩膀将人翻了过来。
郎熙压根不理,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一手反剪着她的双臂,一手伸到前面,好整以暇地把玩着那对浑圆。
韩左左的脸紧紧贴在枕头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些屈辱,艰难地侧过脸,大口大口地呼吸。
郎熙玩弄了一会儿,手渐渐下移,大力揉捏着形状姣好的臀瓣,微微的疼痛传来,带给韩左左无法言说的难堪。
韩左左除了喘息急促了些再不肯发出半点声音,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情绪,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全是毫不屈服的倔强。
郎熙的眼神一沉,刀削斧砍的侧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即便是这种时候,面色依然没有太大波动。乌黑深邃的眼睛里,流转着让人无法猜透的情绪。
郎熙扶着自己灼热的粗大,毫不留情地寸寸挺进,那里湿滑温热,还残留着昨晚欢好的证据,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
韩左左短促地闷哼一声,死死咬住枕头一角,无论他怎么用力撞击都不肯发出声音。
郎熙看着面前高高翘起的诱人肌肤,抬起手大力拍了下去。
清脆的声音让韩左左全身一颤,脸上屈辱羞耻的神色更浓,肌肉绷紧,绞得郎熙立马又胀大了一圈。
“浪起来!”
郎熙冷冷地开口,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韩左左艰难地翻了个白眼,知道郎熙在床上向来喜欢她意乱情迷不要脸皮的样子,思索着今天要是想尽快脱身,非得趁了他的心不可。
中午之前无论如何要赶回公司,韩左左心里焦急,索性放软了身体,柔顺地俯下,张开嘴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
郎熙全然不用任何技巧,一切只凭自己喜好,掐着韩左左细软的腰肢,一下下打桩一样,用力地撞击在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暧昧的水声,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不绝于耳的肉体撞击声,和着韩左左婉转诱人的呻.吟,交织出愈加旖旎的风情。
郎熙的眼神愈发幽深,深不可见的眼底仿佛窜起了细小的火苗,一点点跳跃成熊熊焰火,带着滔天的热浪,席卷了韩左左全部的神智。
郎熙的腰部动作越发激烈,短促飞快地律动着,韩左左渐渐跟不上他的节奏,被动承受着灼热的快感。
郎熙掐着韩左左的下巴,扳过她的脸,狠狠咬上她的唇,舌头模仿着□的运动,逗引得韩左左彻底沉迷在欲.望的漩涡之中。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韩左左心里一惊,连忙伸手要去够,却被郎熙抢先拿在手里。
郎熙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配合自己的频率,强迫着她迎合自己的冲撞。
“给你可以,手机不行!”
郎熙看也不看来电,霸道之极地抠下电池,随手丢到一边,提起韩左左的腿,将她猛然翻转过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韩左左尖叫出声,下.身一阵阵痉挛,紧缩着旋转,体内的每一寸都被狠狠摩擦过,带来灭顶的快感。
郎熙盯着韩左左绯红的脸,平日里沉静自持的人完全迷失在他给的欢愉之中,带给他无法形容的满足和自豪。
韩左左其实不算很美,一眼看上去也不过是个气质冷然的中等美女。偏偏韩左左有一双猫儿眼,上挑的眼角带着说不出的风情,平时这双眼总是透着精明,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只有在这种时候,郎熙才能看到水汽朦胧的猫儿眼,透露出无尽的妩媚,撩拨人心。
韩左左估摸着一时半会儿郎熙完不了事,咬了咬唇,颤巍巍伸出手摸到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纤细的手指青涩地挑逗着郎熙。
果然没多久,郎熙就掐着她的腿狠狠撞进最深处,抖动着宣泄出,引得她再一次失神。
韩左左望着天花板,半晌才慢慢平复下来,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地下床往浴室走去。
腿间一片淋漓不堪,韩左左拖着疲倦到极点的身子,勉强清理着满身的痕迹。
热水冲走了烦闷的心绪,让韩左左平静了许多,出来的时候看到郎熙依然赤身裸.体,正毫不避讳地靠在床头,大喇喇地伸着腿,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
呛人的烟味让韩左左皱起了眉,捡起地上的衣服,解开浴巾,在郎熙沉沉的目光中,面色自然地穿上,然后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
“我走了。”
郎熙沉默地看着她,直到韩左左一手放到了门把上,才淡淡地开口:“下了楼左拐有家店卖丝巾。”
韩左左顿了顿,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
电梯里只有韩左左一个人,镜子里裸.露在外的脖子上点点红痕,暧昧至极。
韩左左懊恼地骂了一句,缩着脖子匆匆买了条丝巾系上,然后招了辆出租扬长而去。
看了看时间,估计又要迟到了。
韩左左无奈地开机,果不其然收到许多信息提示,心里对郎熙的怨恨更深了。
出租车后座不够柔软,韩左左被翻来覆去折腾了那么多回,下面火辣辣的疼,只能勉强侧坐在边缘,每次一过减震带,韩左左都恨不能扛把大刀回去砍死罪魁祸首。
T市的街道和往日一样繁华,韩左左望着窗外缓慢挪动的车队,不由细细思索,她和郎熙的纠缠,到底是从哪里开始的。
☆、2冒出一个四叔
十八岁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特别的一年,不仅意味着这是自己正式成为大人的一年,还因为十八岁对许多人来说是一个分界点,告别过去天真无忧的生活,从此学着像个成熟的大人,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
韩左左十八岁那年发生了很多事。
比如迈进大学开始完全自由的学习生活。
最好的朋友桑彤签约成为米亚的艺人。
十八岁那年,她和相依为命的母亲,一起住进了陌生的周家,面对一下子多出来的那些亲人,韩左左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周家在T市算得上名门,老爷子周广荣出身军界,是功勋累累的中将,至今仍然留有余威。虽然在对着韩左左母女的时候尽量亲切和蔼,韩左左依然对他敬畏不已。
周广荣有三个儿子,韩左左的便宜老爸排行第二。
寂寞辛苦了那么多年的母亲,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韩左左也很为她开心,不想扫了她的兴,便勉强搬进了周家。
寄人篱下的生活总让她有着说不出的别扭,大学一开学,韩左左不顾周家人的劝说,执意选择了住校。
韩左左很小的时候亲生父亲就去世了。
小孩子最是天真,却因为无知有时候也最是残忍。
韩左左受尽了别家小孩的嘲讽和欺负,早早地成熟起来。
在别的小朋友无忧无虑玩闹的时候,她就已经学会了帮家里做事。家中没有男人的保护,总是缺少安全感,妈妈又太过软弱,韩左左只好逼着自己强势起来。
这么些年过去,就这样习惯了什么事都一个人扛,即便是周家善意的帮助,韩左左也总会礼貌拒绝。
大学生活没有想象中那样有趣。
韩左左很快就丧失了新鲜感,觉得索然无趣起来。
以前要拼命学习,精打细算生活,努力照顾温婉的母亲,虽然累却很充实,根本没有时间给她多愁善感。而现在,一周上不了几节课,衣食无忧,最让她担心的母亲也被别人接手了,韩左左一下子多出大把的空暇时间,突然就觉得无所事事了。
唯一的好朋友成为艺人之后很忙,特别是桑彤刚刚出道,没什么名气,要不停上各种通告增加曝光率,还有各种培训要参加,韩左左就时常许久见不到她的人影。
桑彤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无聊,提议她加入自己的舞蹈团。
韩左左学了很多年的肚皮舞,跳得很棒,却只把它当做一项运动,从没想过要用它工作。
韩左左兴趣缺缺地拒绝。
大学里有个舞蹈社,开学初始也在广招新人,韩左左好奇之下报名参加,
第一次参加社团活动,一推门看到满屋子人对着镜子群魔乱舞。韩左左挂着满头黑线毅然退了出来,决定再也不进这个舞蹈社!
一学期就这么匆匆过了大半。
元旦之前,校园新年晚会开始声势浩大的筹备起来。
韩左左被赶鸭子上架,舞蹈社凑了个歌舞剧,几乎所有社员都上阵了,偏偏还是少了合适的演员,便想起了韩左左。
韩左左毫不犹豫地拒绝,为了不被那群人追着逼自己和她们一起跳大腿舞,韩左左只好报名表演独舞,以此为借口让她们死心。
大概没人表演那么热辣奔放的舞蹈,韩左左没想到居然会一次性通过。
服装要自己准备,元旦晚会之前,韩左左特意回周家,翻箱倒柜扒拉出自己以前比赛的舞蹈服,换好后化了妆,时间还绰绰有余。
韩左左对着穿衣镜整理脖子和手臂上的皮革装饰。大红的艳丽纱裙,露出纤细白嫩的腰肢,性.感妖.娆。皮革饰品增添了一丝野性,看上去别有风情。
韩左左十指微张,两手虎口相帖举在头顶,提跨抖臀,动作行云流水,笑容倨傲自信,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挑逗意味。
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
韩左左全身一僵,动作定格。
韩左左干咳一声,强装镇定地放下手臂,转过身不由一愣。
门口站着的男人身形高大,黑色的衬衫每一颗扣子都规规矩矩扣好,衣服笔挺毫无皱褶,严谨中透出一股子禁欲味道。
韩左左眨了眨眼,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
陌生男子表情淡漠地看着她,眉毛浓密带了几分凌厉,刀削斧砍的侧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眼睛乌黑深邃,带着无穷的压迫感,锐利的眼神像一只盯着猎物的鹰,随时都会扑上来一击致命。
韩左左心里一凉,咬牙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淡定地开口:“这位先生,你找哪位?”
对方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却让韩左左心跳如鼓,差一点顶不住压力退缩。
韩左左惊觉自己手心泛出了冷汗,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神情倔强,眼神带着隐隐的挑衅。
“哎呀,四弟你怎么上楼了?”
周明义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说:“你四叔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国外,这不新年特意赶回家团圆嘛!”
四叔沉默地微一点头,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韩左左皱了皱眉,心里不由奇怪,只听说周广荣有三个儿子,这个四叔又从哪里冒出来的!
韩左左看了看时间,耸耸肩不再想,在外面套上厚厚的羽绒服,围上围巾就下了楼。
周广荣坐在沙发上,捏着个紫砂小杯品茶,见了韩左左笑道:“明天放假记得回家过节!”
韩左左“哎”了一声答应,对着客厅里的人挥了挥手:“爷爷,爸,还有四叔,我先走了,再见!”
韩左左跑出门,隐隐听到老爷子声如洪钟的笑声。
韩左左打了车一路直奔活动中心,礼堂里挤满了学生,韩左左一到后台,就看到文艺部长挥舞着节目单团团转。
韩左左不急不缓地坐在旁边,抽过节目单查看:“到第几个了?”
根本没啥好准备的,没多久韩左左就上场了。
舞台效果还不错,比韩左左想象中要好很多,灯光打在身上,韩左左深吸一口气摆好动作,鼓点一起,立马动了起来。
欢快的音乐,热烈的舞步,时而优雅感性、时而妩.媚挑.逗,时而倨傲张扬,令人目不暇接。
红色的艳丽裙摆随着动感十足的舞步摇曳生姿,像一朵热烈燃烧着的火焰,跳动出动人的诱惑。
韩左左一舞结束,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年轻的男生甚至吹起了口哨,叫好声、起哄声前所未有的多,一时间观众的热情前所未有的高涨。
韩左左站在台上,突然明白了桑彤为什么那么努力成为优秀的艺人。
韩左左笑了笑,优雅鞠躬退场。
大学生活动中心的小礼堂,没人注意到的角落站了一个黑衣黑裤的男子。
郎熙面无表情地看完韩左左的表演,黑暗中,那双向来淡漠的眼睛居然亮得惊人。
舞台上的帷幕遮住了韩左左,郎熙竖起衣领,悄无声息地离去。
礼堂的空调开得挺足,韩左左这么畅快淋漓地跳了一舞,竟然出了不少汗。
后台没多少人了,韩左左坐在一边平复着呼吸,从自己的包里翻出水喝了几口。
旁边一个男生正在摆弄一盆植物,头发乱蓬蓬的,神情专注地盯着面前的花。
韩左左好奇多看了两眼,不由出声:“这是铁线莲?”
那男生慢吞吞地转过脸,略显苍白的脸色衬得一双眼更加乌黑。
“你知道?”
“卷须的小花枝头,会抓住我们,缠住我们吗?冷冽的紫杉的手指会弯到我们身上吗?”
那男生立即接上,韩左左微微一笑,和他一起朗朗诵道:“当翠鸟的翅膀,以光明回答光明以后,现在已悄然无声,光明凝然不动,在这转动不息的世界的静止点上。”
男生的眼神越来越亮,狂热地盯着韩左左,激动不已地伸出手道:“我是苏晋!”
韩左左挑了挑眉,握了上去:“韩左左!”
☆、3好大一只秘辛
苏晋紧紧地握着韩左左的手不放,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你也认为永恒是存在于时间之外的吗?”
韩左左皱眉,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苏晋吟唱一般,还带着咏叹调,朗朗地高声道:“我倒是很赞同印度宗教中的“梵、涅”,立足于现在,拯救处于时间之内的人类!“
苏晋热烈地凝望着她:“你不这么认为吗?”
韩左左干笑:“你能先放手吗?”
苏晋怔怔地放开手,韩左左连忙站起来,赶在他开口之前语速飞快地说:“不好意思苏晋同学,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中二太可怕了,韩左左落荒而逃。
苏晋满含遗憾的声音紧追不舍:“我是艺术学院的,韩左左,你是哪个系的?”
韩左左假装没听到,提着裙摆跑得飞快。
韩左左没把这段小插曲当回事,回到宿舍卸了妆,宿舍其他姑娘回家的回家,约会的约会,韩左左疲惫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就开始放假了,韩左左再不情愿,也不好不回家。
周家老宅很大,没多少人住这里,平时显得空荡荡的,只有周末或者逢年过节,周家所有人才会聚到一起。
韩左左窝在房间里看书,她妈妈韩琬就端着水果盘推门而入。
“左左怎么不下楼玩?”
韩左左放下书,笑了笑说:“没事,刚刚收拾屋子呢,这会儿有点累了。”
韩左左一边吃水果一边不在意地说:“没有的事,瞎想什么呢你!对了,我想问你来着,以前怎么没听说周家还有个四叔?”
韩左左被她弄得也紧张起来,颇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韩左左对周广荣油然而生一股子崇敬之情,不愧是戎马一生的将军,宝刀不老啊!看这位四叔,年纪不比她大多少,不知道周广荣当时是怎么勾搭了四叔的母亲的。
韩左左撇了撇嘴,靠在床头欢快地吃着水果,随口道:“私生子嘛,总是有点怪癖!”
韩琬敲了她一记,严肃地叮嘱她:“这话不许再说,他是你四叔,要尊重长辈!”
韩左左翻了个白眼:“他跟大哥差不多大!”
韩琬一想也是,她自己对着小叔子还总是把他当成孩子呢。
“总之,不许随便议论你四叔!”
韩左左挥了挥手:“知道了!”
元旦那天,周家儿孙都凑齐了,大伯周明仁带着周泓,三叔周明礼带着周淳,周家就韩左左一个女孩,搞得她更加郁闷了。
周泓都工作了,和她自然没有共同语言,周淳虽然还在读书,却是个坐不住的,没一会儿就跑得不见了人影。
韩左左只好坐在一边,听那些大人们聊些家长里短。
韩左左支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对面沉默寡言的四叔,发现他居然一句话都没说过。
韩左左惊奇了,更加怀疑这位年轻叔叔是个哑巴。
晚饭的时候,周家众人围着一张大桌子,韩左左坐在那里,颇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周广荣兴致很高,频频和几个儿子喝酒。
两位婶婶和韩琬聊得很热火,韩左左看到自己母亲完全被周家接纳,总算感到一点欣慰。
一张桌子上沉默吃饭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外来入侵的韩左左,一个是一言不发的四叔。
韩左左突然就觉得没那么别扭了,这屋子里和乐融融的氛围外,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被周家摒弃在外。
这种感觉,就好像罚站的时候有人陪,少了那么一点尴尬,多了一些坦然。
吃完饭,韩左左主动帮着收拾碗筷,然后乖巧地陪着大家坐了一会儿,就找了借口回自己房间。
天色黑了下来,楼下的声音渐渐小了。
韩左左在屋里觉得沉闷,听到楼下没人了,便轻手轻脚地下楼,一个人到外面花园透透气。
周家大宅周围很静,夜晚寒冷的风吹过来,让韩左左舒爽地叹了口气。
韩左左伸了个懒腰,余光一扫看到一点火光,被吓得朝后退了两步。
“是谁?”
角落里“啪”一声亮起一簇小火苗,韩左左借着打火机的光看清楚人,不由松了口气。
“四叔,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郎熙灭了打火机,晃了晃手中的烟,示意自己下来抽烟的。
韩左左本来想和他客气两句,可是看到郎熙面无表情的脸,连火光都暖不了分毫,不由将到嘴的客套又咽了回去。
郎熙安安静静地站在角落里,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烟头一闪一闪,轻微的烟味飘了过来。
韩左左倚着树下的小桌,和郎熙各占一隅,互不相扰。
今晚的天空好像格外明晰,甚至能看到几颗星星在闪烁,T市向来是灰蒙蒙的,加上夜晚灯光璀璨,是极少能看到星星的。
韩左左回想刚刚的晚饭,不由想起以往过节的时候,都是自己和妈妈守着一张小桌子,虽然清冷,却别有一番安宁温馨。
周家虽然人多热闹,韩左左却总感觉自己是外人,那些合家团圆的气氛只会让她越发孤独。
韩左左叹了口气,她宁愿自己在外面租间小屋一个人过,也不想寄人篱下,每天和这些不相熟的人假装亲昵。
可是搬出去,妈妈估计会担心吧。
韩左左惆怅地望了望天,突然想到郎熙,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韩左左侧过头看向他,发现不知何时,那一点烟火也灭了。
郎熙从黑暗的角落走出来,眉眼之间仿佛被冬夜染了一层冰霜,漠然地看了韩左左一眼。
那一眼平平不带丝毫感情,韩左左却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有些讪讪地垂下眼。
郎熙脚步不停地往屋内走去,擦肩而过时淡漠地说:“你妈还在。”
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话,配合着冰冷的语调,乍一听好像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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