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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記:撿個妖孽扛回家.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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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
作者:十月初
“剩”战后的穿越(上)
有那么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嫁人不是买菜,菜不好,凑合一顿也就过去,结婚是一辈子的事,老公要是不好,那一辈子可就是葬送了。
自打知道了这句话,沈窈就把它标好,贴在墙头上,一日三炷香的供着,这是真理啊!
作为剩女最需要的就是这种安慰,漫漫相亲路刚走了不到三分之一,没关系咱还有时间。
大不了咱“剩”战到底。
不能总想为了把自己嫁出去,就委曲求全嫁一个菜色不好的老公,别劝诫姐姐不要挑,不挑成吗?
一顿饭可一凑合,可一千顿饭你还能凑合过去吗?
自然是不成。
沈窈就是怀着这种宁缺毋滥的心态,每周星期六来回奔波在各个相亲场合,见识各色各样的男人。
这不,又到了星期六,下午两点钟有一个相亲,据说男方是个海归,有车有房,还无婚史,是个难得的小钻。
于是沈窈满怀信心走进某高级咖啡店,前脚刚踏进大门,后脚就瞧见自家姐妹,在那里向她挥手,旁边坐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双方互相介绍之后,沈窈开始打量对面的男人,年纪小三十,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脸上带了些流气,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那男人是这样说的:剩女不可悲,可悲的是你明明自己知道剩了,还死皮赖脸说自己年轻。
沈窈的大宇宙爆发了,端起桌上的果盘,一下盖到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男人身上。
拿起自己的小包,踩着半寸高跟鞋,气冲冲离开,出了咖啡店径直往家走去。
路过回家必要经过的一个小区前,忽然看到地上杂七杂八扔了许多东西.
沈窈得到一个结论:这家人一定在发疯。
“剩”战后的穿越(下)
沈窈看看周围貌似没人,沈窈打算顺手牵羊,捡起一个尚且完好的电磁炉正要走人。
忽然,貌似听到了什么破空的声音。
沈窈缓缓抬头,一个黑点点受不住万有引力的勾引,从高高的楼上垂直坠落,沈窈愕然。
随后咚的一声,沈窈的身体摇晃两下,然后轰然倒塌。
倒塌前她似乎闻到了臭烘烘的味道,跟据经验应该是一种叫榴莲的外国东西。
榴莲的臭味尚未走远,仿佛就在鼻尖处飘着。
忽然觉得耳朵一阵生疼,接着咆哮声便响起:“树妖,你若再偷懒,这月的工钱扣光。”
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活生生的母夜叉,左手拿着算盘,右手正拧着她的耳朵。
叹口气,许久没梦到上辈子的事了。
打从那一颗榴莲过后,她的脑袋被砸坏,鬼魂穿进了万恶的封建社会,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穿进了一个没车没房父母双亡,大名叫沈淑窈,绰号叫树妖的女娃身上。
吃穿用度成了大问题。
她要钱没有,要才没有。
进青楼,老鸨不要,卖身到有钱人家当柴火丫鬟,结果管家不要。
午夜场之媚香毒(上)
大堂里三人气氛逐渐上升俨然没有要结束的想法。
沈淑窈叹口气,不就是一场三角恋嘛。
一对双胞胎兄弟同时爱上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又不知如何取舍,
两兄弟又都不想放弃,于是三人便纠结过来,纠结过去,真是的,没啥意思,这种爱来爱去的戏码,上辈子在电视上见多了。
男人可以娶好几个老婆,女人也是可以嫁俩男人的,多随意的事啊,干嘛闹得那么麻烦,看得她都急得想抓狂了。
弄得卷云楼连客人都没有,她这个跑堂的快要丢饭碗了。
沈淑窈从口袋里掏出药包,老板娘没说下多少,干脆一锅端全倒进去,就不信他们今晚上不河蟹。
杨小图不在,自然她是跑堂兼小二,毛巾一甩搭上肩膀,端起托盘向外走去。
“来三位把这粥给喝了,喝完之后好有力气继续谈,老板娘说了,这粥免费的,当然因为谭棋不在,这粥是我煮的几位尝尝。”
知道啥叫谄媚不,知道啥叫狗腿子不?
看见沈淑窈您就一目了然了。
“舒窈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时情皱眉。
沈淑窈将肩上的白毛巾一甩,看不起人怎么着。
“得了吧你,滑的像条泥鳅,听说昨个儿你还抢了铁匠家儿子的糖人呢。”
午夜场之媚香毒(下)
一左一右四道冷箭射来,沈淑窈一个哆嗦,这事还是莫掺和的好。
她就是一跑堂的做不了人家的月下老人,她最多就是任人差遣的小炮灰!
眼瞅着三人将粥喝个精光,沈淑窈背过身贼笑,。
站在柜台里啪啪打算盘的老板娘,朝正在贼笑不止的人使个眼色。
沈淑窈屁颠颠跑过去。
半个时辰后,两兄弟难耐心中澎湃的激情,抱着时情上了楼。
沈淑窈对着老板娘笑得那叫个YD,蹑手蹑脚上了楼,跑到事发地外,停下脚步,屋内传出的声音,委实让人听了流鼻血。
沈淑窈偷偷捅破窗户纸,往屋内看了一眼,啧啧叹息,这叶家兄弟委实生猛,就算是中了媚香散,也不能这么不怜香惜玉吧。
大半夜过去,楼上的动静始终没有停,老板娘于心不忍,摇摇头。
“你究竟放了多少?”
“不多就一包。”
“一包,好家伙,那就等到明天晚上吧”
“不会吧,这么厉害。”
……
……
媚香毒的“后遗症”(上)
媚香散过后的第二天晚上,某个白森森的影子飘进时情的房间.
告诉她一件甚为那啥的事,接着卷云楼周围就震了三震,据目击者声称是一句天外来音。
翻译成中文,内容如下:沈树妖,老娘非拔了你的皮不可。
远在石浦街西头,正在同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女娃娃抢糖葫芦的某妖怪,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喷嚏。
望着黑压压的天色,顿觉有种末日的感觉。
时间:午夜子时左右
地点:石浦街东头卷云楼的大堂
人物:某老板娘某树妖
事件:案发之后的同伙内讧
沈淑窈泪眼连连,第一万次后悔当初自己当初为啥没有坚持住阵地?
为啥没有坚持共产党人宁死不屈的光荣传统?
生生就被一碗馄饨就给收买了,换来现在的可怜的下场。
想当初她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年纪又不是个能独立的光景,
一没钱财,二无相貌,三又不像许多穿越同行多才多艺。
现在想想只恨上辈子没有多念两首酸诗,没有多学点文化课,闹的现在落魄到文盲的境界。
卖身青楼这条路是走不了,那就只有卖身去做“丫头”。
可丫鬟是个体力活,更何况是饭馆跑堂,那就更是生不如死啊!
媚香毒的“后遗症”(下)
可丫鬟是个体力活,更何况是饭馆跑堂,那就更是生不如死啊!
加之老板娘是一个万恶的资本主义剥削者,沈淑窈的日子过得甚是艰辛。
谁说古人善良?
谁说古人纯朴?
谁说古人好骗?
你令堂的老实本分,你令尊的朴实无华,统统都是骗人的,专门骗那些没穿越过,却妄想穿越的孩子们。
不穿越不知道,一穿才晓得:奶奶的,这里的人不是人,不是狐狸就是狼,各个妖孽。
想知道什么是妖孽吗?那就穿越吧!
想知道什么是贼窝吗?那就穿越吧!
想知道什么是杯具人生吗?那就穿越吧!
风情无限好美貌与智慧共存的老板娘管沉烟,其实是个龟毛又腹黑的BT女;
外表优雅神秘的大厨子谭棋,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看起来纯洁善良的小账房时情,是个小气抠门,掉进钱眼儿里拔不出来的拜金女;
清秀可人看似聪明伶俐的店小二杨小图,其实是个脑袋迷糊,办事不牢,外加路痴的脱线女;
夹在这一群人之中,可想而知她的生活有多么的悲惨。
仰天长叹一声:人世间最悲惨的遭遇,莫过于此,偏偏让她沈淑窈给撞上了,榴莲俺恨乃!
妖孽版小剧场:
某天某腹黑老板娘,丢给某猥琐小跑堂一包白粉粉:拿着。
某小跑堂哆嗦:这是啥米?俺不干违法乱纪,作奸犯科滴事情。
某老板娘笑的无比奸诈:“媚、香、散”
某老板娘鄙视之:你瞎啊个啥,又不让你吃。
某老板娘目光YD:时情
被炮灰掉,要跑路
沈淑窈心底狠狠地唾骂,心中无限苍凉。
一边愤恨这辈子早逝的爹妈,为啥给自己取了个这么好的名字?
虽然他们二老的本意是好的,是想让她做一个窈窕淑女,可是为啥米没想到谐音这点,害的她被笑话了十几年。
一边咒骂,她令堂的,这个黑心黑肺的老女人,就会落井下石。
沈淑窈双眼冒火,愤愤地望着慵懒的斜倚在客栈二楼的栏杆上,笑的风情万种极为刺眼的女人。
咬牙切齿地说:“管沉烟,你说是不是你告诉时情那春药是我下的,当初知道我要下药的除了你在没有别人了,再说那馊主意还是你出的呢。”
如她所愿,话还未说完便看到了楼下的人瘦瘦的身板抖了两下,高兴地笑起来,整个人妖媚的像只午夜女鬼,
她这一声笑的沈舒淑背后冷风嗖嗖,凉意直逼上脸庞,浑身汗毛直直的竖起。
可是半刻过后却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都蔫了。
“你个老女人,小爷现在不跟你计较,不过你等着老娘早晚跟你算总账。”
咬咬下唇,磨磨牙齿,沈淑窈万分生气,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若是搁在今天以前,借她俩胆她也万不敢说出这话来,要知道老板娘最忌讳的就是听到别人喊她老女人。
她承认自己很没骨气,可是她是真的怕呀,边说边转身拔腿要跑路,老天,不是她胆小而是时情那丫头是个魔女啊。
门君被毁
沈淑窈像毛爷爷发誓,她就从没见过那么小气抠门又财迷的女人。
整天变着法从她干瘪到不能再干瘪的荷包里扣钱。
她每个月的工钱不过二十文,可到月底能到她手里的能有七八文就已经不错了。
边跑口中边念叨:天上的爹娘,隔世的爸妈,保佑与女儿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大鬼小鬼靠边边。
已经快跑到门口的人,收住脚步回头不解地看向叫住自己的女人。
然后就看到一个不明物体从天而降,啪的一声落在脚边,吓的她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个不停。
弯腰拾起地上的布包,狠狠地瞪了一眼笑的极度的‘猥琐’某女,心中满是腹诽,沈淑窈夺门而出,身后再度传来魔音。
砰地一声巨响,两扇单薄的门板,无辜的摇晃。
看着怒气冲冲摔门儿走的少女,坐在栏杆上衣衫半解得女笑的狡黠又无辜,“小树妖表怪姐姐哦,人家最近太无聊了,你就牺牲一下,让姐姐乐乐吧。”
宽大的衣袖里伸出如玉的手,优雅的伸了一下懒腰,迎接下一场重头戏的到来。
就在沈舒淑离开后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门已经被击的粉碎,木屑落了一地,昭示着它悲惨的一声就此终结。
树妖哪里去?
“沈淑窈呢?”脆生生的声音,像冰凌撞击的声音,散着清澈透骨的凉意。
管沉烟眉毛轻佻,她知道这丫头火了,瞧,到现在还没恢复体力呢,足可见沈淑窈下的剂量有多大。
坐在车里的沈舒窈实实在在的打了一个哆嗦,背脊上陡然升起一股森森寒气。
“不知道,逃跑了吧,你以为那丫头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你来找她算账啊?”
双手环胸懒懒的靠在廊柱上,半磕的眼中映着怒火中烧的三人行,别说这俩兄弟还真养眼,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时情这丫头多好的命啊。
管沉烟一直认为自己长得颇好,性情也不错,可为啥就一直没男人娶她?
在他的意识里,这卷云楼的人每一个省油的灯,楼上的这个女人比起他人更甚之,说不定她也有参与。
哼,质问我,老娘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管沉烟双手环胸,高傲的抬起下巴,站在楼梯拐角,不算高的高度,她纤瘦的身体罩着一袭宽大的中衣,分明的单薄,偏生出一种莫名的高大,无法言语的压迫,
时情拉住要动怒的少年,摇了摇头,她知道老板娘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反省深刻检讨,自从招惹上这兄弟俩,卷云阁就开始“凉”了下来。
只是可怜的小丫头不知道,眼前的老板娘才是算计她的始作俑者。
捡妖孽的前奏
扬手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转身想要进屋。
管沉烟突然不想跟他们闹腾下去,年纪大了,还是多休息的好。
最近这段时间时情要忙嫁人,谭棋玩失踪,杨小图请假未归,沈淑窈又要忙着流窜,这卷云楼多半要有两三个月清闲,她这做老板娘的独木难支,还是关门整修才是上策。
夜晚镇外崎岖的山路上一匹瘦弱的老马,拉着辆破旧的马车,无人驾驶,慢吞吞吃力地奔跑在逃亡的路上,马车里的女子握紧双拳,一遍遍的咒骂着。
聪明伶俐,善良可爱的无敌美少女沈淑窈就这么被流放了,从此踏上了一波三折的逃亡路。
前路漫漫,何去何从?
沈淑窈心中悲愤,郁结不已,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天下之大,我该去哪啊?
马车咣当轧过一块石头,车里的人头随即撞出了个包子。
老马委屈的嘶鸣一声,它在抗议,老人家被吓到了,需要安慰。
自己不赶车让人家无证驾驶,这也就算了,只是,拜托,大姐您少叫两声吧,也不想想,这么寂静的夜晚,这么荒凉的野地里是很容易撞鬼的,那么惨烈的嘶吼很容易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摸着头上鼓鼓包,沈淑窈痛的金豆豆在眼眶里直打转。
想她素个多好孩子啊,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虽然方法有那么一点不对,可是结果结果是好的啊,偏偏那三个人不知报恩就算了,反而以怨报德,这是什么世道啊!人心不古啊。
更可恨的管沉烟那个老女人活生生的把她给卖了。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坏一门亲,她这是积了多大的功德啊!生生落得现在这般下场。
空寂的路上,不时传出一声惨烈的哀嚎,瘦瘦的老马,跑得更快了一些。
路边山坡上树林里栖息的动物们惊慌四散,天上黄澄澄的月亮偷偷躲到,浓浓的云翳后面,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尖。
捡到美人儿,发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是某女吼累了,不得不安生下来,张着大嘴极不雅观的打了一个哈欠。
马车的速度也稳定,这小路貌似也没有那么颠簸了,虽然还是很摇晃,不过平稳许多,揉揉酸疼的脖子,丫想睡了,苦中作乐,大爷当是睡摇篮了。
刚伸出手,眼看就要抓到了,当得一声闷响,后脑勺中”弹“了,沈舒窈气的浑身哆嗦,大喊“谁他妈这么没道德,乱扔东西。”
这一吼彻底醒了,揉着被撞疼的脑袋。忽然发现,这车啥时候停了,不安分的扭动着,不时发出急促的呼吸。
不管怎么赶,马车就是不动,无可奈何之下,沈淑窈只得移动尊臀,慢吞吞的下了马车。
谁料刚下车一抬眼,就吓了一大跳,远处正前方的路边,赫然躺着一坨不明发光物,淡淡的冷冷的光,萤火虫一样。
死命的抱着小包袱,嘴里一直不清不楚的念叨着,哆哆嗦的走去朝着发光点,心中颤抖的忍不住想,莫非这是是传说中的鬼火。
歪着脑袋,瞪着眼睛,目光呆滞,嘴唇微启,咬着食指,口水顺着嘴角缓慢流下,总之一句话沈淑窈傻了,被自己看到的光景震住了。
美人儿啊,美人儿!
仿佛下一刻,心脏便会从口中跳出,脱离她的身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小鹿乱撞。
你瞧那紧闭着双眸,长长地睫毛在双颊绽放出两朵盛开的墨莲,无声的勾动人心,周身散发着祥和的光,纵然用尽世上所有的美好也百般难描,她半分姿容。
冰肌莹彻,风髻雾鬓,丹铅其面,点染曲眉,玉面淡拂。
沈舒窈将老板娘以前教的词语在心中一一默念,不禁想要是这美人儿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该是何等的曼妙啊!光想就流口水。
终于觉得看的差不多了,用袖口胡乱擦了一下泛滥的口水,扶起地上的美人儿,往马车走去,只顾着美色,却忘了,那句老话‘半夜遇美,不是蛇蝎就是鬼”。
沈淑窈早就被色迷心窍,忘记了思考,奋力揽着美人儿的纤腰,努力走向马车。
等到她三步一歇的将人抱上马车后,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马车又开始前进了,兴许是知道车里坐了一个美人儿不敢走的太快,沈舒窈又狠狠鄙视了老马一番,同样是人,为啥待遇就这么不一样。
美好的事物就是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心中无限感叹。
美人儿姐姐还在昏迷厚,她摸一下她不会知道厚,不摸多,就一下,一下下。
咦?好冰啊,比那腊月的第一场雪还要冰,莫非美人儿姐姐很冷。
这可就有些难了,她跑出来的时候,是急着逃命的什么都没准备,就连唯一的一个破包袱,都是那么老女人扔给她的,里面除了几两碎银子,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更别说有被褥之类的东西了。
俺是要救你,不占便宜
咬咬牙,算了,为了美人儿豁出去了,反正五月的天也冻不死人。
伸手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盖在躺着的人身上,留下一件中衣。
过会摸了摸美人儿的额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妈呀,咋还是那么冰。”
望着美人精致无双的脸,沈淑窈沉思良久,最后咽口唾沫:那个美人儿姐姐啊,不是我占你便宜哦,俺是好心,要救你的。
颤颤巍巍的躺下挨着美人身体的那一刻,她又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颤,伸手抱住美人儿冰凉的有些僵硬的身体,心里盘算着:别人说软玉温香抱满怀,她这可好满怀冷凝香。
此刻比那寒冬腊月还凉上三分,活脱儿抱了一大冰块,也不知这美人儿姐姐是哪受伤了,不曾见身上有伤口啊,火急火燎的赶了大半夜的路,沈舒窈这个懒骨头早累得连发丝都不想动了,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
香香的糯米团子、桂花糕摆了满当当的一桌子唾手可得,甚至不用伸手一张嘴便能咬到。
沈舒窈乐的心花怒放,这感情好张张嘴就有吃的,连伸手的功夫都省了,多好。
被楼着的人微微地颤了一下,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和微微的刺痛,一条柔软温热的小虫子,在他的肩窝处来回舔咬,体内的某些东西似乎苏醒了,有些蠢蠢欲动,想要破壳而出。
沈舒窈醒来时,怀中空荡荡的哪还有什么美人,拍了拍额头,莫非自己做了一场绮梦,可是好真实啊。
坐起来撑着脑袋想了半天脑袋里乱哄哄的,也不知道到哪了。
这老马现在走到到庭安稳,一点也不颠簸,或者说是她坐了半天,连发丝也没动一下这也忒安稳了点吧。
等到她明白过来时,马车早已停了不知多久了。
杜鹃花开了,爱神不见了
掀开厚厚的帘布,沈舒窈傻眼了。
娘耶,眼前不过咫尺的地方坐了一个玉立亭亭的背影,身上还披着她的外衣,这么曼妙的背影,可不就是昨夜那个天人般的美人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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